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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祸水弃妃倾天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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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阴了,红色的人,没有说出一句话。雷声隆隆,豆大的雨点落下来,似天的怒吼。

    造物弄人,恨只恨,今生生做了男儿身,怨只怨,和你只有兄弟情。

    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有走的意思。惠青让几个小公公们拿来了伞,为我们挡雨。雨,冲刷了一切,血淙淙地流走,扩撒开来,流经我的脚边。

    薄薄的绣花鞋,透进了水,一如当初夜探密室时那边,湿漉漉的,更带着粘稠。

    伞,根本挡不住斜风带来的雨丝侵入,时间像是停止,所有的人都被那一地的殷红呆住。雁无俦,就连死,都要以这夺目的,标志性的红色,来感染全世界。

    明黄色的身影站起来,连同怀里那抹嚣张艳美的红。

    天大地大,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苍凉的雨水,将红和黄,完美地融为一体。

    “无痕……”潇潇想要劝。

    “皇上!”宫人们有些慌。

    “滚开!”他怒吼,连帮他挡着雨的伞一起掷地有声。

    宫人们立刻跪了一地,他却熟视无睹。我想上前,却被潇潇一下拉住:“让他去,现在谁劝他都没用!”

    很难相信,潇潇在此时此刻还能如此镇定,而我的脑子,已经随着雁无痕的泪和雁无俦的血停止了转动。

    我才十七岁而已,为什么要让我(炫)经(书)历(网)这些呢?

    老天无止尽地发泄着他的愤怒,抑或,他也被折断旷世畸恋所感动了吗?

    “跟我走!”潇潇拉起我,离开永寿宫。

    “去哪里?”

    “先去身上的湿衣服换了。”所有的人中,大概只有潇潇最冷静了,因为,她紧接着又说了一句:“然后,我们准备无俦的丧礼!”

    ……

    雨,下了一天一夜,雁无痕,消失了一天一夜。

    潇潇嘱咐宫里的人准备丧事,宫里的人大多知道她是雁无痕的贵宾,对她的话犹如接到圣旨一般遵从。

    然后,我们开始了寻找雁无痕的征程。

    潇潇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他不在,轩岚必乱!”

    临危不乱,从容大度,是我从潇潇这个女人身上学来的最有用的品质,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怀念起这个和我有着相似(炫)经(书)历(网)的女子时,最先想到的便是她遇到大事时候,那种让人望尘莫及的淡定。

    我们找到无痕,是在第二日夜晚,在慈云庵后院的泥地旁。大雨,加上那边堆着着许久未曾移动的杂物,落下来,几乎将两人浇成泥人。

    “无痕,可算找到你了!”潇潇想要去拉他,却是纹丝不动。

    天热,又下雨,杂物堆加上一点尸体腐烂的味道,异常难闻。

    “无痕,你伤心也该伤心够了吧,该回去主持大局了!”潇潇沉了脸,难道好脾气的她生起气来,也能唬到人三分。

    可是,唬不了那个“泥人”!

    “无痕,你身上肩负着整个轩岚国的重任,你不在,轩岚国会乱的,你忍心看着你的子民受苦吗?”

    “无痕,你是个明君,是个好皇帝,你不该做这么不负责任的事情的!”

    “无痕,我已经给了你一天一夜的时间来伤心,这个期限对你来说已经够长了,你可以恢复了!”

    “无痕……”

    我火一下没控制住,“蹭”一下就上来了,一把拉住潇潇:“你说什么都没用,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见!”我瞄一眼那堆杂物,上面有不少木条,我随手抽了一根。

    “啪!”我使劲全身力气,将手上的木条打在他的背上,木条应声而断!

    “雁无痕,装傻充愣也要有个限度!”我抽出第二根更粗一点的木棍,“你这样子给谁看啊,你二哥他死了,他死了,你再发呆,他也不会醒过来!”

    “啪,啪,啪!”

    “你要吗跟你二哥一起去死,要不就给我好好活着,像个人一样,不是泥菩萨,又没人给你上香!”

    “够了!”

    “泥人”终于也动了,反手抓住我手里的木棍,一扯,害得我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再抬头,却见他有恢复了原来的姿态。

    潇潇赶紧过来扶,皱眉看着雁无痕:“无痕,你太过分了,我们大家都是为了你好!”

    “这人没救了,潇潇,我们走吧!”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潇潇也有些失望,摇摇头道:“无痕,我们都希望无俦能够入土为安,现在天气这么热,尸体很快就腐化了,你总不希望你亲哥哥暴尸荒野吧?我的话,你看着办,丧礼明早举行,来不来由你,到时候如果没有无俦的尸体,我们会弄个衣冠冢!”

    身后还是没有回答,我们彻底失望透顶。

    雁无痕,难道真的就此一句不振了吗?

    天大亮,虽然还是灰蒙蒙的,雨却是不下了。

    灵堂早已布置好,空的红木棺材也安置妥当,只看,今日要放入的是尸体,还是衣冠了!

    大臣们已经陆续地来了,在灵前悉悉索索地交头接耳。

    这场景也是奇怪,寿王爷的葬礼,尸体没有,皇上也不见踪影,真是怪异之极。

    “他不会来了吧?”我瞧瞧天气,都快中午了,雁无痕人影都不见了一个。

    “葬礼开始吧!”潇潇的语气很无奈,彻底绝望了一般,宣布葬礼开始。

    “慢着!”有人有异议,“潇潇姑娘,我们尊你为皇上的座上宾,才都听你的,可是现在皇上都失了踪影,这事,是不是该有个交代啊?”

    潇潇轻蹙眉:“皇上,并没有失踪,只是寿王爷去世,他忧伤过度,卧病在床而已,所以托我全权负责这次葬礼!”

    “葬礼只所以为葬礼,总该有具尸体吧?那么请问潇潇姑娘,寿王爷的尸体在何方?”我看的出这位大臣,就是有意为难潇潇。

    好在潇潇早有准备:“众所周知,寿王爷是堕楼致死的,所以他的尸身已经残破不全,再加上下雨,冲刷了一些,已经很难拼凑,所以这次就用寿王爷的衣冠来代替!”

    台下又是一阵喧闹,接着又有大臣叫:“自古以来,怎么可以在有尸身的时候用衣冠做冢呢?当然要用尸体!”

    “对,皇家的丧礼,怎么能让两个小女子来主持呢?总得找个德高望重的人吧?”

    “对,不如去找三皇子出来吧!”更有人肆无忌惮,不怕死地提意见。

    这家伙,是秦王那一派的吧,关键时刻,露出马脚了?

    “皇上有圣旨!”我拉过苏公公,“皇上下了圣旨,让苏公公来给大家宣旨!”

    还好,雁无痕之前给了我一张空白的圣旨,希望能蒙混过关吧。

    浪费了这张大好的圣旨啊,心痛!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身染有恙,故将寿王爷只丧礼全权交与潇潇和凤娇娇主持,众大臣当听从二人安排,不得有异议,钦此!”

    苏公公还是比较有说服力的,毕竟他在雁无痕身边多年,是他心腹类的人物,我和潇潇可是费了一大番口舌才说服他的。

    还好,此人虽然平时做人奸猾了一些,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头脑还是清醒的。知道雁无痕下台对他没什么好处,那圣旨又是货真价实的,所以就做了个顺水人情。

    大臣们又开始交头接耳,最后一致要求看那张圣旨的真伪。

    “是真的哦……”

    “会不会是她们偷了玉玺盖上的印章?”

    “玉玺在政和殿内,钥匙只有皇上有,还有着皇印,可是皇上贴身带着的呢,怎么偷?”

    “听说皇上失踪了,或者她们找到他,已经……”

    ……

    雁无痕所在的那个角落,是慈云庵的死角,平素一两年都难得有个人过去一下,所以宫里没人知道他的所在。

    不过听潇潇说,雁无痕以前不开心的时候,很喜欢坐在那里看星星,所以就试着去找了一下,果然找到。

    “你们别瞎想,圣旨都下了,真伪你们也辨了,还怕我们撒谎吗?

    结果一众大臣跪下了一半:“臣等要面见皇上!”

    ……

    我和潇潇面面相觑,这帮大臣,可真是难伺候!

    “他们多是秦王那派的人,正想瞅准机会抓无痕小辫子呢,现在可被他们逮到机会了!”

    我往下看看,道:“还有几个刚继承王位的藩王的人,要是无痕真出了事,正好和了他们的意!”

    潇潇有些为难:“现在怎么办?”

    我狠狠心,咬牙道:“你回你的家,我离开皇宫,这趟浑水我不淌了,那堆烂泥,他爱上墙不上前,不关我的事!”

    天是灰的,地是灰的,天地染成了一色,融在一起,一如沉甸甸的悲哀。

    “你不会的!”潇潇握紧我的手,一脸自信的微笑:“你不像是那么没担当的人!”

    “那得看面对的是什么人!”我恨恨地咬嘴唇,“那个该担当的人到现在还没出现,却让我们两个原本不该担当的人在这里担当着,算是怎么回事?为了那堆扶不上墙的烂泥,让我们成为众矢之的,不值得!”

    “谁说不值得?”众人让开,台下,不远处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明眸皓齿,怀中抱着用红布包裹的……尸体。

    雁无痕,他终于出现了,而且,看上去精神不错。衣服也很干净,包括雁无俦身上的衣服,全都改成了红布。

    三步并作两步,他上了台:“朕刚刚去寻找寿王爷摔碎的尸首了,并请最好的仵作将他的尸身缝合,所以来晚了,本次丧礼,全权由潇潇和凤娇娇两位姑娘主持,各位大臣,可有异议?”

    他的眼,凌烈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刚刚嚷着吵着要见他的那个几个人顿时抖得跟筛糠一样,止都止不住。

    “啊,对了,褚大人,刚刚朕大老远听说你要请秦王来主持这次丧礼是吗?”雁无痕眯起凤眼,眼光过处,那位所谓的褚大人普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太医赶紧跑过去,一掐他人中,道:“皇上,褚大人晕过去了!”

    “或者,带他去见见他的秦王殿下,他就会清醒了!”雁无痕脸上一层暴戾之气全露,不似之前一般隐藏,“传旨,礼部侍郎褚永芜,对旧主感恩,特赐常住思秦宫照顾秦王殿下终身!”

    圣旨一传完,台下的大臣们将眼睛瞪得大大的,此时此刻,就算在他们脑后勺打上俩棍子,恐怕也是不敢晕了。

    雁无痕将手中红布包裹的尸体放入棺木中,眼中,那一抹哀伤,能撼动天地,却叫不醒无俦逝去的灵魂。

    我宁愿,相信他在另一个国度,过得很快乐。

    “二哥的葬礼,三哥不来似乎说不过去,是吧?”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和潇潇说话。

    “无痕……”看得出来潇潇想要阻止。

    “来人,去思秦宫将秦王和冯皇后带来,自家兄弟的丧礼,如何能缺席?”台下,站在最前面一排的皇亲贵胄开始有人变了脸色。

    无俦的葬礼,他们没有太过在意,都以为不过是个普通的王爷,还是个不受宠的王爷,没想到,无痕和他的感情如此之好。

    那些随便派个代表来参加丧礼的人,开始替他们的主子后悔了。亲自来的,有些得意自己押对了宝。

    大臣们大概都觉得雁无痕温文尔雅的性子,是不会发火的,谁知道,他只是隐藏得好,此刻爆发出来,杀伤力无比强大。

    “秦王到,冯皇后到——”出去押人的太监在外面唱诺。

    他们虽然在雁无痕登基那一日被押走,可是他们的衔位并没有被褫夺,因此任然维持着之前的称呼。

    雁无痕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看着一脸不甘不愿,且蓬头散发的秦王母子两个朝着灵堂走来。

    “人到齐了,开始吧!”他对我们下指令,完全不理会秦王眼中的恨意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他吞噬。

    “众大臣,行礼!”苏公公扯着嗓子叫,“一鞠躬!”

    “慢!”雁无痕忽然拿手一拦,“都行跪拜礼!”

    呃——

    我和潇潇面面相觑,苏公公更是有些为难,“皇上,这不合规矩!”

    “规矩也是人定的,朕现在就要改改这规矩,跪!”雁无痕转身,面对着无痕的棺木,一撩衣摆前帘,“噗通”一声带头跪了下去。

    “皇上!”

    “皇上!”

    惊呼声四起,皇上都跪了,他们还能不跪吗?

    我愣在当场,潇潇赶紧一拉我,让我一起跪下。全场,只站着两个人——秦王雁无棱和冯皇后。

    “还有两个,难道不是人吗,所有的人都跪下了,唯独他们不跪?”雁无痕头也没回,就知道身后直挺挺站着两个人。

    “雁无痕,你休想让我给你们兄弟下跪,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而已,人人得而诛之!”

    “来人那,不管用什么办法,让他跪下!”雁无痕还是没有回头,只是话语中的冷酷早已不似之前惺惺作态的温玉般的样子。

    侍卫们和太监一起联手,无法让雁无棱双腿一起跪下,踢了左腿,就立起右腿,踢了右腿,就立起左腿。

    “皇上……”大家都有些为难。

    雁无痕却依然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举起左手,伸出三个手指,以最平淡的语气说道:“朕数到三,若是秦王还不肯跪下,就杀了他的母后!一……”

    毫无预警的,甚至完全不给雁无棱任何思考的机会,数数开始。

    “二!”

    “棱儿,不要跪!”看不出来,这个时候,冯皇后倒是有些骨气。

    “雁无痕,你这个魔鬼!”雁无棱骂一句,终是腿一软,跪在了青石地板上。

    “母后,你要是再不跪,可就看不到你的宝贝儿子了!”雁无痕的话像极了闲话家常。

    冯皇后怎么也是皇后,所以宫里的皇子公主都会尊称一声“母后”,只是雁无痕这声“母后”却是叫得如此讽刺。

    冯皇后惨白了脸,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跪下了。

    “二哥,以前欺负过你的人,现在弟弟全部让他们跪在你面前忏悔了,二哥,你可高兴?”雁无痕喃喃自语。

    我的心里,忽然堵得慌。

    一直以来,我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人。从小被父母遗弃,小时候被最好的朋友欺骗,长大了,随时有可能被人送去暖床。

    原来,不是的,原来,有人比我更惨。

    我很难想象他们兄弟两个是怎么活下来的,母后早逝,宫里就没了给他们撑腰的人。我想起雁无痕在无痕宫拿着那把木剑时曾经说过:“我之所以那么狠命地练功夫,就是想要保护他!”

    是怎么样的遭遇,让他在那么小的时候,就立志要保护他的哥哥?

    两个孩子,是怎样在这人心险恶的皇宫里长大成人的?

    “娇娇,快,出殡了!”潇潇的话将我拉回现实。

    我刚刚,错过了什么?

    回头看看,雁无痕一脸平和,一丝情绪都没有挂在脸上,只叫:“等一下……”

    众人正有些不解,雁无痕忽然慢慢走下去,走到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大臣面前,阴气森森地笑道:“肖大人,十五年前的腊月初八,过得可'炫'舒'书'服'网',可惬意?”

    那位为叫做“肖大人”的人顿时脸色大变,手脚开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肖大人,今年高寿啊?”雁无痕挑眉。

    “老老老老臣,今年,今年六十有四,四了……”

    “哦!”雁无痕点点头,“活到这个岁数,也差不多该活腻了,该活够了!”他叹口气,将手放在肖大人肩上,“活得差不多年纪就算了,再活下去,太侮辱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了!”

    肖大人的脸顿时由白转绿,由绿转黄,瞬息万变。过了良久,他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忽然跪下,拿下乌纱帽,道:“皇上,请善待臣的家人,错乃臣一人之错,与臣的家人无关!”

    雁无痕沉默,一句话都不说,只是背转了身子。

    肖大人看看雁无俦的棺木,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寿王爷,老臣来陪你了!”

    棺木上,脑浆四溅,黄的,白的,流了一地。

    “死了还要脏了二哥的棺木!”雁无痕缓缓转身,皱眉,”来人那,擦干净了,将肖之辉的尸首扔到城外乱葬岗去!“

    台下的大臣一个个面如死灰。

    终于发现,雁无痕的真面目了吧?

    “出殡——”擦完棺木,终于可以送无俦上路了。

    美丽,曾经来过,却也消失得很快。我没有镜子,看不到自己的脸,都说红颜薄命,不知道,我的命运又如何呢?

    一路上,秦王母子虽然不情不愿,可是有雁无痕的命令在先,却也不敢多动,只是默默跟着。

    葬礼,隆重而热闹。唢呐和凄凉,雁无痕站最前头,头上伴着白色的布条,吹着白玉箫。

    凄凉的声音,满京城都能听到!

    我忽地醒悟过来,原来,第一次在我院子门口吹箫的人,不是雁无俦,而是……雁无痕。

    棺木运往皇陵,墓碑上刻着无俦的谥号——孝德贤大帝!是雁无痕封的,他后来跟我说,其实,他这皇位,本就应该是无俦的,只是无俦让给他而已。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我却不理解他在丧礼过后将宫里宫外的一切事务都扔给了我做。

    其实这都怪潇潇,没事找事,让我去政和殿陪着无痕,怕他出了什么岔子,也好帮着点,结果一帮二帮,他居然就成了我的长期扶贫对象!

    那日丧礼后,我去政和殿找无痕,殿内纸屑乱飘,奏折扔了一地。

    “无痕……”我看着那个躺在纸堆中的颓废身影,有些吃惊,“你在干什么?”伤心,也该伤心完了吧?

    “娇娇……”他捂着额头,苦笑,“曾经,我做这个皇帝,是想要更好地保护二哥,只是,现在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不在了,你让我还怎么又动力去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捡起一本奏折,我看了一眼,道:“你看,沧州守备上书感谢朝廷给钱粮赈灾,让百姓度过哦了这场劫难,你不觉得,这事情,其实也蛮有意义的吗?”

    就如我们之前也有去各种灾区义演,或者探望当地居民的生活,虽然去的时候,或者有抱着作秀的心态,可是看到当地百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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