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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祸水妖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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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丹,说吧,反正福晋早晚都会知道的。方小说方”正在此时,高毋庸雪落满身的站在我的面前,两扇花门被他推开口在风里左右扭摆,啪啪的敲打着门框。
    “福晋…”子丹忽尔满脸悲切的望着我,凄转声响似在喉头涌动,翻搅了许久才喏喏的出声说道:“四爷已经回京了。”
    顿时心里大喜,但片刻兴奋过后即觉出了此事蹊跷,顿时笑凝嘴角,问道:“为何他回京却未通知我?”
    子丹开始莺莺的哭了起来,我见她这般模样,更是心煎难耐,仿佛眼前即是满身是血的他,被丢在马车里运回京城。落雪天,总是弥漫着难以名状的肃杀之气,难道这么多年依然不改箴言。
    “高毋庸,你来说!”我指着他凄厉问道,他见此神色有些惧怕,却还是鼓起胸膛说道:“爷是回来了,是和大福晋一同回来的。”
    “大福晋?”我不明白他话指何处。
    “对,叶赫那拉氏,大福晋,四爷的嫡妻。”当听闻叶赫那拉氏这个已在我与他之间沉默许久的名字,我竟那般陌生…甚至已经记不清他到底是何容颜。记不清她到底曾给我造成过何种伤害。
    但却在听见“嫡妻”二字之时,心神俱颤!他的允诺,难道已经这般一文不名,犹记他在肯特山山道之内,那铿然的许诺声响,更记得多个月夜下他不变的坚定眼神。
    为何当初他仍有嫡妻,却还能这般坚定的允我一生,而今结发已断,却又若此待我。
    “呵呵…嫡妻…”我喃喃自语,…看着铜镜里那张涣散神识,欲哭还笑的脸,到底是谁。
    “福晋…我想爷是有苦衷的。”高毋庸低声说道,道出此言之时怕是连自己都没有底气。
    不理会他的虚弱辩驳,径直对子丹说道:“更衣吧,唤人准备好马车,我要进城。”,子丹听后顿时面无人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地上,说道:“福晋,不可啊!绝对不可以,皇上谕令你三年不可进城,如今入了即是违抗圣旨。会赐死的。”
    我冷冷看了她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道:“若你不去准备马车,不为我梳妆换衣,我便就这模样入城,斩了了事!”她懦弱的流着眼泪跑出门外。
    拂了拂自己面颊,竟是那般干燥冰凉。是泪已干透。还是缘自不再选择墨守。
    着了一身粗布衣衫,梳了一个少女发饰,将黑长的头发扎成一股,头上略微盘了两个发团,仅插了一支珠钗,粉墨未施。
    如此装扮俨然一副待嫁少女模样,半丝都未见沧桑影子。
    实在是个粉刺,明明怀着仓咦不堪的心,却能长出这般轻灵若羽,不谙世音的模样。
    马车拖行在这漫漫雪地里,少了几分嘈杂,子丹一路紧拽着我手,不安的摩挲了许久。我看着她的慌张模样,好似紧张过我。
    高毋庸赶着马车在四爷府后门停下,我低首跟在他身后一步未停,未想后门竟也有人把守。我与子丹皆被拦在门外,兵士粗声粗气的说道:“哪里来的民夫,禛贝子府也是你等可以乱闯的吗?”
    高毋庸转身喝斥了一声,骂咧道:“没见着是跟我进来的吗?瞎了你的狗眼了,今儿个府里那么忙,厨房人手不够使,爷特地嘱咐我去厨娘李妈妈家把他女儿们寻来帮手的。”
    那兵士明显有些惧怕高毋庸,绽着肥猪面貌赔笑着说道:“奴才混账,混账了。这就放姑娘们进去。”说罢收起武器,却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弯身细看了下我眉目。
    我朝他羞赧一笑,他才放心的让我们进去。
    方朝里行了几步,便听见主厅那边咿咿呀呀的喜乐声音吹揍不停,笼盖了整个四爷府。往来之人穿梭不绝,皆是一副匆匆神色。
    而府内不管丫鬟奴才,都着着喜气衣衫,青红相接,看着料子也是不菲绸缎。想必是特地为此良日专门派发的衣衫。
    我似生吃了鸡蛋一般,粘连着吞咽不下。
    高毋庸托着我手说道:“福晋…你不要去,爷自会跟你解释的,又何必非要赶来这一遭,给自己添堵呢。”
    西风阵阵刮来,似一记记耳光重重落在我的面颊。这么些年来,我到底在守候一个怎样的男子,到底挣扎抗争所谓何犹?
    “不让自己痛,又怎会让自己清醒。”大力甩开高毋庸的手,径直向主厅走去,越近主厅越是人声鼎沸,朝中大臣几乎已经齐聚一堂,不管是现任主文大臣张延玉,还是主武将领年羹尧,都满面恭鞠的站在主厅外的院子里,交头接耳,谈笑风生。
    此刻仪式仍未开始,大臣们仍是三五成群的在院落里随意走动。而未过多久,各个阿哥们也都带了礼物入府了,高毋庸端站门口一边招呼客人一边接过礼物,笑的很是真诚。
    我站在院落最里端的一棵老松柏下,那粗布衣衫,素面仰天的模样,实在与这一群光鲜亮丽的人格格不入。我不自觉的拢了拢自己衣衫,莫名的阵阵惆怅。
    未过多久,丝竹之声更盛,顺着在场之人的目光朝门外望去,只见一顶大红花轿挺在门口那一地白雪上,我曾赞叹四爷端坐马上的的英姿气势,塞过展翅而翔的雄鹰,堪比怒目而视的雄狮。但此时此刻,这若鹰般锐利,若狮般雄伟的男子,却笑弯了眉目,亲手抱着那一袭本属于我的血色华袍。
    
    
第二百三十二章:变数2
    
    
叶赫那拉氏双手环过四爷脖颈,眼里盛满笑意。而边侧的大臣们也纷纷上前恭贺四爷“再婚”之喜,我直盯着他的双眼,片刻都不敢合上,怕看漏了他黯然伤逝的神情。
    
但那么长的时间,长到院门而始,庭门而终,眼见着那袭华美的大红镶丝袍子,拖沓而挥扬着经过那狭长的红毯路。我强撑着双目一次未闭,任由那酸涩的泪水破框而落,瞬间成冰。
    
没有,我甚至未从他的眉眼内看到一秒不悦的神情。那般浑然天成,喜不自胜。
    
耳边擂鼓之声大作,当他踏上主厅阶石之时,在场所有人都举手齐拍,而高毋庸更是跃身上前,将早就置备好的炮竹点了起来,噼里啪啦的闹的人阵阵抽痛。
    
偶时总怕清冷,而今这般热闹暖人的场景,却更令我胆战心惊。
    
“福晋,咱们回去吧。”子丹在身后有些哽咽的说道。
    
“好…”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面,只觉有些麻痹无觉。方想拖着子丹退回后门,迎面却撞来一个同样穿着素色衣衫的大娘,对着我毫不客气的说道:“真是怎么做事儿的,你是来府里打下手的,不是来看热闹的,诶呦,哪请来的丫头,怎么能像你这般不懂规矩。”
    
丹刚要上前阻止,我慌忙拉住她手,做了个噤声手势,任由着大妈七拐八拐的拖着我,不一会儿竟将我拽至了主屋。
    
今日屋子装点的喜气充盈,每个窗缘都系上了一朵红色绒花,而们框匾额,更是挂丝披缎,显尽主人家的细腻心思。
    
那大娘边将我推进房内边说道:“我马上便要去张罗爷和新福晋的睡前吃食了,你记得在此好好铺铺床,将那些个莲子花生桂圆的,洒的匀称一些,等爷和新福晋拜了堂行完了礼,便会过来了,动作要麻利,知道不!”
    
我顺势点了点头应道:“明白,明白的。”子丹在旁目瞪口呆的说道:“福晋,您疯了不是。”
    
我想我是疯了,疯到心甘情愿跑进他与她的婚房,亲手为他们铺床备枕,吉语相祝。
    
将床上那一床丝绒棉被抱起塞进子丹怀里,径直走至桌边,将那个瓜果盘子捧在怀里,抓着莲子扬手一撒,眼见着这白圆的莲子没了束缚蹦达着散了一床,我强笑着唱道:“愿君连生贵子万事吉…”
    
“愿君桂满衣冠人满圆…”
    
“愿君繁华一生无忧恼…”
    
“愿君世世罗衣系她心…”
    
“实在太过分了,我去找爷去!我去!”子丹越听越憋屈,将手中被子往床上一甩,恼怒的吼道。
    
“回来!”我呼喝道:“你真是益发没规矩了,在别人府上也容得你这般放肆?”她被我唬住了脚步,却也实在不想再入内,僵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我将被子舒展开来铺在床上,踱步走到门边,依着门框说道:“前些日子我绣的那块帕子你可有带着?”前段时间我闲来无事,便在府里跟着子丹学绣鸳鸯,但我耗费九牛之力绣出来的东西,却被胤?嘲笑此乃一对戏水鸭子,一气之下便赏给了子丹,要她随身带着,不得嫌弃。
    
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说道:“福晋要这个做甚?”我并不答她问题,只是接过她递来的丝帕,将它展平了放在那一对新婚枕颈之上。
    
她看罢才有些哭笑不得,说道:“福晋,您也太阴损了。”我故作无辜的说道:“本就是我不好,来恭贺他的新婚之喜,竟然空手而来。好在你带着它,不然还真不知道送什么好。”没想自己的随手之作,竟成了一件赠人妙品,在此情境之下,实在是寓意深远,功用奇特。
    
叫他比翼撞山端,鸳鸯作鸭戏!
    
我拍了拍身上尘土,拉起子丹的手说道:“我们走罢,赶着天仍未黑,出城吧。”她久悬在喉的心终于放松下来,跟上我的步子踩雪出府。
    
回望这满府的祥光吉乐,心底那细小的声响轻轻唱到:胤?,若你今晚不来寻我,那么我两便永不相见了。
    
才落了几个时辰的雪,地上便已经积攒了厚厚一层,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行人,如此恶寒的天气,自然都躲在家里不再外出了,单单我,还痴傻的往外狂奔,只为参加他的婚礼。
    
未行多远,双脚已经湿了个通透,虐骨的疼痛阵阵自脚底袭来,步步绞心。
    
“心儿!”身后忽然想起多年未听的声音,呆愣着不知是否该转过身子,虽然他也曾去过城外的府院,但这般堂而皇之的唤出名来,尚属首次。
    
我浅笑着转过身去,拂了拂身子揖道:“拜见八爷。”
    
一眼望去,雪上尽是凌乱不堪的脚步,形如我踉跄而行的人生道途。
    
“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他语调不顺的说道,或许自己脱口之时,也知道这个问题实在可笑,当初是他选择利用我来打击太子,而今暗害不成,又来寻我回去,天底下还有这等美事么…
    
我压着心里涌现的怒气,说道:“爷看看你的身后吧。”
    
他转身回望,纷扬的大雪漫漫填没了个个足迹…不久便又如当初一样了。
    
“如果人心能若雪印这般,落雪之后便又轻易成了原来模样,那我便能跟你回到往昔…可惜,要盖住一个伤疤,便只能再原来那里划一道更深彻的疤痕,那种痛,我承受不来了,爷,你回去罢。”即便我不曾恨他,即便我理解他的选择,即便他可能用心良苦。也并不代表,我可以原谅。可以由着过往事过境迁。
    
“即便是你看着四哥再娶了那个女人,你也要这样坚定的呆在他的身边是不是?”他忽而笑了起来,有些惨然的追问道:“四哥能给你的安定,如今我也能给你…当初我逼走你,便是知道以自己的羽翼护佑不了你,而今我定能让你无恙生活,不需殚精竭虑了。”
    
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知道这两年来他在朝中可谓努力非常,不但在朝中担任户部要职,十四爷的强大,更给了他坚强的军事后盾。
    
所以今日,他才敢这般堂而皇之的说下这铮铮豪言了么。
    
低头凝思拒绝之话,再抬双目时,却见手里拽着血红丝带的四爷,站定在不远开外,定能将我与他的话语,听的一清二楚。
    
他紧咬着牙齿,以致面容凹陷扭曲,那狰狞的模样是我第一次见到。
    
不管不顾八爷寸步不让,他笃定沉稳的走至跟前,说道:“八弟不去屋里喝杯喜酒,来此冰天雪地的屋外做甚呢?”
    
“四哥”他含笑说道:“四哥不在自家仓库数数如此婚宴是否又多出来一箱黄金,倒有闲情来此管我与自家福晋的事。”
    
他似乎话有所指,我却不明其中原因,只见胤?青筋尽现,挥起一拳便将八爷打到在地。
    
八爷亦是丝毫没有退缩,望着他的眼神狠毒至极。
    
“哼,我劝你不要与虎谋皮!此次你做的实在秒极啊!竟敢窜和苏州知府将一箱官银私吞,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箱钱抬进了我的府邸,我告诉你,你不会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可知助你行事的费尔多清乃是太子之人,他为何不靠着太子这个大山行事,却要将你拖入水里!别到时怎么被人煮了都不知道!”他如断线珠子般蹦跳的言语,似乎让我了解了一些其中枝末。
    
这怕是一步计中之计。
    
“不劳四哥费心了!”他歪歪扭扭的爬起身来,抹了下嘴角鲜血转而对我说道:“心儿,你考虑下我说的话罢。”
    
本来我欲断然拒绝了他的,但看着胤?一身红衣,便心里恼火,遂口不对心的回道:“嗯。”
    
胤?闻此即刻火冒三丈,死拽着我手便往府里拖,路过后门时候,那守卫奇异的看着我们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之人拉扯不清。
    
从未想过他的气力大的这般惊人,仅一会便将我拖至一侧厢房,唬着眉目对跟来的子丹说道:“给我出去!”子丹本欲争辩一番,但看着他铁青的脸面实在骇人,也不敢再出声了。
    
他抓狂的在屋内转步,一语不发,却径直扯着身上衣衫,将那大红色袍子脱下甩至一边,愤懑的说道:“十四年了!都已经十四年了,你居然还要怀疑我…”
    
我蜷缩在角落故意不出声回答,他果然更加左右难定。满面沉痛的说道:“若没有一点苦衷,我会再娶那个女人吗?你当我愿意以身做资,供人茶余饭后消遣吗?你可知我赶他出门时候,动了多少干戈?”
    
“今日娶她,不也大动干戈吗?就当两者相抵了好了。”我尖酸回道。
    
本以为他会为此而爆怒,却只见他呆了一呆,旋即凑上前来暗笑着说道:“从来不知道原来你也是个醋做的人儿。”
    
我继续闭口不理,他却开始柔声解释道:“不瞒你说,费尔多清多年来一直刻意与胤?接近,却仍是不能深得他的信任,所以此次我是顺势而为了。那女人为了一雪耻辱,私底下早就与胤?谋成一线了,要逼我娶回叶赫那拉氏,乃是胤?对费尔多清才能与忠心的试练。”
    
“所以你为费尔多清设计了这场私吞官银的戏码对不对?”
    
    
第二百三十三章:变数3
    
    
“对!”他面色平静的说道:“知道为什么胤?此次会铤而走险,肯与太子的人合作吗?”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他继续说道:“因为皇阿玛命我督银前往江浙之前,曾召见过他,大体为何大家心知肚明了,皇阿玛是要他对外宣称自己的侧福晋重病身亡。”
    
原来康熙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让我返回北京之事了,而胤?却以为自己而今的势力已经今非昔比,毋须将我推至他人怀抱了。却未想过已经涉足夺嫡之争的他,竟会这般不智,公然对抗康熙旨意。
    
“而另一方面太子与叶赫那拉氏达成同盟,为了试练费尔多清的实力,给了他这个极难办成的任务是么?”若我猜的没错,费尔多清在得此讯息之下即刻与他商议,正巧他又知道了胤?之事,于是便设计了这个让费尔多清假借胤?之手对付自己的计谋,转而私底下又默许苏州知府验收官银时候少录一箱,而当费尔多清将那一箱官银运回京城之后,由叶赫那拉氏出面将此“赃物”塞进四爷囊中。叶赫那拉氏虽然已被胤?休离多年,但对府里情况自然是了如指掌的,要搬进一箱银子自然是再容易不过的了。于是胤?便在四爷严密的部署之下“得到”了这个他自以为的要挟把柄,进而顺理成章的向他提出遮掩此事的交换条件:要胤?娶回叶赫那拉氏作嫡福晋。自此胤?既能掩藏自身实力,假意随了胤?的愿,好让他误以为仍有将我夺回身边的可能。而更重要的是,他正是借着这个看似和他全然没有关系的局势,遂了费尔多清的愿,好让费尔多清进一步取信太子。为将来的废黜计谋,打下沉稳的基石。
    
真正的高手便是如此,自身永远看似跳脱是非之外,却桩桩件件都离不开他的导演。
    
他点了点头说道:“是!此事本就是我一手促成,再娶叶赫那拉氏,也是计划之中的事。”他说的澄定无波,我虽明他正在努力一步步达成自己的理想,但面对他这般轻易便可利用感情作饵,实在有些痛心难释。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搂着我说道:“我之所以不先告诉你,是怕你难过不智,出言阻止…而你也知道,我最易受你左右;不然今日这般场面,我怎能和你在此小屋缠绵这般许久。”我嘴里苦涩,原来他不告诉我的原因,不是惧怕我心里沉痛,而是要剥夺任何动摇他的机会。
    
今日再看他的面目,只觉那满是浅浅温软笑容的俊脸之上,盈盈散出的竟是那般刚定的肃杀之气。
    
“既然爷不便与我在此会面,那么我先回去了。”我挣开他的怀抱,有些疲累的说道。
    
本以为他会出声挽留,跟着我一同出城,但他却只是轻拢了下我衣衫,细致的理了下我额发,说道:“也好,明日我一定出来陪你。”
    
转身之时只听见心碎的声音,空荡荡的在我胸膛回想,越显寂寥越显悲。
    
人说,如果太过在乎,注定无法得到。踏雪时候,我看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怅然感触占据了整个心魂,我曾说叶赫那拉氏贪心过多,终于丧尽所有,那么如今的我,是否也正行往她的旧途呢。
    
他一直说我与他是同奔之人,但而今我只觉自己疲于行路,渐渐跟不上他的脚步了。或许是此生已然能和他圆满相守,便渐渐落尽了满身的荆棘,不懂如何斗争了,而他与我不同,我是他命里不可或缺的部分,却不可能是全部。
    
“福晋,放下帘子吧,爷不会出来了。”子丹与我齐坐马车,看着我掀帘远眺忍不住说道。
    
“我知道他不会来了…”只是那不争气的眼睛,却还是止不住的回头徜望。
    
今夜伴我的,独有这一地白雪了。
    
未想回府之时,不速之客早已等候许久,远远瞧见那黄帐马车和罗列齐整的兵士,便知道是他来了;那个早就想来看我的男子………康熙。
    
落地后即刻跪拜道:“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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