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庶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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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如此和善,哪有你想的那么卑鄙。”沁惊羽轻哼一声,转头指了指身侧的一干宫女和太监,朝璃月轻笑道:“明天如果算不完,你就只有挨三十大板。不过,孤王可以派人帮你,你随便挑几个人打下手。到时候,如果你能完成三成,孤王会替你向太后求情。”
璃月眉梢微抬,转了转眼珠,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如果这事牵扯上沁惊羽,会不会好些?
她知道,就算明天自己计算出来,太后还会想别的法子对付她。
如果直接牵上沁惊羽,明天把帐目交到太后面前,她也无话可说。
打定主意,璃月也不推辞沁惊羽的“好意”,将目光放到寐生、残红等人身上扫了扫。
残红一脸高傲,眼里对璃月是浓浓的不屑讥讽,好像现在她要高人一等,璃月要低人一等似的。
璃月将目光掠过残红,最终停在寐生身后的几名宫女身上,“就她们吧。”
她一说完,五名宫女当场走到边上站定。
沁惊羽身边的宫女都是识得字的才女,璃月只随便挑了几个。
沁惊羽有些好奇,清洌凤眸,玉手指向后边的残红道:“你怎么不选她?残红能诗会画,精通计算之术。”
璃月轻笑一声,直接无视一脸阴沉的残红,淡然轻笑:“本宫要的是奴才,不是趾高气昂的贵夫人。”
“你……”残红立即羞愧出声,右手握紧剑柄,恨不得一剑宰了一脸轻笑的璃月。
璃月直接将她狠狠无视,目光看向身侧五名宫女,沉喝道:“你们几个过去,和她们一起清理帐册。”
“是,王后。”宫女们跟着无心走了过去,倒是挺有礼貌的。
看着残红气愤的表情,沁惊羽原本就很淡漠的瞳孔变得更加冰冷,双眸里涔出阴冷的寒光,目光直视残红。
残红见王眼眸微变,立即恭敬的将头低下,手一直按着那柄宝剑。
“寐生,走!”沁惊羽冰冷说完,极为不悦的转身离开,残红则迅速跟了上去。
等沁惊羽走后,璃月再查看了一下帐册,见雪儿裹着包东西进来。
等所有监视的人走了,璃月才和雪儿走到窗户边,两人将包裹里的黑色珠子和银钱拿出来,还有一个订好的乌木木框。
众宫女不解的看着璃月,纷纷盯着她手中奇 怪{炫;书;网的东西。
翌日
不知不觉,一夜很快便到,太后领着众王妃一一会见过各国使臣,将他们一一送走后,惬意的去荷花池边赏荷。
亲王妃、郡王妃、翁主们齐齐站在太后面前,个个都甜言蜜语的巴结太后。
最得人心的还属东方瑾儿和沁惊雅。
沁惊雅是瑞亲王的二女,因瑞亲王与太后走得近,她也一样。
她年纪太轻,没经过什么大事,为人很单纯。
无论太后王妃,她都一视同仁,对谁都好。
东方瑾儿则一脸忧郁,脸色苍白像犯了病似的,一双小手握紧白绢,不时轻咳两声,一副娇怜的模样。
太后一见东方瑾儿这副可怜的模样,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姐姐就生了这么个独苗,她不疼爱谁疼爱。
“太后,您猜猜,今天下午王后能算好帐目么?”茵梦笑餍如花的看着太后,低眉顺眼的道。
太后心底轻哼一声,明面上则淡笑道:“怎么说南宫家也是经商世家,哀家相信王后能办到。”
“是啊,如果办不到就有好戏看了。三十大板,可不是吃素的。打板子的侍卫那么狠,恐怕一、两板就得见血。”边上庶出的沁莺也跟着插话,讨好的看着太后。
太后不屑的睨了她一眼,抬高眉梢道:“哀家只是按规矩行事,身为一国之后,如果不做好表率,以后如何服众,如何领导众人?哀家只是锻炼一下王后,让她以后多注意礼节罢了。”
言下之意,她很想放了王后,可是铁钉钉的宫规在,她也没办法。
而且,她还是出于好心,要锻炼一下王后。
别人听不出,这些常年跟在她身边混的王妃还听不出?
“咦!要不咱们打个赌?如果王后完不成任务,你们都得答应我一件事。”一旁的败家子沁满朝众人扯唇轻笑,这里除了她,全是女人,当众人将目光移向他时,他脸上突然有丝愧色。
要不是妻子茵梦使劲拉着他来巴结太后,他一个大男人至于落人白眼吗?
茵梦听了丈夫的话,立即捧场的拍手道:“好,打赌。我赌王后算不出来,她连珠盘是什么都不知道,肯定算不出来了。”
“我也赌她算不出来。”
“我赌王后一定挨三十大板。”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个个都赌璃月做不到。
“我赌王后算得出来!”突然,一阵娇喝声从人堆里传来,众人忙将目光移到说话的人身上。
见是沁惊雅,有的不解,有的敌视,但大多数面上是微笑着的。
太后不悦的轻眸凤眯,惊雅怎么总帮着那女人。
见太后神色有些不悦,沁惊雅忙轻笑道:“母后,你们个个都赌王嫂输,没有人赌她赢,那谁来输钱呢?”
一听此话,太后乐得轻笑起来,原来这孩子还会些小心思,真精明,有自己两成功底。
时间一晃,很快到下午,眼看落日就快西斜,太后众人在游览了一遍御花园后,终于全都坐到荷花池边歇息。
“咦!时辰快到了,王后也该来了吧?”太后不悦的看了看众人,神色冰冷森寒,一张朱唇红如鬼魅,阴冷嗜人。
“哼!她肯定不敢来了,来了也是三十大板。”茵梦不屑的冷笑一声,朝太后谄媚道:“太后,要不先把打板子的侍卫叫过来。”
太后思索一下,心里和茵梦想的一样,面上则一言不发。
茵梦见太后不说话,知道自己的建议管用,急忙招来宫女,命她去叫侍卫。
不一会儿,十名手持大板的侍卫恭敬的走了过来,纷纷立在柳树下边。
个个神情肃穆,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打人而存在。
不一会儿,远处一簇郦影迅速朝这边走来,茵梦一看,立刻得意的叫道:“太后,王后和姐姐来了。”
太后目光阴冷,看着一脸淡漠的绮玉和沉稳淡定的璃月,心底是得意的冷笑。
现在还走得如此沉稳,一会儿挨了板子,才知道什么叫沉稳,什么叫淡定。
绮玉和璃月并排上前,两人齐齐朝太后拜礼,“参见太后。”
“平身。”太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璃月,慢悠悠的道:“绮玉,已经一天了,不知道王后有没有将帐目算清。”
璃月扫一眼身后端着一只玉盘的雪儿,神情不骄不躁,一脸淡然。
绮玉微微颔首,恭敬朝太后道:“回太后娘娘。绮玉也不清楚,这事还得问妹妹。听闻妹妹昨晚忙了一整夜,只睡了半个时辰,又起来忙到现在,这么辛苦,应该有点成就才是。”
连绮玉都不知道?
太后冷笑一声,要是她真的算出来了,肯定早就用锣鼓大肆宣扬一番。
直到现在绮玉都不知道,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王后根本没算出来。
再次冷眼看了看后边威武挺立的侍卫们,太后脸上的笑变得更加猖狂了。
茵梦也着急的吞了颗葡萄,用手绢胡乱擦了擦嘴,抓住时机道:“王后,做不到就要受罚。既然早知道做不到,昨天何必答应呢?可惜现在已经太迟了。”
“王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侍卫们随时准备,三十大板可不是轻松活。”景亲王妃了跟着符合。
“呵呵!”太后故作无奈的轻笑一声,为难的道:“儿媳妇,不是哀家不帮你,你看这么多人都看着,你就受点苦。你放心,哀家会嘱咐他们下手轻些。”
说完,一双原本还在笑的眼睛突然转为冰冷,脸上的笑瞬间也跟着收回,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深森,“既然王后做不到,休怪哀家无情。来人,给哀家打!依照宫规,三十大板,一板也不能少。”
太后一声令下,边上的侍卫攸地大喝一声,正要冲出来。
突然,璃月朝太后露出个淡漠的微笑,云淡风轻的道:“慢着!母后,璃月还没说话,您怎么能笃定璃月没算清帐目?”
太后不屑的轻哼一声,骄傲自恃的道:“王后别说大话,否则再加三十大板。”
“儿媳不敢。”璃月轻润说完,脸上仍旧不骄不躁。
跟太后这种易怒的女人争斗,她只需要脸上带笑即可。
她深信,一脸灿烂的微笑,比刀子似的双眸更气人。
璃月懒懒说完,当着众人的面,将雪儿后中玉盘上的红绸揭开。
红绸一揭开,所有人便看到上面有一张宣纸。
璃月将宣纸取出来,交给绮玉,淡笑道:“母后,沁家一共有五百间店铺,分别经营大米、丝绸、盐业、珠宝等物,璃月已经将各种帐目的盈亏一一写在宣纸上边,还有五百本帐册加起来的总数,也在上边,还请太后过目。”
璃月淡淡说完,后边坐着的王妃们全都瞪大眼睛,像看稀罕物似的看着她,她们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和不相信。
看了璃月一眼之后,又疑惑的将带探讨的目光移向绮玉手里的宣纸。
当绮玉打开宣纸,看到上面的帐目时,突然吓了一跳,神情也跟着惊慌起来。
接着,她把宣纸递给太后。
太后惊奇的接过宣纸,一看,眼睛也瞪得老大。
只见宣纸上写着五百本帐册的总数目:七千四百七十八点五三万两黄金。
下面,便是各种商品的盈亏计算。
每种商品的计算都算得十分精确,上面还作了图方便大家了解。
下方是一连串关于商品的数字,写事整齐清楚,看得太后大吃一惊。
“王后,你是怎么做到的?”太后将宣纸合上,双眸犀利冰冷,冷喝一声,眼里全是满满的不相信。
璃月还未回答,茵梦立即接口,“太后,别听她的,该不会是王后自己胡乱编造的数字吧?”
0065 第058章 谁比谁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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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你是怎么做到的?”太后将宣纸合上,双眸犀利冰冷,冷喝一声,眼里全是满满的不相信。
璃月还未回答,茵梦立即接口,“太后,别听她的,该不会是王后自己胡乱编造的数字吧?”
“怎么可能,难道郡王妃不相信?”璃月淡笑着看向茵梦。
边上的绮玉也大惑不解的看向璃月,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计算帐目这么多年,天天为算这点帐劳心劳力,没想到璃月一晚上就搞定,把她的风头全部抢了。
想到这里,一向谨慎淡漠的她也不由得皱紧眉头,一脸不信的冷笑一声:
“王后,我们怎么知道这是正确的数字?说不定真是你胡编乱造的!”
璃月转了转眼珠,眉梢微抬,不急不徐道:
“如果郡王妃不相信,大可用珠盘再计算一遍,简查璃月算得到底对不对。幸好昨晚夫君命了几个宫女帮忙,璃月才提前完成,如果郡王妃要检验,璃月会请夫君派寐生等亲自监督。一来可以证明璃月结果确实无误,二来也防有人造假数据诬赖对方。”
“王儿?”太后抿了抿朱红的唇,没想到她竟把王儿扯了进来。
既然惊羽插手,唯今之计,只得叫绮玉再用珠盘验一遍,以证明王后的结果是对还是错。
看璃月如此沉稳的模样,太后重重哼了一声,她偏不信她算得精确。
刚才她话里提了王儿,摆明想用王儿帮忙替自己开罪。
可惜宫规在前,要是她真撒了谎犯了错,就是王儿阻止,王宫所有人都会反对,将三十大板落到实处。
想到这里,太后眼里闪过一抹得意,沉眸冷道:
“数据量太大,的确无法证明王后算得对不对,这样吧!绮玉,你带人再去清算一遍,把结果告知哀家。如果结果真如王后所说,哀家自愿罚打三十大板,如果结果与王后所说不符,哀家会再加王后三十大板,治王后欺瞒之罪。”
璃月一听,惊异的瞪大眼珠,她本想弄个圈套让太后钻,没想到,太后自个儿钻进来了。
太后之所以如此自认,大概不知道什么叫算盘,更不知道有人能一夜之间将五百本帐册算好。
有算盘在手,再加又有帮手,别说五百本,一千本都算得完。
既然太后这么自傲,那就休怪她无情了。
想到这,璃月忙垂下眸,睫毛轻闪轻闪,装着有些心虚的模样,轻声道:“太后打这赌,可需立字据为凭?”
在别人看来,她这是害怕,害怕太后把赌约写在纸上、铁板钉钉!
所以,不等太后开口,茵梦主动命人去拿笔墨纸砚。
太后此刻更加得意,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来人,笔墨伺侯!哀家说话一向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茵梦主动替宫女摆好笔墨,太后在东方瑾儿的搀扶慢慢踱到石桌面前,右手轻提毛笔,复睥睨璃月一眼:
“王后,你敢跟哀家打赌么?”
声音阴鸷而清冷,听得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璃月忙垂下眼睑,有些颤抖的道:“儿媳……敢。”
说得这么没底气,太后脸上的笑容绽放得更大了,她立即挥洒笔墨:
“赌约:哀家与王后今日在御花园立约,如果十日内昭郡王妃算清帐册结果,结果与王后所说不符,按宫规罚王后六十大板。如果结果与王后所说相符,哀家自罚三十大板。”
写完后,太后命人拿来太后印玺,在宣纸上重重盖了个章,还签好她的名。
签完后,她将笔递给璃月。
璃月不紧不慢的看了眼赌约,装着在检查的模样,又颤抖的写下自己的名字,随后命雪儿拿出王后印玺,轻轻盖在了宣纸上。
她每一个动作都和太后恰恰相反,太后很得意,她则很小心。
打完赌,太后忙将宣纸递给绮玉,要她立即呈交给王儿,有这纸赌约在手,那六十大板,还不任她打?
她不仅要打,还得狠狠的打,是璃月自愿和她立赌约的,挨打也没人同情。
茵梦们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这下有赌约在手,就算王想阻止,也没理由!
绮玉朝太后温柔一笑,便伸手招呼抬帐册的宫女们:“太后,臣妾在每个宫挑几个宫女去作证。”
“嗯,不要把星月宫的人忘了。”太后不怀好意的轻笑一声。
王后不是说要王儿作证吗?那她就在星月宫挑几个王儿的宫女,到时候看她如何狡辩。
绮玉温婉拂身,轻轻点头后,朝王妃们身侧的宫女喊道:“觉得手巧的,有文采的都站出来吧!”
茵梦一听,急忙将自己的贴身宫女梨儿给推了出去,“姐姐,梨儿手巧。”
见茵梦开头,其他宫的王妃、侧妃、夫人等将自己最得力的宫女推了出去,只剩璃月没有挑。
绮玉无奈的睨了璃月一眼,瞟向璃月身旁的酒儿宁儿,冷声道:“广离宫也来两个,就你们俩!”
酒儿、宁儿端着帐簿,朝璃月行了个礼,便朝人堆里走去。
落日渐斜,半倚在荷花栏边的太后有些慵懒,大概是累了。
看了眼宫女们手里堆得老高的帐簿,她突然兴起想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名头,便指着绮玉道:“那两个宫女,把帐簿呈给哀家看看。”
酒儿、宁儿一看在唤自己,忙低眉顺眼的将玉盘端了过去。
就在宁儿快走到太后身边时,突然脚底一滑,扑通一声端着玉盘朝前面跌去。
不跌不要紧,一跌就狠狠跌到正倚在荷花池边的太后身上。
因宁儿往前倾的惯性太大,重重的身子用力一压,栏杆边的太后被她哄的一声撞飞进荷花池里,宁儿玉盘里的帐册也摔得到处都是,她则啪的一声朝栏杆撞去。
这一幕来得急来得快,时间不过一刹那,所有人才“啊”字没惊唤完,一团火红的太后已经被撞进池子里,溅起一阵白白的水花。
“太后落水了,快救太后。”绮玉最先反应过来,接着,边上的侍卫扑通一声跳进池子,朝正在池子里挥手、一脸狼狈的太后游去。
璃月定晴一看,见太后正在池子里胡乱拍打,头上的珠钗玉簪斜歪八倒,头发蓬松凌乱,上面还粘得有水草,一张原本如花似玉的脸,在池子里飘了几下之后,变成了“如花”。
“快救太后,你们都是死的吗?快游过去。”茵梦气急的扶住栏杆,也想跟着太后跳下去以表忠心。
不知道为什么,后面有些侧妃,看到太后狼狈的落水,像个死鱼似的,心里竟然有些暗爽。
大概被太后欺负太久了,巴不得太后摔下去。
不一会儿,几名侍卫终于将一脸花哨的太后给拖了上来。
太后满身打湿,头髻东倒西歪,脸上白一块青一块,几缕湿辘辘的发丝散在胸前,一身大红锦裳也被水弄得皱巴巴的。
还有她那涂得朱红的唇,原本美艳夺目,透着泽亮的光彩。
这下子吞了几口水,把她整张嘴都弄得通红一片,一直延剩到鼻端。
“噗”的一声,太后猛地吐出一口池水,水里还有几根青草和头发,恶心得她又“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见此情形,茵梦急忙大呼一声,“遭了遭了,以前这荷花池死过不少人,太后嘴里竟然吃到女人的头发,会不会是落水鬼作怪?”
茵梦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惊慌瑟瑟的看着太后,太后偏又自觉恶心的吐了一口污水,这次还有头发。
绮玉急也,忙用手绢替太后拭水,太后两眼翻白,气愤的瞪了因撞倒栏杆还在捂头的宁儿一眼,“来人,把那个宫女给哀家绑起来。敢推哀家落水,哀家要斩了她。”
宁儿一听,吓得“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额头上还有一块血疤,上面隐隐有血流出。
“求太后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不小心脚底一滑,奴婢并没有害太后的心思,求太后明鉴。”
宁儿吓得一脸花容失色,又求救似的看向璃月,急忙跪到璃月身侧,拽着她的裙底哀求道:“求娘娘救宁儿一命,宁儿一定好好伺侯娘娘,给娘娘做牛做马。”
璃月眼底闪过一阵冰冷的暗芒,风麟的棋子,她凭什么帮她?
可是,既然她开口了,她便勉为其难的做做戏,“母后,你怎么样?”
璃月随茵梦跑到太后跟前,忙探出手替她翻翻眼皮,扣扣耳朵,装作沉思状道:“还好救得及时,母后身体并无大碍,休息两天便可痊愈。”
“王后,您懂医理?”绮玉疑惑的看向璃月,没想到她还会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