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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祸水妖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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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闻此不可思议的望向四爷,而众多阿哥们也是愤愤然的表情,除了太子与十三爷。
    
康熙虽然仍是忧着眉目,但明显已没有方才那般黑煞,他揉了揉眉心,说道:“你暂且说来听听!”
    
四爷说道:“很明显河运勘察使此次勘察甚为失败,开凿的河道多是地势太高,又经过众多良田,实在是劳民伤财又耗费时间,但而今已经挖了几年,若然放弃又似乎有些可惜,所以儿臣想,这些已挖河道便让他们修筑边缘,以作泄洪之用,而通往清口的河道,儿臣也仔细看过地图,此地有许多断续小河,只是未有人将之衔接起来,若我们将此些个小湖打通,又沿岸阔大,定然可以疏通清口,以作运粮之用。而沿河的土地农作时候灌溉良田也容易许多,利于收成。”康熙面上越听越舒展,四爷刚说罢便向他便朝他招了招手说道:“你与朕入房来谈,给朕看看到底有哪几条细流可堪疏通。”
    
“是,皇阿玛!”胤?在众人嫉妒的目光中起身与康熙一起走了,我瞧着他的背影,才有些明白他对于民众疾苦,一直都是思量最多的。
    
“四哥很聪明,对不对。”八爷忽而说道,我方知道自己瞧的有些出神,忙收回目光说道:“只是心细而已,你若多放点心思,也不会比他差的。”他闻此才由衷的笑了笑。
    
罢我有些后悔,此话无疑又在增添他夺嫡的信心,本答应康熙前来救火的,而今却有火上浇油的趋势。
    
虽然最初我嫁给八爷乃是形势所逼,亦答应了康熙要守住他的心,遏制他的欲念,但而今,我却是心甘情愿的希望他不要掺和进这些争斗了,纵然历史结局摆在那,但总是不死心,希望因我的介入,而令此温润的男子有个不需辉煌,却能终老的结局。
    
那夜之后,康熙贤德的命令便传遍德州,康熙严令拆除开河标杆,又对河道总督张鹏翮不随时巡视河堤,唯以虚文为事提出斥责,与此有关官员均革职、降级。顿时民心大快。拍手称赞。
    
胤?被康熙任命在此留守三日,督促事后事宜,除了四福晋同他一起留下之外,大部队继续一路向前。
    
抵达扬州时候,已是将近三月,古诗有云:烟花三月下扬州。
    
正是树翠花红之际,扬州城里一片生机盎然,瞧着眼前的小桥流水,小户农庄,心里便如这三春阳光一般,暖洋洋的。想起在苏州四年平静闲适的时光,便又忍不住思及江修缘和雪莲,不知此刻他们生活如何,到底会在雪莲钟爱的草原落户,还是在我们有着共同记忆的苏州成家。
    
一到扬州,康熙终于放下手头繁杂的事物,与德妃一同微服出游,而随行阿哥们,也终于有了昂首一游的机遇。
    
八爷兴致勃勃的从外头找来几套漂亮衣衫,淡淡的粉红纱装,拿来时候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也不看看我的年纪,岂是能穿这颜色招摇的时候。”
    
他却仍欢快的说道:“多年也未见你老,有啥不能穿戴的,再说即便你七老八十了,穿这俏丽颜色,我顶多也就笑你一声不服老,难不成还把你衣衫扒了不成。”他奸邪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的颇有深意。
    
我面色一红,接过他手中衣衫便进屋换上了,但天气还是有些寒凉的,便在衣服外面加了件白色绒褂。我们也未骑马,只是沿着河岸一路走走停停,八爷细心的雇了一辆马车跟在身后,以便我走累了坐车回去。
    
见两人呆走无话,我便问道:“想来八阿哥见多识广,扬州来过也不下百次了吧,可知扬州最出名的是什么呢?”
    
他思虑了片刻,信心十足的说道:“扬州出名的东西比较多,比如拆烩鲢鱼头、扒烧整猪头、蟹粉狮子头,三丁包子、千层油糕、双麻酥饼、翡翠烧卖、干菜包、野鸭菜包、糯米烧卖、蟹黄蒸饺、车螯烧卖、鸡丝卷都很出名。”
    
我被他吓的目瞪口呆,居然全是吃的!
    
我鄙夷的说道:“你果然庸俗,就知道吃。”
    
他抓起我胳膊作势欲打,我便甩开他手一路往前跑,他脚下稍一迈大步子,便轻易将我捉到了,喘着气问道:“那你扬州到底什么最出名?”
    
我暗笑了一番,伸手指了指前面:“在那儿呢,你自己看啊!”
    
只见前面一高大楼宇,赫然挂着一块烫金牌匾:红袖招。心里暗自感叹,多雅致一名字,若非楼上站着那些浓妆艳抹,着衣暴露的莺莺燕燕,发着一些嗡嗡糜音勾人前往,我还真会以为此地是个风雅之士所开的旅店。
    
他见我耍他,气的脸红脖子青,作势便要拧我,但下一秒却在那间红袖招门口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年羹尧。
    
我与八爷对眼而望,对于年羹尧的底细,大家都心照了。但是他到底为何会出现在此处?难道真为寻欢作乐?
    
又想起在四爷府邸听到的对话,心里便又不安了起来。
    
    
第一百八十一章:湮灭2
    
    
三月初一,扬州城内的琼花如忽逢甘露一般,骤然之间便芬芳撩人了。我们的行馆正建在扬州府白马湖边,那一片的纯白围绕着碧如翡翠的湖面,虽比不上漠北的大气,却别有一番江南烟雨的别样情致,自从在“红袖招”见到那怪异的一幕,八爷便开始整夜整夜的辗转难眠,我只是静静的贴着他的背,将头埋进他的肩颈,但许多时候,他都会转过身来,在沉黑的晚上,那般无声却又挣扎的望着我。
    
我知道他心里的斗争,他聪明如此,又怎会不懂康熙要我嫁给他的初衷,但而今四爷怕是已在底下积极筹谋,但他呢?难道会因我而动摇吗?
    
离康熙四十七年这个敏感的年月越来越近,心里那根弦越崩越紧,已经快到我的极限了。
    
但他这些日子却与我日夜相伴,形影不离,都未抽过半点时间来办朝堂之事。我渐渐有些不明白他了。
    
又是一个无眠夜,他反复的翻着身子,而我也被扰的无法入眠,他忽而坐起来说道:“心儿,明天开始我睡另外房间去吧。总是扰的你睡不安宁。”我起身将蜡烛点亮,夜凉如水的夜晚,他竟能睡出一头大汗来。我端起桌边的茶杯为他倒了一碗茶。饮罢方定神了些。
    
“我知道你心里搁着事,便总也睡不下。”无奈的说道,我也不便执意问明其中究竟,怕他总以为我与他成婚仅仅是因为康熙的指派。
    
他却忽而大叹口气,说道:“昨日我收到额娘的来信。”我一惊,此事我竟然不知,怕是奴才偷偷给他的。
    
“我不知道,自己一直努力做的事情,到底是我的梦想,还是她的欲望。”第一次看见他这般软弱的样子,似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迷惘无措的望着我。眼里渐渐泛起酸意,在数百年后,谁又会明白,那温善脸面下的八阿哥,那贤德待人的八阿哥,那心拥天下的八阿哥,只是这般一个平凡无奇,一个为了满足自己母亲愿望而愈行愈远的孩子。
    
“因我额娘身份低微,从小我便被惠妃抚养长大,宫里哥哥弟弟都无一例外的看不起我,大阿哥更是稍有不顺便重重骂我,惠妃从来不会阻止,只是那般冷冷的看了一眼,三伏天气,我只是打翻了他一碗冰镇链子烫,便在宫门口站了整整三个时辰,不管是走过宫女,还是路过奴才,都斜着眉目望一眼便罢了,除了她,我的额娘,她泪眼婆娑的在宫道拐角望着我,傻傻陪我站了三个时辰…”她依在我身上,缓缓道着儿时的心酸往事。
    
表面风光无限,权力核心的帝王血脉,却有这般清冷鄙夷的童年,而他仍能成长为这般贤仁之人,已是实属不易。
    
但或者她们爱新觉罗家的子孙,都流着战争的血,不然他为何会对纳兰蕙月那般绝情狠辣?
    
其实我一直想问,却怎么也问不出口。相对他,似乎因为心中的歉疚,总不会似对四爷那般苛责,容不下半点风沙。
    
或许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与他,只是相守。就似两个在荒凉沙漠中孤寂行路之人,恰巧同路,便结伴而行,久了,便会如亲人般难以割舍,却永远也不会有相撞迸裂的星火。
    
不记得哪位哲人曾经说过:爱情发生在初初见面的那一眸,往后的日子,只是消耗而已。而我与他,却是连最初的那一眸,都不曾有过的。
    
但今夜,他却全然敞开了心扉,依着我继续绵绵说道:“多年来,我一直煎熬着一件事情,我的身上,终是背负了血债。”我心里一惊,说道:“纳兰蕙月。对么?”
    
他忽的抬起头来望着我,满面错愕的说道:“你,怎会知道…”
    
我浅浅笑了笑,说道:“我在内务府门外,见过你。”他半响都不言语,被我窥视了他一直惧怕的心事,怕是有些煎熬。我宽心的说道:“过去的便让他过去罢。”
    
他沉吟了许久,才说道:“原先我并不知道纳兰蕙月对我存着这般浓厚的情感,是额娘,发现了她,利用了她。我曾挣扎过的,但我身侧的奴才,是我额娘的人,他将那日在宫道上听到的你与她的对话,尽数告诉了额娘,他要我这般做,我没的选择。但我真的不知道结局会是这样,千刀万剐啊…我站在人群里;看着屠夫刀刀割在她的身上;痛的却是我一样;那是我的孽;我的孽的。”
    
他埋在我胸前痛哭;而我却只能默然相对;我该说些什么呢
怪他挣扎自己的命运;还是怪这不平等的封建社会;还是怪…怪他这般懊恼忏悔?
    
我没有立场;也没有任何一个足矣宽慰他的理由。从今夜我方明白;八爷历史性的失败;不仅仅是因为胤?不可匹敌的权谋手段;更因为他两的心;本质上便是如此不同
四爷虽手段黑暗;但却心怀天下;为了一光明的理想而理直气壮。心无旁骛。他的自信;庞大无境;相信唯有亲登九五;天下方可更加昌荣
而八爷;却只是揉着一颗脆弱的心;一切努力仅为挣脱这社会印在他身上的低等烙印。正因着目的的微渺;而难以从暗黑的深渊中爬出。当自责彷徨时时煎熬着自己的心;又如何能迎风而立?
    
第一次这般袒露心事;我与八爷的距离;因那一晚而更加亲近;白日里更是形影不离;但过了两日;京城却来人了;只见滚滚烟尘;一人一马;我本以为是向康熙奏报北京之事的;那报信差役却向康熙请安之后径直跪在了八爷面前
“奴才向八爷请安!”此时众多阿哥福晋们都聚在一起,听此奴才大呼之声,不免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里。
    
“起来罢,可是家中有事?”八爷淡淡问道。
    
“八爷大喜!侍妾张氏前些日子已由太医确诊,已有了一月身孕!”闻此众人皆乐呵呵的笑着,纷纷前来向八爷道贺:“八弟,这可是你的嫡子啊!”太子颇为高兴的说道。
    
而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怀着不安的神色望了我一眼。
    
我闻此消息心里却是有些苦涩,本以为他不在我房里安置,便会去郭络罗氏那边睡下,谁能想到他竟是去了张氏那边。
    
那位唤作张之遥的女子,是苏州知府张之碧的女儿,我曾在她入府时候匆匆见过一面,长的眉清目秀,柔弱无骨。说起话来如春风入耳,细致而又谦和。标准的江南女子温柔如水一般的人儿。也难怪他会上了心。且这几年来他虽与我同房,却从未行过周公之礼,宠幸妾侍,我既未尽过半点**责任,又有何立场来酸涩呢。
    
即便道理通透,心里还是压抑不已。但却只能不露山水,同边众之人一起傻笑着祝他在九个月后荣升阿玛。
    
嬉笑间只见四爷站我正对面,瞧着我的眼神有些凄怆。
    
吃罢最后一顿晚膳,今晚便是留在杭州的最后一夜了。或许是晚膳太过丰盛,我有些堵的慌,便一个人出来透透气。白马湖上波光粼粼,此刻我面南而立,暖和的微风一阵阵的扑打着我的脸面,而湖上一圈又一圈水晕,散着银白的光芒一路路的轻飘过来,行至岸边,便不见了。
    
我忽然戏水心起,便脱下写字在湖边石头上坐下,两脚划过水面之时,竟觉得像是在搅动银湖。
    
“晚上天凉,怎么还赤足玩水。”胤?拿着袍子走来,将袍子披我身上后也在边侧坐下:“怎么出来也不知道说一声。”
    
我有些赌气的说道:“就不说!”他忽而哈哈一笑,说道:“难为我还郁闷了一下午,怎么我的福晋听到我与别的女子有了孩子竟连半点醋意都无,莫非是我这夫君做的实在不成体统!感情是我这福晋心思沉,隐的深呢。”
    
我见他还有心思拿此事调笑,没好气的说道:“八阿哥香火有继,我这般贤德的女子,又怎敢有半点嫉妒之心!”忽而眼前闪过四爷望我的神情,他定是读懂了我心里的落寞,一个不经意间流露的神情,又伤了两人的心。
    
回神望着胤?,只见他面色凝重,朝着湖面自顾自的说道:“也不知该喜该悲,我的嫡子,却是一地位卑下的女子所生。”
    
我心里一动。虽然他被此等级地位规划的社会伤的不轻,却也不得不顺从这王朝的规则。
    
我低低说道:“这些个事,爷有什么好忧心的呢,她既嫁入八爷府,便是我府上之人,这地位高低,还不是你这个一家之主说了算,回府将他升为侧福晋不就是了。”
    
八爷目光锃亮的说道:“我真没见过你这等女子,竟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地位不保!”说到一半,眼神却又暗了暗。我知道他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爷也不想自己的嫡子受人冷落,和大福晋她必定是会同意的。”他默默的点了点头,又在湖边坐了好一阵,直到双脚凉彻,才起身回了屋子。
    
仰头一望,浩然深空繁星粲然,一片静谧。
    
我衔着微笑入门,却不曾想到,如此平淡无奇的一夜,是我人生最后一片宁静的时光。
    
来日的惊涛骇浪,便从苏州开始。
    
    
第一百八十二章:湮灭3
    
    
抵达苏州时候已经三月中,天气已经明显温暖了起来,苏州城墙上满布的藤蔓已经绿了一片。感叹此地素来是和平的乐土,不然又怎由得柔弱的植物绕了这满满一壁。
    
苏州知府带着县乡级官员早已在城门十里地方列队整齐的等着船队靠岸,虽然已不是第一次登岸,却是头一次见着如此浩大的官员队伍,一眼望去乌压压的一片,船离岸数里之遥时候便能清晰的听见岸上传来的整齐而又叩响的参拜之音。
    
康熙前,一岸的碧水绿草,衬着他明黄色的身影,很有春意盎然的感觉。我挤在一堆女人中间,按着规矩排在最后侧,许是湖岸风大缘故,康熙那么多的勉励之语,竟是一句都未飘进耳内,只是太阳暖的让人瞌睡。
    
过了好一阵子,大部队才开始出发前往行馆。
    
听八爷说康熙可能会在苏州停留一段较长的日子,我便心情大好,叫随行的奴才将物资船上的绝大多数物件都搬进了行馆。大有一番在此扎根的势头。
    
我叉着腰肢在门口指挥着来往搬物件的众人,他也实在无聊,就在我边侧矮凳子上坐着,忍着满满的笑意看着我跳来蹦去。直到康熙派人前来唤他议事才悻悻然的走了。
    
今日康熙怕是未有闲暇同各阿哥福晋用膳了,那么多的官员到场,少不了许多饮宴,果然中午时分八爷遣了个随从回来告诉说回不来吃饭了,要陪着康熙一同招呼官员。
    
我也落的清闲,本就在此住了四年的时光,这苏州城的小角大院,自是十分熟悉的。草草吃罢午膳,便着了一身舒适的布衣出了门。一路大街小巷,卖糖葫芦的,卖糖人的,卖耳环饰品的。好不热闹。
    
我怀里踹着银子,看见中意的便与摆摊货郎杀杀价,倒不是盼着从中得出什么乐趣来,只是能这般肆无忌惮的说着方言,已是憧憬许久了。
    
一路走走停停,却是不自觉的走到了原先住过的院子,只见那褐红色大门上挂着通红的大灯笼,门上也贴着喜气的红底黑字春联:春回大地千峰秀日暖神州万木荣,我傻站着端详了许久,也未看出来是谁的笔迹。
    
想拍门看看此屋到底是谁人在住,却仍是不敢上前,这字字透着平静的字语吉言,莫不要因我的再次出现而搅乱了,说不定此时雪莲和江修缘,已经儿女落地,能跌跌撞撞的跑来跑去了。
    
想及此,便忍不住的挂起笑来。
    
转过身子欲走,却被一急跑的妇人撞了一下,买的物件尽数撞落在地,我看着那头躯断裂的糖人,忽然涌起极为不详的预感。
    
帮忙拾掇物件的妇人嘴里叨叨着:“对不起姑娘,我赶着去前面破断城墙处寻人,才慌乱的撞了姑娘。”
    
我将碎的不成样子的糖人包在手绢里,说道:“不碍事的,姑娘尽管去吧,我自个收拾下就成了。”她倒也不同我客气,歉疚的笑了笑便转身跑了。
    
本来欲朝西而行,却被他撞着面朝东面了,想着反正自己也是闲逛,就随缘而行吧,遂顺着妇人离开的方向慢悠悠的逛摊看物。寻思着该为八爷买个什么物件才好。
    
但越往前面气氛便越诡异,许多摊位竟只见物件摆着,却没了老板,心里想着莫不是苏州城的治安已经这般昌明,都可夜不闭户,日不看店了?
    
遂拉住又一个急跑着的女子问道:“大嫂,你可知为何这些个做生意的贩子都丢下摊子不管了?”
    
“诶哟!姑娘你有所不知,这里摆摊的多是住在附近的居民,刚有人来说前面旧城墙底下躺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约莫二十多的年纪,大伙儿都担心着是否是自己家里人,都跑去看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个摊子!”她甩开我手,又跑着小步匆匆往前去了。
    
我呆了一阵,才觉的周围的烟尘呛人,空气都变成了一片浑黄。就如我搅动着的心绪一般,混沌的让人呼吸阻窒。
    
明明是一群毫不关己的人们,一件根本无关的事情,却为何令我局促难安。
    
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条街的距离,却像漫无边际似的,走了许久都未走到终点,耳边响着的是胸膛内扑响的心跳声,眼前所见的是一个个折回的人们,带着一脸点点舒心的表情,却又难掩作呕的姿态。
    
众多人围着那一段已经破旧不堪的截断城墙,这本是苏州城明朝时期建造的城墙,但因扩大苏州地域,而老城墙又已经破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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