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冷媚皇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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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脑中轰然炸响。
白日里她以为是她被太子抓走的太突然,没来得及等阿音赶回伙房,如今才知她竟一直没有回来。她当时是说要去找柳玉帮忙的,可是方才在柳玉那里根本没见到她,她到底去了哪儿……
莫非又是被玫妃使了手脚……
冷琬心咬紧牙,踉跄着向外跑去。
偌大的王府难道竟真成了吃人的地狱?!
不管阿音的失踪是玫妃所为还是什么旁人,她知道她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她只能去找墨宸峻,不管今夜墨宸峻如何对待她,她都要找他把人要回来!
雨后的夜里依旧是阴风暗号,虚弱不堪又满腔悲愤的她没跑几步就跌倒在地,她撑住冰冷的地面努力爬起来,却不料刚一起身,便被人从身后死死的掩住口鼻,她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一声,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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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摇晃,呼啸的风声,还有车轮飞速碾压地面的隆隆声……
是指尖传来的剧痛一阵阵的侵袭着她几乎已经麻痹的神经,让她渐渐恢复了意识。她撑开沉重的眼皮,透过被风掀动的车帘,看到的是微微泛青透起晨曦的昏暗天色。
她看了看被绑的身体,只是疏疏捆了两三圈而已,似是绑的慌张匆忙,也似是以为她一身是伤本就九死一生无力反抗……
不管此人是谁,她知道等待自己的绝不会是好下场,她宁愿跳下马车摔死,宁愿荒郊野外饿死,也不要让歹人得逞……
她忍着手上的疼痛努力抽着双手,费了半天力,绳索稍稍松动一些后,她便一咬牙,身体用力向前扑去,匍匐着挪到厢门处,看着飞速滚过的地面,她闭了眼,心一横,直直的闯了出去……
她的整个身子猛烈撞到地上,连着打了好几个滚,痛的她几乎昏厥……似是人在求生时会爆发无限的潜能,她居然还保留着清醒的意识,只是稍稍停滞了片刻,便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向路边爬去。
路边满是荆棘野草,还隐隐听的到水声,身上本就被摔的寸步难行,又被那些带刺的杂草刺的疼痛难忍……
她咬牙挣扎着想要站起,迅速寻一处藏身之地,忽然马蹄声由远而近,冷琬心一惊,那马车竟已发现她的失踪,这 么 快‘炫’‘书’‘网’就返了回来!
一个蒙面男子跳下马车向她大步逼近,无处可逃的她连忙边向后退边苦苦哀求道,“求你放过我,你既然带我走出这么远才下手定是不想让人发现痕迹,而我本就不是元熙之人,我保证再不踏入元熙半步,你大可以回去交差,又何必让双手染了血气!”
男人不语,依旧在步步逼近,冷琬心咬紧唇,紧张的看着他满含杀气的双眼,那双眼睛……她似是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大文学
生相憎,死亦恨……
冷琬心脚下一滑,险些跌倒,回身一看,那丛生的荆棘野草后,竟是一条湍急的河流,她已经无路可退……
她看着他,又急急恳求道,“那漠王本就因痛恨我而百般折磨我,如今你将我送出来我已是万分感激,救我出府本就是积德行善之举,你又何必非要我死在你的剑下沾惹晦气!求你好事做到底让我从此自生自灭吧……”
那男人眸色闪了闪,凶光毕露。
他毫不为她的恳求所动,扶剑的手似要立刻拔剑而出,无计可施的冷琬心情急之下匆忙伸手去抓他的手腕制止他,却不料在攥住他手腕的那一瞬间震惊不已。
是他……
竟然是他……
她的手立刻轻轻的颤抖起来……
他的腕上有个突兀的瘤子,她早就死死的记在了脑中!
在她遭受屈辱被人夺去清白的那个夜晚里,虽然她从头到尾什么都看不到,可在那个男人将她遗弃在山林时,她曾经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男人察觉出她的颤抖,大手一甩便将她狠狠甩开,随即拔出剑来,冷声道,“怎么?认出我了?不继续装了?你装的很像,几乎骗过我让我以为你真的不是那日我所遇见的女子。当日原本心软想放你一条生路,未料到你却又撞上门来威胁我的性命。如今你死到临头,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你是王府之人……”冷琬心颤声说道,“当日之事……是为漠王,是不是……”
话一出口,她似乎听见自己的心,在一片片开裂。
“临死还问这些有何用处,走的安心些岂不更好!”他说着便挥剑刺向她的胸口,冷琬心凄然一笑,身子用尽全力,决绝向后仰去,直直的跌入了数米之下的咆哮激流……
身体在清冷的晨风中不停的下坠,她的泪水终于决堤,颗颗纷落,瞬间便化为悲绝的缕缕薄雾,含恨飘逝在冷风里……
墨宸峻……
墨宸峻……
今生今世,生生世世,生相憎,死亦恨……大文学
佳人归府
窗棂间透入的第一缕阳光,暖了冷寂的空气,却没能拂散洛清和许远眉间的愁云。
“王爷的气息怎么会越来越薄弱?前几个时辰明明已经好转了许多,怎么会忽然间又气若游丝……”踱来踱去的洛清看着忙碌的许远,一脸的急色。
“我已经锁了穴位控制住了王爷体内的毒,目前的状况绝对不是王爷的问题,而是那女子。”许远擦了擦额头的汗,神色凝重。
“师傅的意思是……”
许远看着墨宸峻苍白的脸色,缓缓道,“柳夫人方才痛晕后我已经细细为她查过,她绝不是给王爷解毒的女子,如今我已经万分确定,她身上虽也有毒症,却完全是几种毒草混致,这女子为了蒙蔽老夫,也真是煞费苦心,竟不惜给自己下毒,拿性命当儿戏……”
“什么?她竟然……”洛清神色顿时大怒。
“此事关乎王爷性命,万万不可大意,暂时不能让柳夫人看出端倪,否则她和柳成若是串通一气死也不肯招认,王爷的性命实在堪忧……我们如今要一方面稳住她,一方面从柳成那里撬开口风,务必要尽快找到那个女子。”
洛清的指节捏的咯吱声响,低低喝道,“柳成!好大的胆子!”他随即便风一般向外而去,隐忍的火气让一向冷静的他,已经是一脸的暴怒。
“柳副将何在?传他速速前来见我。”他看着院中的守卫,尽量平缓着自己的语气。
“回将军,柳副将带了几个人再次去寻前夜那刺客,还未回来。”
洛清皱起眉,“见到他便第一时间知会我。”
“是。”
洛清刚要转身,那守卫又说道,“启禀将军,前夜将军差去西苑的大夫已经来过好几次,说是将军让他前去医治的冷媵姬并不在房中。”
洛清怒道,“为何不早些通知我?”
“这……您吩咐过严密把守菡雨苑,任何人不得闯入打扰……”守卫急忙解释起来,洛清已经顾不上和他再多说,匆忙向外奔去,进了西苑,他顺手拦过一个婢女急声问道,“见过冷媵姬没有?”
“回将军,听闻冷媵姬夜里逃出了王府,玫侧妃派了人过来正在调查此事。”
洛清顿时心头一紧,逃?冷琬心竟会逃跑?前夜见她那么虚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瀛都,她能逃到哪里去?
他立即吩咐手下道,“传令下去,四方城门严加盘查,并即刻加派人马城内城外各处搜寻,定要将冷媵姬尽快寻回府中!”
皇上驾崩太子猖狂本就扰心的厉害,墨宸峻昏迷不醒更是让他一筹莫展,如今为墨宸峻解毒的女子无从查起,冷琬心又私逃出府,洛清顿觉焦头烂额。
他疾步折返东苑,忽闻一阵车马声自府门处传来,一个白衣女子匆匆下了马车,急急的直奔元啸阁的方向而去。
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他轻声一叹,扬声唤道,“阿璃。”大文学
切不可因王爷纳妾之事任性
那白衣女子闻声停住脚步,看往洛清的方向,脚步略一迟疑,便迅速向他而来。
“你要我速速回府,定是王爷有什么事,对不对?”她看着洛清,水亮的黑眸中满是焦急之色,轻柔的声音里隐了浓浓的不安。
“前些时日王爷因受伤改了行程提前回府休养,不料皇上忽然驾崩,太子与王爷起了冲突,如今之势,自然不放心你独自在外。”洛清简简应道。
洛璃顿时秀眉紧蹙,“什么?王爷受了伤?皇上驾崩……怎么……”倍感意外间,她急急追问着,“王爷伤情如何?可有大碍?”
“说来话长……”洛清的眉宇间染了几许浓愁,低叹道,“总之,这几日师傅一直守在王爷身边,相信王爷乃洪福之人必能避过这一劫数。”
洛璃听罢立即转身要前往元啸阁,却被洛清唤住,“阿璃,王爷在菡雨苑。”
洛璃有些诧异,自从冷侧妃亡故后那菡雨苑一直空闲着,王爷怎会在菡雨苑养伤?
她微微侧首,征询的望着洛清,洛清轻声说道,“如今菡雨苑住的是王爷新纳的柳夫人,王爷昨夜在菡雨苑突发状况,所以便在那儿住下疗治以免耽搁了病情。”
洛璃的眸中迅速划过几许黯然,她轻咬红唇,声音酸涩不已,“我以为王爷此次只是又娶回一位东峪公主,却不知还有旁的女子也……”
洛清连忙轻声打断道,“阿璃,不要这样,王爷对你已是万般恩宠,切不可因王爷纳妾之事任性。”
不忍看到她脸上的那一片落寞,他扶住她微微发颤的肩,徐缓安慰道,“王爷本就是龙子贵胄,府中充盈女眷也本就理所应当,可你该最清楚王爷待你如何,王爷甚至因你身子不妥而严禁任何女子怀胎,你知道府中女子皆是王公贵族的千金,哪一个对此事不是心存怨念?哪一个不想怀上王爷的第一个子嗣,生下这漠王府的长子?甚至那辛丞相曾经明里暗里的几次对王爷提及此事,深表不满,可王爷一概置之不理,依然事事把你放在首位,这漠王府上上下下有谁敢对你有半点不敬?倘若再不知惜福,就真是辜负了王爷对你的这般恩宠。你这般情绪只可在我面前流露,万不可在王爷和其他人面前带出半分来,知道吗?”
“我都知道,哥,我只是……只是……”洛璃眉梢轻拧,秀目含愁,继而微微叹了一声,“罢了,不说了,快带我去看王爷吧!”
说完她便疾步向菡雨苑方向而去,洛清自身后看着她急切的背影,稍微松了口气,也大步跟了上去。
跨进房门,床上脸色苍白的墨宸峻一下子就让洛璃的眼眶湿了起来。
她坐在他身前,忍不住轻轻抚摸着他憔悴的脸颊,指尖传来的他面上的那一片冰冷,狠狠的戳着她的心,戳的她泪流满面。
陪伴他这么多年,他战场负伤她已经见的太多,虽然每次都是为他心疼担忧,但却从没见过他这样,脆弱的连气息都几乎寻不到……
只有那一次,多年前他被皇上刺中心口满身是血险些丧命的那一次,父亲将几乎没了气息的他从宫中救出后,他也是如同这般,气若游丝……
深深的恐惧袭上心头,当年那可怕的如同梦魇般的日日煎熬紧紧的攫住她的心,她不由低低泣道,“师傅,王爷他……他这是怎么了……”
“王爷中了奇毒,我正在努力想办法为他解治,不要担心,王爷他……会没事的……”许远低叹道。
虽是如此安慰洛璃,可许远如今也没了把握。如果那女子迟迟追寻不到生死未卜,他该如何救回王爷……而若是那下蛊的人有意掳去了那女子,那便更加危险难料……
一片视线模糊中,洛璃深深的望着墨宸峻,心痛不已,此时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带着哭音的女声,“王爷……”
宁可错杀也决不姑息
洛璃连忙揩了揩眼角向门口看去,只见两个婢女搀扶着一个站立不稳的女子,那女子肩上缠着厚厚的白纱,显然是刚刚受过重伤,而她一进房门便跪倒在地,痛哭失声。
洛清望向她的目光忽然便起了寒意,他冷冷说道,“柳夫人应该好生养伤才是,王爷这边就不必惦念了。”
洛璃心下了然,原来她便是王爷新纳的女子。
只见她相貌平平,并没有任何出众之容色,若说唯一有什么不同之处,便是她眉眼间的那股女子少有的英气,全无矫揉造作的脂粉媚气,或许这便是她吸引漠王的地方……洛璃心里忍不住泛起了一丝酸涩。
“洛将军,王爷是因柳玉而触了怒气才会……柳玉愿长跪王爷身边赎罪,为王爷祈祷……”柳玉哭诉道,洛清面上依旧一片冷清,“不必了,这里有王妃照顾王爷,王爷一向不喜旁人叨扰,你还是尽快回房休息吧。”
“王妃?”柳玉泪眼看向洛璃,早就听闻王妃是王爷盛宠之女子,早就猜想过无数次她的容貌,如今亲眼见到之时,还是被她的清华气质所震撼。
洛璃正淡淡的看着她,刚刚泣过的美目,水洗一般,清澄一片。
她一身素美的水青色云缎长裙,裙裾四围有瓣瓣清雅的梨花飞舞点缀,外身罩了件纯白色织锦隐花轻袍,整个人犹如一幅宁静素洁的画像一般,纤尘不染,清丽绝伦。
而她面上那一抹似拒人千里般的淡漠疏离,加上周身的清冷白色笼罩,更让人觉得她似是万般神圣不敢使人轻近。
“妾身柳玉见过王妃。”柳玉轻声道。
“柳夫人回房好好养伤吧,王爷这里有我,不必惦念。”洛璃的声音清淡却又不失威仪,柳玉张了张嘴,却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她又看了一眼卧床的墨宸峻,终是略带不甘的退了出去。
柳玉走后,室内重归一片安静,几个人的目光都锁在几乎毫无气息的墨宸峻的脸上,黯然不语。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的声音打破了几人的沉默,“柳成参见将军。”
洛清和许远一个对视,随即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柳成一身一脸的倦态,洛清开口问道,“刺客可是寻到了影踪?”
“回将军,那刺客像是对王府地形极为熟悉,逃脱迅速之极,属下带人四处搜寻,不仅城中各个巷道排查,还派人往四郊各个方向均追出了几十里,却仍未能捕到踪影。”
洛清看着他,“依你看,这刺客会不会本就是内鬼?”
“这……”柳成略一沉吟,“眼下看来确有可能,属下会立即安排府卫内部严查,宁可错杀也绝不能姑息!”
“说的好,正合我意!”洛清拍了拍手,“来人,将柳副将拿下!”
真相大白
柳成追随洛清多年,不可不谓忠心耿耿之士,所以洛清从未对他起过半点的疑心。而当许远言之凿凿的告诉他柳玉绝非当日为墨宸峻解毒之人时,洛清心里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失望。
擒下柳成后,意料之中的,他死也不肯承认解毒一事有假,甚至连洛清将柳玉为混淆体内蛊毒所服下的几种有毒药草一一说出名字,柳成仍然拒不承认。
因太了解漠王的性情,他深知此等欺瞒大罪必会让他兄妹二人丧命,如今反正那冷琬心已经掉落山涧激流死无对证,他索性咬死到底,坚称那蛊毒本就奇异难辨,而绝非柳玉之过。
看着因受刑而满身是伤却依然铁齿铜牙的柳成,洛清万般愤怒中决定将柳玉一起上刑。
柳玉一脸怒色痛斥洛清趁王爷昏迷对她下毒手想要屈打成招,尽管上了种种酷刑,她却依然声声凄厉的哭喊“冤枉”,死不松口。
而眼看本就受伤的妹妹很快就变的血肉模糊昏死过去,柳成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他恳求洛清,只要他答应饶过柳玉一命,他便全都如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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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后,洛清为这兄妹二人的瞒天过海之举震惊不已,他万万没有想到当日为漠王解毒的替死鬼竟然是冷琬心。尽管百般不解她为何会出现在边站荒郊,他却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那就是,落下山涧的冷琬心如今可能凶多吉少,那么漠王便更是九死一生。
他立即亲自带人前往柳成所说之处寻人,可是那一处水流湍急又是石滩险峻,众人循着水道向下游搜了十几里都未能寻见冷琬心的影子……
几乎绝望之际,宫中又传来旨令,称国丧大恸之礼事中身为长子的漠王竟深居王府不肯露面,实乃对已崩先皇言行不敬之大罪,故削其兵权,流放西疆……
旨令传至漠王府时,洛清的眉头几乎拧成了死结。
倘若墨宸峻身体无恙,即便他真的拒不进宫为皇帝发丧,太子也是万万不敢如此轻率下此旨令。如此看来,定是太子已经得知漠王卧榻不起的消息。
可是这件事本就守紧了口风,知者甚少,就连玫妃潇妃等人也均以为漠王这两日居于菡雨苑独宠柳玉,更别说是其他人。那么,看来府中的确出了宫中奸细,并且这奸人是混在一干亲信之中……
洛清不由捏紧拳,这奸细他定会尽快查出,决不轻饶!只是眼下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掉这道几乎灭顶的旨令……
重情重义言出必行的男人
太子此招的确狠毒,他明知王府不会将漠王重疾在身昏迷不醒的消息外传,那么就只能任凭天下人痛斥本就声名狼藉的漠王如此大逆不道的不孝行为,给漠王的名声又涂了重重的一笔黑,也便给他惩治漠王寻得了合理的缘由。
只是他确实太年轻,办事太草率,他太低估了漠王在朝野的影响力……
很快,洛清等几名漠王手下的重将上奏誓死效忠漠王,恳请太子收回成命,这几人均重兵在握,如果矛盾激化很可能会将太子推上岌岌可危的境地。
与此同时,玫妃之父丞相辛晟,潇妃之父吏部尚书杜凯龚,连同朝中众臣一并奏请太子值此国丧之际收回惩处旨令,要太子一切以大局为重。二人言辞虽没有一干武将那般激烈,但维护漠王的立场坚定无比,让太子痛恨万般,却又无计可施。
皇帝多年来疏于打理朝政,一直仰仗着漠王的神武之军壮大元熙国威,安定元熙繁荣,是以朝中多年来早就暗中形成了两大派,以辛晟杜凯龚以及诸多武将为首坚定拥护漠王的一派,和一些刻板臣子坚守皇权维护太子的一派,在皇帝驾崩之际,两派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