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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祸水妖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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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该办了。
    
四爷忽然目放粲然华彩,满眼欢意的说道:“你愿意回京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从未想过会为了何种因由而留在乌兰巴托,又怎会不愿意回京呢:“爷此番言语索心不甚明白,爷不明白索心牵挂之人是谁么?”
    
他似孩童般纯然一笑,紧紧揽我入怀,声声动情的说道:“方才扎纳扎特尔多尔济让你同他归家,我以为,你已把他府邸当成了家…不再想回北京了。”
    
我懊恼捶他胸口,嗔怒道:“我是这般轻易变心之人么!”心里却有了丝丝寒凉,原来他的注目,已经如此之深,深到如丝之语,皆割划于心。
    
“我自然是忧心,忧心你哪日又给了我一方断情信,不知那时,我可还有气力承受。”原来那件事情,磨砺伤口,竟是深到现今仍未愈合。
    
我未再言语,只把头埋的更深,摩挲着贪闻几缕檀香幽味。
    
而他又似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挣开我猛然说道:“你着急回京,可是为你妹妹之事?”
    
心事被他洞穿,我有些窘迫,低头闪烁了下眼神便低声回道:“爷知我挂心此事,但也不仅仅挂心此事,是不是?”
    
他紧盯着我许久过后才缓舒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妹妹之事;即便我不再北京;也派人四处打探着;你莫要担心挂怀;我定会把安然的交托于你。”
    
听他如此笃定的口气;我如吃了定心丸药一般;那原本渺渺无垠的小小希冀;此刻已变成了芒射四溢的慕晨之光。顿时心情大好;百痛尽消!
    
四爷晚间便率军进驻了哈布多尔济的府邸,此举亦是代表了大清皇帝意归何处,再加之我与扎纳扎特尔的联姻,怡靖公主与敦多卜多尔济的联姻,更是用毫无掩盖的事实让土谢图汗部乃至整个喀尔喀都瞧明白了大清帝主的未来遥望,土谢图汗部的汗位所归。
    
一时间哈布多尔济风头无两,而我因忧心丹津多尔济之前所说有人要挟他之话,便在别过四爷,回府换了身衣裳以后,直奔了他的府邸。
    
与哈布多尔济的意气风发相比,丹津多尔济府邸一片死寂,甚至连守门之人都未设,我如入无人之镜一般,毫无任何阻隔便入了王府。
    
行至遥亭,只见丹津多尔济夫人行色匆匆,衣冠楚楚婉身经过,竟是对我所立于侧丝毫未觉,心里难免生出一股厌恶,她如此急于出门,不知是否会继续上演月下郊野那幕。
    
如今怡靖公主即将到城,她也该是心急如焚了吧。我欲唤住她旁敲侧击一番让她注意分寸,却是回望之时连人影也寻不到了。
    
“格格!”江修缘见我入夜来府,神色有些异样。
    
“王爷如今可在书屋?”我焦急问道,毕竟如今夜色不早,解了心中疑惑,自是要早些回府的,太夜回去,又要坏了外头传闻。
    
“嗯,白日才闹出这些个事情,格格晚上仍来府里,不怕遭他人诟病吗?”江修缘难掩满是怪责的语调。
    
“不劳烦先生挂心!”看他一脸带刺模样我便生气,他既知我与王爷亲白,却仍总是难忍讥诮之语。
    
他神色一呆,我不想再理他便急急往书屋走去
    
虽并不是第一次踏夜而来,却仍是觉着这耸立的四根柱子,有了些微变化。
    
爬上吊绳之际,已闻到了一股浓浓酒味,锃亮的地板之上,四处散乱的落着一些无字白纸,有些仍是随着窗外猛吹入内的劲风乱舞着,丹津多尔济此刻正扒在书案之上,惯带的毛绒毡帽也滚落在地,露出一头散乱的黑发,任由狂风直直吹向头颅。
    
我轻走近他,慢慢解了窗户支撑,欲关了这扇寒凉之窗。
    
只听他有些沙哑的声音想起:“莫关!让它吹吧,这样才能清醒些。”
    
“王爷莫要这般作贱自己,这风顶头吹来,是会得头风之症的”我仍是不理会他,径直关了窗户,拾起毡帽轻轻给他戴上。
    
他缓缓抬起头来,那爆出的双眼此刻满布血丝,猩红一片,我心里纠成一团,忍不住拂上他眼角,呢喃道:“对不起…对不起王爷;若非有我;怎会累你到此般田地”
    
他却仍是纹丝不动的盯着我,仿佛件稀世古玩一般,仔细端摩,百般研究。我双颊蓦的一红,有些不明所以。
    
而他仍未有放过我的样子,步步紧逼,渐渐两人已是呼吸可闻。我不自然的偏侧着头低声唤道:“王爷你…!”方欲怒而起身;他却如鹰般动作神敏
一手重拉我手腕环过我腰;我不备他这猛然之举;一个踉跄便扑在了他的怀里;所坐椅子哐啷一声倒地;而我却稳稳当当的坐上了他的大腿…
    
他加重了手中力道;环腰之手将我身体用力笼向自己;待两人已是胸贴胸;眉对眉之时;兀的吻上了我的唇…
    
脑海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搅的混乱不堪;而他肆虐侵占的吻;却似暴雨狂风一般席卷而来;让我毫无招架之力;毫无抗拒之心…
    
慢慢的;他似受伤野兽舔舐伤口一般;一下又一下温柔的倾入我唇;厮磨着唇齿交合;颤动不已…而我却至始至终的未有半点反抗;仅是闭着双目任由他摆布…
    
当眼前忧然浮现四爷那张忧伤悲悯的脸;我似被当头淋雨一般惊醒了…蓦然睁眼之时;却见自己双手已经不自主的环住了他的脖颈…
    
慌乱的起身;慌乱的撤离…脸上已是一片火辣;内心却是一片混
虚无的混战…心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仅是遍遍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而在片刻喘定之后;终于为自己寻到了方寸大乱的缘由:我定然是感激他;感激他在我危难时刻的百般维护;感激他在那月黑狼夜;如天神一般;将我拖离永夜…
    
定然是这样的…
    
他仍是低低的喘着气;眼神却是片寸都未离开过我。迷离一片
“王爷你…”我已寻不到任何词句可形容方才暧昧举动,只是窘迫的站着,进退失据。心里的懊恼排山倒海一般,我竟会对他的强索之吻不能自抑的承欢身前。
    
而方才的窘人表现,已由不得我说出半句辩驳之言。
    
“格格赎罪;我;冒犯了…”他似酒醒一般跪于我跟前,我不敢于他对视,便急切的说道:“今日之事…王爷…”
    
“不敢外传…”他哑声说道;我身形一震;不知他为何瞬息便判若两人
但今日本欲问明之事;在此形势之下;怕是也问不出口了;便急急别过他;下了书屋
刚落吊绳之际;却见江修缘呆立的等站于前…
    
    
第一百零三章:王府内斗1
    
    
“格格…”我本已跨出半步的右脚经他一唤怔怔的滞于半空。江修缘一脸落索的转到我身前;那深色的眉眼更加不可见底
我不知该作何言语;方才那一幕;不知他有无见到
而他终于还是什么都未说;只是那刻板的俊脸;在柔色月光之下却是如此坚硬冰凉;苍白碜人…
    
回府时候月色尚未深沉;但扎纳扎特尔王府却是一片通亮;子青竟端着架子在大厅等我,扎纳扎特尔则是在旁小心伺候;我虽不解;但也知晓他必然是有些缘由的
“姐姐,你回来了啊!”她一贯的戏路让我有些乏味,也无很多精神应酬她。
    
“是啊,不知妹妹在此等我可有要事?”她放下茶杯,小心翼翼,一步一顿的走至我跟前,造作着拿着丝帕轻拍胸口,娇喘连连,媚态毕现。
    
“这么夜了仍是等着姐姐,是为了告诉姐姐本王府的一件大喜事,前些个日子姐姐老在外面逍遥…妹妹也无机会告知。”话说的刻薄,但我杀心已定,也无对她提点的必要了!就让她再张狂一阵罢。
    
“哦?不知是何好事呢?”对此倒是有些好奇,艰涩的日子过了这么久,已经久未闻过好事了。
    
“我怀孕了!”仅是简单四字,从她殷红朱唇慢吐而出时候,我竟是难以遏制的浑身一震,转眼望向扎纳扎特尔,一肚子的疑惑不明需要他的解释…
    
他不是说城楼那事;仅是为了试探我么?难道那日之后便如此急不可耐的上了床?
    
但即便那日发生关系;距今也就短短几日时间;又怎会有此喜讯传来
“已经一个月了哦!”她继续在我耳畔喋喋不休的说道。
    
我径直走向扎纳扎特尔,厉声问道:“确诊过了?”他屏着呼吸,并未出声,仅是无力的点了点头。
    
“你…”明明想说些话,却是张口难言,说不定此事过后皇阿玛恩准我回北京,那么与他也算缘尽了,不知子青此刻为他留有血脉,可是喜事一件?
    
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诛她身死的心,又因此事而动摇搁浅了,虽然她是罪大恶极,但是我不能狠心到毁了她与扎纳扎特尔的孩子…
    
只能重重的叹了口气;拂袖而去。扎纳扎特尔撂下她跟我入内;在身后焦急说道:“心儿,我与她,仅有一次;那日我早知你会随军出征;后来真的在军中寻到了你;心情不好便饮醉了酒;她趁此机会入了我房;衣不蔽体;扑身而来;我一血气男子;又怎忍得住…”不管不顾走过时候一众伺候男奴女婢;仍是毫不在意的喋喋说着
“王爷!你够了!”我实在是听不下去,此些事情下人们都听到了,一传十十传百,难道他不知道会影响声誉么,为了我这个不爱他的女人,这般讨好又是为何!
    
他怔住脚步,似做错事的孩子一般,酸楚着眼局促的望着我,我心里虽然不忍,但知自己与他并不会有什结果,便厉声说道:“王爷为何三番四次都不明白我与你的位置,我两是政治婚姻,是你逼我来的土谢图汗部!若不是你与索额图私下串和,我又怎会落得如斯田地!你可知我曾在大年初一你们进宫看舞之时派人去你府邸寻查证据,为的就是找到你俩谋串一气的罪证!为的就是置你与索额图那老匹夫于死地!为的就是逆转我的命运!我从来都是恨你的,所以你不必妄想,妄想我会为你宠幸了哪个侍妾侧妃而有恼意!王爷爱做些什么尽管去做!大可不必顾虑我的感受!”似山顶洪泄一般一股脑儿全都说了出来,虽然看着他苍白的面目,心里纠成一团,但我没有选择…虽然心里早已不再恨他;却不得不如此伤害他…
    
“心儿…你说的皆是气话对不对?”他仍是不死心的望向我…
    
天啊…别再逼我了;我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毫无气力再扬起身上的刺…冷静思定;他仍是忧伤又怀着些许希冀的盼着我的回答;我步步紧逼;眼神尖锐着直入他双眼;似从牙缝里挤出一般低声说道:“不是,不是气话!”
    
罢便转身大踏步走回近星楼,走的迫不及待,心里遍遍嘱咐自己,不能回头,不可心软,与他既然无爱,便不要再给他任何一丝渺然希望。
    
过些日子便要为他做的事,若无今日这番话语的铺垫,他怕是不会同意。
    
我要为他纳妃…纷争天下的局面总好过一霸江山…我不能让子青这般狠毒的女子;成为扎纳扎特尔唯一的女人…希望能让我寻到个灵秀之人;帮他一把;将来有事发生;也能挽过危局…
    
心里总是有些不好的预感…我不该留下子青;但此种形势;已经由不得我选择
回屋时雪莲已在房内放好热水等我,我见她时忽然眼前雪亮,灵秀之人,如今不就在我眼前么,遂迫不及待的啦起她手,柔声说道:“雪莲,我有件事**问你意愿,若你不愿,我也不会勉强,但若你愿意,我便极力促成此事。”
    
她有些局促,低声问道:“不知格格所说何事?”
    
“你的婚姻大事,你可愿意做扎纳扎特尔王爷的侧妃?虽然地位不比正妃,但也总好过伺候人,且王爷性子也好,亦不在外争权夺势,定然能保得一生安然。”我并未想过欺瞒她目前形势,恐怕不用我说,她也明白:“子青是个入了魔道的女子,我给了她许多机会,皆拗不过她心里那颗仇恨偏执的心,只是她,若你答应此事,怕是要好生花些功夫堤防她。”
    
她神色越来越黯然,紧缩着身子,脸色红白交替,不由自主的咬起了嘴唇,见她这幅样子,定然是想起了那次军营之事,便把她轻轻揽入怀里,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撩起你的回忆…你若不愿;就当我没说过此话。”
    
“格格,雪莲并非要逆你意,只是雪莲如此遭遇,如梦魇般围绕左右;已经未想过婚嫁之事,但愿这一生,皆能陪伴格格左右。雪莲已是心满意足”我缓缓拍了拍她背,安慰的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此算了吧。过往之事,便让他随风而散吧”无奈的叹了口气,希望时间,可以磨平一切罢。
    
入房沐浴完毕已是夜色深沉,我身着白色长褂,将头发皆放了下来,如今,它已经快要齐腰了,又念起点点回忆,点点神伤,念起那日长春宫内的喧哗嬉闹之声,念起姐姐梅花树下嫣然一笑的娇媚身姿…
    
景山之上;你可曾盼到心爱之人的驻足探望…我的姐姐呵…
    
靠着凸台栏杆遥望前方;一片广袤微青的颜色…
    
月凉如水,心海微涛景自怡情,人仍飘摇暮城凄雪,天各一方寒蝉悲切,归心如潮次日清晨,我正与扎纳扎特尔一同用早膳之时,四爷派人前来通知,将在哈布多尔济王府商量兵权重新分配之事。
    
扎纳扎特尔只低低的应了声,脸色未动,对此事件十分漠然。想来也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此次分配的结果会是如何,根本就不需劳费精气神想这些已成定局之事,此番前去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此等军机事件,我一妇道人家自然是不能参与的,吃罢早膳扎纳扎特尔便骑马出去了,想必丹津多尔济也是一样。
    
昨夜思前想后了一夜,终是觉得为扎纳扎特尔选妃这件事情刻不容缓,而我来蒙古也未有多少时日,对个中程序也不甚了解,便正好借此机会去会一会丹津多尔济的妻子,那日想说的却未说的话,也该婉转的告诉她,省的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又一发不可收拾,这对丹津多尔济来说可谓是雪上加霜。
    
便与雪莲骑马去了丹津多尔济府邸,仍是如昨夜一般一个守卫都无,我与雪莲并未知会一声便进去了,从里面出来之人却着实吓了我一跳。
    
行至遥亭之时正逢敦多卜多尔济鬼鬼祟祟的从一侧厢房夹道内出来,他见我一脸玩味的瞧着他这般慌慌忙忙,只好停下步子给我请了个安。
    
“你怎会一大清早便来丹津多尔济王府呢?”他左右环顾,一脸心神不定的模样,脸颊绯红,定是没干过什么好事!
    
“我…”他一时语塞;忽的又似找到什么突破口一般高声说道:“那格格怎么也一大清早便来此呢?”
    
我被他气急,他定然是想到了外面的风传,说我与丹津多尔济王爷有染,实则是同他同种性质!一阵讴闷憋屈,难怪他忽的就挺直了腰背!
    
“我是来寻丹津多尔济福晋的,不知你是来寻何人呢?”我特地把福晋二字说的极为大声,他顿时虚了神色,不知该作何回答。
    
答案我心里本就清明,倒也不想听他的狡辩之言,便只稍提了个神说道:“怡靖公主怕是在下月就会到乌兰巴托了,你该好生在家布置才是,虽然你阿玛最近忙于政务可能会疏于对你照顾,但你也不可放浪了行为呢。”
    
他额上隐隐已经冒出冷汗,只顾点着头说道:“格格说的是,格格说的是”
    
话到此已够,便转身与雪莲一起去寻丹津多尔济福晋去了。
    
    
第一百零四章:王府内斗2
    
    
寻了好久终于碰到个伺候的下人,领我到了丹津多尔济福晋的住处。进屋时候她正在梳头,衣衫未整,我更加肯定了之前敦多卜多尔济来此到底做了些什么。但实在是难以置信,他居然已经大胆到公然入王府来做这等苟且之事!
    
“福晋,都日上三杆了,你怎么现在才起啊?”我躬身入内,她忽然听到此话,玉手一抖;青丝便都落了下来;我轻轻拂上她柔顺细长的头发;悠声说道:“这等事情不叫下人们做,怎么自个亲自动起手来了。”
    
“格格…你怎么来了。”铜镜里那张姣好的白皙面容此刻更是一点血色都无;我转眼望向一侧的床榻;倒是整齐洁净;毫无欢爱的痕迹
“福晋…不要怪我多事;想必你也猜到;我入府时候正是敦多卜多尔济离开之时;我自然是见到他了…”她呆愣着停止了动作,半饷才定了定神色说道:“他…许是来找王爷的;但是王爷一早便去了他家府上了;可能…可能他不知道吧。”
    
到如今她仍在赌着自己的运气;赌我只是出言威吓;并不知道实情
我一手轻捏她肩滑过青丝:“福晋,你真的很美,是我在蒙古见过的最美的女子,特别是在图拉河畔的柔色月光下,波光荡漾,青松拂肩,不知福晋可曾有在那样的美丽景致下与王爷把臂同游呢?”
    
她浑身一震,终于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神色慌乱不已,竟失翻了一侧胭脂粉盒。
    
“格格…”我并不想点破她让她难堪,只是希望她可以绝了这份情思,到时候怡靖来了知道此事,怕会忍不住向康熙告状,康熙本就对丹津多尔济诸多忌惮,若再让他寻到借口,怕是更加凶险。
    
但是在他人眼里,我又何尝不是对自己丈夫不忠的女子。
    
“福晋,下月怡靖格格就要来了,到时候你陪我去探她可好?她初来此地无甚朋友,我怕她会有些寂寞。”她见我不在追迫下去,便暗暗松了口气,微红着脸点了点头。
    
“对了福晋,我此番来寻你是有要事的”差点忘记了正事。
    
她正了正身子问道:“格格有何事?”
    
我也不想与她拐弯抹角,便直接说道:“我想替我家王爷多纳几名侧福晋,所以来此请教下个中规矩。”她闻此惊异的望着我,满是不解的神色。
    
“但是扎纳扎特尔不是之前才纳了你的侍婢为侧福晋吗?”她见我并无回答她的意思,便继续说道:“我也才与丹津多尔济成婚两年,之前也是一介平民女子,这些方面恐怕是帮不上格格了。”
    
这倒是大大出呼我的预料,她竟是位平民女子,那么丹津多尔济取她,不因是为了政治缘由,为何会弄成现在这般模样呢,实在是令人不解。
    
“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反正是我们王府之事,就由着我自己的办法来为他挑选女子吧。”她微微笑了笑便起身去后房更衣了,我见无趣便自个退了出去。
    
跟着雪莲左拐右拐,正想着是否会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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