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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射雕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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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退了出去。

    琉璃见了,心中得意——这段咸杰求师的公案,自己前世看过的。正法眼对破沙盆,很工整,嘿嘿。

    黄药师见琉璃脸上露自得的神色,也是微微一笑,眼中的温情一闪而过,而后道:“你在这里住下吧,咸杰大师乃是当世有名的高手,这寺里的弟子,也不乏高手,铁掌帮的人也不知道你是谁,你会很安全的。”

    琉璃看着黄药师道:“你要回去拿药?”

    黄药师道:“我家就在衢州南边,若是药材齐备,后天就可回来。”

    琉璃看着黄药师,心中忽然有些不舍,但又不想表现出来,便背过身去道:“那,你快走吧。”

    黄药师倒是也理角琉璃的话外之音:“我知道,我会早去早回的。”

    琉璃的被他说得心中微动,忽地就乱了,等整理好心绪回过头来,黄药师已经不见了。

    琉璃叹了口气——我真的,已经对黄药师动心了么?

    细想想,与岳纲和欧阳锋也都曾一起相处过,但是对岳纲,是由一开始的未知到之后的信任,对欧阳锋,也是从一开始的防范畏惧到之后的相知乃至互相关心,而这黄药师,却是连自己也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了。

    琉璃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如果我不是在前世已经活了二十多年,一定已经被这黄药师迷住了吧!

    琉璃的心态,如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而且什么样的男人,都已经见过,黄药师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她怎么会轻易相许。

    只是这在黄药师走后悸动的心,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忽地又想起洪七来,不觉微笑起来——这个小伙子,也是很可爱的。而且,古道热肠,为了自己,居然一路从西夏跟到大宋,而且还为了自己受了伤。只是如今,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下次见到他,可是真的要好好谢谢他才是。

    琉璃受了伤,本就体弱,如今与黄药师又是长途跋涉,更觉困顿,虽然天色还早,也索性起身,到这屋中的禅床上睡了。

    第二天琉璃醒来,早有小沙弥在外面等着,见琉璃出门,忙引她去随喜客人吃饭的斋堂吃了早饭。

    琉璃吃了饭出来,觉得脚下还是发软,就想回房中继续休息,结果在路上又遇到了咸杰大师。

    这一次咸杰是与另一个僧人在一起的。

    这是个眉毛胡子都白了的老和尚,身材高大,目光炯炯有神,看到琉璃,却也揖手行礼,口宣佛号。

    “阿弥陀佛,贫僧虚生,见过宋施主。”

    琉璃看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来看自己,也只好回了一礼,道:“不敢当!”

    一旁的咸杰笑道:“虚生师兄听说宋姑娘身体不适,故此前来为姑娘诊视。”

    虚生也道:“姑娘乃是林朝英女侠的门徒,林女侠与我有一面之缘,贫僧深受其惠,故此不顾贫僧医术浅溥,特来为姑娘诊视一番。”

    琉璃知道少林寺的医术自有一绝,自然求之不得——原来林朝英与少林寺也有交情,自己果然找到了一查好乘凉的大树呢!

    三人来到咸杰的禅房,虚生便为琉璃诊脉,顺便还输入一丝真气,来察视琉璃体内的状况。

    “姑娘的内息,被打得完全涣散,在各处要穴周围回绕,无法聚集,若用药石,只怕很难恢复如初。”

    探了良久的脉,虚生才叹了一口气道。

    琉璃忙道:“那没救了么?我师父也不行?”

    虚生双目向上,直直地定了良久,才道:“林女侠的内功,与众不同,别有妙用,或许另有蹊径也未可知……”

    琉璃听了,心中不免一沉——难道师父也不行?

    这时门外忽地有人道:“住持,有客到。”

    虚生大师当即住口,与咸杰大师一起起身,对琉璃行了一礼而去。

    琉璃正听到要紧关头,心中不免暗骂来人多事,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与两位大师行礼分别。

    只是琉璃心中不悦,慢慢走出房去,却不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大殿。

    琉璃身体虚弱,一边走一边歇,等到到了大殿,却见到一个年轻的僧人,穿着很古怪的僧袍,正与两位大师坐谈。

    琉璃身体虚弱,呼吸粗重,甫一靠近,就被两位大师发现了。

    咸杰大师也不着恼,反而招手让她前来,并且让随僧加了一个座。

    琉璃坐下后,只见那年轻僧人并不向自己多看一眼,只是仍与两位大师谈论一些佛家的经典著作。

    琉璃虽然在前世看过一些禅门的公案,但是对佛家的著作却不怎么看,所以也插不上嘴。

    正感到闷气时,忽地又有小沙弥来报有客到。

    琉璃感到有些奇怪——怎么今天接二连三地来客人。

    咸杰大师站起身来,向三人行了一礼,便出门去迎客了。

    琉璃本就坐在虚生大师的身旁,见此便轻声问道:“这为师父是什么人?”

    虚生道:“这位小师父,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东瀛日本国的高僧,名唤璋禅。”

    哎?

    琉璃愣了一下——怎么还有日本人?

    这时虚生又道:“璋禅师父禅理中有独到之处,却恭谦有度,不肯让我们称其为大师,只自称为璋禅人。这次他遍游各在禅院,约定在乌巨寺中与各大禅师相聚,共论禅理。可惜,三年前大慧宗杲禅师去世了,不能来此共论禅理。”

    琉璃听了,不觉点了点头——宋时,中国和日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双方在文化和经贸上都有往来。有僧人渡海来学习,也是正常的。

    琉璃正想问他大慧宗杲是谁,那边咸杰大师已经把人带了进来——却是五个人,两僧三俗。

    咸杰大师向璋禅与虚生各施一礼,向二人介绍了来人。

    原来他们是两拨人,正好在寺门外相遇了。
第四十四章 一阳指出
    这次来的两个僧人分别是大理天龙寺的住持半嗔大师和大慧宗杲禅师生前的随行弟子宗信。

    而那三个俗家的人,都是随着半嗔前来的,一个是半嗔的俗家弟子朱笑坤,另一个却是大理国的世子段智兴,还有一个,乃是段智兴的侍卫范天行。

    旁人听了这三个人的名字,也不过是行礼而已,琉璃听了却是大为惊讶——段智兴?那不是南帝一灯么?

    再仔细一看,那段智兴的随从范天行,却不正是前段时间自己所救的蓝衣人!

    那范天行,却是垂目低手,一眼也不向琉璃这边看来。

    琉璃想了想,觉得这可能就是自己穿越女的特殊体质吧,才穿过来半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全见到了,虽然王重阳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那是师父林朝英的男人,也没必要去肖想人家!

    而且,王重阳太老了,听黄药师的说法,王重阳今年都四十岁了,琉璃对老男人可没兴趣。只是不知道林朝英这样如花似玉的人儿,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老男人!难道武功好就占便宜么?

    那天虽然被上官剑南打了一掌,但是看他那样子,也是年纪不小了,她的女儿上官明月,可能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配王重阳可能正好吧。

    不过,如果是老姑娘的话,裘千仞怎么会看上她呢?难道是因为她是师父的女儿,所以日久一情了?

    呀,裘千仞后来那么想得天下武功第一,不会就是因为情场失意了吧?

    琉璃在这边忽然就生起了八卦之心,陷入了无限YY之中,忽地一旁的璋禅对她道:“这位女施主既然对禅意甚有心得,却不知可得其肉?”

    琉璃一怔,向咸杰看去,却只见咸杰对自己微笑不语。心里知道可能是璋禅对自己这个女子坐在这里,略有微词,而咸杰为自己说话,更引起了璋禅对自己的兴趣,所以才有此一问。

    昔日中土禅宗一祖达摩祖师临去之时问他的几个弟子心中所悟,尼姑总持对他道:“我今所解,如庆喜见阿佛,一见不复再见。”

    达摩对尼姑总持的评价是:“汝得我肉。”

    达摩的四大弟子,一得其皮,一得其肉,一得其骨,唯二祖慧可得其髓。

    璋禅如今这样问琉璃,分明是看不起琉璃了。

    琉璃自是知道那段公案,只是自思若依葫芦画瓣,未免被他耻笑,于是便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往地上一扔,只见茶碗跌得粉碎,茶水泼了一地。

    璋禅一愣,欲要再问,半嗔却已拍起手来,并且对璋禅道:“女施主此是破也,大和尚已动了嗔心,不可再误。”

    璋禅一惊,果觉自己动了嗔心,忙收敛心神,对琉璃行了一礼。

    琉璃也不回礼,只是站起身来便向外走。

    璋禅细思,觉得琉璃是看出自己有了嗔心,所以摔茶碗作响,以示棒喝之意,教自己破而后立。如今受礼而不还礼,乃是自比为佛了。

    昔日唐肃宗向南阳慧忠大师行礼,请教佛法,慧忠看都不看他一眼。唐肃宗怒,慧忠道:“陛下也曾跪拜虚空,这虚空可曾向陛下眨眼么?”

    这段公案,璋禅熟谙佛法,自然知晓。如今更觉琉璃此举,当是指点自己不要迷信权威,只顾着与这几位大宗师交流讨教,一切依着本心,才是禅道。

    璋禅越想越是心惊,不觉额角汗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琉璃毕竟身体虚弱,走出门外,脚步就有些虚浮,正想找个地方扶着墙壁休息一下,却被人在后面伸手托住的右肘。

    琉璃内功不在,身体肌肉的反应还在,当即右肘一顿,横移了一步,回头盾去,却是半嗔大师。再一看,段智兴和范天行也跟在身旁。

    琉璃也不好意思盯着段智兴看,只是对半嗔大师行了一礼道:“小女体弱,多谢大师援手。”

    半嗔呵呵笑道:“宋姑娘不必多礼,我此来,正是为了你身上的伤啊。”

    琉璃心想,虚生和咸杰都诊过了,你还能有什么不同么?

    但是这也是人家一番好意,而且说是实说了,好像是说虚生与咸杰要强于半嗔,那不是太失礼了么!

    琉璃便把手伸了过去:“那劳烦大师了。”

    说着顺便向半嗔打量了一下,只见他长相甚为古怪,说话时一半脸上肌肉不动,另一半却行动如常。甚至连脸上的肌肉,也是一半圆润一半枯黄。琉璃想起天龙中枯荣大师的枯荣神功,心想这门功夫太过古怪,只是不知半嗔的功夫,是不是已经达到了亦枯亦荣的境界。

    半嗔却笑道:“此处非做此等事之处,还是去姑娘房中吧。”

    还好半嗔是个老和尚,不然琉璃还真以为这话有什么奇怪的企图!

    琉璃奇道:“大师与我同去,于坐上诸禅师岂非失礼?”

    半嗔笑道:“禅之一道,关于自心,我自朝朝勤指拭,何关他人半点尘。”

    琉璃愣了一下——原来这半嗔所说之言,既有当年神秀北派的渐悟之理,又合慧能的南派顿悟之法,让她一时难解。

    半嗔见琉璃脸上现出迷惑之色,更是笑得慈蔼:“老纳之道,既非顿亦非渐,乃自求之心也。”

    琉璃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禅机,心中升起一股崇敬之意来,不敢再多问,而是带着半嗔等人一路来到了自己所住的祥房。

    一路上半嗔搀着琉璃的右手,内力缓缓流转,琉璃并不觉得如何劳累,就回到了房中。

    甫一落座,琉璃还未开口,半嗔便道:“适才老纳以本身内力相试之,已知宋姑娘的伤情。此伤虽重,却仍有解救之法。”

    此话大出琉璃意料之外,便问道:“大师能治我身上的伤,让我恢复如初么?”

    琉璃的意思,是你别把我治个半吊子,让我今后不能再练武。

    半嗔岂有不知琉璃言下之意的,笑道:“姑娘在铁掌功夫打在身上,一身内力散入百穴之中,只要以高明的打穴功夫将姑娘各处穴道中的真气打将出来,再以真气汇集便可。”

    琉璃听了心中不禁砰砰乱跳——这世间最高明的打穴功夫,莫过于大理段家的一阳指,自己怎么竟忘了!

    射雕中黄蓉被裘千仞打伤,不也是一灯大师救治的么!

    琉璃心中虽然暗喜,但是心智仍然冷静,当下便先向半嗔道了谢,然后又道:“只是不知,何处去寻会高明打穴功夫的人,不知少林寺中,可有这样的高手。”

    半嗔笑道:“宋姑娘何必故作不知,我大理一阳指独步天下,论到打穴功夫,谁能比得过我大理段家与天龙寺?”

    原来琉璃刚才神色变化,全在半嗔眼中,琉璃心中所想,如何能瞒得过他!

    琉璃见半嗔看破自己心中所想,便道:“不是小女对贵国的一阳指无礼,实在是怕大师以本身真气内力救我,有损您的修行。”

    半嗔呵呵笑道:“姑娘救了我大理的御前侍卫,我等岂可无半点相谢之理!段世子年纪虽轻,一阳指造诣却极为精纯,虽然内力不足,便足以助老纳一臂之力,姑娘请勿担心,我与段世子二人联手,略无大碍。”

    琉璃这才明白,原来半嗔与段智兴二人同时出手,内力的损耗也大大减少,不必搞得大伤元气。

    这时琉璃再看向段智兴和范天行,只见范天行仍是双目低垂,目不斜视,完全一副下人的模样,心想,这样的人,总是偏执得很,与其多化言语去谢他,不如径直去谢段智兴。

    于是便向段智兴道:“有劳大理世子出手,在下真是不知该如何相谢了!”

    段智兴笑道:“宋姑娘何必客气,范大哥与我乃莫逆之交,你救了他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不能报答姑娘,我心里怎么能安呢!”

    琉璃这时才仔细端详了一下段智兴的长相,只见他面容俊秀,清隽削瘦,眉目疏朗,身子挺拔,一副贵人之相,只是神情谦和,没有咄咄之势。

    段智兴也上下打量了一番琉璃,见琉璃生得美貌可爱,心中也是欣赏,便向她笑道:“当日范大哥受伤,多亏琉璃姑娘相救。只是他身上本有块玉佩,不知为何竟然失落。那事物原是我的一个信物,若是被不相关的人拾去,倒也罢了,不值甚么钱财,但若是被别有居心之人拿去,倒是有些妨碍呢!”

    琉璃脸上一红,,忙道:“那玉佩在我这里。”

    说着伸手入怀,把这玉佩拿了出来,递过去道:“我不知他的身份,也不识这上面的字,本来想问问别人,看看有什么线索,结果忘了放回去,真是不好意思。没耽误你们什么事吧?”

    段智兴笑道:“没事没事,既然在姑娘这里,那可太好了,我们也算是有缘,你就收着吧。他日来了大理,凭这玉佩,大理官家不会找你麻烦的。”

    其实这玉佩,是段智兴的帖身之物,那个符字,也是皇家的象征,甚至有调动一定数量军队的特权,段智兴见琉璃可爱,说话又有礼有节,又自有一番天真,心中很是喜欢她,便将这玉佩相送了——只要回到大理后,另做一块玉佩便可。

    到时这块玉佩,就只有皇家的身份,不能再调兵了。

    琉璃一想也好,正好跟大理段氏攀点关系!也就收了这块玉佩,再次向段智兴道谢——一边偷眼看向范天行,他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好像这玉佩根本与他无关一样。

    琉璃这时才发现,半嗔的俗家弟子朱笑坤并没有跟来,想是在那里听诸位大师的禅论了,便笑着岔开话题道:“大师的俗家弟子,倒挺喜欢禅学的,还在那里听禅机呢。”

    不料这话一出,在场三人的神色都微微有些改变起来。

    琉璃见了,心中一愣,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讷讷地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段智兴见了,便向范天行使了个眼色,范天行会意,便退出房外。段智兴见四下无人,便对琉璃道:“此番几位名刹的大师齐聚乌巨寺,并非只为一个璋禅人而来。”

    琉璃一愣,便道:“还为何事?”

    段智兴道:“天下僧人,也有收俗家记名弟子的,但都是只教佛法禅理,不教武功。前些日子少林门下有一空字辈的僧人,在洛阳被一个击伤,那人用的功夫,乃是禅门正宗。事后详查,却是咸杰大师的俗家弟子,栢庭文。所以这事引起少林寺的不快,故此约了大慧禅师的弟子宗信前来向咸杰大师问罪。”

    琉璃听了,这才知道为何一个小小的日本和尚,能引来这么多高僧,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琉璃看向半嗔,道:“大师此来,也是为了此事?”

    半嗔微笑道:“武学一道,本是小道,天下禅家,本是同宗,何必分彼此。我天龙寺武功,与段家武功,本是同理同宗,若说俗家弟子,早传了不知多少,哪里还有什么道理来说人家。”

    半嗔说的,也是实情,大理段氏的很多皇家贵胄,都出家在天龙寺,甚至有皇帝也避位出家在天龙寺的,一龙寺与大理段家,早就不分彼此。虽然不曾传了外姓,但是以俗家和僧家来言,早已混淆了。

    不过少林寺此时还没有俗家弟子,倒是令琉璃颇感意外。再一想,倚天里还有火工头陀的遗恨未消,想来就是收俗家弟子,也是在那之后吧。之前便是有,也不过是传些粗浅的拳脚功夫,得不到少林真传的。

    这时半嗔又道:“这些杂事,何必挂怀,我今此来,本为调停,不必管这些闲事。”于是又向琉璃道:“宋姑娘请坐上禅床,我二人这就为你怯伤。”

    琉璃知道这是半嗔和段智兴的一番好意,也就没有再过多推辞,便坐上了禅床。

    这禅床与普通的床不同,要矮上不少,琉璃也不用高抬腿,迈步就上了床。

    半嗔和段智兴也上了禅床,并坐在她的两侧。

    半嗔让琉璃脱下鞋子,然后先出右掌,抵在琉璃天灵盖上,用内力替琉璃将丹田之气引出,随之右手一起,左手食指点在她的眉心,再接着右手一指点向琉璃的右太阳穴。与此同时,坐在琉璃左侧的段智兴,也同时出指,点向琉璃的左太阳穴。

    两个人分工明确,各点琉璃身上一半穴道,但是段智兴毕竟功力不足,先时还与半嗔你一处我一处,但是渐渐地在速度上就跟不上半嗔了,到得后来,半嗔已经点了三四处穴道,他才点了一处。

    而且段智兴是年轻男子,所以主要只点琉璃背后和双臂上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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