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科幻未来电子书 > 我来前世守住你 >

第71章

我来前世守住你-第71章

小说: 我来前世守住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知刚一上朝,一向倾护朱尔衡,被称为“太子铁党”的刑部尚书和都察院左都御史,就毫不避讳地说起了江月昭地案子,那边几位大为惊诧。

袁世章作为大理寺卿,被人指到鼻子上了,不得不出班奏道:“陛下,臣认为容江氏虽然涉嫌谋害公主,私通内乱,均是重罪,但此案证据确凿,案情明了,并无难解之疑点。大理寺完全有能力审清此案,无需惊动刑部和都察院。”

朱尔衡听至此,再抬头看向明德皇帝,见后者面沉如水,看不出表情,便出声说道:“陛下,儿臣以为容江氏地案子涉及容家,还是谨慎一些为好,三司会审更能明辨秋毫,清克洁悫。”

袁世章见朱尔衡也说话了,心中暗奇。原来的计划被打乱了,他有些无措地向周云通望去,后者向他略略点了一下头,又向明德帝地方向抬了抬下巴。

袁世章心领神会,暗中给自己鼓了鼓勇气:太子之事若朝会之后,密见皇上说起,可以有周云通、丛国善和左建栋作帮衬,他的压力会小一些。可此时在朝堂之上,由江月昭的案子说起,那几位不在其位,也说不上话,只能由他自己往上冲了。昨天将护龙玉骗至手中之时,他就已经站到朱尔衡的对立面了,此时再想退身,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他说道:“陛下,容江氏一案若是三司会审,怕是真相更难昭示于众。”

“哦?此话怎么讲?”明德皇帝听了半天,终于出声,问了这一句。

“陛下圣明,曲大人和范大人与太子殿下交情匪浅,想来陛下是知晓的。外间皆传太子殿下与淑德夫人情谊深厚,臣一直以为那是谣言。可是昨日大理寺刚拿住淑德夫人,太子殿下立即就赶往臣的家里,要臣放了淑德夫人。臣当时不应,太子便威逼利诱,最后从颈间取下护龙玉,言明只要臣肯放了淑德夫人,他便将那块玉赏赐给臣。”

终于说出来了!

九级台阶之上的太子朱尔衡和龙椅上的明德皇帝,同时眯了一下眼睛。

毕竟干系重大,袁世章的心都跳出来了,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臣知道护龙玉乃是保佑我朝国泰民安的镇国之器。太子殿下不惜动摇国本,用如此重要的东西来换取淑德夫人的安全,臣不得不相信那些听来的传言。如此一来,若案子落到刑部和都察院手里,臣担心会受到东宫的干扰,是非更加分辨不清。”

“袁爱卿,照你这样说,护龙玉此刻在你手中喽?”明德皇帝一贯的沉稳语调,连点儿起伏都没有。

“是!”袁世章斩钉截铁地应道,“臣昨日就想将此事奏报陛下,因为没有见到陛下,又不敢将如此重要的器物带在身边,臣想着总归皇宫大内是个安全的地方,就将护龙玉临时寄放在宛翠宫。”

“哦?在淑贵妃那里吗?”明德皇帝一边机械地重复着,一边看向朱尔衡。

朱尔衡静立在那里,冷冷地俯视着袁世章,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海良,你亲自去一趟宛翠宫,若是护龙玉真在那里,你给朕取回来。”明德皇帝吩咐道。

“遵旨!”海良应了一声,看了一眼朱尔衡,就出去了。

“怎么?太子不打算就此事向朕解释一下吗?”明德皇帝见朱尔衡仍是不说话,便问道。

“启禀父皇,袁寺卿诬陷起儿臣来,言之凿凿的样子,儿臣也想看看那块护龙玉,到底是不是跟父皇赏赐给儿臣的那一块一样。儿臣相信,以父皇的英明睿智,自然会明断曲直,不需要儿臣自己申辩。”

“好!朕倒要看看,太子与袁爱卿到底孰黑孰白。”

第一百五十七章天威难测2

殿上文武百官对袁世章突然跳出来指责太子,都感到既在情理之外,又在预料之中。

朱尔衡的沉静让袁世章大为迷惑。昨晚太子的人夜探将军府,他还在暗中得意,庆幸到底是自己智高一着,将那块护龙玉留在了宫里。

现在他看着朱尔衡四平八稳的样子,在海良没有回来这段时间里,向皇帝禀报着南方泾河流域治理水道的情况,好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慌乱。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海良就从殿外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回来了。

当他踏上台阶,经过朱尔衡身边时,他向朱尔衡投去担忧的一瞥。朱尔衡会意,冲他微微笑了一下。海良心领神会,安心地踩着他的小碎步,向皇帝的龙椅走去:“启奏陛下,奴才到宛翠宫传达了陛下的旨意后,淑贵妃娘娘便将这个锦盒交给奴才,言明此盒之内便是皇上要的镇国玉。”

“哦?”明德皇帝伸出手,接过海良呈上来的锦盒,又看了一眼朱尔衡,嘴角微微挑了一下。他伸出手来,启开盒盖,从里面拿出那块玉,放在眼前仔细地瞧了瞧。

殿下的袁世章隔着一段高高的台阶,见皇帝手中捏着一块墨玉龙,稍稍地缓过一口气来。。

“袁爱卿,这就是太子交给你的那块玉吗?”明德皇帝身子微微前倾,朝向袁世章的方向。

“正是。”袁世章不明所以,慨然答道。

“海良。把这块拿给袁爱卿仔细瞧瞧。”皇帝将那块放进盒子里,递给海良。

海良接过锦盒,一溜下了龙座前的三十六级台阶,来到袁世章面前:“袁大人请过目。”

袁世章疑惑地接过来,打开盒盖一瞧。顿时变了脸色………昨天朱尔衡离开将军府后,他曾经取出那块护龙玉仔细地鉴赏了一番。这等护国神器,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见识地。他当时就被那块的圆润质地,上乘的雕工和灵动的神韵所吸引。

可是眼前这块龙,虽然也是墨玉所雕,但是质地粗劣不堪,显然是仓促间雕琢而成,连最后的打磨都没来得及。

袁世章只觉得头顶有一团阴云笼罩下来。映着他地脸色都是乌沉沉的………诬陷东宫!这个帽子一旦扣到他头上,非压断他的脖子不可!

他无措地望向周云通和丛国善,后两位一见他脸色不对,赶紧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袁爱卿怎么不回答朕?你昨儿看到的,可是这块玉吗?”

虽然皇帝身在病中,气息不足,音量刚刚够传到袁世章的耳中,可是在袁世章听来,却如同一声干雷炸开。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陛下。昨儿太子殿下送给下臣的,并不是这块粗制滥造的东西。请陛下明察,下臣刚才所言,绝无半句虚假。这…这盒中之玉被人调包了!”

“袁大人自己刚才说了。昨天将玉留在宛翠宫中,以策安全。电 脑 小说站现今又说被人调包,难道袁大人是说这玉被宛翠宫里地人调包了吗?”朱尔衡威严地俯视着袁世章。

“不可能…”一听矛头指向了自己的妹妹,袁世章慌忙辩解。

“不管是谁调了包,都无关紧要。”朱尔衡打断他的话,接着说道,“因为我根本就不曾将护龙玉交与袁寺卿!”

语毕,他伸手在脖颈处轻轻拽出护龙玉。解下来,呈到皇帝面前:“请父皇验看,这才是真正的护龙玉。儿臣虽然心性愚钝,但还不至于将干系国势运脉的护国神玉当成等闲之物,随便赠予他人。。。”

明德皇帝的脸上,不露痕迹地闪过一丝笑意。他并没有伸手去接朱尔衡手中的玉。只是扫了一眼,便说道:“朕信得过太子。”

只此一句话。阶下串谋的四人顿时汗如雨下。袁世章更是后悔不迭,自己不该经不住妹妹的缠磨,做下这等莽撞之举来。同谋的其他人尚在暗中,他却首当其冲地站到了太子地对立面。

无论如何,有人分担罪责,总比自己一人担下这诬蔑东宫的罪名要好得多。

想至此,他跪在阶下纳头便拜:“臣并非有意构陷太子殿下,臣也是…”

“袁爱卿不必多言。”明德皇帝削瘦的面庞上,一双狭长的龙目中精光一闪,“凡事皆在朕地心中。袁世章心存私怨,设计诬构东宫,着革去其大理寺卿之职,贬为庶民,永不再录用。”

袁世章一肚子的辩解之词,只说出一句,就被皇帝截住了。

心存私怨…

他在心里掂量了一下皇帝的用意,只觉得万般冤屈无从申解,半晌方长叹一声,磕头说道:“谢主隆恩!”然后自己卸下头上乌纱帽,起身向殿外走去。。。

朱尔衡也有些愣怔,他怀里还揣着昨晚从进出裕王府的黑衣人身上截获的一封信呢,那封信虽只廖廖数语,却是明确地在向裕王传达:“护龙玉已到手,事情进展顺利。”

他刚才见袁世章磕头求饶,象是要供出幕后主使的样子,心中暗喜,只等着袁说出那幕后主使,他再将此信祭出,便可一举坐实裕王不守圈禁规矩,不思悔过,意图构陷东宫的罪过。

谁知袁世章只吐出一句话,就被皇帝给拦了回去,简简单单的一句“心存私怨”,就将此事打发了。

他地手抚过胸口揣信的那个地方,想起了海良曾经告诉过他:皇帝听说裕王于圈禁之中,日夜忧苦愁思,颇为动容…

朱尔衡尚未从这个仓促简化的了结中回过神来,就见明德皇帝威仪的目光扫过阶下将头埋到胸前的周、丛、左三人,沉声说道:“朕只不过抱恙几日,就有人打起自己的小算盘,到处煽风点火。当朕真地盲了聋了不成?若让朕发现有人暗中捣鬼,扰乱朝政,危及社稷,朕定不轻饶。”

阶下三人不由地将头埋得更低,再不敢抬起。

朱尔衡心知护龙玉一事,只能到此为止了。可是江月昭还关在大理寺呢。如今大理寺卿被贬,新官尚未任命,正好有理由让刑部接手。

大好地机会,可不能错过。他向曲西铭递过去一个眼神。

曲西铭领会了他的意图后,再次出班奏道:“启奏陛下,大理寺主审官缺任,那容江氏地案子不如…”

“对了!”明德皇帝再次抢话,截住曲西铭的后半句说道:“大理寺公务繁多,一日不可无主事的官员。朕现擢升大理寺少卿钱沐恩为大理寺卿。刚才诸位卿家所言,朕也心有同感。容江氏一案牵涉重大,刻不容缓,就由钱沐恩负责主审吧。如果案件审理过程,有任何的疑点难解之处,就来奏给朕,朕自有决断。”

朱尔衡一听就急了,赶紧出声说道:“儿臣认为钱沐恩刚刚擢升,资历尚浅,难当此任。父皇…”

“朕不是说了吗?有任何的难解之处,只管来奏朕,朕自会决断。难道太子认为,朕的裁断竟比不上刑部和都察院的裁断公正吗?”明德皇帝面露不悦之色,语气中有斥责之意。

“父皇近日龙体欠安,何必为此等小事操劳,朝廷养着这么多问刑官吏,自是应当为父皇分忧。只要父皇保得龙体安康,我大月朝黎民百姓方可享安居乐业之福。”

“太子一片孝心,朕心领了。”皇帝语露不耐,“朕的身体还好着呢。此事就这么决定了,不必再做他议。众位卿家还有事吗?无事就退朝吧!”

殿官见皇帝如此说,便高声唱报:“退朝!”

明德皇帝不待百官动身,兀自起来,转身向后殿走去。

文武百官站直身来,意味深长地看向九级台阶上面色沉郁的太子和阶下曲范两位大臣,摇摇头,转身三五成群,结伴出了泰和殿,各自下朝回家去了。

曲范二人待朱尔衡走下阶来,凑近前去低语道:“太子,皇上这意思…”

朱尔衡苦笑一下,向二人说道:“今日有劳两位大人相助,本王谢过了。本王还有急事,先行一步。”

说完,他一撩袍摆,急步向殿外走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过堂受审

早朝发生在金銮殿之上的风云变幻,完全出乎了朱尔衡的意料之外。明德皇帝轻轻地将手一翻一覆,先将他的失玉危机轻描淡写地化解掉了,又把江月昭的谋逆案紧紧地攥到手里。

一向对自己的智慧充满信心的朱尔衡,此时也不得不对自己的父皇在几十年的帝王生涯中所练就的帝王权术心生敬畏。

他从父皇那双半眯的狭长龙目中,看到一抹危 3ǔωω。cōm险的光芒。那道光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让朱尔衡感到心慌恐惧。他隐隐地猜到在他父皇沉静的面庞下面,隐藏着一份不为人知的心思。

原本以为殿上斗败袁世章,整件事的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谁料半路杀出自己父皇来。饶是他费尽千般心思,终究抵不过皇帝金口玉牙的一句话。

他一路琢磨着父皇的心思,一路策马急奔,赶到了八王府中。

见了八王,他赶紧将今天殿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八王听后,捻须半晌无语。

“皇叔,你看我父皇…”朱尔衡一直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试探地问八王。

“小昭怕是难逃此劫了…”

八王用沉闷的声音肯定了朱尔衡心中的猜疑,令朱尔衡的心猛地一沉。他用一种几近失控的愤懑语调大吼一声:“父皇怎么可以这样?”

“我们要赶紧想办法才好,大理寺卿新官上任,正急着在皇上面前讨功请赏呢。万一他为了迎合皇上的心意。对小昭暗中动用刑讯,我怕小昭经受不住…”

两个人正说着,王府管家一溜小跑地进了书房,急喘着说道:“王爷!太子殿下!大理寺那边有消息传来,说是一刻钟前。郡主和容二公子被提去过堂了!”

八王和朱尔衡闻听此言,同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果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动作好快!”朱尔衡怒哼一声,不管不顾地抬腿就走。

“太子哪里去?”八王急声问道。

“我去大理寺!无论如何不能让郡主受刑!”朱尔衡一边回着话,人已经冲出书房去了。

“我跟你一起去!”一向处事谨慎的八王,此时也有些急了,追上朱尔衡后,跟他一起打马奔出王府,往大理寺而去。

大理寺公堂之上。新任大理寺卿钱沐恩穿着崭新地绯袍,戴着簇新的乌纱帽,满面春风地端坐于“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手中把玩着那块漆红醒木,俯视着堂下跪着的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一跪一趴地两个。

趴在那里的是容毓阳,刚刚受过杖刑,整个后背一片血污。

钱沐恩对这位容二公子丝毫不客气,刚一上堂,几句讯问。两个人都不肯认罪后,他就一声令下:“拉出去杖责二十!”

他之所以如此狠绝,是因为他自忖揣度出皇帝的心思了。对江月昭动刑,他到底是有些忌惮的。可是对容毓阳他就完全无所顾忌了。只要容毓阳肯招,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可惜他错估了这位看起来孱弱胆怯的容二公子了。

虽然容毓阳吓得泪流满面,虽然他痛得闷哼不止,可是刑后再拉至堂上,问他可否认罪,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仍然是:“不认!”

跪在一旁的江月昭面上煞白。如此阴森恐怖地过堂审问,在她曾经只是一个电视剧中的场景。如今她身陷其中,看着一边奄奄呻吟的容毓阳。心中到底是害怕了。

“容江氏!证据确凿,不容你辩驳,你还是好好地招了吧。念你有孕在身,只要你画了供,本官绝不会为难于你。”

“钱大人这是在诱供吗?”江月昭挺直腰身,抬头直视钱沐恩。“我不曾犯下的罪过。怎么能认?钱大人就凭一包不知哪里来的粉末和一身亵衣,就敢说证据确凿?说我私通内乱。暗害公主,可有人证?”

“你要人证?好!本官就给你出人证!带人上来!”钱沐恩一拍醒木,就有衙役从堂外拖进来一个人。

那人显然受过比容毓阳更惨烈的刑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浑身上下布满受刑留下的伤痕。

不过江月昭还是从他发间露出的半张脸上,认出他是容毓阳身边的一位小厮,至于叫什么,她一时也想不起来。

“下跪何人?”钱沐恩耍着他的新官威。

“小地容府家奴,叫容山。”那人气息微弱,可到底不敢不答。

“容山!你对容江氏与容毓阳暗地私通,谋害公主一事可知情?”钱沐恩“啪”地一拍醒木,威吓道。

“小的…小的…”容山趴伏在那里,抬头望了望江月昭和容毓阳,面上扭曲,眼泪都下来了。

“知不知情?快说!”钱沐恩提高音量,再次问道。

两旁衙役配合着钱沐恩的高喝,一齐手执水木棍用力点地,发出一阵惊心地“咔咔”声,同时齐喝道:“威武…”

那容山显然之前受刑,就已经吓坏了,此时被这种声势一唬,简直就是心胆俱裂。他往地上一趴,嘶哑地喊出一声:“小地知情!”然后便痛哭失声。

容毓阳听到他这一声招认,身子抖了抖,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向容山,骂他一句:“你…这个狗奴才!”

江月昭心知容山是受刑不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何谓屈打成招,她今日算是见识了。

容山刚才那一声喊叫过后,便彻底放弃了良知的底线,他开始边哭边说道:“我们家大少奶奶与二少爷早就有私。大少奶奶经常趁着大少爷不在府里时,悄悄地潜进二少爷房中私会。一个月前,有一天中午,小的见大少奶奶又进了二少爷地房中,出于好奇。就凑到窗外听壁脚。这一听不打紧,居然让小的听到大少奶奶指使二少爷给公主的食物中下毒,意图暗害公主。小的当时吓坏了,转身就跑。这事憋在小的心中已经有一个月了,对谁也不敢说。”

容毓阳听他一通胡乱编排,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他顾不得身上疼痛,爬着就要冲过去揍那容山一顿,却被两个衙役摁回去:“老实点儿!”

江月昭看着容山。冷声说道:“容山,你说这些话,亏心不亏心?是二少爷薄待了你?还是容府薄待了你?你堂堂五尺男儿,只为免捱皮肉之苦,就如此背信弃忠,陷主子于不义。就算你今儿好好地从这大理寺公堂出去了,你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

容山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听着江月昭地一通训斥,只是“呜呜”哭着。不肯答一句话。

钱沐恩可得意了,他捻着颏下的几绺稀疏的短须,笑看着江月昭:“容江氏,你要人证。本官就给你出示人证。这下人证物证俱全,你该认罪了吧?”

“哼!你们背地里做下手脚,对我栽赃陷害,如今又随便捉一个下人来,屈打成招!大理寺如此审案,可真让我大开眼界。()不过我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认的。钱大人还是查清楚真相再下结论吧。”

在这古代社会里,没有公正的审判程序。没有科学地刑侦手段,要给一个人定罪,居然是如此简单地事情!这让江月昭感到无比地愤怒!

钱沐恩被江月昭怒瞪着,他感觉到自己地官威受到了严重的挑衅。他脸一沉,对江月昭喝道:“大胆容江氏!不要仗持着你身份特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