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寻到红楼去爱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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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床边柜子里那个手绢包给他送去。”黛玉拿起小刷子梳了梳眉,还是静贤亲自绘图而后找工匠做的,那一大套的化妆工具,当时直把这棒子小丫头看傻了眼。
“是!姑娘。”雪曦应下,打开小拒子取了包,不禁笑道:“姑娘那日不是说不给王爷做的,如何比那铺子里的精细许多?可见还是把心绣进去了的!”摊开的于绢包里,一个藕荷色的荷包安静的躺着,上面一株叫不出名字的小草,幽幽散发出薄荷的清香。细细看去,银色的穗子皆是三股丝线编成,两股银色,一股青色,乍一看没有什么特别,端详半日还以为是光影,实属上品,不多见的。“我看姑娘不如自己去送,过了雪曦的手啊,难免走了味道!”嘻嘻笑道。
“还说,要不是你们那日跟着起哄混嗣的,我如何受得这累!”黛玉嗔笑道,拿梳子点着她:“如今不过要你跑个腿,却七七八八的这话多!”那日水溶央求黛玉给他做个荷包,黛玉故意拿着样子不搭理,接过水溶发动了那八个丫头轮番的讨好轰炸,弄得她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我这就去,姑娘可莫要羞恼了!”雪曦调皮的傲了个揖,而后便跑出了屋门……
用过晚膳,听了莲茜讲连了白日里贾家结亲的趣事,与大观街的热闹。根据莲桃传回那一下午的收益单子,静贤在那里算盘珠子打的噼啪响。说是租了出去,可哪家不是紫水阁的生意,改换个名头罢了。
“且先不说日后几家青楼的生意收益更会暴增,单眼前这八折优惠三天,估算着还能净赚一千五百两!大观园啊,可真是个风水宝地!贾元春这园子名也起的很招财!”齐静贤满意的看着账单,轻吹着通红的指甲。
一般当了太妃或是孀居的女人,皆衣着朴素,清淡度日,如李纨。而这齐静贤却天生的爱打扮,眼下有了黛玉,娘两个更是成日里研究衣裳首饰。闻听黛玉在那边居然成了时尚点评家后,居然命人将所有的衣裳首饰全部搬出来,给黛玉一一过目。
“青楼女子,其实也很可怜……”黛玉轻叹着。
“有的可怜,有的却不可怜!”静贤满不在乎的执了片蜜瓜放在黛玉手中:“若是当真有些骨气的,紫水阁向来不曾为难。只这两个世界均是一个模样的,男人、女人,总有那些妄图不劳而获的人,学艺怕苦,劳作怕累,日子过不下去,这个社会里,也就只剩下这一条路可走,还走的心满意足。
“嗯……”黛玉点点头:“可谓哀其不幸,恕其不争……”
“不说这个了,给她们指了明路不走,我也不会做那没底线的善人!”静贤笑道:“只没想到,喧嚣了那般多年的金玉良缘,却最终成了金玉姨娘,也对!连姨娘都不如的人胡乱指的亲,必然也要做姨娘!”想起元妃与娘家联手谋害黛玉,静贤便咽不下这口气,她可不打算就此放开此事!侍到两个孩子成了亲,再与那贾元春细细算一算!
“薛姑娘聪明一世,一色都算计到了,却最终栽在了她的亲哥哥那里……”彗玉摇摇头:“眼下,那位卓姑娘怕是羊如虎口……”
“不见得!”静贤拿起扇子轻摇:“听说是忠顺王妃做的媒人,许是有内情也不一定。”
“那忠顺王妃,玉儿听闻的,与见识的,似乎不是同一个人。那日里见她虽泼辣,却并非是那心黑手狠之人,缘何竟背上了善妒的传闻?”回想着那日见到自己时,忠顺王妃表情言行变化,黛玉只觉她不是个一般的。
“谁知道,终究是一个可怜的女人。”齐静贤道:“忠顺王不知为何,虽从不直侧妃庶妃,却花的厉害,府上大丫头小媳妇的,常有些瓜葛。王妃一生无子女,自然自觉理亏,也亲自为王爷纳过几个姨娘妾室。也不知道为什么,忠顺王爷的妾室,莫名暴亡的居多,不是喝药,便是吊死,留下了诸多的谜团。这传来传去,外界只说是王妃善妒所致,实际如何,谁也不清楚……那时贾府欲送了你去,忠顺王却一反常态的起了立庶妃的意,惹得王妃不痛快,方执拗着一同去了铁槛寺。”
“又是妻妾争……女人们总是无法脱离开这个圈子……”黛玉轻轻叹了口气。
“我便是如今一人家家的感受不到,耳根子一天也被磨起了茧子。每每参加什么诺命夫人的聚会,说来说去的都是这些事,没得烦心!”静贤扇子越扇越快,思绪转到,不禁脱口而出:“也不知道那个老家伙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
“大厅的壁炉上方,挂的还是当初的婚纱照。就是伯父伯母神情对望的那张。家里每间屋子都有伯母的照片,就连梳妆台上的护肤品与发饰都在。窗前摆着一直是两双拖鞋,从未变过……”黛玉聪慧,一下子便看出静贤是想起了水伯睿,便详细的描述着那边水宅的一切。
“那个死老头子!挂那么多照片做什么,没得半夜吓人的!难不成想让我用过期的护肤品不成!”静贤嘴上硬着,手上的动作却慢了下来,眼睛微红。
“除夕夜的时候,伯母的位置铺着您最喜欢的餐巾,盘子里摆满了西兰花菜与海三鲜馅的饺子。”黛玉笑着继续道:“我还听过水伯伯没人时对着您的照片聊天……”
“我才不喜欢吃西兰花,那不都是为了减肥,且看我回去怎么骂他!”静贤再三深呼吸,终究没有忍住,与丈夫分别多年,凭借黛玉的描述她又想起了那些开心幸福的日子,泪水涟涟。
“许是伯父巴不得用这个方法招了您回去责备他也不一定……”黛玉递上手帕:“伯母,到时候咱们一同回家,玉儿也想爹娘了……”
“好孩子……咱们一定能回去!”静贤紧紧的搂着黛玉。儿子与玉儿的到来,似乎让她十几年后终于看到了一点希望,那是回家的希望……
天气炎热,晚上的凤也是温温的。舒适的床上铺着薄薄的软麻席,另有一层棉单子盖了。黛玉身子骨柔弱,水溶很不敢让她睡竹席。立起垫子侧靠着,手里捧着书本,心思却跑得老远。虽然嘴上安慰静贤说些回到现代去的话,可到底应该如何回去?短短的半年,她已经十分眷恋那边的生活,没有束缚和礼教的生活……
“姑娘。”雪雁端着铜盆走了进来:“姑娘该洗洗睡了。”看她眼底若隐若现的红血丝,想来刚刚哭过了。服侍着黛玉洗漱完毕,转身便要出去。
“雪雁,你过来,我有些话想对你说。”黛玉一把拉住她的袖子。
“是,姑娘!”雪雁扶了黛玉坐回床里,刚要坐到床边的脚凳上,却被黛玉一同拉了进去。
“雪雁,咱们俩打小一同长大,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有些话,做姐姐的问问,你可要实话实说!”黛玉拉着她的手,诚至肺腑。
“姑娘,雪雁打小便是姑娘的丫头,如何敢欺瞒姑娘。”雪雁闻听黛玉竟以姐妹相称,登时慌了手脚,刚要下地硅头,却被黛玉死死拉住。
“共同经过了这般多的风雨,逃离了贾末的狼窝,咱们姐俩相互扶持,才能拨云见月!”黛玉动情道:“因此,我不愿意见雪雁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可明白?”
“姑娘待雪雁极好,雪雁哪里能不明白?”雪雁点点头:“姑娘有什么话,但问无妨,雪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雪雁,我且问你,你对那卫家公子,可是动了情的?”黛玉犹豫着开口问道。
“这……”雪雁一愣,没想到黛玉要问的,竟是这事,脸上起先红了一阵,而后却又变得苍白。
“你可知,那卫若兰便是史家湘云的未婚夫婿?”黛玉虽不忍,今日却不得不说了请楚。
“我知道些……”雪雁低下头,讷讷道。
“那么……”
“姑娘!卫公组待雪雁是真心的,雪雁此生心系与他,再无旁人。我知道他家中已做主与史家联姻……能有这段时间的回忆件我一生,也便够了……”雪雁笑的无奈且苍凉,音乐眼角汇聚了一滴泪珠,不动声色的抹了去。刚刚送了卫若兰离开,就是要在自己心中做了了断,无论如何,不能让卫公子背负上不孝的罪名。
“雪雁要与断了这份情?”黛玉听出了话外音,不觉惊呼:“这是为何?”
“雪雁不愿为难卫公子,卫夫人采信中言明只盼有生之日能见得公子与史姑娘……成亲……”嘴唇咬的发白:“雪雁终身不嫁,陪着姑娘。”
“卫公子何意?”在这个社会里,可不是说女子努力争取就会有结果的,雪雁与其说是放弃,不如说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守护这份宝贵的感情。不过,若是男子争取,便另当别论了,黛玉现在,急于知道卫若兰到底是什么意思。
“卫公子说,这次回去便禀告爹娘,要……要退了史家的亲事……”雪雁言及此,心底才稍微暖了暖。
“雪雁不信?”闻听这话,黛玉还算稍微放下心,卫若兰是独子,想来自然有他的主意。
“我信……公子的话,我都信。”雪雁吸了吸鼻子:“只怕卫夫人病重,公子心有力而力不足罢了。”
“若是卫家要纳你做妾室,雪雁可愿意?”试择着,黛玉打探着雪雁的心思。
“不!”雪雁猛的抬起头:“雪雁虽只是个奴才,却也知宁为穷人妻,不做富家妾的道理!跟了姑娘这么久,雪雁这点骨气还是学到了的!”
“傻丫头,咱们都不要想的那么悲观。”黛玉将她搂在怀里:“只管好生过日子,娶了你,是他的福分,错了你,是他的损失。卫若兰该是个有担当的,否则溶哥哥也不会这般看重他。退一万步讲,即使因为什么父母之命的压力,他终究放弃了你,那么他便不是你命中的良人,只当是一个过客罢了……”
“雪雁啊…… 雪雁……”雪雁流着眼泪点点头:“终归是拥有过,是吗?姑娘。”
翻来覆去睡不着,太后只觉日渐力不从心,自打给刘素心指了婚,水汮连这慈宁宫的门都不登了,又有坛子禀告连日来几家王府常常一同饮酒作乐,互访游玩,虽然没有什么政治因素在里面,她却隐隐的感觉到了一种威胁。许是心虚作祟,这天下本就是水家的,只要一有皇寺的某些动向上报,她便条件反射的开始琢磨是不是正在暗地串联推翻自己。
“太后娘娘,忠顺王爷求见……”见太后脸色不豫,福全小心翼翼的低声奏报:“从后面进来的。”
“宣……”纱帐内,太后一下子便坐起身子,而后却转而慢慢取了件薄薄的衣裳披了:“看着点人……”
“是!”福全退下不多时,便将身穿暗色斗篷的忠顺王爷水玄毓引入。太后一挥手,福全便退了出去,将寝殿的门关的严严。
“这一年多,你竟然还能想起我,我是能笑呢?还是该哭?”太后面无波动,朱唇轻启。
“南蓉…… ”忠顺王爷讨好着凑上前去,坐进纱帐里:“终究是怕惹人耳目,生出了不好的传闻。”
“呸!”太后一把拍掉隔着薄被按揉着自己腿的毛手,轻啐道:“不是在府中巴巴的等着贾家送那个林黛玉去?”
“南蓉,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忠顺王爷半跪在地上,拉着太后披着的以上,一副可怜的样子。太后虽然四十多岁,却因自年轻时保养得宜,容颜身材看上去还很年轻。眼前的她,内里肉色抹胸,外披薄薄睡衣快要被他拉掉了,发丝轻挽,似乎依旧是过去那副风骚的样子,直看的忠顺王爷喉头发干,浑身燥热。
就算太后再铁石心肠,终究他是儿子的生父,自己又许久不曾与他亲热,心底悻动不已,手腕一拖将他扶起,娇嗔道:“只怕自此一去又是许久再不得见,你可又要沾花惹草去了!”男人家,又怎么能不想那事,谁叫自己是太后,无法朝夕相处。
“南蓉……我想死你了……”纱幔轻落,春帐度暖,久违了的漏*点一触即燃,烧的二人欲仙欲死。
房顶的水溶连早饭都要一并吐出来了,坐在殿顶无奈的拄着腮帮子偷听。闻听探子奏报白日里那个婆子,竟是宫中人,他便只称有邀约,便独自潜如宫中一查究竟,没想到意外发现了忠顺王爷,跟踪至此竟然有这意外收获……
一番云雨,太后满足的伏在水玄毓的身上,摆弄着发梢,似二八少女一般羞涩。
“今日贾家办喜事,你可听说了?”水玄毓端过茶水喝了—口。
“嗯……”提起这事,太后牙根恨的痒痒:“那个齐静贤,当真要与我作对!居然把那大观园改成了……哼!早晚我要收拾了那里!贾探春眼下在宫中跟了嬷嬷们学些规矩手段,过了门儿定要那林黛玉好看!”
“南蓉,林家的事上毕竟是贾府做得太过,人尽皆知,你这般帮着她们祸害北静王府,终究是皇族,总是不妥……”水玄毓劝道。水溶不禁纳罕,从来到这里,他只在宴会上见了一次忠顺王爷,再无交集,为何这家伙与外界传闻的完全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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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95 现天日救起苏后 诉往事步步惊心
更新时间:2011…3…3 15:41:36 本章字数:5735
“不妥,”太后闻言一下子来了气,猛地起身拢好衣服,道:“若是那狐媚子当初直接送到你的府上,你还会说不妥?我就算是要庇护贾家又怎样,又有谁敢反对!”
“好好好,咱们不说这个,可你为何到底把刘素心柏给了水清?汮儿会伤心的!”说到底,忠顺王爷更在于的是这个唯一的儿子。
“汮儿的江山自由我来扶持,若是娶了那个女子,他眼里可还有我这亲娘的位置!”太后皱眉不悦。
“可这江山将来终究是汮儿的,我们谁都不能照顾他一辈子。”水玄毓好言劝道。
“你走吧!”太后被这一句“江山终究是儿子的”堵的心里难受,躺下身子面冲里,不再言语。她现在已经无法放手了,虽然知道自己终究做不成皇帝,可那一点点的希望还在不断的诱惑着她铤而走险。
“南蓉……”水玄毓无奈至极。自打儿子登基,太后便助他夺了北王府好些的实权,成为当朝一权王,皆道他是有野心的,有手段的。
殊不知那权利是真,却完全掌控在太后手中,自己不过是一个摆着好看的傀儡,所有的事都是由她暗中做主,再由自己做出样子。不料太后她野心有余而于段不足,以为的以强权重压,辖制王族,整治对立面,却忽略了国家经济与军力的发展,眼睁睁的着着强大的水朝一点点沦为周边小国侵犯的对象,赔款称臣。
水玄毓软弱没有担当,性子就如那水汮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宠爱过的姬妾有了身孕被太后听闻,皆被秘密处死……眼下一见太后发了火,便没了法子,默默穿好衣服自行去了……
水溶冷笑一声,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个这个表面大权在握的忠顺王爷,原来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这个太后在主导!飞身跃至御花园中心,唿哨一声口哨。
“见过主子!”琪雨闪身出现,单膝跪倒。
“即刻命人打今儿起给我好好的监视慈宁宫!一只苍蝇都不要放过!过去的布置还是有所疏漏了!”水溶吩咐道:“尤其是晚上!”
“是!主子!”琪雨应下:“主子,那个婆子居然在这宫中偷着藏了个人,属下今日得令跟踪,查得她为冷宫的一个管事嬷嬷。今日一回宫,她便径直去了冷宫后荒废的库房,看样子是要冒见把那人偷运出去。”
“可是废黜的妃嫔收买?”冷宫?水溶疑惑起来,与那里又有何联系?
“不是!太后对废黜的妃嫔一向管理苛刻,绝对不会命单独居住。”琪雨断然否认。
“带本王去看看!”水溶越来越好奇,什么样的人竟然值得一个管事的嬷嬷冒着生命危险来运送?又不是那些嫔妃,确实奇怪!
“是!”琪雨引着水溶三跃两跳便到了冷宫上方。
“这些女人,为什么还不睡?”眼瞅着要到之时,冷宫的园子里却还有些粗衣麻裙的中年女人在借着月光推磨,一旁五大三粗的婆子吆喝咒骂着,时不时的还要抽上一两鞭子。
“这都是被先皇宠幸过的妃嫔,太后整日里折磨,只道今晚月色好,不可偷懒,令她们劳作到卫时未才能休息!”琪雨小声说道:“这些女人的娘家不敢出头,本该是太妃与太嫔的,如今只能沦落到这般境地。”
“一个只会把眼睛放在争宠报复之上的狭隘女人!怎么会不毁了这个江山!”水溶冷哼:“走吧!”
二人顺着屋脊一路饶直后面的库房,琪风引着水溶来到了一个小小的屋子,十分隐蔽,墙纸破烂, 青苔遍地,不时还有老鼠吱吱跑过。
“娘娘!今日那个贼婆子发了疯,又在没命的折磨人,您要是疼,且忍忍,千万不要出了声。”没有掌灯,屋子里传出了白日里那个婆子的声音。
“梅儿,我不走,不能再连累你了……死就死了吧,我早已是个死人了……”随后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水溶只觉得记忆深处猛的一楸,这个声音……
“娘娘!奴婢无能,不敢在这宫中请太医,眼下唯有出了宫去方能得到些医治!若是耽误了,奴婢万死……”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扑通跪在地上。
“梅儿!你快起来,这是做什么!”
“娘娘!您要是不答应走,梅儿跪死也绝不起身!”
“梅儿,不是我不走,眼下咱们能进出去的可能太小,宫门重重,进得来,却不好出去了……”
“娘娘!”那个嬷嬷道:“娘娘放心,奴婢已跟那个姓吕的打了招呼,只说是冷宫中一个要好的宫人得了急症,不愿死在宫里……”
“那吕大素来是个奸猾的,又如何会答应帮你……”被称为娘娘的那个女人骤然停住了言语,似乎想到什么:“梅儿难道说……你……”哽咽难言。
“娘娘,您不要再问了,咱们收拾收拾快些走吧!”那嬷嬷强掩痛苦道:“有他在,往后便是经常出宫照应,也方便些。”
琪雨是听明白了,感情这个嬷嬷为了把不知为何隐藏起来的主子送出宫去,定是遭受了那管后宫杂物那个吕公公的糟蹋。在这边,虽然称为“婆子”“嬷嬷”,实际年龄并非那般大,尤其是在宫中,二十八九,三十二三的比比皆是,有不少还是名门的出身。正琢磨着,护肩水溶竟现身转到屋子的正面,推开那扇破旧不堪的木门,直闯了进去。琪雨唬了一跳,,赶忙跟上。
门猛然被推开,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屋子里简陋的陈设与一躺一跪两张快要吓昏过去的脸。那个嬷嬷最先反应过来,抢拦在木床上的人身前,颤抖着声音:“你们是何人……”她能喊吗?能,这附近好多值夜的侍卫。她敢喊嘛?不敢,她更害怕身后之人被宫里发现。
进来的人能看得出是两个男子,背着月光看不清真容。
“北静王水溶参见皇伯母……”站在前面的人影忽然拜倒,后面那人似乎错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