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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穿越:卿本糊涂-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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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醒来时我仍是在马车上,只不过已过了一天,也就是说,我昏睡了一天。这记录,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可当我发现我全身无力,四肢动弹不得,甚至连说话都轻如蚊吟,才知,这昏睡是另有原因。处弥每天会定时喂我吃药,当然不是解药,而是令我全身无力的药。我只能这么躺在卧榻上,除了眼珠子还能对处弥喷火外,其他什么动作都做不了,更别提反抗了。遇到我大小解或洗澡时,处弥便会在沿途找个客栈停下,再找个女人伺候我解决,反正他有的是银子。幸好不是他亲自动手,否则,我真的要哭到阎王殿去了。

对处弥,我从愤怒到失望,再到冷漠,他这样的“回报”,实在令我心寒。既然已为鱼肉,任人宰割,所以我也没再表现任何反抗情绪了,他给我吃什么,我便张口就吃,他想怎么摆弄我,我也无所谓。

如此顺从的表现,好歹换来他一丝内疚,他说:“我知道你心里怪我,可是,我不能背叛他,他对我有知遇之恩,而且,我妹妹喜欢的人,是他。”

处弥口中的他,那个真正的主子,就是莫域天。原来,他妹妹喜欢的人是域王。人,需要亲情,人才,需要伯乐,处弥最需要的两个人都迫使他要效忠沧北国。我想,我也只能感叹人生际遇的弄人了。

从东羡国到沧北国这一路上布着不少关卡,可是我们走得相当顺利,为什么?因为处弥搜走了我携带的那块祁轩送我的金牌,一出金牌,谁还敢不放行的。为此,我简直气炸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漠北城,这里已是两国交界处。我心里那个哀叹啊,难得到了漠北城,却无法得见项桐大哥,也不知他在这里是什么个境况。他最近的一次来信中还提到他们隐寨的人和沧北士兵交过手呢,真替他捏一把冷汗。

漠北城这关不能再用金牌了,因为一出这城就是别国,就算是皇帝派密使出访沧北,只要一出金牌,便无法保证秘密了,到时反而更麻烦。所以处弥将我俩装扮成沧北国的百姓模样,当经过城门时,守卫的小兵倒是颇为仔细,细细盘查了处弥一番,又特意查看了马车内的我。处弥身上散发出的武者气势难以掩盖,这就怪不了守卫会带上怀疑。

一身无力的我与重病差不多,所以处弥说我俩是夫妻,沧北国百姓,我病重,命不久矣,要赶回故里。滴水不漏的说辞,再加上处弥表现出的对我的关爱,令那几个小兵有些动容,感念处弥的情深意重,这才放行了。我真是欲哭无泪啊,这身子还不是被他整出来的嘛,却反成了他情深意重的理由了。

域王(2)

入了沧北国,处弥直奔国都——莽都。可怜的我,因为药性的关系,不仅全身绵软,而且特别嗜睡,所以一路基本处于睡梦中。为此我又暗怨了处弥一番,就算掳走我,好歹让我看看沧北国的风景吧。我睡怕了,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睡懒觉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域王府的,因为那时我也睡着。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个院落中了。而听闻我醒来,域王亲自前来看我。

当他出现在我视线里时,难以形容我是多么惊讶。他一身黑袍,显得煞气十足,而且很是阴冷,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浑身充满了男性魅力。但令我震惊的不是因为他长得帅,毕竟早已看多了幻羽这样的美男。真正惊讶到我的是,这位域王并不陌生,他就是曾经出没于云都,乔装成卖牛奶的生意人的仓域。

我就说嘛,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通身的贵气,而且满是气势,原来他就是莫域天,连幻羽都警告我要远离的男人。他一直没告诉我仓域的身份,就是不希望我会被参合进来。然而我还是没躲开,还是落入莫域天之手。

莫域天看着我时透着嘲讽的神色,以及唇角冷笑的自得,这令我很不'炫'舒'书'服'网',或许他以为自己多么尊贵,多么厉害,多么英俊,他以为如我这般低贱的女子肯定为他倾倒,或者不屑一顾,自信的男人有魅力,自以为是的男人就很可笑了。我记得当时我故意忽略他的存在,一声不响,见到桌上有吃的就吃,有喝的就喝,而他渐露怒气的样子令我开怀不少。

毕竟是高手,情绪把握起来也得心应手,他很快邪魅地笑起来,临走时一句:“看来我得好好调教你。先放你休息几日,等休息够了,本王亲自点拨你。”

因为服用处弥的药物很多天,致使产生了些副作用,尽管药没再给我服了,但身子一下子没缓过来,这五天里我是在慢慢恢复精神。好歹五日来饭张口,衣来伸手的舒坦日子过得还不错,可惜好日子总会到头,莫域天在消失了五天后终究是出现了。

他依旧一身黑袍,眼中总有股嗜人的气息,说不怕他是骗人的,我只是强自镇定而已。

他问:“这几日过得可还'炫'舒'书'服'网'?”

“凑合吧。”哪止凑合,是相当凑合,他提供的服务堪比公主级别。

“想不想以后都过这样的日子?”

“不想。”

“嗯?为什么?这待遇就连王上的妃子都没享受过哦。”

“享受生活并不一定是物质上的,没有自由何谓享受?”我才不被他引诱呢,荣华富贵又不是我想要的。

莫域天眼放精光,犀利地射我一眼,冷笑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哪?”

我被他那阴狠的一眼吓得微颤,但依然昂首:“沧北国,域王府。”

他轻哼道:“不,你说的不对。”他缓缓走近我,我下意识地想后退,可脚刚想动又停住了,不能被他小看了。而他一手狠狠扣住我的后颈,笑得邪戾:“你是在我手上。”

域王的阴谋

我真是怕这个男人,他满身戾气,而且带着嗜血,为什么处弥要帮这种人?还有我可怜的脖子,好不容易养好了,现在又得痛一阵了。

“你想用我做什么,不妨直说。”我直视他,现在我们离得很近,他身上危险的气息逼视着我。

“很好,不用我绕弯子了。我打算把你献给王上,也就是沧北国的国主,想必你也见过了。”他放开手,略略满意地瞧着我。

天!他说什么?他要把我献给谁?那个在元宵晚宴上调戏我的色王?不是这么背吧?

“我说域王大人,你确定你没搞错?大老远把我运这儿来是要把我献给你那个有问题的王兄?且不说我的平庸之姿引不起他的兴趣,就算他会看上我,可是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知道你想做皇帝,其实用不着使美人计,就他那德行,皇位迟早是你的!”我怀疑他这一策略有点多此一举。

就在我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眉间松动,嘴角浮起笑意:“你说,皇位迟早是我的?”

看着他嘴角噙笑的样子,我突然有些恍神,这男人,长得确实是帅的,就算他带点暴戾,依然有魅力迷倒女人。我点了点头。

他笑意更深:“这是我听你说话以来说的最好听的一句,看在这句的分上,我不计较你之前的态度。虽然皇位我一定能得到,但我现在已经等不及了。你,还是得去王上那儿,帮我,尽快登上皇位!”

“我说你怎么就听不进劝呢,既然知道迟早能做皇帝,你还急什么?我又没什么本事,还能帮到你?”

“你难道不知道,王上自从在东羡国晚宴上遇到你后,一直念念不忘你,虽然祁轩帮你掩护过去,可王上并没死心。据我所见,王上对你颇为喜爱,如果现在你出现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女人,说不定,他就任你摆布了。”

不会吧,他还对我念念不忘?噩梦啊……

“当时他见到我时我扮成了太监,他误会了,我是女人,他怎么会喜欢我呢?”

他笑道:“虽然王上也会宠幸娈童,但他最喜欢的是扮男装的女子,王上后宫中的妃子平日只着男装,而你,岂不对他口味?”

呃……我真是撞枪口上了……

“莫域天,你听清楚了,我不会帮你,更不会去取悦那个男人,你别浪费时间了!”

他眸光一冷道:“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处弥的面上,你以为此刻还有商量的余地?你最好想清楚了,只要帮我最上皇帝,你就可以离开。我登基之日,便是你恢复自由之时。如果不配合,你就等着从这个世上消失吧!”

他拂袖而走,留下一室的寒意……

虽然他给我考虑的时间,但这事我是没法妥协的,伺候北王,势必失去清白之身,且不说对不起幻羽,就只那种男人,我也实在受不了伺候呀!处弥,他知道莫域天抓我何用,却还是把我交给了他,怎的如此待我?

这日我屋里来了位陌生的客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女。

说她陌生是因为没见过,但其实我听说过她,这个柳眉樱唇,肤白如雪,娇柔袅娜,我见犹怜的女子,正是处弥的妹妹,处月……

处月

虽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们都通过处弥知道了对方,所以她见到我时并没疏远,反而比较亲热。而她此行的目的,却是做莫域天的说客。

首先,她抛出了一个楔子:“林姑娘,我听哥哥提起过你,每次提起你,他都显得特别开心,我知道,哥哥对你是有特殊感情的,你别怪他。携你回来也是无可奈何,他心里也不好受。自你入住这里,他就没法见到你,所以托我来看看你的情况,同时,请求你的原谅。”她笑得得体,“林姑娘,你应该会原谅哥哥吧?”

她虽说是请求我的原谅,但那种有些装的表情和不顺耳的语气都令我觉得表里不一,而且她进来见到我时只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很快便对我嫣然一笑,眼中是不以为意。不禁为处弥叹息,他这妹妹,思想太过“天真”了,天真到以貌取人,天真到自以为是。

我没回答她,反问道:“处弥在这里是什么地位?”

处月略略一愣,随即笑道:“哥哥现在是沧北国的将军,是域王最器重的人。”特别是提到域王时,她笑得更加得意。

“将军……他想当将军……”我喃喃思忖,他原本在溪国就是武士,却不被重视。武者,总归喜欢光明正大地上战场立功,而处弥,身手如此,或许做个驰骋沙场的将军才是他的心愿吧。

“林姑娘,别看他现在只是将军,只要来日域王登基为帝,哥哥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而且还是皇亲呢。”处月颇为自得地补充道,脸微红,只因她说的皇亲,言外之意,她处月将来是皇妃,甚至是皇后。

她以为我也是以身份看人的人吗?她以为处弥身份高贵我就会原谅他,就会攀附他吗?她以为她满心喜欢的域王在谁眼里都是尊崇的偶像吗?她以为做皇帝的女人有多高贵吗?她以为……她以为……可惜她看重的东西,对我来说不过如此。

“你转告处弥,我现在的处境很糟糕,我很难受,这一切是他带给我的,不用奢求我会原谅他。”

我的话打断了她前一秒的自豪,错愕地看着我,似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不过她见套不了近乎,便直接切入主题:“你该知道,像域王那样的男子,注定是要当皇帝的,你能帮到他,应该觉得荣幸,待你功德圆满,域王不会亏待你的。”

这次换我错愕地看着她,莫域天当真对她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人说爱情是盲目的,她确实失去了理智。怪不得处弥怎么都劝不动她了,而且我感觉,对她来说,莫域天比处弥还重要。这也算了,她竟然还说帮到莫域天是我的荣幸?天!这可是用我的身体去换啊!敢情她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她见到我的表情,又笑道:“我知道会委屈了你,贞洁名誉对女人来说很重要,不过你别担心这个,就算你不是清白之身,哥哥也不会嫌弃你,到时你们可以在一起……”

“停!没法跟你沟通了,该说的你也说了,说完就走吧。莫域天是不是男人啊,这种事还叫你来当说客,啧啧……”我鄙视地摇头。

处月脸都气红了,与莫域天一样,拂袖而走,真是近墨者黑,连架势都相似了。

我心里担心幻羽,想知道他后来到底如何了,可是不能问莫域天,而处弥,我又见不到。也不知我突然消失后,嫣落居怎么样了?关心我的人有多少?他们又会如何找我?

凌虐(1)

我拒绝莫域天的后果就是沦为阶下囚,别院舒坦的日子消失,从此开始了被虐待的生活。比如,让我饿肚子,敢情处弥把我的爱好都告诉他了?知道我忍受不了美食的诱惑。他还故意当着我的面享受美宴,我却被绑在柱子上直流口水。想用美食诱我就范?没门!

莫域天见此计不成,又换一计,逼迫我去割草垛子。我想割草垛子就会去户外,好歹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了,说不定还能找到逃走的路线,所以我乖乖地做了。

可是,在经过一段日子的享受后,我的体力实在应付不过来,只两天,我便累瘫了,还带了一身伤。伤怎么来的?干活不专心,东张西望,就被监管的侍卫鞭打。我以为莫域天还不敢在我身上烙下伤痕,因为看得出他眼里仍没放弃之前的计划,那么伤坏了我,怎么献给北王?

然而我小觑了莫域天的狠心,他,真下得了手啊……

我以为他是为了累倒我,叫我主动放弃抗争,不过原来这还只是个铺垫,我是被安排睡在柴堆上的,显然柴堆上睡觉很不'炫'舒'书'服'网',搁得我脊背难受,反而更累。如此反复几天,我天天顶着黑眼圈,精神越来越差,做什么都昏昏欲睡,“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抽的我不得不强打精神,心里不停咒骂莫域天这混蛋。

在我快累昏的时候,莫域天出现了,他差人带我来到之前的房间,那张高床软枕,看得我备受煎熬。好想躺在上面懒懒睡一觉,床褥绵绵软软,躺在上面如置云端,享受啊……

幻想间,我脚步已不由自主向床移动,我只想,睡在上面……

“哼……”

突然一声轻哼,把我神志拉了回来。我茫然四顾,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以及,这里还有个我日夜咒骂的混蛋在。

他是在嘲笑我的意志不过如此吗?我差点上当。我好吃懒做,所以用这些来诱惑我?好险好险……

他见我改变了主意,似乎也后悔刚才一时没忍住而发出的声音。我忿忿地瞪着他,而他蹙着眉头看我,有嫌恶,赤裸裸的嫌恶。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糟糕,本来还算清秀的脸蛋,如今脏了一圈,头发快跟草垛子拜把子了,“蓬头垢面”,说的可不就是我吗。忘了提我的衣服了,自受苦开始,我的衣服换成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的破棉袄,我甚至还能闻到一股腐烂的气味,曾一度怀疑这衣服是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二月的沧北国依然寒气逼人,所以我是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既有鞭伤,又因不给洗澡而全身难受,更要忍受这身衣服带来的味道以及心理恐怖的臆测,多重折磨下的我要是还有个人样才奇怪了呢。

“听我的话不就不用搞成如今这样了吗。荣华富贵不要,偏要受这些苦吗?”莫域天双手负于身后,冷冷道。

他的高姿态就像睥睨众生的神,然而那眼中的轻蔑令我很不爽,突生一个邪恶的小计划。我的满是尘泥的双手,以及脏乱不堪的身体突然地向他扑去……

凌虐(2)

有时我真的有点怀疑,到底是我身手敏捷还是这些个所谓的高手武功练假的,因为我偷袭成功。成功的并不是我将他抱个满怀,而是他见我突然扑来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嫌恶地推开了我。我对他奸笑,只要他碰到我就行。

见他似也闻到了这股怪味,而且他碰到我的双手变得无所适从,我更开心:“哎呀域王,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因为看到你一时激动,想给你个拥抱,倒忘了我这一身……哎呀呀,这味道难闻得很,也不知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恐怕域王得好好洗洗了,多熏熏身子,难说这味道要常伴域王了。”我装得颇为委屈。

莫域天脸一寒,如苍鹰般的尖戾眼眸怒瞪我,他的眼神总能吓到我,心内轻颤不已,开始质疑我那样恶搞他是否正确。事实是,我错了,这个男人,一点都惹不得。他眼睛一扫侍卫,侍卫会意,狠狠地推倒我,手肘处传来钻心般的痛。还没消化这股疼痛,身上如期落下胆战心惊的抽打声。纵是我穿着略厚的棉袄,也早已被打得千疮百孔,里面的破棉絮露出来。一个激灵,竟是一鞭打飞棉絮,直接落在皮肤上,那里本就有的暗红色鞭印又添了一抹鲜红。

我怕痛,我真的怕痛,谁都知道,那一次次钻心的痛早就带出了眼泪,但莫域天还在睥睨着地上的我,像是一个操控生死大权的掌控者,居高临下藐视着我,不带一点怜悯。虽然我从小受惯了这种目光,虽然我不屑他怎么看我,但是我看不惯他气定神闲、高高在上的样子,看不惯好像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

“哇……域王欺负人啊!域王打女人啊!哇……域王只会欺负女人啊!域王不是男人啊!域王小气!域王心里不正常啊!哇……”

没错,这就是我的哭喊,故意的,肆无忌惮的。眼前这男人又蹙眉了,紧抿着嘴,像是怒吼前的雄狮。我乐了,好歹让他变色了。而抽打我的侍卫没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愣了片刻,一看域王难看的脸色,更狠的力道又降临在我身上。莫域天冷哼一声“疯女人!”后便拂袖而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柴房的,因为我被打昏了,估计是被拖回来的。我动弹不得,这次伤得太重了,新伤加旧伤,还是这么狠的,皮肤开了花,全身散架一样,微微的牵动就是刺骨般的痛。不知我还能不能活下去,毕竟,我是个人,又不给医治。不过我又笑了,苦笑,我居然在牛鞭下存活下来了,生命力倒顽强得很啊。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是多日不见的处月,上次被我气走,怎么突然又来了?只见她手里拿了件衣裳,笑吟吟地来到我身前,蹲下身,看着我脸庞,一下子湿了眼眶,那关切的样子,直瞧得我一哆嗦。

“是不是很疼?”她柔柔道。

“废话,要搁莫域天身上也保证疼。”我尽量提高声音,现在虚弱的样子,难免中气十足,但我不想在处月面前显得脆弱。

她一僵,复又柔声道:“你又何必犟着,域王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若不是你这般忤逆,他不会下此狠手。纵是如此,他还是命我给你送来衣服……”

凌虐(3)

说到衣服,我浑身又一哆嗦,大块肌肤露于空气中,冷得都发紫了。处月带来的衣服看上去很新,而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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