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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来前世守住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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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晚间,江月昭给王爷王妃请过安,陪着自己的儿子玩了一会儿。便回房洗梳更衣,准备就寝。

自从出了黑猫事件,画儿便格外小心,侍候江月昭洗漱完毕,她会将所有的箱柜橱屉都检视一遍,再查看一眼床底是否有异物,才会安心让江月昭上床休息。

江月昭看着小丫头象找宝似的,板着脸认真地四下翻看。心中觉得好笑。自己随便捡起一本书,坐到案几旁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书,等着画儿通知她上床休息。

那画儿一通忙碌,没发现什么异样,便端着一盆水出去倾倒完毕,回房唤江月昭上床歇息。

“画儿,照你这个查法,怕是一只蚂蚁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江昭边将书收拢放回去,便笑咪咪地取笑画儿。

“奴婢可得小心了。再要出事,惊了郡主,奴婢就得脑袋搬家了。”画儿对黑猫事件余悸未消,郑重其事地回江月昭的话道。

“你的脑袋是泥捏的吗?那么容易就搬家了?”江月昭笑着对她说。

画儿被她逗乐了。腼腆地笑道:“郡主取笑我。”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就到了床榻前。画儿扶江月昭上了床,掀开被子一角,让江月昭钻了进去。江月昭就势躺下,说道:“画儿,你也去歇着吧。”

“是。”

画儿应了一声,转身正欲离开,却听到身后江月昭一声惊骇的尖叫。不待她转身。就看到江月昭光着脚,已经从床上蹿跳到地上,惊恐地奔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捂着头惊叫着。

画儿本能地反应到,又出事了!

她急回头向床上望去………只见一团凌乱的被子中,一条黑白环相间的毒蛇。正慢悠悠地爬了出来。直立起上半截身子,昂着它的三角脑袋。“”地冲画儿吐着鲜红地蛇信。

女人对蛇向来是恐惧的,何况是这样一条从天而降的诡异的毒蛇?

江月昭早已一路尖叫着,跑出屋子去了。

屋里的画儿,心跳都要停止了,瞪着那条蛇,半晌挪不动步子。那条蛇显然感受到她的存在了,吐着信子,向她这个方向游爬过来。

眼见着蛇离自己越来越近,求生本能,就算此时腿再软,爬也要爬出屋子去的。画儿一转身,踉踉跄跄地就往屋外奔去。

谁知她这一动,蛇受了惊吓,昂起身子,直扑她而去。

画儿正在奔跑着,感受到肩头有异样,微一侧头,就看到那扁扁的三角脑袋正伏在她的左肩上,红艳艳的蛇信扫过她地脖颈,凉森森的感觉。

小丫头连声尖叫都没有发出来,一翻白眼,就晕了过去。

闻声赶来的人们,在院门外的台阶上,看到了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地江月昭。进得屋里,地上躺着晕厥过去的画儿。不远处则盘踞着那条来路不明白的黑白煞星,感受到有人进来,它又警惕地挺起身子,做着攻击的准备。

几个胆大的男侍从,拿着棍子和布袋,小心翼翼地将蛇挑进了布口袋中,扎了起来。

屋子里却早已忙乱成一团。

江月昭这次可真是被吓得不轻。她自小就对蛇虫类软体动物心怀恐惧。刚才钻进被子里以后,她感觉到脚脖子上凉凉的,掀被子一瞧,就见到了那条蛇正欲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本能地急急甩掉脚上地蛇,抱头便跑。

此时蛇虽然已经被收了起来,可是江月昭坚决不肯上床,只是围着被子坐在椅子上,浑身仍止不住地发着抖,牙齿“得得”打战。

画儿则被抬到她自己的下处。万幸那怪物在最后时刻饶了她,没有在她身上咬出两个小窟窿来,她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众多王府暗卫,居然都保护不了义女的安全,一向和气可亲的八王爷,这次可真是震怒了!

他招来王府侍卫,对府中的仆从挨个盘查搜屋,对那些在宫中有亲戚朋友当差的下人,全部圈禁起来,一一审问,一个也不肯放过。

本来八王妃要通知容毓飞,江月昭在惊恐之中尚存一丝理智,阻止了王妃向容家报信地打算………她不想让家里人跟着担

朱尔衡得了信儿,夜半三更,从太医院抓来两个太医,急匆匆地赶来给江月昭诊脉。

两个太医轮流诊过后,不禁啧啧称奇。看江月昭地脉象,确实是受惊不小。可是她的胎象却仍然稳当得很,没有丝毫受惊扰地迹象。

只有江月昭自己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其他人不晓得缘由,只说她吉人天相,有神仙保佑。

朱尔衡见江月昭惊得面色苍白,心中大为光火。他与八王爷躲进书房,一阵商议,誓要将那个藏在暗处的罪魁祸首揪出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难究真相

八王是个散闲王爷,为人亲和,从不参与朝政,素来无仇家,因此王府的戒防一向都很宽松。如今接连发生了两起袭扰郡主的事件,让八王爷生出警惕之心。

他担心王府之中的侍卫平时松散惯了,保护不得力,便让朱尔衡从太子府调来三名带刀侍卫,守在江月昭的院子周围。又加派了几名机警的侍女,十二个时辰轮流守在江月昭的房门口,除了王爷夫妇、太子、江月昭和画儿,其他人要进屋子,均要搜身。

这样的防卫措施,真称得上是天衣无缝了。江月昭被那条蛇惊吓的揣揣不安的一颗心,因此而稍稍安稳了一些。

近段日子所有接近江月昭所居槭枫院的人,都被彻底盘查。这些人与外间所有的联系,都在毒蛇事件后,受到了监视。

朱尔衡在王府之外,也开始从与朱尔玲过往亲密的人那里,查找一些线索。他心里矛盾的,一边是自己的妹妹,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伤害到谁,都是他所不愿看到的。他眼下的想法,只想揪出潜在王府之中那个搞鬼的人,真要是因此牵涉到朱尔玲身上,他还真没想好如何跟江月昭解释呢。

据画儿的回忆,那日就寝前,她将屋子里的角角落落都检查了一遍,被子也是她亲手捂好的,当时并未看到这条蛇。之后她只出去一趟,倒了一盆水,可那时江月昭还在屋子里呢。并没有人走进睡房。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是这条蛇自己爬进了江月昭的睡房,屋子里这么大,它为什么哪里也不钻,单单钻进江月昭的被子里呢?

八王找来熟悉蛇性地人。仔细辨认了那条惹祸的蛇,断定是产自南方西凉山脉的百步蛇,被它咬上了,百步之内,必然倒地闭命。这种蛇有个习性,对香气有着特殊的偏好,经常盘踞在香气馥郁的花草根下,久久不肯离去。因此有个俗称,叫“霸香蛇”

江月昭听后,(炫)恍(书)然(网)大悟。她床上地被子,都在几天之前被掌管衣服被物的小侍女婷儿拿去熏过香的。那天晚上她钻进被子里,闻到那清雅的香气,还特意问画儿,这是什么香?画儿跑去问过婷儿之后,回说是极品“梅花脑”,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江月昭还说:“我睡眠好着呢,倒是用不着这安眠的功效。只是这香气,真的很好闻,不愧是极品龙脑香。”

如今看来,十有八九是梅花脑将这条蛇引进了江月昭的被窝。那么婷儿给被子熏香。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呢?

八王妃将婷儿召唤到自己屋子里,要亲自问过她。婷儿知道自己给被子熏地香,引来了毒蛇,惊到了郡主之后,吓得直哭,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江月昭见她那样,不象是有意害自己,便温言相劝。等她平静下来。才说出这香的来历。

婷儿回忆,前几日府中管药品香料的李嬷嬷找到她,给了她一小盒“梅花脑”,说是宫里新近赏下来的,安神养心。郡主怀有身孕,用这个香最好不过。

江月昭平时对下人亲厚和气。下人们对她都心存感念。婷儿听说这个东西这么好。赶紧抱来一套被褥,熏好之后送到江月昭的睡房之中。换下了原来的。后来她听说江月昭很喜欢那香气,还在心里美不颠儿的,很高兴为郡主做了一件好事。

八王妃听了,赶紧着人去唤李嬷嬷。眼见着事情越来越明朗,很可能问题就出在那位李嬷嬷身上。

谁知待李嬷嬷带到了,却只是跪在地上哭,对于香的来历,不肯坦承只言片语。

八王妃恼怒之下,命人将她拖下去杖责二十。再拉回来,还是不肯说。

江月昭猜想她可能会有什么苦衷,便上前软语劝慰:“李嬷嬷,有什么事情,自有王爷王妃给你作主,不要怕,你只管说。”

那李嬷嬷被施杖刑,痛得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她咬着牙,用虚弱的声音回道:“奴婢知罪,奴婢对不起王爷王妃,对不起郡主…所有的事情,都是奴婢一个人地罪过,奴婢今日就将这么烂命抵了罪,只求王爷王妃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说完,她踉跄起身,头一低,直向右侧的墙壁撞了上去。

江月昭急唤一声:“快拦住她!”

离得最近的两位侍女,赶紧伸手去拽。好在两人出手及时,在她撞上墙壁之前,拖住了她的胳膊。

那李嬷嬷被拖住之后,拼命挣扎:“求求你们!是我地罪过!让我死了吧!”

又冲上去几个侍女,将她摁倒在地,又取来绳索将她手脚捆住,她才停止了挣扎,闭着眼睛只是哭。

王妃见她这样,估计一时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让人将她押下去,吩咐着人看紧,千万别让她自己了结。

有了这条线索,朱尔衡的探查总算有了个方向。他将李嬷嬷的人际关系摸查一遍,发现李嬷嬷经常托人往宫里捎东西,吃的用的一应俱全。而她关照的对象,就是淑贵妃宫里的小宫女,名唤翠玉。

翻看宫里的在册记录,那翠玉是芜州人氏,十二岁时入宫。而李嬷嬷,恰恰也是芜州人,十五年前嫁给王府地二管家李海。

朱尔衡赶紧派人去芜州访查,十日后便有了消息。原来李嬷嬷未嫁李海之前,在老家有一位情人,而翠玉就是她与这位旧情人的私生女。翠玉能进宫当差,还是她在宫里使了银子的。

众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她宁死也不肯说出事情的缘由。

尽管李嬷嬷仍是闭口不言,拒绝说出事情的始末,但是知道了这些情况,众人也能大概分析出来龙去脉了。

那淑贵妃在宫里,仗着她父亲的军功,向来就是一个飞扬跋扈地主儿,跟朱尔玲气味相投。此番必定是朱尔玲进宫求她,而她又利用了翠玉与李嬷嬷这层见不得人地关系,威胁李嬷嬷在王府中纵猫放蛇,就算要不了江月昭的性命,吓掉她地胎,也是她们的胜利。

江月昭得知这个结果后,心中暗自思量:之前就知道这位小公主不是善茬儿,现在可真正体会到她做为皇家女儿的厉害了。她在容府之中如何闹腾,不理她便是。如今她动了害自己的心思,这事可就不好办了。这次的事情,虽然太子与八王有心帮自己,积极替她查探。可真出了结果,看得出他们也是为难的。

是啊,淑贵妃岂是轻易能动的?事情扯上她,就不光是容府之中二妻争宠那么简单了。若真要追究,怕是要牵扯出朝堂与后宫之中的某些重要人物,惹出大串的麻烦来。

让八王和太子为了自己的家事,承担这么多无法预料的风险,是她所不愿意看到的。

于是她极力说服王爷与太子,只说自己也没受什么伤害,此事便化解在王府内部罢,以后休要再提了。

八王爷向来不喜朝堂争斗,更不愿与后宫之人与任何纠葛。朱尔衡则是觉得,光是凭这样一件小事,要想扳动淑贵妃,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要替江月昭出这口恶气,怕是不能急于一时。

两人这样想,便听了江月昭的劝,只将李嬷嬷逐出王府,再不作其他追究。

而江月昭在这件事之后,心中便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看来这句话是有道理的。自己住在八王府,照样躲不过朱尔玲的算计。莫不如赶紧回家,直接去面对她,看她还能玩出什么把戏来。怎么说回了家,还有相公在身边陪着。

八王和王妃因着江月昭在自己府中受了惊吓,心中歉疚,听江月昭说要回容府,也不好意思多留。

于是江月昭便打点一番,带着孝文孝武,回容府去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暗流涌起

在江月昭、八王夫妇和朱尔衡看来,王府中发生的猫蛇惊扰事件,他们不追究,事情就算过去了。

他们却不知道,朱尔衡的一番调查举动,早就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

江月昭打点行囊回容府的当天,夜里三更天,裕亲王府。

自从裕亲王被圈禁在府中后,他的府邸便显得冷寂寥落。进出裕王府各处大门,均有侍卫把守,王府周围,也有一队侍卫定时巡查。没有皇帝的手谕,谁也不能进出这座府邸,也不能与裕亲王有任何接触。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事情。暗地里,裕亲王多年培育的势力,盘根错节,利益纠葛,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罢手的。

就象今晚,王府后花园的高墙之外,一棵粗壮繁茂的老槐树上,有一个黑衣人已经在那里蹲候多时了。他警惕地环视着王府周遭的情形,待那队巡夜的侍卫从树下经过,转过弯,消失不见后,他从树上弓身发力,直接跃过王府的高墙,跳进了王府之中。

那黑衣人进了王府之后,躲过府中查夜的侍卫,轻车熟路地就摸到了裕亲王的寝房。他闪身到寝房门外的一座假山石之后,捏着鼻子学了三声猫叫。

片刻,寝房的门轻轻地打开了。那黑衣人机警地向四周瞧了瞧,便快速现身,闪进门内,关上了房门。

俄顷,屋内就亮起了灯光。

裕亲王一身天蓝色棉布睡袍,沉着脸端坐在太师椅上。看向来人。

那黑衣人取下面罩,向裕亲王屈膝行礼:“属下参见王爷。”

“起来吧。”裕亲王的声音有些沙哑,睡意未消。

“这么晚扰王爷休息,属下该死。可是丛大人说,此事干系重大。兴许就是王爷东山再起的一个契机,务必要禀明王爷,请您定夺。”

“有事快说,这么罗嗦!”裕亲王皱着眉头,不耐地斥那黑衣人道。

那黑衣人便将江月昭在八王府中受惊,朱尔衡全力调查,最终牵涉到淑贵妃一事,从头至尾说与裕亲王听。

裕亲王听后。手捋额下须髯,沉吟半晌,突然就笑了:“我还当我地五弟是铜墙铁壁,找不出破绽来呢。却原来容府的大少奶奶就是他的一根软肋,哈哈…丛大人聪明,这个机会把握得好!”

然后他望向黑衣人,问他道:“丛大人可有具体思量?说来听听。”

黑衣人见裕亲王有了笑容,他也松了一口气,面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凑上前去说道:“丛大人的意思…淑贵妃是可用之人。”

“怎么丛大人跟淑贵妃。说得上话吗?”裕亲王疑惑地问道。

“正如王爷所知,丛大人与淑贵妃无甚交情。不过太医院地吴太医与淑贵妃可是过往亲密呢。我们可以从吴太医那里下手,只要惊了那只老狐狸,不怕他不去向淑贵妃哭诉。。。淑贵妃是个什么性子。王爷您还不知道吗?到那时,这件事便可以进展下去了。”

“淑贵妃…袁莹莹…哼!下贱的女人!居然背着我父皇,跟一个太医做出如此肮脏的事来!”裕亲王先是忿忿地,俄而一想,又乐了:“不过也好,水至清则无鱼。她能干出那下作的事来,就别怪我拿来利用。你回去告诉丛大人,今时不同往日。行事千万小心。重要的事情,要来回我。”

“是!”黑衣人垂手恭敬地应道。

“出去时小心,你退下吧。”裕亲王一摆手道。

“王爷保重,属下告退。”黑衣人屈膝一礼,然后转身走至门前,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向外一番仔细查看。未见有人,便快速闪身出去。几个纵跃,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裕亲王起身去关好门,复又回到灯下坐着。因被圈禁日久,而有些消瘦灰败的脸上,此时现出希望的光彩。他就那样盯着烛火,一直坐到了天亮。隔天清晨,皇宫崇华门外。

吴太医走出皇宫后,在凉丝丝的晨风中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有些疲惫地样子。

昨晚他在太医院当值,宛翠宫淑贵妃的大宫女红莲去太医院找他,说淑贵妃心痛的旧疾又犯了,让他去给瞧瞧。淑贵妃的身体一向由他来调治,这是皇上下的旨意。(炫*书*网^。^整*理*提*供)不过红莲说什么心痛旧疾,他便在心中偷偷乐了。

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淑贵妃有心痛的毛病,气不得。只有他知道,那是她和他之间的暗语:皇上今晚不在宛翠宫。

他当夜值的时候,最爱听到的消息,便是淑贵妃地心痛旧疾发作。他会毫不犹豫地拎起药箱,急不可耐地奔宛翠宫而去。

就象昨晚,那淑贵妃简直就象一头喂不饱的母狼,累得他汗流浃背,才伺候地她心满意足。回太医院后,已经四更天的样子,又有丁美人前晚用多了螃蟹,吃坏了肚子,把他给召去救治,一直折腾到天亮。

因此当他清晨拖着沉重的步子,迈出皇宫后,他心里只想快些回到家,倒头睡上一天。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他刚刚转了个弯,看不到皇宫朱漆大门地时候,有一个人横里蹿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吴太医早。”

吴太医一愣,抬头就见一灰衣人正笑着向他问安。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此人是谁,便问道:“这位兄台很面生啊,找在下何事?”

“不是我找吴太医,是丛大人有事相请,还要劳动吴太医大驾,跟我走一趟。”那人虽是笑着,拦路的姿势却显出他的强硬来。

“丛大人?哪个丛大人?”吴太医困乏不堪,脑筋也不太好用。

“吏部尚书丛大人,吴太医不会不知道吧?”灰衣人倒挺有耐心。

“吏部丛大人啊…”吴太医毕竟行走宫廷日久,该有机警还是不缺的。此时他头脑已经清楚一些了,暗暗惦量着:我与丛大人素无往来,这一大清早儿的会有什么事呢?

那灰衣人答了一句:“正是。”便伸手做了一个“请”姿势。

吴太医满心疑惑,却不好拒绝,只得一路犹疑着,跟着那灰衣人,往丛大人府上去了。待他走进丛府的正堂,看到一身绛红色便服的吏部尚书,白面无须,意态安闲,正喝着茶,翻着书,显然就是在等着他呢。

不待他上前请安,丛大人便站起身来,上前几步挽住他地胳膊,笑哈哈地说道:“吴太医来了?你可是我府上的稀客,欢迎欢迎!”

吴太医被这份超越身份的热情弄得有些发懵,只好强笑着客气道:“丛大人有吩咐,下官岂敢不从?”

“吴太医这话就说得生分了,哪里有什么吩咐?”丛大人继续打着哈哈,“只是想请你来,陪我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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