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妖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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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手里拿的什么？”。姐姐步履款款的走到我面前；“我也不知道；出来就看见这个盒子在这里；也不知道是谁送的。”我忽然捕捉到浮馨的眼神；；有一抹慌乱闪过；“小姐；这个盒子是奴婢收的；那会你和娘娘在休息；所以没禀告你们就收下了。是李公公命人送来的；说是皇上赐给娘娘和姑娘的”似乎是我的幻觉；她说话明明这么的气定神闲；哪里有半分慌乱的样“哦…这样；；那妹妹你先选吧；；。挑个自个喜欢的。”。姐姐微微笑着；“我…”正想推辞让姐姐先选；小衣那丫头已经把紫色那件披我身上了。
“娘娘；我家小姐最喜欢紫色了；肯定是选这个的；小姐是不是啊。”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
“小衣；阿玛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啊？；堂堂相府就教出你这么个没规矩的丫头。”我是真有点生气了；要是老这么毛毛躁躁的；以后在这宫里可是要吃大亏的。
“奴婢呀；才不管那什么规矩；只要是为小姐好的；奴婢自然要第一时间做好。”本来准备的一肚子的教育她的话被这么一堵；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我眼睛酸酸的；我好思念我妹妹。她也是像小衣这般纯真的女孩；眼泪刷刷的掉下来；想起百慕大那场狂风暴雨；；她会不会葬身大海；这些日子我麻痹自己不去想；；我怕自己悲观的情绪影响自己；如果这辈子我注定无法知道结果；那么就让我做那只永远把头埋在沙里；永远觉得自己很幸福的鸵鸟吧。
“傻丫头；哭什么；；”姐姐温柔的替我拭去眼泪；是不是因为皇上这几个月对你的冷淡难过了？，其实都是姐姐不好；要不是姐姐对不起皇上；皇上对你不会又爱又抗拒的；；姐姐知道他是爱你的；他看你的眼神；；和看我的不一样；；”我把头埋进她怀里；；我没有力气去探究她话里的千秋；；只想好好哭一场；；允许自己再懦弱一次；今夜踏出这门；我便必须要自己坚强了；哭够了；擦干眼泪；出门。
转眼又走近了万春亭。看见四爷那熟悉的背影；心里莫名的心酸起来；虽然光线昏暗；；虽然只有这么个背影；但我就知道是他；四爷你好么；心里问了一千遍了；终还是没有勇气走上前。匆匆而过。
终于还是来到了乾清宫；。看着这一屋子的美妇俊子；；却又鸦雀无声的景象；心里像有千万只乌鸦四处乱撞想要破心而出。我踩着这比高跟鞋难度更高的花盆底…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尽量走的优雅点；；紧握着拳头；；强抑着自己的颤抖。；我想我现在的表情；肯定坚硬的如临大敌；但是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让自己脸部肌肉松弛了；；走路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向皇上请了安；；皇帝不急不徐的说了句免礼就没了下文…姐姐已经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属于她妃嫔的位置；；我顿时傻了眼；因为她的位置边；并没有我的位置。；就这么站在厅中；；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有些人眼中透着不可思议；；有些人淡淡的扫视我；；如果眼光有穿透力；那么我现在早已一丝不挂。；抬眼看向康熙。；正撞上他炽烈的眼神；；这种眼神；；仿佛第一次在相府遇见他那般；；“珍儿；；你傻站着干嘛；；快坐到朕身边来。”…我如遭电击…他又把我当成了他的结发妻子了；可是为什么；；进宫以来；；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他；为何今天；他又会这般失态？…望着他似神游般炽烈的眼神；我该怎么办。
“儿臣来迟；望皇阿玛恕罪。”
是他…
心忍不住砰砰的跳起来；我紧捏着手腕；捏到手指发白；；却始终慌乱不已。
康熙收回目光；恢复了以往冷静睿智的神色；；”胤禛啊；；入座吧；；多饮几杯以宽你迟来之罪。”
“儿臣遵旨。”他就这么视若无睹得经过我身边；；我终于仔细的瞧见了他；；那憔悴深陷的眼窝；；；让我心针扎似的痛。
“索心；；你坐胤禛边上吧；”谢天谢地；他终于发话了。
“奴婢遵旨。”站的时间太久了，头又有点昏昏沉沉起来。
刚坐起来就觉得浑身难受；；原来对面坐着八爷；；拿着酒杯一杯一杯的饮着酒；；眼光却动也不动的幽幽的望着我；；自从上次“轻薄”了他以后；看见他就一直很心虚；我该避嫌的；毕竟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是我要和他私奔的传言。
“今天是家宴；都是一家人；大家不必拘束；”康熙说道；“是。”台下一片诺诺之声。
“索心”。我猛的抬起头；；今天我的神经真的快要崩溃了；；”奴…奴婢在；’我赶忙起身行了个礼；”你来宫里也快三个月了；朕见你平日里除了去御花园走走也不同人来往；是不是想学做隐士呢。”原来我的行踪他都知道；是啊；；他是这坐城的主人；大清朝的主人；还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么。
“回皇上话；；奴婢是想学呢；；一旦学成那就是本朝最厉害的隐士了。”心里明明怕的要死；却还老是忍不住嘴硬；；总是管不住颤抖的心；管不住犀利的嘴…
“此话怎解呀；。”康熙拿起酒杯；浅泯了一口。
“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我却隐于皇宫；；自然是最厉害的。”大家一听；都掩嘴而笑；；“哈哈；朕可不答应；；今儿个这边的人你都得认识了；以后要多多往来；；不然朕就不让你回去了。；；朕怎么能允许皇宫里出个隐士呢。”康熙玩味的笑着。
“奴婢遵旨。”然后李公公带着我一个个的”认人”；“这是延禧宫惠妃娘娘，是大阿哥的额娘；；八阿哥也是娘娘抚养长大的。”一个颇富态的女子出现在我面前；一身珠光宝气的；；皮肤很白；神情却不是很友善；；眉目里透着高傲的神色；李公公第一个介绍他；恐怕是因为他在后宫地位很高吧。
“奴婢给惠妃娘娘请安；；以后还请惠妃娘娘多多提点索心宫中的事务；索心新来宫里；对什么都不熟悉。”说着给她斟了一杯酒。
“说的是啊；过些天我给妹妹指个嬷嬷教你规矩吧；；妹妹来宫里这些天了；连请安的规矩都没学会呢；”说这瓢了一眼姐姐；。我心里憋的慌；；她这是话里藏针；针针扎人呢。
眼巴巴的看了眼姐姐；姐姐倒也没什么不愉快的神色；只是用丝巾擦了擦嘴；也不接话；；倒是康熙眼里颇有些不耐烦。
“这是永和宫德妃娘娘；是四爷和十四爷的额娘”李公公把我带到德妃面前；一副柔和淡定的神色；；虽然不是很美艳；却有像白玉般柔和的神采；温润的感觉让人觉得很安定；；这就是那位深得康熙喜爱的德妃；；虽然我历史很差劲；但是她我还是知道的；。
“见过德妃娘娘；奴婢敬娘娘一杯。”我现在真的在心底里感谢那些在饭局上拼命灌我喝酒的人。
一饮而尽
“免礼；大家一家人；以后没事就来我宫里走走；”说话也温温吞吞的刹是柔和。
“奴婢知道了。”；德妃朝我微微一笑。
“这位是翊坤宫宜妃；5阿哥。九阿哥。十一阿哥的额娘。”这位娘娘十分美艳；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大眉大眼；嘴巴却很小巧；；康熙微服私访记我看的很多；想比就是那位宜妃了；；据说她生性豪爽；开始还不相信；但看着她把我斟给她的酒一饮而尽的时候；还真有点那个意味…
“这位是储秀宫敏妃；是十三阿哥的额娘”原来她是胤祥的母亲。；不免对她产生了好感；但是一想到她红颜薄命的际遇。不免有些悲伤；我恭恭敬敬的给她敬了一杯酒；。不敢看她那清如水的眸子；；庸人自扰啊庸人自扰；；谁又会从我的眼里读懂些什么呢。
“这位是良妃；是八阿哥的额娘”。原来她就是那个历史上被康熙说成贱妇的八爷的母亲；；但是她却是如此的优雅；；清透如雪的肌肤；；毓秀含情的眉目；；含蓄淡然的举止；；幽然清新的味道；；站在这样的女子面前；；我竟然不敢大口呼吸；生怕吹散了这一脸温柔…八爷温润的眸子；是来自她吧；；我痴痴的望着；；她不好意思的用丝巾捂了捂嘴巴；；我才回过神来把酒喝下…
…一杯杯烈酒喝下；酒量再好也支持不住了；我渐渐有了醉意。；”荣妃。；成妃。宣妃…密妃…”康熙怎么那么多妃子；；我都快记不清了；；就在我快摇摇欲坠倒下的时候；；康熙终于决定放过我了；：”好了好了；索心今天就到这吧；再喝下去恐怕今天你就要被抬回去了。回座位吃点菜吧”
“奴婢谢皇上。”；本来想弯弯腿算了的；结果实在是太昏了；站不住了；就跪了下去；；”噗通”一声；；疼痛的感觉立马串了上来；；我龇牙咧嘴的却又不能喊疼；“没见过这么喝酒的女子。！”四爷的声音不温不吞的响起来；；我却听出来他的恼怒情绪。
“是啊；朕也没听索相说起他侄女是个酒鬼哈哈。”
……我气结。
更郁闷的事情发生了；；八爷居然跑上来扶我；；还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他这是什么意思；；那天在长廊；也没见他这副神情啊；；现在到他皇阿玛面前了；却做出这副亲昵的姿态来；想坐实我和他有暧昧的传闻吗？…我连忙缩了缩身子；尴尬着跌跌撞撞的跑会座位。
他见我这样；尴尬着愣在那。
“哈哈哈；；我的八阿哥居然开始学会怜香惜玉了呢。；”这些话从康熙嘴里出来；我听不到半点宠溺的味道；；像是恶狠狠的嘲笑；；我心里一片悲凉；我果然是一颗棋子；；任何一个人的硝烟都能让我粉身碎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一桌的佳肴；却什么都吃不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搅得我一阵阵恶心。；现在的脸色肯定白的吓人；姐姐担心的往我这边看；。四爷就那么视若无睹的吃吃喝喝；对面的八爷却老往这边看；心里更加难受起来。
这时丝竹声响起来；原来密妃为康熙准备了歌舞；来献技来了；；也听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音乐；；原谅我真的对古代音乐毫无涉猎；；只觉得那舞蹈真的是索然无味；；就那么拿了几根带子甩来甩去也能算是舞蹈吗；踩了个花盆底还能舞出什么姿态来呢。不免没了兴致；；嘴巴干的难受；；喉咙也像在燃烧似的；。；于是拿起茶杯慢慢辍了口茶；。刚放下茶杯就听见四爷低低的声音传来：”心儿；你为什么老为自己惹麻烦。”我一头雾水…迷惘的望着他；；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难道他是说我喝酒的事情“索心姑娘；；听说你在舞蹈方面造诣颇深；今日不知能否有幸见识一番呢。”舞蹈完了；我果然蒙难了；；密妃就那么站在我前面；难道是因为我喝茶这个动作惹恼了她…我真无语；感情今天我是来接受大家的凌迟的；；一寸寸的剐了我；而这里没一个人能救我；；。我最在乎的人；明哲保身；；我不在乎的人；；如果他救我那就等于害我；；既然这样；；那么死就死吧；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和她对视。
“娘娘何出此言；；娘娘的身姿可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奴婢怎么敢跟娘娘比舞姿呢。”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有几分虔诚；但是我的心确定是万分藐视的无疑。如此小鸡肚肠的女子；为何康熙会如此垂爱；以致因为她儿子的早殇而迁怒太子？
“姑娘别谦虚了；来吧”她硬是把我啦了出来；康熙一副玩味的看着我；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既然这样；奴婢就不敢推辞了；但是奴婢请皇上准许奴婢换衣；奴婢需要一些宽松的衣服；；”穿这袍子跳舞不是要我的命吗。
“准了。”康熙辍了一口酒。
李公公把我带到后面的一间屋子里；给我几件白袍子；很宽大的袖子和摆子；；有点像汉人的服饰；；我把髻拆了；；把假发扎成马尾；；把花盆底脱下；就这么赤着脚走向了乐师；我不懂这里的音乐；所以只能叫他们随便选个缓慢节奏的就行。
当大家看见我的装束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一个个透着审视的神情；；我心里暗笑着；我今天可不是来跳舞的；；来当场表演下我练了好多年的瑜伽好了；；我就不信这里有人能做到那些动作。
向康熙行了个礼…康熙微微点了下头；音乐就开始了；；果然是轻灵；；缓慢的抒情音乐；；我赤着脚做了几个民族舞蹈的动作；；就来了个一字步；；然后慢慢转换成八字步；然后把一只脚掰到了后脑勺；；脸上自然是要配点高傲的神情；像只孔雀般转来转去；；大概转了4个圈；；继续换动作；伏地；；仰头；昂首；；再来点民族舞动作；；脚掂起来；跳起来转身…一片啊哥们的叫好声；；…等差不多一套瑜伽动作做完的时候；音乐也接近尾声了“好！”；；一个男子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寻声望去；竟是那天在万春亭握我手的男子。
“胤礽；；你该多和索心亲近亲近；他可是你额娘的妹妹；”
原来他就是太子；；我“姐姐”的儿子；；我想康熙很想告诉胤礽我和他额娘长的一样吧；但是终于没有说；；因为他知道胤礽无缘见到自己亲身母亲；即使告诉他我和他额娘容貌一样又能怎样呢。
向康熙行了个礼就回去换衣服去了。
走过胤禛身边；似乎感觉到他明亮的目光。
等我换完衣服回来的时候；；气氛似乎有些不对；；说不上来是什么；。
“索心；；你今天真的给朕一个惊喜啊；没想到索相居然把你**的如此多才多艺。”康熙眼睛明亮的看这我。；“回皇上话；这些不是叔父**的；是奴婢私下的爱好；难登大雅的。”。说到底；我还是个大输家；毕竟我的身份；；是见不的光的；我不是真正的赫舍里。索心；；现在却如此的暴露自己；恐怕对自己是一种更深的危险；；可是形势所逼；我又能如何呢？
“你这个私下爱好甚是高雅呢；得空去教教下密妃。”一旁密妃的脸色铁青；而我；也不至于愚蠢的沾沾自喜；；这个皇宫；今天以后；肯定又多了很多敌人；宴会进行到尾声；而我的酒；也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惊吓；早醒了大半。
胃里没有了翻涌的感觉；心里却早已波云四起
第七章：芳心暗许
宴会到了大约戌时才结束；各个妃嫔们也都告辞回各宫了；；阿哥门也走了；我和姐姐也向皇上行礼请辞了；；还好康熙没再对我说什么；嘘了一口气；；手微微颤抖着；正握着四爷临行前塞给我的纸条…；我是真的很佩服他；做这事的时候；他居然手不抖；眼不斜视；很坦然的样子；；想起我自己那没出息差点叫出声的样子；真是自愧不如。
我跟在姐姐身后；绞尽脑汁想个不回宫的理由：“姐姐；你先回宫；我想四处走走。”
“这么夜了；你在宫里乱走可不好。”她慢慢转过身；有点担心的望着我。
“酒喝多了；我想在花园里散散酒味；怕睡不着。”看我一脸坚决的样子；姐姐叹了口气“那好吧；等下我叫浮馨备点解酒汤；回来后记得喝了再安置。”
“嗯。”
明明心里想飞到万春停；却只能不紧不慢的走；生怕在路上遇见什么变故远远就看见他了；这次他面向我款款而立。心莫名的柔软了起来。
仍然是个不明朗的月夜；此刻仍然看不清他的眼；但心里却很笃定。
“胤禛。”
他怔了怔。一把把我楼在怀里；重重沉沉的怀抱；抱住了我那颗狂跳的心。
“你记起我了吗；记起我了吗？”肩硬生生的疼了起来；却远不及这句话那么割的我心疼。像生生的挖了去。原来她在他心里是那么的根深蒂固；而我竟然这么无耻的替代了她的位置；用失忆这个谎言将这一切变的理所当然；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耻；如此心酸。
“不；不是…”挣扎着从他的怀里逃出来；泪却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心儿；不要哭。”他温柔的为我擦掉眼泪；”我一直很矛盾；想你记得我们以前的事情；却又害怕；；如果记忆是可以选择的；我希望你能记得我和你；忘记你和八哥；但是；我知道这些不可能；所以即使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我也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他不明白；我在哭什么。
这里又有几个人明白我在想什么。
“你知道吗；从你回相府开始；你已经掉进了一个又一个的布局里；你自己却浑然无知”他缓缓的说着。
我迷惘着望着他。我并没觉得我掉进什么陷进里了；一直走的稳稳当当；除了今晚太过表现自己；一直没牵涉进任何针斗啊对康熙的任何问话；我都思考再三再回答；对八爷的亲近表现；也是敬而远之。
“我真的很担心你；但是前两个月皇阿玛叫我去江浙办事了；所以我没办法守护你；但是从今天开始不会了；我会一直站你身边”他眼里透着刚毅的神情。
我吸了吸鼻子；心想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清；如果真正的赫舍里。索心；因为我在这个时空的出现而消失了；那么就让我来代替她站在胤禛的心中。
“布局…？；我不明白。”我真的是一头雾水。
“你记不记得皇阿玛几次见你时失态了。？”
“两次。”这个我很清楚。
“嗯…这些都是你叔父的关系；；那串珠帘；你那天第一次见皇阿玛时的妆素；和她的妆素一摸一样…我当然知道这个她是谁；那佛珠是小衣叫我带的；难道她？
不会的；她肯定也是不知道原因；只是索额图的吩咐而已。
“今天你的妆素也是；那斗篷；是她的最爱；是皇阿玛赐给她的。一样的妆素；一样的容貌；；所以才让皇阿玛失态了；他差点让你坐到了那常年为皇额娘空着的座位上去。索相本以为你一进宫皇上就会封你做妃子；所以一开始；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毕竟；这些行为一旦被皇阿玛发觉；肯定是很反感的。”…胤禛说的不疾不徐；却句句像把匕首插入我。”但是照目前情况看，索额图已经豁出去了，毕竟皇阿玛在府上就你进宫这事赞许过他。”
“可是浮馨说那衣服是皇上赐的…”我只觉得浑身瘫软。“那么浮馨和小衣…”
“他们都是你叔父的人；；负责助你得到皇阿玛的宠爱的。所以不管他们表面上对你好或坏；你都要不动声色；皇城里所有人都在做戏；只是比谁演技好而已。”说这话的时候；他居然这么轻描淡写。是习惯了吗。？
难怪小衣总是那么迫不及待；；难怪浮馨见我一头短发全无惊讶之色。可是初见小衣时；她为我流的泪都是假的吗？；还是；只是演技太好。
“皇上不会强迫我的对吗…”我紧张的捏着他的手。
“现在的形式还没明朗，我揣摩皇阿玛的意思，他也正在犹豫；；有件事我说出来；你不要太担心；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要再像今晚这么耀眼的表现自己；；见识了今晚的你；换成谁；都想把你娶回家的。你可知道我今晚是怎样的控制才忍住上前制止你的冲动。”说着又把我搂进了怀里。
原来他不是表面上那般云淡风轻；原来他关注我身边的一切；原来我的踌躇；我的煎熬他都知道。
“什么事…”我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这两个月来；皇阿玛每晚都去你们长春宫；；只是远远站在那望着；好久好久；；有几次是站在门外；；只是一步的距离；；他没跨进去；；但是；；如果你再不懂得隐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