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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火爆王爷冰美人-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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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才想着,热辣辣的一鞭子已到了我身上,尖叫声突不受我大脑控制,从喉间溢了出来。
    妈呀,这鞭子的炽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第4卷  第29章 血光之灾

    “啪啪啪!”丑陋的鞭子袭上我破败的身躯,我尖叫着躲避,脚步虚浮,鞭影却铺天盖地的袭来。
    “救命,呜呜……子初救命……子初……”我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那两个万恶的保镖死死箍住了胳膊,哪儿都去不了,直叫她打得死去活来,衣衫零碎,随鞭乱舞。
    “我打你个小贱人,不知轻重,还敢直呼王爷名讳?打你,我打死你,贱人!我看你还敢不敢觊觎我的男人,对王爷存有非分之想。”
    “哇,呜……子初……呜……”神智渐渐剥离了我的身躯,迷迷糊糊地倒了下去。
    “波刺!”冰冷的水淋到我头上,使我浑身一激灵,抖了抖,全身骨骼散架似的疼痛让我不由得蜷起了身子,猫咪似的呜咽开了。
    “贱人!知道我的手段了吧!”刘芸昕狠狠踹了我一脚,我在心底骂死她祖宗十八代。
    你刘家的祖宗要是地下有知,都会愧疚的用麻袋套住自个儿的头。什么弱质芊芊大家闺秀,全都是狗屁!
    “啐,小贱人,王妃在问你话,怎不回答?”那叫敏儿的丫头又提脚上来狠狠在我背上踹了一下。
    “呜……”痛得全身都要麻痹了,好狠的两个女人,呜……
    “说你以后再也不会用你那张狐媚的脸去勾男人了,快说!”刘芸昕揪起我的长发,狠狠地瞪着我,“快说!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四殿下面前。”
    “呸!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思春小贱人!子初会要你才怪!”我用力吐出一口口水,正好喷在她鼻尖上。
    “啪!”刘芸昕狠狠甩了我一耳光。
    “咚!”一声,我的前额撞到了桌角,疼得眼冒金星,直骂她娘!
    同一时间,我恍惚听到一声天外传来的暴吼声,随即便觉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就听到刘芸昕惨烈的叫声随之扬起。
    呜……子初来救我了!
    他的声音失了平时的冷静从容,带着狼狈的慌张,以及铺天盖地的愤恨,我小小的头颅贴在他胸膛上,果然感到他无比的震怒。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在咆哮……
    我勉强睁了睁眼,入目一片血腥,以及横亘在面前的一只……断臂。
    刘芸昕捂着右手断臂,游丝似的颤着,满面惊恐错乱地望着眼前天神般威棱四射的男子。
    子初手中的剑直指她的咽喉,我慌得扯住,用尽全身的力气扯住,“不,不要……子初,她,她是你的妻子,而且是皇上指婚的,你你不可以……”
    “她配吗?”轻蔑的语气,鄙视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刘芸昕的心。
    她挣扎着站起,尖叫道,“好,我不配,那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敏儿似被吓坏了,磕头如搞蒜,机械式的重复着以上动作。
    “你以为我不敢?”
    “不要,子初,不要……”我把头靠入他怀中,呜咽着小声啜泣,“你不可以杀她,不可以……”
    “刘芸昕,你给孤王听着,即刻回府卷卷包袱滚回你刘家去,你这等女子,孤王要不起。”
    “你敢休我?”刘芸昕面上闪过一丝狠戾,“我可是圣上赐婚于你……”
    “啪!”掌风过处,刘芸昕“噗”一声喷出一口血,混着两颗牙掉落在地。
    “王妃,王妃……”敏儿筛糠似的颤个不停,连滚带爬来至刘芸昕身旁,扶住她的左臂,不住向秦绍磕头,“王爷饶命,王爷。”
    “还敢叫饶命?”秦绍狠狠一脚,把她踢得原地打滚两下,“仆”地撞上旁边的柜子,满头冒出血来。
    敏儿顾不得擦试,披头散发形容狼狈地爬至秦绍腿旁,死死揪住他的袍子,惶急地叫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主子不是有意……”
    “滚!还敢废话连篇。”
    “立刻扶着你的主子滚回去收拾细软,从今日起,不得再踏入我康王府半步,违者如同此桌!”誓起声落,桌角被他齐齐整整地切下一块,“咚”地落到地上。
    “滚——”
    敏儿吓得一哆嗦,急忙扶起刘芸昕往外走去。
    “秦绍!”刘芸昕被扶到门口,扭曲着一张姣美的脸回头望向我们,厉声大吼道,“你敢为这个贱人休了我。就得预备为此付出沉痛的代价!”
    子初黑亮的眸内闪过一道勃然大怒,挥手间,一道凌厉的劲风扑向愤愤大骂的刘芸昕。
    瞬刻间,只听“哗啦”一声,刘芸昕被那阵强风震飞了出去,仓促落水,尖叫声不绝于耳。
    “她……”我惊呆了。
    “不必管那个贱人,咎由自取,死不足惜。”子初抱着我走至软塌旁,轻轻把我放入塌中,一手抚过我微冷的脸颊,眸中窜过一丝深沉的疼惜。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要看。”我急忙拢起微敞的领口,合上破碎的衣衫,双眸随即浮上一层水汽,“好丑,不要看。”
    “你乖乖躺着别动,我去拿药。”
    “子初别走……”我轻轻勾住他的衣角,用一双星雾眸子瞅着他,满含希冀的神色。
    他侧身坐到我塌边,抬手抚着我细致冰冷的额角,一遍又一遍,轻柔地很。
    “要是我早些回来……要是我早些回来……”他伸出双臂,轻轻将我搂至怀里,下巴紧贴着我的发端,颤如游丝的轻抖着。
    “我没事,真得没事。”我抬起晶白小手,悉心替他拨开垂于面颊两侧的汗湿长发,一遍遍理顺后慢慢拢向他脑后。
    “寒儿。”他蓦地抓住我的手,贴上我的唇,轻轻落下一个深情的吻,“我去拿药。”
    “王爷。”胭脂踩着轻盈的步子,笑吟吟走至我们面前。
    “出去。”子初目光一沉,露出十万分不悦之意。
    “是。”胭脂福身一礼,笑道,“奴婢是来告知王爷,王妃殿下已被我们救起,现如今……”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毒妇!孤王已经把她给休了,从此以后,她是死是活,都与孤王无关,滚出去!”
    “是。”胭脂笑得自在,不紧不慢地向我瞄了一眼,再度躬身一礼,转身向外走去。
    这女人,怎么笑得那么奸诈?我心里没来由地抖颤一下。
    “寒儿,你乖,在这里躺着不要动,我去去就来。”子初起身向外走去。
    随着他的离去,空气渐渐转冷稀薄,我抽过旁边的棉被,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歪着头,有半刻在想;他不走多好呀,我不要他替我涂药呢,鞭伤那么丑,我不要给他看到。
    蓦地,一道黑影遮住了我头顶上方。
    “花秀玉?”
    “我认识你。”她这样对我说,莲步微移,一步步靠近我的床榻,秀丽的脸上带着自如的微笑,然则,看入我眼中,却是狰狞无比。
    “那日我夹在人群里,看见你从我面前经过。你坐在金顶悬帷的凤辇内,与皇上并肩坐在一起。”她搬了张凳子在我身旁坐下,未施朱粉的脸蛋上泛着浅浅的红晕,看上去是如此动人。
    “胭脂姐告诉我,四爷心里藏着一个女人,起初我还不信。直到今天,我终于看见了。”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面庞徐徐滑落,沿着那双明亮的眼眸、沿着那颗小巧的鼻头,缓缓流进她嘴里。
    “我跟在四爷身边足有两个月,却从没见过他除了冷淡以外的任何表情。昨日,我首次看见他对你动容,今日,我又看到他为你暴怒生狂。他可以毫不留情地对着刘小姐痛下杀手,转瞬又细语柔声抚慰你,如珠如宝的疼惜你。你说,他到底是个有情郎,还是一个无情郎呢?”秀玉哀戚戚的望了我一眼,忍不住叫我心上打了个突。
    这女人,看上去怎么像精神有问题的病人?
    不会吧,不会屋漏偏逢连夜雨,刚被狠狠伤过一次,紧接着再来第二次吧?
    我心里起颤,发急地瞄向门口,子初怎么还不回来?
    忽地念及胭脂诡异的笑容。
    这女人,我心里蓦地一惊。
    她该不会早知花秀玉躲在暗处?子初该不是被她缠住过不来了吧?
    不,不会那么邪门的,镇定镇定,一定不能自乱阵脚。
    我吞口口水,舔舔稍嫌干燥的唇,勉强扯出一丝笑,“秀玉姑娘跟了四爷这么久,他是怎样的男子,还用得着问我么?呵呵……”怪笑数声。
    “是啊,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是我这一生中过得最欢愉的日子。”她微微仰起头,眼睛里露出梦幻般的神光。
    “嗯,那你继续幸福下去吧。”我言不由衷地说着,扯出一朵大大的笑容。
    熟料,这句话像是刺着她了,使她猛地清醒过来,一拧头,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我想着,就算四爷他一辈子都不碰我,我也铁了心要留在他身边,服侍他,伺候他生生世世。”
    “他不碰?你……”不对嘛,那日在妓院他还表现得很猴急。
    “你很得意吧。四爷身边姬妾如云,个个不知比你艳丽多少倍,可他心里装得都是你,这些日子以来,我从未见他召哪个女子侍寝过,就连新婚之夜,他也是独自一人在此买醉。”花秀玉的面上掠过一丝发狂的嫉意。
    我一看她这表情,就在心里暗暗叫了声不好,正想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去,不料已被她一把揪住了领口,扯得胸口微微生疼。
    “花秀玉你冷静点。”我忍不住张了张口,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秀玉已被嫉妒吞噬,血红着眼瞪向我,厉声问道,“为什么不同人不同命?像你,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像我,合该天生就是被人糟蹋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可是他心里根本容不下我半分。你说,你到底给四爷下了什么蛊?让他如此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已经有皇上了,你还来招惹他?你这个不安于室的贱货,你是否想把天下间最优秀的男人,统统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刚刚为何不死在刘芸昕手上?”
    “花秀玉你冷……唔唔……”静字还未吐出口,便觉面上一沉,花秀玉的双手狠狠压上了我的口鼻,我虚弱的挣扎几下,浑身提不出一丝力气,只觉得她手劲愈来愈大,大有不把我闷死誓不罢休之意。
    空气,一瞬间尽数剥离,胸腔内渐渐转不上气来,昏昏沉沉间,我忍不住在心里大骂一声:的呀,这都是些什么女人吗?

第4卷  第30章 山间岁月上

    蒙蒙胧胧间,似乎听到一阵唧唧呱呱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像是……一只被人拔了毛的公鸭,叫得实在难听。
    我皱了皱眉头,断断续续的声音不间歇的钻入我耳中。
    “臭小子,你再不去睡觉,我就一掌劈昏你!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就知道气你师父我老人家!浑小子!不中用的东西,哭什么哭?人又没死,死了再哭也不迟。”
    “谁说我哭了?臭老头!”一道犹如被车轮碾过的破嗓音盖过吵闹的公鸭嗓,清晰地飘入我神智间。
    “还说没哭?别再死撑了,滚回房睡觉去!迟一步,我……”
    “我不要!我要在这里等寒儿醒来。”
    “醒醒醒,醒你个头!连师父的话都不听,真他奶奶的儿大不由娘!”
    “混帐!谁准你骂我徒弟的?你这死老头!再骂一声试试,我把你耳朵揪下来炖红烧猪头肉。”
    “臭婆娘!”
    “师父师娘,你们别吵了。”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
    “你还敢骂他?看我不劈飞你!”
    “臭婆娘!!”
    “咻——”“碰碰,啪啪”随之传来几道“嘿嘿哈哈”的打斗声,吵得死人都能从棺材里跳出来抗议。
    我像弹簧似的竖了起来,大吼一声,“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啊?”
    “寒儿……”一道沙哑的声音透着万分惊喜划过半空。
    “睡睡睡,睡你个头,还睡,都睡了十天了,再不醒,我这徒弟都快疯了。”一只通体乌黑,枯瘦如柴的手毫不客气地敲上我的脑袋。
    “啊呀!”我捧着脑袋瓜子,气呼呼地瞪向来人。
    面前站着一个形容古怪的小老头,全身一副瘦皮囊,个子极矮,蓬松的银发披垂在肩,眼睛乌黑炯亮,下巴极长,嘴巴甚是宽阔,蓄着一小绰山羊须,时不时抚一遍,小胡子得意的一翘一翘。
    秦绍就站在那小老头身旁,他穿着一套藏青箭袖短襟,身形挺拔俊俏,可当我看向他的面容时,简直被他吓坏了。
    才几天光景而已,他又瘦了一圈,面色不复红润,透着黄,双颊微微凹陷,苍白的唇上瞧不出半分血色,明澄的双眸内布满了细细的血丝,看上去整个人极其疲乏。
    “你,你怎么?……”我伸出左手递向他,转瞬已被他牢牢握住,狠狠一扯,我羸弱的身子蓦地落入他温暖的怀抱。
    “子初。”
    “寒儿……”他紧紧地拥着我,半响吐不出一个字来。
    “好了好了,总算雨过天晴了。”小老头手舞足蹈地翻了个筋斗,一翻翻至门口,险些与一只水桶撞了起来。
    说她是水桶一点都不为过,那吨位,粗略估计大概就有两百来斤……
    可她腾挪间非常灵巧,也不见如何闪避,却已绕过了小老头,一闪来至我床前。
    “啧啧啧,总算是醒了,小寒儿,叫师娘,快叫师娘,我等你这声师娘可等了十天了。”
    “小寒儿?”我伸指戳着自个儿的鼻头,不解地望向秦绍。
    秦绍面上忽地浮起一丝晕红,搂着我小声道,“她是我师娘,你叫她一声师娘吧。”
    “师娘。”我回过头,乖巧地叫道。
    水桶师娘立刻笑了,笑得两只极细的眼寻不着缝隙,嘴巴就快咧向耳朵根子了。
    忽然间,一道装模作样的咳嗽声打断了师娘的笑声。
    我一转头,只见小老头抱胸靠在木桌旁,吹胡子瞪眼望着我们。
    “寒儿,叫师父,师父在瞪我们呢。”
    “甭理会他,还摆谱呢?”水桶师娘挥了挥手,撇嘴表示她的不屑。
    “师父。”
    “挖哈哈。”老头夸张直笑,纵到我面前,立刻换上一副慈眉善目的嘴脸,抬手摸摸我的头,笑眯眯地赞不绝口,“很好很好,孺子可教,哈哈哈。”
    我暗地里撇撇嘴,与暗暗忍笑的子初对视一眼。
    水桶师娘一掌拍上老头的后脑勺,揪着他的耳朵便向门外走去,顺便用脚勾上了门,喊声遥遥而去,“臭老头,甭磨蹭了,随我干活儿去,今晚好好露两手,咱扩苍山许久没那么热闹了,哈哈。”
    “子初,他们……”
    “师父和师娘向来都如此吵闹,你以后慢慢就会习惯了。”
    “以后?”我似乎有些摸不清状况。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怎么一梦醒来,似乎世界都变了样儿了?奇怪!
    “寒儿。”他拥我入怀,长长叹了口气,“寒儿……以后别再睡那么久了……等得我好心焦……”
    “等一等,子初。”我挣扎着推开他的双臂,一手按按胸口的涨痛,“我?我记得那日在胭脂舫,怎么……”
    “胸口还痛吗?”他未答理我,却径自伸手抚上我的胸脯,口中呐呐地问着,神色间一片平和,似乎这动作再自然不过了。
    我气呼呼地推开他的手,一张小脸莫名其妙烧了起来,“你在摸哪里呀?”
    “怎么了?”他侧过脸,眨眨长长的眼睫,一脸不解地好奇宝宝神情。
    “喂你还问我怎么了?”真是被他气死了!
    “怎么了?”他重复着这句话,慢慢凑近我的脸。
    “喂你还装?你怎么可以乱摸人家的胸脯?奇怪,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奇怪,你干吗凑那么近?喂……”我还没“喂”完,他含着清淡气味的唇齿便汹涌地覆了过来,胶着、纠缠,吻得我神智不清,迷迷糊糊搞不清东南西北。
    “吾还以西要物你……”(我还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他微微偏过脑袋,稀奇地望了我一眼,“寒儿,我这样吻你,你都没有神魂颠倒的感觉么?”
    我差点说漏嘴告诉他我有,结果,我硬生生把话咽入肚子里,横了他一眼,抬手挡住他的唇,啼笑皆非地问道,“我记得我那天差点被花秀玉给闷死,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里?对了,我怎么还活着?你不是说我中了醉生梦死,就三天命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等会再议。”他拂开我的小手,指腹缓缓擦过我烫乎乎的脸颊,随后移至我腰间,娴熟地解着玉扣。
    “喂。”我捉住她的手,“别玩儿了,我现在手脚软绵绵的,你不可以欺负我。”
    “我帮你换药。”
    “嘎?”我眨眨眼,“换药?”
    “不然你以为我要干吗?”他抛给我一记促狭的微笑,动作迅速的脱下我的外衫。
    “我我可以自己来。”我再度捉住他的手,扯出一丝僵笑。
    “我都替你抹了十天的药了,如今再来害羞是不是迟了点儿?”他把我的小手捉到一旁,慢慢褪开我的内衫,“乖,不要动,一会儿不小心碰到伤口,又得痛了。”
    “子初……”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着指甲,开始努力回忆往事。
    “嗯?”
    “这里是扩苍山?”
    “嗯。”
    “你找的老头就是你师父,他替我解了毒?师父带我们离开京城的?”
    “嗯。”
    “到现在都没有人搜捕我们吗?”
    “嗯。”
    “那真是奇怪了,子璇还没回来吗?”
    “嗯。”
    “你嗯嗯嗯,嗯个什么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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