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小大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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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知道这一局自己赢了,不管李萧是不是爱上自己,至少现在,这个男人开始被她咬得死死的。
她不是不曾想依附李萧脱离混乱的身份和随时可能被卷入生死浩劫的生活,只是不能确定自己攀上的是救命船还是不过汪洋中一叶小舟。
然,今天真的是笃定了才会这般任性?还是因为那一眼即逝的身影,那投向别处的笑脸?阳光微辣,心中某处像被针扎了一下,苏晚眼底的阴霾瞬间流走,很快便忘记了上一秒的不适。
不远处一个箭步跳到岸上的伊凡正想过来接佳人上船,奈何,马上扫到后面跟着的翩翩君子,尤其是君子的手毫不顾忌攥住佳人的手时,伊凡脸上的笑容如期僵在脸上,上不来下不去了。晴天一声雷,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之前被忽略的事。
苏晚就势攀上李萧的胳膊,冲伊凡嫣然一笑,“抱歉,让公子久等。这位是小女夫婿,李萧。”
李萧抱拳,“承尹公子好意。”
伊凡嘴唇抽搐,原本还算上乘的样貌纠结的有些滑稽,反应倒比苏晚想象的快,框外的话没再多说,寒暄几句请二人上船。
苏晚的视线不经意扫过那艘拉风的画舫,只道是相反方向稍稍舒缓心绪,到底是有些不痛快,尽管没有理由。
李萧熟谙逢场作戏,冷不丁套几句话,都被伊凡一带而过,苏晚微笑作陪,实则细心观察此人,希望看出点蛛丝马迹莫要虚了此行,但见二人你来我往的打太极,一时也难知伊凡真实身份。
当朝皇帝永安帝复姓百里,膝下子女十余个,其中八皇子百里峥嵘独领风骚很可能成为将来的上位者,然四皇子百里江天也是号响当当的人物,太子**尚不得知。
不知眼前这位排行第几,难不成是其中一位?
最得宠的妃子李暮霞一直未能揣上龙种,据说容颜十几年一如往昔,就连每年新进贡的美女都不能与之相争,不知是用了什么妖法。最后一句,当然是苏晚猜测,十几年,足够把一个女孩拖成女人,把一个女人拖成黄脸婆,除非这世上真有天山童姥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
很久之后,苏晚才知,她是料得因未得果。
苏晚听着两个男人的胡扯,尤其是自家准男人明显带着挑衅口气的提提海棠管一类有颜色的地方,然后两个男人哈哈大笑,她全都置若罔闻,只管挑帘看江自得其乐,心思却是不敢离开两人的言语。
伊凡似和李萧相见甚欢,以致把最初的重心很快转移到他身上。
天下乌鸦若不是一般黑,就是一个比一个黑,志趣相投的猥琐男当然容易一拍即合,虽然,她不知李萧是否刻意,自己嗤之以鼻的态度却是一点没有掺假。让这个世界的男人明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道理,就像痴人说梦一般,只能幻想。
乌篷船靠岸,苏晚跟在李萧身侧面带笑容,对他口中的风花雪月表现出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大度,然,她的云淡风轻更让怒火中烧的李萧有如五味陈杂。认识这么久她又怎会看不出?有心让他酸到老家,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屑不屑再不屑。
听者无心,说者再有意也是徒劳。
好在李萧没忘记苏晚之前的嘱咐,餐桌上仍在隔三差五加一句轻描淡写的试探,也不知是这伊凡心细如针尖一直装傻,还是他们猜错。
这座盖在沧澜江畔的酒家名为阳泉,因为远离市区人气比起梧桐街的一品天香稍逊一筹,单论菜色,苏晚倒是觉得阳泉更盛一分,既然有机会前来,当然要大快朵颐一番。
现在离正经吃中饭的时间稍早,故而四楼观景最好的雅间尚且空着,正好给三人包下。
苏晚才在窗边落座,就见那画舫不知什么时候掉转了方向竟在他们的船旁泊着。随船的手下卷起纱帘,那汐先一步出来,继而伸手去拉里面的李思,纵是相距甚远,苏晚仍感觉将两人眉目传情的画面看了个清清楚楚,由不得收回目光。
只一瞥,李萧便看出苏晚脸上的微妙变化,凑到窗边,薄唇轻启,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看向她的眼神更冷出几分,没说什么,又和伊凡胡扯起来。
这顿饭吃的并不欢畅,因为李思和那汐温温浅浅的笑声总是不经意从窗外传入,想必二人就在隔壁。苏晚再也听不进李萧和伊凡的对话,只想早点离开此地,故而脸色越来越差。
正想着怎么找借口,只见雅间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一身紫色罗裳的女孩叉腰站在门口对伊凡怒目而视,店家伙计战战兢兢守在后面不知如何处理。
“兰儿?”伊凡脱口。
李萧微微蹙眉,他并未见过李家的小郡主,不过其出了名的刁蛮任性倒是早有耳闻。
见李暮兰马上就要破口大骂的架势,伊凡赶紧从座位上跳起,一把捂住她的嘴,干笑着对李萧和苏晚说:“这是舍妹,性子急了些,还请两位见谅。”扭头对伙计使个眼色,让他将门带上退下去便可。
李暮兰这才看见,雅间之内并非苏晚一人,尤其是那俊俏公子比之伊凡更加惹眼,怒极而红的脸色更深一层,却是因为女儿家的羞怯之心。
苏晚实在没心思再呆,和李萧耳语几句,只听他抱拳对二位说:“本来有佳人姗姗来迟该陪两位尽情游览,可惜晚妹忽觉不适,还请伊兄见谅。”
呼吸尚未匀称的李暮兰忽闪着大眼好奇道:“她是你妹妹?”
李萧和苏晚对视一眼,故弄玄虚,“你不是尹公子的妹妹么?”
李暮兰这才觉出自己话语唐突,吐吐舌头装可爱不再说话。
伊凡第一次觉得见到李暮兰如此幸运,赶紧要店家去备马车,李萧说先前在江边已经让家奴将马匹送过来了,含蓄谢过,笑说以后有机会定要陪伊兄畅玩。
伊凡送两人出去,赶紧又叫了几个小菜给李暮兰赔不是,她嘟着小嘴说,若不是才刚有人去找他,敲错了房门,她还不知他丢下她自己出来约会。只听伊凡“啊”一声低呼,抬眼,哪里还有人在?正欲追出去,却被伙计拦住。李暮兰气的跺脚,自己风风火火的来了,什么都没吃却要给别人买单,看伊凡身影在楼梯上消失,她赶紧将银子塞给伙计,追下去。
再说路上两人同乘一骑的李萧和苏晚,明明艳阳高照,二人之间气氛却像被打了冰冻剂,冷的化不开。
低头不语的苏晚忽然抓住李萧的手,“萧哥哥,你若同我成亲,可否会只拥我一人静看沧海桑田?”半晌未听李萧言语,苏晚苦笑,“当年你和碧玉合伙劫持我想要嫁祸荣氏,后来虽潜走了她,也未纳妾,身边总不会缺了女人吧?”
李萧声音依旧冰冷,“晚妹的意思,是要为夫吃斋念佛勿近女色?不觉得有些过分么?”俄顷,微微叹息,“难道那个男人能给你这些?”他不知那晚在山上发生了什么,难道他为她付出这么多年还及不上陌生人的一晚?
苏晚不再说话,只是身子往后靠了靠,“快些回去吧,我有些累了。”说着合上眼眸就像才刚什么都没发生。说了又能怎样?说破天仍逃不出俗世纷争,他也不能明白她想要的地久天长。
李萧怔了一下,轻叩马镫,缓缓说:“当年不知碧玉联合外人真想把你卖了取而代之,之所以不纳妾,就是心怀歉意,希望你能原谅。现在听来,自己似乎远远达不到你的标准,苏晚,你可知,我也很累?”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道是一物降一物。
苏晚睡了一般,似没听见。累?她已经麻木到不想再抱怨。
回去之后,苏晚自肖素婷处找来李诺一家各种资料,果然,跟在伊凡身边的女孩就是李诺的小女儿,被册封为安阳郡主的李暮兰。她若叫他皇兄,那么伊凡就是皇子没错了,到底是哪一位,来此目的又在何,一时不得而知。苏农也只能当成警钟,命私下寻找蓬莱氏的属下加倍小心。
是夜,客栈中伊凡拿着白天手下重新整(。。)理好的资料,不禁咋舌,那个苏晚果然就是霖霪阁的二当家,想起自己的金子,不由痛心疾首。同时,接到消息,据蓬莱氏最后消失的情况来看,他很可能就在春风镇一带。
先一日在春风镇落脚的李诺当晚在西郊大宅见到了此次前来交涉新一轮合作事宜的那家四少那汐。花厅之上灯火通明,那汐与李诺均面带笑容话里有话的较量口舌。
不多时候,便见身着夜行衣的李暮风从门外走入,给家父行礼之后冷笑着转向那汐,“想必这位就是让李某在鬼门关外走了一圈的那公子吧?”
“呵呵,李公子好眼力,看来那某要更加尽心的安排,省了下一次李公子再有徒走一趟的遗憾。”瞟一眼李暮风暴起的青筋,不等他发飙哈哈一笑,转开话锋,“李公子,在下这些玩笑话,还请莫要当真。”李暮风看一眼李诺,不再多辩,愤愤摔出怀中一本名册,“倒是真的要谢了那汐公子的好心暮风才能避开李家眼线,顺利拿到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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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章:黄雀在后(上)
更新时间2011…5…15 15:27:53 字数:3146
月色清冷,灰败的房间并未点灯,那汐站在镂花门前,负手而立的挺拔身姿剪成一纸黑影挂在窗上,脸庞隐在随意垂下的发丝后,暗淡光线下看不出喜悲。伫立良久,修长的食指才触到玻璃,似被冰凉吓到一般倏地收回掌心。
不远处二楼的主卧,肖素婷和苏农并肩站在窗前,穿过层叠树影,刚好能看见回廊上挺拔的白影。肖素婷眉心跌蹙,眼底闪烁出点点忧色,轻抿下唇扭头看看苏农。见他拧着剑眉冲自己摇头,终于隐忍不住,吐出一声绵延叹息。
明天就是苏晚和李萧成亲的日子,他们二人没想到那汐会连夜赶来,更没想到他来送的是李诺想要围剿李家及其慕容家余下势力的计划书。那家四少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出手,这么做只希望事出之时他们至少能自保。
当时的那汐自顾站在月光下,宁静的面容宛若超脱世俗之外的隐士,薄唇荡出浅浅一波笑,称谓亦如儿时,“苏伯伯,婷姨,既然有机会远离纷扰,何必搅在乱世?晨哥,怕是已经被李诺擒住,他的势力远比你们想象的恐怖。”言罢缓缓起身,不想多说,直到苏农笑问他为何相帮之时才又停下,面对冷月,阴柔的面容落寞而苍白,没有迟疑,“为了苏晚。”
苏农和肖素婷换好夜行装,连夜出去,通知各路兄弟计划有变,只是远在安平的曦晨,他们确实无能为力,只愿天降鸿福了。距离预定计划还有几个时辰,希望来得及。也许那汐说的对,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慕容兄弟在天有灵也该想看见晚晚开心长大才对。
苏晚盘腿坐在纱帐内,呆呆看着外间落下的影子,越看越来气,又不能蹦起来去开门……
屋子中间的绣架上平展着自己的大红嫁衣,夜色下,凝重的颜色像干透的血般,看的人心疼。
自从上次和李萧的不欢而散,两人便再没见面,李诺的提前到来让苏农和李广先暗地里捏汗,疲于应付之时便将蓬莱岛那边的杂事暂且放一边。至于伊凡的身份一时也没人去管,大BOSS搅得人不得安宁小打小闹的全部靠边站。
任谁的婚礼被当成阴谋的附属品都不可能开心的起来,苏晚鼓起两颊,更何况,门外还有个不知所谓私闯民宅的家伙。
睡的四脚朝天的小狐狸忽然睁开双眼,小鼻子拱了拱像是闻到了门外熟悉的气味,“呼”一声奔出去,待苏晚反应过来伸手去抓,只剩下指间几根软毛。
吃里扒外的家伙!苏晚有些愤愤。
小狐狸才不管什么心事顾及,只道老朋友来了,直直撞到门上。奈何跑的太快,门是开了,它也卷着尾巴倒翻个跟头滚出老远。
只听吱嘎一声刺耳的折页声,门前现出那汐错愕的脸。
苏晚已然下床,抱臂站在里外间的门边,挑眉看着他,悲莫悲喜莫喜。
清凉若水的冷夜倏尔变得安静异常,压抑的气氛让苏晚想逃,双腿却动弹不得,定定看着他脸上模糊的轮廓,蓦地有些怕,怕一转身便是永远分别。
傻不愣登的小狐狸成了最幸福的一个,守在那汐脚边蹭来蹭去亲近,偶尔还抖抖尾巴,以示自己对老朋友的深切想念。都说难得糊涂,果真有几分道理。
心如明镜的两个人只能互相凝视着,让尴尬持续。胸腔叩响的声音被放大好几倍,他不说她亦不语,黏在一起的眼神,也是最简单的对望,传递不出任何情感。
总算有阵凉风灌入,给了苏晚一个动动的机会,摩挲着骤然腾起鸡皮的胳膊,思路似乎也比刚才活络了。
“你……”
“你……”
撞车的两个字将后面的话又堵了回去,苏晚不再开口,那汐淡淡一笑,“你怎么一个人?”听肖素婷说今晚她执意将静怡潜走,莫不是想要逃婚?
苏晚微扬起下巴,本想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抿住唇角半晌,定定的回答:“等你。”
干脆利落的两个字冲入耳中,那汐怔然,继而,却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回应才好。自己,难道不是在等她这样的话?
分别九年,他找出所有理由、借口,只为回春风镇一趟,顾不上舟车劳顿去他们曾经拥有回忆的小院,只想知道,他走之后,榕树上是不是会多出许多刻痕,想知道,当年明明害怕却会强自镇定的丫头是不是已经亭亭玉立宛若天人。
然而,当他看到人去楼空满眼灰尘,才恍然想起,九年,流走不仅仅时间而已。
他动手将他和她的屋子打扫干净,却没想,第二天就见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容颜,没有了当年的婴儿肥和稚嫩,她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动人,好似虹中那一抹清新的蓝保持着完美的纯色。然而,举手投足却是一点没变,粗枝大条不拘小节,又不失淡淡风雅落落大方。
“喂,跟别人说话的时候神游太虚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总是这么没规矩。”苏晚抱怨完,上前用蛮力将他拉进屋,顺手关上门。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孤男寡女,深夜相处,她只是觉得不能这么开着门让他在门口站着,不知道,自家爹娘早知灰太狼大驾光临,此时已经去忙别的事,没工夫管她了。
见她如此,刚才紧张的情绪尽数化解,那汐微笑打量她低头认真闩门的背影,忽然想起夜间私幽的男女,不知,是不是也会这般小心翼翼?
光线不好,苏晚这门锁因为要防狼防贼防杀手,所以做得复杂异常,锁门这事又都是静怡所做居多(就像今天她自己住,根本就把锁门这件事给忘了),不知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苏晚觉得手指越来越不好使,插来插去就是听不见正好入扣的声响,很快手心便被汗水弄湿。
身后忽然环上两条胳膊,继而便有修长温热的手指附上自己的手,“我来吧。”温柔而略显沙哑的三个字悠悠然入耳,苏晚紧张莫名的心骤然局促。
危险!
这是她深吸几口气后得到的结论,蓦然想起生日那天他落在颈间耳唇细密如雨轻点的吻,燥热的脸颊更加难耐。迫切的想要挣脱这种束缚,只听一声脆响,门闩扣实,锁好了门的手顺势落在她身前将她整个人紧紧揽下。
苏晚挣了几次却被越拥越紧,沉重的呼吸因为争执,变得凌乱,在寂静中被放大后像是在渲染气氛的背景乐,暧昧且撩人心弦。
“乖……”那汐的声音有些柔腻,像在隐忍着什么,良久才又说:“别动,让我抱抱。”
让他抱抱?苏晚火大,他倒说说自己是哪根葱,说走就消失,想抱了再出现,她苏晚可以是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子么?再说,他和李思,又是怎么一码事?
苏晚想到那一日江上泛舟两人言笑晏晏的模样,心中像山楂酿酒般尽是酸水。蜷起胳膊向后打去,怒气冲冲的低吼道:“你不是和李思打得火热?”
那汐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躲开她的攻击,闷哼一声,淡淡笑道:“丫头,长进了。”对于李思避而不答,心中倒是好笑她怎会这般理直气壮,那天明明是她猴急的让自己接受李思的不是么?
“知道本姑娘的厉害还不赶紧放手!”苏晚气的直哼哼,又开始在他怀里闹别扭,殊不知,她柔若无骨的身躯这般扭动,于他,更是难以抵抗的诱惑。
“别动!”那汐再次警告。
苏晚这才冷不丁发现了某处异样,再次涨红脸,赶紧安静下来,“你,你快点放开我,从后面走。”
若是从前,那汐定会收手,然后将苏晚调笑一番翻窗离去,可现在,他却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似乎贪恋她的体香,将头埋进她的发丝深深呼吸。
此时的亲密远远超出了苏晚的限度,想到这伤人的暧昧,她眼底骤然涌起波波涟漪。压低了嗓子,叹息道:“放开我,我明日就要成亲了。”几乎哽咽的声音让那汐一颤,心中动容将她抱得更紧。
苏晚凝眉,想要抽针抽匕首,双手却被紧紧攥着,只得咆哮,“那汐,你赶紧放开我,不要太过分!”
那汐却似浑然未决,不仅没有收敛反倒有更进一步的事态。
沉默良久,像被压紧的弹簧一瞬间挣开束缚,那汐蓦地吻住她衣领内若隐若现的锁骨。不等苏晚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经在他怀里转了个圈,直面他灼热的呼吸。正欲大喊,却被他热切的双唇霸道堵住,柔软的舌尖不容她合上贝齿已然将口中最深的敏感攻陷,疯狂的掠夺一波紧跟一波,似是想要一瞬间便将所有甜蜜统统席卷。
有那么一刻,苏晚觉得自己醉了,醉在他温柔缠绕的舌尖之上,整个人昏昏沉沉宛若坐在浮云,而那汐便是唯一能带她翱翔的人,会撑起她头顶欲坠的天。
感觉到她舌尖的回应,那汐胸中火苗愈加旺盛,随着更深切的攻城略地,腰间的手不可控的向上移动,胡乱摸索着试图找到探进单衣的捷径。掌心随即触到她背心的润滑,恨不得马上便将怀中的人融进身体!
然,苏晚被他冰凉的掌心一刺激,如梦惊醒般恍然回神,几乎是潜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