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妻七嫁-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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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事让他慌了神,根本没有去注意凤悠眼里那抹算计的光。
凤悠唇一勾,道:“有极大可能是宇文皇上的。”
“是吗?”云澈低下头,低落地说道。
“或许吧。”凤悠满眼笑意。
看来云澈也不能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在听到孩子很有可能是宇文良,才会这么的失望。
倏时,云澈抬起头,双眼冰冷地说道:“那么,公主,我还有其他事要办,先行告退了。”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何须关心她与孩子是否安康。
原本走过来是想跟她说不要喝酒,以免伤身也伤胎儿,而现在,看来是不必要了,要关心她的人应该是宇文良才对。
“喂,云公子,你就这么的走了吗?”凤悠满脸笑容,假意的想留住云澈。
“有事要办,先行告退。”脸色阴沉的云澈,根本没有去注意凤悠正一脸笑意,就抱拳转身走了。
见云澈远去,知琴半喜半忧地问道:“公主,宇文皇上真的极有可能是小公主的亲生父亲吗?”回想着公主上前与宇文皇上单独相谈,是不是在谈论着这件事呢?
如果是真的,宇文皇上真的是小公主的父亲的话,那公主是不是又要重新嫁于宇文皇上一次,而且要远离天朝,去番国当番国的皇妃吗?
若是这样,那刚创办起来的幻楼怎么办?她们四人又怎么办?难道要与公主相隔两地么?
想到这儿,她莫名的伤感了起来,她舍不得公主,真的舍不得离开公主。
凤悠站了起来,勾了勾知琴的鼻子,道:“单纯的笨知琴,你觉得这有可能吗?要是孩子是宇文良的话,我第一个想要掐死的人便就是自己的女儿,孩子是谁都可以,但绝不可以是宇文良。”她眼里闪过杀意。
知琴心里一惊道:“公主,这是为何,为何宇文皇上不能是小公主的父亲,而且,就算是小公主的父亲,公主也不能、不能掐死小公主啊!”太残忍了,公主她居然想过掐死自己的女儿。
“我与宇文良永远只有两种关系,一种便就是从此是陌生人,另一种便就是交易伙伴,而永远成不了夫妻。”在与宇文良做交易之后,她便把他列入仅只是交易伙伴的身份里,交易伙伴与爱人绝不可以混为一谈。
一旦有了交易伙伴这层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再单纯了。
在她的爱情里,爱人不可以存在利益的关系,只要涉及于利益,爱情就已经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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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粪便大餐
凤悠离开饮酒楼的时候已经是午饭过后的时间。
她没有选择坐马车回宫,而是九人步行的逛着街回宫。
“知棋,你们觉得知书插这个头钗好看吗?”连了一支吊着碧珠的头钗插在知书的头上,凤悠转头询问着知棋她们。
知棋端详了知书头上的碧珠头钗一会,道:“公主,你选得可真不错,很好看。”
知琴看了看,也点头道:“是啊!公主,你的眼光可真好,这碧珠头钗真的很适合知书。”
见凤悠专门为知书挑选这么好看的头钗,知画双眼发眼,道:“公主,这头钗好好看哦!公主,你可不可以也帮知画选一支头钗呢?”
“公主,知琴也想公主为我挑选一支头钗。”
“公主,我也要,我也要。”
三人都迫不及待地看着凤悠。
凤悠眯着笑,点头道:“好啊!既然你们想让我为你们挑选绝对没问题,只是,你们觉得这头钗与幻夏阁那些首饰相比,这些地摊上的头钗好看,还是幻夏阁那些专门订做的头钗好看呢?”
“幻夏阁的头钗好看。”四人很有默契地异口同声说道,话刚说完,她们便相视而笑。
凤悠很满意听到这个答案,她所设计的现代首饰又怎么可能输给古代的首饰呢?
“不过,公主,幻夏阁的首饰设计风格很新潮,也很漂亮,但有一些做工得加强,那些美丽的水晶珠子嵚在头钗上,但却有一些不怎么牢固,过不了多久总是掉。”知书提议着。
凤悠托着下巴,蹙紧着皱眉头道:“这个问题我也知道,现在也正在想着办法怎么让那些嵚在头钗上的水晶珠子不掉。”
“是啊!公主,幻夏阁无论头钗还是其他首饰真的很漂亮,这些首饰与幻夏阁的首饰相比之下差太多了。”知画晃了晃手里的手镯子。
“好了,既然你们也觉得这些首饰不怎么样,那我们还是走吧,等幻夏阁的首饰出新品时,我再带一些好看的首饰给你们几个。”水晶珠子嵚不紧的问题,她现在还暂时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解决,等回宫后再说。
“是,公主。”
放下手中的手首饰,琴棋书画四跟在凤悠的身后,离开了首饰小地摊。
后面传着地摊小贩子的咒骂声。
“吁!”
“公主,公主。”凤悠身后传来马蹄声,接着又听到了长孙彦的声音。
凤悠停下了脚步,挑了一下眉头,有些意外在这里会遇到长孙彦,不死心的家伙,她都拒见他一个月了,怎么还阴魂不散的想见她。
现在倒好,不用求见,就碰上面了。
“长孙盟主。”凤悠转身,清冷地说道。
“公主。”长孙彦吐了一口气,下了马车,抱拳地说道。
“长孙盟主看起来有事要忙,那本公主先走了。”她不见与长孙彦多话,只想快点离开。
“等下,公主,在下有事找公主,还请公主给长孙彦一些时间。”长孙彦大跨一步,手臂一伸挡在凤悠的面前。
“我们似乎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凤悠眼底散发寒气地说道。
长孙彦低头看着凤悠那凸出来的肚子里,眼底一暗,道:“有,公主,在下有事跟公主相谈,还请公主到那边的酒楼里坐一下,留给在下一点时间,好让与公主把一些事说明白。”他伸手指着左边的第一酒楼。
凤悠顺着长孙彦手指指地方向看去,不为所动地道:“本公主知道你想谈些什么,但本公主与你无话可说。”
长孙彦有些恼了,他急切地道:“有,公主,你也有话跟在下说的,在下真的只是耽误公主一点点时间,还请公主成全。”
都说到成全的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
凤悠有些不耐烦了,她知道自己再拒绝下去,长孙彦也不会放她走,以长孙彦的身手,琴棋书画四人再加上那四名侍卫,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现在继续拒绝的话,也只是在浪费时间。
想了想,她点头道:“好,本公主就给你一点时间,看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所谈之事也只不过是孩子的事,他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虽看长孙彦这么紧张的表情,看似真的很想当这个孩子的父亲,但又有谁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心里是不是跟其他那些人一样,想利用她的孩子找到那个什么可以得到天下的腾图。
真是可笑至极,无论孩子的父亲的谁,孩子终究只是她凤悠一个人的而已。
谁也抢不走。
谁要是敢打孩子的主意,伤害到她的孩子,她凤悠就算是死也要让他们全家陪葬。
或许是她想得太偏激了,事情或许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糟,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伊滕瑞那父子一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可是她从不相信人,既使他们的心思是那么的单纯只是想要当孩子的爹,她也不可能让他们当她女儿的爹,女儿的爹必须是她凤悠自己找来的男人。
坐在靠近窗口的椅子上,凤悠不想再浪费自己一点时间,一坐下就率先开后地道:“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长孙彦坐下,神色有些飘渺,他张了张口,叹了口气道:“公主,说实话,在下真的很想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凤悠倒了杯水,啜了啜,道:“那你说,你觉得本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你的吗?”见面色似乎很纠结的样子,她心中闪过一个想法。
长孙彦脸色微变,缓缓地道:“这个,在下不知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那晚他是从从了事,根本没有去注意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公主的身上种下自己的种子。
凤悠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道:“本公主为什么会怀孕,好像是你们男人的事,怎么连长孙盟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本公主身上种下你的种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问本公主,要问也是问你自己才对。”
长孙彦被凤悠说得很羞愧,他低看头,很羞愧地道:“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该来问公主,只是,我长孙彦的孩子绝不可以流落在外,所以才这样冒然的来问公主。”
凤悠眼底一敛,眼里似乎真闪着莫名的光,她道:“长孙彦,你真的这么简单地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还是,目的不纯,想利用本公主的孩子。”
长孙彦脸色一变,微沉着脸,道:“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长孙彦之所以想确变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只是想利用公主的孩子是吗?”
凤悠倒也不否认长孙彦的话,点头,很利落地道:“没错,本公主就是怀疑你心思不良,目的不纯,不要以为我是个白痴,你们为什么娶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吗?而现在那东西不在我身上,那就有可能在我女儿身上是吧,长孙彦,你觉得本公主没说错吧。”
长孙彦双眼倏时瞪个老大,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凤悠,手中地酒杯一倾,酒杯里的酒洒了一半在地上,他稳了稳神,道:“公主,这事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才、才不得娶公主。”
这家伙,还想否认自己的错。
凤悠冷笑了地道:“苦衷,长孙彦,那像说,你有什么苦衷,当初如果你不想娶我的话,你大可不用娶我,为什么娶了我之后,只一天,又为什么把我给休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娶了一天就被休了的侮辱,你知道这让一个女人受到有多大的伤害吗?”
“我、我……”
“别拿有苦衷这些借口还骗我,不要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你们践踏的七公主,现在的七公主是天朝皇上最值得骄傲的七公主,是不容你们随便侮辱的凤悠,你所做的错,到现在才跟我说是因为自己有苦衷才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虚伪了,长孙彦,你真让我凤悠感到羞耻,男子汉敢做就敢当,别拿一些白痴借口来敷衍我。”凤悠语气非常的锐利的说道。
那以冷冽的双眼直视着长孙彦,让长孙彦被看得心里发虚着。
长孙彦脸色白了白,他没有想到,七公主的性情大变是因为受到他们七次的重大伤害而变得这么的强势与冷冽。
每次与她说话,她总是语中带刺,对他们所说的话嗤之以鼻,不可置否。
每次总是以各种法子整得他们哑口无言,又无法反击。
只因她在恨,恨他们是如此的残忍,如此的无情,对一位如此柔弱的女人做到这么的绝。
苍白着脸,长孙彦歉意地道:“对不起,公主,但我可以保证,我真的是有苦衷,所以才逼不得已让公主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请公主能原谅我的错误。”
当初娶了她,他真的没有想过会让一个女人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要是当初能早点知道七公主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他也不会答应那个人,娶了她,又休了她。
凤悠定了定神,她知道自己今天太过激动了,虽自己是在替那个魂不知道去哪里的七公主报不平,但多少也带着自己的情绪,现在说什么也没什么用,娶也娶了,休也休了。
总是纠结着这些事也不是办法,但要她凤悠接受这些男人,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就算放弃以前那些仇恨,她也不可能接受他们其中一个。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牺牲是有的,就算是不择手段,也是要达到自己要想达到的目的。
人,没有一个不自私,就如她一样,她不也为了某种目的不择手段的想要达到吗?
其实,说真的,撇开那些恩恩怨怨,她也觉得她那七位前夫并没有做错什么?虽做法有些卑鄙,但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谁又有多光明正大呢?为了达到目的卑鄙了又怎样,如果卑鄙可以减少一些死伤,又有何不可呢?
他们想要得到权利,想要得到天下,那是他们有野心,有目标,他们现在的实力虽不限,但也不弱,他们没有选择杀戮,反而选择了寻找一张图而想得天下。
自私,谁不自私呢?不管你我,或是谁?谁不管再伟大,再光明,再怎么无私,心里又怎么可能没有存一丁点的自私?
人有时活着,为了想要强大自己的势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让更多人减少一些痛苦,能为自己的亲人有个安全的避风港。
就如她一样,她虽不想得到什么天下,但她同样也想要得到强大的势力,只是她与他们的做法不一样,他们是为了得到至高无上的皇上,而她却是为了在天下里,甚至整个世界里站稳根基,谁想拔她的根基与势力,她就放不过谁?
做法不一样,其实她与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让自己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有个立足之地而已。
这一次,她没有再嗤笑了,而是对着长孙彦真心一笑,道:“长孙彦,说真的,我并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既然有苦衷,那就表示了你为了某些事而放弃了某些事,你不过是想得到某些东西,而利用了别人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对于你呢?你同样也失去了某些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如名言里的一句话,你得到了什么,同样也失去了什么,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就像我一样,我失去了自己的真贞,失去了自己的自尊,可我却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生命,现在我肚子里不就过孕育着一个既然出生的生命吗?这个生命的到来还是你们制造出来的,相较起来,我还真想谢谢你们七位,让我拥有了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女儿。”
“公主,你……”长孙彦被凤悠这些话给震慑住了,他圆瞪着眼睛,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凤悠。
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的潇洒,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的轻松,真贞,尊严,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何其宝贵,她却说不怪他,不怪所有人那样无情的对待她,那以前,以前她那样想要报复着孤独凡和轩辕清又是为了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激动地道:“公主,你、你是说真的,你真不不怪我,那、那又为何、为何总是拒我于门外。”
“你我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为什么要让你进来,在你休了我之后,你我便就是陌生人,你觉得本公主可能让一位陌生人进屋吗?”怪他,怪他有何用,事情都发生了,怪谁都只是让自己浪费力气,更何况他们伤害的人不是她,她有什么好怪谁的?要怪也只怪自己太倒霉了,遇到这么倒霉的事。
长孙彦失望的垂下头,失落地道:“公主,你口上说不怪我,心里还在怪我吧,要不然,为什么总是拒见我。”
这家伙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怪一个人,那就代表在乎那一个人,她从以前到现在一点都不怪那七位前夫,就代表着她一点都不在乎他们哪一个。
凤悠嘲讽地道:“长孙彦,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有什么值得我怪,我怨的,不怪你,也不怨你,那是因为本公主一点都不在乎你,你明白吗?”
那是因为本公主一点都不在乎你,你明白吗?
凤悠最后一句话,直直的刺进了长孙彦的心里,刺得他的心现在正在微微的抽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她一句不在乎他的话,他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缺了某一种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他长得这么大,从来没听谁说过一点都不在乎他的话,长得这么大,第一次听到一句不怪他,却总是拒绝他的话。
这些他从未听过的话,让他愣神了好半会,才道:“公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那在下先走了。”他双眼无神的站了起身。
见长孙彦失魂落魄转身离开,凤悠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突然开口道:“长孙彦,你等一等。”
长孙彦倏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凤悠,双眸里正闪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欣喜,“公主,还有何事吗?”
凤悠没有错过长孙彦眼里的欣喜,她心里暗笑地道:“长孙彦,过两天本公主请你到清悠宫里小叙,怎么样?你要不要去呢?”
长孙彦双眼倏时溢满喜色,他像害怕凤悠很反悔一样,急连地道:“要,当然要,公主请在下去清悠宫里小叙,我怎么可能有不去的理由呢?”
凤悠很满意他的答案,点了点头,道:“很好,那两天后再见。”说完,她也站了起身,越过长孙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凤悠离去的背影,长孙彦双手握了握拳,某一种感情在此时正慢慢的发醇着,连他自己也未发觉自己对凤悠的感觉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出了酒楼,凤悠索性不走路了,坐上了马车,她开始计划着某一件计谋,让那些前夫们好好享受她送给他们的礼物。
对了,还有他们那些用来休掉她而利用的女人,也得来享受她送给他们的特别礼物。
他们别太看得起自己,也别把她看得太清高,她不是什么信男善女,有仇当然要报。
他们可以休了她,但绝不可以侮辱她,用女人的理由来休掉她,那简直就是在侮辱她不如她们,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男人可以卑鄙,但绝对不可以无耻,想休掉她就休掉她,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说自己不想要她,反而以自己有了心爱女人,受不了自己的爱人一丁点的伤害,而休了她。
于云澈,于孤独凡,于轩辕清,于长孙彦,还有那个伊滕瑞,虽不是因为什么爱人,但同样也是为了女人,居然拿自己的母亲当借口。
真够无耻的!
或许该让他们所有人都尝尝被耍的滋味了。
回了皇宫,凤悠就倒在床上,直到隔天早上才醒,那一晚,她不但睡了个好觉,也做了个好梦。
梦见那些前夫自作自受,后悔不要她这个“懦弱没用”的七公主。
睡得神清气爽的凤悠,心情特别的好,无论见到谁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