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也穿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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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没有了神采,没有了快乐。
“你想要什么?”他问。
苏琪放开他的手,毫不犹豫地就跪了下去,仍旧垂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脸上的表情,她一字一句地说,“给我解药,放了飞云。”
“解药?”
“是,情毒的解药。”
苏琪低垂着头,眼睛盯着地面,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这么要求,她的身份什么也不是,可是除此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呢?
听到情毒两个字的时候,韩非的眸子骤然变得幽深,她这次来是为了那个人求解药吧,可是她说那个人中的是情毒?他忽然觉得事情比较有趣了。
良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苏琪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任何条件?包括,你?”
苏琪愣了一下,半响,闭了闭眼,缓缓的点头,在生命面前,尊严是多么的可笑和渺小。
见她点头,韩非忽然变得恼怒起来,她居然会为了那个人连自己都出卖!他从来不相信世界会有人为了别人连自己都不顾,人都是自私的,他不相信!更让他恼怒的是,那个人凭什么得到这么多,他才是皇帝,他才应该得到一切不是吗?
他掐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苏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的眸光阴冷,犀利,他说,“我为什么要答应?”
说完就一挥袖子将走了出去,再不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个不值钱的垃圾一样,事实上,她自己也觉得是,觉得自己真是肮脏,真是没用,她用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无声地流出。
过了一会儿,连衣进来了,他不客气地将苏琪拎出了宫殿,丢在院子里,苏琪没有动,就跪在那里,她不能回去,她还没有求到解药,为了这个解药,已经死了太多人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没有了。
34
34、解药(下) 。。。
月光洒落在初秋的落叶上,风一吹,银浪翻滚,像朵朵盛开的浪花,苏琪跪在那里,沐浴在银光下,身上流淌着轻柔的光华,华丽却冷清。
远处的灯火渐次熄灭,头顶的星光也黯淡了下去,一场秋雨突如其来的降临,顷刻间就变成了滂沱大雨,天地间一片茫茫漠漠,混沌一片,一道狭长绚烂的闪电如蛟龙般飞快闪过,轰隆隆响声不断,是悲鸣,还是叹息?
在那电石火花的一瞬,照亮了雨幕中瘦削的身影,她的衣衫都紧紧贴在身上,变得泥泞不堪,大雨冲地连眼睛都睁不开,她的身子不住地瑟缩着,无助地颤抖,膝盖处由开始的刺痛渐渐变得麻木了,可是她却固执的,不肯离去。
同意在那电石火花的一瞬,照亮的还有她身后不远处站在树丛里的人影,雨水同样击打着他的全身,直直的扣入心脏,一股莫名的凄凉感在四肢百骸慢慢地游走,从来没有人,可以为他如此,也许,他是真的有些嫉妒那人了。
苏琪低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雨水混着冷冷的汗水,疯狂的坠落,她早就已经看不清周围的景致了,头有些眩晕,身子晃动着,轻飘飘的,似乎浮在云端,摇摇欲坠。
眼前突兀的多出了一双黑色的飞龙靴,她静静地看着,没有抬头,那人道,“我答应你,明日开始,你便是我的人。”然后转身便走了。苏琪呵呵地笑出了声,用手捂了捂胸口,小四小五小六,你看,我也不是很没用呢!
苏琪双手撑住地面,试着起身,可是由于跪的时间太长,身子一晃又重重地跌了回去,溅起一地的水花和稀泥,她胡乱地用手抹了一把脸,继续站起来,仰着头,大雨滴噼啪地打在脸上,可是她却不觉得疼,只是眯着眼,呵呵地笑。前面的人脚步一顿,然后又大步往前走去,拳头缩在袖子里,十指紧握。
苏琪回到住处的时候,阎离风还在昏睡,他的衣襟半敞,露出半个身子,白皙的皮肤微微有些泛红,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枕头,眉眼舒展着,嘴角还带着迷人的微笑,笑容浅浅淡淡的,却让人无法移开眼。
苏琪轻轻地给他拉了拉被子盖好,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久久地坐在床边,痴痴的看他,眼神却并没有落在他身上,空空洞洞的,没有焦距。从今往后,就连这样看着他的机会都没有了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就走进了自己的心呢?从她刚刚来到这个世上开始,就一直和他纠缠不断,现在要把他从自己的生命中硬生生的剥离,真是鲜血淋漓的痛。
可能是感觉到有人在轻抚他的睫毛,他动了动眉毛,狭长的凤眸缓缓睁眼,如黑夜里绽放的烟花,美到极致。看见是苏琪,他露出粲然的一笑,“怎么,娘子,深更半夜的不睡觉,看你夫君看痴了啊。”
苏琪也笑,“是噢,看你看痴了,你这一笑,满世界的蝴蝶乱飞了。”
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毛,“那是,谁叫我娘子是个花痴,我若是生的不美,怎么能把你留在身边呢?”
本来是调笑的一句话,可是此刻在苏琪听来,却是心涩难当。勉强地朝他笑笑,道,“所以你要好好的,以后若是不美了,我就不要你了。”
敏感地察觉到她的脸色微变,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皱眉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是不是打雷把你吓醒了?”说着掀开被子,就把苏琪搂进了怀里,感到她身上的阵阵寒气,阎离风变了脸,“怎么搞的,身上这么这么冷?你出去了?”
“没。”苏琪道,“就是刚刚去院子里收了收衣服。”
阎离风心疼地把被子给她掖紧,然后紧紧抱着她,身子紧贴着身子,“管那些做什么,以后不许胡来!你看,身上都冻出疙瘩来了,跟只鸡一样。”
“哦。”苏琪淡淡地应着,一边悄悄地把身子往外移,“那个没事,按进去就好了。”阎离风一把将她拉回来,不悦道,“你跑什么跑?”
“别,我怕把寒气过给你,你现在身子受不得寒。”
“你还知道寒气?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外面淋雨怎么不知道寒气了?”忽然,他狭长的眸子弯起来,算计的光芒一闪而逝,“不如,做点运动,暖和暖和啊!”
苏琪愣了,这哪里是商量,分明就是决定性建议。可是看着他孩子一样的笑脸,心里又有说不出的温暖。没有给她多少发呆的机会,阎离风一下子翻身上来压在了她身上,苏琪悄悄地侧过头,眼角无声的滑落一滴泪。
第二天,苏琪来到韩非的寝宫,呆呆地站着,眼神有些空洞,韩非扫了她一眼,冷道,“怎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苏琪摇摇头,动手开始除去衣衫,韩非的眼神更加的冰冷,他一把拉过苏琪,将她丢在床上,粗暴地去撕扯她的衣衫,苏琪闭上眼,任其作为,韩非将她的脸掰回来,灼热的吻落在她的眉间,眼睛,脸颊,嘴角,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而那个人竟是像具尸体一样,没有任何反应。韩非作为一个帝王的征服欲被激起,苏琪只觉得自己被人撕裂着撞入身体,可是却突然停顿了下来,下巴被人捏住,她睁开眼,对上一双阴冷的眸子,他道,“你不是处子?”
苏琪忽然就笑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高兴自己不是,她的笑容刺伤了韩非的眼睛,他更加狂暴地蹂躏着她,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的撞入,但是苏琪始终不吭一声,紧咬着牙关,他叹了一口气,松开手,忽然低下头,手指滑过她颤抖的眉毛,淡淡地道,“我不再逼你了。”
苏琪缓缓睁眼,长舒了一口气,“谢……啊!恩……”在她张口的那一瞬间,他再次挺入,满意地听着她的尖叫,他笑起来,声音温柔的如三月春风,可是说出的话却像一道霹雳般击中了苏琪,他说,“知道吗,阎离风就在隔壁。”
35
35、是不是梦 。。。
“你醒了?”
沙哑的声音熟悉地在耳边轻轻响起,苏琪睁开眼,眼神白茫茫地蒙了一层雾,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恢复了最初的清澈。
“离风……”
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就像含了一口细砂,粗糙,低哑,带着撕裂的疼痛。她忽然伸手指抓住他的衣摆,把头埋进去,弓着背低低地呜咽起来,心里的苦涩和无法言喻的哀伤满满的溢出来,再无法抑制。
她清晰地记得,当她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入那一刻,阎离风紧闭着双眸,一抹长长的泪痕在眼角处泛着黯淡的光泽,长长的头发凌乱地垂落下来,无力的飘荡着。他被人下了药,散去了功力,手脚都被捆绑在榻上,白皙的手腕脚腕处被累得鲜血淋漓,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也平静的吓人,一动不动的,仿若死去一般。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他的身边,咬着牙将紧系的绳子解开,眼泪啪嗒啪嗒的打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像沾了露水的蝴蝶,再飞不起来,在寒风中瑟瑟地绽放着它的美丽。脸上一暖,她低眸,阎离风已经颤抖着睁开了眼,还是一样的妖娆夺目,淡淡地闪着若隐若现的紫光,他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冰凉的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子,微微一笑,笑容像是一朵失水的玫瑰,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他起身,将她身上破碎的衣衫整了整,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她紧紧裹在里面抱进怀里,手指抚开她额前的碎发,眼睛闭了闭,喉头缓缓地动了动,发出类似悲鸣的声音,他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苏琪忽然有些记不清了,接下来是自己昏迷了吗,为什么都记不清了呢,她所记得的都是阎离风异常平静的表情和异常耀眼的笑容,可是这样的平静在他身上,却浑然散发出一股巨大的伤感气场,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心脏,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有什么地方在一紧一紧的抽痛,可是为什么……
苏琪抬头,对上阎离风明亮的眸子,此刻的他浅笑盈盈,虽然有些担忧,虽然脸上是难掩的憔悴和疲倦,但是并没有那种近乎绝望的神情,她摇摇头,用手拍打自己的脑袋,手臂被人一拉,然后是阎离风不悦的声音。
“你要做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去淋雨,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回来,这会儿怎么还嫌自己不够傻么,非要把你的脑袋给戳烂了?”
苏琪怔怔的望着他,听着他一如既往的责骂和调笑的语调,明显地感觉自己的脑细胞不够使了,他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等等,她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你,不伤心?”苏琪试探着问道,眼光闪烁不定。
结果话一出口,脑袋立刻被人狠狠地一戳,“白痴啊,不是伤心,是担心!你三更半夜的开始发高烧,身上烫的像个火炉一般。”他说着,又皱了皱眉头,“以后不许跑出去淋雨了,你病了谁来照顾我啊?”
“呃,啊?”苏琪愣愣地,越发的迷惑起来,可是头上又被人一点,阎离风怒道,“啊什么啊,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不许再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别,我头晕。”苏琪挡开他的手,用手抵在额头上。阎离风粗鲁但不失温柔地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瞪了她一眼,“你在这里乖乖躺着,我去给你拿药。”
苏琪连忙拽住他的袖子,阎离风看了看她抓着自己袖子的小手,连指甲都有些泛白,指尖还在不住地颤抖,他不由地放缓了语气,“你先稍等等,我一会儿就回来,你昏迷了两天了,别乱动,先休息一会儿。”
“阎离风?”
“恩?”
“阎离风?”
“恩?”
“阎离风?”
“怎么了?”
“我,我昏迷了?”
阎离风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是啊,你半夜跑出去淋雨回来就发烧了。”
苏琪皱皱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在做梦一般。
阎离风修长的手指给她将拧起的眉毛抹平,叹了一口气,重新在床边坐下,缓缓地道,“琪儿,不要再想了,你所记得的那些,不过是一个梦。”
“什么?”苏琪瞪大了双眼,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型,脑袋晕了。
阎离风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问道,“我说我就是小阎王,你信吗?”
苏琪怔住,信吗?不信吗?其实在很早以前,自己就信了吧,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因为她知道,只有小阎王的眸子是紫色的。想到这里,脑子里又蹦出了一个人影,那个如玉一般的人,心里微微一荡,但是腰上一疼,阎离风黑着一张脸,“不许想他!”
苏琪这次倒是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美玉一般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阎离风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扭过头,故作不悦地道,“看什么看?”
“看美人啊!”苏琪笑起来,用手掰回他的头,伸出胳膊圈在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我知道你就是小阎王。”
阎离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俯身,双手撑在她的枕边,额头抵着额头,“其实那天你在雨里求韩非的时候,我也在的,只是装作不知。晚上等你睡着了,我就运用灵力将你唤入梦境,让你梦见将来会发生的事情,但是这样做会对被施者的身体造成一定的损伤,再加上你又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后来就发起了高烧。”说到这里,阎离风忽然又变了脸,一脸阴森森,一巴掌打在苏琪的屁股上,咬着牙恨恨地道,“没想到,你在梦中还真那么做了,看来以后还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你!”
苏琪被他的话惊得半响说不出话来,那响亮的一巴掌唤回了她的神智,巨大的喜悦像洪水一般铺天盖地地袭来,撞得胸口砰砰直响,她埋头呵呵地笑起来。阎离风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怎么,傻了?我打你你还笑得出来?”
“恩恩,笑得出来!”苏琪一下子跳到阎离风身上挂着,使劲地摇晃着他的身子,“阎离风,阎离风,你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哈哈哈,呜呜,阎离风,好可怕,呜呜,幸亏是个梦,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行了行了,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难看死了。”
阎离风扯开她的手,站起身,“我去给你拿药,你先老实呆着。”
苏琪刚刚离开阎离风的身子马上又蹦起来跳上去挂着,自己的亲亲老公真是厉害啊,真是越看越顺眼,喜滋滋的笑着,忽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问,“阎离风,你既然可以运用灵力,为什么不能给自己解药呢?”
“笨蛋!”阎离风先是怔了一下,然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骂道,“即使是阎王也有做不到的事,何况我现在不过是个肉体凡胎,灵力还远远不够,即使足够了,也不能随便使用,否则是会受到天谴的。”
“什么天谴?”
“好了,你真是啰嗦。”
“喂喂,可是,我还没有求到解药啊。”
“你还想去?!”坏了,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吓人,苏琪忍不住抖了抖,委屈地嘀咕,“还不是为了你嘛。”
阎离风的神色缓了缓,“我宁愿死去,也不要你红杏出墙!”
“这不是还没出成吗?”
“你的身体还没有,可是心已经出了。”
阎离风看着她削瘦青白的脸,有些心疼,顿了顿又道,“他,也和你做了同样的梦,所以,你不必担心什么。”
说完就放开苏琪,再不看她一眼地走了出去,不顾身后的人张牙舞爪地大吼大叫。刚刚走出去,他的身子一晃,强压住心头的一口血,靠在门上,头微微后仰,煞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浓重的哀伤之色,再不出来,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了,即使是阎王,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啊!可是无论怎么样,他不想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想要她一直一直快乐地活着,原来有时候欺骗一个人,也是因为爱她。
到下午的时候,韩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陌生男子,那个人长得年约四十,剑眉星目,身材挺拔笔直,想来年轻时也该是个美男子,据说,那个人,就是定国公安阳侯。
苏琪开始没有出去见韩非,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以怎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恨,恨不起来,他毕竟没有伤害自己,而且也承诺给出解药,放了飞云,况且他能躬身前来,本身就已经很难得了,可是说不恨,那又是不可能的,毕竟在梦中他的确是伤害了自己,想要再和以前那样的相处亦是不可能的,想来想去,还是躲在房间里扮乌龟好了。
可是在房间里呆了一刻钟后就再也坐不住了,依着阎离风的脾气怎么会接受他的解药呢?搞不好打起来是真的,这样想着,便再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不尴尬了,直接就推门跑了出去。
大厅里,阎离风和韩非冷冷地对峙着,眼睛里发出噼里啪啦的花火声,那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阎离风满眼的怒火,双拳紧握,刚刚若不是安阳侯这个家伙,自己早就把韩非给揍了,而韩非也直视着阎离风,他清晰地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杀意,那种冷漠不是外在给人的一种感觉,而是从骨子里渗出的寒意,他相信,如果不是情毒牵制着他,他不会就这样简单地站在自己面前。
“阎离风,不得对皇上无礼!”安阳侯厉声训斥着。
阎离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只这一眼,安阳侯就震住了,他不是个胆小鬼,他此刻只是震撼,阎离风是什么时候开始会有这样的眼神呢?
“阎离风,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朕杀了你吗?”
阎离风冷哼一声刚要说话,安阳侯已经“噗通”一声跪在了韩非面前,他知道这个皇帝,话越多的时候,就表示心情越不稳定的时候,韩非垂眸扫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定国公这是何意?”
“皇上,请皇上饶他一命,阎离风乃我北国派去南国的奸细,多年来立功无数,成功的挑起了太子和二皇子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