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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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了,作息时间已经毫无规律。华强也觉得累了,上床睡了。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分,凯瑞也已经醒了,他和水手们围坐在餐桌前发呆。
华强看着餐桌上凯瑞身前的盘子里没有鱼骨,便问:“你们为什么不吃饭了?”
“心情不好,我只是吃了些鱼子酱,就再也吃不下东西了。”
“别理他,现在,就是吃鱼也会被刺扎着。”厨子在一旁对华强解释说,“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我了解凯瑞。”
这时,华强突然想起,这里的人除了他,都十分喜欢吃厨子用鱼卵做的鱼子酱。这是他的习惯,他从小就不爱吃鸡蛋、鸭蛋等等任何动物的卵。
华强又想起,前天吃饭时,厨子给他的盘子挖了勺自己精心熬制的鱼子酱,当时他对厨子非常为难的说,自己从来都不吃鱼卵。而坐在一旁的铁锤非常爽快的抢走了他盘子里的鱼子酱,他挖的干干净净,还边舔着勺子边笑着说,“味道太好啦!我很乐意吃两份。”
昨天吃饭时,锅中仅有的鱼子酱被那两个南美人分吃了。
突然,他想起什么,来到船长室,拿出《航海日志》,翻到最后一天记录。上面清楚写着:“今天,米歇尔钓上来许多这种鱼。鱼肚中多半有卵。鱼卵的味道更美。大家争着吃。”
“从逻辑上推理,人员失踪很可能与吃这种鱼卵有关。”华强想,“向凯瑞和其他人说清楚吗?不行,他们早已经吃了,这只会让他们徒增恐慌。怎么办?”华强暗暗想了一会儿,在心中拿定了主意。
晚上,大家都带着忧伤的心情早早上床,鞍钢还是睡不着,念着铁锤的名字哭泣着直到深夜才愀然入睡。华强躺在鞍钢上铺,似乎也睡熟了。然而,他并没有真睡。凌晨3时左右,阿刚轻轻起身下床,悄悄开门出去。华强偷偷尾随。
借着灿烂的星光,华强看到凯瑞表情漠然,如同睡着一样,可是眼中却闪出异样的神采。她步履缓慢,动作机械,如同木头人,可是越过障碍,却轻巧准确,让华强感到十分惊愕。他还是没有惊动凯瑞,仍然悄悄跟踪。凯瑞又来到了船尾挂梯前,俯看大海:“太美妙了。我来了。”她边说边抬起脚,蹬上船舷,踏上挂梯。华强一跃而上,将他紧紧抱住。华强原以为,凯瑞一定会拼命挣扎。出人意料,她一动不动,像是又睡着了一样,华强将她拖上甲板,抱回船舱。
早上,凯瑞醒来后一切正常,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但是华强发现,昨天夜里他只顾照顾凯瑞,而其他的人都不见了。
华强把凌晨发生的怪事,原原本本告诉她。随着“故事情节”的推进,凯瑞的表情渐渐变化。听完后,他叫道:“我想起来了。昨夜睡熟后,我听到一个非常悦耳的声音轻轻对我说‘你看’。啊,我看到了一个奇异的世外桃源。我又听到‘跟我来,慢慢走,不要惊动别人’。我悄悄下床,出了门。在甲板上,我看到了天上飞着奇丽的鸟儿,地上撒着闪亮的珍宝,宛如人间天堂!欢乐的人们见到了我,齐声唤我。离开这里唯一的通道是船舷挂梯。我义无反顾,却被人抱住。那里的人说,‘明天再来吧。’”
华强听着在心里暗暗叹息,“他早该发现这一点,至少能从日志上推断出来这绿眼鱼有问题!”
最后,华强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凯瑞后说:“当时我就认定,失踪的原因是吃了鱼卵。为了能更准确完整地把握真实情况,我决定先不告诉你,悄悄进行全程观察,可是,我只顾看你,没有注意到其他水手,咳——我为什么总是出错……”
“什么,这就是说船上只剩下我们俩了,大家都……”凯瑞瞪大了眼睛。
“是的,看来我们要想活下去,就不能再吃鱼卵了……”
“都怪你!”凯瑞突然怨声怨气的说,“都是你的鬼主意才害得我们沉船,也是你保证的这种鱼能吃!都怪你!”凯瑞的情感有些失控了,她一边吵着,一片哭着,还不停的向华强身上扑打。
华强把凯瑞紧紧的搂在怀里,看周围像是从来不会散去的海雾,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他只是紧紧的抱着凯瑞让她在自己怀里尽情的哭泣。
过了一会儿,凯瑞逐渐抬起头,“对不起,华,你是个好人,我不该那样说你。”
“不,这是我的错,我总是有主意,但总是会出错。”华强回想自己从小到大不知道干了多少弄巧成拙的事情。
“我和哥哥铁锤是孤儿……”凯瑞低下头,娓娓的说着,“我们从小相依为命,我俩离开谁都不可能过到今天,还有那些水手兄弟们,他们不知道救过我多少次命啊,我绝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凯瑞突然抬头,用噙满泪花的双眼看着华强激动的说,“华,他们还没死是吗?告诉我他们还活着!”
“这……”华强撩起衣襟帮凯瑞擦干眼泪,看着他炙热的目光,突然灵机一动,“凯瑞,你敢冒险吗?”
“冒险,只要能救哥哥的命,我什么险都敢冒!”
“好。凯瑞,厨房里还有些鱼子,你今晚把他吃了。”
七 美味的鱼子
“什么,还吃鱼子?!”凯瑞迷惑的问。
“是的,你今天还吃鱼卵,而且要多吃,夜里当你跳下海水后,我会跟着你,我想看看铁锤他们到底去哪里,也许他们还没有死,我们能救他们。”
“嗯!”凯瑞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这倒不是没有可能,我们在货物储藏室里还看到德军留下的潜水服,可是,这样不仅我有危险,你也要……”
两个人最后又商量了一阵,就按照他们的计划开始行动了。
当天晚上,凯瑞吃了锅里所有剩下的鱼子酱,很早就穿着潜水服入睡了,凌晨的时候,凯瑞果然醒来,跟昨天一样,带着木然的表情走到甲板上,一步步的潜入大海。华强也穿着潜水服一直紧跟在他后面。
在水里的时候,华强才发现,这里到处都是暗礁,怪不得“猎鹰号”会触礁沉没呢,而这艘船却完好无损,莫非真的有“天妃”保佑?
华强还注意在凯瑞前面总有一群绿眼鱼,也就是说,他们去哪里完全是由绿眼鱼决定。
他们在海里穿梭在暗礁之间,不知游了多久,突然看到一片密密麻麻的海藻,他们像海底的胡须一样站在一些岩石周围,他们中间还不停的往上冒着气泡。着这些在岩石上,突然看到了很多的白骨骷髅,到处都是,缠绕在飘动的海藻中间,显得格外恐怖,华强猜测这些可能都是“猎鹰号”上的纳粹士兵,也许还有郑和宝船上的明朝水手。
华强定了定神,总算发现那些消失的水手,还有铁锤。他们被海藻绑在岩石上,睁着眼睛,和无数的白骨骷髅在一起……而那些“引诱”他们来这里的鱼,亮着绿眼睛在期间游弋。
这时,华强看到凯瑞非但没有显示出任何恐惧的表情,而且还开始脱掉自己的潜水衣了,长长的秀发四处飘散,像个将要蜕变的美人鱼,华强看着她美丽的身影,很难想想她是铁锤的妹妹。但此时不是欣赏的美女的时候,华强意识到,如果再不叫醒她,她就没命了。于是,他上前抓住凯瑞就奋力往上浮游。
幸好他们所在的位置不是很深,很多暗礁都伸出了海面,华强把凯瑞托到一块较大的石礁上。凯瑞一边呛着水一边还在拼命的喊“快,快,救他们……”,华强也觉得刚才在水下面是看那些人的样子像是还没有死,于是,他稍微安顿了凯瑞,就下水去救那些被海藻缠住的人。
凯瑞经过休息,也缓过来劲,就立刻重新穿好潜水服下去帮助华强救人。他们把所有的水手都救上来了,他们居然还活着,原来这种绿草产生的氧气非常充足,通过气泡给他们提供了足够呼吸的氧气,而是这里的水温又出奇的温暖,所以,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他们一直都还活着!
但是,那些绿眼鱼为什么要把它们带着这里来呢?
很快,华强找到了答案,他在海藻丛里的岩石缝里发现成堆的鱼卵,像剔透晶莹的红宝石,它们是绿眼鱼的鱼卵。
而这些海藻上又成千上万的小孔,他们之所以让这些进入梦幻的人活着,是为了吸食他们的鲜血。
当时华强和凯瑞正在较深的地方救铁锤,他是最后一个人了。他们刚刚解开凯瑞身上所有的绿藻,铁锤突然吃惊的看着华强背后,华强扭头一看,原来是一条鲨鱼,张着獠牙,瞪着如黑洞般的眼睛向他们游弋而来。
这里的海水并不深,华强可以通过海水晃动的道道蓝光看到外面的晨阳已经升起多时,在海面上越来越高了,而这并没有给他们增添丝毫的温暖。看着游弋而来的大白鲨,华强他们感到心里极度恐惧和寒冷。刚刚从铁锤身上盘剥下来的游丝般复杂和细长的绿藻还在周围飘浮着,它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暗绿色幽光,凯瑞想立即向上浮游,立刻逃窜。
但是不行!华强摇了摇头。
虽然这里的海水不是很深,但他和凯瑞向上浮游的速度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大白鲨快!更何况铁锤还在半昏半睡当中,凯瑞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大白鲨除了凶猛之外,还有种特有的本领,它能在海水中感应到人身上的静电电波。这会儿,他正龇着满嘴獠牙,向久违的猎物游过来,越靠越近,华强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最后,华强转向凯瑞打了几个简单的手势,示意让她托着铁锤先不要动。当华强出人意料的反倒迎着大白鲨游过去时,凯瑞终于明白,华强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引开鲨鱼,好让他们趁机逃走……这也就意味着,华强要独自跟鲨鱼搏斗了。凯瑞跟着哥哥在海上也有过不少阅历,她十分清楚大白鲨的凶猛和危害,他想跟华强一起留下,但她必须去照顾哥哥,她看着华强渐渐游去的身影不知道该表达心中感激还是怨恨,而华强并没有看他,只是背对着她伸出两根手指,在幽蓝色的海水中自信的晃动着必胜的V字形手势。
难道华强真的不怕鲨鱼吗?当然不是,他怕的要死!但是他发现自己在这些天变得心理素质越来越好了,每当危险降临的时候,他总是能保持冷静,观察和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大白鲨没有嘴唇两派剪刀办的牙齿一直漏在外面,它的眼睛也没有眼帘,如两个黑洞一般,一直瞪海底可以供它撕咬的猎物。大白鲨在这里想必已经称雄很久了,从来没有什么动物敢于挑战他在海水中的权威,一向都是在它所到之处,吓得其它动物四处逃窜。没想到今天有一个不怕死的,竟然当着他的面主动游过来。
华强在一个岩石前停了下来,他背后是团团海藻和岩石,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就是大白鲨。
大白鲨磨了磨摸尖刀般的牙齿,尾部使劲摆动了一下,正对着肖恩张开大嘴就冲了过来。
这完全在肖恩的预料之中,也是他需要的。只见他猛地脚在岩石上一蹬,极速的躲开,让大白鲨一头扎进了海藻团丝中。
肖恩立刻用手把着岩石,在海水中借助臂力游回来,一个侧翻上去,反骑在鲨鱼后半身上,双手使劲及掐着它的拼命摆动的尾鳍。肖恩知道,鲨鱼凭借它完美的流线形躯体是海底游的最快的动物之一,这样的海藻虽然厉害但困不了多久,他必须在它挣脱海藻之前,制服它!华强用身体和胳膊夹在鲨鱼身上,用所有的力气先遏制住鲨鱼最猛烈的摆动,然后立抓过飘浮在周围的海藻丝团争分夺秒的往鲨鱼身上缠绕。
顷刻间,大白鲨被层层绿藻裹成了一个绿色棉花团,它费力的扭动着,绿色海藻却在它的挣脱中变得越来越紧。
华强在开始还在往鲨鱼身上缠,但他渐渐的停下来了,因为,他发现这种墨绿色的丝状海藻像是有动物般的意识,它们分明自动在像鲨鱼慢慢靠拢,一层层的向它身上缠绕……
华强还发现,这些绿藻其实都有根,于其说他们是飘浮的海藻,倒不如说是长在礁石上的海草。那些缠在鲨鱼上的还草团不一会都渐渐伸出了根茎,如空中飞机加油一样对接到岩石上的缝隙里了。同时,这些墨绿色的根茎变得发红,它们像是吸管一样把鲨鱼身上的鲜血缓缓的向岩石缝里传输,华强知道那里布满了绿眼睛鱼的鱼卵。华强看着这里一阵后怕,幸好他从下不吃动物的卵,他因此被大人炒过很多次,他自己也一直都认为这是个饮食上的缺点,没想到这个缺点反倒救了他的命!
不然,他也会和那些水手一起落到和眼前这条鲨鱼一样的下场,若干天后变成绿藻丛中的那些白骨。
这时,华强又有的新的发现,在绿草丛中的白骨不仅有很多是人的骷髅,还有不少是鱼的骨架。原来这种绿藻靠食鱼维生,来滋养那些鱼卵,而为什么呢?难道这种绿眼鱼的鱼卵和海藻是同一种生物的两个部分?绿眼鱼是不是也最终死在这里能,就像“落叶归根”一样?
华强想着想着,突然脑子里冒出来一个让他自己都大吃一惊的想法——把这条大白鲨解救出来!
八 海底迷宫
华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这么做了。
他就像解救那些同伴水手一样,把一层层的剥取大白鲨身上的海藻。
最后当大白鲨露出它原有的体型时,就像那些刚被解救出来的水手一样,像是昏迷在醉梦当中。鲨鱼的眼眶和嘴角还流淌着鲜血,那是被绿藻刺扎过的痕迹。
突然,鲨鱼尾巴一摆,它醒了过来,华强顿时神经又紧张起来,他手指紧紧扣住身边的礁石,准备随时都可能到来的第二次搏斗。
鲨鱼张了张嘴,并没有像华强冲来,但它也没有游走,而是出乎华强意料的向险些要它丧命的海藻丛深处游去,而且,在向前游了几米后,停下来,扭头看看发愣的华强,又拍动着鳍向一旁点头,华强这才明白,鲨鱼想带它去什么地方,也许是什么宝藏,以感谢华强的救命之恩,也许是什么深藏在海底的秘密……
华强跟着鲨鱼向墨绿色的深处游去。
这边海域到处都是这种绿色的丝状海藻,他们附着在一个块块海底礁石上,四处飘散,华强觉得像是进入海底丛林。开始还不深,光线足以然华强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绿藻中到处是白骨,有的是鱼骨,有的是人骨,还有很多已经看不出是鱼骨还是人骨。
越往里游,骨头越少,但华强很快发现了新的东西,他盯着那些在礁石中间的东西,惊讶不已。那分明是埃及金字塔、南非洲的玛雅塑像、印度的泰姬陵、雅典的神庙、北欧的女神像……竟然还有中国的万里长城蜿蜒其间!显然他们都比真实的小很多,但却非常清晰,没有丝毫的磨损,在海水中发着淡淡的萤光。
这是怎么回事?幻觉吗?是不是在海底呆久了神经系统会有些问题?
嗯,于是是某个运送模型的船在这里触角沉默了,这是从船上散落下来的,是人造的。
再往前,果然华强看到了沉船,但是这却让他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透过一丛丛海藻,他看到了不只是一条沉船,而是很多条,样式各异,而且不只是船!
还有,飞机、汽车、摩托车……甚至还有小推车,总之事各种交通工具,出自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文化特征!
最让华强吃惊的是,这些沉寂在这里的交通工具都完好无损,像是一下子就到了这里,没有经过任何波折和损坏!
人呢?去哪了?是不是都已经变成了海藻中的那些白骨?
这些也是模型吗?显然不是!
华强游到一条飘着骷髅旗的海盗船上,那里打开甲板上的箱子,里面堆满了金银财宝!华强把手插进去,使劲捧起来,即使是在水里,华强也能感到它们的重量,毫无疑问,这是真的钻石、夜明珠、玛瑙……
海盗船旁边是一辆花期银行的运钞车,华强游过去,把车门拉开,哇,金灿灿的黄金啊,一块块金砖整齐的堆放着,足有好几吨!华强费力的搬起一块,上面还印着美联储的编号。
华强兴奋的回头看了一样,鲨鱼老弟,你他妈的太够意思了!而鲨鱼却在向他摇头。
呵呵,放心吧,鲨鱼老弟!等我回到陆地上,我会给你专门盖个水族馆,再弄来全世界最漂亮的女鲨鱼们陪着你!
出去……对,我的先游出去!这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游到海藻丛林的最深处了,周围任何一方向都看不到边,上面也看不到顶。
华强和鲨鱼往外游了一阵,他分明记得自己是往上游,但光线却变得越来越暗,华强看着夹在周围的白骨或正在变成白骨的鱼尸或者人尸,心里又感到阵阵害怕和紧张起来。
突然,在一个地方,大白鲨停了下来,华强沿着大白鲨尖头指向的地方,看到了一个比较完整的白骨骷髅,骷髅的手里还抓着一样亮亮的东西,像玛瑙一样发出墨绿色的荧光。
那是什么?
但是这里是在海藻深处,光线过于昏暗,华强看不清它的形状,他抠开白骨的手指,在手里摸索了一下,感到很光滑。华强想:这一定是“猎鹰号”上的海员在临死前还抓在手里的,不管它是什么,都一定很重要。
华强一手抓着东西,一手在大白鲨的头顶抚摸了两下,这就算是两人正式化敌为友了。
但是,华强又发现的新的问题。
刚在华强只顾跟着鲨鱼往里面游,不知不觉的已经游到了很深的地方,而且他没有注意这些海藻其实一直都在动,而这会儿,在华强和鲨鱼的周围的聚集的海藻丝团越来越密集,俨然在他们周围组成了一个墨绿色的水下立体迷宫。巨大的海藻迷阵像是故意冲着华强来的一样,它们一定在怨恨华强抢走了他们丰盛的食物。
一个个圆滚滚的气泡从海藻与岩石连接的地方冒出来!华强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他只好迎着头皮跟鲨鱼往上游,游到没处可有游的地方,就退回来,换个条路游,可是,折腾了半天,华强和大白鲨也没有找到海藻迷阵的出口。不过,也并非没有任何收获,在某些光线较亮的地方,他总算看清楚那个神秘的东西实际上就是个玻璃瓶了。里面好像装着一张纸片,呵呵,这个样的瓶子倒是在冒险小说里经常看到。
咳,华强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大白鲨,在心里苦笑了一声,自己怎么总是会出错!干才进来的时候应该想到这个问题!为了一个破瓶子竟然被困死在这里太不值了!要不然,现在应该跟美丽的凯瑞在一起了,她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