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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火爆王爷冰美人-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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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而言之,今后你不要再缠着我了,你也不想连朋友都没得做是不是?”
    “不会的,不会的。”他神志恍惚地摇着头,“我一定是在做梦。”
    他喃喃低语道,“寒儿不会这样对我的。”
    “四弟。”成王焦虑一呼。
    “寒儿,你告诉我,是不是他逼你,是不是他逼你……”秦绍突然冲过来,捉住我的手指住秦殇。
    “放开我。”我用力扭扭手臂。
    秦殇见状,皱皱眉,用力拂开秦绍的手,将我拉至身侧,“康王,你不必再闹了,寒儿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你说过你会等我的!”他不死心地吼着这句话。
    我咬咬小钢牙,冷笑着凝向他,“等你?你凭什么让我无怨无悔的等着你?你以为一个女人的青春能有多久?真是笑话。你扪心自问,你为我做过什么?八个月,八个月来你有寄过一封书信给我么……”
    “我怕你担心,我……”
    我心口一痛,狠狠心拦下他的话,“你不必砌辞狡辩!你若是真心喜欢我,你就不会在我们大婚之前借故出外打仗。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心情,你只想扬名立万,让千古史册记载着你康王秦绍的丰功伟绩。”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可以这般扭曲我对你的好……你知我是逼不得已,我是……”
    “你不必再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总之,我与你缘尽于此,日后不要再来纠缠!皇上,我们走。”
    “不要走,你不要走,你骗我的,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他一手使力拽住我,身往前倾,微微颤了颤双肩。
    “唔——”浓稠的血顺着他的唇角徐徐淌落。
    我心里抽了又抽,再度狠狠心,用力掷开他的手,“我没骗你,今日跟你说的话,每字每句均是出字肺腑。康王,这个还你。”
    我扯下颈上的翡翠玉佛坠,顺便在脖间扯出一道血痕。
    我不知我要花多大的力气忍着眸中的雾气,转而将捏在手心里的佛坠随手一抛。
    子初伸出右掌,佛坠自他指缝里落了下去,摔到了地上,“扑簌簌”滚入角落内。
    我冷笑着注视他含泪的双眸,望着那双清澈迷人的眼眸渐渐染上一层深深恨意。
    恨吧。
    我在心里痛喊着:你恨吧。
    活着痛恨我,总比你沉沉地死去好。
    “噗!”子初倾下身,一大口热血喷在地面上。
    子容大叫一声“四弟”,扑到他身边扶住他的身子。
    “你不要后悔!”他抬起颓丧的脸,目不转睛地凝着我,乌发经由汗水渗入,散着粼粼白光。
    “后悔?我真后悔没尽早知悉自己的心意,跟着你瞎胡闹这么一阵子。”我冷笑。
    他再度吐血,随后退了数步,“哈哈哈哈”疯笑而起。
    我不忍再看他的惨相,遂拉拉秦殇的手,与他一同出了门。
    跨出门后,我抬眼望了望悬在正中的日头,阳光不那么刺目,照在身上,有种凉凉的感觉。
    秦殇紧了紧我的小手,俯首望着我低笑一声,“别怕,有我呢。”
    我点点头,随他一步步离开锦苑,去得老远,犹能听见子初那比哭还难听的笑声,一声高过一声。
    末了,终变成一道道脆弱飘渺、几不可闻的心碎哀嚎……

第4卷  第16章 元宵灯会

    两日后,是一年一度的上元节,宫里张灯结彩很是热闹。
    这是我来到古代后,所过的第一个元宵佳节。
    古人云: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这么深沉沉的夜色,被绚丽多姿的灯光一照,即刻耀得天际半壁生辉,连原本暗淡无波的心境也渐起波澜。
    我整整衣衫,正打算往御花园而去,半途被长乐拦下。
    “昨日我去看过四哥了,听说他已欣然接受了皇上的赐婚,三月初便要迎娶吏部尚书刘奇之女刘芸昕为妻。而且……那十二美娇妾,昨日便送去了康王府……”
    我俩踩着鹅卵石铺砌而成的小碎道慢慢向前行走。柔柔的月色洒在我们身上,清冷冷的,皎洁无暇。
    “他怎么样?”
    长乐扭转头,深深地凝了我一眼,“既是如此关心他,何苦这样伤他呢?”
    “长乐。”我淡淡地拢起眉峰,“有些事,你不明白。”
    “是我不明白,还是你想得太复杂?”
    “长乐,你想说什么?”
    “我只知道,只需你一句话,四哥就能狠下心,抛下所有的一切,从此带你远走天涯。”
    我垂下脸,苦涩一笑,“长乐,天下能有多大呢?我虽不为古人,却也深知一个道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试问,能逃到哪里去呢?”
    “永宁啊,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呢?”
    “我不想冒这个险。”我哽咽着低下头,“我实在不想拿他的性命去冒险。”
    “你这是何苦?你让他这样误解你,你为什么不肯跟他说明白呢?”
    “说明白,你也知你四哥的个性。我若是跟他坦白交代,他就算豁出性命也会把我带走。更何况,那日的情景,你让我如何对他说实话?”
    “永宁。”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最心爱的人叫人杀死,我做不到,我实在做不到……”我眨眨眼,摇了摇头,摇落一串冷泪,寻风消散。
    “永宁。”
    “长乐,你替我多多开解他,好吗?”
    “我会的。”她用力点点头。
    “走吧,皇上还在御花园等着呢。”我举起丝帕,轻轻抹去眼角的泪珠。
    “永宁。”长乐急步来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扯转身。
    我抬起星雾般的眸子,凝神望向她。
    “你想去看花灯吗?上元节的花灯、庙会,人山人海,猜灯谜、舞龙狮,想去看吗?”
    我双眸一亮,随即黯淡,“想又如何?今日不比平常,守卫如此森严,你我出不了宫的。”
    “只要你想,我就有办法带你出去。”长乐睁大水灵灵的眼眸笑呵呵地瞅着我,“想吗?你想去吗?”
    “嗯。”我抿抿唇,微微颔首。
    长乐娇若桃李的鹅蛋脸遂笑开了颜,无尽欢喜。
    ——————————————————————
    每逢戌时三刻,上膳房便会命人清扫厨房垃圾,把一些食物装成桶,运送至宫外。运送人员太半都是宫里一些有点权势的公公家亲戚,听说里面油水很足,人人争破头抢这饭碗。
    今日又是上元夜,一些偷懒的公公们早就挤到御花园去观烟花去了。
    我与长乐换了一身青衣民工装,混在一帮运送剩饭剩菜的民工群中,顺利地出了太极门。
    我也算是开了眼界。终于明了,何谓仕女嬉游,歌声达旦的不夜天了。
    我与长乐夹杂在山海似的人群之中,仰头望着多姿多彩的座灯、屏灯、挂灯、灯橱、灯牌、宫灯、走马灯等等。红的红、黄的黄、绿的绿、紫的紫,五颜六色,照得夜色一片通透。
    儿童们成群结队,纷纷提着灯笼,在我们身畔来回奔跑,四处游街玩耍,热闹非常。
    正在此时,前方传来一阵阵喝彩鼓掌声。
    我一时好奇,便拽着长乐的手径自挤进人群里。
    原来大家伙围成一圈猜灯谜呢。站在人群中央一青年,连破十八道谜题,引来众人瞩目,小姐们纷纷向其投着绣帕,掩面轻笑。
    我笑了笑,“长乐,你看,这些人好开心啊。其实,做老百姓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做老百姓自由自在多了,你说是不是?”
    半响无人应答,我怪异地回过头,“长乐?”
    “长乐?”我推开人群,四处打量,却只见灯火连成一片,人挤人拥,哪儿还有长乐的身影。
    走散了?我苦笑一声,心想一会儿该如何回去呢?
    话说我今日这样偷偷溜出宫,秦殇左右等我不到,非要气死不可。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出来了,那便好好的玩一玩吧。
    我要把一切乱事、杂事、琐碎事统统抛之脑后,什么都不要想,不要问,痛痛快快的过一个孤单的上元夜。
    突听前面人群又发出一阵鼓掌叫好声,我便如小鱼儿般一钻,钻进去一看,原来是四个儒生分别坐在四张檀木桌子前,对面另有四张桌子空着。
    一位青衣儒生正在抚琴,琴音如流水一般通畅柔和,闻者不禁连连叫好。
    “在下四兄弟号称关西四竹先生。今日初到贵宝地,得知京城藏龙卧虎,人才济济,特来向诸位朋友讨教一番。琴、棋、书、画,无一不想领教一二,还望各位才子朋友不吝赐教。”青衣儒生突然起身走到众人面前,抱拳说道。
    “好说好说!兄弟我乃京城第一才子木席颜,领教阁下高招。”
    那位白衣长衫冒充儒雅才俊的猪头公子,挤出人群,“刷”的一挥扇子,露出扇面上“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号。
    “切~~!”众人纷纷向其甩帕子,以示不屑。
    我望着他大摇大摆走入场中,不禁抿唇一笑。
    这人的形容,到与那无双公子有几分相似。说起那位天下无双赵允山,随着他们赵家的家道中落,似乎一家老小都迁出了京城,往异地谋生去了。
    赵允山临行前还特地来与我辞行,说是“不打不相识,以后会牢牢记住我这号人物”。
    不过我怎么听都有点像牢记仇恨,若干年后寻我报仇的意思,真是个不会说话的家伙。
    其实原本照帝殇的意思,不止要将赵家抄满门,还要杀了姓赵的男丁,以绝后患。若非我苦苦哀求下来,赵允山那兔崽子也不可能跟随大队搬迁去了。
    罢了,终究是一条人命。以前那些小恩小怨,就让它随风去了吧。
    在我转思的片刻内,四竹先生轻松击败了数名前来应战的才俊们,使得他们个个灰头土脸怏怏而归。
    那画画的儒生冷笑道,“京城就没一个像样的人物出来应战么?”
    “怎么没有?我不就是吗?”伴着一道熟悉的朗朗大笑声,场中忽地多出一抹乌丝摇曳、白衣飘飘的人影,随着眸光些微流转,一丝讥诮冰冷的笑渐渐在他唇边扩散、定格,终至冰寒万分。
    我心口突地一震。
    那样笃定的风采、俊秀的面庞、迷人的眼神,像是用刀刻印在我心头似的,难以拂去半分,我怎会不认得呢?
    “王爷,王爷……”青色人影一晃,跟到场中。
    子初?怎会那么巧碰上他?我贪婪的目光望向他瓷白侧脸,忽见他一转身,便急忙垂下眼,恐防他识破我。
    “哇,好俊的公子爷呀。”
    人群中,一个玉面桃腮的姑娘满脸红晕的望着那抹白影道,“小翠,这位公子是谁啊?”
    “小姐,你连他都不认识,他就是名震天下的康王爷呀。”叫小翠的丫鬟望一眼小姐微微一笑。
    玉面姑娘瞪她一眼,“贫嘴。”
    小翠“噗嗤”一笑,“小姐,康王尚未娶妻呢……”
    “多嘴。”玉面姑娘又是瞪她一眼。
    子初一手拎着小酒坛子,仰头一灌,“啪”地将其掷在地上,哈哈大笑道,“好啦,怎么比?”
    “王爷,这里人多……”
    “诶,别来扫兴。”他皱皱眉,推开青衣的手,大刺刺地在案前坐下。
    “公子真是一位风雅人物,佩服佩服。”青衫儒生见他气质不俗,急忙起身拍马屁。
    “少说废话,怎么比?”子初不耐烦地挥动一下大掌。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称呼?哈哈,哈哈哈哈。”他伸出一根纤长手指在那位先生面前晃了一晃,古里古怪地笑道,“哈哈哈哈,你就叫我,叫我,叫我多情公子好啦,哈哈哈哈。”
    子初……
    我紧紧捂着胸口,心内一阵抽搐。
    他是怨我骂他自作多情呢,故意起这名儿来气我。
    他喝这么多酒,也不见醉,若是到了明儿,定会头痛万分。
    他在折磨他自己,同时也在剜着我的心。
    天知道我有多想告诉他一切的真相,我并非离弃他,我心里实在有多爱他。若是那日秦殇没有恰好追来,我也用不着扯那么一个瞒天大谎,把子初气得吐血,怪就怪那个通风报信的水玲珑。
    她像只狗似的嗅得那么灵敏,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她立马就能体会出来。
    吐血?我心里一揪,抬目望向他苍白的面色。
    重伤未愈,何苦还要出来逞强?
    “怎么比?说!”子初朗朗大笑。
    青衣儒生道,“琴棋书画,公子要先比什么?”
    子初笑道,“诸位时间有限,不如一起来吧。”
    一语甫落,众人一阵惊呼,人群中的姑娘们目不转睛的望着丰神俊秀的人儿,越发的喜爱。
    青衣儒生皮笑肉不笑道,“好,公子请。”
    比试随即开始,青衣儒生所奏高山流水曲让人心旷神怡,他一边抚琴一边望着子初。子初先行到棋盘前下了一黑子,然后走到对面的檀木桌前写下几笔,又至另一张桌前画下几笔,再到下棋处缓缓放下一子。
    “康王果乃奇人,不愧为名满江湖的无双老人门生。”众人窃窃私语道。
    我瞧不太出啥名堂,只是被他不急不徐的模样儿吸引,趁他专注于比试之中,我大着胆子拿眼痴痴望他。
    那青衣儒生抚到急处,不禁抬头望了子初一眼,这一眼就被他的绝佳气质给怔摄住了,不知不觉间弹错了两个音符。
    子初执笔书画,将一篇狂草之书完成,走到棋盘前扔下黑子。与他对奕之儒生即刻皱起眉峰,苦苦思索的看着棋盘。
    “小翠,你知不知道康王属意什么样的女子呢?”站在我身旁的玉面姑娘又低声问起了婢女。
    婢女捂嘴一笑,“听说四爷本有一个论及婚嫁的未婚妻,不过那女子朝三暮四,趁四爷出征期间勾上了当今圣上,圣上为了她杀了皇后,另立她为后。”
    “小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会杀头的。”旁边一名老爷爷善意地瞪了她们一眼。
    小翠吐吐舌头。
    “啊,那王爷真是太可怜了。”玉面姑娘柔情满肠地用绣帕抹了抹眼角。
    子初提笔画完最后一笔,走到棋盘前又下一子,定定的站在儒生眼前望着他,对奕之人苦思许久才道,“在下甘拜下风,多情公子的确是棋高一着。”
    这时,那画画的儒生和写字的儒生均纷纷搁下笔,抚琴的青衣儒生也弹奏完那曲高山流水,令在场众人听得摇头晃脑,妙不可言。
    子初转身投笔一掷,那笔正落在古琴之上,只听余音袅袅,虽只一个音符,却恍如天外来音,幻声成十六音阶,听的众人飘飘然、如坠仙境。
    青衣儒生脸色一变再变,喃喃道,“天音,居然是天音,小生输了。”
    子初左袖一挥,那卷狂草飘然展现,众人莫不叫好,比试书法的儒生只瞧了一眼,就脸如土灰,摇了摇头退到一旁。
    再看那副画,画得正是钟情谷内,绿草萋萋,流水潺潺,一名乌丝垂腰的绝色佳人端坐于月桂树下淡淡抚琴,三分娇嗔,七分灵秀,似语还休,似笑非笑,好一位人间绝色,秀丽天成的奇女子。
    青衣儒生叹道:“江山如黛,美人如玉。”
    我瞠目结舌地望着那副画。
    他画得不正是我么?
    我一手捂住胸口“蹬”地倒退一步,身后随即响起一道杀猪似的叫声,“你小子,踩到人啦。”
    “对不起,对不起。”我惶急地垂下头,急忙挤出人群。
    “寒儿——”子初卷起画,大叫着向我追来。
    我使劲推开面前的人影,泪眼婆娑地冲向前。
    “寒儿——”他锲而不舍地追逐。
    无奈之下,我转身投入暗巷之中。
    他追着我的脚步寻到附近,东瞧西望大吼道,“寒儿,你出来,我知道是你,你别再躲了,寒儿。”
    我紧抓着胸前的衣物,从墙边探出一颗脑袋,偷偷望了他一眼,随即又急忙缩了回去,靠在墙上小声地喘息。

第4卷  第17章 放荡

    妈妈是不是高估我的智商了呢。
    寒儿怎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告诉子初真相的最佳时机?
    我好怕,好怕告诉他之后,他会不顾一切地做出傻事来。
    “寒儿,你出来,你出来见我,我知道你在这儿,你出来!你出来见我!寒儿——”他在附近来来回回奔跑叫唤,“寒儿,你出来吧!我知道那天你是存心骗我的,你出来吧寒儿。”
    我贴合着墙壁默默垂泪,耳听他一声声呼喊渐渐远去。
    于是,我便从墙角里探出头来,望望黑漆漆的四周,叹息着走出黑暗的小巷。
    我轻飘飘地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似是一抹孤魂野鬼,游离在灯火通明的阳世间。
    不知不觉间,竟渐渐走至上庄桥畔,忽见秦绍摇摇晃晃地走在我前面,我一闪身,急忙躲到附近一老伯的面摊后头,目光追随他而去。
    夜色,沉沉地笼罩着大地。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跌跌撞撞的向那门口扎满大红灯笼的迎春院走去。
    这一年不到的时间,上庄桥附近的两家妓院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人满为患的仙云楼,如今门可罗雀,冷冷清清,任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招手直嚷,也没人舍得多看她们一眼。
    而这迎春院可就不同了,那嬷嬷带着三、五个围着纱兜兜的姑娘们在门口一站,迎来送往的,好不热闹。
    “哎哟,这位大爷面生的很哪。”
    “春花,快招呼大爷进去。”
    老鸨叫嚷着笑道,一回身,差点与那喝得醉醺醺的秦绍撞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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