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你是我的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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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红嫣然一笑道:“对啊,我怎么忘了,这竹叶清醇可是烈的很,连我也喝不了两杯呢,那谢姑娘喝点桃子酒吧。”
桌子上还放了一个壶,看来飘红早先就为自己预备了淡酒。我看看狐狸,他道:“无事,桃酒不醉人,你就喝一点。”
看着眼前清亮的,带着淡淡粉色的一杯酒,我也不再犹豫,端起来轻抿了一口,果然是甘甜爽口的,只有极淡的酒味。飘红道:“如何?是不是甜的?”我点点头:“很甜。”飘红笑了:“那就多喝几杯罢。”说着又给我满上。
我斯文的开吃开喝,飘狐二人开始对话。飘红大意为:你这没良心的死鬼,一走就是一个月,奴家日日想夜夜想,想的心都碎了。狐狸大意为:小娘子我也想你啊,不过我现在事儿多,哄哄这骗骗那,得等我把事儿忽悠完了才能来给你赎身。
以上为我理解的大意,狐狸原话为:“现下事情甚多,明日必须得走,待我事毕再来看你。” 飘红原话为:“公子事忙,飘红不敢强留公子,公子闲暇时能想起飘红便也慰心了。”
老相好的见面,无趣的对话,没有我想得到的信息,听了几句便不感兴趣。吃了些菜,一杯接一杯的喝那甜桃酒,越喝越好喝,跟喝饮料似的,小小一杯也不涨肚子。边喝边感慨,销金窟是个好地方啊,有漂亮姑娘,有美酒佳肴,在一些男人的心里不是天堂胜似天堂,可同样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且不说那些嫖客穿金戴银的进来,清洁溜溜的出去,就是抢人钱袋的妓女过的也是非人的日子,以色事人,必不久矣。运气好的抱上个肥腿,说不定能洗去风尘脂粉做个妾室偏房,运气差的老了,病了,伤了,死了,谁会去在意一个妓女的命运?银子,终究是流入了后台老板的腰包。
酒,一杯又一杯,壶,干了。飘红自己没喝多少,倒起酒来却麻利的很,从没让狐狸的杯子空过。桃酒再甜也是酒,喝的多了,难免觉得有些烧心,屋里门窗闭着,灯烛燃得热烈,一时觉得全身燥烘不爽,头上似冒了汗。吃饱了,天晚了,该走了,看那两人还絮叨着废话,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欲开窗透透凉气。
手刚一碰到窗户,身后突然刀劈斧砍似的一声巨响,惊得我诧异回头,门,被跺开了,四个手持钢刀的男人闯进房来,飘红尖叫一声,起身就往里间逃去。一个男人箭步冲上将她抓了回来,狞笑道:“跑什么?办妥了吧!”
狐狸仍旧坐在原处,泰然自若的举杯饮酒,脸上无丝毫失措表情。我却呆了,那四个男人我认识两个,分别是余大和余二!下午还客气的说了几句话,这怎么提着刀又来拜访了?
余大看见站在窗边的我,狂笑出声:“哈哈哈!谢姑娘,我真要好好谢谢你,若不是你,我还辨认不出这个杀人凶手的相貌呢!”
我又是一惊,他竟然知道了?这些人都是演戏的好手,看来看去只得我一个傻子。一时只觉得口干舌燥,脖颈处的扣子扣得太紧,气也喘不上来,急得嘶声喊道:“余大哥,有事好商量,莫伤人啊。”
余大眼睛一瞪,不答我话,直接瞪向狐狸,大吼道:“你这歹心贼人,残害我亲弟,今日便要你拿命来偿!”说着举刀冲上,另三人迅速靠拢桌边,形成了包围圈,将狐狸团团围住。我看着那闪闪发光的大刀近在咫尺,骇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想退却无路,想进就是找死,气血在胸中翻滚,愈发觉得酒劲上头,脑昏眼花,忽地站立不稳,忙扶住窗棂。狐狸看我一眼,又将目光投向飘红,淡道:“你给我们下毒?”我喘着粗气,听得这话,猛地一抖,完了,狐狸被下毒了?我们还能逃跑吗?念头一出,我又抖了一下,我……我竟潜意识的将他当成了“我们”?
飘红整个人瘫在地上哆嗦成一团,面貌再不清秀,恐惧使得五官变了形,语不成句道:“楠……楠公子,我不……我不想的……是……是他们逼我。”
狐狸冷笑道:“我不会怪你,你能将残虐我姐的凶手告诉我,自然也能将我杀了那些畜生的事情告诉别人。”
余大喊道:“勿再罗嗦,给我杀!”
四人缩小包围圈,“啊”声齐作,一同攻上,狐狸提息运力,脚尖一踢桌子,人还坐在椅子上就瞬间向后退去,后方一人躲闪不及被他撞个正着。余大一刀砍向狐狸正面,他手快如电,双掌对合,生将刀刃制在手中,腕子一拧,余大刀已脱手。狐狸即时旋身上冲,拳脚齐出,“砰砰”两声正中左右两人胸口,左手一翻,化拳为掌,脚下步伐变换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转瞬又将一人撂倒,余大没了钢刀,怒喊一声,呜呀呀与他赤手相搏,只见狐狸一晃身形,躲开余大正面一拳,疾出右手抓其大臂,发力一扯,余大惨呼声未完,狐狸左手便狠狠拍向他的肋骨,直将他打的倒退数步,一口鲜血喷出,应声倒地。狐狸冷笑道:“就凭你们几个的便宜功夫也敢口呼寻仇!”
余大拖着受伤的胳膊,另只手一把抓住飘红的裤脚怒叫道:“你竟敢骗我,他为何还能使用内力?”
飘红吓的连连蹬腿,冲着华楠大叫道:“楠公子!他们看着我给你下毒,我手中无其他药粉,只能偷梁换柱的下了点迷合欢啊!”
狐狸先是不屑:“哼!即便你下了毒我也不拘。”后又似猛然一震,立即转头看向我,我紧紧侧靠着窗户,脸烧的滚热,意识时集中时涣散,勉强睁着眼睛看他们打斗,不住的扇呼着前襟,见狐狸望向我的目光异样,心中冒出一丝忐忑,难道他没中毒我中毒了?
狐狸一声低吼,将离他最近的倒地哀号者一脚踢开,几步冲来,拉起我道:“我们走!” 我应声跨步,腿却一软,跪在了地上,愈发惊慌不已,这到底是酒的后劲还是中毒迹象?
狐狸回身一把拉起我,使劲拍拍我的脸道:“谢三毛?”我就着他的力气站起来,点点头道:“我没事,快走吧。”
无人再敢上前,余大嚎叫:“华楠我饶不了你,除非你能杀我满门,否则我还定要找你报仇!”
飘红撑着身子在一边哭啼,可惜此刻,我是顾不上再多看她一眼了。他拉我向前,我再次摔倒,身子软的像面条,一步也迈不出去。狐狸怨叹一声,伸手捞起我胳膊架在肩上,另只手抄过后腰一把将我横抱了起来,急速冲出房门。‘
楼上楼下一片惊呼,未到大门口,便听后方传来大叫:“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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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昏沉地伏在狐狸肩上,闭着眼睛随他颠来颠去,小腹间一股热流不断窜上胸口,双手先是抓着他的衣服,慢慢就绕上了他的脖子,他颈窝处的发丝撩的我鼻尖发痒,他搂着我的背,托着我的腿,一双手好像是烧红的烙铁,烫的我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偶尔碰触,只觉得他的脸冰凉凉的,忍不住将自己滚热的脸贴了上去,想要汲取一些凉意。刚贴上,就感觉狐狸僵了一下,停住步子,猛的将我甩了出去。
趴着缓了半晌,我睁开眼睛,人已经在车厢里了,车子在动,我们逃跑么?要去哪儿?
狐狸蹲在我身侧,轻声道:“谢三毛,坐起来好么?”
我的心跳的慌乱且急速,一种奇怪的强烈的渴望感觉控制了我的大脑。一波接一波的燥热涌出漫过全身,烧的我眼前现了朦胧红雾,看着他伸到眼前的手指,不知为何,竟很想握住,紧紧的握住。于是我这样做了,不但握住了手,还抱住了他的胳膊。他将我拖起,拖到了坐垫上,我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软绵绵的靠着他,努力压制着想搂上他脖子的冲动。
心头那股邪火愈烧愈烈,意识不甚清晰,却也知道自己有不妥的地方,张了半天的嘴,沙声道:“我……我中毒了。”
狐狸“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我……我中了什么毒?”我的呼吸很急促,手没有放开,还抱着他的胳膊,身子不受控制的与他越贴越紧,狐狸却似有些僵硬。
他拍拍我的手道:“无事,不要说话,静了心睡一会儿。”
睡?我如何能睡的着,我难受,我发烧了,中毒了,他怎能不管不顾的要我睡觉,我偏过头望向他妖媚的眼梢,浓密的睫毛,尖尖的下巴,修长的颈子,只觉得腹底热浪一阵强过一阵,拼命压制已不抵用,那热浪直冲得我脑中混沌不已,忍不住低吟一声,探手便抚上了他的喉结。
狐狸微抖了一下,却未动。手下皮肤的质感,呼吸起伏的波浪瞬间浇灭了我的理智,浑噩间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混话:“你喜欢我的是么?”声音的娇柔性感听进我自己耳内也成了一种刺激,他的喘息突然粗了起来,喉结不住上下滑动。有鬼在操纵我的身躯,有鬼在操纵我的欲望,鬼使神差般,我的手情不自禁开始游动,抚下他的脖子,抚上他的胸膛,腿不自觉的蹭向他的腿,脸不自觉的贴向他的耳畔,厮磨着他的面颊,身体不断叫嚣着的强烈渴望让意识泯灭,只余一个念头:搂住这个男人。
半个身子都倚上了他,两手游来游去再次缠上了他的脖子,越缠越紧,噬心入骨的燥热冲击着我每一寸皮肤,无暇察觉他细微的反应,只知道他没有推开我,哑着嗓子唤了一声:“三……三毛……”
很快,一双有力的手臂便狠狠箍住了我的腰,真实迷人的异性气息立刻席卷了我的感官神经,二十多年未曾开启过的热情被体内邪火激的瞬间爆发,我不住喘着气,从他肩上将头抬起,视线一阵迷蒙,男人俊美的脸就在眼前,他的凤眸正注视着我,微张的薄唇似在等着我的亲吻,身体的强烈欲望使得思维彻底停摆,半睁着双眼,勾出舌尖轻舔唇,口中逸出娇哼,男人低吼一声,猛地将我推倒,迅速压了上来,薄唇瞬间噙住我的唇。
我没了脑子,没了方向,当男人温热柔软的舌占领我的口腔纠缠住我的舌头时,我闭上眼睛,只觉得腹内东冲西撞的邪火似突然找到了出口,激狂的迎合他的吮吸啃噬,火热的身躯如被浇了油般快要爆炸,双腿紧紧夹住他结实的腰,任凭他从上至下的抚摸我的全身,任凭他撕开我的衣服,狂野地覆盖上娇娆双峰,在那略带粗糙的大手按压揉捏下,酥麻快感让我实在忍不住兴奋,“啊!”的一声尖叫堵在了他的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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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一凉,身子一轻,突如其来的空荡感让我皱了眉,不满的伸手捞了两把,只捞着了空气。两根手指贴上了我双眼下方,用力一按,我痛呼出声,迷惑着强睁眼睛,模模糊糊一张脸在眼前晃动,一件衣服将我从前至后裹了个紧实,身体再次被抱了起来,我扭动了几下,却挣不脱那束缚,烧灼感还在继续,下腹火热没有缓解,我哼唧着抗议,却被扑面一阵冷风吹出了一个寒战。使劲晃晃脑袋,意识还未清醒,莫名的凉意却泛上了心头。
没有再让我疑问的时间,一秒也没有,只觉身体突然腾空被人抛起,下一秒钟,我已被狠狠抛入刺骨冷水之中。
本能反应让我猛跳起身,烧灼感去了大半,冷战打过,惊见自己半身泡在水中,昏头昏脑摇摇晃晃立不稳脚,直直又向后倒去,“哗”地激起一片水花,整个人被冷寒彻底包围。那凉意泛出心尖,一点点向皮肤向四肢蔓延,邪欲的火焰一点点消退,意识一点点恢复,直到骨头都渗进了冷,血液都结成了冰,我也没有从水里再站起身。我流泪了吗?没有,我只是死命的闭住气,沉住身子,希望自己就这样憋死过去。
天不如我愿!离死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我已被他从水中扯了起来。
我的头发滴着水,脸面滴着水,眼睛……也滴着水,如一只落汤鸡般的站在水里,死死的拽着前襟,压着脑袋,哆嗦着肩膀,不肯抬头望一眼面前这个同样湿淋淋的男人。
“你预备憋死自己?”他沙哑的声音响起,于我而言却如一道利刃劈下;直将我的心劈的血肉模糊,四分五裂。
我一言不发,跌跌撞撞向岸边趟去,脚下仍是不稳,水的阻力和水下的小石子绊着我的步子,一脚踏进淤泥,身体一歪,两只手迅速扶住了我的胳膊。
“小心!”
我愤恨得不能自已,转头用力对着他胸口猛推一把,拼尽全力吼叫道:“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他被我推的退了一步,却未摔进水中,我……已没了力气。
夜风吹过,胸前又现冷意,低头一看,前襟又敞了一半,我那仅有的,保存至今的现代胸衣早不见了踪迹,半个乳峰暴露在月光下。白色,皮肤美好的颜色,此刻却成了我羞辱难当的证明。我抓紧衣服,艰难的爬上岸,不顾全身湿透,不顾双腿发软,越过马车,直向那黑暗的林间跑去。
“三毛!”他在身后叫我,我不听,我听不到,我不想听见他的声音,踉跄的奔进黑暗中,口中已忍不住悲哭出声。中毒!原是中了春药的毒,主动缠上男人,主动献上唇舌,主动娇哦婉吟,我丢光了老谢家的脸,已无颜再见任何人了!
跑出不过几丈,身子被人从后一把扯住,直接搂进怀中,湿透的薄衫下是炽热胸膛,嘴中不住叫道:“三毛!三毛莫跑了,会伤着自己。”
我哭声愈大,用力挣着:“放开我!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双手向前不住抓挠撕扯,无奈他双臂似铁钳一般,怎么也挣不开去。
“好好,”他柔下声音,“我混蛋,你莫哭了。”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我失声嘶叫,抓挠无用,改上拳头猛砸,砸的他胸口咚咚作响,他却仍是不放。
一只手紧钳着我的腰,一只手不住的抚着我的后脑,连声道:“先回车上,回车上换身衣服好么?”
“不好!你杀了我吧,我恨死你!”羞愤感觉比春药更甚,若说我现在一心求死,真的不算夸张。
“三毛。”他抬手温柔拂去我满脸的泪,低声道:“跟着我吧,我没有哄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恋爱的起航
我信他的鬼话吗?不信!他所谓的“喜欢”在我看来,比菜市场里的大葱还要廉价,由他嘴里吐出这两字来只让我觉得万分可笑。正如对待他以往每一次的“喜欢”一样,我坚定了决心不再跟他纠缠,连抓带捶,誓死要走的时候,他终于丢下伪温柔的面具,露了真狐狸的面目,口气不耐道:“你不想去见黄毛了?”
一句话便让我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杰森这些日子过的如何,我受了委屈,能想起的人也只有他,他的好他的可爱他对我的关心,一切一切都让我无比的想念。丢了他一人独自面对那些坏蛋,我很不安,对比杰森的性命,我的“失节”……真的算不了什么。
受制于人,只好哭丧着脸被他扯回车里,任他拿着帕子将我的脸擦干净,甩出干衣服,自己下车去了。我一边换衣服一边抽泣,霉啊霉,你何时才肯离我远去?现代时找不到好男人,到了古代看中的男人得不到,碰上这么个狐狸夺了我的初……初什么来着?初吻不是了,初二的时候已经没了。初夜?……算他还有人性,若是趁我迷乱之时将我污了,我只有抱着他一起跳河,非我道德观念保守,结婚不结婚的倒是次要,实则姑娘家的第一次应该给最爱的男人不是么?而我对狐狸,根本谈不上好感,喜欢的边也沾不上,爱,就更不用说了,有的只是满心厌烦,现在又添了恨。他早将我扔进水里该多好,看着我药劲上来,行为异常,不控制局面不说,居然还对我又亲又摸……摸了我的……胸!妈呀!越想越气。初什么也有了答案,就是初摸。
话说回来,这什么合欢春药怎生如此厉害?想起自己中标时的所作所为,惟有羞耻二字才能形容。妓院里的姑娘不都是必须接客的么?备着春药做甚,难道是给客人用?还真是服务周到,力求客人得到从精神层面到肉体层面的双重享受。
胡思乱想一通,心情比方才略略舒服了些。 没有办法,我还得跟着他,心中暗下了决心,见到杰森再不罗嗦,立刻以死威胁求神仙现身,不现身我就一刀戳死自己,一天也不想呆了,穿越不是闹着玩。
接下来的半个月行车,我几乎没有波动过表情,给吃就吃,让睡就睡,少说少动,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时刻将杰森安危系在心头,盼着早些到达京城。
我的沉默让狐狸不太高兴,初始两日看我时还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几天一过奸诈狡猾讨人嫌的本性又暴露出来,常常挂着假笑逗我说话,每每进城必要牵手溜街,娘子喊的愈发顺口。狗改不了吃那啥,这是句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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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觉得自己快要得失语症时,车终于停在了京城胡家大院儿门前。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第一次先于狐狸蹦下了车,他又嗤鼻:“想得心尖冒酸水了是吧?”
充耳不闻,即将见到杰森的喜悦足以掩盖任何挖苦嘲讽。我冲到大门前,拉住门鼻铜环咣咣咣一阵,内里却听不到任何动静。疑惑回头望向狐狸,他嘴角一歪,冷笑道:“一时半刻都忍不住,有能耐你将门叫开啊?”
我立在门边,闷不作声,狐狸有些恼怒的横了我一眼,上前握住铜环,先重后轻,先三下后两下,不一会儿,就有人声靠近门边低低传出:“有话诉与知音。”
狐狸接道:“有饭赠于饥人。”
那人又道:“好色死于色。”
狐狸:“行恶自罹恶。”
我有些啼笑皆非,凡是做些“勾当”的人都免不了弄个暗号对对,以显示帮派的系统性和规范性,更增加了神秘感觉。这暗号与那天地会的地振高岗一派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合河水万年流比起来,真是鼻祖对入门的档次。
暗号对上了,门咯咯吱吱开了条缝,一男子探头道:“可是华楠华公子?”狐狸点头,那人便让开了路,待我二人一进门,立刻又将门关死,仿佛生怕放进了一只会走露消息的苍蝇。
胡家大院名字挺大,其实就是个四合院,三周厢房密连,天井砌一四方花坛,仍是栽种了几株不开花的梅花树。朱三太子如此喜欢梅花,莫非是将自己的命运与梅作连?雪月风花赏心为上,苦寒之后乍现清香,若真是如此,他倒也有几分胸怀抱负,可在我的记忆中,历史上出现过的朱三太子好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