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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洞房失宠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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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昱还在书房里忙碌,云锦诗出来透气,看着眼前银白,突然觉得做了一场极美的梦。

冬日是一年的尽头,她的梦也该到了尽头了。

她穿着上好的貂皮大衣,浑身上下华贵不可逼视,脚底是保暖的鹿皮鞋,温暖的脚底都能渗出汗来。

突然想到有一年冬天,她穿着单薄的衫子,赤着脚站在雪地里站了整整一下午,那时候觉得天是冷的,身体是冷的,心也是冷的,直到许墨把她抱进屋里,拼命的给她搓身子,她才感觉到些许暖意。

那一次,是她在跟她自己怄气,她只是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笨,师傅教过的东西她总是不得要领,这要等多久才能为父母报仇。

从那以后,每到冬天,她都会赤着脚到雪地里走,也许是想让自己记住那些曾经的耻辱和恨意,也许只是对自己的惩罚,让自己的心也变得冷起来。

缓缓地脱了靴子,露出白藕似的小脚,脚底的冰冷驱走了先前的温暖,刺骨的凉意肆意直往全身蹿,冷不了的打了寒蝉,她却欢快的笑起来。

她试着往前走,雪很松软,软绵绵的,若是没有彻骨的凉,她会把它当成棉花,又或许是像绵里藏针,她走得步履蹒跚却沉稳平静,记忆一点点在脑中重现,她看到母**丽而忧伤的脸,看到她沧桑凄凉的眼神,看到她受尽**时不经意流露的绝望。

身体里的血渐渐冷了起来,胸口的某个不闻“咚咚”的跳着,带着凉意的血液缓缓流过心房,似乎那里也冷了。

原来她忘了,她一直不属于这里。

雪似乎越下越大,眼前已分不出天地,只觉白茫茫的一片,空旷而寂寞。

远远的她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飞快地往这边跑,身形矫健,却优雅魅惑,他瞪着俊目看她,似是吃惊又似是疼惜。

竟是许墨!

她笑着往前走,正想和他打招呼,还未走一步,身体就被腾空抱起来。

惊呼一声,身上雪花飘落,她不由自主地渗出双臂抱住来人脖颈雪白的衣裙划出白色的弧度,一双小脚早已冻得通红。

一只大掌小心的抱住,轻轻摩裟,企图把它捂热。

衣袖随着动作轻轻抖动,腕上不经意滑出翠绿色的丝带,一圈一圈的缠在腕上,仿佛两人之间无休止的牵绊。

看着看漂泊的丝带,云锦诗不由怔怔出神。

“你疯了么,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耳畔声音略带怒火,云锦诗抬起来,映入眼帘的是宋昱眉头紧皱的脸,他抿着唇看她,幽深的眼眸中是恼怒的火焰。

原来,这就是他关心人的方式。

云锦诗轻笑起来,拂了拂他左腕上系着的丝带,默默地不出声。

这是,宋昱似乎现了在不远处停下的许墨,见他身上落了满身雪花,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淡淡问道:“先生怎么过来了?”

许墨看了云锦诗一眼,缓缓勾起一个温和的笑,说道:“远远的看到一个人站在这里,只觉得惊诧,一时好奇就过来了。”

宋昱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窝在他怀中的云锦诗,淡笑道:“她就是这般不老实,让先生见笑了。”

他那神情极是疼惜,仿佛在看他伉俪情深的妻子。

许墨的目光闪过一抹痛楚,艰难的动了动嘴角,双手合拢,拱手道:“只怕是在下惊着了夫人才是,在下赔不是了。”说着,就是弯腰一弓。

云锦诗见他这样,身体猛地一滞,宋昱紧紧抱住她,目光微微一冷,随即道:“先生客气了,本王还有事,恕不奉陪。”

许墨温和笑道:“王爷请便。”

宋昱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开,却仿佛真的有事般,大步流星,走得飞快。

云锦诗微微动了动脖子,目光越过他的手臂,看到那个白色身影依然静静的站在雪中,身上,上都落了雪,他却一动不动的站着,仿佛一尊塑在那里的雕像,渐渐的那人影越来越淡,终于融进雪白的背影,不剩一丝一毫。

身子突然被动的往上蹿了蹿,视线被白色的云锦挡住,抬眼,却是宋昱正冷着脸看她。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八十四章 我心匪石(下)

一进屋宋昱就叫丫鬟拿来了毯子,一声不响的给她包到脚上,又命人搬了火盆放在脚边,这才将下人们赶了出去。

宋昱沉着脸一声不哼的翻着书,翻了几页觉得看下去,扔了这本又拿那本,看了没一会,又换了一本。

云锦诗抿唇看着,也不说话,看着地面默默呆。

脚边的火盆“啪”的一声,想是里面的炭火爆开了,猛地往外迸出几个火红的星子,眼看就落到包着的毯子上,云锦诗忍不住惊呼一声。

宋昱本不想理会,怕也是一眼看到了,顾不得生气,抢过去把她的脚挪在一旁,似乎才想到自己做了什么,直起身,又走到椅子旁坐下了。

云锦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碰上宋昱冷冷投来的目光,急忙憋住。

看她憋得实在辛苦,宋昱长长的叹了口气,抬眼看她一眼,沉声道:“锦儿,你的心在哪里,为何总是可望不可及,让人触碰不到呢?”

云锦诗怔了怔,缓缓抬头看他,见他一双黝黑眼眸看她,里面盛的是满满的受伤神情。

心头猛地一滞,急忙别过头,笑道:“锦儿的心一直在王爷那里啊!”

宋昱疑惑的看她,带着不确定,问道:“真的么?”

“那是自然,难道王爷希望锦儿的心落到旁处么?”云锦诗笑着去拉他的衣袖,大有撒娇的意味。

宋昱听她这样说本是生气,又见她一副讨好的模样,只觉气也生不起来,伸手揽过她,让她坐到腿上,毋庸置疑的道:“你的心,只能是我的!”

云锦诗微微一愣,又笑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也有些恍惚,其实她也想问,他的心在哪里呢,他的心也只能是她的么?

宋昱看着她,突然记起什么,揽着她笑道:“本王将后院里大半侍妾都遣了出去,如今她们全都被安置在兰趣苑里了。 ”说完挑着眉看她,以为她会高兴,眼中带着浓浓的期盼,那神情,仿佛张开手要糖果的小孩子,让人忍不住拒绝。

云锦诗怔了怔,不忍让他扫兴,笑着道:“王爷想让锦儿怎样谢王爷呢?”

宋昱拉住她的手笑道:“不如除夕那日为本王弹奏一曲吧。”顿了顿又道:“只为我一人弹。”

云锦诗淡淡一笑,正要答应,却听外面乱哄哄的,转头向外面看去,却见门突然被撞开。

一个披头散的女子冲进来,跪在地上,张口凄厉喊着:“王爷,贱妾不去宁王那里,贱妾要一辈子侍奉在爷身边……”一眼看到宋昱膝上坐着的云锦诗,她的声音嘎然而止。

身后两个侍卫追了进来,看了看宋昱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女子,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也有碍雅观,云锦诗挣扎着坐到了旁边,宋昱见拗不过她,也就随她去了。

云锦诗这才抬眼观察跪在地上的人,见她髻散乱,遮住半张脸,露出的美目直直的瞪视着她,身上也是锦衣百褶裙,何以这般狼狈?

她的目光一时迷茫,一时恶毒,恨恨的盯住她,让她不容忽视,半响,她才认出那人来,心中暗惊,原来是伊人!

宋昱看也不看伊人一眼,冷冷的扫了她身后跟进来的两个侍卫,厌恶的道:“拖出去。”

侍卫们不敢怠慢,急忙上前拉她,她猛然回神,两只手疯狂的推开靠过来的侍卫,她的力气哪里抵得过那些侍卫,身体被腾空拎起来,她回过头,一双眼睛瞪得斗大,狠毒的看向云锦诗,破口大骂:“贱人,是你,一定是你告的密,你不得好死。”恨恨的盯住云锦诗,突然仰头大笑:“哈哈,云锦诗你不得好死,我得不到的,你也照样得不到。”

宋昱闻言脸色猛地沉下来,对着侍卫怒道:“扔出去!”

伊人似乎不敢相信是宋昱所言,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眼中早已渗满泪水,声音哽咽:“王爷……”那神情楚楚可怜,哀婉多情,仿佛在告诉他,他也曾宠过她,又仿佛告诉云锦诗,她的现在就是她的将来。

宋昱正欲作,衣袖却被云锦诗拉住,转头却见她笑着看他,柔声道:“王爷且慢,锦儿有话对她说。”

宋昱怔了怔,勉强点了点头,这才叫侍卫将伊人放了下来。

伊人双脚刚刚着地就想往宋昱那里跑,还未动就被侍卫一手摁住,“扑通”一声,狠狠的跪在地上。她已顾不得向宋昱求情,想必是以前宁王曾向她提起过二人的事情被云锦诗目睹,而她现在又一心以为是云锦诗将她和宁王的事告诉了宋昱,她心中愤恨难平,只恨不得上前狠狠教训她一番,看着云锦诗的眼神却更加怨毒起来。

云锦诗也不想和她多做纠缠,只是淡淡说道:“我什么也没说。”

伊人冷笑着骂着:“贱|人,你以为你说的我会相信么?”

云锦诗没有说话,只是怜悯的看了她一眼,这时却听宋昱冷冷开口:“掌嘴。”

侍卫毫不马虎,伸手“啪”的一声脆响,伊人脸上立即浮现一个红色指印,她疼得眼中都浮出泪来,不由又骂了一声:“骚|货!”

“啪”的一声,又是一耳光。

伊人愤恨不已,直直的盯住云锦诗,怒道:“你今天给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十倍的还回来!”

“啪”、“啪”,侍卫掌力带风,只四个耳光,她的脸就被打得红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云锦诗别过头淡淡说道:“我若是你就穿的风风光光的过去,让亲手把你送过去的男人看看,不要你是他的损失,你这样又哭又闹岂不是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丢掉了么?”

话一落地,屋内的人神情各异。

伊人愤恨看她,两个侍卫吓得下巴都快掉来。

宋昱则眼神古怪的看着她,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话已说完,宋昱也不想继续让她呆下去,挥了挥手,侍卫这才将支吾说不出话来的伊人拖了出去。

门轻轻被阖上,屋内暖香涌动。

宋昱一手将她揽进怀中,叹息道:“锦儿,你是罂粟一般的女子,处的越久,就仿佛上了瘾般,越离不开了!”

云锦诗微微一怔,目光看向虚无处,脸上淡定平和,却分明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八十五章 进退两难

今年的天气很是奇怪,雪一直下,仿佛没有尽头,又仿佛明知到了尽头,却不敢相信的执拗。

院子里银装素裹,安王府不比从前,没有了官员的来访,不必说那些虚伪的寒暄之词,一切都静悄悄的。

中午的时候,宋昱带了一个大夫过来,给云锦诗诊了脉,过了一会又熬了药给她喝,问他是什么,他却只淡淡笑不语。

尽管他不说,她也现了他眉宇间的淡淡担忧,那个曾经在她看来冰冷无情的王爷现在紧紧的将她拥进怀中,眼眸中是化不开的温柔怜惜。

趁宋昱离开的当口,许墨找到她。

他比以前憔悴了许多,脸色白得像是院子里还未打扫得雪,却依然笑得温和,周身仿佛着光,晶莹剔透的像是一碰就碎的水晶。

他看着她,笑得颠倒众生。

似乎,他一直在笑,每一刻都在笑,笑得魅惑,也笑得让人揪心……

他笑着对她说:“他待你倒是很好!”

云锦诗眼帘低垂,没有说话。

许墨却又道:“除夕那天会有戏班子来院子里贺寿,那时我会带你离开。”

云锦诗一下子怔住,心中突然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来,耳畔隐约响起一个磁性声音:“除夕那天,锦儿来弹奏一去吧。”“只为我一人弹。”

正恍惚着,许墨突然抓住她的双肩,修长的手指陷进暖和的棉衣,捏的紧紧地,仿佛要将她的双肩掰断。

“兰儿,你疯了么,你不属于这里,你不是要报仇吗?你怎么能犹豫!”

他压低声音直直的看着她,眼底是团团升腾的怒火,嘴角却依然执拗的勾着,仿佛只要他放下嘴角,一种情感就会决堤,洪水般的涌出来。

“报仇”这个词似乎是一剂良药,将她心中的魔障统统赶走,她皱着眉扫了一眼肩上的修长双手,淡淡开口道:“知道了,我该怎么做?”

许墨淡淡的看她几眼,这才松开她,说道:“他还在禁足,只怕没有往年热闹,不过我不敢肯定宫里会不会来人,而且……”他看了看四周,将声音压得极低:“安王正在查你的身世,怕过不了多久就查到我身上,若现了你我的关系,只怕他不会放过我们,所以离开的越早就越安全。”

云锦诗看了看他,点了点头,道:“他说那日会让我抚琴。”

许墨怔了怔,愈加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笑,眉头突然皱在一起,却还是笑着说:“好吧,等你抚完我们就离开。”

此刻,他们都没有现,远处,一个白色身影孤寂的转身,渐渐的隐没在皑皑白雪中。

雪飘依旧,淹没了地上一行行微浅的印记。

云锦诗只和他说了几句便匆忙离开,他一直看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雪白的裙裾沾满雪渍,一粒粒花珠般的蓦在裙边,身上落了雪,一片一片的落到颈边的貂皮上,光照过来,仿佛一颗颗会光的珠子。

她刚到门边便怔住了。

视野里,宋昱在窗边负手而立,冷风从开着的窗子外直直的吹进来,雪粒杨到他面容冷硬的线条上,染白了乌黑的,白衣轻扬,衣决飘飘,修长挺直的背影寒冷寂寞。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仿佛一尊无生命的冰雕。

一旁火盆里冒出浓浓热气,寒风吹进来,火苗微斜。

寒风透过窗子打到脸上,刀割一般的疼。云锦诗不由自主地用手护住脸,缓缓走过去,走到他身边,看到他沾满雪霜的脸。

冷冽的风灌进来,吹起她厚厚的披风。

她艰难的关上窗子,默默地到一旁拿了帕子,轻轻给他擦拭。

才擦了没几下,手却被握住,那手寒冷如冰,仿佛能把她的手冻僵。

他怔怔低下头,黝黑的双眸如璀璨繁星。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低沉:“锦儿,给本王生个孩子吧。”

云锦诗微微一愣,不自然的想抽出手,他却握得紧紧的,大手将她揽进怀中,衣襟上结了一层冰霜,靠在脸上冷冷的。

“本王想要个孩子,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孩子。”

他将下巴顶在她沾满雪花的上,执拗的重复着。

孩子……

她不是没有想过的,想着有一天她也可以有个活蹦乱跳的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生活着。

可是……那样的幸福,她可以拥有么?

她张了张唇,含糊的说着:“可是吴嬷嬷……”

“这个本王会处理的,大夫开了药给你补身子,只要这段日子不喝那药,我们就一定会有孩子的。”

宋昱坚定的说着,又仿佛怕她不相信,特意加重了语气。

云锦诗缓缓闭上眼睛,想起许墨告诉她,他生辰那天他们会离开,想起梅花树下,他请求的眼神,想起这些日子他对她的好。心中的每个角落被触动,轻轻地,她点了点头。

深潭般的眼眸中休的闪过一丝光亮,他突然俯下头问她,急促而霸道的吻落到她唇边,夹含着冰冷的清香。

意乱情迷中,云锦诗喘息着躲过他的吻,问道:“爷,除夕那日可以让锦儿安排抚琴的场地么?”

他的唇又凑上来,闷哼一声,算是应了。

冷香袅袅,春光满室……

第二天,雪还在下,门口堆了雪,天还未亮的时候,云锦诗就听到外面扫雪的沙沙声。

“沙沙沙”、“沙沙沙”

像是雪哭泣的声音。

要离开大地了,总要哭的吧。

吴嬷嬷再没有送过药了,只是有时候遇到云锦诗,她看她的眼神变得愈加冰冷古怪了,云锦诗无心计较这些,也只是一笑而过。

只是,无意中,她却听到,许墨昨日被寻了错处,赶出了安王府。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的串珠“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一只纤细的手将那串念珠捡起来递给她,对着她怯怯的叫:“云姐姐……”

抬头,是一张圆圆的娃娃脸,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

云锦诗怔了怔,疑惑的开口:“小瑶?”

小瑶略带不安的看了她一眼,抿唇笑道:“王爷让奴婢来伺候云姐姐。”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八十六章 漫漫寒冬(上)

“哦……”云锦诗应了声,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她隆起的小腹,淡淡问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小瑶不禁脸上一红,眼中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娇羞的说道:“孩子的爹是个侍卫,王爷才给赐了婚。”

云锦诗抿唇笑了笑,叹了口气,记忆似乎又回到那晚,突觉得好笑,勾着嘴角道:“就是将我扔下井的那个?”

小瑶闻言猛地跪倒地上,惊恐的望着她,咬着唇道:“小瑶知道云姐姐一定不会原谅小瑶的,小瑶愿意做牛做马服侍姐姐一辈子,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云锦诗看了看她,无力的笑起来,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我早就忘了,你回去吧。”说罢,她站起身来,出了门,风雪迎面吹到脸上,像扎到刺一般,走了几步,见小瑶拿着披风慌慌张张追上来,忙停住脚步淡淡的说道:“回去吧。”

小瑶拿着披风狼狈的止住脚步,为难的看着她,正想再往前走,却听她又道:“小心孩子。”果真,小瑶怔在那里不走了。

云锦诗笑了笑,转身离开,走了一会儿,就看到宋昱站在不远处,一个侍卫站在他身旁,不知在说什么。

他身上落满了雪,抿唇静静听着,眼眸中是化不开的冰霜。

云锦诗正要转身离开,宋昱却大步朝她走了过来,见她衣衫单薄,便解了身上的披风披在她身上,边系盘扣边皱眉道:“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

云锦诗笑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宋昱牵了她的手,回头对那侍卫道:“你先去吧。”

那侍卫一拱手,大步而去,宋昱这才回头揽过她,笑道:“走,我送你回去。”

这个冬天出奇的冷,而且似乎特别长。

大雪一直在下,听说有的地方闹了灾,大量的难民往皇城里涌,皇上为这事忙的焦头烂额。

许是皇上真的一个人难以应付,宋昱如今虽然被禁足,奇怪的是皇上却有意无意的开始让他接手一些事宜,一时间,局势有变,众多官员莫不驻足观望。

灾区的人食不果腹,流离失所,朝廷放了赈灾的银粮下去,却还是不能解决问题,这时安王上了折子,表示愿意免领奉禄,府上开销一切从简,节省银两,填充国库亏空。

这件事得到朝廷上下和广大百姓的一致褒奖,同一时间也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一向不关心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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