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冷媚皇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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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锦线,晴溪连忙上前按住调皮的它,几人又是一阵轻笑。
忽然院外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扰了这片温馨。
“启禀王妃,小的求见王爷。”
洛璃起身走过去,轻声说道,“王爷正在午睡,若非什么要事,就不要打扰王爷了。”
“这……”来者顿了顿,“太后传旨要见冷媵姬,而王爷吩咐过冷媵姬不得踏出元啸阁半步,所以小的这才来禀奏王爷。”
洛璃回头看了看殿门,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既是太后传见,自然耽搁不得,岂有抗旨不遵之理?让元啸阁的护卫和我的护卫一同护送冷媵姬入宫,另外,晴溪画儿你们也跟去,阿音尚不能服侍冷媵姬,冷媵姬身旁不能没个人陪着。”
来者犹豫了下,但漠王府无人不知王妃之令等同王爷之令,于是便点了头,迅速回去传令,而晴溪画儿自是心领神会,便立即遵命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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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家亲人中本就冷琬心这一个侄女在身边,常常召见话话家常本就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此番她失踪这些时日生死未卜,东峪又经历了一场战事,憋闷已久的她一得知冷琬心安然回了漠王府的消息,便急急的唤了她来。
一入馨雅宫,太后早就守在宫门处等候。
这许多时日不见,她似乎憔悴了许多,或许是因为悲沉的丧夫之痛,又或许是因为东峪的战事……冷琬心不免生了几分疼惜。
“琬儿见过姑姑。”
“快快进来,不必多礼。”太后轻声说道,伸出手去牵住了她的手,说话时已经眼含了泪光,“琬儿受苦了……是姑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一番生死惊吓,所幸峻儿将你寻了回来,不然姑姑真是没法向你父皇母后交待。”
冷琬心为她贴心的话感动不已,连忙安慰了一番,她激动的情绪方才渐渐缓了几分。
摒退了晴溪和画儿,只剩二人时,太后拭去眼角的泪,哑声说道,“东峪之事,你可是也听说了?”
冷琬心并没有告诉她,她正是从东峪失地而来,免得她徒增伤悲,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你父皇急的大病了一场,连忙递了求和书,答应了全部的进贡条件,这才免去了一场危机,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太后沉声说道,“琬儿,你可忍看东峪就此覆灭?你可愿为我东峪做些努力?”
冷琬心微微凝眉,“姑姑的意思是……”
太后一脸忧色,轻轻的握着冷琬心的手,似是极难开口,却犹豫再三,终是低低说道,“峻儿和我之间,误会太深,这孩子又一向孤傲冷漠,心机极重。以前尚没看出他已将与我的仇恨累及东峪,如今这一年里,他的行为越发的让我害怕。而能够接近他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眼下姑姑只有求你帮忙,挽救我东峪命运。”
她的话让冷琬心心里莫名的起了一丝不安,她轻声问道,“姑姑需要我做些什么?”
“峻儿如今身体状况如何,你可知道?”太后眼中有几分急切,“上次入宫我见他面色似有几分倦态,而且你姑丈入殡这样的大事,他都不曾露面,据说深居府中身体不适,不曾踏出宠妾的苑门半步,随后他匆匆征战,却又匆匆退兵,这都不是他一贯的作风,你既日日守在他身边,可知他有什么反常之处没有?”
冷琬心眸光略略闪动,很快便摇摇头,“姑姑放心,漠王他一切安好,只是他行事一贯独断,做出这许多出人意料之事,也属正常。”
墨宸峻曾经以阿音性命威胁她不准将中毒一事外泄于任何人,她又怎敢轻易说出,她知他必是说得出做得到……
太后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似是在衡量她此话的真假。
不知为何,她那两道逼视的目光第一次让冷琬心起了一丝不舒服的别扭感,而还未等再深做考虑,太后已经垂下头去,轻叹道,“那便好,那便好……”
她随即起身从一旁的柜中取了只精巧的瓷瓶出来,“琬儿,这便是姑姑需要你为东峪做的。”
冷琬心看着她将那瓷瓶递过来,轻轻打开,里面装的是白色无味的粉末……
“这是……”冷琬心虽然心下已经猜到几分,却怎么也不敢相信。
莫不是她要自己替她伺机下毒除掉墨宸峻?
可她是他的生母,就算是为了故土安危,也不至于要对亲生儿子下手吧……
天下竟有这样的母子吗?
他们全都恨对方入骨,全都欲置对方于死地?
男人再冷硬都难敌美 色
太后看着冷琬心诧异的神色,苦涩一笑。
“琬儿误会了,琬儿难道以为我会要你去毒死峻儿?”她轻声叹道,“他再如何,都是我儿,儿是娘的心头肉,怀胎十月将他生下,他就算再与我无礼,做娘的,怎么会舍得和他计较,况且当年的确是我伤了他的心。”
“那姑姑这是……”
“这只是暂时让人嗜睡乏力的药物,绝不会伤人性命。你只需每日混入他的茶水或饭菜中一些,让他慢慢变的身上困乏不适,将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府中女眷身上,以男…女之事将他拖住,暂时让他不会兴起战事的念头,仅此而已。”太后轻声说道。
冷琬心听罢,轻轻摇了摇头,“姑姑想的哪有那么容易,漠王他防备之心极强,莫说没机会在他的饮食里做手脚,便是侥幸做了,他府上也有了得的医者,断断是能查出来的。”
“琬儿放心,这药无色无味,又是极为缓步渗入体内,任是神仙也难辨出,况且一旦停了这药,他的身体不会受任何影响,我只是想要拖延一些时间,我是他的母亲,我怎会害他?”
“可姑姑又如何能拖延时间?嫁入元熙以来我也看出,纵是拖住漠王不出战,新皇也是有野心一统天下的,我东峪实在是岌岌可危。”
太后又是一声叹息,“你说的对,只不过新皇旨在一统天下,峻儿却是要赶尽杀绝,这是截然不同的……我只能尽我之力,拖住峻儿一时算一时,新皇如今对峻儿不信任,将来慢慢收去了他的兵权,他便想起动战事也难了。”
“这也是万般无奈之计,一面是誓要灭我国土的儿子,一面是生我养我的东峪。”
“男人再冷硬都是同样敌不过美…色,琬儿这般美丽聪慧,只要稍稍展露个笑脸,峻儿是很容易被迷住心神,失了警惕的。”
“这是我们嫁到异邦的女子,唯一能为东峪尽的一点微薄之力。”
……
直到冷琬心回到了王府,脑子里还一直回想着太后的那些似无奈似乞求似悲壮的言词,她怀里揣着那个小小的瓷瓶,感觉无比的烫手。
她虽然痛恨墨宸峻,也几度被他逼到几乎想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地步,可是想要亲手了结他,她还真是不敢,连只鸡都不敢杀的她,怎么敢杀人。大概这就是正常人和冷血之人的差别吧,她轻轻叹着。
太后的这个要求虽然一开始让她倍感诧异不解,但后来太后那一副万般为难却又不得不为而泪满衣衫的凄然,终于让她生了几分理解。或许太后说得对,如今为保东峪,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可选,而这个办法又不会真正的伤害墨宸峻,恐怕已经是当下无奈之中的唯一一个缓兵之计,只要她能得手。
她还从来没做过这背地下手之事,想想难免有些紧张……
但有一件事她很是费解,太后是如何知道她如今住进了元啸阁与墨宸峻朝夕共处的呢?在宫中之时太后只提及那么一句便收了口,她的心思也全在这下药之事上没往心里过,如今一回想,方觉有些奇 怪{炫;书;网……
脑子里正乱七八糟寻思着,忽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哭声。
冷琬心往哭声传来的湖边看过去,那边正围了一些人,听那哭声和安慰声,似是有人投湖寻短被救了上来,冷琬心本想不理会这府上之事,而无意间飘入耳中的名字却让她脚步一顿。
锦柔?
锦柔不是那将玫妃揭发的婢女吗?
若不是她,恐怕那玫妃的嘴脸还一时很难戳穿……
她顿时向湖边走去,众人见是她,都毕恭毕敬的向她行了礼。
“锦柔,你为何要寻短自尽,莫不是有人威胁你?”冷琬心看着一身湿漉脸色苍白的锦柔,轻声问道。
“回冷媵姬,没有人威胁奴婢,是奴婢自觉无颜活在这世上……奴婢如今再不能踏入玫芳苑半步,奴婢又本就是个孤儿,实在是无处可去……这王府虽大,却顿时让奴婢失了方向,怕是人人都在嫌弃我出卖了主子……奴婢真的委屈,忽然就想起了爹娘,就……就……”
她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抽噎的哭诉声让人听得一阵心疼。
想起那些懦弱不分黑白是非的侍妾,这丫头虽然是个奴婢,却能有颗正义之心,能够不畏 惧。跋扈的玫妃,实在是难得。
冷琬心看着她,“你可愿随我一起,帮我照顾受伤的阿音?”
“什,什么?”锦柔有些不敢相信,她抽泣着,“冷媵姬难道不嫌弃奴婢吗?”
“何来的嫌弃,这漠王府若都是你这般心肠和胆识之人,怕是那玫妃就不敢为所欲为了。”冷琬心上前拉起她,“走吧,以后便跟在我身边吧。”
锦柔愣愣的看着她,怎么都不敢相信,一旁一个老妈妈连忙推着她的肩,“这丫头怕是都吓傻了,能随着冷媵姬那简直是天大的福气,还不快磕头谢恩?”
锦柔这才跪在地上大哭着咚咚的磕起头来,冷琬心看的一阵心酸。
********
一觉醒来的墨宸峻,恍然发觉室内已经一片昏黑。
前夜一整夜基本没睡的他,白日又因宫中之事头痛不已,这一个午睡,竟整整睡了一下午,而且是睡的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稳。
他起身看着黑漆漆的房间,不觉哑然失笑。
想是他在这里睡的香甜,倒害的阿璃连大声都不敢出。
“阿璃?”他唤了一声。
很快就听到洛璃轻柔的脚步声响起,画儿很快掌了灯,只见洛璃笑着站到他身前,“王爷睡的可好?”
“嗯,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还是你这里最让我安心。”墨宸峻一面任她为他理着衣带,一面说道。
“那,王爷今晚留下陪我用晚膳,好吗?”洛璃征询又期待的看着他。
反胃轻呕,吐个一塌糊涂
墨宸峻淡淡回绝道,“改日吧,没想到睡了这么久,我也要回去看看那个不安分的女人了。”
洛璃敛下眼中的失落,继续低头为他整(。。)理着衣带,轻声说道,“下午不想扰了王爷,所以便自作了主张,太后将冷媵姬传进了宫去,虽然如今冷媵姬没有王爷准许不能随意出府,可是无端抗旨自是行不通,我便替王爷应了下,连并派去了护卫保护,并且还让晴溪和画儿贴身随行。”
墨宸峻黑眸微闪,“太后宣见侄女也是理所应当。”
他随后轻轻握住洛璃的手,郑重叮嘱道,“阿璃,但你和冷媵姬不同,你必须记得我以前嘱咐过你的,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后,宣你进宫便必须有我相陪,倘我不在身边,你便可抗旨不遵,一切都须得见到我听我安排再行事。如今新皇登基凡事已不同从前,你切不可让我为你挂心,嗯?”
他严板的口吻让洛璃立刻不安起来,“王爷,你……你也要万万为阿璃谨慎保重啊。”
墨宸峻这才意识到他的口吻吓到了她,忙安慰一笑,“没那么严重,只是忽然想到若是不久后你怀了身子便多了几分不放心,只是多嘱咐你几句罢了。”他随即又转向晴溪和画儿,“伺候王妃晚膳,服侍她早些休息。”
“是,王爷。”
快步走出璃芷苑,墨宸峻面上的神情便渐渐严峻起来。
他的那些仇恨真相,洛璃只是浅知一二,并不知晓全部。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让她为他担忧,男人的事,没必要让他的女人跟着烦忧,他只要努力给她一生的安稳便足够了。可是当此阴云暗动之际,他又不得不多嘱咐她几句。
他已经接到洛清的消息,他和许远很快便会回到王府,想着蛊毒一去,他便少了这块心病,便也自会少了许多顾忌……
眼看到了元啸阁,门口处似是冷琬心在和护卫起着什么争执,他们身旁还跪着一个女子,似是在啜泣……
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他的眉顿时蹙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不悦的喝道。
“回王爷,冷媵姬要将这婢女带入院内,可是没有王爷命令,属下一直没同意,这婢女便一直跪在此处,和冷媵姬一起等王爷回来。”
墨宸峻向地上跪着的锦柔看去,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冷琬心,“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漠王府里少有锦柔这样尚存正义之心的人,刚好我又需要人帮忙照顾阿音,别人我自是信不过,便想将锦柔留在身边。”冷琬心看着他,淡淡说道。
本是该请求他应允,她的口气却丝毫不见低弱,墨宸峻不免有些恼火。
“倘若我不准呢?”
“不准便不准,我不过是要个婢女帮忙而已,本就寄人篱下生死难料,你若不准,我又能如何。”冷琬心的口气依旧倔强,只是眼里却漫过几许失望之色,她看向锦柔,“那便请你赏锦柔些银两,让她出府去吧,否则玫妃一旦出了禁闭,她怕是也难有活路。”
墨宸峻还不待说话,锦柔便磕头痛哭起来,“奴婢是个孤儿,若是出了府奴婢一个人没法活下去。求冷媵姬留下奴婢,奴婢自会一辈子好好服侍您,求冷媵姬……”
“求我没用,我自己都过了今日没明日。”冷琬心低声说道,“是我太把自己当回事才轻易允了你,没想到我连要一个婢女的资格都没有。你若是出府后真的无法生活,便去求王妃收了你吧,我真是爱莫能助。这府里怕是也只有王妃能帮到你,如果她愿意的话。”
她悲凉的语气让墨宸峻皱起眉,而她正欲扶起锦柔的满是伤痕的手,立刻让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罢了,你晚间依旧回西苑去住,白日里可以过来帮冷媵姬做些事。”他低声说道,便立刻跨过几人身旁,快步向里走去。
“谢王爷!谢王爷恩准!”锦柔赶忙磕头谢恩,冷琬心默默的看着墨宸峻的背影,没再说话。
不知为何,他每次用那样低声无奈的口吻对她讲话时,都让她恍惚觉得那不是那个真实残冷的漠王,她不知为何心中总会有这些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念头,总觉得他或许有着常人不见的另一面。
难道就是因为他是缠绕在她的梦境里多年不变的影子,所以在那些伤害渐渐淡去的时候,她依旧对他有份挥不散的情愫?
她低头慢慢向里走去,心绪复杂,尤其一想到太后交给她的任务,心里更是渐渐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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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太后今日传你入宫了?”墨宸峻若无其事的问了句,打破了二人晚膳间的沉默。
“是,这一番生死未卜,姑姑自然惦念,况且……”冷琬心看着他,“况且姑姑也惦记你,问我你最近身体可好,言语里自是对你的担忧。”
墨宸峻眯起双目,“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中毒一事倘若被你说出去,你就休想要你那婢女活命,你还记得吧。”
“你这个魔鬼!”冷琬心本是平静的神色立即愤恼起来,“我自然不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姑姑她很难,一面是她时时惦念却禽兽不如的儿子,一面是日日惶恐不安的她的亲人,墨宸峻,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心,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狭隘的对人对事!”
墨宸峻似是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指责,并没有像从前一样发怒,只是夹起一片肉递到她唇边,皮笑肉不笑的冷冷道,“你这副横眉冷对的样子真是要多丑有多丑,还是多吃东西少说话为妙!”他说着便强硬的将肉塞进她口中。
冷琬心用力甩头,或许是他手不知轻重塞的太猛让冷琬心险被呛到,也或许是忽然入口的油腻让她不适,她胃里猛一阵翻腾,连忙将那肉吐出,胃里的酸气依旧在上腾,她伏在桌边便吐了个一塌糊涂……
142别有用心,亦是百转真情
冷琬心稀里哗啦这一吐,顿时让墨宸峻没了胃口,而她身上的不适连带让他也觉得有些恶心。
他立刻恼了起来,重重的拍桌吼道,“冷琬心,你不要太不识抬举!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你竟然敢如此放肆!”
一旁的下人连忙上前收拾,而冷琬心则抬起头,用绢巾擦着唇角,毫不退让,“你还好意思发脾气,是谁逼着我和他一起用膳的?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坐在一起吗,我简直看见你就反胃!”
“你……”墨宸峻咬紧牙,“你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做出一件让我宽心的事来!”
“你也一样,你怎么就做不出一件光明磊落让我佩服的事来?就连吃顿饭也逼得我食难下咽!”冷琬心愤然起身,却因起的太猛而身子一摇,险些跌倒,墨宸峻匆忙扶了她一把,她本想推开他,却感觉四肢无力,几乎要站不住。
“你怎么了?”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墨宸峻皱起了眉,“你不是真的不舒服吧?”
“不要你管。”冷琬心虚弱却倔强的说道,墨宸峻咬牙没说话,立即扶着她往内室走去。
一进内室看见她晚膳前沏过的茶,她的心顿时隐隐的慌动起来。
“我去为你喊太医。”墨宸峻说了声便要往外走,冷琬心连忙拉住他的衣角。
墨宸峻回过身,她正仰头看着他,双眸里除去一抹倦色,满是恳切。
“墨宸峻,你能不能看在我为你解毒好歹也算救过你一命的份上,放东峪一马?”
她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无力,“就凭你对你的王妃那么疼爱,我相信你并非绝情之人,所以我想斗胆再恳求你一次。虽然我不知你的仇恨究竟从何而来,可我想,冤冤相报总是没有尽头,你也不想你的子孙后代也被搅入这些仇恨里吧?我既然认命嫁给了你,也不想看你这样众叛亲离的走下去,我是……是一直真心的想对你说这些话,墨宸峻,我再次求你,可以吗?”
“你这女人,想以这副病弱可怜的样子要挟我,嗯?”墨宸峻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