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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是妻主我怕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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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掌柜,你没事吧?”

    就在大家慌慌张张的时候,一个身材修长,清秀的脸庞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眼神阴邪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的男人,迅速走了过来,表面紧张却很平静冷淡地看着满脸满手都是鲜血、哀嚎不断的男人,淡问。

    “唔,唔……”

    舌头被削掉,掌柜已经无法再说出话来,可是,一双带血腥红的眸子,却仍旧恶狠狠地看着月舞怜,眼中强烈的恨与怕;捂着嘴的手,也伸出一支来指着冷凝的她。

    “王掌柜的舌头是被你割下来的?”

    望着被王掌柜指着的异常美丽的女子,男子阴邪的目光中,有一丝的不确定。从王掌柜的口中可以看出,下手的速度极其快速而狠准;眼前这个虽然满眼含煞,却异常柔美的女子,会是动手之人吗?

    “是!”

    面对眼前面色虽然苍白病态的男子,月舞怜的眼底微微一缩,声音没有半分变化的冷凝回应。

    “你是谁?竟然敢到‘如意楼’里闹事?”

    见她承认,男人病态苍白的脸上,显然有丝动容,阴着眼神,冷淡地问。她是谁?像她这样出手狠的女子,整个邳城,为什么自己从没见过她?

    “没让他的右手与身体分家,我已经算仁慈了!”

    敢伤了自己身边人,就该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不过就是扇了那位公子一掌,若他不出来,我想王掌柜的一巴掌也打不到你的脸上吧!更何况,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

    她的冷残,让男子一张病态苍白的脸,更显病态,阴寒着一双蛇眼,男人淡淡地说道。没上来之前,自己就听了整个事件的发展。若她真能这么利落的削下了王掌柜的舌头,凭她的身手,根本就可以避开那一巴掌。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人该打了?还有,这是谁的地盘?”

    晶莹的眸子微微轻闪,寒光四掠,月舞怜娇美的脸上,邪气突生。冷凝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刚才那人也貌似说谁的地盘,现在这人也这么说,奇怪了,一个吃饭的地方,难不成后台是皇帝不成?

    “我看你是外地来的,大概还不知道这‘如意楼’是麒王爷名下的吧!”

    看着她好奇的模样,男人的眼底,划过一道狠厉的阴笑,缓缓的说道。

    麒王爷?

    听到男人口中的名字,坐在一边的夜风,身体莫名的一颤。他们居然跑到人家地盘上来了。

    麒王爷!

    一众看热闹的人,听到这个令人闻风丧胆,连三岁小孩听见都不敢哭的名字,再也不敢再围观看热闹,一个个都溜之大吉,霎时,整个热闹的酒楼,就只剩下酒楼本身的人,和舞怜夜风两人,双方对峙着。

    “哦,原来是那个残暴到没人性、变态到没天理的祈月麒啊,那又如何?”

    这两天,离开邳城的一路,总算是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装做一副惊讶了悟的模样,月舞怜红艳的菱唇里,轻飘飘的吐出嘲讽讥笑的话语。

    “你,你大胆,不仅敢直呼王爷的名讳,还污辱王爷;我看你是找死!”

    一脸阴险的男人,被月舞怜这番污蔑性极强的话语,激的身体直颤,凶狠的厉喝道。本来还想留她一条活路的,现在看来,自己没动手,却是错误的了;若这被麒王爷听到了,自己恐怕都难逃一死了!毕竟,麒王爷的性情,一向都是阴晴难测;更何况,这两天,麒王爷更是谁也不敢惹,不敢靠近。

    “有什么不敢的,我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一家饭菜极其难吃的酒楼,居然还收费这么高;里面的伙计掌柜也无法无天,凶神恶煞;原来是什么样的主人,调教什么样的狗,一群物以类聚的败类!”

    优美的唇角轻扯,面对对面男人的冷视,和一群酒楼打手的跃跃欲试,月舞怜嘲讽的冷哼。

    “上,不留活口!”

    再度被污辱,男人彻底没了忍耐性,大喝一声,手一挥,一群打手,立刻纷拥而上。

    “乖乖的,坐好!如果我发现你动,小心,我会生气!”

    冷笑看着一群人冲上来,舞怜不慌不忙地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手法极快的在夜风的四周一撒,随及低下头,看着他眼底的担忧与惊慌,温柔轻语。那些人,自己还不在乎,问题是,身后,有一个不会武功的他。不过,有这些药虫的保护,除非被药虫保护的人先动,否则,没有人能靠近他。

    “好!我不动,小心一点!”

    虽然不知道她在自己的周围做了什么,可是,看到她眼底的冷凝和严肃,夜风不由自主的点头答应绝不动,让她放心!这么多人,自己只有乖乖听话,才能够不造成她的负担!


正文 我不是夜家人了!

    不算宽敞的二楼雅桌,不一会儿,桌椅摔倒声、身体被震开的闷哼声,和偶尔一两声的惨叫在回荡,给寂静的‘如意楼’平添了几分阴恻恻的感觉。

    阴沉着一张苍白病态的脸,冠玉眼底浓浓的肃杀,狠狠盯着在一群人高马大打手中灵活自如的娇柔身影,牙咬的恨不得吃下她一块肉。在有限的空间里,她的身影飘忽难捉摸;那些人只有被打的份,却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摸不着;而有试图去靠近她身后保护的男子时,却也都被她诡异的身形,快速挡住,不是被震飞,就是手废脚残。

    坐在椅子上,看着一群人围着她一个人,夜风心里浓浓的担忧,却因为她的交待,一动也不敢动!而每次有人想试图过来袭击自己,也都被她诡异莫辨的身形给扫开。她真的好厉害。

    与一群几乎都只靠蛮力的打手缠斗,月舞怜游刃有余的穿梭游戏着,几乎不下狠手!

    但,对于那些试图靠近夜风,想袭击不懂武功的夜风时,月舞怜却也不再嘻笑仁慈,不是废了那些人的手,便是直接废了那些人的武功。

    “啊……痛……”

    一声又一声的哀呼过后,再也没有人敢去打夜风的主意。毕竟,那些打手,再笨也注意到,只要不去招惹夜风,虽然伤不了眼前身法诡异的女子,自己本人也不会受太重的伤。可是,只要试图攻击坐在那里,半点武功都没有的男人,轻则废掉一只手,重则废了全身。

    “停下来!”

    看着一群打手,在游缠了近半个多时辰后,还是得不到一点好处之后,阴邪的男人冠玉,终于开口阻止了。只是眼底的杀意却更盛了!

    “夜风,我们走吧!”

    走到脸色苍白却还很宁静的夜风身边,拿出小瓷瓶,小心收起刚才放出的药虫,月舞怜拉起夜风的手,就要下楼。既然人家都叫停下来了,不走,还想等什么!

    “等等!”

    病态的脸,因她的张扬举动,弄的激动的一青一红,冠玉冷涩的叫道。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就想走吗?

    “准备亲自动手吗?你不是我对手!”

    冷涩的声音,并没有阻止月舞怜的步伐,轻淡的声音缓缓飘出,没有丝毫犹豫的下楼梯。

    “你惹了这么多麻烦,就想逃吗?”

    或许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可是,若她以为,这‘如意楼’就只有自己的话,也太小看了身后的势力——麒王府了。

    “谁说我要逃了?是你自己说停下的,既然已经停了,我们还留在这儿干嘛?这里的饭菜又不好吃!我们还饿着肚子呢!”

    有些无奈地回头,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脸色一红一白的男人;为什么这里的人,脑子都不太灵光呢!明知道他们都没吃饭,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既然他都说停了,自己和夜风不离开去吃饭,还能干嘛!

    “你!”

    太嚣张了!在这邳城近十年了,除了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还没有一个人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无视自己的;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女子了。冠玉不算俊美的脸,此时已经阴沉的可怕,一双眼睛,更是闪着恶毒的目光。

    “我什么我!既然没话说,我们就走了,都快饿死了!”

    搞什么?一副脸红脖子粗的。幸好他那张脸还能看,否则,自己不吃也饱了!

    “不许走,夜风,到爹这边来!”

    就在两方相互对峙之中,另一伙官兵模样的人,冲进了‘如意楼’,在一群官兵中,夜一愚的身影从人群中踱了出来,脸色阴沉地冷喝道。

    “爹!”

    与月舞怜手牵着手的夜风,看见了在楼下,冷面的男人,立刻有些惧怕的颤抖了身体,嗫嚅的叫道,不过,未曾动脚。

    “呵呵,夜老爷,别来无恙啊!”

    看到那个一眼便令自己十分讨厌的老头,月舞怜的眼底闪过一道轻蔑,嘻笑着打招呼。

    “小妖女,那晚若不是风儿挡在你面前,今日老夫就不会这么狼狈了!快点让风儿回到老夫身边,你也乖乖束手就擒,老夫还会在王爷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否则,今日,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见到夜风身边的月舞怜,夜老爷就像见了仇敌般的眼红,站在楼下,仰着脖子厉声命令道。

    “爹,我不准你伤害舞怜!”

    听得爹爹如此残忍的话语,夜风俊美的小脸,惊的雪白;紧紧握住月舞怜的手,望着自己的爹爹,坚定地说道。

    “风儿,你给我下来,王爷说过,只要你乖乖回去做王妃,他便既往不究。”

    一张老脸,因为儿子对那个妖女的保护,隐隐的黑气上升。夜一愚愤怒地说道。该死的妖女,竟然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我不回麒王府,我不做可笑的麒王妃!我要和舞怜在一起!爹,我求您了,放过我和舞怜吧!”

    再回去!面对那个残暴的男人!不,自己绝不!激烈的摇头,夜风惊慌地拒绝,哀求地看着从小到大都十分疼自己的爹爹!

    “风儿,从小到大,你都听爹的话;如今,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妖女,你竟然敢违背爹爹的意思!立刻给我滚下来,乖乖跟我到王爷那儿,王爷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疼你!”

    一向听话懂事的儿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不给自己面子,夜老爷气的几乎要跳上楼了!都是那个妖女,长的一脸妖媚气,若不是她太媚,风儿又岂会中了她的招,不再听话!

    “我不!爹,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吧!我是绝不会跟你去王府的!”

    难道疼自己,爱自己,都是个假象吗?难道都比不过一个前程似锦,飞黄腾达吗?痛苦地看着一向疼自己的爹爹,夜风缓缓的说道。

    “你,你!都给老夫抓起来!”

    被夜风这样一反驳,夜老爷差点气的背过气去;反应过来后,冷喝指挥道。


正文 绝裂;戏弄

    一声气极而冷涩的‘统统抓起来’,一群官兵全都争先恐后的冲上楼,唯恐迟了一步,功劳便会被别人抢先得走;而一直站在月舞怜与夜风身后的冠玉,也趁机往月舞怜的后背偷袭。

    “卑鄙!”

    感觉到背后力道不轻的阴风,月舞怜一把搂过茫然的夜风,冷哼一声,快速旋转后玉手轻轻一挥,撒出一把金色粉末。

    ‘啊,我的眼睛……’

    ‘我的脸,好痒,好痒……’

    ‘啊……’

    金色粉末撒下,虽然人人都急着往后退,可是,不很宽敞的二楼走廊,仍旧让大部份人都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些许的金色粉末,霎时间,凄惨的声音,不绝入耳。

    “妖女,你撒的是什么?”

    看着带来的一群兵,没几下便成了残兵,夜老爷的老爷惊吓的惨白,在冠玉要开口前,抢着厉声问。

    “呵呵,夜老爷,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哦!我看他们像是很久都没有活动筋骨,而且眼神也不太好;我让他们多多活动活动,多休息休息眼神;省得过早得了半身不遂、老年痴呆!”

    很可惜呢,那个病态的男人太精了,居然没撒到他的身上。嘻笑着娇美的容颜,月舞怜一副好人做好事的慷慨模样,直气的夜老爷和那个病态男脸青眼绿的。

    “你,你,你这个妖女,快将我儿子放下来!”

    看着自家的兵惨淡的模样,夜老爷也知道,再让他们上去,恐怕也没有再敢,只好硬着头皮,望着月舞怜怀里的夜风,眼神阴厉地盯着他,恨声叫道。

    “风,你愿意回夜家吗?”

    与夜风飘到一处比较没被战场污染过的地方,月舞怜询问着怀中脸色不太好的夜风,声音足以让全酒楼的人听见。

    “风儿,跟爹回王府吧!你难道忍心让夜家亡在你的手里?难道忍心让从小到大都疼你的娘亲受苦?”

    对于自家儿子性情十分了解的夜一愚,掩住眼底算计的精明目光,一脸可怜的说道。

    “爹,我……我不想回王府;我不想成为那个恶魔的王妃!”

    老父的可怜话语,很显然击中了夜风孝顺的死穴,望着两鬓己然有些花白的爹爹,夜风的脸上,慌乱的犹豫。

    “风儿,爹知道你孝顺!若不是受这个妖女的迷惑,你怎么会做出逃离王府这种逆不道的事情!现在,王爷说了,只要你和爹回王府,让爹将这个妖女送给麒王爷,你还是我夜一愚的好儿子,是麒王府受宠的王妃;夜家上下一百多口,都会感谢你的!”

    儿子的犹豫,看在夜老爷的眼中,精明更盛;直直面对儿子的犹豫,夜老爷更加可怜地哀求。

    不仅要自己,还要舞怜?

    听到爹爹嘴里那恨声的‘妖女’两字,本来还有些许犹豫心软的夜风,惊慌的脸上,却突生的了一股子的坚决。自己绝不会让那个恶魔沾染自己一分,更不会让那个恶魔得到如仙般美好、自己深爱的舞怜。

    “爹,我不能答应你,我不会和你回麒王府,更不会让你带走舞怜,送到那个恶魔的身边!”

    倚靠在舞怜的怀中,夜风的大掌紧紧握住舞怜的小手,坚定无比的清晰说道。

    嗯,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帮错人呢!与夜风十指交缠,月舞怜娇媚可人的小脸上,浓浓的怜惜情意。虽然他很柔弱,需要自己的保护,可是,他对自己的情,却是不容质疑的坚定。以后的日子,或许因为他,会惹来很多麻烦,但,自己就是麻烦的祖宗,有他相伴,只当消遣,也不错!

    “风儿,你别忘了,你是夜家人,跟爹回家!”

    看着儿子一脸的绝决与坚定,夜一愚狠厉的大叫。眼神里有着浓浓的警告。

    “对不起,夜老爷,从此以后,夜家,再也没有夜风!!”

    若夜家要在此败落,只能说是天注定;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怎么可能以一人之力救了夜家上下!就算是救了,也不过只是暂时,等自己失了宠幸,恐怕,下场会更惨。

    “你,你,好,上,给我都抓起来!只要抓到他们,死活不论,统统有赏!”

    一张老脸,气的发紫。手指指着夜风,激烈颤抖,冷冷命令。

    ……

    “都死了吗?上啊!”

    尴尬的沉寂过后,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夜一愚气愤地叫道;只是,自己的身体,却也悄悄往后退。毕竟,谁知道那个妖女还会撒出什么东西。

    “嘻嘻,夜老爷,老羞成怒了!他们不敢上来的!你瞧瞧,刚才那个阴毒男都走了,你们还不走吗?”

    稳稳地抱着夜风,月舞怜嘻笑着说道。

    全部心神都注意着自己的儿子和妖女,经过提醒,夜老爷才发现,酒楼里的属于麒王爷手下的冠玉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一张老脸,青白交错,变了又变,终于恨恨地带着一伙残兵败将离开。

    “嘻嘻,夜老爷,等等,这是他们的解药,和水涂在皮肤上,半个时辰后,便可止痛消痒!”

    看着一群人,快要走到酒楼门口,搂着夜风站在二楼的走廊,月舞怜从怀中掏出一瓶药,往楼下丢去。

    乳白色的瓷瓶,像是被风托住般,以极其诡异的缓慢速度往楼下夜老爷的方向飘去,直直飘到夜老爷的手边,眼神阴厉的看着楼上的女子,夜老爷虽不愿,却还是伸手接,却在碰到瓶身,抓住瓶子时,被突如其来的冲力,给撞出了几步,轰然坐跌倒在地;手里还可笑的抓着瓶子不放。

    “夜老爷,年纪大了,要注意身体哦!还有,注意手里的瓶子,若是破了,可就没有解药了!呵呵,一路走好,我和风就不送了!”

    预料中夜一愚狼狈的后倒,月舞怜满脸的奸笑。自己就是故意的,看起来瓶子是以极其缓慢,没有什么力道在飘移,可是,若是稍懂些武功的人,便能看出,这里面的力道有多大!只不过,夜一愚他偏偏不懂武功,认为这样接,根本就是稳拿稳的接住。

    “妖女,迟早有一天,你会死的很难看!”

    狼狈的任由下属将自己拉起,夜一愚差点就想将手中的瓶子给摔了。可是,仍旧是压抑着怒火,阴狠的说道。

    “风,我们也快走吧,那个阴狠病态男肯定去招人手了!”

    看着夜一愚离开,月舞怜也搂着夜风的腰,温柔地对他说一句后,带着他快速离开这不讨人喜欢的酒楼!


正文 闹市遇小偷!

    春风浮面,暖暖的阳光,柔柔地洒在身上,印照着两张不同性别却同样绝色的容颜上。

    离开‘如意楼’,很可疑的,一路上,竟然再也没有要抓自己与夜风的追兵;而夜家的消息,也像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抓不到任何的头绪;不知道到底是福还是祸。

    一路游玩,虽没有刻意的赶路;也只是短短半个月后,月舞怜与夜风已经离开了邳城,来到了一处名为镜城的繁华地。

    漫步在热闹的街市上,月舞怜与夜风,手牵手一家一家的小摊看过,搜寻着好玩好看的新奇玩意。

    “风,这个发带好看吗?”

    纤白如玉的小手,执起一根水蓝色的发带,举到一脸温柔笑意的俊美男子面前,娇媚无比的笑问。

    轻淡如水的蓝色,在阳光的照射上,飘逸轻灵;若是束在他墨黑的长发上,应该会很美很美吧!

    “嗯,很漂亮!”

    点点头,夜风轻笑着回答。

    “老板,我就要它了!多少钱?”

    看出他也喜欢这种颜色的发带,深深觉得如果束在他的发上会更漂亮,月舞怜掏出小荷包脆声问。

    “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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