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寻到红楼去爱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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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人能看得出是两个男子,背着月光看不清真容。
“北静王水溶参见皇伯母……”站在前面的人影忽然拜倒,后面那人似乎错愣了一瞬,也跟随跪倒。
“北静王……溶儿!你是小溶儿!”床上躺着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却正是那当年本该小产后抑郁而亡的苏皇后!
“溶儿……”苏皇后挣扎着坐了起来。
“皇伯母!”水溶跪行上前,紧紧拉住了苏皇后的手。离得近了,依稀可分辨出她的面容,与那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太后比,眼前的皇后真的老了许多……
“王爷!”那个嬷嬷再次跪倒,杀了眼哭道:“王爷,奴才眼拙,奴才没有认出王爷……求王爷千万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否则,皇后娘娘可是再也逃不过去的!”
“皇伯母,小荣带你离开这里!”水溶将苏皇后身上的被子一裹,掩住发丝。他似乎有点明白了,明白了当今太后是如何阴谋上位的!
“王爷!你要把娘娘带到哪去!”那个嬷嬷赶紧上前阻拦:“没有令牌,可是出不去忙何一道门!”
“我们爷进得来便出得去!”琪雨忍不住道。
“您!您是……”看清了琪雨的一身装扮,那嬷嬷唬了一跳,这不是宫里侍卫的服饰吗!
“好了!琪雨,今儿晚上把这位嬷嬷的事解决一下,两个人,本王都要带回王府中去。”水溶调整了一下抱着苏皇后的姿势。
“是!”琪雨应下,把一个嬷嬷做没,这太好办了。
“不!不!小溶儿!”苏皇后艰难的摇了摇头,“我死尚不足惜,恐会连累北静王府,会连累静贤……”苏皇后与之前的静贤交情很好,近二十年不见,却念念不忘。现在的静贤怕是根本就不知道这档子事了,可水溶不是单纯的灵魂穿,而是灵魂合一,对皇后与静贤的友谊,知道的透彻。
“皇伯母,今后,就由溶儿来保护你!”水洛不再多说,走出破屋子,脚尖轻点,消失在夜幕中。
“啊!”那嬷嬷刚发出一声惊叫,自己赶忙将嘴捂的严严。琪雨忙用手臂夹起她,跟着主子一同离去……
当晚,冷宫后方仓库火光冲天,据说,一个管事的嬷嬷被烧死在里面,已然面目全非……有人说是那嬷嬷私下里与侍卫私通,有人说是那嬷嬷发现了宫中秘辛被灭口,总之此时一起,心中有鬼的吕大当真吓得躺倒了多日。
“雪雁!”一睁眼睛,雪雁早已起来去忙活了,黛玉揉揉眼睛,挠了挠头发,歪着眉毛叹了口气,自己的睡眠越来越好,居然连雪雁起身都不知道,在这样下去,当真要睡成懒猪了!
“玉儿!”闻声进来的不是丫头,却是水溶。
“哎呀,你进来做什么!快些出去,雪雁她们呢?”黛玉睡衣带子歪着,隐隐露出半片香肩与嫩黄的抹胸,忙用薄被掩的严严实实。一大早晨的,这情景让水溶差点喷鼻血。他自己也十分纳罕,在那边时,什么没看过,露肩膀的衣裳满大街都有的穿,明星名媛的更是比着露胳膊露腿,缘何每次见到黛玉哪怕露出一截白暂的手臂,自己的心脏都要扑腾半天……
“昨晚家中来了贵客,我可是等不及要接了你过去呢!”水溶才不出去,径直坐在一旁巴巴的望着黛玉。
“什么贵客,还要一大早的来混闹我!”黛玉脸红的不成,忙唤昨儿在外值夜的雪晼。
“姑娘!”雪雁正好回来,手里捧着浅浅一盏从荷塘花瓣上好容易搜集的露珠,见了水溶,忙施了个礼:“雪晼刚刚去取新的香皂了,姑娘有何吩咐?”
“快把他赶出去!不然我没法子起来!”黛玉扁着小嘴,一双美目气鼓鼓的剜着水溶。
“啊……”雪雁又无语了,为什么每次这样艰难的差事都交代给她。
“你看你,我出去就是了,一周之后,这些差事可都是我的!”水溶坐了一会儿,觉得那腹部的灼热感觉平复了些,才站起身,暧昧道。
“今儿是星期几?”黛玉忽然这无厘头的一问,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心底下算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哪里知道是星期几,都没地方可查的。
“要查这个,可难了,除非去十字街的洋教会……”水溶讨好道:“若是玉儿想知道,我这就去问!”
“罢罢!”黛玉调仇道:“既不知今儿是星期几?又哪里来得一周什么的说法?大王爷家家的,也说些胡话!”
“……”又被黛玉抓到了小辫子,水溶简直怀疑老天把她派来就是为了辖制自己的,略一思索,笑道:“对对,那就是七天,七天以后,玉儿更衣净面沐浴打扇梳头描眉铺床叠被,都是我的差事了……”说完自退到院子里等候着,由此获悉了婚期的黛玉,更因他大胆的言语捂住了俏脸。
只雪雁总是极不合时宜的来上一两句,这不,听了水溶的话,呆呆道:“姑娘,这些事王爷若是都做了,雪雁还要做什么……”
既来了贵客,自然要先去拜见,只水溶并未带她去正厅,而是直夺内院客房,黛玉不免有些奇怪,一太早的去起居处拜见外人,恐怕不是那么合适吧?待到了房门口,却见莲凝等四个大丫头也在,方知静贤先到了。
“姑娘快请,太妃等着呢!”莲凝抢着上前扶过黛玉,打起帘子。水溶冷冷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言语,直接跟着走了进去。
饶过画屏,却见静贤坐在床边,床没半躺着一个人。却是客人病倒了不成?中间站定,黛玉款款上前一福:“见过伯母,伯母早安!”
“娘亲早安!”水溶两步跟上一同见礼,得了黛玉的一个白眼。
“玉儿!可是林家小玉儿来了?”未等静贤开口,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传来。
“……”黛玉闻此声如同炸雷贯耳,倒退两步:“姨……苏姨姨!”
“玉儿!”苏皇后当即痛哭出声,夹杂着猛烈的咳嗽。一夜间,二十几年的噩梦被水溶唤醒,只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静贤,再见义女!
静贤昨晚见到儿子带回据说是苏皇后这个女人,登时吓了一跳,后来儿子找了机会告诉自己以往与皇后的交情,方才放下心来。她穿来时,皇后已经病甍,根本没有什么交集。眼下这原本死了的人又活过来,定是背后阴谋不少。不论如何,既是这具身体的好姐妹,那么自己可好好生照顾。
“姨姨!”彗玉疾步至床前跪倒,哭道: “离开江南时还好好的,为何一回宫便出了那样的事情!”
“玉儿!说来话长”苏皇后哭道:“苟且偷生至今日,敏妹子却再也见不到了……”
静贤忙劝解着,听起来这苏皇后与贾敏还是至交的,贾敏认可的人,一定错不了。苏皇后一面哭,一面将事情原委细细道来……
水玄凤成年后便与项安侯的女儿成亲,婚后生活温馨和谐,苏梦秋温柔贤惠,两年后产下长子水澈。水玄风登基后,立水澈为太子,由苏皇后亲自教养。后宫嫔妃制度森严,除皇后外,唯有一彤贵妃为原来太子府中的侧室,镇远将军尚连贵之女。其后够些等级的,还有妃三人,嫔四人,现在的太后便是当年的贞嫔。帝后恩爱,后宫中后位坚不可摧,皇上每月有十天的时间留宿在坤宁宫中。
贞嫔是个心气极高的,挖空心思想获得水玄风的高看,却始终没有称心如意。更是因为无意说了一句抱怨皇后的话而被水玄风冷落好一段时间。后来因为生了皇子,才被晋为妃位。太子水澈没有到十五岁便怪病缠身而甍逝,苏皇后二次怀胎却险中了歹人的毒计,未足月便出了险情,差点失了已成型的男胎。苏后不忍儿子日后再重蹈水澈的覆撤,一狠心,恳求良善的杜太医将存活下来的幼子偷送出宫去,妥善安置,便是只做百姓,也比做皇子要安全。真正的慈母心,不在乎是否母以子贵,不在乎是否能够登上大宝,而是儿子一生的平安……杜太医以未保住皇子为由,罪已辞官,亦回了山东老家。
没了孩子,水玄风虽遗憾,却也没有过分的苛责。一年后,借着巡游江南的机会,将苏后带去散心,下榻左林如海的府邸。苏后与贾敏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更是喜爱黛玉没边,当即认了做义女,还是贾敏言不宜外传,方私下里认了。
不料回到京城后的三天,苏后一盏燕窝羹后,便连日嗜睡。太医们却皆道皇后是郁结于心,由旅途奔波所致,没几日,无任何预兆,骇然甍逝。
待醒来之时,已身在冷宫后的库房,唯有侍女梅儿守着自己。原来,盖棺时,水玄风发觉苏后的手竟有些微动,却不露声色,众太医集体敷衍,这里面定有文章!着心腹之人将皇后换出藏起,用唯一一颗帝王续命的九转还魂为其保命,又以服侍皇后不周之过将刚刚十五岁的梅儿贬去冷宫暗中服侍周全,秘密处死了知情人,自己则能够放下心来彻查此事。不料,半年后,水玄风不想竟一病殒命,苏皇后也便被这般搁置在了仓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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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96 闻秘辛笃定隐情 谋凌墨王氏密议
更新时间:2011…3…3 15:41:38 本章字数:5497
接连的二皇子与彤贵妃相继死去,贞妃上台成为太后,办完先皇的丧事,而后一道手谕便是将那因水玄风不舍而一直停在皇庙的苏皇后灵柩入陵深葬……
平静叙述着这一切,苏后没有流一滴眼泪,近二十年,她一直活在对冤屈的无望与对儿子的思念当中。每当病痛折磨的她直将嘴唇都咬出了血,便只能想象着被自己送出去的儿子一定是过的平安幸福而宽慰,求生的欲望一直坚持着。凭着梁嬷嬷与医官闲聊套些针对她症状的方子,居然也存活至今……
“姨姨,先皇不会丢下您不管的!这里面定有蹊跷!”黛玉哭了半日,方品过味道来。为了苏后,水玄风不惜动用了那颗绝无仅有保命丹药,即便是病入膏盲,也要想办法保全她的。缘何竟病甍之前也没有任何后事安排?
“林姑娘!奴才也是这般推测的!”梁嬷嬷被下人带着去熟悉府中事物,刚回来,闻听黛玉的言语,跪倒行礼,不禁哭出声来:“先皇对娘娘情深意重,绝不可能忘记娘娘的!”
“梁嬷嬷,竟真的是您!”黛玉上前扶起她:“那日进宫时,我见路过的一位嬷嬷面熟的很,果然真的是您!”
“林姑娘好记忆!不过是去江南那短短的十八天,既然还记得奴才!”言罢又痛哭起来:“娘娘思念先皇与小皇子,那几日高烧常说些胡话,奴才无法,因只觉那西宁王爷与送出去的小皇子年纪查不到一岁,便留心观察,而后编些对小皇子眼下样貌的憧憬。”
“可是苦了梅儿,我虽知她的言语尽是哄我开心的,却忍不住想听听,再听听。当初,杜太医将孩子带出去便再没了音讯,若是孩子还活着,可不比水沁只大不到一岁的光景……”提及儿子,苏后又有泪现,骨瘦如柴的手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襟:“好在是做对了的,若是留在宫中,恐怕,我已连这最后一点活下去的希望也没有了……静贤,每当病痛折磨,我真的想一死了之,去那边陪伴先皇……”
“皇嫂……”静贤见此情形不免又想起了水伯睿,陪着哭了好一会儿,方道:“眼下一切都好了,可是要好生的调理身体,弟妹我一定帮着寻回小皇子,让你们母子相认!”
水溶听了半天,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却又愁了起来。高兴的是,先皇可能还有骨血在世,愁的是,若是那孩子自小在平民家长大,眼下业已成型,也不知到底是何模样。无论如何,现已得知当今皇上是太后当年红杏出墙所生,并非先皇血脉,可皇上自己是否知情呢?不得不防啊!
“娘,依我看,虽说咱们家里是极安全的,可这事还需要谨慎再谨慎,只说是母妃娘家远亲一个姐妹来投奔,淡然,还要做些易容才是……苏……莫若改姓孙,日后便称呼孙姨妈就是!”水溶思索道。
“对对!溶儿说的有理,静贤便无礼了。”静贤附和着,对苏后说道。
“哪里有什么礼不礼,我早已是个死人了,如今坐在凤座上的,却是贞妃……”苏后难掩失落与忧郁,加之对水玄凤的思念,不觉恍惚疲乏起来。众人一见,赶忙扶了躺好,留下几个丫头婆子侍候,一家三口退了出来。
“这事,你们怎么看?”慢慢的走向膳厅,静贤有意无意的用帕子轻轻挥打着廊间花草。
“也许,先皇的病甍可能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黛玉轻启朱唇,因为刚刚哭过,眼睛略有些肿:“却是不知道太后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害了这一连串的人……”
“这么说,玉儿当真肯定了这一切都是太后的毒计?”静贤虽是反问,却笑着微微颔首,玉儿,果要是个敏锐的。
“玉儿快说说看……”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水溶忙凑话。
“其一,这些后宫皇子中,唯有当今活了下来,便是最大的可疑。其二,说及先皇对姨姨的感情,既救了出来便定要护其周全,事实也摆明了,在先皇驾崩之前,可是纪周全的,却为何最后竟没有想起姨姨呢?若是当真剖开了分析,真相可真是骇人了!其三……”说到这里,黛玉忽然见雪曦急急忙忙的向这边跑来,不由得停住了言语。
“奴婢见过太妃娘娘,见过王爷,见过姑娘!”利利索索的,福了三福。
“这般急切,可是有什么急事要报?”水溶正听的起劲,生被打断,很有些不悦。
“回王爷的话!可是喜事!”雪曦笑道:“琪风刚刚传回消息,今儿一早贾家新媳妇敬茶,可那同是昨天娶进门的薛姨娘不甚打翻了茶杯,伤了新奶奶的手,如今已被降为通房丫头,可是痛快的很呢!”
“这死丫头,算什么喜事!”静贤嘴上笑骂着,心中不觉畅快。
“喜事喜事!自然是喜事!当初在贾家时的事,雪雁姐姐部对我们说了!那支破钗子真是咎由自取!眼下,可是道了辖制的!”雪曦笑道:“奴婢这就去拜谢神佛保佑去!”说完,头也不回的又跑掉了。
“这丫头!”静贤掩嘴道:“竟是拜谢神佛保佑那薛宝钗做了通房丫头不成?”
“看来伯母昨日所说不假,那忠顺王妃的果然是做了好媒呢!”黛玉若有所思道。依照薛宝钗的心计,她绝不会一天便这般吃不住劲,想来是被害了!
“谁管她死不死,有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很该她付出些了!”静贤哼道,继续闲聊苏皇后的事。
这话算是对了,今日一早,贾府的宝二奶奶便要给公婆奉茶。王夫人索性昨日没有伤在脸上,强撑了端坐在那里。这卓姑娘一身书卷气,看起来是个柔柔弱弱的,平和端庄。王夫人更是越看越生气,只封了五十两的红包便罢了,贾政倒是高看的紧,殷殷嘱托了一番。接着,便是宝姨娘向主子磕头敬茶,与先入门的紫鹃姨娘见平礼。按规矩,主母没有受过敬茶礼,即便是失身与男方,却也算不得这家里的人。
宝钗顶着一张肿脸,尽可能的平稳着身体,跪倒在地,将茶碗捧过头上方,口里喊着“给奶奶请安”。宝二奶奶连称不敢当,忙伸于去接,谁料这一接一放,茶碗竟泼翻,烫伤了宝二奶奶的手。贾政不觉再次大恕,连叫着赶紧打出去,倒是这位受伤了的二奶奶,强忍手痛跪倒向公爹求情。贾政感慨万千,连道果然是有修养的!虽留了情面,却也贬了宝钗成为通房丫头。薛宝钗一日一夜之内,从平妻降为姨娘,再降为通房丫头,也算是实现了人生的三级跳……不过,这大家族的明争暗斗,也刚刚只是一个开端……
两天的功夫一眨眼便过去了,贾府又开始忙活惜春的婚事。贾母的身体情况实是不容乐观,却也强撑着打点安排。一来对邢王二位夫人皆不放心,两人都是贪财的主,说不好又要从中扣下多少,如今钱财十分吃紧,可是没了多钱再由着她们糟蹋。奔向借此拉拢宝玉新娶的媳妇,却又意外烫伤了手。二来那西宁王府再不济,也是正统的皇族,惜春虽不是荣府人,却也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借了西宁王嫡妃的名头,倒是也可以为贾家谋些利益。
一天之内,两家王府办喜事,相对东临王府,水沁与惜春的婚事仪仗排场大一些,毕竟嫡室与侧室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眼看着西宁王爷面无表情的接走了惜春,贾珍木讷的站在宁府门口,任凭周围欢闹人群不断的道贺恭喜,绵延的依仗陆续消失在自己眼前。尤氏可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一反秦可卿丧事时又病又不拿事的模样,里外奔忙,竟有了几分凤姐的架势。
不想,二日一早,西宁王府便使人退还了五箱嫁妆,只道是新王妃发现箱子上并非宁府的标记,想是混弄错了,把那位贾三姑娘的嫁妆一并送了也未可知。箱子上依然是完好的捆着昨日的花球,连黄铜的并蒂莲花锁都没有打开过。贾珍这才知道,为何尤氏竟能为惜春炫…书…网整理了八箱的嫁妆,还到自己面前邀功。这五箱东西,定是荣府的手笔,特意标上了那边的记号,装傻将两个国公府牵扯在一起……
盖头蒙面,看不清抱着自己的水沁,直到坐上了凤撵,依然是直直的身体,手中的苹果险些捏出了指痕,凤撵徐徐启动,宣告着这个曾执意终身不嫁的惜春最终却也被迫成为了他人妇。没有新婚的忐忑,没有嫁人的愉悦,机械的任由喜嬷嬷扶着下撵,直至拜堂,最后疲惫的坐进了洞房。就像成亲的人不是自己,她始终是一个局外的人。
坐在床边,闭着眼睛,心底默念着静心大悲咒,祈求片刻的慰籍。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经文,七嘴八舌的请安恭喜声,声声入不得她的耳内,本来心如止水的心竟因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而有些颤抖。她对成亲之事一无所知,娘亲去世的早,尤氏根本不会关心这些,只忙于迎来送往清点贺礼,接下来,要喝交杯酒,再接下来,便是掀盖头,再接下来呢?她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只能听天由命的坐在那里。
忽然,一柄金色的秤杆出现,继而眼前豁然一亮,桌子上三十六头的红烛晃到了本一直合着的眼睛,不觉抬起手轻轻点了点,而后又缩回袖子里端好。不同于新娘子该有的抚媚与娇羞,端庄却冷淡得似乎拒人于千里之外。
待她学着水沁的样子喝罢了交杯酒,便有嬷嬷与丫头上前为二人更衣。扰豫再三,水沁还是挥退了一屋子的下人,惜来不觉纳罕,稍微抬眼看了看他。十八岁的少年,青春英武,本就仪表堂堂,因着一身黑地亮红镶边的五爪团龙喜袍而更加俊朗。
“你……叫贾惜春?”水沁本不打算与她同房,可也不能新婚夜大大咧咧的跑到侍妾房中去睡。虽然听闻黛玉小嫂子说了不少,怎奈心中仍有芥蒂。
“王爷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