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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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蘅叫住慕容建,为他与黄药师互相介绍了一下,又对黄药师道:“黄大哥,我家就在前面不远,便来我家坐坐吧。”
黄药师本想把冯蘅送回家中,现在见到她的亲人,自然不愿再多走这一段路,结果冯蘅又道:“你不是要寻船出海?让我爹给你找一艘大的吧,还有那些工匠什么的,我家都有。”
黄药师心想,若是被你找了这么多人相助,不但承了你好大一个人情,而且我的住处也被你知道了,日后若是寻上岛来,岂不多事!
黄药师也不是嫌冯蘅麻烦或讨厌她,只是清静惯了,不喜欢有人来打扰。
冯蘅反应多快啊,一见黄药师沉吟,马上便道:“工匠黄大哥你尽可自己寻合意的,便是水手也可自行招募,但是你既然要在岛上建屋造宅,一应器具是少不了的,小船可不合用。还是由我家出面,比较少惹人注意。”
黄药师一想也是——虽然大船能够弄到,但也要费上不少工夫,而且也一样有走漏消息的可能,不如就让冯家帮忙,也少惹外人注意。
于是便道:“既然如此,就承你好意,麻烦你家人了。”
冯蘅拉着黄药师的袖子道:“哪里麻烦了,你救了我,又治好了我的病,你是我家的大恩人呢。”
慕容建与冯蘅是姑表亲戚,知道姑母怀胎不足月,早产又兼难产,生下表妹便即去世,因而这表妹自出生至今也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样。
如今见她衣裙和鞋上的尘土,想是走了远路,又见她脸上神色如常,正在疑惑,却听她说了这样的话,方知是黄药师妙手回春,药到病除了,也忙过来道谢。
黄药师见他态度诚恳,便也还了半礼。慕容建自幼喜欢习武,一心扑在武学上,对这世间俗礼,也不甚在意,便对黄药师道:“此去不远便是我姑丈家,黄恩公便请去府上一叙。”
黄药师既然答应了,自然也不推辞,于是便随了慕容建去了冯府。
冯府上下见小姐平安归来,自是欢喜异常,对黄药师也是客气倍至。只是冯府是官宦之后,对黄药师这江湖人士,自然还是心中轻贱的,这一点不但黄药师看得出来,慕容建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慕容建接了表妹回家,也不留下来晚宴便告辞了。
黄药师更是懒得向他们说明自己祖上也是做官的,只说原是衢州城外的一个小庄子的主人,前些日子被歹人洗劫了,故此想借一条船出海去。
冯家的人只当是黄药师在江湖上惹了仇家,故此庄子被毁,心中更是疑忌,只是冯蘅在一旁不住地让他们借船给黄药师,又夸说黄药师治好了自己的病,让冯家的人不好说拒绝的话,便议定借了一条大船给黄药师。
黄药师此时也知道了冯蘅是冯京之后,也自对她的家世另眼相看——毕竟三元及第的人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而且冯京的官声也不错,也为国为民做了不少好事。
所以也看在这冯京的面上,不与他的后人计较。
过了小半个月,黄药师在这段时间里又去江湖上那些水贼海寇的剿里,单身挑了三四个小帮派,将这帮中一些懂得建筑才能的帮众收了来,然后又在里面挑了些懂驾船的,分别制住了他们,然后回到冯家领那大船。
冯家见他带来的这些人不是獐头鼠目便是凶神恶煞,心中更嫌烦恶,忙领了他们去那船上,那船上却也早准备齐全了一应器具。冯蘅也想要跟着去,但是哪里能够,只得嘟着嘴看着黄药师泛舟出海。
这些水贼在江上驾惯了船,也有那出海为盗的,水上经验倒也丰富。
这苏州边上的出海口,对面便是一群小沙洲,大的有五七个,小的更多,只是黄药师是不可能在这么近的地方立足的,便依着那海图,让众水盗出海去寻。
茫茫东海,虽有这图,但毕竟年代久远,一则不太清楚,二则海上沙洲,涨坍不定,是否真能找到,也要看天意。结果在海上飘了十几日,虽然没有找到那图上所标的小岛,却在那更东的地方,寻到一处更大的岛来。
黄药师将众人尽数驱上岸去,携着食物和淡水转了一圈,却发现岛上尽是各种参天大树,其中还杂有不少桃树。
黄药师忽地想起琉璃昔日所言的桃花岛,心中若有所悟,思忖了一会儿,便命众人就在此处安营,然后亲自带了几个懂建筑和地理的,进岛中勘察,其余众人皆被他绑了,且又点了穴道,扔在海滩边上。
等到勘探已定,便即开工。黄药师算算日子差不多了,便将工匠和一些食物俱留在岛上,又与这些水手驾船回大宋,准备接母亲前来——临去前自然喂这些人吃了所谓的毒药,告诉他们没有解药三个月后便死——这一来一去,黄药师估算着等再回来时,也正是这岛上房屋造好的时候。
黄药师回到当初出海的地方,先停了船,花了钱找当地的人看顾,然后一起带了他们去乌巨寺接母亲。
冯蘅倒是经常央了父亲经常往这边跑,想这要迎着黄药师归来。冯蘅父亲只是不允,但是冯蘅既医好了体虚的身子,便要经常偷偷跑出来。
冯家乃是大户人家,哪里容得她这样,日夜看顾紧了,反而惹得冯蘅日夜啼哭。冯父无奈,只得命人带着她经常去这岸边等待。
这日也是真巧,正逢着黄药师回来。冯蘅忙上前让黄药师与她一起回冯府暂歇,黄药师刚借了人家的船,碍不过面子,便应了。
黄药师的性子孤高,一生绝不欠人什么,但又恩怨分明,别人欠了他的,他也一定要讨还,而且下手绝不容情。但是对于冯蘅,他却好像有点特殊,只记得自己借了人家的船,丝毫不记得自己救了她,还替她治了病。
第十四章 药师番外(四)
冯蘅的家人见黄药师复来,也不多说什么,自是又接待了他们这一行人。只是在酒宴上,冯父借故支开冯蘅,对黄药师微微露出冯蘅对他似有情意的话来,且又笑言冯蘅小儿女之态,请黄药师万毋介怀。
黄药师当即明白冯父的意思,心中却也好笑——虽然他觉得冯蘅可爱,又聪明伶俐,但是却对她没有半点情意,如果冯蘅身体健康,说不定还会动收她为徒的念头,却不想冯父会有这种担心。于是便对冯父直言自己已有意中之人,而且自己江湖中人,飘泊惯了,是不会与他们这样的人家攀什么关系的。
冯父不料黄药师说话这样直接,倒也有点讪讪的,恰逢冯蘅归席,于是也就笑了一笑,揭过了这话头不提。
黄药师听了冯父的话,对冯蘅细心观察,果见冯蘅对自己似有不同,便也暗自提防,便对冯父道:“令嫒体虚的症状虽然暂时平复了,但仍有复发的可能,还是不要让她太过劳心劳力,多多静养才可保得益寿延年。”
然后又对冯蘅道:“你身子虽然表面上已经大好了,但毕竟底子不实,还是小心点的好,不要随意出门,平安度日对你才是福气,江湖奔波,并不适合于你。”
冯蘅红了脸——冰雪聪明如她,自然知道黄药师说这番话的意思,而且也猜出适才父亲支开自己,对黄药师说了些什么——不禁低下头,低声应了。
冯父见了,倒也欣慰,便又拿出些银两来相谢黄药师。黄药师本待不要,但又想到,若是坚辞,这冯家的人只怕反倒疑心自己有别的图谋,便收了下来。
冯蘅留黄药师住宿一晚,黄药师也没有答应,婉拒之后便带着十几个水手走了。
带着这些没什么轻功的家伙,行程自然慢了不少,赶到乌巨寺时,已经行将入冬,却不料在乌巨寺中又遇到了琉璃和王重阳。
黄药师将这些水手让知客僧带去下院里暂歇,自己往上院走来,却看见琉璃正背着手低着头在一块空地上踱步,口中喃喃有词,不知在念些什么。
黄药师乍见琉璃,心中便是一阵惊喜——这种感觉和他与冯蘅相处时是完全不同的。冯蘅与他相处,他只是心中有些欣赏,喜欢这个小姑娘懂得进退,懂得适时为他解闷去烦;而对于琉璃,只要一见到她,便是有再大的烦扰之事,也一下全都不顾了,只有一种欣喜涨满了胸腔。哪怕只是想到她,心中的感觉也自不同——那是一种思念,不由自主地便想要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想什么的感觉,是一种想要在她身边,看到她,看着她,保护她的感觉。
而对于冯蘅,如果没有人提到,他根本就不会想起来。就算想起来,也是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而已——她现在一定在家中悠闲度日吧!
在黄药师心中,他与冯蘅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完全搭不上一点关系。这次相遇,只是巧合罢了。便是再相遇个十次八次,也不过是巧合。这种巧合不会因为重复的次数多了就变了味,因为“与冯蘅相遇”这件事本事,根本就是一个巧合。这就像是我们现代所做的算术,0就算乘以无限大,也仍然只是一个0。
“琉璃。”连黄药师自己也在惊讶,在乍一见琉璃的情况下,自己的声音还能这样平静——也许,这是多年以来自己冷静惯了吧。而黄药师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却已经在刹那间快了两分。
琉璃似是一惊,抬起头来见是黄药师,也是面露惊喜之色,上前便道:“哈哈,终南山上放了你一只大白鸽,真对不起啊。”
黄药师一愣:“什么大白鸽?”
琉璃似是一愣,随即隐去笑容,道:“,那是我家乡的一种说法,一般是指违约不至。”
黄药师奇道:“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琉璃抿了一下嘴唇,道:“好啦,总之是我对不起你。你这段时间怎么样?过得还好么?”
黄药师道:“对不起什么的,就不必说了,反正我也没与你约了相见,违约而去的,是王重阳。”
琉璃见黄药师总是对王重阳有些成见,便也皱了皱眉,心想你怎么对王重阳总是不依不饶的,明知我和王重阳的关系,还这样不给面子,便道:“好啦,是我央他带我下山的,责任在我,你是来找你母亲的么?”
黄药师一怔,这才想起正事来,便道:“不错,我在东海找到了桃花岛,正要来接母亲去住。”
琉璃点了点头:“,你母亲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我想最好还是开了春再带她去,海上风大啊。”
黄药师一怔,正要再说什么,那边却转过王重阳来,对着琉璃道:“小丫头儿,我们明日便走了吧,我看衢州不日便有冬雨,到时路上需不好走。”
说着见到黄药师站在一旁,微一怔间,也笑道:“原来黄小哥儿也来了,快请里边坐吧。”
黄药师见王重阳与琉璃神情亲密,称呼上也是亲密非常,心中便自不悦,便道:“这乌巨寺怎的成了你重阳真人的了,要你来请我里边坐了。”
王重阳一怔,随即笑道:“咸杰大师也在里面,你不是来寻他的么?”
黄药师负手道:“咸杰大师我自是要见的,不过我此来只是为了接母亲与琉璃罢了。”
琉璃奇道:“接我?接我去哪里?”
黄药师对琉璃微笑道:“自然是去桃花岛上。”然后低声道,“把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个桃花岛的事,好好地告诉我!”
琉璃一惊,忙道:“不行不行,我还要跟着重阳真人去拜访各地的高僧,以治我的内伤呢。”
王重阳也道:“是啊,琉璃内伤未愈,还要再学佛法才能化解体内的真气乱流。”
黄药师傲然道:“治病之方,天下也不止你王重阳一家,我自有救治琉璃之法,不必你费心。”
王重阳听了心中不禁微怒,心想我一再对你容让,你却总是咄咄逼人,难道是我怕了你不成?我不过是看在琉璃面上,不来与你计较罢了。于是便道:“琉璃伤势,需要慢慢医治。况且这种治法,对她也另有好处,可以让她的修为也随之精深。”
黄药师哼了一声:“难道我就一定要损伤她的修为不成?”
琉璃皱起眉头,她虽然不满黄药师的态度,但是毕竟黄药师与王重阳都是自己重要的人,她还是不愿二人起冲突的,于是便拉拉黄药师的衣袖,道:“少说两句吧,去你的桃花岛上,时间和机会多得是,再晚一阵子也不迟啊。”
黄药师见琉璃帮着王重阳说话,心中更是恼怒,便对王重阳道:“久闻重阳真人武功盖世,此番上重阳宫去,原本想要与重阳真人切磋一下,不料真人居然遁去,如今遇上,真是再好也没有,药师不才,想要讨教几招,还望真人不吝指教。”
王重阳实在忍不住怒气——黄药师居然暗讥他是因为害怕打不过黄药师才逃走的,这实在是让他咽不下这口气,便道:“既然药师兄一定要与我切磋,在下自然不敢藏拙。”
琉璃见二人都上了火,便也只好暗叹这是天意了!看来黄药师必需在华山论剑前先尝一尝王重阳的厉害,才会更发奋图强吧!
反正也知道王重阳不会下重手,琉璃便也不再相劝,只是怕心高气傲的黄药师失败后接受不了而已!
那边王重阳问道:“却不知黄兄要比试哪一项武功?”
黄药师心想这指法是不用再比了,你之前便因为指法上败给了林朝英,虽说是林朝英使诈,但是你王重阳也是因为自己指力太差才会不去深究这个问题的。至于内功,我也承认你的内功要强于我,于是便道:“拳脚功夫,我们都不擅长,不如便比剑吧。”
黄药师的意思是,你最强的就是剑法,我就偏要在剑法上胜你。
王重阳也料不到黄药师要以己之短攻彼之长,便道:“药师兄的弹指神通天下无双,一定有独到之处,在下颇想见识一下,还是比一比指法吧。”
其实王重阳的指力也颇不弱,原著中周伯通以指力与黄药师相较,输了一筹,但是王重阳的指力,却要比周伯通强上不少了。他也是怀了同样的心思,心想我以剑法胜你有什么稀奇?自然是要以指力胜你——王重阳听琉璃说过东南西北四人的武功,自然也知道黄药师弹指神通的厉害。
黄药师却傲然道:“不必,我的家传落英神剑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是却不比这弹指神通差。况且,我最近也新悟出一套剑法来,取名为玉漏催银剑,正要讨教,还望重阳真人指点其中不足之处。”
王重阳听了脸色一肃,拔剑出鞘行了个礼:“原来药师兄大才至此,倒要领教了。”
原来世间能自创武功的人少之又少,而像黄药师这样的人,所创的武功也必定有其独到之处,所以王重阳才改容相待。
琉璃拔出腰畔的剑递过去:“哪,用我这把剑吧。”
黄药师看了一眼琉璃的剑,只见泓光似水,寒气逼人,知道是把利剑,不禁看了一眼王重阳,心道我若以锋锐胜你,也显不出什么来,便摇了摇头说不必,转身跃起,自不远处的一棵梅树上折了一枝梅花过来。
琉璃见黄药师拂了自己的好意,不禁也是暗自苦笑——幸好你不是杨过,我也不是孙不二,不然又要生起许多波澜来。
琉璃此时心境已开阔平和了许多,大半年不见黄药师,心态也很平和。不像先前,虽然一直在一起,反而各自心中有些顾忌,一直不肯相或迁就些,改变些。若是先前的琉璃被黄药师这样对待,虽不至于勃然变色,也不像如今这般哂然一笑便已。
那边王重阳见黄药师折了一根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枝条过来,心中也是微怒,暗道你如此看不起我么!
可是若空手对敌,只怕黄药师又要说自己看不起他,但如今已经拔出剑来,收剑回去固然不好,可是以剑对敌,岂不又是自己占了他便宜?便是同样去折一枝梅枝来,也是在黄药师之后了,好像自己学他一般!
略一沉吟,便有了计较,便将剑倒转了来掷给一旁的琉璃,让琉璃先自收着,然后解下剑鞘,对黄药师道:“刀剑无眼,用这梅枝也是甚好,我便以这剑鞘领教黄兄高招。”
黄药师的梅枝与寻常长剑一般长短,王重阳的剑鞘虽然更具剑型,但是却因被他握在手里一截,故此要比寻常的剑短上三分,可以说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黄药师心道这样也算公平,便一捧梅枝道:“请!”
本来王重阳年纪稍大,在江湖上成名又早,应该占上手,由黄药师先进招,可如今黄药师居然让王重阳先出手,显然是自居上手之位,王重阳心中气恼,但旋即又想——莫不是他的剑法是后发制人的?
于是便剑鞘虚指,遥点黄药师眉心,黄药师梅枝反撩上去,梢尖划了一道弧线,招术并不甚急,却飘忽不定,将王重阳整个右半身都笼罩在这梅枝之下。
王重阳吃了一惊,忙撤招回身,黄药师却剑势绵绵不绝,沿着他的脚步攻了过来。
王重阳见黄药师剑势怪异,虽然只如绵绵细雨一般缓缓攻来,但是攻击范围却是极广,若是贸然反击,焉知他不会在寻到自己破绽的时候突然加力加速,一路穷追猛打?
需知黄药师的这套玉漏催银剑法,以斜风吹细雨的怪异弧线,专攻对方的偏门之处,门旁敲侧击,若是一味退让,非让他逼得无路可退不可。
再加上黄药师以梅枝作武器,这梅枝抖动起来泛起梅花残影片片,暗香浮动,样子煞是好看,但却又暗藏杀机,枝条软硬之间更把这路剑法的妙处引发出来,有的黄药师本来在凭空想像和私下练习时也没有想到过的精妙后着,也因为这梅枝的妙用和王重阳的对应手段而激发了出来。
这时后面的咸杰大师听到响动,也走了出来,见到黄药师在与王重阳拆招,也是神色凝重,注目观看。
只见黄药师手中剑势越转越慢,所攻之处也是妙到毫巅,但是王重阳却也是渐渐胸有成竹,看准时机忽地剑鞘一扬,正敲在黄药师手中梅枝的尖上三寸处,黄药师只觉枝头一震,一股内力传来,便也忙力贯枝梢,继续进攻。
王重阳却是剑鞘一摆,也是毫不退让,继续将剑鞘敲在同一处。
黄药师连攻三招,王重阳却是剑招比他还慢,却仍是不偏不倚地敲在他手中梅枝的同一个地方,也就是枝梢三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