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女琴师:舞清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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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以往的舞清歌只是一颗未经雕琢的璞玉，那么此刻的她已经经过初步的打磨，显露出一丝属于她的光彩。原本平淡的眼神中已经隐隐显露出一丝精光，令人无法对她掉以轻心。
“现如今，你已经掌握了琴音的初步变化，也足够你应付祭琴台较艺的事情。至于接下来的琴曲部分，就要由你自己参透，自己去演绎，没有人能够帮你，即便是我也不能。”虚说着将舞清歌的琴取出，端坐在火冥殿的大门口，缓缓伸出了他的手指，俨然一副即将弹奏的架势。
一直都知道虚的琴艺很高，但是高到何种程度却未可知。今夜见他居然打算弹奏一曲，舞清歌的眼中又如何不雀跃呢？
然而，正当她望着虚的手势之时，却突然发现，这段日子来的学习依旧不够。只因虚这个简单的起手式中，她居然无法预测他下一步将会弹奏出怎样的音律。
随着虚那纤细的手指落在乌泣的琴弦上时，居然听不到任何的声响发出，即便乌泣的琴弦正在不断的颤动着，却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望着虚那恍若虚影般的手指在琴弦上不断的跳动之时，舞清歌的眼中只能用震惊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这琴声初听之时虽然没有任何的声响，却丝丝紧扣着她的心弦，仿佛仅仅只是望着他的姿态，就有种入魔的错觉。
第2卷虚的琴音③
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虚又是如何让琴音消失的，对于这点舞清歌虽然还无法理解，但是，能够在琴弦波动之时不发出声音却又能够震撼人心的演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过或者见过的事情，这不禁令她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因为未知而兴奋着。
眼前一切的透着一丝诡异，却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随着虚落在乌泣琴身上，那已然可以称之为眼花缭乱的指法哑然而止之时，虚的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精光，又随之一敛，再度恢复缘由的平静。
然而，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
就在虚的演奏结束的霎那，正巧吹来一阵清风，只见那十米外地一块巨石，居然就在这阵清风的吹拂下，扬起一片飞灰，却见那起码一人高的巨石就在那一阵风过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这，这也太扯了吧！
舞清歌的双眸不由瞪大，就连一张小嘴都忘了合上。怎么也想不到虚的琴音居然如此厉害，竟然能够让一块巨石消失。
“这便是我的琴音，独一无二的琴音，也是专属于我的琴音。往后里，你就要想好属于你自己的琴音该是如何，那是我无法教你的，只能你自己独自揣摩。”虚说完此话之后，站起身来走到一脸愕然的舞清歌面前，伸手在颈项处取下一块如同太极阴阳鱼一般无二的圆形玉佩，为她系上。
“这块玉佩随我多年，今日将它交给你代为保管，在这四年里，你要学会忍，须知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旦你做了出格的事情，有些人也不会允许你继续活下去。”虚顿了顿，又似乎看出舞清歌眼中的失落，反倒是说出几句难得的安慰。
“除非，你已经达到了令他们惊才绝艳的地步，并且拥有着保护自己的能力，否则，你就只能忍，一忍再忍。好好，学习我交给你的功法，当然，为了不令人起疑心，司徒家的玄英诀你也要练，却不可练过三重的境界，除非哪日危险之时，方可一举突破，保你一命。四年后，我回来找你。”
第2卷29。重量级宾客①
虚的话，字字句句之中都是对她的不放心。虽然仅是一月的相处，但是，舞清歌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心，绝对不是虚假。
若非如此，他有何必将自己的一切调查的如此清楚，甚至告诉自己要怎么做。虽然，这些事情她都懂，但是从他口中道出却是另外一种感觉。
说完此话的虚，微微退后一步，凝视着她的眼眸是她从未看见过的温柔。眼看着虚就要当着她的面离去，舞清歌心中不由一阵慌乱。
“等等。”
虚停下脚步，微微偏了偏头，却并未再回头看她。
“你不是说一直住下去，为什么又……”舞清歌扭动着衣角，脸上有着几分不自在的问道。
“有些杂事需要处理，不走不行。”幽幽的话语从虚的口中吐出，一双眼眸却已飘向遥远的夜空。
“四年后，四年后你真的会来找我？”舞清歌带着一丝期待和不确定的眼神，望着虚的背影追问道。
“嗯。”虚只是点了点头轻嗯一声便没了下文，反倒是加快了离去的脚步，化作一道黑影隐没入夜色之中，独留下舞清歌一人立在琴旁，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不知不觉中加重了握着手中玉佩的力度，眼中漾着却是无比坚定的神色。
四年后，四年后我一定会成为令人刮目相看的琴师，一定！
……
七月初八，艳阳高照，琴灵山庄的大门前早已陆陆续续的驶入一辆辆富丽堂皇的马车。每个山庄内的丫鬟都忙碌着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而所有司徒家的后辈子孙也随之换上庄重的纯白色服装，手中抱着自己的专属琴，陆陆续续的前往山庄中央位置的祭琴台走去，准备参加这三年一度的祭琴台启动仪式。
白色的队伍中，舞清歌娇小的身影夹杂在队伍之中，飘飞的白色衣裳，搭配上脸上那稚嫩却又显得异常冷漠的容颜，仿若整个天地中只剩下她一人，是那么的突兀，那么的令人无法漠视她的存在。
第2卷重量级宾客②
行进的马车中，隶属于江湖第一大武林世家，名剑山庄的马车内，一双锐利的双眸隔着掀开的车帘，望着白色的队伍中那娇小，却又显得格格不入的身影，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好奇，唇角也因此不经意微微扬起一个上扬的弧度。
“哥哥，你在看什么？”十岁的小女孩夜清雨握着哥哥的手，好奇的张望着，对于哥哥夜清尘眼中难得出现的好奇很感兴趣，不禁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到底什么引得哥哥有如此的表情。
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俊秀的容颜，紧抿的双唇，唯有一双如深渊般深沉的眼眸直直望着车窗外，浮动着一丝好奇的神色，这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郎，名剑山庄少庄主夜清尘。
“没什么。”亲启的唇瓣吐出微凉的话语，夜清尘收回了视线，端坐在软垫之上，仿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般。
另一辆紧随在平遥王座驾后的通体乌黑，没有任何饰物的马车内，落座着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轮廓深邃如同雕刻般的容颜，却冷硬如冰，就连那双眼眸都对世人彰显着他的冷漠。
此乃与司徒家有着颇深渊源，来自洛灵王朝南方的琴师世家天舞世家的二少爷天舞向天，却见他一直端坐的身子微微一动，双眸不经意扫过车窗外的白色队伍中那细小而孤立的身影，一双无波的双眸不由微微一动，又再度恢复了他初时的平静。
除此之外，在距离天舞家的座驾相隔五辆马车后的另一位重量级人物，那便是当今洛灵王朝四皇子君逸晟的座驾。
却见这位拥有着更甚于女子娇嫩肤色的四皇子，手执折扇轻轻摇动着，脸上漾着暖暖的笑意，一双微微眯起的细长双眸在扫过不远处缓缓移动着的司徒家子弟之时，也仅仅是从那清丽脱俗的司徒月皪身上逗留片刻，扫过随在其后的司徒月薇那双娇艳的容颜上，缓缓地朝后移动着。
瞬间定格在那本该最容易被人忽视的小小身影上，完全被她那一闪而逝的孤高冷绝的气息所吸引，一双微笑的眼眸瞬间闪动着雀跃与占有的神色，片刻之后又随之隐没入那柔柔的笑意之中。
第2卷祭琴台，开启①
马车不断的驶向庄内的停车别院，司徒家的直系子孙则依旧排着有序的队伍，缓缓朝着祭琴台走去。
祭琴台，顾名思义就是用来祭琴所用，就好比那祭天仪式一般，是一种传统。不过，祭琴台的仪式却有所不同，它攘扩了司徒家的骄傲。为了维护这种骄傲，便有了较艺这项活动。一来是为了展现司徒家年轻一代的琴技之外，也是为了陶优汰劣而举行的。
当然，也会有一些世家或者皇族子弟会借着这个机会，挑中自己看中的女儿家。就如同司徒雩的三女儿司徒月蓉，就是在她十五岁那年的祭琴台较艺之时，就被当今皇上君洛天看重，被册封为妃。虽然那时的君洛天已经四十几岁，但是以一国之君参加司徒家的祭琴台仪式，却令得司徒家倍感荣幸，更何况还因此让司徒家与皇室攀上了关系。
也正是因为八年前的那次事情，往后几年的祭琴台仪式，皇室都会派人前来参加，而这次便是四皇子君逸晟。
随着时间的推移，诺大的圆形祭琴台的台阶上已然站满了身着白色衣裳的司徒家子孙，再往下的便是统一淡绿色的司徒家旁系子孙。
至于前来观礼的宾客，则被安排在祭琴台一旁的雅座处稍等休息，等待着祭琴仪式过后的琴台较艺。
至于比试的人选，却没有太大的限定，可以是司徒家旁系子孙也可以是前来观礼的众人。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司徒家以琴为生，以琴为荣，现今司徒家第三百七十八代家主司徒闇在此，携领众多子孙，开启祭琴台，供奉世代名琴灵，以祖先琴灵验证司徒后代琴艺，不辱司徒之名……”
同是一身白衣，却白发白眉，一身傲然洒脱之气的当代家族，年已近百的司徒闇站在香案之前，焚香祷告，声若洪钟，中气十足，一双老眼炯炯有神，丝毫没有迟暮之象，反倒是气势更胜往年。
随着司徒闇祷告之词说完之后，却见三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者立在司徒闇的身后，却是琴技已达宗师境界，那司徒闇剩余的三位儿子，老二司徒宗，老三司徒耀以及老四司徒祖。
第2卷祭琴台，开启②
这三位宗师级琴师皆是皇族御用琴师，除了老四司徒祖现如今在南陵郡王府当差之外，其余两位皆是宫廷琴师，官拜从二品，亦是当朝皇室子弟的琴艺老师。
又因司徒家的琴技必须配合家族的内功心法，因此，琴技高超达到宗师级的人物，自身的武力亦不可小瞧。
正因如此，御用琴师除了担任老师职位，还有保护皇室成员的指责所在。
当然，除非事非得已，一般而言御用琴师是绝对不会参与战斗，即便如此，也不能对任何一位琴师掉以轻心，正因如此，才有从二品官职的之说。若仅仅单论琴师本身的职位，从四品就已经是顶了天了！
当司徒闇的几个儿子随在身后之后，那些四房的子孙也按照各自的所属立在各自长辈的身后，井然有序的开始了祭琴台的仪式。
焚香祷告之后，便是以司徒闇为首的几位庄中长者从祭琴台上一处小小的泉眼中取出所谓的祖辈琴灵之水，一一挥洒在各房每位参加祭琴台次日的较艺比试的后辈子孙抱着的琴身之上，代表着接下来的较艺，各房子孙将会由祖先琴灵庇佑，超常发挥，在诸多来客一同品鉴下，延续司徒家琴师大家族的不灭神话。
不过，这较艺并非此刻开始，而是需要休憩一日之后，在翌日午时，一边品尝美味佳肴，一边鉴赏各房子孙与旁系子孙的比拼。
当然，若是在场的客人中，若是谁人胜过了司徒家年纪相仿的子孙，自然是出尽风头。不过，在（炫）经（书）历（网）过几次司徒家几位被宾客击败的子孙无辜失踪或者病重而亡之后，已经很少有人会在司徒家三年一度的琴台较艺上主动挑战，至于其中缘由，诸人也是心中有数。
待到祭琴仪式过后，宾客也开始前往各自的厢房稍做休息，至于司徒家直系子孙们，则各自回房养精蓄锐，留待第二日的一鸣惊人。
须知，来此观礼的还有皇室众人，若能以此时年岁入得皇室之眼，往后仕途又有何愁。
第2卷箫声悠扬，冰冷的少年①
参加完祭琴仪式之后的舞清歌还未回到房间，就看见四娘协同奶娘与小凌钦在院门口等待多时。
“四娘。”舞清歌初见四娘在此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上前行礼之后，逗弄了几下可爱的小凌钦，却突然发现四娘望着她的神色有异，不禁开口问道：“四娘，你怎么了？似乎有什么心事。”。
“唉。”四娘轻叹一声却并不急着开口，反倒是将她拉着离开了此处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附近一处比较僻静的花园，方才开口说道：“汐颜，对不起。四娘不知道你被琴园的大师傅下了令，不用再去学琴。现如今祭琴台开启，明日就要较艺，四娘我……”话还未说完，四娘的眼眶便不由一红，眼中溢满浓浓的愧疚，伸手牵着舞清歌的手指，明显感觉到中食指的僵硬，更是泪如雨下。
“四娘，你别哭呀，不就是琴园师傅不教嘛，这有何关系，我可以自学的呀。”舞清歌忙安慰难过中的四娘。
“汐颜，若真的只是被师傅拒绝教授琴艺，四娘也相信凭借你的毅力，定然也能学有所成。可是，你的手指……”四娘欲言又止，眼中的愧疚又加深了几分，想来她中食指手筋被挑断的事情，连这个甚少过问家中杂事的四娘也已经有所耳闻，难怪她会如此愧疚。
“四娘，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更何况，这手筋虽然是曾经被挑了，但是我的运气也不错。还记得我阔别半月多才回庄中吗？其实，我是遇上一位神医，他为我将手筋接上。虽然还是不能用它弹琴，但最起码用用筷子还是能行，也算不得残废。更何况，谁人说没了中食指我就不能弹琴了。”舞清歌柔声安慰着此时伤心难过的四娘。
“可是，若你无法打败挑战者……”
“没有可是，若真输了，也是自己技不如人。更何况，都还没比试过，谁人敢说我就一定输了。”舞清歌不服气的说道，令得四娘原本不安的心也随着她眼中的自信慢慢平静下来。
第2卷箫声悠扬，冰冷的少年②
“既然如此，四娘就放心了。现在时候也不早，要不先去四娘那里用膳之后，再回去练琴？”
“不了。”舞清歌摇了摇头，“若我去你那里恐怕会耽误练琴的时间。更何况，四娘你还要照顾凌钦，我就不打扰了。”
“这样呀，那好吧。你自己多多注意点，别累坏了身子，得不偿失。”
“嗯，我会注意的。”
目送四娘离去之后，舞清歌原本自信的眼神突然随之一黯。眼下的四娘因为生了小凌钦，可以说是母凭子贵，对于二娘她们心中的盘算她又怎会不知。上次因为乌泣的事情，四娘就已经备受委屈，她可不希望再生事端。
回了房之后，舞清歌拿起虚为她定制的手套，戴在了手上，凭借着早已娴熟自如的手指拨动这琴弦，从低音到高音，从慢到快，异常娴熟的将每个不同的音律缓缓奏出。
待到将所有琴音变化都弹奏一番之后，舞清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始思考着明日该用怎样的琴曲参加较艺比试，奈何思来想去总是没有任何头绪，舞清歌不由起身离开了房间，到四处走走，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灵感。
正当她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之时，却听得一声悠扬的箫声从不远处的庭院中传来，那如痴如醉的箫声仿佛将人带入一处如痴如醉的梦境中，她竟然因为听这箫曲不知不觉的走向箫声的来处，闭目聆听着这仿若世间少有的乐曲，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
劈啪一声脆响，瞬间打断了那箫声，也惊醒了痴迷中的舞清歌，抬眸朝上望去，视线却与那箫声的主人不期而遇，心，也随着这一次的对视莫名的为之一紧。
好冷的眼神！
舞清歌怎么也猜不到这令人如痴如醉的箫声居然是眼前这位眼神中透着森冷寒意的俊秀少年所有，若是没看错，这少年应该与自己年纪相仿，最多也就大上一两岁。
然而正是这样一位少年，居然能够吹出那样意境的箫声，就令她不得不佩服。
第2卷命运的邂逅①
尤其是，他那冷若冰霜的容颜上，从始至终都并未曾因为她的突兀出现而出现一丝异样，就连眼中的冰冷也未增加或减少半分，始终是那么的淡定。
“小女子司徒汐颜，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公子谅解。”舞清歌收回自己的视线，虽然并不知这位少年的真实身份，但是联想到今日来庄中的宾客都是非富即贵的身份，自然也不敢有所怠慢，忙依照着规矩朝这位明显是贵客的少年行礼致歉。
站在楼上的天舞向天，脸上始终是那万年不变的冰山容颜，就连舞清歌朝他行礼致歉，他也置若罔闻般不曾给出一丝回应，就那么望着她，一瞬不瞬。
“咦，这不是天舞家的二公子，天舞向天吗？真是稀客呀。”一脸温柔笑意，俊朗如玉的翩翩美少年，当今四皇子君逸晟摇着手中的折扇一脸兴致盎然的走来。一双桃花眼般的双眸不时的来回于舞清歌与天舞向天身上，令得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舞清歌只觉得在那突然出现的少年的注视下，居然莫来由的全身汗毛直竖，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猫一般无二的反应。
舞清歌暗自定下心来，抬眼望着眼前这位突然而来的美少年，却见他脸上始终洋溢着如沐春风的笑意，然而，正是这看似温暖的笑意，给她的感觉却是莫来由的阴寒，令她暗生警惕，寻思着定要离此人越远越好。
“四皇子，有礼。”天舞向天眼见是君逸晟到来，碍于他的身份，即便心中再多不愿也要开口行礼。
四皇子？！舞清歌听得天舞向天如此一说，心中大震，也忙朝他行礼。
“小女子司徒汐颜，向四皇子殿下请安。”
“司徒汐颜？”君逸晟不由眉梢微微一挑，带着一丝不解的问道：“司徒家这一辈子孙不都是月字辈吗？何以你的名字并无月字，难不成你并非直系？”君逸晟眉头微微一皱，“不对呀，本殿下今日明明见你在直系子孙的队伍中，按理说不该如此呀。”
第2卷命运的邂逅②
“回禀四殿下，汐颜之名乃是亡母所取，并非按照辈分所排。”舞清歌带着几分无奈地口吻说道。
“原来如此。”君逸晟微微点了点头，怎会听不出舞清歌口中的那一丝无奈。
“哥哥，我都说箫声是从这传来的，你看那位小哥哥手中拿着的不正是箫吗？”身着鹅黄色长裙，头扎着两条小辫子，活泼好动的夜清雨，一手指着栏杆处的天舞向天，一手挽着夜清尘的臂弯满脸兴奋的直嚷嚷。
夜清尘一扫此院内地众人，当视线不经意扫过舞清歌脸上之时，心中颇有几分讶异，却被他很好的掩饰住，随即朝在场的天舞向天与君逸晟行礼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