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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射雕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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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为了岳纲吧!

    理清了思绪,琉璃道:“那就走吧。”

    洪七倒是一愣:“去哪儿?”

    琉璃指了指洪七腰间的人头,道:“不赶紧去李仁孝面前邀功,等任得敬死了的消息传遍天下,我们的功劳可就没这么大了!”

    洪七笑笑:“你说得不错,我们这就走。”

    琉璃却又指了指那人头:“麻烦你找块布包起来好么?太恶心了!”

    洪七一想也是,便将外衣脱下,包了那人头,打个结拎在手里。

    琉璃见洪七脱下外衣后精赤着上身,只有一件小褂披在身上,臂上肩头和小腹的肌肉匀称,身材健美,不由得心中砰砰地跳了几下,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施展轻功就走。

    ——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个顶个的亚健康,这么好的身材,琉璃只在电视里见过!

    洪七见了微微一笑,便跟在了她的身后。

    还好西平府与兴庆府很近,不过一百多里路,两个人跑了一个多时辰,也就到了。

    琉璃很少连着跑这么远的路,心中总担心足底的那股真气封不住,跑到后来也渐渐放慢了却步,洪七只当她内力不足,也没有在意。

    不过到达兴庆府时,天仍然没有亮。

    以前的兴庆府,晚上也是开着一个城门的,因为城里的来往客商和旅人很多,所以灯火彻夜通明,与宋的很多大城一样,夜市很发达。但是现在因为任得敬以西平府为中心建了楚国,双方剑拔弩张,已经不再开放城门了,对于城中的来往商客,也严加盘查了起来。

    琉璃与洪七仰望这兴庆府的城墙,却是不比西平府高出多少。原来那西平府本是西夏旧都,原是宋朝的灵州,是西北重镇,西夏的奠基人李继迁把它打下来后,改名为西平府,把它修建得很坚固,所以任得敬才会在那里立国。而这兴庆府却是原怀远镇的基础上重建的,成为西夏都城一百余年来,历代帝王都不断加固,现在也只比西平府高出一点点罢了。

    洪七道:“要不要趁夜进去?”

    琉璃点了点头:“当然了,天亮了要见到李仁孝就难了!”

    于是二人围城绕了一圈,挑了个防备稍为松懈的地方,先由琉璃跃上城去。

    琉璃如今轻功内功都已臻一流,当下手足并用,辅以壁虎游墙功,双手一吸一附,双足在下轻蹬,慢慢地攀了上去。洪七在城下见了,也是佩服不已——这样的轻功,他可是没有。

    其实这壁虎游墙功,乃是王重阳所传,林朝英是不会这门功夫的——以她的轻功和内力,也不需要这种功夫。

    琉璃身兼两家之长,这只怕是武林中再也没有的幸运了!

    琉璃登上城墙,掏出几枚铜钱,将最近的两个士兵的穴道给封了,然后每隔几秒就扔下一枚铜钱,城下的洪七也纵身而起,踏在这些铜钱上不断寻级而升,不一会儿也登了上来,只是那些铜钱,都被洪七一脚脚地踹到地里不知多深了。

    两人登上城墙后便又向城里掠去。

    洪七来过几次兴庆府,认得皇宫的路,便带着琉璃直奔皇宫而去。

    “我只认得去皇宫的路,皇宫里面我可不熟啊!”

    洪七对琉璃道。

    琉璃心想反正都赶鸭子上架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再说咱是来邀功的,又不是来行刺的!

    于是两人翻过皇宫的围墙,只见里面也是戒备森严,几队卫兵来回巡逻,很难找到空隙前去。

    好不容易寻到一个空隙,闪进皇宫内院,隐着身形四处探寻,来到一处极大宫殿,听到里面有男女调笑之声。此时天边已隐隐发亮,却没想到李仁孝还在作这事,看来若不是他精力过人,就是一个色中饿鬼了!

    琉璃脸上一红,对洪七使了个眼色,洪七会意,从房檐倒挂下去,却见两个太监与一个宫女守在门外。洪七身子一纵,过去将三人瞬间点住穴道——此时这三人想是也站了一夜了,身体疲乏,自然反应慢了,洪七又是高手,手脚极快,三个人一声也来不及住,就被点了哑穴和软麻穴倒了下去。

    洪七双手一推门闪身进去,琉璃伏在屋上,只听里面一声女子的惊呼,随即一女子叫道:“什么人?胆敢闯皇后的寝宫!”

    琉璃一愣——原来这女子是皇后,可是怎么单提皇后呢?一般这时,不是应该说惊驾之类的么。

    却听里面啪啪几声响,洪七嘿嘿一笑,道:“真没想到,西夏国的皇后,居然偷汉子,看来我今天真是要为李仁孝再立一大功了!”

    琉璃听得大奇——怎么堂堂皇后居然还会偷汉子!难道这女人也是穿越来的?所以无视一切礼教?

    琉璃心痒难捱,轻咳了两声,洪七会意,拉过条被子把二人的身子盖住,对那男子问道:“你是谁?”

    那男子听洪七直呼西夏仁宗的名讳,知道他不是西夏人,心底存了一线希望,道:“好汉饶命!在下是当今陛下之弟李仁友。”

    洪七呵呵一笑:“原来是小叔子偷嫂嫂,你们西夏国可真行啊!”

    那皇后却道:“我与仁友,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李仁孝仗势迫夺,我不能一死以报仁友情义,苟活至今,又违了人伦,你若要我性命,便即拿去,只求你放了仁友。”

    李仁友听了大惊,忙道:“阿梦,你何出此言!要死,你我死在一处便了!”

    这时琉璃从房上跃下,道:“你们也不必太害怕,我们是大宋的使者。任得敬密谋篡国,四川虞允文大人派我们前去刺杀任得敬,我们已经得手了,所以想要见一下大夏国的皇帝!”

    李仁友一听,不禁万分错愕——之前得到的密报,都是宋楚勾结,突然之间宋国派人杀了任得敬,这实在是太令他意外了。

    李仁友忍不住道:“既是如此,为何不按正式的国礼递国书前来?”
第十章 替友收尸
    洪七道:“西夏如今遍地是任得敬的探子,若是走漏了消息怎么办!”

    李仁友道:“那任得敬现在已死了?”

    洪七把手里的包袱打开,一颗人头滚了出来,那皇后吓得又惊呼了一声,忙闭上了双眼。

    李仁友道:“那还烦壮士拿近点给我看看。”

    洪七哼了一声:“你又不是西夏皇帝,我给你看什么看。”

    洪七是宋人,直呼西夏,其实西夏的国名是夏,只是宋和辽金称他们作西夏罢了。

    李仁友正色道:“我虽然对不起皇兄,与皇嫂做下了这等丑事,但他是个好皇帝,我不能让我大夏国有任何的偏差!”

    洪七有点意外地看着他——没想到这李仁友还有点骨气和血性。

    琉璃这时道:“那你带他去见你哥哥李仁孝吧,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就把皇后以现在的样子就扔到寝宫外面去,然后把你们两个的衣服再往她身旁一丢,哼哼……”

    李仁友大惊,忙道:“千万不要如此,你们真的对我哥哥没有歹意?”

    洪七道:“我可以给你看看任得敬的人头。”

    李仁友将相将疑,洪七伸手解了他的穴道,扔了件外衣给他。李仁友也不敢要内衣,只穿了袍子下得床来,洪七将包袱打开。琉璃点起灯来,李仁友看了,果然是任得敬的人头,这才相信。

    洪七与琉璃商定,若是无事,自当前来寻她,若是事情有变,琉璃就挟着皇后去救洪七。琉璃道:“只怕这李仁孝心狠手辣,不顾皇后的性命。”

    洪七笑道:“李仁孝性子仁厚,对任得敬尚且姑息养奸到这般田地,对皇后就更不用说了!”

    听到洪七说李仁孝性子仁厚,那皇后与李仁友都脸上一红,想是觉得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对不起李仁孝吧!

    却说洪七拎着人头,跟着李仁友走了,琉璃闲着无聊,与这皇闲聊,才知道这皇后姓罗,乃是汉人,自幼与李仁友相识,不料却被贵为天子的李仁孝看中。罗氏的父亲贪图富贵,将女送入宫中。

    李仁孝之后渐宠罗氏,甚至封了罗氏为皇后,只是近年来,由于任得敬咄咄逼人,李仁孝疲于政事,又因为人近中年,精力大不如前,已经很少来罗氏寝宫了。

    李仁友深得兄长信任,最近一年多来李仁孝身体不适,很多军国之事都是李仁友代为批阅的,也正因为此,李仁友才能出入皇宫,更有机会与皇后私通。

    两人说了约莫又有一个时辰,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洪七才回来。

    洪七一见琉璃,便道:“事已经成了,我们快走吧。”

    琉璃见他身后没人,便问道:“李仁友呢?”

    洪七道:“你傻了么,他怎么能大白天的到皇后这边来!我们也快走吧,不然还真不好解释是怎么在皇后这里遇到李仁友的。”

    琉璃看了一眼皇后,皇后听洪七没有出卖自己和李仁友,也不禁投来感激的目光。

    洪七却顾不得这样,一拉琉璃就走。

    琉璃被他一牵手,倒有点微妙的感觉,便抽出手道:“怎么李仁孝没给你进出的腰牌么?”

    洪七道:“给了,但是他不知道还有一个你啊!”

    说着窜上了房,琉璃也紧紧跟了上去:“那李仁友呢?”

    洪七一边跑一边道:“去围剿任得敬的两个兄弟了,对外也不说是宋朝作的,以免金国怀疑西夏和大宋暗通款曲,只说是他李仁友剿灭的。”

    琉璃道:“李仁友在哪儿?我们也去吧,岳纲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虽然心里也知道岳纲是没什么希望活着了,但没有见到尸体,总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洪七也知道琉璃的心意,便道:“这个好办,你跟我来吧。我本来也是要去的,你若不累,就再走一趟好了。”

    说罢带着琉璃转到一处空偏的地方跳下屋顶,凭着腰牌大摇大摆地出了皇宫。

    琉璃道:“那西夏有没有给宋什么盟书?”

    洪七道:“有一份密约,只要宋不西进,西夏从此后绝不再南向一兵一卒。”

    琉璃点了点头——这也许,也是岳纲所乐于见到的吧!虽然不能为大宋开疆拓土,但是得到一个坚实的盟友,总比一个中立甚至对立的国家好吧。

    不过转念一想——李仁孝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自保吧。毕竟西夏与南宋两弱,金国一强,二弱并一强,自然是要联合的!

    出得皇宫,洪七又带着琉璃去了东门,东门外李仁友的部队正在集合。

    琉璃看着那一堆堆的西夏兵,心想万一这李仁友扫平了西平府,然后再回兵打回兴庆,那会如何呢?

    再看看李仁友的脸色,一片激愤,但是却没有什么狡诈之色,心里也叹了口气——这李仁友,也是个善良的人吧。他与嫂子私通,自觉已经对不起哥哥李仁孝,让他再夺位,他是再也没有这个心思了!

    却说洪七去见了李仁友,说了自己的意思,李仁友也很慷慨地拨了两匹马给洪七和琉璃,然后先去仍在兴庆府作官的任得恭府上——这是任得敬留下来做内应的——捉了任得恭,然后再兵发西平府。

    琉璃见任得恭府上花石假山,珍宝应有尽有,也是一阵感慨——西夏地处偏僻,物产贫瘠,要搜刮到这些多西,得多少民脂民膏啊!

    而另一边的任得聪,显然已经没有了战心,直接就弃城逃了,李仁友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西平府,然后派兵去四处追捕任得聪——当然,主要是往南,他除了南宋,也没别的地方好投奔了。

    琉璃与洪七却是在任得敬的府上遍寻岳纲的尸首而不可得,抓了个任得敬的府兵来问,才知是岳纲已经被剁成肉泥喂了狗了。

    琉璃听了几乎晕倒,要不是洪七拦着,她便要冲过去从李仁友那里把任得敬的无头尸也夺过来剁了喂狗!

    洪七道:“他用了那精忠报国的内功心法,本是报了一死的心的,你也不必太过悲伤。”

    琉璃勉强振作精神,问道:“这什么心法啊?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洪七道:“我也是听我们丐帮中的老一辈人说的,说是岳家的人虽然修的都是外家功夫,但是也有一门很怪异的内家功夫,一但运起来后,可以百毒不侵,没有痛觉。只是散功后不死也得脱层皮罢了。当年岳武穆在狱中受尽苦刑而没有屈打成招,就是靠了这门功夫。”

    琉璃想了想,岳飞当年的确是受尽了酷刑,原以为他很能忍,没想到是靠着这个!

    洪七道:“虽然岳兄的全尸是没了,但我们总要去找一下,就是建个衣冠冢也好啊!”

    琉璃道:“不错,原该如此!”

    于是又问了几个任府的府兵,知道岳纲的遗物被放在后院,便去取了出来。衣服是已经没有了,只有一口腰刀,一瓶明目的蛇胆丸,一双鞋,还有一个小绣馕。

    琉璃下意识地拾起那个绣馕,却在里面翻出一张纸来,打开一看,却是一张画像,画得却不正是五年前的自己。

    琉璃鼻子一酸——岳纲这是怕说不清楚,画了自己的画带在身边,然后去寻访自己的下落么?这些年来他一直奔波于西夏与宋境,也没有娶妻,就是因为在寻找自己么?还是说,这幅画像,是他因为思念自己而画的呢?

    不知不觉地,眼泪便滚落了下来。

    洪七见了,递上一块帕子,琉璃下意识地擦了,才省觉这是个叫花子身上的帕子,忙一把掷了回去。

    洪七道:“我虽然是污衣派的,可是我已经比那时候干净多了,身上已经一点味儿也没了,不信你闻闻!”

    琉璃脸上一红——之前与他一起并肩奔跑,又一起伏在屋顶偷听,都帖得很近,也的确没闻到什么臭味了——蹲下身去,把那瓶蛇胆丸和这幅画,连同那绣馕都收好,然后把那口腰刀和鞋扔给了洪七:“这几样你拿着,回去也好带给他的兄弟。”

    洪七接过后掖了起来:“那你那几样呢!”

    “这个我留作纪念,你有什么意见么!”琉璃瞪着眼道。

    洪七忙道:“不敢不敢,我只是问一下罢了!”

    琉璃忍住伤心,往外走去,洪七见她面色不善,也不敢多言,忙紧紧跟了上去。

    出得楚王府,洪七向李仁友要了两匹马,李仁友也很大方地送了,然后洪七与琉璃两人两骑,出了西平府,南下向宋境而来。

    一路上琉璃都对岳纲的死有点难以置信,似乎与岳纲一起西行,被他捉弄,和他斗嘴,都像是就在昨天似的!

    洪七知道琉璃心中难过,也不敢劝她速行,只是慢慢地勒马南行,结果还在金国境内,就传来了西夏皇帝李仁孝派李仁友诱捕任得敬,灭了楚国,封李仁友为越王的消息。

    琉璃心中恼怒,对洪七道:“怎么一点都没有提起岳纲!为什么!”

    洪七:“你怎么了?西夏与大宋暗地结盟的事,怎么能大白于天下!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啊!”

    琉璃道:“那大宋这边怎么办?也没法对殉国的岳纲有个说法了么?”

    洪七叹了口气:“以许有别的名目给他一个追赠的封赏,但是却不能把他出使西夏后的这番功劳说出来!”

    琉璃内中苦闷良久,才一振缰绳,纵马而去。

    洪七摇了摇头,也只有追了上去,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一路上洪七尽显手段,带着琉璃吃遍了从西夏到南宋的这一路来的名吃胜点,想让琉璃暂时忘却痛苦。但是琉璃不是洪七,对吃的东西并不怎么上心,虽然吃的时候兴高采烈,但是吃完了难免想到,若是岳纲还在,三个人一起吃,该有多好,反而更是难过。

    洪七一开始还想着多让琉璃高兴高兴也好的,但是后来看琉璃每次高兴过后就更难过,也就不带她到处去吃东西了,只是快马加鞭,赶到了成都,前去面见虞允文。

    虞允文本来听说是丐帮的弟子求见,并未怎么在意,本想不见,但洪七之后又说自己是随同岳纲去西夏的丐帮弟子,让虞允文却是吃了一惊,忙召见了洪七。

    只是琉璃实在是不想去见虞允文,而是带了岳纲的遗物去了岳经的家里。

    岳经这时并不在家中,琉璃扣门时,出来应门的老家人,听说是三公子岳纲的朋友,还以为她是来找岳纲的,就说岳纲不在。跟这个耳聋的老头子磨了半天,才让他明白,自己是来找岳经,不是来找岳纲的。

    老家人告诉她,岳经也去宣抚使衙门办公了。琉璃说自己有要事,必需要等他回来。老家人见她是个美貌女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样子,便带了她进去,慢慢地在前面引路。

    琉璃是来过一次的,虽然那次是晚上,这次是白天,但是现在的感觉,却比那时更显黑暗。

    来到客厅,老家人请琉璃坐在堂上,自己走去请岳经的夫人来见。不多时走来一个比琉璃大不了几岁的妇人,向前来向琉璃施了一礼,自称是岳经之妻,问琉璃来找自家丈夫有什么事。

    依古礼,女性来找自家丈夫,夫人代为接见也是有的。琉璃想了想,对岳经夫人说:“我此来是有一件大事,一定要面见岳大公子的。”

    岳经夫人见琉璃面色不善,也不敢再多言,只好命人奉茶,自己在一旁作陪。

    坐了一两个时辰,琉璃闭着眼睛默默练功,岳经的夫人却也颇有耐性,只是坐着相陪,也不多说一句话。

    须臾落下雨来,天色也暗了,仍不见岳经回家,岳家娘子没有说什么,琉璃心中却是隐隐猜到了答案。

    又坐了许久,待得天色晚了,岳经才铁青着脸回到家中。

    他一进大厅,便对琉璃拱了拱手道:“这位姑娘,可是我家三弟的朋友?不知有何事前来?”

    琉璃见岳经脸色,便知岳经已经知道岳纲的死讯,便也不多言,把岳纲的腰刀和那双鞋子,以及一个空的绣包从背包中拿出来,放在桌上,道:“这是令弟的遗物,烦请收好。”

    岳经其实已从虞允文处得知了自家弟弟的死讯,本来他以为琉璃是来这里找岳纲的,却没想到居然是来送遗物的。看着三弟的帖身腰刀和那双八搭麻鞋,通红的眼中终中忍不住落下泪来,颤着声问道:“却不知姑娘如何会有我三弟的遗物?”

    琉璃本来心中就酸楚不已,见到岳经流泪,也是忍不住跟着落下泪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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