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计,嫡女要冲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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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女儿不对，是女儿不好，您消消气！”赵芸菡左躲右闪，不断告饶，如今目的达到，她说几句好话又怎样？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傅氏终究舍不得，拧了几下又拉着赵芸菡东看看西摸摸，满眼尽是担心：“怎么样，他有没有对你……”
赵芸菡脸上羞红一片，娇嗲地低唤唤了一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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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赵芸菡的计谋
傅氏担心急了，若女儿受了辱，就是嫁进了雍国公府也会因此受尽奚落，她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快要从喉咙里窜出来了。
“没有，肖公子是正人君子，并未对女儿怎样。”说着这话，赵芸菡不禁有些失落，她都那样主动贴上去了，肖恺睿却丝毫不解风情，让她好生挫败。
傅氏慢慢将心放回肚子里，为赵芸菡整理衣衫。有了肖恺睿那句话，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找上雍国公府了，以后富贵荣华指日可待，犯不着再看大伯那张黑脸了。
傅氏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精明，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回头看赵芸菡娇羞无限的脸上还带着兴奋的俏丽模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我们不是说好，雇一个大街上讨生活的闲汉，然后让赵语桐骗来，坏了她的闺誉，好顶替你冲喜的，今日出现在这里的不应是她吗？怎么会是你？”傅氏眯缝着眼质问道。
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赵语桐吗？而且女儿居然能喊出肖恺睿的名字，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她故意的。
赵芸菡已然达到目的，也不再瞒着傅氏，手臂缠着她颈项撒着娇，将自己心仪肖恺睿以及故意顶替赵语桐策划了这出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傅氏听。最后道：“娘，赵语桐只有跟肖公子熟悉一点，其他人她怕是不会上当，而我怎么能让他们牵扯不清呢？所以才私下改了主意，这样不是一举两得了么？”
傅氏听了，哭笑不得，最后叹口气道：“还好，你也不是全然无知。不过，你可知道，今日之事全看肖公子的态度，若是他翻脸不承认该怎么办？”
“肖公子不是说让您去雍国公府找他吗？”赵芸菡不解道，难道事情还未解决好？
傅氏不像她那样乐观，那肖恺睿看着不像是省油的灯，皱眉道：“是，可是娘看得出他十分不高兴，怕是你嫁进去也会有一段苦日子了！而且，还没有下聘，娘心里怎么都踏实不起来。唉，事已至此，我们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紫苏兴冲冲地从外面冲进来，边跑边喊：“小姐小姐！”李妈妈见她急急的样子，啐道：“你这丫头，谁撵你了？”
“李妈妈！”紫苏暗地里吐了吐舌头，虽然与李妈妈相处的时间最久，可是心里还是最敬畏她。
“小姐正休息呢，你轻一点，别吵醒了她！”李妈妈指了指里面，提醒紫苏道。
“噢，我知道了！”紫苏尽量压低声音，又听里屋里赵语桐的声音传出来：“紫苏吗？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紫苏又笑了，李妈妈白她一眼，“看吧，把小姐吵着了！”
紫苏笑嘻嘻地进了里屋，赵语桐正拥着被子坐起身，见她笑得灿烂，不由得也笑问道：“说吧，你听到什么好事了？”
紫苏近前伺候赵语桐穿上衣裳，一边凑近她耳边低语：“小姐，奴婢回来后一直守在二门那边呢，二房太太和二小姐刚刚回府了，二太太看着似乎是高兴又像不太高兴，不过二小姐倒是眉开眼笑，事情八成是成了。”
“我还以为你干什么这么久不回来，原来听八卦去了！”赵语桐轻点她额角，嗔道。
“小姐，奴婢敢肯定，那肖公子没有那么好糊弄，二小姐怕是有一顿苦头吃了！”紫苏兴致勃勃道。
赵语桐不免有些担心，芸菡太激进了，她轻叹一声：“事已至此，就看她往后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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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傅氏一路带着女儿进了正厅，吩咐身边伺候的丫鬟道：“香雪，立刻请将军和二老爷过来。”然后将所有伺候的下人全都打发出去，气定神闲地坐下饮起茶来。
听得外面传来脚步声，傅氏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掼在地上，对站在下面的赵芸菡厉声道：“你说不说，是谁指使你做出这等斯文扫地的事情的？往日里你不是端庄贤惠，规规矩矩的吗？”
赵芸菡配合地噗通一声跪下，坚硬的青石地板磕得她膝盖生疼，不过，为了自己的幸福，她豁出去了。
“娘，您别生气，别生气啊！要打要罚都随您，女儿知错了！”
赵芸菡一边哭一边求饶，一路膝行至傅氏脚前，扑在她身上痛哭忏悔。
“弟妹，这是怎么了？”赵凌然一进来，看见情况不对，出声问道。
赵凌睿也是一脸茫然，不过他知道，这个娇蛮的女儿一定做了什么不妥的事，不然傅氏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大伯，老爷！”傅氏涕泪纵横，狠狠捶着胸口哭诉着，“我都没脸说了，你们问问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丑事？”
赵凌睿沉着脸看向赵芸菡，呵斥道：“说说，你做了什么？”
赵芸菡一脸悔恨又面带羞意，支支吾吾地张不了口，傅氏倏地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我养的好女儿，如今都敢勾搭男人，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傅氏转身又向赵凌然道：“大伯，芸菡败坏家风，我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了，您就是将我们全家都赶出去我们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傅氏的姿态放得很低，赵凌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问跪在地上的侄女：“芸菡，你先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芸菡面上布满红云，期期艾艾地低下头，声音细弱蚊蝇：“我……我与雍国公府的肖公子……有了肌肤之亲……”
“什么？你这个下贱的东西，我打死你！”赵芸菡还没说完，赵凌睿暴躁地跳起来，这个女儿平日只是有些娇气，没想到居然如此大胆。
“老爷，您先别打她！”傅氏上前拦住了赵凌睿，“芸菡以前从未如此过，这次或许受了什么委屈也不一定，我们还是先问清楚再说！”傅氏厉声看向赵芸菡，“快说，是哪个丫头替你们传的信儿？看我今日不打断她的腿！”
“娘，不要问了，都是女儿不好！”赵芸菡拼命摇头，怎么都不肯开口。
“依兰依竹，你们给我进来！”
赵凌睿大声一吼，立在外面的两个丫鬟战战兢兢地进了屋，跪在赵芸菡身后一声都不敢吭。
“你们两个是二小姐的贴身大丫鬟，别说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你们哪一个撺掇二小姐的，快从实招来！”
赵芸菡瞪了一眼，依兰忙答道：“老爷，今日小姐出门是带了奴婢两个，可是在临风楼门口就不让我们进去了，奴婢确是不知道啊！”
赵凌然一直没有吭声，傅氏又道：“你们是死人啊，站在那里干什么。除了你们，还有什么人也去过临风楼，保不齐就是他了。”
依兰吓得赶紧磕头，紧张得语无伦次：“奴婢不知道，除了……哦没有谁了，府里没有什么人进出过临风楼啊！”
依兰急得挥舞着双手，可是屋里所有人都听出她话里有话了。
057 大小姐的阴谋？
依兰的话才说了半截，就闭紧了嘴怎么都撬不开。
“来人，给我用家法，一个贱婢，到底有什么不敢说的，给我狠狠打，打到直到她说了为止！”
赵将军的话有谁敢不听，立刻有家丁拿了家法过来，依兰畏惧地看着冰凉的刑具就要套上自己身上了，赶紧求饶道：“将军饶命啊……奴婢说……是大小姐……”
“什么？”赵凌然忽然觉得自己是搬起期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件事怎么会牵扯到语桐身上呢？
依兰支支吾吾地哭道：“奴婢不知道大小姐到临风楼干什么，不过我们刚去的时候，奴婢从街对面看到大小姐和紫苏一起从临风楼出来，其他的奴婢不知道了。”
傅氏赶紧上前，拉开行刑的家丁，对着依兰就是一阵撕扯，不停地嚷道：“你这个小贱人，我叫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大小姐岂是你说的那种人 ？＇…＇”
“住手，弟妹！”赵凌然出声阻止，傅氏立即停手，尴尬地看着他，“大伯，我没想到这贱人会扯上语桐，对不起啊，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赵凌然摆摆手，有些无力道：“算了，如若依兰所说属实，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正厅。傅氏和赵芸菡对视一眼，眼里均流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赵凌然出了正厅，一刻也没有停歇就往舒心阁赶。他脸色十分不好，难道语桐真的与这件事情有关？不行，他得亲自去问问。
“爹，您来了？”赵语桐听到沉稳的脚步声，忙出来迎接，脸上笑吟吟的。
“语桐，你……”赵凌然看着她脸上绽放的笑容，实在问不出口。
“爹，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赵语桐见他神色有些不对，似乎是想说什么。
“芸菡出事了，你知道？”赵凌然还是出口问道。
赵语桐点点头，她想得出他要说什么事情，她不仅知道，而且，她还是他们的月老呢！
赵凌然的目光立刻变得凌厉起来，质问道：“你在中间做了什么？”
“我？”赵语桐有些不知所措，“芸菡让我帮她给肖恺睿捎个信，他一直对他……”
“荒唐！”赵凌然厉声斥道，赵语桐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不免有些心惶惶的。
赵凌然颓然坐在椅子上，耷拉着头，叹道：“语桐，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吗？如今，你让我我上哪
儿找一个完好的芸菡送去威平侯府啊？我不是成了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之人了吗？全洛京城的人都会耻笑于我！”
“爹。”赵语桐唤道，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这件亲事十分不看好，“芸菡心里有人，若是硬将她嫁去侯府，她
能有什么幸福可言？而且，洛京城这么多大家闺秀，威平侯府什么女子不行，非得要芸菡？”
赵凌然喟叹道：“语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事情哪里有那么容易啊？我们之所以答应这门亲事，是因为老侯爷对二弟有恩。芸菡送过去，虽是冲喜，不过终归是长房长媳，以二弟的身份，能攀上这门亲也值了。可是如今，芸菡闺誉有损，却是不好再去冲喜了，不吉利。”
“冲喜？芸菡怎么会冲喜？爹不会在骗我吧？”赵语桐被这个消息震得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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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芸菡不去，我去！
赵凌然有些赧然，垂下头，给赵语桐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哎，本来这是个秘密，因为涉及到朝廷之事，皇上和侯府并未声张。不过，那苏大公子重伤昏迷却是老侯爷亲口告诉我的，因此才会想到求了芸菡过去。”
“苏大公子重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赵语桐忽然紧张起来，她从未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会不会因为如此，他才没有遵守约定来找她？
他受伤了！她从未听说过，原来赵芸菡不满这场婚姻是因为这个，而不光是对肖恺睿的痴迷。那这样看来，整件事情都是她故意策划的了？好逃脱冲喜的命运，还能成功搭上肖恺睿，甚至把她也拉了进来。
赵语桐忽然站起身，坚决地说道：“爹，芸菡不去，我去！”
“女儿，你在说什么啊？”赵凌然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立即否定了她，“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本来就对不住你，如今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去受苦？”
“爹，您听我说！”赵语桐连忙拉着他坐下，安抚着，“其实，我与苏大公子曾有数面之缘，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她和苏展柏早就互相倾心，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心里作何想法，因此不好明说。总之，不管怎么样，她都决定搏一搏。
“此话当真？”赵凌然一听这话，更加惊奇，“你不会是为了保全咱们赵家的名声，故意骗爹的吧？”
“爹，您以为女儿会为了名声不顾自己的幸福么？既然侯府于我们有恩，你又答应了亲事，我们赵家不嫁过去一个女儿怕是不守承诺了，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更何况，苏大公子还是女儿的救命恩人，这说不定就是我们的缘分吧！”
起初还以为他是忘了自己才会向芸菡提亲，不过他既已昏迷，想来也许并不是他所愿。不管他是因何没有来找她，她就一定要试一试。若是他真的遭遇不测，也算是陪他走了这一程，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赵凌然看她坚决的样子，很有些怀疑：“语桐，你真的愿意嫁去侯府？不后悔？”
赵语桐再次坚定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道：“我不后悔！”
由于苏展柏的伤势很重，亲事当然是越快越好，两家大家长一通气，成亲的日期很快就确定下来，就在十天后。
冲喜的排场不像一般大婚那么讲究，三书六礼一概从简。即便如此，确定婚期的第二天，威平侯府还是送来了整整一百抬聘礼。
一箱箱聘礼摆满了前厅，家丁们一个个打开，金光闪闪的晃晕了人的眼，将军府一片喜气洋洋。
杜洪指挥着众人将聘礼安放好，朝赵凌然深深鞠了一躬，恭敬道：“赵将军，老太爷让老奴传话于您，他说了，将军义薄云天，有情有义，他万分感激。您放心，他会像对待亲孙女一样，不会让大小姐吃苦的！”
赵凌然听了这话，心里好受些，原本有些僵着的脸上也带了微微笑意。有了老侯爷这句话，语桐在侯府的日子会好过些吧。
他勉强点了点头，傅氏便在一旁喜滋滋地道：“杜总管真是太客气了。”
杜洪瞥了她一眼，没有做声，他可是听说了，这位二太太不愿意女儿嫁过来的，在他的眼里，自家公子自是最好的。因为这点，杜洪对她没有个好眼色，只顾和赵凌然说话，将傅氏晾在那里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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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添妆话家常
赵语桐的舒心阁，有几个交好的闺中姐妹前来添妆，几人坐在暖阁里话家常。
肖景瑶和兵部尚书千金刘沁莲和吏部侍郎家的李媛希，三人一起陪着赵语桐闲话着。
“语桐，真没有想到，你会嫁到侯府去！”肖景瑶一脸担忧，拉着赵语桐不时唏嘘着，“原来苏大哥真的受了伤，我一直以为是传闻，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事情。”
她才听说她要去侯府冲喜，震惊之余开始担心。威平侯府跟雍国公府一直交好，可是她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对呀，我爹都没有说过这件事。”刘沁莲的父亲是兵部尚书，一向消息灵通，可是他们都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说来真是蹊跷。
几人都为赵语桐惋惜不已，她自己却一脸平静道：“这件事涉及到的两国的关系，朝廷刚打了胜仗，正在与北辽议和，若是传出我方将领受伤，怕引起民愤，于正在协商的议和有影响。听说皇上已经下了缄口令，任何人不得随意散步消息，所以人们不知道也属正常。”
这也是下聘那天，老侯爷给赵凌然交的底，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本苏展柏军功卓越，本来就要论功行赏了，没想到出了这样一茬。
当日俘获的图拉乃北辽二皇子，七皇子索拉潜伏于大周，意图借刀杀人，从苏展柏手中夺过图拉。后来终被雷家军中一名叫于飞的将领所救，也幸好于飞及时赶到，苏展柏才没有当场死于索拉之手。
图拉被雷家军献给大周皇帝，做为人质。北辽见皇子被胁迫，主动提出议和，愿意向大周称臣，每年上缴岁贡。也正因为如此，大周皇帝并未对征北军进行大规模的封赏，只有等到议和结束才会真正论功行赏。
当然，这些话都是不能与外人说的，赵语桐只是与姐妹几人说了会闲话，其他的并未多说一个字。
“大姐姐！”一道杏黄色的身影犹如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浓妆艳抹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粉，原本清秀的五官倒显得有些僵硬了。
“恭喜你了，大姐姐！”赵芸菡满脸堆满了笑容，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眼睛却飘向一旁的肖景瑶等人，脸笑成了一朵花：“景瑶妹妹也是来添妆的么？咱们还真是有缘呢！”
肖景瑶淡淡地点头示意，妹妹？她可担不起！赵芸菡缠上她大哥肖恺睿她早有耳闻，十分瞧不上这样主动贴上男人的女子，虽然她是赵承希的堂妹，肖景瑶还是生了几分轻慢之意。
何况，她哥还心有所属，因为她的搅和如今没了一丝希望，肖景瑶自然不会对赵芸菡有什么好脸色。
赵芸菡本来就是听到肖景瑶来了，想跟未来的小姑子套近乎，巴巴地跑了来。没想到肖景瑶不冷不热的，只好呵呵笑着自己找台阶下，“依兰，还不快给我把添箱礼拿出来！”
依兰递上一个做工精美的香樟木盒子，当着众人打开，一对赤金手镯赫然映入眼帘，反射着窗外的冬日余晖，熠熠生辉。
060 奇怪的肖恺睿
“多谢二妹妹的厚礼了，姐姐怕是不敢当。”赵芸菡这份礼太过贵重，赵语桐并不想受她这么重的礼。
赵芸菡嗔道：“大姐姐出嫁，对方是侯府呢，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可能寒酸了呢？想必几位姐妹们也是如此想。妹妹还要预祝你婚后和和美美，与苏公子白头偕老呢！”
赵芸菡一脸姐妹情深的样子，浑然忘了当初她是如何亲自设计，设计陷害，让自己的姐姐顶替她成为冲喜新娘。
赵语桐轻抬眉头，见赵芸菡的样子就讨厌。虽然她是自愿替她嫁去侯府的，不过赵芸菡这样做人却是太不地道了，她们之间本就淡淡的姐妹情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她不想和她有什么瓜葛了，也不能让她这样骑在自己头上，她轻轻啜了一口茶水，淡淡地道：“不然，礼物轻重与否不重要，就像景瑶与我感情深厚，就是送一杯白水我也觉得异常甘甜；反之，若是那居心不良之人，就是送再珍贵的东西还不如不送。”
赵芸菡脸上立刻像涂了五彩酱料一般色彩纷呈，偏肖景瑶还不放过她，与刘沁莲和李媛希道：“听说我哥上次遇到一个女子，可难缠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哥烦死了，最后只好答应纳她为妾。你们说说，这样的女子真是奇葩啊，真真是丢尽了我们女子的脸面！”
刘沁莲也煞有其事的附和道：“是啊！像那种倒贴上来的女人就是不能给她好脸，让她做妾也抬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