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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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怒道:“你为什么要把周伯通的腿打断再把他关起来?”
黄药师一怔,然后扫了一眼那边的几个弟子,那几个家伙头也不敢抬,琉璃道:“你别怪到别人头上,我就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黄药师道:“谁叫他非说是我们没有看管好《九阴真经》,让玄风盗了走!”
琉璃道:“那你就把《九阴真经》给他看一下不就行了,让他知道没有被盗也就是了,何必动手。”
黄药师道:“我何必向他解释!”
琉璃叹了一口气——黄药师也就是这脾气,不然也不是黄药师了——道:“那他在哪儿?你带我去见他。”
黄药师道:“你身子才好,不要跑远路的好。”
琉璃道:“这桃花岛才有多大,能有多远的路?”
黄药师无奈,只得带着琉璃前去。
琉璃其实也能猜出当时的情况,当时一定是自己难产,黄药师心情焦急烦躁,所以周伯通到岛上来指责黄药师没有看管好徒弟和经书,正好黄药师又为陈玄风的事心里有着老大不快,故此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
周伯通自然不是黄药师的对手,结局自然也是与原著一样,被关了起来。不过现在好歹有琉璃,周伯通不用被关这么久了。
琉璃被黄药师带到那山洞前,然后手一摆,把黄药师挡在洞外,自己走了进去。
只见周伯通正坐在洞里,左手和右手互相绞在一起,自己和自己打架玩。
看来这短短几个月,他就已经熬不过,自己创了左右互搏术了。
周伯通一见到琉璃,就吹胡子瞪眼。
琉璃也是好笑——看周伯通的样子,好像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吹胡子玩儿——便走过去道:“好啦,周伯通,我来替我丈夫向你道歉啦!”
周伯通哼哼了两声,道:“我腿都被打断啦,你一声道歉就行了么!”
琉璃走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断腿,道:“你的断腿也长好啦,一个大男人,不要这么小气!就当是我给药师讨个情,来吧,我带你出去。”
周伯通和琉璃的关系一直不错,见琉璃软言细语地样子,也不好意思再绷着个脸,便跟她一起出去了。
周伯通出洞后看到黄药师,大叫道:“黄老邪,我可不怕你!这次是看在琉璃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
黄药师眉毛一挑,正要说什么,琉璃道:“好啦,你也别说了,你出手这么重,动不动就断人四肢,以后这毛病要改一改!”
黄药师见妻子发话,也就笑笑,不再多言。
这时周伯通又道:“黄老邪,我又想出两套功夫来,我们再来比划比划!”
黄药师看了一眼妻子,道:“算啦,算我输了好啦,你出岛去吧。”
周伯通道:“我向你发过誓的,除非我打赢了你,否则除了大小便,决不出洞一步,我可不是不守约的人!”
琉璃听了也是心中暗惊——原来这短短几个月里,周伯通已经不但悟出了左右互搏术,连七十二路空明拳法也悟出来了?
周伯通忽地又道:“不成不成,我这空明拳法,才悟出了一十三路来,还有许多没能想通,我要再想想。”
说着居然转身向洞里走去,嘴里还不断地道:“我发过誓不出来的,那就一定不出来!”
琉璃看了,也是啼笑皆非,道:“喂喂,你一个人在洞里,有什么意思?要钻研武功,也可以住到我的庄子里来啊。”
周伯通连连摇头:“那不行,出洞了我就是乌龟王八蛋,那不行,等我想通了空明拳法,再来跟黄老邪你较量!”
琉璃见他这样子,也是无奈,只得又瞪了黄药师一眼,然后回到庄子上去,生了一阵子闷气,忽地想到如今杨康也已经四岁啦,也该去大理看看他。丘处机这家伙也不知有没有去过大理,只管追杀陈玄风,真是无聊!
于是便对黄药师说要出岛去。黄药师大惊,只当是自己做事太过鲁莽,惹得琉璃生气了,忙赔礼不已。
琉璃却道:“我想念段皇爷啦,这次要不是有了身孕,从西域回来时,就该去看他的。再说我也不是弱不禁风的弱女子,你怕什么。”
黄药师无奈,只得陪着她一起登船离岛,去看望段智兴。
临去时不忘交待梅若华和曲灵风他们,要好好照顾周伯通,抽空去跟他聊聊天,陪他玩玩。周伯通武功虽然不及黄药师,但是全真教武功自有独到之处,王重阳死后,周伯通就代表了全真教武功的最高巅峰了。他们这些年轻人,与周伯通多打打交道,多少也能受点益的。
这时已经是初秋时节,一路上秋高气爽,琉璃怀抱幼女,看着沿途的风光,心情也开朗了不少——这段时间,因为陈玄风的事就够郁闷的了,现在又被周伯通的事一激,更是郁卒,只能出来散散心吧。
一路上琉璃也注意一些江湖客的闲谈,倒没听到关于陈玄风的什么事,心中也是略安,于是便放心西去。二人轻车熟路,仍然是先到了四川,然后再南下去大理。
这日到羊苴咩城,二人径直来到皇宫前,说是有事要见侍卫总管范希仁,结果皇宫门口的士兵却说范希仁已经辞官不做了。
琉璃大吃一惊:“范总管春秋正盛,怎么会辞官不做?难道他家中出了什么变故?”
那士兵道:“当时老皇上避位为僧,把皇位传给了当今皇上,范总管对老皇上忠心耿耿,自然辞官相随了,有什么稀奇!”
琉璃更是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你们的皇上避位为僧了?为什么?那现在的皇上是谁?”
那士兵道:“皇上为什么避位为僧,那我可不知道了。不过现在的陛下,乃是老皇上的长子。”
琉璃几乎晕倒,又问:“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士兵道:“都快是两年前的事啦!”
琉璃额上冷汗也沁了出来,想了一会儿,又道:“那老皇上是不是在天龙寺?”
那士兵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琉璃又问:“那刘贵妃呢?她可在宫中?”
那士兵也是摇头说不知。琉璃自己骂自己道——后宫里的事,问他又有什么用。
于是再问:“那御林军总管武三通可在?”
那士兵道:“武总管和余将军也跟着范总管一起去侍奉老皇上啦。”
琉璃一算,如果算上古鹤,也正好是四个人,看来也只有褚青山和朱子柳没有去了。于是便问了褚青山和朱子柳的住处,然后与黄药师去寻住得比较近的褚青山。
褚青山此时已经是大理国的高级将领,琉璃二人前去时,他还在上朝,在门口等到快午时,他才回来。
褚青山看到琉璃夫妇,也并不意外,忙把二人都让进府来。见到琉璃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也是连声贺喜,奉上了一份贺仪。
琉璃问他段智兴的下落和避位的原因,结果褚青山只知道段智兴在牛栏江下游的一座山上隐居,至于为何要避位,他也不太清楚。不过杨康是肯定在段智兴的身边,如果不是为了辅佐段智兴的儿子段智廉,褚青山和朱子柳也一定跟着去隐居了。
琉璃又问刘瑛现在可在宫中,褚青山摇头说不知,但推测也有可能与段智兴一起去了那座山上隐居。
“这事我可只告诉你啊,皇上说了,除了你,谁都不能告诉。当时我看皇上神情虚弱疲累,可能是受了伤或得了病。在大理也有不少歹人恨着皇上,所以你们这次去找皇上,也要小心啊!”
琉璃听了褚青山的话,总觉得惴惴不安,忙与黄药师告辞了出府,然后一起去寻段智兴。
段智兴隐居的地方果然很偏僻,琉璃和黄药师找了足足有一个月,才在一个小镇上遇到了正在采买物品的古鹤。
古鹤带着他们上了一座虽然很高,但却人烟稀少的山。见到段智兴时,段智兴果然已经落了发;身穿一袭僧衣。
琉璃向他打了个招呼,段智兴却双手合什,道:“我现在已经出家了,法号一灯。”
琉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一灯么!
一灯看到琉璃抱着孩子,一问之下果然是二人的女儿,心中很是高兴,摸了摸小黄蓉的脸蛋,道:“这回可真是你们两个的孩子啦!我还以为你又带了个孩子给我呢!嗯,长得很漂亮,很像琉璃你呢!”
琉璃笑了笑,正想开开玩笑,却见一灯神情中略带忧伤,便忙问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出家的。
一灯却不回答,反而是让古鹤把杨康给带了出来,对琉璃道:“这个孩子很是可爱,我很喜欢。”
不多时,古鹤便带着杨康过来,同来的,还有武三通和范希仁。
琉璃见杨康虽然只有虚岁四岁,但步履中透着稳健,知道他已经开始习武,便对一灯道:“怎么你教他武功了?不是说好让丘处机来教的么?”
一灯笑道:“丘处机可是忙得很!只在他一岁多的时候来看过他一次,一边谢我抚养他,一边却说要等到他八岁后再来教他武功。 ”
说着看着身边的小杨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再说我现在反正也是闲着,就先让他学了点先天功。”
琉璃笑道:“那你自己的先天功,练得怎么样?”
一灯道:“还可以吧。这先天功是王重阳出家前就逢异人传授的,走的也不是道家的路子,所以我才能修习。”然后看着琉璃道,“我可不像你啊,年纪轻轻就屡逢奇遇,身兼佛道两家的玄功。”
琉璃哈哈一笑,道:“你既已出家,为什么还有这嫉妒之心?”
一灯哈哈一笑:“你说得是,我果然道行还浅!”
琉璃见一灯似乎心情转好,便试探着问道:“你怎么会想到出家的?当皇帝当烦了?”
朱子柳和武三通二人脸色大变,一灯对二人挥了挥手,让他们带杨康着下去,然后对琉璃和黄药师二人道:“当着你们两个,我也不说什么要面子的话啦,这件事,是我不好!”
琉璃见一灯面色无奈中带着伤感,惴惴着不敢发问,一灯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嗯,那是在三年前吧……嗯,应该是两年十个月又十七天……”
琉璃见一灯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又见他把这日子记得这么清楚,知道是他伤心至极的事,才能让他如此铭心刻骨,便想开口让他不要说了,结果一灯却把手一抬,让琉璃不要多说:“嗯……那天晚上,我正在练先天功,忽然门被撞开,刘贵妃冲了进来。门外的太监和侍卫想要阻拦,却都被她挥掌打了开去……嗯,她练武,既有天份,又努力……唉……我抬起头来,只见她臂弯里抱着两个孩子,脸上神色惊恐异常,跑过来对我叫道:‘皇上,你为什么要派人来打死智丰?你是怕他和智廉争夺皇位么?’”
一灯停了停,眼中发出一阵迷茫之色,然后道:“……嗯……智丰,就是我和刘瑛所生的孩子……我听刘瑛这样说,自是吃了一惊,忙起身一瞧,只见那孩子满脸通红、气喘甚急,抱起来细细查察,他背后肋骨已折断了五根。刘瑛哭道:‘皇爷,就算这样,你也不必连康儿也下这样的重手啊。’我心中更为吃惊,忙再查看康儿,结果发现他胸口肋骨断折,伤势和智丰几乎一模一样。
我心中又惊又急,忙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并没有派任何人来……’”
一灯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才道:“虎毒还不食子呢,我怎么会派人来害自己的孩子,更不要说是完全与无关的康儿了,可她只是磕头哀求,说定然是皇后的家人派大内侍卫下的手。我道:‘我已经立智廉为太子,皇后又为人善良,太子也已经十二岁了,深得我心,便是高观音妙,也断不会下此毒手。’刘瑛这才止住悲声,拉着我的手哭诉。原来她正哄着两个孩子睡觉,窗中突然跃进一个蒙了面的御前侍卫,拉起智丰,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刘瑛急忙上前阻拦,那侍卫一把将她推开,又在康儿胸口拍了一掌,这才哈哈大笑,越窗而出。那侍卫轻功极高,她一见便知追赶不上,便来我寝宫求救。 ”
一灯说到此处,又停了下来,而琉璃却已经知道,这个蒙面人,非裘千仞莫属,心中一时杂乱如麻,却听一灯又道:“我越听越是惊奇,再细查两个孩子的伤势,却瞧不出是被什么功夫所伤,只是经脉已被震断,那刺客武功高强,对付这两个孩子,自然不必动用本门功夫,只用内功震断他们的经脉便可。可是他又显然手下留情,两个孩儿如此幼弱,居然受此重击,仍有气息。当下我立即到她的卧室查看,瓦面和窗槛上果然留着极淡的足印。我对刘瑛道:‘这刺客本领甚高,尤其轻功非同小可。大理国中除我之外,再无第二人有此功力。’刘瑛只是磕头求我相救。我的一阳指,的确可以治疗经脉受损的内伤,但对于外伤脏腑的骨骼的外伤,却无能为力。幸好你传了我先天功,我可以用先天之气为其驳命,但是我只练了先天功不久,只能救一个……”
这句话一出,整个禅房中一时寂静无声,琉璃和黄药师更是一时无语——刚才已经看到了杨康,难道是一灯舍了自己的儿子,救了杨康?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伟大也不是这么伟大的吧?
琉璃此时更是难过——自己一时心血来潮,让一灯收养杨康,却没想到出了这事!心中的懊悔和痛苦简直是无以复加!
过了片刻,黄药师忽道:“难道是你学先天功的事被欧阳锋知道了,他故意来伤你的孩子,以此来折损你的功力?”
当年半嗔和段智兴为琉璃疗伤后功力大损的事,欧阳锋也知道,所以黄药师才有此语。
一灯却摇了摇头,道:“我也曾猜想过是不是他,但欧阳锋是西域人,身材极是高大,比常人要高出一个头。而据刘瑛说,那凶手却又较常人矮小些。”
黄药师皱起眉头,道:“那还有谁?”
一灯道:“我也推究不出,刘瑛抱着孩子只是哭泣。我想了许久,终于决定先救智丰……”
这句话一出,琉璃和黄药师均是大出意外,两人都“噫”了一声,一灯却似乎没听见他们两个的声音,继续说道:“她见我答应为智丰治伤,喜得当场晕了过去。我先给她推宫过血,救醒了她,然后解开孩子的襁褓,以便用先天功给他推拿……但是就在那一瞬间,我却想歪了……”
说到这里,一灯的脸上显露出万分痛苦之色,琉璃和黄药师看了,心中均自不忍,琉璃正想让他不要说了,一灯却又道:“我刚刚打开那襁褓,忽地想到,莫不是那贼人分不清谁是我的孩子,故意打伤两个孩子?我若出手相救,救到一半时,那人忽然来宫中袭击怎么办?我想了半天,把侍卫都调到我寝宫周围,但仍然觉得无人敌得住那刺客。况且他既然扮作侍卫,焉知他会不会就混在侍卫当中?其时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再在侍卫中细细排查,我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索性把侍卫都支开,先救康儿……”
琉璃和黄药师听了,不禁都是默然无语——但是人性皆有自私,一灯当时这样想这样做,又有什么错?
一灯说到此处,也是一时默然无语,过了半天才道:“刘瑛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向她解释了我的想法,但是她却说……却说是我想着……想着琉璃你……说是你随便托付我的一个孩子,我便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儿子还重……说我心里一直只有你,没有她……我被她说得心烦意乱,便点了她手足的穴道和哑穴,让她坐在椅上休息。她只是望着我,眼中尽是泪意和哀恳之情。这时寝宫中就只有一样声音,那就是两个孩子急促的喘息声。”
说到这里,一灯的眼中又显现出迷茫的神色来:“我想着她刚才的话,心中又想直敢和琉璃你的初次相遇,还有那些与你相处的日子,一时心烦意乱,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才要先救康儿,还是真的因为只是你的托付,才先救治康儿……”
此时一灯当着黄药师的面,居然诉说起自己对琉璃那曾经有过的,或者是似有似无的情意来,而黄药师的心中,却没有恼怒,只有怜惜。
一灯摇了摇头,叹道:“我想起了许多许多往事——我最初怎样在范天行的口中听到关于你的事,你最初又是怎样与我在乌巨寺相遇,我怎样与她谈论佛理,又切磋武功,我对你怎样的呵护关爱,你也一直敬重我,待我如兄长挚友,却从不曾对我有半分情意……嗯……是的,你从来没爱过我,哪怕一点点。我本来以为自己对你也是兄妹之情,可是那天被她这么对我一说,我忽然间就都明白了。原来我一直对你怀有情意……我痴痴地想了许久,直到两个孩子已经连哭都哭不动了,才回过神来……”
一灯停了停,又道:“这时我点的哑穴已然松了,刘瑛看着自己的孩子,哼起儿歌来。我这才惊觉,原来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了许久……我这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先救治智丰。但是此时我的心神已乱,再加上孩子幼小,身子更较常人短小,我点到一半时,也不知是我出手晚了,还是我点错了穴道,智丰忽地吐吐一口血来,就此去了。我惊得呆了半晌,无法可施,只得再来治治康儿。天可怜见,康儿的身体,似乎比智丰要强健一些,这一次我出手更为仔细,终于救下康儿一条性命……唉……我平时有些好东西,也都多偏爱康儿一些,可这是因为康儿不是我的儿子,我不能让人说我偏心,但是刘瑛却只怪我向着琉璃你……”
一灯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禅法讲究平常心,我这有意为之,便是落了下乘,不怪乎遭受刘瑛之恨了。”顿了顿,又道,“待得我收了功,康儿的面色也红润了许多,我替他接好了骨,转过头去,却被刘瑛的样子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颤声道:‘你……你的头发怎么啦?’原来刚才这短短几个时辰,在她却宛似过了几十年。她只不过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但这几个时辰中鬓边竟现出了无数白发!原来一夜白头,这世上真的有的。我叫了他数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