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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狂妻七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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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晶般的浅绿色,她从未见过这么漂亮颜色的酒,原来酒也可以有别的颜色的。
  凤悠看了看,笑道:“这是啤酒,一种加了很多种啤酒的烈性啤酒,这酒,就算有酒量的人,也会一喝就醉。”
  “这么烈的酒啊!”知画凑过来看了看那浅绿色的酒说道。
  “浅绿色的酒,颜色真的漂亮。”知书也凑过来,惊叹的说道。
  从未见过有这么漂亮颜色的酒,真的很令人感到惊叹和奇怪。
  “颜色这么美的酒有的是,有浅黄的,有浅红的,有浅紫的,你们想要哪一种颜色的酒,在这里都有。”凤悠一点都不奇怪地说道。
  啤酒的颜色,只要你想调,就能调出来,而且每一种酒的颜色不一样,它的烈性也不一样,就如这浅绿色的啤酒一样,它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浅星碧绿,是一种很烈性的酒,就算酒量再大的人,一喝就酒,但却不会使人发酒疯,这酒可以让人安神,让人一醉便就睡下,很有安神使人冷静的功效。
  “公主,我可以喝一口吗?”知画问道,她看着这么美丽的酒让她有种想要喝一口的冲动。
  凤悠扬了扬眉,道:“知画,我不是说了,这酒不能喝,一喝可就要醉了,到时候,可没有人会帮你把你拖到马车上的。”
  知画脸一垮,道:“那我还是不要了。”如果喝了不会醉,她倒想喝喝看,醉了,她怎么回宫?
  不忍看到知画失望的表情,凤悠又道:“不过,我可以调一种比较像这种浅绿色的果汁给你,知画,你要不要呢?”
  “要要,当然要,谢谢公主。”知画连忙点头。虽不懂果汁是什么,但名字听起来很好听,那喝起来应该很好喝才对。
  “公主,我也想要。”知书不好意思的说着,一想到要让公主自己来调果汁给她们喝,就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公主,我也要。”
  “公主,可不可以也调一杯给知琴。”
  知棋和知琴抢着说话着。
  “好啊!既然你们都想要,那我就调五份出来。”凤悠很爽快的点头,调五份果汁,剩下一份当然是调难自己的了。
  凤悠挺着大肚子,身后跟着四个丫头,四位守卫,走到了酒台边上,倏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
  他们很不明一位怀着孕的女人挺着大肚子来到酒楼里喝酒,似乎不怕喝酒会伤害到孩子吗?
  在众人的怀疑的目光之下,凤悠动作很熟练很利落的调着果汁来,短短的几分钟,五杯浅绿色的果汁便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所有人都惊叹着,这果汁的颜色可真美。
  凤悠也调了四杯颜色各异的啤酒给四位侍卫,侍卫们受宠若惊的接过酒,谢了凤悠之后,也喝了起来。
  倏时,八声惊叹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公……小姐,这果汁好好喝。”
  “小姐,我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果汁。”
  ……
  只要有凤悠存在的地方,每一次她都是成为焦点,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没过一会,就围了一大群人,所有人都盯着琴棋书画四人手里的果汁,还有那四位侍卫手上的啤酒,眼里都忍不住渴望着想要喝一口尝尝。
  这里的酒都已人好喝得要命了,而这位看似不凡人家出生的小姐,调出来的渴好像更加的好喝。
  那些爱酒之人,恨不得自己能喝上一口尝尝。
  “这位小姐,能否为在下调一杯这样颜色的酒吗?”一位看起来很书生卷的男人,渴望地看着凤悠说到。
  知棋喝完手里的果汁,看着那位书生说道:“这位公子,我家小姐不会为公子调酒的。”公主的尊贵之手,又怎么可能为身份这么平凡的百姓调酒呢。
  书生皱着眉头,很不悦地说道:“为何?小姐能为你这奴婢调酒,又怎么不可以为在下调酒呢?”
  “你……”知棋气极,这书生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等会看她怎么教训他。
  凤悠拍了拍知棋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她微笑着,很平淡地说道:“这位公子,我只是一时兴起为我家的侍卫和丫头调一些酒跟果汁喝而已,如果公子想喝酒的话,那调酒师傅会为公子调公子想要的酒。”她不是个自找麻烦的人,只要她答应了这个书生,那后面的人也会跟这书生一样,提出这样的事,到时麻烦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更何况那调师傅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虽比不上她调的酒好,但至少比那些平常调酒师傅强上了几倍,所调出来的酒一点都不输于皇宫御用之洒。
  书生脸色一沉,道:“这位小姐,何须如此的小气,不过是为在下调一杯酒而已,也不会浪费小姐多大的时间。”
  对于书生稍微不客气的话,凤悠只是淡淡地笑道:“这位公子,你又何须得寸进尺呢?为公子调酒似乎不是本小姐的义务,没必要答应公子的要求吧。”
  想跟她讲道理,那就比比看谁强?
  书生脸色一变,似乎没有料到凤悠会这么的难搞,他抱拳地道:“小姐似乎很不了解人情世故,在下真的很想学一口小姐所调之酒的味道,如若小姐愿意为在下调一杯,在下愿付小姐酬劳。”
  书生的话似乎对凤悠很不尊重,他的话刚说完,便有人就开始帮腔说话。
  “是啊!这位小姐,你都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来这里,不就是爱喝酒吗?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何不让大家一同品尝着小姐所调出来的酒呢?”一位喝着酒的大汉说道。
  “对啊,对啊!小姐还是为这位公子调一杯酒吧。”
  “像小姐这样的人,应该不是小气之人吧。”
  ……
  七嘴八舌的,凤悠听得头都大了。
  心中一火,吼道:“闭嘴,都给本小姐闭嘴,要是再不闭嘴的话,来人,把他们统统都给本小姐给轰了出去。”
  倏时,所有声音都静止了,他们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凤悠。
  刚刚这位小姐说什么话来着,想轰他们走,以为她是这里的老板啊!
  “哈哈哈!”难以置信之后,便就是轰然大笑,所有人都不相信凤悠就是饮酒楼的老板。
  “这位小姐,不要在这里摆小姐的架子,这里可不是小姐你的家里,是酒楼,男人喝酒的地方,你一个女人来这酒楼里做什么,是在找自己的相公吗?”
  “放肆。”在棋拿起着剑指着那个鄙视着凤悠的人。
  那个长像很狞狰的男人,一点都不害怕的按下知棋的剑,冷笑地道:“小姑娘,别拿这种骗小孩子的东西出来吓人,还是乖乖的收起这假剑,否则公子我可生气了。”
  他似乎一点都不相信知棋手中的剑是真的剑。
  凤悠走上前,挡在知棋的前面,道:“我说,这位大叔,你怎么这知道这是骗小孩子的呢?而不是真的剑呢?”
  那个男人一愣,看了凤悠好一会,才猥亵地道:“这位小娘子长得可真俏啊!身边也跟着这么美的婢女,小娘子看来家里很有钱,小娘子,你今天来这里是不是在找你家的男人,男人啊!除了花天酒地什么都不会,而爷我呢?可是十足的好男人,小娘子,爷不介意你挺着大肚子,要不,你跟着爷,和爷一起吃香喝辣的,也不用天天夜守空闺。”
  知棋早已气红着脸,越过凤悠,大叫道:“你这淫贼,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竟敢对我家小姐口出淫话。”说着,便抽出剑来向那个男人砍去,而身边那几名侍卫也气得抽出剑来。
  “知棋,住手。”凤悠连忙握着知棋的手,另一只手挥手示意着侍卫不要动举妄动。
  “小姐,那淫贼在说小姐的坏话,小姐快放手,让我把那淫贼给杀了。”知棋有些恼怒的说道。
  凤悠看了看仍一副不怕死的男人一眼,冷冷地道:“知棋,你应该知道本小姐的脾气,对于开口不干净的人,本小姐可是向来都是自己动手的,今天,本小姐倒要看看这位爷怎么让本小姐吃香喝辣吧。”
  那听起来像没有一动威胁力的话,可从凤悠的口中说出来,却让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阴风森森的吹过,所有人倏时打了个寒颤。
  他们都有种不祥的感觉,似乎某些让人害怕的事要发生了。
  男人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在凤悠那阴冷的眼神之下,倏时有些焉气了。
  只见他缩了缩脖子,闪神地看着凤悠。
  知棋倏时明白凤悠的话,收起自己的剑,冷笑地看着那个狞狰的男人。
  公主出手,谁的下场都会变成一场悲剧。
  而今天这个男人也毫不例外。
  得罪公主的人,就得有心里准备让公主往死里整。
  凤悠揉了揉手,一步一步的走进那个狞狰的男人。
  男人有些害怕的往后退,抖了抖嘴,道:“你,你想干嘛?我、我可不怕你,要是你再走前一步的话,小心我……啊……”
  凤悠才不给男人把话说完的机会,握拳往前一揍,那个男人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熊猫眼。
  男人痛得按住自己的眼睛,大叫着。
  凤悠摩拳擦掌的又送给那个狞狰男人一个熊猫眼,倏时,两只熊猫眼很光荣的出现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那个男人痛得扭曲着脸,满腔的愤怒让他红着双眼,怒吼道:“你打我,你竟敢打我,你这下贱的女人真是找死……啊……”
  凤悠毫不客气又揍上了那个狞狰男人的眼睛,另一只眼睛瞬间又黑了一圈。
  “啊……啊……”
  这一次,凤悠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也没有让他反击的机会,不断的揍着他的双眼,直到狞狰男人被凤悠揍着头昏脑胀,双眼冒金星的时候,凤悠才停手。
  她拍了拍有些生痛的手,冷哼了一声,伸手再煽了狞狰男人十几巴掌后,抬脚往他的胯下一踢,“啊……”他一个尖叫的低吼,顾不上双眼的痛楚,跳脚夫的按住自己身下的命根子。
  整张脸更是扭曲得令人看了恶心。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惊恐的后退了好几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凤悠。
  眼前这个女人,她简直、简直可怕的令人寒颤……
  下手居然这么的狠,丝毫不留点情。
  “靠,敢在姑奶奶面前叫器,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在天都里的名气,肮脏的男人,说出这么欠扁的话,不揍死你算是便宜你了,不是说自己是爷们吗?那你就马上给本小姐站起来,是男人就跟我这个女人单挑啊!你他妈的不是个男人,还想装成男人猥亵女人,看本小姐怎么揍死你。”一肚子火气的凤悠,连脏话都骂了出来,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
  狞狰男人痛得跪在地上哀嚎着,根本痛得都站不起来身,看来凤悠这一脚踢得可真狠。
  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很庆幸自己没有惹到这么可怕的女人,而刚刚那个书生卷的男人也脸色发白,害怕地看着凤悠,闪了闪神后,他偷偷摸摸的溜出了人群。
  还好还好,自己还好没有说出那些无礼的话,否则,跪在地上痛苦的握住自己的命根子嚎叫着的人就是他了。
  琴棋书画四人看到这一幕,不是害怕的打了个寒颤,而是很汗地看着地上那个狞狰的男人,她们的公主又变态了,每次变态的时候,男人那下半身的命根子就要受到遭殃,喃唔阿弥托佛,阿门!
  站在知棋身后的四位侍卫,额头面满着冷汗,按住自己身上的命根子,恐慌地看着凤悠。
  虽听说七公主性情大变之后,总是做一些可怕的事情,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七公主到底在做些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每次想要惩罚人的时候,遭殃的都会是自己的命根子。
  “起来啊!快起来,别想个孬种一样,快给本小姐站起来。”凤悠火大的踢着狞狰的腿。
  狞狰男人痛得咬唇都流出血来了,但凤悠似乎还不想放过他,用脚继续在他的身上加伤。
  “起来……起来……”
  挺着大肚子,但凤悠的力气一点都不小,有十足的力气往狞狰男人身上猛踢着。
  现在可怕的凤悠让人看了都害怕的退避三舍,离她远点,免得她气不过,把火气撒在他们的身上。
  饮酒楼第一天开张,就发生这么“血腥”的事,还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但凤悠却不在意这些事,踢够了那个狞狰的男人,她命侍卫把他扔到城外去,下令永远不得进入天都,若是敢进天都的话,那就要他人头落地。
  今天算是狞狰男人倒霉,他惹谁不谁?偏偏惹上做事一贯变态的凤悠呢?事她不会做绝,但她绝对会让那些人后悔惹到她,以后见到她就要绕道而行,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一见就跑。
  凤悠踢人踢得很爽,若不是怕闹出人命,她现在还想再踢那狞狰男人两脚,踢人踢爽了,她的心情也变好。
  看着所有人都一脸害怕地看着她,凤悠倏时发觉自己好像做得太过了,让别人都跟着怕起她,嘿嘿笑了两声,她赔笑地道:“大家今天来我饮酒楼喝酒,让大家看到这么令人不愉快的事,为了向赔罪,今天所有人进来饮酒楼喝酒的人都可以打折,以八折起打,只要谁喝得多,买酒买得多的话,可以免费得到我凤……雨悠亲自调出来的酒。”
  顿时,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他们不但看了一出烈女恶整流氓的戏码,还可以得到优惠的买酒喝酒,买多的话,甚至还可以得到老板亲自调出来的酒,这么划算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买呢?
  一瞬间,所有人都忘记了害怕,纷纷的走到酒台上,争先恐后的吆喝着买酒。
  “让开,让开……”
  “别挤,让我先买,我要买五瓶酒……”
  “啊!这是我的钱,让我买……”
  “哎!这是我的酒,别抢……”
  ……
  看着生意这么红火,凤悠打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要是天天生意这么火的话,过不了多久,饮酒楼就会响遍大江南北,让全天下都知道饮酒楼才是最有名的酒楼。
  而天下所有的名酒也将会出自饮酒楼的生产。
  一想到圆圆滚滚的银两都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她想,她做梦都会笑。
  过不了多久,幻楼也会变得名气大,也会响遍大江南北,家家户户都知道这天下有个名叫幻楼的帮派。
  她一定要幻楼成为天下第一帮派,成为所有人梦寐以求最想进入的帮派。
  “公主,那些人还真是疯狂。”看着那些不停往前挤的百姓,知画很无语的摇着头。
  这个世界上疯狂的人还真多,公主也是,而且比那些人还疯狂。
  “是啊!公主,他们真的像疯子一样,不就是先买到酒和后买到酒,用不得这么疯狂的想往前挤吧。”知书很不明的说着。
  凤悠笑道:“这个你们就不懂了,他们是害怕自己太慢买到酒后,好酒被买了,或许酒被买完,那就更没戏,今天难得所有酒都打八折,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想赶快买到酒,好让自己安心,也好让我这个当老板的为他们亲自调酒,这是经商上的窍门,物价一旦减价,所有人会为了减价的东西而疯狂。”
  很多人都喜欢购买东西,特别是一些减价的物品,这会让许多人疯狂的购买着。
  “听不懂。”知书摇头说道。
  凤悠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们怎么解释。”
  “原来公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知画一脸奇怪地看着凤悠,她没有想到这世界有也公主说不清楚的话。
  凤悠尴尬一笑,道:“我没有经过商,这些话只不过班门弄斧,别把我这些话当真。”对于经商她的确不在行,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只要肯学,什么都会学会,在这个古代里,唯有经商这条路才能强大她的势力。
  没有钱,没有根基,又怎么可能强大自己的势力呢?
  “公主,好巧啊!你也来这里喝酒吗?”一个温雅地声音传进凤悠的耳朵里,倏时让她原本笑着的脸沉了下来。
  “云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不呆在济州里与你那海棠妹妹作诗赏花呢?”这云澈怎么突然来天都。
  云澈双眼紧盯着凤悠那微凸出来的肚子,眼里闪着担忧,没有去注意听凤悠话里的讽刺。
  他闪神地道:“公主,棠儿在家里,我是一个人来天都里做生意的。”
  他的意思就是这次是来做生意,而不是特意来找她的。
  凤悠眸光一闪,笑道:“云公子来天都做生意,告诉本公主又什么事,云澈公子的事似乎不关本公主的事,所以没必要向本公主汇报。”
  云澈眼底一沉,道:“是吗?公主现在与我真的一点都没关系吗?”他的双眼仍盯着凤悠的肚子看,话里有话的说道。
  凤悠脸色一变,顺着云澈的双眼,低头看着自己圆球般大的肚子,倏时知道云澈话里有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怀疑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忍不住的,她冷笑了起来,道:“云公子,我们真的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你休了本公主,现在本公主早已是自由身。”
  “是吗?”云澈似笑非笑地说道。
  “云澈,你这是什么意思。”凤悠眼底一紧,她看到云澈眼里那异样的光芒,心里倏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觉得云澈正隐满着她某些事情,而且那事情绝对与她有关。
  难道他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
  这个想法倏时闪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自己顿时大吃一惊。
  千万不要她想的那样,不然,后果真的让她无法想像,她不想让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的孩子是她自己的,那七个男人,最好谁不要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种下自己的种。
  凤悠佯装自己很烦恼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云澈,你是不是在想着,本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吧,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想你们也应该不知道吧!但我总觉得这个孩子是宇文皇上的,上次,与宇文皇上圆房了之后,过了几天,自己的肚子便有些异样,如果那孩子是宇文皇上的话,本公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
  只要云澈平淡的回答她的话,那就代表着他已经有自信的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若是眼底闪着紧张或是慌乱的话,那就代表着他还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云澈眼底闪着慌乱,他试探地问:“公主,你真的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宇文皇上的吗?”
  孩子的事让他慌了神,根本没有去注意凤悠眼里那抹算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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