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科幻未来电子书 > 嫁夫 >

第301章

嫁夫-第301章

小说: 嫁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荣烈拉着明思,“走吧。”

两人遂并肩朝外行,走到偏院前的岔道口便见卢老六同莫黑子龇牙咧嘴的站在路口。见荣烈明思二人出来,两人眼中惊亮,遂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两人“噗通”一声拜倒在明思跟前,“属下见过王爷王妃!”

明思愣了愣,看向荣烈。

荣烈瞟了两人一眼,此际他心情大好,当然也明了这两人打的什么心思。多半是沙鲁给两人支的招,心情一好,自然也就宽宏大量了。

“起来吧。”荣烈懒懒道,“找沙鲁述职去。”

找沙鲁队长述职,那就是不用去天目山矿场了!

两人立时欣喜激动,对望一眼,又“咚咚咚”朝明思磕了三个响亮之极的头,“多谢王妃!多谢王妃!”

磕完头,两人满面喜色的起身,“属下告退!”一瘸一拐的走了。

心情一轻松,连那瘸腿的动作也走出了几分如沐春风的感觉。

明思看得甚是诧异,望向荣烈,“你分派他们差事,他们谢我作甚?”

第五百九十七章 青玉案思(二更禅非禅舵主和氏璧+)

说浑话的属下,迁怒的主子——这其中曲折自是不足道也。

荣烈些许不自然地咳了咳,若无其事的牵着明思朝前走,“你是我王妃,谢你也一样。”

一样?这…好像不同吧。

可明思还未来得及说话,荣烈便牵着她朝前加快了步伐,看那劲头颇是兴冲冲。

明思生出一分好奇,也就不说什么,跟着他走,忽地才想起自己头发还未梳理打整,“呀,头发——我没梳头呢!”

荣烈一看也愣了一瞬,遂低低而笑,眉宇间却是一片光风霁月的清朗之意,“无妨,我的王妃怎么都是好看!放心,这府里没人敢笑话你的。”

明思也只无语,荣烈挑眉一笑,兴致盎然的继续前行。

明思无奈片刻,也就随意了。反正已经走出来了。抬眼一看,行进的方向正是二门,明思顿时明白过来,他应是要带她去看新建好的正院。

一百来日,应该早已竣工了。

可虽有了心里准备,明思还是抑不在的惊喜了!

此时已近午时,今日正是秋高气爽明晰的好天气。

院门大开,阵阵凉风拂过,将庭院白玉雕花栏中的花叶拂得轻颤,幽幽清香送入鼻翼。明思的目光扫过,最后落在庭院东南面的秋千上。

怔了怔,缓步靠近,抚触着那金属质地的雕花枝叶,偏首看向荣烈,“你怎想到弄这个?”

荣烈轻笑,不回答,却反问,“喜欢么?”

明思笑盈盈地点头,“喜欢极了!”

荣烈眸光亮起晶莹,上前拉起明思的手,“走,去看看屋子。”

正院的格局已经大变了模样。

依旧是两间书房,却都在西面。相互毗邻,除各自一扇通向廊下的门外,相连的墙上还有一扇拉门。一拉开,两张书案隔着晶莹剔透的珠帘遥遥相对。

荣烈凑近明思耳畔,“日后我处理公事,你就在对面陪我。我累了,就看看你。”

明思抿唇轻笑不语。

荣烈又拉着她朝正房走。

院中原本的两套正房已消失,如今只有一套比原先单独的两间还要宽敞华丽的正房。一个隔间偏厅,一间寝卧。

虽是华丽更胜,却木香幽幽不失雅致。家具仍旧用了老太君陪嫁给明思的那套百年紫檀,屋内的各处细节却更加用心细致。

地面都铺了厚厚的蓝底彩色团花地衣,清雅不失喜气。

窗棂门框上皆是雕刻精细,同屋中床前和净房门前的屏风上雕花相呼应。

荣烈拉着她到净房门前站定,转首朝明思噙笑看了一眼,推开了净房门。

明思目光一入,霎时瞪大了眼,惊诧的噎了噎,“你该…不是把暖玉泉给拆了吧?”

“本来是要拆的,”荣烈挑了挑眉,笑得很是无谓,“后来皇兄的人在行宫后山找着了一处。我让布罗去看了,也是一般的暖玉石,就没拆那行宫里的。”

竟然想拆了暖玉温泉!这人…明思无语了。

西龙山行宫的暖玉泉,她太熟悉了。方才荣烈一推门,她便认出了这比早前那浴池还大一半的新浴池边上和底部的淡黄石头是同西龙山暖玉泉里的一模一样!

而且,净房门一开,空气中流动的淡淡矿物质味道也是似曾相识,哪里还不能确定!

这一刻,明思倒有些同情荣安了。

不用多猜,她也能想象出这人向荣安开口时的理直气壮——荣安自然是巴不得她这王妃继续做下去。这一点,她明白,他自然也早心知肚明。

有了这倚仗,他又岂会错过便宜?

荣安定也是极无奈,才让人在行宫周边寻这石头。西龙山行宫本就占了那暖玉温泉的名头才名扬天下的,虽说并非不可缺少,但也不能就这样让荣烈拆了啊…

思及荣安当时可能的脸色,明思也不禁忍笑,“你皇兄没训斥你?”

“训斥倒是无,念了两句而已。”荣烈揽住明思腰,神情慵懒,“他不允也不怕,大不了我去求母后,他还是得允。不过要几块石头罢了,也不是他心尖上的东西,这些东西,我皇兄还是挺大方的。第二日就遣人去西山寻了。”

心尖上的东西,明思看了荣烈一眼,两人目光一交汇,便不言而喻了。

明思低头,手指在他胸前画圈,“你真不想?”

“为何这般问?”荣烈微微俯首看着她,如墨的青丝幽幽闪亮,宛若上好的丝缎,让人心生欲触。荣烈也的确这般做了。

伸出手顺着那顺滑的发丝轻抚,“你想我去争么?”

“我的意见不是关键,”明思的食指在他衣襟上勾画出一朵玫瑰的图案,“不管我怎么想,我都不愿意你为了我而藏起自己的想法。”

荣烈轻轻地笑了,伸手捉住那只调皮的手,“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不想。那个位置虽的极度尊荣,可我现在过得已是满足。那个位置是皇兄一生所求,我却从来没有他那般强烈的想法。从小,我便很仰慕他,也觉得那个位置理所应当是他的。我没有生过要同他争抢的意思。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有些气不过,才起了赌气之心。可那是为了赌气,为了脸面,只是抢了那位置来气他,却并非出自我真心。诚然,我也同他一样想成就大业,想这份基业能在自己这一辈发扬光大。但这并非就能代表,我也想跟他一样。虽目的相同,期望相同,也有一番雄心壮志,可我的想法同他本就是不同的。原来我还不太明白自个儿究竟怎么想的。可那回听了你那西江月的曲子,那一刻,我突地便明白了。原来自己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只羡鸳鸯不羡仙…能看着这大胡盛世崛起,对得起列祖列宗。能得最欢喜的那一心人相伴白首,已是快活似神仙,便足矣心满意足,再无他求。”

顿住口,荣烈看着明思,“你的琴声我听出来了。你心底其实也是这般思慕的,可对?你也想有一个能同你心神相通,心有灵犀的同喜同乐之人,可你却总以为奢望,所以从来不去祈盼,不去希冀,对么?”

明思的眼中有惊诧。

荣烈的话让她心神震动,虽然今日已经足够惊喜,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让她再惊异了一次。

这些年来,她也并非未曾想过自己未来的一生。

荣烈说对了,人非草木,草木且有情,人又岂能无情不动心绪?

只是,她不敢。

她深心明白自己所受的教育自己的思想其实同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的。她用了许多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

该低调的时候,她尽量低调。该下跪磕头的时候,她也温良恭顺,礼仪无差。

可有些原则,却是除非将思想全然抹去才能放弃。

她做不到分享自己的爱情,也做不到分享夺取别人的婚姻,更加做不到丧失自我,将自己摆在一个附庸的位置上。

就算她的言辞她的表情可以做低伏小,但她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做不到的。她没有办法像这个世界的女人一样。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即便有了最尊荣的地位,却还是要牺牲自己的内心,违逆自己的本性,委曲求全。

这样活着,日日煎熬,明思知道自己受不了。

能平平安安的活着,能看到身边的人都幸福,自己能自由自在,她已经觉得这一世没有白活。

所以,她理智的剪断自己偶尔跑马的思绪,不再去奢望。

人无欲,则至刚。

能伤到自己的人,都是自己赋予了对方权利。真正能伤到自己的,其实只有自己。

心中一刹那间掠过这前生后世无数的画面,明思轻轻地舒了口气,眸光在荣烈握住她的那只手上一落后轻盈抬起,唇边已漾起一丝柔柔动人笑意,“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未有说话,却是低低轻柔的吟起了一阕小令。

这阙小令?

荣烈神色一震,眸光蓦地亮起

上半阙吟完,明思抿唇笑了笑,瞟他一眼,垂了首,语声却愈发柔美,“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一瞬间,似漫天星光都汇聚到荣烈的眼中!

一双琥珀色的眸中,金芒闪烁,光彩流转熠熠,一双眸刹那璀璨到不可思议的惊亮!

原来是这样的下阕!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那香囊是秋池还未出现的时候,她便开始绣的。也就说,这数月来,他并非是一人苦相思,梦寐而憾之不得!

她早已明白了他的一颗心,她也并非是未有回应!

这数月间发生的事在脑中一回想,荣烈蓦地明白过来,心中顿时说不出的感动怜惜。

将手中的柔荑又握紧了些,“你是怕他们寻来,你怕处置不好会连累我。所以,才一直不肯对我说半字。所以,才不肯告诉我,也不肯回应我。”

明思浅笑盈盈,眉眼弯弯的抿唇不语。

忽地,荣烈语声倏地低沉,带了几分强迫的严厉威严,“日后再不许同我隐瞒半句!无论大事小事,若再瞒我,我就——”

明思只觉好笑,偏首抬眼,大眼忽闪,神情几分娇俏,“就如何?”

“就打屁股!”荣烈意味深长的斜睨她,尾音邪魅而低沉,“脱光了打!”

明思倏地一滞,耳垂通红滚烫。

第五百九十八章 有爹有娘(一更奉上)

两人在主院又逛了一会儿,明思寻了根簪子将头发簪起,两人出来,明思便道去看牛牛。荣烈颔首,牵着她的手朝外行,明思虽有些赧然,但也随他。

携手到了牛牛的院子,金叶等人已得了消息,见面自是一番喜色。

可令明思意外的是,牛牛竟破天荒的先朝荣烈咧开了笑容,对她却有些生疏感,心里好笑,也同时有些许酸意。

银叶这才偷偷同她说,这数月来,荣烈时不时都会来看看牛牛。

牛牛如今坐着那学步车已经可以妖妖缓缓的走,正是兴奋的时候。荣烈来得几次后,他便生出了亲近感。每每坐在车上便跟着荣烈撵路。

正说着,金叶喂完了牛牛吃米糊,牛牛便指着学步车“车、车”的直叫,声音虽不十分清晰,但已能让人辨出他所发的音节。

明思听得甚喜,接过牛牛便放到车里,柔声道,“牛牛走给干娘看看。”

十个月的牛牛五官又长开了些,眉清目秀,十分俊俏可爱。

听得明思那句“干娘”,他好像触发了一分熟悉感,盯着明思看了半晌,只不动,乌溜溜的眼中,目光似专注打量。

这般神情像极了蓝彩!

明思心底倏地酥软,蹲在身子同他平视,语声愈发柔和,“牛牛,我是干娘啊,不认得了么?是干娘不好,这么久没来看牛牛。牛牛不生干娘的气,好么?”

听明思说完,牛牛眨了眨眼,忽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带着车子就朝明思撞来。荣烈在旁看着,心里一吓,赶紧一个伸手将明思拉了起来,挡在了怀中,“小心些,这小子劲儿大着呢。”一面说,一面用另只手抓住牛牛的学步车,“不能这般撞,听见没?”

学步车被荣烈捉住,牛牛的小身子动了几下都动不了,疑惑地看了看荣烈放在车上的手,他抬首朝荣烈讨好的一笑,长了几颗小乳牙的嘴咧开一笑,“爹,爹”

荣烈神情顿时有些不自在,他本是倾身的姿势,牛牛这一抬首到同他的脸正在相对。满脸的讨好神情让他继续抓住也不是,放也不是。

牛牛也这般撞过他几回,他自是不惧这小子的这点子力气,可明思却不同,一看这小子又撞过来,他心里倒吓了一小跳。

明思听得蓦地一愣,再见这一大一小一讨好一僵硬,俩俩相对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她在荣烈怀里捂嘴轻笑。

牛牛的乳娘也有些尴尬。她是个良家妇人,牛牛现在已经能发些简单的音。她为了讨好,便教牛牛唤荣烈“干爹”。谁知牛牛只学会了那后面的字儿,以前都没叫过,今日不知为何就这般“爹,爹”的叫了出来。

“不许这般撞干娘,听见没?”荣烈故作威严的看着牛牛。

牛牛眨巴了下眼睛,将手指伸进嘴里吃着,看了荣烈脸上的肃然神情后,他又一派天真的看向明思。明思只朝他柔柔而笑,忽然间,牛牛看着明思一笑,“娘,娘”

明思却不像荣烈那般尴尬,闻言只觉欣喜,离开荣烈的怀抱便蹲下将牛牛从车中抱起转了个圈,“咱们家牛牛真厉害!现在又会走路又会说话,真是太厉害了!”

连着转了两个圈,牛牛乐地“咯咯”直笑。

荣烈见明思有些累了,伸手将牛牛接过朝车中放去。牛牛却被方才明思转圈的方式所吸引,伸手扒着荣烈的脖子不肯松手,却又不知如何说话形容,只“啊啊”的叫着,脖子一昂一昂的。

明思却看明白了这小家伙的心思,遂朝荣烈笑道,“牛牛还想玩儿,你带他玩一会儿这飞飞吧。”

“飞飞?”荣烈有些皱眉。

明思认真点头,抿唇一笑,“我六岁时,我爹还带我玩儿呢。”

荣烈噎了噎,见明思这般浅笑如花的神情,又哪里能拒绝?

何况这些日子,有这小子在,多少也替他散了些郁气。遂带着着牛牛转了几圈。荣烈的速度更快更均匀,高度也时高时低的变化,更得乐趣。

一时间,牛牛兴奋的笑声洒满了整个庭院。

金叶银叶和乳娘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替牛牛同明思感到欣慰喜悦。

所谓抱孙不抱子,何况是个无血缘的孩子。她们心里都清楚,王爷这是出自何因。

将牛牛交给金叶,两人这才朝外走,明思主动地将手递了过来。荣烈心里总算找了些平衡,可不免还是有些酸溜溜地,只觉明思太惯这小子了。

想了想,他轻咳道,“男孩子还是要粗养些好,若太惯了,日后性子便易娇气,这可不成。”

明思没有接触过养孩子的经验,闻言一愣,“那该怎么粗养?”

“少抱些,也不能随便亲。”荣烈一本正经,“摔了要自己爬起来,不能扶,让他养成靠自个儿的习惯。”

后面一句好像还在理,可前面的两句怎么觉着有些针对性呢?

明思狐疑地看着他,“你该不是糊弄我吧?你小时候不也是那般娇惯的么?现在还不是很男人,也没见你娇气啊?”

“很男人”三字让荣烈大为受用,咳了咳,道,“我父皇对我们很严厉的,小时候摔了都不许人扶,自个儿起来便有赏。”

“那你母后呢?”明思捉住漏洞,“你母后应该是舍不得你摔的吧?抱过你,亲过你,哄过你没?”

荣烈一遥

明思抿唇轻笑,觑他一眼,小声道,“你是不是吃牛牛的醋了?”

虽是头回听见“吃醋”一词,但联系起那酸酸的味儿,荣烈很快就明白了明思的问意。

脸上有可疑的红色,瞥了一眼明思不说话。

明思轻笑着扫他一眼,“其实我也吃醋呢。”荣烈一怔,明思又道,“牛牛方才对你比我还亲近。”

荣烈睨她,“谁叫你一走这般久,他自然生你的气。”

明思笑,“这不是回来了么。同他同你都陪了不是了,还生气?”

最后一句却是看着荣烈。

荣烈握紧了她的手,看了她一眼,笑了。

是夜,两人仍旧在青竹偏院安歇。

明思有些不明白为何不搬过去,明明今日去看主院已经各种齐备,可荣烈未开口,她又是个懒性子,也就没有问出口,只心里微有不解。

明思先沐浴,荣烈才进去沐浴。

待荣烈出来,却发现明思坐在桌前,桌上摆了好几个匣子,明思面前还有一堆房契地契之类的。

明思穿着月白的宽袖寝衣,青丝如瀑,肌肤胜雪,在烛光下分外清丽脱俗。

见荣烈过来,明思抬首朝他一笑,“我在给帽儿挑陪嫁。”

荣烈一看,桌上四五个匣中,有两个是装房契地契的,其余的却都是首饰匣子。拿起那些房契地契看了一眼,荣烈微有惊异,“这么多?”

虽于他不算如何,但他还真想不到明思竟有这许多家当。纵及不上大富之家,但至少抵得过数个中等富户产业。

明思笑道,“一大半是老太君给的,老夫人早前也给了一些,还有一些是三姐姐走的时候给我的。另外便是那两家铺子和白玉楼赚了银子后,师傅替我置办了些。”说着朝荣烈眨眼而笑,“日后你若没银子了,我也可以养你。”

荣烈低低轻笑,在她身边坐下,伸臂揽过她腰间,“好啊,看来即便我落魄了,也不用街头卖艺了。”

明思轻笑颔首,“嗯,不用,只卖给我一人便可。表演得好,大大有赏。”

荣烈“呵”地低笑,忽地凝视她,“若我有一日不是睿亲王,你会如何?”

语声虽轻似随意,但一双眸光却是定定,似有几分认真。

明思微愣,看着他眼里的那几分认真心中微有诧异。看荣烈这般神情倒不像是一般夫妻中问若我没钱了你会如何那意思。

可不管他是何意思,对明思而言这个问题的答案都不会有不同。

放在手中那两个庄子的地契,明思朝他微微而笑,“舅舅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你还是你,我想我都做得到。”

荣烈静静地看着她。

此际明思虽是微笑,但颊边也漾出了轻轻的酒涡。这些日子下来,荣烈已经察觉到,只有明思真正想笑,只有这笑是发自她心底时,她才会现出酒涡。

虽问之前,心里早就几乎笃定了答案。但真听入耳那一刻,心里依旧生出了更多的激动和喜悦。

怔怔地看着明思不语,琥珀双眸却愈发温情溢满。

这一刻,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天下除了母后之外,唯一不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