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妖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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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鼻子可好些了?脸上的伤不碍事吧?”我下意识的拿丝帕掩了掩脸,现在这个模样,哪是能见人的,虽然太医看过,肿是消了,但是青青紫紫的还是没退。
“烦劳八爷费心了,小伤不碍事的。”对着他,我总是客气的不由自主。
他微微叹了口气,我又想起误解他的事,不免愧从心来,说话也不免没了底气:“大阿哥那边,没为难你吧?”
我也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但是不问似乎总安不下心似的。他倒是一脸迷惘的望着我,仿佛不记得那事儿一般。
“大哥怎么会为难我呢。”他展眼一笑,就像原本无波无澜的湖水忽然漾出了圈圈圆韵一般,不免让我看的痴了。
如果四爷也是这般笑,会是怎样的温暖,回过神来,不免嘲笑了自己一番,四爷都对自己这般淡泊了,为何自己如今还是割舍不下。
“其实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对不对,那天在相府,我本想利用你的,却没想,你会如此袒护我…”他略微一怔;复又抬眼笑了起来;却让人觉着他的眉角透着一丝悲伤:“心儿;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你;虽然感情细腻;却是真的不懂权术;不懂人心;如今你却像脱胎换骨般懂得谋算;有时候;连我也有些怕你…”说到后来;他似乎颇为无奈;我装傻充愣的瞧着他:“人总是要长大的对么;八爷…”这本是一句掩饰之词;却发现他的笑容僵在嘴角;脸色急速的苍白了起来;我才觉着自己说这话似乎真的不妥。毕竟赫舍里和他;是有着那么一段暧昧的过去的。
“心儿;那天拜月亭我说过的话;是认真的”见我对此毫无回应;他尴尬的回过头去;抖了抖衣角;便不再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依我现在的处境;又能回应些什么呢。
气氛正尴尬到不行;而四爷的出现;却让气氛觉着更加怪异了起来;我不得不赞叹他们兄弟俩心有灵犀;连来瞧我;也选同一天。
“八弟也在呢啊。”四爷见八爷也在,脚步顿了顿,却还是走了进来。
“是啊;来看看心儿。”八爷倒是颇为自然;却见四爷眼神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八弟你还是少些来心儿宫里比较妥当;别说皇阿玛那;即便是你额娘那;恐怕也是不愿你来此的。”我傻了眼;没想过四爷竟会如此直白。
八爷倒也没有生气;只顿了一下便回话道:“弟弟知道哥哥为弟弟打算,但是此等事情,还是不劳哥哥费心了,哥哥来得的地方,弟弟自是也来得的。”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这两兄弟,还杠上了。我赶忙跑出来圆场:“都来得的,这又不是什么皇宫禁地,再说心儿我光明正大的,从来也不惧什么蜚短流长的,两位阿哥不必忧虑了”说完这话,我都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这话明着听来好像没什么,其实是偏向八爷的。
四爷呆了一会,却也不再和八爷争锋相对,只一本正经的拿出一本书来:“喏,我是来借你这本书的。”我顺手接过,看着有点眼熟,随便翻了几页,却看见了我的那篇戏作。不免脸烫到了脖子根。低着头也不敢看他什么神色,还说是借我看的,到底什么意思。
八爷见我这幅神情,探过头来看,我慌忙收了起来。却听四爷轻快的声音从头顶飘过:“仔细看哦,我出征完便来问你要还。”耳朵忽然抓住出征这一词,我吓了一跳。
“怎么,这次葛尔丹之战皇上也要你参加了?”不过想来也合理,毕竟也是一成熟阿哥了,是该显赫显赫军功的时候了。不然以后给封号恐怕也给的不够名正言顺。
“不止是我,八弟也去的。”我转头望了下八爷,他微微的点了下头。
“也好,总归是要磨练磨练的。”我淡淡的说道,反正历史也没说过哪个阿哥在战争中死掉了,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听我说着这不咸不淡的话,他两都楞在那,还是八爷沉不住气,走上前来凑着我脸仔细瞧了一阵,便疑惑的说道:“这么一秀气的丫头,怎生的这么没心没肺的”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只有你才会说我这鼻青脸肿,五官不分的脸叫秀气,两位爷可是要看看奴婢的心肺那,奴婢这就去卧房取来。”说着作势的站了起来弯了弯腿甩了甩帕子。
四爷也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我说怎么没心肺呢,感情是有心肺的,却是没带出来。”我气的瞪了下脚,装样不理他们。他们也收起了玩笑模样,规规矩矩的说该走了。
我便恭敬的送他们出门口,八爷在前面甩了甩手就带着随从走了,四爷却在门口停了停,回过头来说了句心惊肉跳的话:“皇阿玛带八弟去葛尔丹原因,你该往自个身上想,万万要注意距离,切不可害了他!”
我站门口好久,他说的话,我怎会不懂。
第四十一章:备战前夕2
紧张的气氛总是过的特别快,似乎为着这战事,后宫也暂时的消停了起来,惠妃那也没派过什么人来为难我,不过指不定在酿造什么阴谋也未可知,我前几天在御花园散步,见着明相和惠妃在亭子里不知说些什么,听说明相这个人比索额图更攻于心计,我瞧着他一副骨瘦如柴的模样,想必都是日想阴谋夜想算计的结果。
我曾经看过电视剧《康熙王朝》里面说索额图是弄权,这个我已经得到证实了,确是如此,而这个明珠是爱财,据说在郊外有套堪比皇宫的大豪园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瞧着他那打扮,估计也**不离十了,手上拿着的那串玛瑙佛链,就价值百万了吧。心里忍不住替他可惜了起来,明珠这么精明一狐狸,怎摊上大阿哥这么个混货。到老也没得善终。
有些事情,真的是命里注定,强求不来的,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为君为臣天下事,哪容贪痴恋权谋。
康熙三十四年冬,当第一场雪铺天盖地的飘散而来的时候,征战葛而丹的事,也已尘埃落定。康熙终于在绸缪了五个月之后,颁布了十六条军规军则:大军出征之前,各部都统等官要检查武器装备,必须保证兵器的尖利,否则,视情节轻重将总管兵器者降职处罚,由四阿哥胤禛主要负责此事。所谓军要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军队出征途中,兵众必须按队以次行进,不得零星散乱无秩序,违者鞭责。具体无秩序行为为:离队、酗酒、喧哗、叫呼,不遵守者即行逮捕,拘禁处理;军队所过地方不得扰害居民及蒙古部落,否则,从重军法治罪;凡军士逃跑,立刻缉拿,就地正法以正军心,该管官一并严处;士兵有偷盗马匹器物者,按偷窃罪论处;发现敌人要立即迅速禀报指挥官,若虚报不实,或传报迟误,有关官员立即正法;严格值夜巡营纪律,无任务之人夜黑不得擅自行走,发现贪睡偷安现象,察出后严加治罪;与敌人接近,要加强侦察,稳妥布陈,谋定而后动,交战时要求调达缓兵时,援兵要迅速出击;敌人败退后,严禁官兵掠夺百姓牲畜财物,对贪行攫取者重惩不贷;敌军败退后,要立即派兵马追击,若遇伏兵或敌军游骑,后队兵与敌接战,前队兵仍行追进,具体情况按战场变化而由各部指挥决定;大军凯旋时,严禁售卖军器,或把军器留与蒙古人,违者从重治罪;驼马为全军重要军需物资,如有将遗失驼马隐匿、将疲乏驼马委弃、宰杀,要严加治罪;军粮关系至重,出生官兵要计口按日支领,不按名额禽从重治罪;大臣官员不得在大兵内抽取亲随;大军驻扎时,不得闲惰,要严格遵守各项军令。(微改于中国历史记事)
康熙不愧是个运筹帷幄的人。对军队的管理设想周到,方方面面都斟酌再三,而军队的数目和粮草等情况,也都调集完毕,此次战斗共计有9万士兵参战。而粮草已备集五月多余。这些信息都从康熙的公示诏书中一览无疑,既增强了军名对此战的信心,也暂时性的团结了朝廷内部的各个党派,国难当前,自己的私仇均悉数放下了。
而我亦再一次的沉静在康熙滴水不漏的部署之中,葛而丹之战,到底会怎样精彩呢?,基于自己对结果的知悉,对过程的希冀就更多添了一分。当别人还在愁眉战争的时候,我已经在隐隐的期待着它的发生。
当战争完结之时,也是我为姐姐讨得名分,离开这个牢笼的时候。
想起康熙,心里也存着几分愧疚,但是转念又想起,他那么多妃子爱人,少我一个,又能有几多哀愁呢,万不可把自己想的太过重要。
于是又稍稍的安心了起来。
北京的冬天,终是不同于南方,皑皑白雪似面粉般飘洒而下,带着几分干燥,带着几分洁净。带着几分,我对未来的渺渺希望。
心情出奇的好了起来。
第四十二章:少年胤祥
啪啪啪…我被这忽然响起的鞭炮声吓了一跳;这肃穆的皇宫;几时响起过这等声音;好奇心大起;便寻声而去。却见康熙身着皇袍和一些阿哥们在御花园的一片空地上放鞭炮。当然都是些年纪比较小的阿哥;最大的恐怕也就胤祥了。
临近年底了;康熙也已经封笔不再批改公文;宫里一片过年的景象;四处红灯红布的喜气洋洋。看着康熙和他的儿子们欢闹笑乐的;我有些怔忡;除去他身上的那身袍子;就像一个民间父亲一般。与子同乐;与子同戏。我本不想破坏这美好的一幕;便转身欲走;却不想被康熙看见了;他笑着朝我这边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虽然自从小些时候被鞭炮炸到手后挺怕放鞭炮的;但又觉得这事儿特温馨;便也毫不迟疑的过去了。
“索心啊;现在见着朕还躲啊;这都歇年了;你也该活跃活跃了;朕怎么觉着你比老四那家伙还要闷。”康熙心情颇好,眉飞色舞的,我也趁势笑了笑,想起四爷不笑时那刻板阴沉的脸,也难怪会落了个这种评价。
“我倒是想玩呀,但这宫里的规矩太多,索心就怕一不小心就惹出事端来。”康熙听我这么说,脸色沉了沉,他也知道我这话的所指,忽然觉得自己挺煞风景的,美好的日子还老想那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做什,都几个月过去了。
康熙却肃了肃脸,正儿八经的说:“朕知道委屈你,朕保证惠妃和大阿哥的事儿,以后绝不会发生。”我权当笑话这么一听,也知道这么忙碌的君王,哪能得空天天照着我这小丫头,再说后宫是有多少争端的起因,是皇帝的特别恩宠呢。我倒情愿做个不被皇帝待见的人,也省的别人花时间花心思在算计我身上。
再者我也没觉着什么委屈,原先与惠妃的争执会搞这么大,不也是我所预见的么,为了保住子青和子丹的下策而已。也是心甘情愿的,但是这一后宫的女人,多数是心眼针孔大的人,就怕又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
“索心错了,难得的大晴天,怎的扫了皇上的雅兴。”不好意思干站着,便问李德全要了个小炮仗,见胤祥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瞧,便笑眯眯的递了过去,却不想他迅速的躲到康熙身后去,小手抓着康熙的裤腿,探出半个头来,仍是用他那不解的目光瞧着我,我尴尬的站那,笑容也僵硬了起来。心里却也很疑惑,我与胤祥,应该是第三次见面,每次见面也未见着什么血腥场面,怎么他会如此怕我?
“胤祥,大男人怎么能躲在皇阿玛裤腿后面!索心姑娘在递你炮仗呢。怎的这般不懂礼数”康熙宠溺的唬了他几句,他却仍是动也不动,不知道历史上的胤祥是怎样的,但是无数清穿小说都说他个性爽朗有但当的,怎么小时候是这样的么?
我耐着性子转到他前面,略略弯了下身子把炮仗递到他面前,感觉都快笑的面瘫了,这小孩,怎么…
等了一会却见他猛的一拍我的手;把炮仗拍在了地上;我顿时傻了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像一直是慈眉善目的主吧;怎么在他眼里竟成了洪水猛兽?康熙也不理解他的这个儿子,怎么会这么粗鲁的对我;正要发火,却听胤祥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额娘说了,这位姐姐是祸水,八哥和她亲近她就害得皇阿玛不喜欢八哥,大哥教训她却害的大哥被皇阿玛责罚,我不要她的东西。”这话一出;所有小阿哥们都停止了动作;睁着眼睛像看个怪物似的看着我。
我,康熙,李德全,都呆住了,不敢相信,这就是那日我在晚宴上所见的病体羸弱,我见尤怜的敏妃教育儿子的话…甚至我还为她的不济命途而感怀悲伤;却遭她如此中伤;难以遏制的寒冷使我浑身一凛;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康熙看见这幅模样;板了个脸对着胤祥吼道:“这绝不可能是你额娘教你的;你额娘性子淡薄;怎可能说这些混账话!”听康熙这么一说;我倒也怀疑起这话到底是谁教胤祥的;想来康熙都认定性格淡薄的人;必定是不在宫里弄权争宠的了。再说她那羸弱的身子;恐怕也没拿精神劲吧。
但是胤祥却一脸坚定的说着:“额娘不会骗我的。”敏妃会不会是对我有所误解了?,冷静下来,也确是不该凭着小孩子的一句话而心生恼意,将来找个机会探探也就是了,这宫里,是敌是友还是得分个清楚明白的。
康熙圆瞪着眼睛看向胤祥,胤祥颇为畏惧的往后退了退,康熙张口又想训他儿子,我赶忙上前阻止:“皇上不必动怒,索心不会跟十三阿哥计较的,小孩子总是大人说什么小孩听什么的,许是敏妃娘娘对我有些误解,我寻个时间去解释下也就是了,没必要怪责十三阿哥的。”康熙略微一想倒也是的。
我拣起地上的炮仗,仍是面带微笑的走向胤祥,他对我还是有些抗拒,但因刚才我出面向他阿玛求情,倒也没有再逃开那么不给我面子了,只僵僵的站在那。我凑上脸去:“十三阿哥教我放炮仗怎么样?索心还不会呢。”他一听我居然还不会放炮仗,顿时把自己额娘教导他的话抛到脑后,笑哈哈的指着我鼻子说:“笨蛋,这都不会,真笨!”
我对他佯装撒了撒娇:“是啊是啊,索心是笨蛋,所以求求十三阿哥教我好吗。”他一手接过我的炮仗,一手开始鼓捣起来,我自然是无心听的,却装作很细心学的样子,回头看了眼康熙,却撞上他满是笑意的眼睛,我调皮的像他眨了眨眼,他一愣,又低头暗笑了起来。
“好了,这下学会了吧,放个给我看看吧,笨蛋”我无奈的笑了笑,笨蛋这称呼恐怕要跟着我了,接过他递过来的炮仗,更觉骑虎难下,不敢点火,却又不好欺骗小孩子。内心挣扎了一番,决定硬着头皮上了。心一横,死就死吧。
“你拿好哦,我点火了哦。”胤祥拿了个火芯子就过来了,几个小阿哥也好奇的围了过来,康熙隔着一段距离也望着我这边。
我把手臂伸直,用两个手指捏着炮仗的底部,头奋力的扭向另一边。康熙瞧着我这副模样,克制的笑了笑,胤祥伸手过来把引信点着,看着引信烧的起劲,我又想起之前被炮仗炸伤手的事,仿佛那手又开始痛了起来,下意识的就把炮仗用力往前一丢,抓着自己耳朵闭起眼就往后面疾跑。
碰!一声闷响,之后就一点动静也没有了,我慢慢睁开眼睛瞧什么情况,只见自己已经跑到了假山边上,前面胤祥满脸是水,滴滴的流着,边上的小阿哥们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而康熙也站我前面不远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怎…怎么呢。”我心虚的说道;心想糗大了这下。
“哈哈哈哈…”只听轰的一声;大家都爆笑了起来…有些夸张的小阿哥还弯着身;捧着肚子笑。我气不过;就弱弱的为自己辩解了下:“那个。人家第一次嘛。”
“真是个笨蛋,谁叫你把炮仗丢池子里的,皇阿玛,这个索心真的是祸水呢,看把池里的水都祸了呢。”胤祥一脸正经的看看我又看看康熙。
而此时康熙已经克制到不行,脸上忍着笑,肩膀却一抖一抖的,听胤祥这么一说,终于忍不住爆笑出了声。
地缝啊地缝,埋了我吧。丢人都丢到大清朝来了。
第四十三章:顺水推舟1
临近年底时候;各个外番君主;王公臣子都轮番进宫来辞岁;皇帝自然是大摆宴席;以显国威;顺便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但凡这种宴会;皇上一般只携亲近的太子和部分阿哥参加;后宫家眷则一律不准出席。所以康熙很忙碌;但是后宫也并不是无事可干;但凡过年新岁了;总是要置办些新的衣裳;有心的话还要自己绣衣裳绣丝帕什么的;好在大年三十那晚穿出来大家攀比一番。宫里身份高的;得准备过年喜钱;好在大年初一时候各宫娘娘格格阿哥们前去请安的时候赏赐一些;讨个喜头。身份低的;也要想着过年该准备些个什么节目;什么礼物;打点下主**人。总之一句话;大家都很忙。
而作为我来清朝的第一个新年;自然也是要参合参合的;恐怕想躲康熙也不会让我躲过去。现代过年真的是没什么年味了;大家一家人能聚在一起吃顿饭;已是万般不易之事了;人们多在外地打工;而往往因为车运;以及天气等种种原因;错过了这一年中最让人等待盼望的日子。
当然我没有出色的刺绣手艺;也不屑去打点哪个,就想着该做些什么呢?画漫画?太扯!跳舞?天那,那只是我的瑜伽而已。唱歌?哦my lady!我只会大唱情歌,自个宫里唱唱就算了,拿上台面就忒吓人了!那还能做些什么呢,人家姑娘都是古筝琵琶笛子箫声的,这些我倒是真没学过,唯一学过的,也只是钢琴而已,半调子的钢琴,自从爸爸抛下妈妈出去航海以后,便一去多年没有音信,也就没人督促着我学钢琴,就那么荒废掉了,倒是我妹妹,坚持学了多年,比我弹的好多了。
想起妹妹,难忍的一股心酸,要过年了,她在哪里呢?说不定,被风暴卷去欧洲?美洲?抑或是2010年以后更遥远的时空?终是难以知道了,懊恼的情绪又排山倒海般涌来。心里忽然出现一种很强烈的预感,我妹妹就在清朝!就在康熙三十四年的今天!我快被自己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折磨的筋疲力尽了。但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等我出了这个皇城,必定不遗余力的寻找妹妹的下落,希望再渺茫也好。仅盼上天眷顾我这颗期望亲人的心吧。
丹见我坐在椅子上神情忽而难过忽而高兴的模样,很不解的望着我,却是不敢多问,换了杯热茶过来,看了看炉子里的火,还是默默的站在一边。
“子丹;喊你姐姐过来下;我有些事情要跟她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