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小大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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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坐下。”见那汐满脸不解,继续道:“再走下去,会晕。”平淡的语气和不知死活的建议让人哭笑不得。
那汐一怔,反倒真的乖乖坐下了。
到底是相伴他十几年的兄弟,知怎么劝解也知怎么管制。
光起身拍拍裤子,“少安那边问过话,看不出是哪路人,已经派人出去查了,想要苏小姐命的人固然不少,可能知道她在骄阳的也不会太多。”踢开满地碎瓷,拉了近手边的椅子坐下,“只是,能知道她身份的,不一定能马上动的了。”
那汐啪的拍在桌上,紫檀木的雕花茶几自中间裂开,自此废了。“那就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光无奈,“肯为了女人如此的,除你四少还有何人?”想起这几夜影在此给那汐疗伤的尴尬场面,只是个女人,真的要如此?
六少爷偏院,忽悠一个萧条人影自空中跃下,转眼消失在夜色中。床榻上睡着的那明倏尔睁开眼,反手披上单衣,轻拧眉宇稍稍有些不满的低声斥道:“不是告诉你最近不要回来了么?”
床边的身影往栖到那明身侧,顺手揽上他的脖颈,“人家想你不行?”
“胡闹!”那明将身上不安分的手拉开,又怒出几分。
女子眨眨明眸咽下喉头苦涩,自怀中摸出一张纸,“苏晚后背突然现出这张图。”言罢甩在那明身上。
那明伸手将欲走的女子拉住,再无二话将她压在身下便是一场翻云覆雨。
次日一早那汐便提了好些苏晚喜 欢'炫。书。网'的零食过来探望,见影在树上小憩,索性将东西放到树下圆桌上,“我要娶她。”
影自树上落下,在他对面落座,“罗婉儿呢?”
那汐咬唇,“我不能再让她受伤。”固执的回望,目光决绝,只在影看来,实在幼稚。
他伸手接住一片淡紫色花瓣把玩,“你不知道那府是最危险的地方?”
那汐皱眉,“至少那府他是我的,不必整日对着你。”
影无奈笑笑,“你难道不肯相信她一直都是你的女人别人根本抢不走?”如果只是形影相伴便能住进她的心,他愿放下所有黏在她身边。“我倒是很想抢到自己身边,你也看见了,她并不会跟我走。”单挑眉毛看他,不论如何杀伐果断,儿女之情上仍旧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罢了。“你既然肯让我来守她,便知我们是兄弟。”
“兄弟妻不可觎不知?”那汐怒火中烧,紧紧攥起拳头。
“罢,说不明白,苏晚是苏晚,谁都不能强迫她怎样,要娶她,你就去跟她说好了。”他不过守护,从未想过占为己有,也算觊觎?
那汐哼一声,抱起东西,才迈出一步便又停下,“如果,我是说如果,她愿意嫁入府中,你就回来吧。”
影努努嘴,不置可否,俄顷,笑问:“不怕我抢你女人了?”
那汐回身一笑,“你不怕被她喀嚓掉,我无所谓。”苏晚有多野蛮,他还是很清楚的。
“喀嚓掉?”影会意过来,脸上一红,这俩人私下里还会探讨这种话题?
“宝贝,我来看你了!”那汐喜笑颜开推门而入,刚撩开帘子就被一个大抱枕打个正着,好吧,他家宝贝在起床气的篡夺下,总是很有准头。
想来是刚才一番话解了心中淤积许久的疙瘩,那汐上扬的唇角就是放不下来,只是乖了,蹑手蹑脚,不敢再出声。
苏晚从帷帐中探出顶着一脑袋鸡窝的脸,睡眼惺忪嘟囔道:“喂,我的背毁容了,过来看看!”
那汐不明所以,忙将手上东西放下凑到床边,见苏晚两手拉着衣领,低头不动,轻轻捏住她尖翘的下巴,“怎么了?”苏晚嘴巴,嘟的老高,眨巴眼却说不出所以然,做都做了,看看还怕什么?然,每次两人耳鬓厮磨似乎都是一个硬来一个无奈,要让她自己动手在这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汐看她脸蛋皱的像小包子,笑容又柔了几分,双手捧住她的脸轻声问:“你说背怎么了?让我看什么?”他的确是没听明白,却见苏晚眉宇更深,转眼就要暴走的样子,脑中飞速旋转揣度她的意思,怕是再问就要挨揍了。
倏尔笑笑,“转过身去。”
苏晚知他懂了,侧过身子,鼓着腮帮解释道:“我是没办法,你可别以为本姑娘勾引你。”
那汐嗯着连连点头,“明明都是你等着被我勾引,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那就好。”话是如此,苏晚怎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什么叫等着被勾引?难不成每次她都是做好了万全准备?
眼下衣衫已经被那双大手利落的褪下,苏晚抓了个枕头紧紧抱在怀里,“你看看那是什么?”
除了渗着点点殷红的纱布,她的背还不是一样的洁若月华光如凝脂?感觉气息有些乱了,那汐忙将衣服给她穿上,“是要我看伤口?就算将来留个疤也不大紧的,不用担心。”
苏晚错愕转身,“没见到背上那些奇 怪{炫;书;网的图形?”
那汐摇头。
苏晚更疑,跳到镜子前照了半晌,背上真的什么都没有,那还是昨晚乱七八糟的壮观场面?将昨晚的情形一股脑倒给他,好在还有证人,要不然她定要以为自己花眼。正自等着回应,侧眼对上某人那啥的目光,立了眉毛,“不许看了!”
那汐望天,“不知是谁让我看的。”适时收住话头,用衣服将她裹住,讨好道:“早上凉。你说也说不清楚,等下画给我看如何?”
“可我只记得一点。”
“记得多少画多少。”那汐一门心思想着将她骗进门的事,其他全无心思。奈何还没等他找到机会,就听门外冬香急切的敲门声,“小姐,那白少爷过来看您,正在厅上等着呢。”
大哥?那汐眸子深了几许,唇语道:“不准去!”
苏晚冲他皱皱鼻子,“去准备洗漱的水吧,等,先别说四少爷在。”想必是影说了,不然那丫头才不会敲门呢。
“奴婢知道。”
那汐一把将她抱住老大不满,“不是说了不准去?”
苏晚伤口受力,难免吃痛,感觉环在身上的手劲松了,解释道:“想必是要问问你爹寿辰的事,红袖,是你安排的?”
那汐诚然摇头,“是那明的主意,大哥,是最强劲的对手也是最容易对付的。”强劲不外在爹处得宠,好对付全因那白是六兄弟中最磊落的,这个世界磊落往往和愚钝无异。
“我不想妄断你的追求,但是,命是本钱,我不许你再不爱惜了,懂?”苏晚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那汐胸膛,这一次,死里逃生,她才知,对这个世界也有了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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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章:乱点鸳鸯(下)
更新时间2011…6…27 13:31:16 字数:1996
那汐脸颊晕上梨涡,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正想就此机会谈谈婚论论嫁,苏晚一个转身从他怀中滑出,“你们家一直派人叫我过去,花大管家都不知跑了多少趟了,再不露面我怕你家老头子也找上门。”言罢冲他挑挑眉毛,“你们家宝贝我现在可是抢手的紧。”
那汐扬在半空的手兀自僵着,这是她第一次承认,她是他的,厄,他们家的和他的没差吧?
苏晚面上虽是云淡风轻,却是逃一般躲到屏风后,决定不爱和承认去爱,原来是这般不同,缓和了好一会儿,才从傻笑的状态中走出来,拍拍起伏不定的胸脯,神色又黯淡了,转念又笑,即使是谈谈恋爱也是好的吧?至少证明,他们爱过。
罗婉儿气急败坏的脸又在脑中浮上来,虽然是摔成猪头的极品模样,仍让苏晚心念不定,要去当小三赶赶时髦么?
冬香进来打点后,那汐就回家了,走时还闷闷的提醒苏晚,那白看中的是肖素婷。看着冬香满是疑问的脸,苏晚就差一脚把那不断眨眼睛装可怜的男人踢飞。被大力关上的门尚自震颤中,苏晚瞥一眼冬香,“不该听的不听!”冬香紧抿住唇点头,只是站在苏晚旁边侍候她洗脸的时候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大少爷是对您有意思呀!”说完还很奸邪的笑起来。苏晚一把扯过毛巾,眯眼睨她,“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笑得很淫荡?”冬香猛收住笑,冷汗着打哈哈,“小姐,您,您总喜 欢'炫。书。网'说这么直白。”
苏晚懒得理她,真真是混什么有什么,冬香能进化到如此地步,也实在和自己的谆谆教导密不可分,该怪谁?能怪谁?
正厅中,蓬莱氏那老家伙见苏晚出现,忙找借口躲开,拿他的话说,那么磊落的老人可不能因为她这个徒孙晚节不保。
苏晚无所谓,反正撒谎框人的事一直都是她在干,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苏晚一身男装,脸色略显苍白倒是和偶感伤寒的病状极为相似,看出那白欲言又止,便要冬香将侍从都带下去了。
“大少爷有话不妨直说。”苏晚不想绕圈子,主要是现在的身体禁不住总这般坐着,着实不给力啊。
那白本也是干脆利落的人,只这几天突变颇多,尤其是看着苏晚想起她女儿家的身份和老爹施加的压力,竟是捏着手指不知如何说起。“那天,谢谢你。”
苏晚知他指的是寿辰的事,摇头笑笑,“只是看不过罢了,大少爷不必客气。”
那白叹口气,“那天上去的确是我一时情不自禁,但是,后来……是红袖施了迷药。”说完眼中有不明情绪闪过,“有些事心知肚明也是不忍狠心的,苏掌柜不会笑那白优柔寡断吧?”
确实有点,苏晚如是想,面上只是笑笑,“不满公子,苏晚风这几日风寒颇重,若是公子没被的事?”能不能别再墨迹了?她还没吃早饭呢!苏晚点到即可,在心中抱怨连连。
那白抬眼看看她苍白的脸色,目光一沉,斩钉截铁的说:“如果我爹出面做些无礼之事还望你见谅,只管回绝便是了。”
“无礼之事?”苏晚听的糊涂。
“比如……”那白难以启齿,忍耐半晌方强调,“我是说比如,比如提亲。”
冬香将那白送走后苏晚仍如堕雾里完全不明白那白所说之事,那浩海哪知眼花了看中自己当儿媳妇?她可以给他配副老花镜嘛!
午间,影看着有些魂不守舍混乱往自己嘴里送菜的苏晚,在她吃下之前拍掉了她筷子上的东西。
苏晚大骇。
“那是姜。”影将那块黄姜夹起在她眼前晃晃。
苏晚叹口气,放下饭碗,倏尔可怜兮兮望向影,“我们私奔吧,这里的男人好麻烦!”
影将她勾住自己的爪子拎开,“你未婚我未娶又没有门第偏见父母相阻为什么要私奔?走也是光明正大的走。”
苏晚眨眨眼,“你不觉得私奔比较刺激?”
影停下嘴上的咀嚼想了一下,点头,“那你要先嫁给那汐才行,这样耗上一两年,跟我偷偷情什么的,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私奔了。”
苏晚愕然,看着老神在在的影,分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扁着嘴哼哼,“我倒是想嫁给那汐呢,你把罗婉儿那女人灭了,再告诉那老头别乱点鸳鸯谱。”
影这下真的放下饭碗,“难不成那浩海自作主张将你许给别人了?”影避重就轻,罗婉儿当然是不能随便灭掉的,不然那汐也不会手软。
苏晚叹息,“谁知道呢。”然后将那白今天的话原文复述一遍,“难不成那浩海也李广先一个心思,以为将我娶进门就能想怎么利用就怎么利用?”
影摇头,“那浩海知不知道慕容向晚这个人都是问题,当年注意到你,也不过是因为许多古籍中你和那汐的羁绊,慕容山庄覆灭后他也没再问过你的情况。况且他当年的野心早在这几年被磨得一干二净,打你的主意做什么?”起初他还当是那汐跟她说破才会弄得她这般魂不守舍,原来是另有猫腻。
“喂喂,那罗婉儿呢?”苏晚故意将他避开的话题搬出来,这可是关系着她要不要当小三的关键人物。
“那要看那汐了,若是要夺天下,罗婉儿是必不可少的一颗棋。”影言罢起身,“下午好好歇着,我可能有事出去,外面都是暗卫,万一有事叫一声即可。”
苏晚还没回答,影已然不见,忽然有些失落,将冬香叫进来又添了一大碗白饭吃光才作罢。
那白自苏晚处回去,正见红袖从那浩海的书房出来,老远看见他,没有一丝尴尬之色,嫣然一笑盈盈拜下,“大少爷好。”
那白脑中一片混乱,挥手,“不必多礼。”近前几步正想再说些什么,只听那浩海在书房中叫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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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章:不是不怒
更新时间2011…6…28 9:00:26 字数:3076
那浩海端坐于书桌前,掳着胡须正自看案上一张清单,给罗家的聘礼当然不可马虎,拿起来递给那白,“你看如何?”
那白懒得伸手,“这些事交给花管家处理即可,万用不着爹来操心。”在茶几旁坐下,紧蹙的眉毛已然拧着,心思完全不在这书房中。
那浩海微勾了唇角,将单子放下,“千度倒是说,若是夫人还在,由她定夺再好不过。”
“爹叫孩儿来不是为了研究这事吧?”那白脸上书着不耐烦,如坐针毡。
那浩海佯装不知,继续慢悠悠说道:“你们娘妻死后,我养的那些偏房妾室死的死残的残走的走,以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么?”想他年轻时也是风流成性,偏养了一群一点孝心没有的逆子,终于送走了糟糠之妻,却落得女人都保不住了。都说虎父无犬子,他这群儿子是不是忒狠了点?
那白缄默不语,没心思去猜他想说什么。五年前娘走的时候也是他们六兄弟齐心协力办最后一件事的时候,那就是把家里的莺莺燕燕全部驱逐。自此之后,争端不断,为家财为地位,甚至,为天下。
“我知道你喜 欢'炫。书。网'红袖那丫头,所以,那门婚事还是同意了吧,你也老大不小了,难不成听着外面的闲言碎语过瘾?”那浩海说着眯眯眼,拿起桌上一杯冷茶抿下一口,“我老了,只想有个伴安度晚年。”
那白冷哼一声,“您都说自己老了,也不怕要个伴累着自己?再者成亲的事和红袖无关,我再不孝也不能和自己老子抢女人不是?但是您也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真真为了个女人连儿子都不要了么?”言罢拂袖而去。
那浩海倒是听得云淡风轻,一点愠色都未起。都说那白成熟稳重,是祭祀席位最好的接替者,在他这爹眼里,那白确实是最不适合官场的人,这般磊落的男儿,只适合做洒意江湖的英雄。
红袖,也不知老几这般有眼光,找了如此一个祸水来。
那浩海笑容里掺上冷光,微微启唇喃喃道:“不是我认老,是你们真的当我老了。”
那白气冲冲从书房出来,大步流星向自己的别院走,刚到一个拐角拱门,却和来人撞了满怀,正欲发火却见红袖战战兢兢抱臂胸前,盈盈拜下,“大少爷息怒。”
“你!”那白情不自禁,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瞪着,终究说不出话,倏尔甩手,“罢了。”
那汐的别院。
他正在处理各方手下送上来的信笺,欧阳忙不迭进来,二话不说跪在了那汐面前。
那汐抬了抬眼,又转回信笺,“我还没死呢,无需祭拜。”
欧阳白一听直瞪眼,咕咕哝哝犯起脾气,“您这般胡闹下去,怕是等死了都不知道怎么跟阎王爷喊冤。”
“那便是死得其所。”那汐嘴角微微扬着,难得心情好的样子,似乎不管欧阳今天说了什么以下犯上的话,做了什么对主不恭的事都不能勾起他的火星子。
欧阳一歪头,看没什么效果,索性也不跪着折磨自己了,又一屁股坐下,将那汐眼下的信笺抽走,“您不能和罗小姐解除婚约!”罗婉儿这个女人再不讨喜,她身后可是站着个罗百川这个白鹭第一大将军,手握三成兵权,那一张军符不知要抵了其余五子多少年的努力,四少爷是脑袋进水了?当年自己争取来的大好婚事说不要就不要了。
那汐缓缓放下笔,端起茶盏润了润嗓,笑容似是更盛几分,倏尔,眸子一沉将手中杯子拍到桌上,杯身瞬间碎成几片,茶水湿了案上信笺。
看欧阳白全身一耸,忙不迭拯救被泡的信函,那汐又笑,慵懒问道:“少爷我的事什么时候是你说不许就不许的了?”
欧阳听的胆寒,缓了半晌,借着将信函放到茶几上的空,坐到距那汐较远的地方。“罗家的势力想必不用我说少爷也清楚的很,再说当时您也是把诸多名门贵亏和家中几兄弟生生挤下去,才得来的,眼看着大婚当前说不要就不要,怕是不能好聚好散。”
那汐抿抿唇,看向欧阳。欧阳今年二十有八,因为一直追随他左右,竟是连老婆都没要,也算是功臣一个,然,现在的他,却是什么都不想听,“出去,我自己和爹说。”
欧阳闷着的头终于忍无可忍的扬起,上前几步猛拎住那汐的衣领,“你以为你还是当年五六岁的年纪可以为了个不知名的女人说走就走,全然不顾所有计划?你知不知道你错一步可能会让你身后的弟兄统统赔上性命?!”一口气说完,狠狠将那汐甩到凳子上,欧阳愤愤盯着他,倏然,被他冰冷的眸子冻醒,竟是错愕异常,微有了埋首的意思继而又高高扬起,“这件事,不能妥协。”
那汐亦无语,依旧冷冷盯着他,似乎想用那眸子将欧阳彻底冻结,倒是有好几次欧阳都觉得自己顶不住了,咬咬牙,终于没有像平时那般低头。
终于,那汐微微叹息,垂下眼帘,一时间似是积累,十指交叠支在鄂下,“一直容我胡闹是我一直都没有触及你们的底线,怎么,觉得现在关乎到自身利益了,主子便不是主子了么?”
欧阳甩手,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少爷,您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