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弃妃倾天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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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我和礼儿,随意会遇到危险。
这点功夫,虽然不能说完全有把握自保,可是,好歹能拖延一点时间。
但是,拖延不了多久,看的出来那些黑衣人都是很厉害的杀手,我只躲过他们三招,
待到第四招,已经退无可退。
我闭上眼,将礼儿推到身后,等着致命的一击。
“铮!”强烈的金属碰撞声响彻耳际,震耳欲聋。
我赶紧睁开眼,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衣人,正和原来那几个黑衣人缠斗。招式很凌厉,出手极狠,招招都是杀招。
惨叫声闷在面纱里,连绵不绝,几招之内,七八个黑衣高手全部倒在我面前。
血,流出来,和村民们的,和在一起,烛台灯笼倒塌了不少,很多地方着了火,火光,把黑夜照得透亮,我看不清那黑衣人的容貌。
抱着礼儿,我还是不敢太靠近,只是问:“你是谁?”
黑衣人一个转身,看着我,礼儿却叫起来:“娘亲亲,他是在山上救我的那个黑衣人!”
是同一个人?
我看看礼儿,再看看他:“谢谢!”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进了我的住所,不一刻,拿了我早就打包好的两个包袱,扔到我脚边。
“你是想让我赶紧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他不说话,我还是能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果然,他点头。
看来,他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方便说。
莫非,他是个哑巴?
“你……不会说话?”我指指嘴,问他。
他看我良久,然后摇了摇头。
可惜了,功夫那么好,居然是个哑巴。不知道为什么整日蒙着脸,是不想让我看到吗?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中越来越疑惑,不由问出声:“我是不是认识你?”
那黑衣人一愣,再看我,然后盯着包袱。再下一刻,他以最快的速度抱起了礼儿。
“你干什么!”我惊呼,莫非他想对礼儿不利?
他去在离我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我皱眉,看来他是想让我跟上他。当下有些心安,赶紧抓起地上的包袱,跟着他走。
一路走走停停,我们一直保持在十米左右的距离。礼儿是个小大人,不哭也不闹,任由那黑衣人抱着,还一边玩上。走了老半天,这个小家伙居然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我有些惊讶,礼儿这孩子,平时是很难信得过别人的,跟别说在别人怀里睡着了。即使现在时三更半夜,他也不可能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睡得如此香甜。
这两年来,我带着他屡次搬家,卖掉了很多值钱的物件,几乎草木皆兵。孩子是敏感的,他自然也感受得到我的心情,于是变得异常警惕。
这样安心的睡姿,我第一次看到,就算是在黑夜里,我还是能感受到孩子对那黑衣人的信任。
走得有些头昏眼花,到了拂晓时分,前面的人才挺下来。
东方亮了鱼肚白,周围的一切模糊可见。眼前居然是间茅草屋,大概就是这黑衣人的居所了。我所惊讶的是,功夫如此高强的人,住的地方,居然如此简陋。
“你是要我们,住在这里吗?”这里是半山腰,搭草屋的材料一看就是旁边的地方选的,不过手艺看上去不咋滴,歪歪扭扭的,只能勉强住人。
看得出来,这个黑衣人应该是很不会照顾自己的那种人,很多活都不会做。草屋里面,凌乱不堪,缺乏收拾。
“你要我们住在这里吗?”我稍微收拾了一下,才勉强有了一个和礼儿坐下的地方。
他变得窘迫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结果越收拾越乱,东西被他“乒乒乓乓”踢倒了一地。
“别收拾了,待会我来吧!”我赶紧拦住他,怕他再收拾下去,把这个草屋都给拆了。
这可是我和礼儿目前唯一可以居住的场所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人要追杀我们呢?
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不是楚云和凤鸣的人来找我,楚云的人只知道我失踪了,却不知道我听到了那些对话,依照秋水哦个性,他一定会来劝我回头是岸的。
毕竟,我的背后,有整个凤鸣国的支持。
如果是凤鸣,那就更没有理由要杀我了。
那些黑衣人,招招都是杀招,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没有,绝对绝对,是要将我和礼儿,杀之而后快。
想起刚才的杀戮,我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及时出现,我和礼儿已经命丧黄泉。到底什么人,与我们母子有这么大的仇恨?
“对了,我们住这里,你住哪儿?”我在外面看过,这里就一间屋子,被我们占了,他去哪里?
黑衣人摇头,指指屋外。
我到门口张望,见对面有一颗大树,看上去没有一千年也有八百年了。
只是,他给我看这棵树做什么?
我疑惑间,黑衣人已经不见,一个纵身,跳到了树上,在一处横着的枝丫上一躺,转头看我。
“你就睡这儿?”刮风下雨的这么办?
栽野的山都不高,植物很不多,风沙很大。
可是他点头,很固执。
晚上的酒席很热闹,我请了村里最好的厨师掌勺,大家都不是太过富裕的人,有这么一顿大餐吃,自然是十分满意的。
席上,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其实,在这里生活,是很开心的,可惜啊,身份的关系,我不能在一个地方常待。
然而,下一刻,破空声传来,银光在夜空中出一道道痕迹,顷刻间,血染了整个宴席。来的人,招招是杀招,前面挡路的,全被杀,那几把剑,便直直冲着我指了过来。
我本能地抱起礼儿一个转身,就地一滚,躲开了那杀招。人群打乱,大家都四散逃去,晚一些的,也都死在了剑下。
“你们是什么人?”我问他们,想拖延时间,找出离开的办法。
可是,他们似乎都只是杀人的工具,眼睛直直的,只盯着我,再几招杀来。
在沧都的时候,四君子曾经对我的功夫集训了一段时间,在栽野带着礼儿逃亡的这段时间,我的功夫一直没放下。
因为我知道,我和礼儿,随意会遇到危险。
这点功夫,虽然不能说完全有把握自保,可是,好歹能拖延一点时间。
但是,拖延不了多久,看的出来那些黑衣人都是很厉害的杀手,我只躲过他们三招,
待到第四招,已经退无可退。
我闭上眼,将礼儿推到身后,等着致命的一击。
“铮!”强烈的金属碰撞声响彻耳际,震耳欲聋。
我赶紧睁开眼,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衣人,正和原来那几个黑衣人缠斗。招式很凌厉,出手极狠,招招都是杀招。
惨叫声闷在面纱里,连绵不绝,几招之内,七八个黑衣高手全部倒在我面前。
血,流出来,和村民们的,和在一起,烛台灯笼倒塌了不少,很多地方着了火,火光,把黑夜照得透亮,我看不清那黑衣人的容貌。
抱着礼儿,我还是不敢太靠近,只是问:“你是谁?”
黑衣人一个转身,看着我,礼儿却叫起来:“娘亲亲,他是在山上救我的那个黑衣人!”
是同一个人?
我看看礼儿,再看看他:“谢谢!”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进了我的住所,不一刻,拿了我早就打包好的两个包袱,扔到我脚边。
“你是想让我赶紧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他不说话,我还是能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果然,他点头。
看来,他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方便说。
莫非,他是个哑巴?
“你……不会说话?”我指指嘴,问他。
他看我良久,然后摇了摇头。
可惜了,功夫那么好,居然是个哑巴。不知道为什么整日蒙着脸,是不想让我看到吗?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中越来越疑惑,不由问出声:“我是不是认识你?”
那黑衣人一愣,再看我,然后盯着包袱。再下一刻,他以最快的速度抱起了礼儿。
“你干什么!”我惊呼,莫非他想对礼儿不利?
他去在离我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我皱眉,看来他是想让我跟上他。当下有些心安,赶紧抓起地上的包袱,跟着他走。
一路走走停停,我们一直保持在十米左右的距离。礼儿是个小大人,不哭也不闹,任由那黑衣人抱着,还一边玩上。走了老半天,这个小家伙居然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我有些惊讶,礼儿这孩子,平时是很难信得过别人的,跟别说在别人怀里睡着了。即使现在时三更半夜,他也不可能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睡得如此香甜。
这两年来,我带着他屡次搬家,卖掉了很多值钱的物件,几乎草木皆兵。孩子是敏感的,他自然也感受得到我的心情,于是变得异常警惕。
这样安心的睡姿,我第一次看到,就算是在黑夜里,我还是能感受到孩子对那黑衣人的信任。
走得有些头昏眼花,到了拂晓时分,前面的人才挺下来。
东方亮了鱼肚白,周围的一切模糊可见。眼前居然是间茅草屋,大概就是这黑衣人的居所了。我所惊讶的是,功夫如此高强的人,住的地方,居然如此简陋。
“你是要我们,住在这里吗?”这里是半山腰,搭草屋的材料一看就是旁边的地方选的,不过手艺看上去不咋滴,歪歪扭扭的,只能勉强住人。
看得出来,这个黑衣人应该是很不会照顾自己的那种人,很多活都不会做。草屋里面,凌乱不堪,缺乏收拾。
“你要我们住在这里吗?”我稍微收拾了一下,才勉强有了一个和礼儿坐下的地方。
他变得窘迫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结果越收拾越乱,东西被他“乒乒乓乓”踢倒了一地。
“别收拾了,待会我来吧!”我赶紧拦住他,怕他再收拾下去,把这个草屋都给拆了。
这可是我和礼儿目前唯一可以居住的场所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人要追杀我们呢?
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不是楚云和凤鸣的人来找我,楚云的人只知道我失踪了,却不知道我听到了那些对话,依照秋水哦个性,他一定会来劝我回头是岸的。
毕竟,我的背后,有整个凤鸣国的支持。
如果是凤鸣,那就更没有理由要杀我了。
那些黑衣人,招招都是杀招,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没有,绝对绝对,是要将我和礼儿,杀之而后快。
想起刚才的杀戮,我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及时出现,我和礼儿已经命丧黄泉。到底什么人,与我们母子有这么大的仇恨?
“对了,我们住这里,你住哪儿?”我在外面看过,这里就一间屋子,被我们占了,他去哪里?
黑衣人摇头,指指屋外。
我到门口张望,见对面有一颗大树,看上去没有一千年也有八百年了。
只是,他给我看这棵树做什么?
我疑惑间,黑衣人已经不见,一个纵身,跳到了树上,在一处横着的枝丫上一躺,转头看我。
“你就睡这儿?”刮风下雨的这么办?
栽野的山都不高,植物很不多,风沙很大。
可是他点头,很固执。
“花花——”刚要走,礼儿忽然大叫起来,我停下脚步,果然看到花寡妇拉着花花的手,倒在家门口。从死去的形态上来看,花寡妇一手拉着花花,一手搂着她的肩,看上去是试图保护自己的孩子。可惜,这对孤儿寡母,哪是那些凶狠的杀手们的对手?
“我们把他们埋了吧?”我看着礼儿跑过去,摇着花花是手,心中顿时有些不忍。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啊……给他们带来了这么大的灾难。
黑衣人缓缓点了一下头,抽出了宝剑,开始就地挖掘。我去几个蒙古包里拿了锄头和铁锹,也开始加入掘地的行列。
连礼儿,都拿着个小锄头过来帮忙。
花花是他最好的朋友,我想,这孩子也一定非常伤心!
可是他始终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一下又一下,挥着锄头,手磨出血泡,也毫不在意。
黑衣人显然也看到了,要上前拉住他,却被我拦下。看着他,我朝他轻轻摇头。孩子需要发泄,憋在心里闷着,不如将它转化成外伤。
外伤可以包扎,这个世上,只有心病是最难医治的。
黑衣人眼中有着疑惑,但是还是遵从了我的话,毕竟,我的孩子,只有我最了解。我们抓紧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将坑挖好,才能减少一些礼儿的伤痛。
两个坑最终挖成,黑衣人占主要功劳,我和礼儿,一个妇人一个孩子,能挖多少?
将花寡妇和花花分别放进两个土坑中,填平。这里人,讲究坟要与地面齐平,也不用墓碑,倒是省了不少事。那偷羊奶的小贼早就看呆了,我上去对他说:“剩下的事情,就靠你了!”
这个村落,数年之内恐怕不会再重建,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成为乱葬岗。
我的出现,永远代表着灾难吗?
想到这个的时候,我看了黑衣人一样,他也在看我。
“可以赶路了,是吗?”我再次读懂他无声的语言。
果然,他点头。
我抱上礼儿,义无反顾地跟着他走。对他,我有种莫名的信任感,就好像礼儿可以在他怀里安然睡去一样,我想,如果是我,或者也可以!
这个想法把我吓了一跳,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
关于感情这件事情,我曾经下过觉醒,这辈子,绝不再碰了。我的过去,从离开楚云国那一日起,就被全部埋葬了,就好像花寡妇母女两个一样,被埋在了深不见底的土坑里,填的土,和地一样平,没有人能看出里面葬了什么,或者,是否有葬。
还是一样的队形,黑衣人抱着礼儿,我那种包袱。
这一次,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走了很久,我们找了辆马车,放心让黑衣人架势着,也不知道他会带我们去哪里。
坐在车里,心情无法平静,即使我已经脱离那权力和政治,为什么这种灾难总是会不停地缠着我呢?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小镇停了下来,这个小镇的名字叫科什,很有民族特色。我们没有急着投店,我们在镇外盘恒许久,黑衣人朝我点个头,指指车内。
“你让我们在这里等你?”
他点头,然后离去。
过不久,他就回来了,手上拿着几套衣服。
这是很有栽野特色的妇人衣服,且是喜庆的颜色,不过一样有面纱。我看他手上那件,也是普通栽野国男子的衣服,不过带着一顶斗篷。
不过这并不会奇怪,如果经常在栽野国靠游走做生意为生的人,都会戴上面纱或者斗篷,这里的风沙,可不是一般地大。
我和礼儿在车内,他在车外,换好装,进镇的时候,我们就是远方而来,和睦的一家三口。我让礼儿叫他叫爹爹,他倒也听得顺耳,没有反对。让我惊讶的是,礼儿对爹爹一个称呼完全没有反感,反倒叫得很顺口。
这两人,实在投缘得让我起疑。
先找了家客栈住下来,我们是最普通的一家三口,于是要了一个房间,两张床。
事实上,我和礼儿睡一张,他独自一张。
晚上,睡得挺安心。半夜却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又是黑衣人,他们闯进了客栈。
同样的,见人就杀,我站我门口,黑衣人挡是我面前,我搬起凳子椅子,助他一臂之力,再将礼儿护在身后。我想,如果再这么下去,我应该去弄点什么武器带在身上,实在是不知道得罪了那路神仙啊。
边走边退,已经退无可退,是窗口了。黑衣人忽然停了手,剑一横,扫过一众刺客,一手一个,抱住我和礼儿,反正跳窗而去。
没曾想,楼下一堆火把,火光冲天,刚跳出去,就万箭齐发。
我闭上眼,等着自己被射成刺猬,却不料,一声娇喝,空中出现一道倩影,将那些空中的箭尽数给挡了回去,楼下,惨叫声四起。
那些箭,全部回到了主人的身上。
黑衣人仿佛没看到那一幕般,抱着我和礼儿,一路疾奔,等到后无追兵了,才将我们放下。
和他靠得近,忽地就有些尴尬。
早就不是雏儿,不知为何,靠近他心会跳得特别厉害。照理,我应该对所有男子都没有了感觉才对啊……
我们坐在路边喘口气,黑衣人又站起来,拉着我们继续往前走。
“你不等救我们那个姑娘了?”不知道为什么,那倩影的一声娇喝,让我绝对似曾相识。
只是当时场面太乱,她的身形又太快,没有看清而已。
是熟人吗?
女的熟人,在这个世上似乎很难找出来呢!
只是,黑衣人慢慢摇头,然后继续抱着礼儿走。
礼儿在他手里,我不得不听命于他。我忽然发现他很聪明,虽然是一直在救我,却也在一直地威胁我。
因为,自始自终,他手中掌握着我最宝贝的东西——礼儿!
他是个很懂得利用人心,掌握人心的高手。
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会如此呢?
脑海中浮现出几个人的两个人的影子,有些相像,都会卑鄙地利用别人,却真的是知人善任。
可是……
不可能啊,他们一个已死,一个正在楚云国。
走不多远,是个小树林,黑衣人在那里升起一堆小小的篝火,席地坐下,抱着礼儿。礼儿已经被吵醒,看着我,有些睡眠不足的样子。
“我们今晚睡这里?”逃了一夜,我睡意全无。
只是呆坐着,那黑衣人却拿了根枝条在沙地上写起字来:累了吧,睡一会儿,追兵应该一时半会来不了。
字看上去颇有些功力,不过因为是在沙地上,实在看不出本身的笔迹来。
我摇头:“睡不着,我总是想不明白什么人要追少我!”
黑衣人看我一眼,然后在沙地上写上四个字:“栽野皇室!”
“为什么?”我什么时候和栽野皇室又搭上关系了?
沙地被抹平,然后又出现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