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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祸水妖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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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不怕些什么;但不能因为她;毁了四爷的前途…
    “好”康熙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心中唏嘘感慨;我竟也左右了她人的人生。
    李德全去内务府找的丫鬟;一早就已经来了;见我未起身;便在门口候着;此时我歪歪扭扭的起来了;就赶忙进屋伺候梳洗。
    这丫头块头很大;却是一副呆笨迟缓的模样;心里暗暗一笑;李公公怕我身边丫鬟太过灵秀会使心计;竟找了个如此醇厚的来。也真是煞费苦心。
    我见她梳头时候;安了半日也未把我假髻安正;卡子也卡不上去;便笑了笑让她把子丹唤来;做一遍给她看。
    她一脸委屈的吸着鼻子僵站不动;我傻了眼;只好苦笑着自己走出院门唤子丹。赫舍里已经起身;远远瞧见她穿着单薄;似半蹲模样倚在暖炉一侧;我好奇走进;居然地铺毛毯在练着八字步…
    瞥见子丹打了水往西屋走去;便着急回了屋。
    等洗漱妥当;拿了个暖手炉子就出了门;不知这个时辰;四爷是否已经请完安出宫去了…小衣的事;我也是该问个明白了…
    直觉他会去万春亭;自从那日亭内遇见太子之后;我已好久没有去过了;今日走进;却是莫名的一阵心悸。往事像月下波光般点点的亮了起来。
    在亭内小坐了一会;外面雪景宜人;冷风凛冽吹进亭内;吹的我心思清明。
    没过多久;四爷和高毋庸便走了进来;见我在内端坐;他楞了下;随即荡开了笑容。
    我微笑着迎向他:“正等你呢。”
    “伤口可有好些了…”他又忍不住瞧向我手臂;今日穿着厚重衣衫;早就看不出什么了。
    “没事了…幸得那日李德明前来照看。”他听我直呼那太医名讳;眼神蓦的暗了一下;眨眼又自然了起来。
    “我也正好有话要与你讲”他示意高毋庸退到亭外;我也朝子丹使了下眼色;让她亭外等我。
    “我知道;是大年初一下午;为何没有出现之事么?”他眉头一紧;点了点头;我屏息听他说下去。
    “怪我大意;遇你之事;总是不够冷静;那日早晨我出宫后便急忙往亲王下榻之地赶去;怕误了事;怎知半路被你丫鬟追上;说你已改变主意;此刻已在我府里等我…”
    “你…信了?”那丫鬟必是子青;但她是如何出宫的;这是个极大疑问;为何四爷未曾顾虑…
    “起初未信;但我回府瞧见她带血手臂;慌了心神;又是你的贴身丫鬟在侧;而且我的福晋;你也知道她对你一向敌视;那日也戏味十足的对府里的她冷嘲热讽…我已没有时间深究她是如何出宫的了。急着拉她往城外奔去;欲寻个安静之地;先安顿好再细想解决之事…”原来是这样这出戏果然阵容强大;我苦笑一番:“倒是没看出来,你的福晋;也深得戏剧大师真传…”
    见他脸色僵白;我过意不去的笑了下:“事情大概,也差不多能理出来了…你来景阳宫那夜;子青定是暗里瞧着真切;然后早晨先你一步;派人告知索额图;谋定一切;能迅速作成此事的;定是太子!”
    “为何这么说?”四爷一脸疑惑。
    “那日清晨起身;子青从外面回来;我已觉不妥;她帮我整理物什之时;竟提到了太和殿皇上的开笔仪式;一个才进宫未久的姑娘;怎能知道此些排场!;定是一大早;去太和殿附近;寻过太子!”话说到此;心凉了个透彻;那丫头;果真是恨着我的…
    一件件事情过后;我对自己的判断力;已经产生了严重的怀疑。那万春亭内形骸放浪的太子;竟是个精准的阴谋家!
    “本来这些个事;也瞒不了多久;但是一上马车;她便给我喝了杯茶;我便昏昏的睡了过去;等清醒下来;已是黄昏时分;孤身在城外十里地方…纵使再怎么赶马疾行;也是来不及了…”他越说越无力的模样…
    心里的愧疚随着他黯然的眼神蔓延了开来…我该信他的;却仍然执着于真相;仍然要他明白的告诉我;他如此待我;我却还是不能完全信他…
    “对不起…”
    他一怔;抬眼望我:“是我的错,我竟连你也认错了…”
    眼睛酸涩了起来:“不,不是…我本是她的影子;但因为你;我却活的堂而皇之起来…以后;我会信你;我一定信你所做;皆为护我…”
    他把我揽进怀里…久违的淡淡檀香味;竟再也无法令人安神凝气;心;难以抑制的狂跳了起来。
    小衣之事;既已决定信他;便不再开口相问…
    “那日我给你的诗集;别忘了要给我答案…”临走时他在身后低唤…
    难道又是一个选择么…但是;我真有自由选择的能力么?
    
    
第六十五章:毒杀5
    
    
有时候;看着院落里那一盏清灯;我会忍不住同情赫舍里…这等相似的样貌;本是千年难寻的缘分;却也是为此;走到了今日的局面。
    她虽有爱人;却不得爱…住进这个院落;已经整整半月;每日翘首盼望的人;却是一次都未出现过;她虽有亲人;却也不亲;当每个人都在为各自利益斤斤计较的时候;又有谁会关心;一个小女子孤灯下的凄清…
    想起她父亲曾在姐姐塌前;落泪求我放她一码时老泪纵横的模样;我的心就纠结一团…又何尝是我不肯放过她;若没有这突然的变故;若没有索额图的从中作梗;没有人会去蒙古;没有人会有性命之忧…我要的;只是一方自由;她要的只是自己所爱而已;即便换进宫后;无法得其所爱;至少也能日夜相对;不必隔着这万水千山。
    都是政治硝烟里的点点灰尘而已。
    电视里的后宫女人们;百般诡计只为君心;可我;有了君心又如何;还不是走的一路荆棘刺身;惶惶失魂…
    深知结局又如何;百炼成精又如何…;还不是跌进这一波又一波的变数里;人心;又怎能精准算计。
    我默默跟在她身后;这一路的黑暗;不管与敌人还是与所爱的人一起走;终好过自己一个因她和亲日子将近;最近宫里已是忙的不可开交;筹备各种锦缎丝绸;首饰物件;白日里人流熙攘;暮色下却是泪眼低垂…子青自那日知道自己将随嫁蒙古;对我的敌意;已经毫无掩饰…子丹明白我是为留她性命;百般解释与子青听;却仍撼动不了她满是仇恨的心。
    或许在她心里;小衣实在是太重要。但若不是她有百般该死的因由;又怎会惹来杀身祸事。
    接下来的半月;赫舍里需要拜别众多娘娘主子;因康熙赐封她为和硕格格;认德妃为额娘;所以今日永和宫小摆家宴。也是为这毫无生气的后宫多添几番热闹。
    进宫一年有余;踏入这永和宫仍是首次;我与德妃无甚过节;且她一直深得康熙垂爱;并未因我的入宫而令康熙冷落分毫。从今日的宴会便可见一斑了。
    康熙今日并未来景阳宫;而是忙完后整日都在永和宫;我到宫内时他正满身惬意的坐着;德妃娇。躯微斜;玉手芊芊的为康熙捏着肩颈。如此和谐温馨的一幕;第一次让我忍不住触及心里那不愿多想的问题;过往多次与康熙谈话;都是一对一的局面;且他对我一向呵护;便自然的错觉他仅是对我如此;今日一切面相揭开;才知自己竟是如此天真。忽然走的步伐凌乱;倍感多余。
    赫舍里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满怀希望的盯着门口进来的一拨又一拨的人;不知今日八爷是否会来。与她相反;我仍是难以压抑自己做错事的心情;对他的愧疚总觉得无法面对。
    他同四爷一起进了屋;两人步伐相似;却神情大异;四爷虽面上淡淡;但难掩他意气风发;心神具爽的心境;八爷面上温润;却是眼带微伤;眼圈甚重;体态也显佝偻不安。我一阵心疼;便弱弱的朝他尴尬一笑;他眼神及此;蓦的僵住了表情。
    赫舍里见我两眉目有样;双手紧捏丝帕;一副气急的颤抖模样。见来人已差不多齐全;便开始简单仪式。
    康熙与德妃端坐正中;赫舍里捧茶敬奉;德妃眉目慈爱;康熙则是一脸严肃;赫舍里额头轻点;微笑着喊了声:“皇阿玛;额娘”;两人微抿一口清茶;便低低唤道:“起来吧”
    康熙正了正声,眼神不似友善;官派十足的说道:“既是朕女儿;便该辅助朕的江山;蒙古形势并非面上那般平静;汗位之争激烈非常;你所嫁之人;野心如何;朕皆知道;你的责任;是陪着他安分的作个亲王;万不可有危及大清江山之举。”手心一阵寒凉;现场鸦雀无声;只有这凛然的叮嘱之声;凉彻众人。
    康熙竟是把此场政治婚姻;说的如此透彻…
    赫舍里听闻此话;后背难忍的颤动;但却很快压抑情绪;低低磕下头去:“儿臣谨记。”
    德妃见气氛僵硬;便笑着把她扶起;拉到身边;细细端详了一番;语气温和的说道:“江山社稷之事,向来有许多无奈,你可别怨皇阿玛和额娘啊。”
    赫舍里表情僵了僵,硬扯出了个笑容。
    礼既已毕;筵席便开始了;此次并没有其他妃嫔参加;只是些许康熙儿女。也未来全;初次见到康熙一些女儿;所以一个也不认得。只顾着埋头吃饭。
    德妃坐在康熙边上;两人完全是一副大家长的模样;顿觉尴尬;我这身份;应是不该参加此等筵席的;康熙既未把我当做小辈儿女;今日又是认他与德妃的女儿…心里窝气;忍不住站起了身。
    想的太深;竟是忘记如今处境;本该暂避锋芒;却是又把自己推到了浪尖上。众人皆握着筷子不知该作何反应;本就鸦雀无声的筵席;被我此举弄的更显诡异。
    “心儿是否有话要讲。”康熙讶异的看着我。
    今日我穿淡黄棉袄;赫舍里身着粉色;大家自然认得我便是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了。
    顿时思维短路;脸烫如灼;支吾了半天才尴尬的说道:“没…没事。”此次饮宴乃是德妃的贴身丫鬟前来告知的;还特地跑来西屋嘱咐我一定要去;她的用心;我此刻才知道…
    原来她;也不似面上这般淡淡无恙。
    不知不觉;自己又作了一回傻子…恐怕康熙也知邀我不妥;却仍是依着德妃这么做了。
    筵席完了皇子格格们围桌而坐;磕着瓜子谈笑;高声谈着些我从未(炫)经(书)历(网)之事;我兴味索然;赫舍里此时已换上了她一贯的微笑面具;和边上姐妹们也谈的甚是融洽。心里憋屈尴尬;也不想理会德妃的暗暗示威。便起身请辞了。
    跨出门去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终于耳根清净;身心活络了。今日康熙定是在永和宫安寝了;便安心的在御花园闲逛一番;此时梅花开的正盛;很想爬上景山看看姐姐;不知她坟头的花儿;是否也如这园中一般;我想那里定是凄清很多。如若说初入宫时;对宫中妃嫔无奈的生活仅是抽象概念;那么经此一年;已是亲身体会此中心酸;不是一言即可道尽的。
    在万春亭内小坐一会;觉得身体乏累;遂想着回宫安寝了。只见不远处的小山边上似乎有个人影;我心有戚戚然;今日宴会太子并未参加;心里惊恐太子又故计重来;便急急拉着子丹绕道而走。
    只见那人见我不走那边;提步追起我来;我吓的仓皇逃措。
    “是我…”后面那人轻吼出声;我才惊魂未定的站住脚步;原来竟是八爷。
    “八爷…”回过身去;子丹所提灯笼照的他面目狰狞;我暗吸口气;等他说话。
    “心儿…”见他语气温存;我心里惊讶;慌忙打断他:“八爷既知我非你心中女子…何必…”见他一脸悲痛模样;竟是不忍说下{炫残{书酷{网 之话。
    “我自己心仪于何人;难道自己会不知道么。”说着大力把我拉过;跌进了他的怀里。
    满心错愕…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竟是夺走了赫舍里所爱…
    左耳贴着他硬实的胸膛;短暂的无法思考…楞了许久;才挣开胸怀说道:“我是你皇阿玛钦点的女子…你不可如此…”
    他激动声起:“是他夺我所爱,是他夺我所爱啊!”
    我凄然一笑:“我既非你原先许心的女子,又何来皇上夺你所爱之说,且暂不论你父子情深,单是这权利权衡,你又能改变些什么”
    他眼神黯然…双拳紧捏着说道:“暂时而已…”说的咬牙切齿…另人胆寒。
    我转过身去;他仍在后面轻声唤着:“我缺的,只是时间;你要等我…”
    “娶了郭络罗氏吧;她是个好女子。”除夕那日的才艺表演;我已知她心系八爷;所作一切;皆为博他关注而已。为我这等无望的女子;枉费他人一池痴心;又是何苦来哉。
    话虽说的决然;心却不是滋味…我与四爷处境;也是如此;却为何单单对他;久久难舍。
    走至弯路;只见赫舍里僵站路中;脸如尸白;眼露狠色;似乎下定了某些决心…
    不好的预感;又铺天盖地的卷卷而来。
    
    
第六十六章:毒杀6
    
    
转眼已是一月月底;离出发和亲只剩三天;每日见着赫舍里似笑非笑的眼神;都背脊发凉。不知她想做些什么;也唯有自己小心了;每日饭食;都由子丹亲自端来;我自备了一根银针;先验过毒后方吃;每夜安寝;康熙指给我的两个侍卫;都是贴门而守。如今赫舍里已贵为格格;我自然得遵循这宫里规矩;每次去西屋也得作势请安一番。所以更是轻易不去大屋串门子了。
    瞧着日日平安无事;不免嘲笑起自己的胆小怕事起来。
    但就在今夜深沉;大屋有了很大动静;我被金属器皿砰然落地的声响惊醒;披衣起身;带着侍卫往她屋里走去;只见屋里紊乱不堪;桌椅倒了一片;地上一片湿漉;盛水铜盆反扣于地。
    “发生何事?”心里虽揣着怀疑;却被这情景吓了一跳。
    “格格身体抱恙;昏了过去…”子青一边按掐赫舍里人中;一边急急回道。
    “你快去宣太医。”一旁侍卫听我吩咐;快步跑出门去;我瞧着这一地狼藉;心里冷意渐起;我本极易惊醒;醒来除了这水盆落地之声;其他都未听见;那这一地的倒翻桌椅;又是怎么落地的…;且子青只说赫舍里身体抱恙;又不是遭人暗算劫杀;这场面布置的也未免太过宏大了吧?
    走至她所卧床铺;只见床铺地下一边角落里静静躺着一只铜杯;地上水迹溅成直线;想必是赫舍里饮下毒酒;杯落床沿;却是被子青不小心踢进了铺下。
    床上赫舍里嘴角带血;脸色黯然;奄奄一息;喘息之声几不可闻…
    难道她是想借着身体变故;推逃和亲之事么…虽然蒙古亲王此番已经回了蒙古,但这门亲事乃是蒙古亲王自己求来的;若非身死;又怎可找人顶替…难道…
    李德明不久便背着他的医药箱来了;诊了半天才说了两个字:“中毒”,此结果我早已料到,估计也不是什么夺人性命之毒。哪有设计脱身之人;会自饮致命毒药的…
    李德明药方写的飞快;写完便起身递给了子青。我不咸不淡的问了句:“格格想必无碍吧。”
    他听我口气并无关切之音;探究的望了我一眼;顷刻又恢复一脸死水的神情:“格格病势无碍,歇息个半月便可大好,期间只是略有昏沉。”
    难道我真该相信赫舍里的天真;饮下这等温和毒药;仅为逃避和亲…以她的智商;该知此种情况不可能达成目的。
    思忖间子青跪地求我:“望姑娘向皇上请求,格格身体如此,实在不宜和亲”心里清明,就权当看戏了,她们此戏的目的,绝不在此。
    我笑着扶她起身:“嗯,虽然艰难,我尽管一试吧。”说着吩咐子丹整理物件,便回西屋安置了。
    既然她的戏曲已经开演;我也只有安心看戏了…
    天一光亮;便嘱咐子丹去告诉下李德全赫舍里的伤情;相信李公公如此玲珑之人;自然知道话里千秋;果然未过多久;康熙旨意便下到了景阳宫:“和亲照旧,和硕格格身体微恙,则礼仪可减免”里面丝毫未提及纠察为何中毒一事;想必康熙心里也明白;若是细细查下去;恐怕最后这诡计阴谋又得扯到我头上去;所以硬是生生的压了下来;权当无事。难为她们主仆二人辛劳的布置现场。
    
青怨毒的眼神日盛了;我却无法为他解开心结;这其中毕竟牵扯到四爷的杀人之举;要是传了出去;可就大大的祸害于他了…
    终于到了出嫁当日;宫里内务府派了位年长富态的嬷嬷来伺候梳洗;又特地指了位宫女来与子青一左一右的扶着赫舍里;细细瞧去;竟是纳兰蕙月。
    纳兰蕙月今日低眉顺眼;表情自然;也未再恶毒的瞧过我;想来也对;她的恩怨恐怕是与赫舍里结下的;如今身份问题已经人尽皆知;她也该没有恨我的理由了罢!今日难得的艳阳天气;想着从她踏出此门开始便可恢复先前安定的日子;便由衷的高兴起来;子丹把茶几和一把摇椅搬到院内;我披了个裘子就躺在椅内眯眼晒着太阳。
    她们那屋却是忙里忙外;乱作一团;一会丫头带着如意锁来了;一会又有公公拿着哪个宫里的赏赐来了;晃来晃去转的我眼晕;就索性闭起双眼自在的睡一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院落里来往的脚步声终于停下了;只觉得头脑昏沉便不想再睡下去;起身饮了口茶便欲回屋。
    “姐姐…”赫舍里轻唤于我;声音许是被那日毒药所灼;嘶哑非常。
    她身着格格朝服;头顶二层镂金薰貂朝冠;石青色朝袍披领上的五爪金丝龙纹在太阳底下发着耀人的光芒。红缎朝裙波荡起伏;走的如此优雅身正。
    我起身迎向她:“格格有礼;姐姐二字,索心承受不起。”
    她见我如此冷漠模样;眼神暗淡无光;仿佛失去所有力气:“我就要去蒙古了;我知道我输的彻底;前些日子我找过胤禩;他的心里…已经没有我。”
    或许是如此热闹的出嫁情景;实在衬不起她的心酸泪水;竟是让我忍不住的为她颤心…对于恨;若非刻骨;总是难以坚持。
    或者昨日的饮毒;也是因她生无可恋。而我敏感的神经;又把此事想成了一个局。
    “我是形势所逼;并非存心夺你所爱;且我从未钟情八爷…怪只怪这无奈的情势。”此些话说的句句真心。
    “我知道;姐姐对不起…未按原来计划把你换出宫去;我亦是身不由己;一切皆是叔父安排;我唯有遵从…姐姐你原谅我。”说着便双膝点地;跪在了我面前。
    心里震惊不已;边上嬷嬷宫女们;也是目瞪口呆…
    “你…万万不必如此…”语塞阻滞;急急把她扶了起来。
    “姐姐;此番妹妹就要远嫁蒙古;请否允妹妹敬姐姐一杯;以解这一年来的种种心酸。”说到酒;心里就有着某些难解的心结。
    似乎酒这个字;总是伴着毒而存在…特别是昔日敌人所敬。三言两语;虽有动容之处;离朋友二字;实在是相差太远。
    
    
第六十七章:毒杀7
    
    
“姐姐…”她珊珊落下泪来。
    心里一软;脚步忍不住的随她进了屋;…桌上流苏盘子里放着两杯清酒;弯炳铜杯;环上绕着凤凰羽毛;很是玲珑细致;从不知道景阳宫内还有着这等精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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