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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农夫-山泉有点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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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比不过他对姨娘的喜欢,每次哭了的时候,就只有姨娘能哄着他呢。”

荷花笑笑,伸手按按宝宝软嫩嫩的小脸,“良哥笑一个,今天有没有翻身了?”

“穿这么多衣服,翻过去就翻不过来了。”冯姨娘擦擦良哥嘴角的口水,门口又有人来报,道是冯管事送了桑园新织的布样过来了。

荷花笑道:“过几天刚好要裁新年的衣服,姨娘这里就有好布样了,真是巧。”

冯姨娘叫奶妈把良哥抱到里间去,道:“让冯管事把东西拿进来先看看。”

倒真是不错的料子,又软又重,手感很好,上面的几种花色也很明亮。以荷花的眼光,她就只能看出这些,摸了一摸就道:“这两个样式的,给我拿两匹过来。看到好东西就是忍不住……”

冯管事笑道:“得这一句话,我也安心了。”

荷花忙道:“别!我就是个门外汉,只会看热闹。到底怎么样,还是得姨娘说了算。”

冯姨娘眉眼弯了弯,手指点点:“这四个花样都不错的,尤其姐姐要的那两个,最适合姑娘家裁衣服。剩下的那两个摸着有些硬了,只能当粗布用,年前也赶些货出来,有那家里穷一点的,刚好买得起。”

“那我赶紧记下来。”冯管事将布样分好了,抬头四处看了看,道:“有件事,刚好大小姐和姨奶奶都在,正好讨个主意。”

自从季均中了举人以后,家里的称呼就乱了起来,光是荷花,现在就有姐姐、小东家、姑娘,大小姐四个尊称。荷花出去打听了下,外面很多大户人家家里的称呼也各不相同,她也就由着他们去了,想等季均从京师回来以后再商量怎么改口。

“还有冯管事拿不定主意的?这倒新鲜了。”荷花抿了一口热茶,笑道,“我到要听一听是什么难题。”

冯管事整整衣襟,虚咳两声道:“入冬以来,鱼市的收益渐渐好了,外面却有人传刘管事中饱私囊,昧了银子,还说他没怎么用心做事,光顾着他老娘那个豆腐摊子了,还有人说他们撞了咸鱼铺子的运道……”

荷花心道,王掌柜真成精了!他才说完八卦,冯管事就过来说叨了。

但这是桑园的事情,按道理,冯姨娘和冯管事拿主意就成,是以她老神在在地坐着,捧着热呼呼的茶杯只管吃点心。

冯姨娘知道荷花很少管桑园的人手,看她这神色,也像不想插手的,就道:“到底是什么人传的?刘管事自己怎么说?”

冯管事有些无奈地道:“刘管事自己没怎么说,倒是他老娘,据说拿大扫帚打了几个碎嘴的,还真是……”

这倒是刘寡妇一向的作风,荷花轻轻笑了一下,她那个母老虎、大虫的名号在季家村周围可是响了十几年,还能是纸糊的不成?

冯姨娘皱皱眉:“她虽然不是季家的人,但他儿子却是有文书的,豆腐摊子摆在咸鱼铺旁边,母子两就住在咸鱼铺后面,这番做派,不仅损了咸鱼铺的生意,还要连累均哥儿的名声。但是……大家都知道,季老爹是个敦厚的,必不会为难他们,要是我们做了什么,只怕……”

冯姨娘停了口,然后,四只眼睛就齐刷刷看向荷花来。

荷花道:“刘寡妇西施辣豆腐的名头是大家都知道的,她要是觉得有人欺负了他儿子,没拿刀子只拿个扫帚打人就算那人运气了。这事情的根源其实还在成子身上。”

冯管事就连连点头:“是,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因为刘管事。我也知道鱼市的账目不好管,称重的时候总会有些偏差……其实这两个月,鱼市的买卖比以往要好了,赚的银子也多了些,许是有人在胡说八道,也或许刘管事真的做了些什么,让人抓住了小鞭子。

我想着,因他是老爷亲自送过去的人,若真的做了不合规矩、不合情理的事情,我查出来请老爷示下就是。若只是一些别有用心的到处碎嘴,姨奶奶早就说了个赏罚分明的规矩,若是家里的人到处嚼舌那就大板子打出去,若是外面的人乱传,我也要做出姿态来给他撑腰,那流言就不攻自破了。”

荷花笑道:“冯管事不是有了主意吗?难道这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成子犯了错?”

冯管事又连连摇头:“刘管事虽然年纪轻,做事情却是个利索的,人也老实。说他昧了银子的,就是别有用心。我查了好几天才知道,就是原来嫌卖鱼又累又脏、后来被打发出去的那个张四郎在……在舅老爷的酒肆里传出来的。”

荷花叹了口气,道:“冯管事,我二舅和二舅妈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们更是心里有数的,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可是……”冯管事咬咬牙道:“有些人不仅仅只说刘管事,我一个做下人的倒无所谓,可就连……大小姐你不知道,有些人的嘴脸……姨奶奶平时不知受了多少委屈,说她没资格管桑园……”

“二叔!”冯姨娘叫住冯管事,脸色阴沉,“荷花姐姐对我怎么样,我是知道的。我在这个家里过得如何,我也是知道的。不过是一些人见不得我好,故意挑刺,我不搭理就是了。这些话怎能说给姐姐听?”

冯管事慌忙赔罪,叹息道:“我自然知道老爷和大小姐对姨奶奶都是极好的。只是一些小人就爱拿姨奶奶说事,我心中不服……”

话说到这份上,荷花再不明白就是驴了。

以往也就冯姨娘的身份问题有过风言风语,但却从没有像这样由冯家的人直接在荷花面前大胆暗示的。

冯姨娘现在又怀了一胎,到时候桑园肯定要交出来,而季均也差不多那时候要成亲……

荷花只觉得头痛不已,抑郁道:“我记得小时候,家里穷得米饭都吃不饱,那时候我的心愿就是每天能有肉吃。

后来,家里有余钱了,我就想,要是有个大院子,多几个丫头给我使唤,我只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好了,搬到县里以后,我这个心愿也算满足了。

再后来,我发现家大业大,银子也越来越不够用,就想着一定要多赚点银子,一定要再多一些。

现在我们有了桑园,哥哥也订了亲,我却一边觉着银子不够用,一边想着怎么这么多烦心事,要是可以不用管事,就有银子从天上掉下来就好……

可见这世上,从来都人心不足的。

张四郎之前每月私吞四五两银子不够,竟还想我们找人给他做下手,被打发出去以后,见我们没有追究他私吞的银子,现在又心怀不轨了。二舅妈原来被我们拒之门外不知多少次,这几个月以来,才慢慢低价匀些鱼到她的酒肆给他做下酒菜,她马上就蹬鼻子上脸又要来管我们的家事了……

姨娘你说,人活着,到底图个什么?

我们怎么就做不到像你这样波澜不惊、知足常乐呢?”

冯姨娘脸色变了变,白得像纸,低声道:“我图个什么?我只要想着,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心里就舒坦了。你不一样,你以后还会有更好的日子,自然可以期盼的……”

冯管事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荷花半真半假地说完这番话,自己也觉得累了,起身就告辞。

在自己房间里坐了半天,慢慢理顺些思路,对小碗道:“你叫李大郎去打听一下今天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李大郎有回复了,基本上冯管事说的都属实,并且,张四郎还依然在二舅妈的酒肆里大放厥词。荷花狠狠地绞着手帕,道:“你使个人去告诉刘寡妇,就说张四郎在冤枉他儿子,然后再叫人告诉冯管事。”

又过了一天,二舅妈哭天喊地上门,说刘寡妇去她酒肆里了,淋了那个张四郎满脸满嘴的大粪,还把她的酒肆也搞得乌烟瘴气。

荷花已经听李大郎说过这事,当时冯管事是在一旁看着刘寡妇闹得差不多了,就带着人上去说是要找到造谣生事、明里骂成子私吞银两,暗里骂冯姨娘不会管事的人,又给了张四郎几棒子。张四郎理亏,最后灰溜溜地带着一身污秽伤痛离开了。

刘寡妇也厉害,转身就去给二舅妈道歉,给她扫地,二舅妈不依不饶,两个人差点闹起来。最后李大郎冒充成子的好友,将刘寡妇劝下,又请冯管事叫了人,把酒肆清理一遍赔了一两银子才算。二舅妈吵不过刘寡妇,和冯管事又是不对付的,得了银子也就没吭声了。

荷花知道二舅妈没这么容易消停,却没想到她会哭上门来,只叫人请了衙门一个与季均相熟的人,穿了公差服,带着两个衙役过来,说是要到衙门严肃处理这件事情。

二舅妈见荷花迟迟不出面,她理亏又害怕见官,只得愤愤地离开,算是息事宁人。

荷花打点这些衙役的时候,想到一句话,升米养恩人,斗米养仇人。心里发狠,干脆就叫冯姨娘那边把低价给二舅妈酒肆的鱼也给停了。然后又叫了冯管事过来,说他不应该放任这件事情这么发展,以至于到最后越闹越大,给狠狠敲打了一番,冯管事亦没有话说。

冯姨娘那里,荷花对她又怜又气。不曾想最后竟是她自己比荷花更早放下心结,开始准备起新年来。

荷花也乐得安稳过日子,却在收到成子的一件礼物后,心思又激荡起来。

按惯例,年底了,各佃户、庄子里管事的要到东家来献礼,作为主人的,也要备下些回礼给家里的人,季家在这一块一向是打发得比较大方的,那些人也喜欢过来。

因为成子送礼的时间比较早,荷花收到礼单的时候,是亲自打开的,其中一个锦盒里装着的居然是一支旧得已经发黑的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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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钗子

尽管这只钗子已经掉色老化得厉害,荷花还是认了出来,那是很久以前乔府的琴姨娘送给她的钗子,只是后来被她转送到刘寡妇手里还换来了不少豆腐。嗯,貌似当初就是因为这个钗子,她和称砣设计打了成子一顿。

到现在,七年了吧?

成子这时候把钗子送还给她……

是这个意思吧?是那个意思吧?是吧?

荷花嘴角裂开,无声地笑了,小书突然探头过来:“姐姐,这是什么东西?”

荷花这才想到还有其他人在房间里,迅速地把钗子塞进衣袖里,咳了一声,若无其事道:“这个是季家村人自制的一些小玩意,你去看看,刘管事还在不在?”

小碗从门外进来,呼呼地呵气:“还在。刘管事送东西到姨奶奶院子里去了,我瞧他送过去的礼比上一年重多了,许是为了感谢上一次冯管事替他和他娘撑腰。姐姐这里收到的都有什么好东西?”

荷花将礼单推过去,笑道:“不过是些吃食和喜庆的东西罢了,我们自己家吃穿住用的难道还少了什么不成?他们生活艰难,只是为着一片心意,你看着收拾下。我们这边回礼都是有定例的,按他的品级,除了米、鸡鸭鱼肉等和银子,还有两匹粗布、一匹绸子、一匹彩绢。嗯,照着礼单,你再挑些点心一并打发他就是了。”

小书笑嘻嘻起身道:“我去准备,我去准备!”一边说一边已经像燕子一般轻快地溜出去了。

荷花愕然,这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积极了?

小碗对着她的背影摇头,“两个铜板也要和我争,我还看不上呢。”

荷花不由失笑:“小书还没有长开,矮矮的就像个小孩子,人家拿了回礼送她两个铜板也说得过去。要是你出面了,两个铜板你看不上,多了,你敢收吗?依我说,你列个名单,把每个人的定例都先准备好了,到时候小书只要叫人拎出去就可以。得了赏钱就你们两个平分,赚些零嘴也好。”

小碗就道:“旁边两间房子里堆的都是鱼米布,我已经分类放好了。就是不用名单,我也能从小书手里拿下一个铜板来,让她忙乎去。”

“原来你还这样精明,不知那一天怎么就被李大郎说得哑口无言了?”荷花取笑道。

小碗红了脸,背过身去装作在做针线。荷花待要再说两句,小书拎着食盒进来道:“刘管事说我们铺子里要排队才能买到辞旧迎新糕和酸甜苦辣四喜吉祥饼了。他想买点给他娘尝鲜都买不到,想求姐姐打发点呢。”

荷花朝她伸出手:“几个铜板?”

小书愣了一下,见小碗含笑看着她,嘟着嘴掏了一把铜板出来:“好容易有十个铜板,姐姐难道还要和我争吗?”

荷花取了四个,笑道:“见者有份,这十个铜板是看在辞旧迎新糕和四喜吉祥饼上面的。我要拿大头,你和小碗一人三个。后面小厨房刚好还有这些糕点,你就拿了去给他吧。”

成子若是真是想要这些糕点,王掌柜那里绝不会没有的。这样做派,只怕还要来拜谢一番的。

真的是那个意思吗?

如果成子不是那个意思呢?

不对,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保管一支旧钗子长达七年的。

原来她在这里也还是有些魅力的,有人给她送礼物传情呢。

一股少女的虚荣感和淡淡喜悦得意涌上心头,想起曾经懵懂而羞涩的初恋,像梦幻般纯净而甜蜜,酸酸甜甜,彷徨而又充满期待……

荷花按了下袖子里的钗子,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她的皮肤,也让她兴奋的大脑冷静下来。

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姑娘般傻气?

曾经受过的伤害,午夜梦回,依旧还能记得。

新生的时候,虽然也立志一切从头来过,那个农夫、山泉、有点田的理想,憧憬过无数次。

但是,到这里七八年了,见识过这么多是非,就连人们眼中常情敦厚的老爹,对冯姨娘也是那样……女子的地位如此低下,她不止一次地怀疑自己那个理性是否真的能实现。

这个愿望,她真的能奢想吗?

“姐姐,刘管事在外头,说要亲自道谢呢。”小书忽而又掀开帘子进来,带起一阵冷风。

虽说男女有别,但她作为当家管事的和自家下人见个面倒是无妨。

荷花想一想,点点头道:“你们和我一起去吧,叫上严嫂子,我刚好有事。”

外院偏房里点着个炉火,烧得旺旺的,照得人脸上也有些红。炉子旁搁了一壶水,正在冒着热气。成子坐在里面,见荷花她们过来,忙起身行礼。

荷花大胆地对着他的眼睛看过去,然后数着自己的心跳,基本正常,看着他不会脸红心跳,不会头晕目眩,不会羞涩莫名,心里那些绮念早就烟消云散,反倒是觉得有些惊讶和好奇。

荷花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淡淡地受了他的礼,道:“我记得在季家村我家也是有桃树的,以前村里后山也有一些桃树,到过年的时候,就有人削些桃枝当成桃木符悬在门口以求驱鬼辟邪。今年我倒是真的忘记买了,忙得一团乱的时候,可巧你就给我们送了桃木符来,我先厚颜收着,长了这次教训,以后必不会忘记了。”

当然,你也不需要再送了……

成子脸色暗了暗,他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荷花的潜台词,强笑着道:“大小姐不嫌弃,不怪罪我鲁莽就好。”

荷花心里暗暗叹息,拉过严嫂子道:“厨房里严嫂子对你娘的手艺很是佩服,一直想找个机会去学一学。你看看能不能和你娘说一下。”

严嫂子忙忙作揖:“只是学着自己做,或给姑娘尝鲜而已,必不会抢刘婶子生意的。还望刘管事成全。”

严嫂子管着厨房,在荷花面前也算说得上话的,成子曾经听说过,这会儿见她这样谦虚,也打起精神来一连声道:“严嫂子客气,客气了。嫂子什么时候方便,说一声就是。”

严嫂子笑道:“刘管事果然是个爽快人!有你帮忙牵线,我就放心了。听说刘管事还未定亲,要不嫂子也给你牵根月老的红线来?”

成子眼神亮了一亮,见荷花一点姑娘家的羞涩也没有,知道自己想差了,又如被泼墨一般迅速暗了下去,苦笑道:“严大嫂说笑了,我现在这个样子,那里有姑娘愿意嫁给我,我又怎敢轻易娶妻让她跟着我吃苦?多亏老爷和大小姐不嫌弃,才提拔我做了个管事,有份营生。至少也要等个两三年,多些积蓄了,再置些田地家产才……”

严嫂子打断他的话,快言快语:“刘管事这话就不对了。你现在好歹也是我家的一个管事,还不定有多少人想要走你的门路,怎么可能娶不到亲?我今天就托大说一句,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你娘想必也盼着你早早成亲的。”

荷花不想严嫂子竟然在这里提起成子的亲事来,这可是她事先没有想到的,又见成子不依不饶,连“两三年,要多备家产”都说出来了,害怕他误会更深,作势打了一个喷嚏,道:“严嫂子你们先聊着,这里冷,我先回房了。”

……

小碗回去对礼单和礼品的时候,疑惑地问:“刘管事这里说有辟邪的桃木符,怎么只有空盒子呢?”

荷花指指自家准备用的一大堆,道:“我都放在那里面了。你找个时间分到各院子里,让他们悬在门上。”

成子挑着重重的一担回到鱼市旁的住处,一进门就甩下担子蔫头耷脑地坐在床头。刘寡妇看着那成双成对的大鱼大鹅,鸭子和肥瘦均匀的肉条,心里就满意了,再看到那几匹布,立马就扯出来裹到身上比划来比划去,又把食盒里的点心打开,啧啧啧直赞叹不已。

回头看成子死气沉沉的样子,按着他肩膀道:“季家这些礼够多了,你还摆什么脸色?莫不是他们给别人的更多,还是有人又骂你了?”

成子摸摸身上的钱袋,那里还有两锭元宝,正要拿出来,想一想她娘见了肯定又要拿去给他说亲,就放下不动,闷声道:“没事。只不过想到以前……娘,这些布你留下一些,剩下的我拿换了银子。”

刘寡妇忙把布和绸绢收起来,骂道:“换什么银子,你又不缺银子用。好好留着,明天娘就去找媒婆给你说亲去,这些正好可以用作聘礼。还有这些,这些……”她指着成子挑回来的点心和鱼肉等物,“都用得上,不行!我现在就去找媒婆,你别把这些东西给糟蹋了!”

成子一转头,刘寡妇已经风一样跑出去了,他想着荷花云淡风轻的样子,想着她竟然找人给他说媒,再想着自家和季家现在的差距,心里又是羞愤又是苦闷,把那些鸡鸭鹅之类的全部解剖了,用刀子剁得砰砰响,吓得前来向他汇报当天鱼市收入的伙计差点尿裤子。

却说荷花,这天晚上的时候荷花把装成桃木符的钗子拿出来,左看右看,辗转难测。

她其实并不嫌弃成子家穷,毕竟当年季同带着她和季均的时候,家里更穷。只是成子这样张扬跳脱的性格不是她所喜欢的,再加上刘寡妇那性格……这个人,在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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