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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祸水妖妃-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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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其中一个年轻一些的领头男子大唤了一声,便若癫若狂一般冲了过来,而经过他的首次尝试,几乎所有的僵持之人都猛然的冲了过来,或急或缓,一步不停。
    
马儿受惊,嘶吼一声之后便前蹄高抬,我一个不稳便被马儿拱落在地,本以为那些饿民会直奔我而来,惊异的是她们却都双目如狼的直奔马儿,只片刻时间便将那匹强壮大马扯倒在地,蜂拥的人头湮没了我的骏马,但我却清楚的听见生肉撕裂的声响。马儿起先是一阵狂嘶,接着便瞬间没了声音。那种感觉,就似此地有个吸窒声响的黑洞一般,迅驰非常的没了生息。
    
我终于明白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原来是想要吃我的马…
    
哄抢间有些体衰的老妪被生生的踩出血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来人从她背上踩过,一拨又一拨。而那些幼小的孩童则远远挤不过那些强壮的青年人…有的如老妪一般惨壮,有的则被拥挤的人群生生挤断了胳膊。
    
我急急退出人圈,看着这群疯抢吃生马肉的如狼饿民,浑身发抖。原来面对此情此景,什么情感纠结,算计阴谋,再也敌不过要寻到食物,保得性命的强烈求生**。
    
不断的人流从远处渐渐涌来,我顾不得虚软的双腿,强支着身体突出人群,不能让自己倒下,若在此刻倒下,便会若方才那老妪一般,被人踩踏致死。
    
不知自己是怎样逃离这一群魔鬼的,只知闭着眼睛一路向背,渐渐的耳边没了哄杂的呜呜声,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远离了那帮疯狂的人们。
    
再看自己之时,已跟她们一般无二,头发散乱,满面污垢,衣衫破损,腿上还生生露出肉来。
    
过了汾州府,便是胤?此次的驻扎之地了………平阳府。
    
但因我的马儿已经被人活活吞下,我不得不徒步上路,而身无一点吃食不是连一套换洗衣物都没有了,走过众多山路时候,接连不断的饿死尸体躺在路侧,虽然温度仍是很低,却还是难免发出阵阵恶臭。
    
虽然见过战争,见过死人,今生却从未如今日这般面对浩然的群体死亡场景,躺在路上的不是为国捐躯与敌厮杀而死的铁血男儿,而是一个个因太子压制奏折而死的无辜百姓。
    
从来没有一刻能像今日这般,深切的明白胤?的理想,到底是为了谁。
    
欲承大统权掌天下的他,不为淫乐,不为奢迷,仅为这寸寸国土,央央人民,不再受这等无妄之苦。
    
眼泪洒了一路…什么江山美人孰轻孰重,什么爱情自由择其一,什么君心独系苦追寻,什么望穿秋水盼君至,什么胤?之心,唯系索心…
    
面对江山大爱,我痛哭流涕…原来我一直是这么一位自私之人,一直是一个站在他面前,阻他前进之人…
    
    
第二百三十八章:智脱危局1
    
    
我的双腿已经犹如机器一般毫无知觉了,只是不停的前后摆动,跨过山涧,走过山岗。日转星易,起起落落已是三个来回。我知道我已走了三天,粒米未进,甚至连水都没有喝过一滴。
    
因为沿途的活水,时不时便会飘来几具尸体,我知瘟疫一般都由此而来,故而即便嘴巴已经干渴的裂出血口来,都未撼动我坚持下去的决心。
    
直到极目能见之地,似天撒灰尘一般,一片迷蒙暗淡,而所有的影像开始在灰中飞舞,绕着我一圈又一圈的转动。
    
望着身边卧躺着一具老者尸体,形如那遥远的吸血鬼传说中,那些被吸血鬼伯爵吸尽精血瞬间风干的生灵。我深闭了一下干涩的双眼,难道我也要如他一样了么?
    
尝试着挪动脚步,却似踩在一急速旋转的旋窝中心一般,稳不住身子。几经挣扎还是倒在了地上,离那尸体仅仅几步之遥。
    
我蜷着双腿,将头埋与腿间,约莫坐了一个时辰,才有了再次起身的力气。
    
翻过一座不算很高的山丘,竟瞧见前面广袤之地,竟有袅袅炊烟升空。狂喜的疾吼声出口之后只变成了哑然的呜咽之音。终于到达了平阳府。
    
我盯着那破旧的城墙,一步步行进。正因对终点的全神关注,才使得我终于有气力撑到最后一刻。
    
我拽着守城的兵士,干咽了一口唾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我要找胤?…”
    
倒地之前只看见那两名兵士面面相觑,互望了一眼却没有任何动作。
    
醒来时候胤?已坐我身边,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见我睁眼时即刻激动的朝门口唤道:“来人;快来人…拿粥来。”
    
稀稀薄薄的清粥,却似九天琼露一般,饮下之时通体舒畅,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温润的液体顺着食道一路往下,整个身体自此才真正复苏了过来。
    
“你饿了那么些天,不能吃的太饱,先吃些粥缓了下胃,方可再食其他。”他轻柔的声音自我头顶传来,我正背靠在他宽大的胸膛,感觉无比安定。
    
伸手摸了摸他益发消瘦的脸,胡子竟已长的有些扎人。
    
一天一夜之后,我才终于有了讲话的气力,虽然喉咙仍有一些嘶哑,沟通已无问题了。
    
晚间胤?将我搂在胸前,说道:“你要来,也该唤高毋庸跟着你,怎么就可只身前来呢?好在那些起义军在平阳府以南,若在汾州府起事,我怕此刻已经见不到你了。”
    
我把头闷进他的胸膛,深吸之下都闻不到半点檀香味道了,这些日子他怕是时时刻刻与那些饥民打交道,似乎身上都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未想那么周全,但我信只要你在一日,我便能安然一日。”曾经乌兰巴托看似无望的架火高台,他都能将我救下,又何况这区区百里山地呢。
    
他搂着我的手紧了紧,什么都没说。我知道他心里也是怕的吧,毕竟那么多个刀口舔血的危局,皆是九死一生。
    
“就此一次…以后,我不再任性了。”我低低在他耳侧说道,而他却似急索温暖的孩子一般,疯狂的吻上了我的唇,交缠吸窒,颤抖若纸。
    
白日里我与胤?身着粗布衣衫,在平阳府衙门口摆摊派粥,皆是稠稠的料材十足,即便插根筷子入内,亦不会倒下,平阳府这几日来了许多新的饥民,人头攒动,难免就会发生一些秩序紊乱的情况,每每及此,胤?都会亲身步入队中进行调停,耐心之足,乃是我从未见过的。
    
渐渐的派粥队列日益整齐了起来,大伙儿都很自觉的列成三列,孩童第一列,老者第二列,余下年轻的男女们第三列。我手里端着那几斤重的舀粥铁勺,有些微微颤抖。
    
望着那一双双枯槁饥饿的眼睛,更加揪痛至极。太子而今这般不成体统,怕就是由自康熙的万般娇宠,若他能似胤?这般天南地北跑过,人清冷暖尝过,不知会不会明白人浮于世,皆是不易的。
    
今日派粥时候,一通讯小兵急跑着走至胤?身侧,咬着耳朵低语了几句,他的面色便忽然煞白了起来。
    
我将掌勺之事交托他人,拉过他手问道:“到底怎么了?”
    
他紧咬了下牙齿,面色又狠厉了起来,说道:“胤?,又要害了成千上万的人。”
    
“怎么了?”我心里有些惧怕,别是其他省也有了这等情况罢,细想却也不对,也没听他人提及其他省也天有异相啊。
    
“本来经我多翻斡旋,位于郑州的那些起义之士已经答应解散,你来平阳府那日,我正亲自送了十五车米粮到郑州,今日指派别人送去第二批的时候却遭了变故。”他纠着眉目说道,双手紧握成拳。
    
我静心听着他道明始末:“第二批粮食运至,本来一切都好,但那监运兵士忽然拿着手中火把,将十车粮食尽数焚毁,而且口放恶言,说朝廷从来不会对乱党宽赦,先前运来的那些粮食,权当是断头前的一餐饱饭…”
    
我倒抽一口凉气,胤?真的留有后招,科布尔善还未动手,他的暗棋已经先行了,此举明显便是挑起起义军的反抗情绪,覆灭和谈的可能性,而胤?此次仅有三千人坐镇。但起义的饥民却有上万之多,经过这番撺掇,恐怕人数会以数十倍增长。
    
“若猜的没错,科布尔善怕是应该已经得到胤?指令,要来夺走我两的性命了!”我顺口说道,而他一语不发的左右踱步,思虑对策。
    
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派发完所有粥食,他才拉起我的手说道:“回屋吧。”看他神色轻松的模样,有些疑惑的问道:“爷已经想到对策了?”
    
他挑眉一笑,说道:“对!心儿就等着看我如何化了这个危局吧。”
    
我不死心的问道:“难道爷打算拿着几个骁骑营的兵士人头,亲自去那么起义军营解释不成?”
    
他的回答吓的我心惊肉跳:“虽不中,亦不远矣!”我拼命拽住他的手,拖慢了他的脚步,说道:“爷,此法不是上策!万人之队,你亲身犯险,若他们不信你的诚意,若他们执意认为朝廷毫无诚信可言,愚弄百姓,若他们要杀你以显斩断后路的决心,那可怎么办?”
    
他被我说的有些呆愣,宠溺的刮了下我鼻子说道:“虽然我必须亲自去起义军营,却不会有你说的这些顾虑,而且我并非是去送人头的。我答应你一定安全回来,你莫要忧心。”
    
“不行!”原来他根本没打算带着我去,我便更加不能放心了,大声抗议道:“我必须随你一同去。”
    
他瞠目,我执意说道:“我孤身留在此地,也不见得便是万全之策!费尔多清不能明着护我,而太子的眼线却藏在军中,要我小命简直轻而易举。”
    
他思虑权衡了片刻,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此番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不是此番…是永远!”我坚定的说道,他侧过眉目莞尔一笑,仿佛所有硝烟尽逝。只见浓情。
    
回屋时候只觉气氛不对,原先门口仅有两个岗哨,此刻却站了四个带刀兵士,且并非一贯的熟悉面孔,我与胤?相视一望,便知费尔多清的行动已经开始了。
    
但毕竟胤?乃是一朝阿哥,刺杀之事自然不可明目张胆,不然若某天真相传至康熙耳中,胤?的小命便要不保了。所以我与胤?并不担心光天化日之时,他们会公然行事。将近日落时候,胤?匆匆出屋办了件事,稍刻便赶了回来。
    
入夜之后,我与胤?早早吹熄烛火,和衣躺在床上,他一手拽着一把西洋火枪,另一手紧握着我手,虽然知道即将面临一番缠斗,却一点都不惧怕。
    
约莫子时,屋外忽然锣声大作,有人敲着破锣在外吼道:“不好拉,有起义军奸细混进城啦,不好啦,起义军奸细混进城啦!”
    
顿时屋外人声大作,我正要起身一探究竟时,胤?压低声音说道:“不要慌,乃是胤?之人在外做戏,为的只是制造我被起义民众杀死在平阳的假象。”我顿时醒悟此番险恶局势。
    
他拉着我的手从一侧床缘跳过,说道:“马上就有来人了,你不要慌!躲在我背后即可。”
    
果然未过几分,屋里便窜进了一些黑影,个个手中带着明晃晃的大刀,我敛息看着他们对着床被一阵乱砍,掀开发现无人之时,其中一人忍不住咒骂道:“该死的,人呢!”出口即是一口京话。
    
我知道这些人中,定然有费尔多清的人,但也少不了太子派来的另一波暗士。
    
胤?拉起我便往院外跑,而那些人也发现了我们的踪迹,一个飞身便跳出窗外,不消一会便追上了我与胤?,眼看尖刀逼近我的脊背,胤?一个使劲便将我拉至身后,自己身体却因惯性而向前冲出,几乎仅有一指之距,便能刺进他的身体。我甚至来不及惊诧心颤,便看见他迅速的拿起火枪,只一秒时间便火花飞逝,打中了来人的前胸,他一个不闷哼便倒了下去。而其他来人见胤?有火枪也生出了惧怕之意,没有似先前那般肆无忌惮的近身袭来。转而拿起后背长弓,搭箭欲射。
    
“碰…!”又是一个倒地,我们且战且退,一边寻着遮蔽物隐藏,以便给火枪上膛,一边又得出其不意的射中来人,实非易事。
    
好在这些来人之中,并非全部都是太子的人,而胤?自然知道哪些人乃是费尔多清派来的,于是当太子派来之人几乎死绝之后,那些余下之人便只是佯装追捕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智脱危局2
    
    
但即便如此,胤?仍是不敢掉以轻心,余下那些黑影追至平阳城门,看见众多手持火把的兵士左右巡逻,才不得不退而离开。
    
但胤?却丝毫没有返营的打算,而是拉着我一路向前狂奔,命守城兵士打开城门,出了平阳府约莫两三里的地方,隐约看见前面似有一片黑压压的人影在原地踱步,我起先并不清楚这些等候之人到底是敌是友,脚步便难免有些滞凝,直到胤?安我心的说道:“莫怕,是我的人。”方才彻底放下心来。
    
队伍并没有任何火光,也无一点声息。若今夜无光,定能很好的藏在暗中。我借着今日清冷的月光,方能看清楚此队大约有二十余人,其中十人被绑着四肢丢在平板推车上,而其余十人则身着大清军装,手握长刀面朝城门方向站着迎我们。
    
对于胤?到底想做些什么,我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些男子,出声问道:“这些个人便是那些放火烧粮的?”
    
他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放火那些当场便被那些起义军人射杀了。他们只留了一人性命,用来报诉讯息。”
    
“那爷将他们绑起来作甚?”难道他欲随意抓几个人前去交差吗?他并未多作解释,只是走至那些被绑人士身边,依次拍了拍肩膀说道:“各位放心,我一定善待各位家人,大清不会亏待忠心义士!”
    
心下了然,这些人恐怕再难活下去了。但他们全无畏惧神色,只是齐声说道:“愿为四阿哥而死!愿为大清而死!”
    
“出发!”随着胤?一声令下,那十位兵士便上马拖着平板车一路朝郑州进发。因平板车稳定性不好,所以不敢飞奔急弛,将近一天时间才抵达郑州府城门,已是暮色时分,却依旧能清晰的看见城门上高挂的焦黑尸体,似受刑一般双手交叉相绑,用粗大的麻绳牵着系在城墙?望口。
    
城墙上巡逻之人看见了我们,急速小跑着去高台击响锣鼓。但看着我们只有二三十人的模样,倒也不慌忙射箭进攻。
    
胤?在下高声喊道:“在下当朝四阿哥爱新觉罗胤?,欲见李平阳先生!”
    
“后退五里后放下武器!”上面有人唤道,我惊叹此地竟然也有粗通兵法之人。待我们将武器全部卸下又折回城门口的时候,那起义军首领李平阳也已经站到了城墙之上。
    
“四阿哥!你无需对我们这些蚁民惺惺作态,百般愚弄,我们虽然贫困潦倒,但志气犹在,绝不会抓了你要挟朝廷,我知你们派兵不多,而我们军队毫无作战经验,只能以身肉搏,人数多些也算公平!明日便在此地一决雌雄吧!”李平阳浑厚的声音在此空旷之地回荡,竟有了万分的气势。
    
我亦被他这般豪迈刚正的个性折服。
    
胤?回道:“李兄,先前的焚毁食粮一事,内有乾坤,朝廷不会对饱受天灾的百姓再行为难,此番我亲自前来,便是给李兄一个交代,还望李兄能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去。”
    
他倒也是一个爽快之人,只思虑了片刻便吩咐手下开门,但站在他边侧的那看似副将之人却没有这般广阔胸襟,一个劲的在边上喊李平阳三思而行,只怕后有伏兵。
    
我闻此难免觉得有些好笑,此处广袤,而且冬日万物凋零,极目一望便可尽收眼底,除非这大清兵队都是会打地洞的鼹鼠,不然怎么都没法在打开城门时候一拥而入。
    
入城后所见与城门外空无一人的景象实在相去甚远,一条长街,不到五米便蹲着几个衣衫褴褛的饥民,整个城内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难闻而又令人沮丧。
    
胤?看着眼前一切,神色未变,我想此地他已来过多次,早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
    
忽然本在路边蹲着的一位青年愤然起身,直直向这边冲来。马儿受惊之时将胤?抛了下来,他一把抓起胤?胸襟,愤怒的嘶吼道:“是你害死了我弟弟,那日送粮来时,我弟弟欣喜的跑去车边看,却被大火一并烧死了,你要偿命,要偿命!”
    
一朝阿哥,面对他人的粗鲁责问,没有一点趾高气扬神色,面对他人造成的错误,没有一句辩解推脱之言,只是真诚说着:“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我满眼酸涩,顷刻便落下泪来…今生何能,竟能得夫若此。
    
“一句对不起便可了结了吗?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换来一条人命吗?”那男子仍是神情激动,一步步将胤?推至街角,而他却一点都没有反抗。
    
“住手!”李平阳的出现,终于让聒噪的人群有了几分镇定,那男子松开紧拽胤?衣衫的手,转而对着李平阳说道:“李先生,你要替我们主持公道,我弟弟是被他害死的!”
    
原来李平阳在城内都是以先生自居,而不是一般起义将领那样自称某某将军,或者某某王之类的,看来的确没有谋朝之心,只是形势所逼,天灾降山西百姓,却得不到朝廷支援之时,必须组织起来一个能够得到朝廷注目的团体,从而达到与朝廷对话的目的。
    
但此举是十分危险的,若朝廷不分青红皂白便挥军剿灭,死亡的将是全部团结一起的普通民众。可想而知,山西人民已经面临绝地之境,才会这般大胆一试。
    
“你且稍安勿躁,听四阿哥怎么说,他来郑州亦不是首次了,为人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的,若非确认之前乃是朝廷兵士,我是十分不愿相信四阿哥会这般待我们这些民众的。”李平阳三言两语便让那男人平静了许多,说话间转眼望向胤?。
    
胤?会意一笑,登上前侧高台,竭尽全力说道:“先前发生之事,乃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今日我亲身前来,而且带着我心爱的女子,便是知晓我大清子民皆是善良厚德,能辨是非的!”下面众人开始交头接耳,但此刻仍是带着不信的神色。
    
我跨下马来,从容淡定的走上高台,将束发帽子脱下,如丝长发便飘然而散。
    
与胤?携手而握,眼看饥民终于停止了窃窃私语,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们,我转身对着胤?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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