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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射雕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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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二惊骇莫明,回头看时,却是一个姑娘和一个老道。

    这老道面带笑容,大约四十多岁年纪,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那姑娘却是只有十**岁的妙龄模样,虽然面无表情,却是眼角隐含风情,肤色白晳,面容娇媚异常。

    那小二不由得一时呆了,只痴痴地望着那少女。那少女似也经常被人这样注视惯了,并不怪他失礼,只是偏过了脸去,看到那边夜公子一群人霸占了楼头最好的观湖窗口,一对秀眉飞快地皱了一下,连那秀俏的鼻尖也翘了翘,更把那小二看得目眩神迷。

    那道士道:“小二哥,请找一间雅间。”

    那小二被这女子的容貌弄得失了神,被这道士连唤了几声才醒过味来,对这道士说:“道长,我们这醉仙楼不设雅间,就请在堂前用饭吧。这里也好看风景不是?”

    心中却对这道士犯起了嘀咕——莫不是个邪道?才会带着一位这样美貌的女子在身边。

    那女子动了动嘴角,又看了一眼莫公子那边,显是对他们挡了看风景的地方有所不满。那老道却是笑了笑:“那好,就烦请小二哥给我们指个位置好的座位吧。”

    那小二将二人带到与那些斗蟋蟀的人相邻的一个座位,其中几个泼皮看到这女子的容貌,都色眯眯地吹起口哨起哄,但是那夜公子却是头也不抬一下,只顾看着那钵里的蟋蟀。那群人没有得他的首肯,也只好吹了几声口哨,不敢随意过了挑衅。

    那女子冷笑了一下,对那道士说:“幸好黄药师去了东海,若是他在这里,必然要挖了他们的眼珠,割了他们的舌头。”

    那道士笑道:“我们和他也有好几年没见啦,近来江湖上盛传《九阴真经》重现于世,看来一番腥风血雨,又要再起于江湖了。”

    那女子听了,却是叹了一口气:“我和师父,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呢。”

    言毕忽地又笑道:“重阳真人悲天悯人,自然是要收了这个经书,好教天下太平的!”

    原来这道士便是名满天下的重阳宫的重阳真人王重阳,而那女子,自然便是他带了遍访天下名寺高僧以疗伤的宋琉璃了。

    王重阳哈哈一笑:“只怕我一人之力,难与整个江湖为敌呢。”

    原来当初王重阳带着琉璃从大理离开,便从四川泛舟东下,结果在衢州咸杰大师处盘桓数月,依咸杰大师的推断,琉璃的这个内务,还是起源于对于佛经的不甚了解。

    越高深的佛门武功,就需要越高明的佛法来支持,这是绝不错的。

    于是琉璃便在咸杰大师处悉心地学了几个月的佛法——咸杰大师虚怀若谷,对于琉璃练了佛门两大绝学的事,丝毫没有追究,也没有任何想要琉璃拿出来分享的意思,只是关照琉璃,千万不要露了行藏。

    琉璃在咸杰大师处学了几个月的佛法,黄药师却来接母亲了。

    原来黄药师下了终南山去寻化石丹的材料,制好后上山,却发现王重阳带着琉璃走了。黄药师心中恼怒,言语中自然对王重阳有些不敬,丘处机性子火辣,当场便出言反讥,黄药师大怒,便要与全真诸子动武。

    但全真七子便是齐出,也无法与黄药师动手,更何况此时只有五人。周伯通也下山自己游玩去了,重阳宫更是无人能挡得住黄药师一招半式。幸而洪七此时正好忙完了丐帮的事,来重阳宫看看琉璃在不在,便出言讥讽黄药师趁王重阳不在,来重阳宫欺负王重阳的徒弟。

    黄药师被洪七说得脸上无光,惭愧而去,便循路来大理找王重阳。结果晚了一步,王重阳和琉璃已经离开了天龙寺,他也只好先找船去东海。

    而洪七也是一路跟着来到了大理,在发现琉璃不在后,便向丐帮大理分舵的主事者贺虎传递总舵的命令,将贺虎升为八袋弟子,就任大理分舵的分舵主。贺虎也就此正式倒向何不醉,派出弟弟贺彪随洪七北上总舵,支持何不醉争夺丐帮帮主之位。

    而黄药师找了船驾船出海,按图索骥地找到那个岛,却见岛上树木森森,俱是桃树。此时已是八月中秋,黄药师心中忽有所悟,想起琉璃曾言道,自己所居之地是一个叫桃花岛的地方,不由得疑窦大生。

    于是便将这岛命名为桃花岛的同时,也招来了很多工匠,为自己在岛上修建各种建筑和宅邸——幸好当年夜长风归还了从黄家庄带走的书籍,还赔了他一大笔钱,不然他还真头痛这笔支出。

    待得把这岛修缮一新,黄药师便来接母亲去岛上居住,不料却在咸杰大师这里又遇见了琉璃和王重阳。

    黄药师这段时间驾船出海,于海上浪波汹涌间对武功又有所悟,自以为武功大进,加上之前被洪七讥讽,便要与王重阳切磋,结果王重阳以剑鞘相对,黄药师却是以梅枝作剑,二人相斗了许久,黄药师梅枝折断,王重阳自谦在兵刃上占了便宜,但黄药师知道王重阳乃是有意相让,便自断长剑,喟此生不再用剑,接了母亲便走。

    黄药师极少用剑,此番为了胜王重阳,抢先动了兵刃,却无功而返,心灰意冷之下不再用剑。这竟然是黄药师一生仅有的一次以剑御敌。

    待得琉璃在咸杰大师处所悟的佛理已经不足以才化解丹田内郁结的真气,便又与王重阳回终南山探望林朝英,却不料此时林朝英却已经出关,自己下山去了,空留一座古墓在终南山。

    琉璃失望之极,便与王重阳正式开始游历于各大寺院之间,顺便也寻访师傅林朝英的下落,但是数年之间,居然屡屡与林朝英擦肩而过,就是不得一见。

    不过这几年间在各大名寺中有各大名僧对琉璃指导佛理,不但开导了琉璃的心境,也渐渐化解了她丹田中的真气,自前年她在灵隐寺的慧远大师处得证佛理后,她体内的真气已经于上个月渐渐全部化解,这一下不但她的内功更上一层,连王重阳当年输入她体内的两股真气,也一并被她吸收融汇。

    王重阳练的是先天功,他的内功不但对琉璃没有伤害,反而让琉璃大大受益——她的洗髓功,需要的正是这种先天之气。

    如今的琉璃,已经练到林朝英这系内功的第三层的巅峰,武功足可以傲视江湖了,一身修为也使得她内外俱是焕然一新光彩照人,虽然已是二十有六的年纪,但看上去却像是一个十**岁的姑娘,不怪那店小二看了她的颜色也要被迷住了。

    这次来到嘉兴,乃是听说这边的法华寺焦木和尚颇有名气,故此前来拜访。琉璃虽然身子已然痊愈,但是已经养成了习惯,听到有高僧,便忍不住前去拜访,以证佛理。

    当然,每悟多一份佛理,她的易筋经和洗髓经内功,也随之加深一分,融汇得也更加完美。

    需知这两本经书,均是非同小可的武功。当年游坦之强烈易筋经,内功虽强,但仍然不得要领,难称一流人物,也难以更进一步。鸠摩智学究天人,也因佛理不畅,难以化解体内异种真气,也就难以更进一步,学习这经书中更高深的内功法门。而《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所学,只是《易筋经》中化解异种真气的一小部分罢了,并不是全本的易筋经,所以佛理不通,也并不打紧。

    而《洗髓经》则更为神秘,古往今来练成的人更少,而且早就失落了,所以少林寺对剩下的《易筋经》更为珍视,对《洗髓经》曾基本三缄其口,不再提起。

    琉璃同时身具这两门佛家至高内功,除了少林寺的开创者达摩老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这两门内功本是不甚相容的,琉璃的任督二脉早已被打通,再加上她的内功源自于逍遥派,林朝英把逍遥派的内功揉合在一起,其中也有些小无相功的特点。而小无相功最大的特点就是与别的内功相融合,这也是小无相功能模仿天下一切内功的原因之一。所以琉璃在双重巧合下,又有幸得了这部书,再加上体内本就有异种真气,在一边自医一边修炼的情况下,误打误撞地同时将《易筋经》和《洗髓经》全部炼成,可以说是运气再好也没有了!

    而如今的这本《九阴真经》,不知是如何被江湖中人所传出的消息,说是这九阴真经现于金国清安禅寺。

    琉璃本以为这本书与那黄裳有关,结果暗中一查,才发现这只是两个同名同姓的不同人物罢了。如今的这个黄裳,也是一个喜爱收集各种书籍的人,但是却只精通天文地理,与武学一道完全不通。

    而这清安禅寺,乃是金国新建的大型寺庙,当年这清安寺,金国本想胁迫咸杰大师北上去住持,结果却没有请到。无奈之下只得请玄冥大师移驻清安寺,只是这玄冥大师正在闭关清修,所以还没有到任,暂时由长安净影寺的开诚大师代理住持。

    所以江湖中虽然群情激愤,一时倒也没有人敢去捋这个虎须。

    只是不知这样的形势,会延续到何时罢了。只怕到时免不了仍会有一拨拨的江湖人士前往金国。

    也有人说这是个谣言,是金国想要将江南群豪一网打尽的奸计,但是这《九阴真经》的传说越传越邪,信的人也越来越多,只怕不日便将会有群豪组织有计划北上了。

    可是若不让人去抢吧,若是这《九阴真经》里的武功被金国的人学了,那汉人不是要深受其害?还好这开诚大师还颇有良知,所以没有交给金人。所以在江南武林人士看来,无论如何要在玄冥大师到任前抢了这《九阴真经》,不能让金人得了去!

    而琉璃听王重阳这样说,便道:“前年何不醉得了丐帮帮主之位,也得了您的大力相助,到时让丐帮出面,以他们天下第一大帮的声势,应该能稳得住局面。”

    王重阳点了点头:“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在说着,忽听那边忽地暴发出一阵呼喝,抬头望去,却见几个打手模样的人正把一个人摊来搡去的。

    那人身穿一身布衣,也是一个书生打扮的模样,约莫二十多岁年纪,脸上全是惊恐之色。

    琉璃皱了皱眉,若依着几年前的脾气,她早已冲上去了,但如今她已经很沉稳了,不会再为这种事而感到气愤——这种事在她的前世里她其实也经常看到,只是到了这里,因为身具武功,自然也就生出了一股想要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心思来。

    不过经过这几年对于佛理的参悟,她已经很少再对什么起无端的争执之心了。要不然她刚才就出手把这些人赶走了——她挑这嘉兴醉仙楼,就是因为在不久的将来,这里将会发生丘处机大战江南七怪的精彩情节,所以琉璃才要上楼来看看这处的风景,凭空想像一下这个情节。但是现在却被这群混混坏了兴致。

    ——且看看再说吧,若不闹出什么无法收场的乱子,便随他去吧。

    这是琉璃现在应对一切事物的心态。

    “你这臭书生,居然胆敢把夜公子的蟋蟀给放跑了,你该当何罪?”

    原来这书生不小心撞了一下一个为这姓夜的公子捧着盛蟋蟀的钵的人的手臂,将这钵打碎在地,放跑了那只蟋蟀。

    那蟋蟀乃是这夜公子心爱之物,轻易不拿出与人相斗,却居然被这书生弄失了,如何教他不怒!

    再看那姓夜的公子,果然是一脸的怒意,直视着那书生。只是他这次抬起头来,却显现出一脸的被酒色淘虚了的气相。

    琉璃见他目光涣散,脸色虚黄,虽然只有十七八岁,眉目间却全然是一股酒色之气,没有丝毫年轻人的朝气和盛气,不由也是摇摇头,对王重阳低声道:“没想到夜长风的侄儿,居然是这样的人物。亏得夜长风没有教他武功,不然还真不知要惹出什么祸来。”

    原来这夜公子,乃是明教现任教主夜长风的娘家侄儿夜笙。

    夜长风虽然年纪已近四十,但仍云英未嫁。她当年因为不愿意随着前教主钟达迁往西域,故此曾秘密吞了明教中的一笔银子,在江南的嘉兴置了一处房产和田地,交给了自己的哥哥一家。但是她的哥哥没几年就去世了,夜长风便把这嘉兴的庄子由夜家庄改名为陆家庄,交给了她收的弟子陆华打理,却没有交给哥哥的儿子夜笙。

    这夜笙据说不懂武功,现在琉璃看来,虽然夜笙目光涣散,是个酒色之徒,但也不是一点武功也不会。只不过看他那样子,也是个纨绔子弟,只是粗通一些拳脚功夫罢了,内功之类的那是想也休想了。

    夜长风不教这夜笙武功,乃是怕他卷入江湖的是非之中,万事都由自己的徒弟陆华出面便可。而这陆华,自幼由夜长风收养,一手带大,可算是她的义子,对她忠心耿耿,虽然由于夜长风的意思没有加入明教,但是也把这陆家庄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她的这娘家侄儿夜笙也是照顾有加。

    只是这夜笙年纪渐长,心理上却渐渐不平。因为他并不知这陆家庄乃是明教教主夜长风的产物,总认为这陆家庄是自己父亲所创,自然该由自己继承,却不想父亲临终遗言,却让这个家奴做了庄主,只让自己吃些干饭,用些闲钱。
第二章 九阴真经
    陆华是不可能告诉夜笙实情的,不然夜笙一个酒后失言将这秘密说出去,岂不是要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这样一来,夜笙心中的不平更加剧增,每日里更是喝酒斗虫,嫖宿赌博,又结交了不少损友,更是日渐堕落。陆华对此也是无奈,又约束不了他,只得在他惹出祸来之后,再每每为他善后罢了。

    琉璃与夜长风有些交情,虽然不知其中详情,但道听途说,也能猜出个一二分来。

    而且斑琉璃几乎马上就意识到,这位陆家庄的陆华,只怕就是神雕里那个陆展元的先人。

    如今只见那书生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是陆庄主派来的,让夜公子回庄去商议大事。”

    其中一个打手模样的人又把他一推:“什么陆庄主?这庄子明明是夜公子的,夜公子才是庄主!你以为把陆华抬出来就能压得了夜公子了吗!陆华不过是夜老爷买回的家奴罢了!”

    那书生被推了一个踉跄,口中仍道:“城里的四海赌坊派人来到庄上,说上次夜公子在那里输了两千两银子,庄主让公子回去,问问是不是有这回事。”

    夜笙的脸陡然间涨得通红,怒道:“不就两千两银子么!这么点小钱,还要来问我吗!”

    夜笙说着上前一把抓住那书生的领口:“你不要以为你和陆华都姓陆,就算是攀上交情了,我便不敢动你!你放走了我的虫王,快快赔钱来!若不赔我,休怪我无情,让你吃我的拳头!”

    原来这书生也是姓陆,与陆华乃是同姓本家,因屡试不第,故此在陆家庄上做些个帮忙的帐房活计,也常为陆华跑个腿什么的,另得几个赏钱,也好补帖家用。这如今陆生被夜笙一吓,脸也白了,也知道这夜笙经常惹祸,陆华也不来管他,自己得罪了他,也只好牙齿吞落肚而已。

    所以陆生连声告饶:“我赔便是,我赔便是!”

    夜笙本来扬起了手,要打他几个耳光来泄愤,听他这样说,想起平时陆华对这个同姓的穷书生也颇多照顾,心中更是厌恶,眼珠一转,便有了计较,便道:“好,我只蟋蟀是花了五百两银子买来的,你且赔来吧!”

    那陆生被吓得白了脸,他在陆家庄帮忙一个月,也不过二三两银子,这五百两银子,却让他到哪里去拿出来。

    看到陆生那苍白的面孔,夜笙心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道:“你别去找陆华要,陆华的钱还不都是老子的!你若能赔我的钱,也倒罢了,不然便把你老婆卖去勾栏院,好歹也能抵两个帐。大爷我再光顾她几趟,剩下的钱,就当是给了她赏钱了!”

    琉璃见他说得粗俗,不禁皱起了眉头——原本看在夜长风的面上,并不想与他多计较,如今他这样逼良为娼,确是有些过份了。

    琉璃正想出手,忽听楼下有人大喊一声:“谁在斗蛐蛐儿,让和尚来与他斗上一把!”

    话音未落,楼下冲上来一个衣着褴褛的和尚,只见他年约三十来岁,脸上油污满面,颔下胡子拉渣,头戴一顶破僧帽,手拿一把破蒲扇,腰间一个大红色的酒葫芦,却是琉璃许久未见的道济和尚。

    那边众人见道济衣着怪异,也都是一愣。这时道济把僧帽一摘,凑上前去,说:“和尚倒也有几个蛐蛐儿,听说这里有人在赌钱,便来凑个趣儿!”

    这些混混儿见道济僧帽中三只瘦小的蟋蟀,动也不动,便都笑道:“和尚也来赌钱?真真好笑!你这三只小虫,如何斗得过我们!”

    他们只见这三只虫子一动不动,全不知这乃是道济手上内功吸住它们,教它们俱都动弹不得,便以为这三只蟋蟀没有一点活力,如同半死。

    道济说:“你那蟋蟀是斗蟋蟀,那算不得甚么,我这蟋蟀能斗鸡。”

    众人俱都大笑,说:“哪有这事,你这和尚疯了!”

    道济说:“我这三个虫乃是虫王,一个叫金头大王,一个叫银头大王,一个叫镇山五彩大将军。”

    夜笙听道济说话无理,引起心中好奇,便暂且松开陆生,由那边过来对道济说:“和尚,你这话当真?你斗斗我瞧瞧,若能斗败公鸡,我输你一百两银子!”

    道济说:“行。若赢不了,我输你一百两!”

    说着居然从怀里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来。

    众人见他一个穷和尚居然身怀巨款,一时倒也不敢小看他了,只怕这些钱真是他赢来的,哄闹声也渐渐平息。只是道济这么一闹,旁边众桌子上的食客,包括楼下的食客也都被吸引了过来。

    琉璃在一旁心中暗笑——不想今日看到传说中的济公斗蟋蟀,倒要好好看看他是怎么变这个戏法的!

    几个混混里有好事的早去把醉仙楼后厨里鸡笼里小花鸡抱出一只来,道济两指一拈,拿出一只蟋蟀来。

    夜笙一看,却果然是一只小得不能再小的虫子,若是他,便一文钱也不要的。

    道济把蟋蟀搁在地下,那鸡最爱吃小虫,瞧见这蟋蟀过去就要吃,却连着几下啄击都没有得手,都偏了一二分距离。

    琉璃早看出道济蹲在地上,正撮唇吹气,就在那小公鸡要啄到蟋蟀的时候,道济一股真气便吹了过去,将这公鸡的脖颈和喙吹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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