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你是我的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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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话音未落,杰森忙道:“不不,皇帝陛下,难道您不想看看火枪吗?”
康熙一怔,道:“哦?看看火枪?”随即笑了,“朕也有两把,早已看过了。”
他望向身边一直未说话的老头,又是哈哈一笑:“差些忘了向使臣介绍,这位汤玛法不但会造火枪,连神武大炮也造的出来!”语气中不乏得意。
我不禁微笑了,刚刚就应想到,这外国老头能随康熙出征第一线,不是那造了大炮的汤玛法汤功臣还能是谁呢?
汤玛法向前一步,对杰森拱手道:“贵国火器非常厉害,我一直想与你们交流一下,今天终于有了机会。”
杰森看看我,对汤若望还了一礼,又向康熙道:“原来皇帝陛下手里早就有了厉害的大炮,我们国家的火枪真的是班……班……”他突然结巴了。
我赶紧扯扯他的袖子,低声道:“班门弄斧。”
我的声音很小,可康熙仍是听到了,他将目光转到我身上,疑惑道:“贵国派出的士兵竟也会说我大清官话?”
我呼出一口气,终于注意到我了,是不是该戳穿这场无聊的送枪戏幕了?
杰森打岔道:“皇帝陛下,我们班门弄斧了。
康熙摆摆手“虽然汤玛法会造大炮,但战事紧急,贵国送来火枪即是对我大清雪中送炭,朕要好好谢谢你们。”
我手扯住杰森的袖子就没再放开,面也见过了,废话也唠完了,该说正事了。
杰森心领神会,对着康熙一弯腰道:“陛下,其实我来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给您送枪。”
“哦?”康熙脸上疑惑甚浓,“使臣还有何事?”
杰森撩开衣服,从侧腰猛地将那支火枪抽了出来!
“护驾!”一声爆喝炸起。
“唰唰唰”几柄大刀以迅雷之势架上了我们的脖子,前后左右瞬间堵上了几个士兵。
杰森拎着枪柄,还保持着抽枪的姿势。我仰着脑袋,竭力避开那锋利的刀刃。
图海大叫:“皇上面前竟敢亮出武器!居心何在?”
杰森叫道:“不要伤害我们,我只是想给皇帝陛下看一看。”
汤若望转到皇帝面前:“皇上,那是一支火枪,也许使臣大人是想让您观看一下。”
康熙盯着我们半晌,鼻子里唔了一声道:“退下,不得对使臣无礼。”
图海恶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手一摆,唰唰唰,大刀又缩了回去。
杰森皱着眉深呼吸了一下,看向我低声道:“三三,我们选了一条正确的路。”
我想笑,忍住了。是啊,若是真要以王辅臣的办法来杀皇帝,枪还没抽出,就已丢命了,瞧那图海反应多快。
康熙道:“火枪我就不看了,朕明了使臣一片好意,先去休息吧。”
杰森将那火枪双手捧住,往前走了一步道:“请皇帝陛下听我说,这枝火枪不是一般的火枪。”
康熙侧目睨了杰森一眼:“使臣此话何解?”
“这枝火枪里装了火药。”
康熙眨眼,汤玛法眨眼,一帐子的人都在眨眼,没人听明白杰森的话。
杰森转头向我道:“三三,我说不清楚,不如你来说。”
康熙突然站起身,后退一步喝道:“你们到底是何人?”
图海腾地一步窜到桌前,挡住皇帝,对着我们怒目而视。
我按下杰森的手,看着精明的康熙,威猛的图海,一边抬手将脸上的面皮揭了下来,一边扑通跪倒,口中呼道:“皇上救命!”
迷惑的旋涡
毫无意外的,假皮一揭,大刀立刻又架上了脖子,杰森随即被人制住,生将他按倒在地,他哦买疙瘩了一声,老实的趴在了地上。图海怒道:“冒充使臣欺瞒皇上,罪可当诛!”
康熙脸色十分平静,只在我揭下面皮那一刻眼中闪过惊诧,很快便恢复波澜不惊的模样,无表情地看着我二人被士兵揪住双臂,死死按住,向图海道:“去揭掉那人假皮!”图海应声上前,抓住杰森头发扯将起来,杰森大叫:“我是真的,我是真的!”图海领了皇命,自不会去管他呼嚎,兀自扒扯着杰森脸侧寻找接缝。
我杠着脖子叫道:“皇上请息怒,他真的是异国人,我们绝非有意瞒骗,实是受了恶人胁迫!”
康熙定住目光瞧着他扒了一阵,道:“图海退下!”那蛮将这才住手,杰森已被他扯得眦牙咧嘴。
此时帐外忽有人叫道:“皇上?”询问声伴着武器出鞘的寒声迫在帐前,想是守兵听得帐中异样响动,欲进来护驾了。康熙手一扬,汤若望忙走去安抚了几句。
他绕回椅前又坐了下来,冲我道:“你二人是何身份?冒充使臣是何用意?又是受了何人胁迫?”
一针见血的问题让我精神一震,仰头答道:“皇上,若您肯给我一点时间,我把事情始末原本向您道来。”
康熙的手按在桌边,有节奏的点着食指,半晌道:“说罢!”
肩膀被按着,尽管姿势很不舒服,可我却得到了发言的机会,我定神呼吸,开口道:“我叫谢三毛,他叫杰森,我们二人的家乡不在此处,本是来中土游山玩水,因杰森的长相异于大清国人,便被卷入了一场阴谋。”
康熙微倾了身子:“什么阴谋?”
“有乱臣贼子欲借吴三桂之力图谋反清!”
康熙嗤笑一声:“三藩同反,我大清的乱臣贼子还少么?”话虽带着笑意,语气中的无奈却让我听了个真切。
我道:“可是这个乱臣,是您想不到的一个人!”
“是谁?”
“王辅臣!”
康熙腾地站了起来!眼睛突然睁大,低道:“你说什么?”
我清晰答道:“是王辅臣!他已与吴三桂结盟,假意向您送上吴三桂的招降书,暗地里已将调遣军队攻占陕甘!”
康熙轰地又坐了下来,双眉紧紧锁在一起,图海此时叫道:“你竟敢污蔑朝廷重臣?王大人刚受封陕西提督,又怎会造反?”
康熙听得此话,诧然看向图海,眼中精光迸射,不知图海的话让他想到了什么。
我跪在地上仔细观察着他们的反应,图海这个德行真让人担心,他到底是不是像历史上说的那么厉害,就这莽撞无脑的言行,他能打得过那阴险狠辣的鼻祖王辅臣?
康熙扫眼向我道:“朕怎知你话真假?”
我道:“罗刹使臣刚过阿穆尔山就被吴三桂的人劫杀了,我们今日就是被王辅臣逼来刺杀您的,他要我们借着送枪之际偷袭。”
康熙嗤鼻一笑:“那你们为何不袭朕,反倒要告诉我实情。”
我苦道:“刺杀这主意是多么拙劣,那王辅臣老奸巨滑,想借着杰森的长相让您放松警惕,妄想能图个万一,若能成事自然他得大利,若不能成事,于他也无丝毫损失。不过是丢了几个死士和两个陌生人的命而已。我们抗他不过,只好受他胁迫,可杰森即使是异国人也知道,刺杀皇上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便想来到此处再向您求救,求您救我们一命。”
康熙向图海咳了一声,对着帐外扬了扬下巴,图海立刻大步走出,我暗自叫好,看来不管信不信,他都要先拿住那些死士了。
康熙又道:“你们是如何被他抓住的?”
“我们原在云南游玩,碰上一个自称三太子的人,他劫了我们交到王辅臣手里。”
康熙一震:“三太子?那人自称?”
我道:“他开始说自己姓蔡,后来听别人叫他三太子。”
“蔡少寅!”康熙断然喝出姓名。我一惊,连忙点头:“不错,就是蔡少寅!”原来皇帝知道他。
康熙微微颔首:“原来如此!原来他二人早有交集。王辅臣啊王辅臣!”
念叨了两声,他就默了,坐在那处半晌都没说话,想是转着主意,我等了一阵,他又开了口:“放开他二人,起来回话吧。”
胳膊一轻,心里松了,皇帝看来是相信我了。杰森从地上爬起来,不满的皱眉瞪了那几个士兵一眼,走到我身边,将我拉了起来。
肩膀被扯的酸疼,顾不上揉,我赶紧道:“皇上,王辅臣的大军还欲攻定县、花边等地,您要防备啊。”
康熙再次坐下,手指叩击桌面,缓声道:“你既然是被胁迫,又怎会知道他欲攻何地?”
我一怔,咬咬下唇,诚实答道:“因为……因为他有一个死士……是我的朋友。”
康熙目露疑惑之光。话说的有点前后矛盾了,他的人是我朋友,他要我杀你,我跑来向你通风报信……矛盾!
想到狐狸,心里一紧,向康熙解释道:“我的那个朋友并不想助纣为虐,他一直待我们很好,却无端被王辅臣猜疑,我们来之前,他本想放我们离开,谁知王辅臣派了人去杀他,不知……不知现在怎样了。”
康熙又是许久未语,缓缓摇头,长叹了口气:“满汉终有间隙,汉臣终有贰心!”随即看向我们道:“你二人是来自……何处?”
杰森张口欲答,我一眼望见了汤若望垂首站在一边,忙扯住他袖子抢先答道:“日耳曼!”
果然,汤玛法的脑袋昂了起来,迅速看向我们。
“哦?你们也是日耳曼人?”康熙脸上露了一丝笑意。
我道:“我不是,我是扬州人,杰森他是日耳曼的。”日耳曼不就是德国吗?杰森会说德语,与汤玛法搞搞关系,进一步打消皇帝的疑虑。
“汤玛法。”康熙叫道
“臣在。”汤若望的眼睛里已射出惊喜。
“这假使臣竟是你的同乡呢。”康熙呵呵笑道。
汤若望走近杰森,说了几句鸟语,杰森立刻欢快的笑了起来,耸耸肩膀回了两句鸟语。二人哦哦啊啊了一阵很快拥抱到了一起。
康熙笑看他二人拥抱,又转对我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朕尚不知晓……”他沉吟。
我道:“皇上,句句属实,决无欺瞒。”
“那好,若是密报属实,朕也当对你们钦赏,若是假的……”他顿了顿,“所以,你们就留在此处吧!”
我一听此话,大惊失色,忙扑通又跪了下来:“皇上,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为了救自己和朋友的性命,才冒死伪装前来求您,现下我的朋友生死未卜,我……我要去找他!”
康熙的脸阴了,口气突然变得冷硬:“朕看在你二人并无武功,又未行刺杀举动的份上,暂且相信你们,但这全是你一面之词,你想走,待朕查实后罢。”
糟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说完了话,康熙要查证,可这怎么查证?只有等仗打到了那处,等幕后黑手露出真面目,才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我急道:“皇上,若您不相信我,可以派人跟我一起去,我得去找我朋友,他救过我们性命,王辅臣已不信他了,若把他一人丢在王辅臣那里,恐有不测啊,皇上,请您体谅!”我几乎带了哭音,重重叩下头去。
康熙未语,汤若望出声:“皇上,可以派人和他们一起去。”
“皇帝陛下,我留下!”是杰森在说话,我惊异抬头看他,他又道:“我们的朋友正在遇到危 3ǔωω。cōm险,我们不可以抛弃朋友,我留下,请您放了三三。”
他转过头微笑的看我,轻声道:“我愿意跟着皇帝陛下,你回去吧,我知道华先生对你很重要。”
“杰森……”我望着他碧蓝的眼睛,艰难唤出他的名字,心中百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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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已没了王辅臣的死士小分队,看来被灭了一个干净,图海派了两个人乔装跟我一起走,我向皇帝立誓找到朋友立即回来,康熙似乎已不在意,也许因为我们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的威胁;也许因为我提供的消息让他震惊;也许,因为我是女人,在他眼里,女人没有威胁性。康熙为何会信我的话,或者只是因为此时他已抱定了宁杀一千,不漏一个的决心,从他逼韦小宝去灭天地会就可看出,所谓的满汉一家,在清朝统治者的嘴里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幌子,对汉人,汉臣的戒心其实从来就没削减过半分。
那二人的跟随是保护或是监视对我来说已无意义,我只想快些见到狐狸,知道他还安好,才能放下揪了一晚的心。夜黑风急,跑出皇营,一路向西奔了一里有余,便看见了花叶停在路边的马车,三人一同跳上,一人驾车,我与另一人钻进黑呼呼的车厢,还未摸到坐凳,忽听身边闷哼,“噗”的身体坠落声音戛然止住。车内有人!我吓的倒抽一口凉气,拔腿欲逃,被人捂嘴拖住。
耳畔附上极低声音:“三毛,是我!”
我猛松了口气,居然是花叶?她在这儿等了多久?为什么不回去!
没答话,我挑了帘子看看,驾车那人正高喝出声驭马前行,风声呼呼作响,想必不会听到厢内低语。
“大姐,你怎么不回去?”
“我不在你怎么进得去兰州城?
我一呆,不错,没花叶拿牌子,城也进不去啊。
“而且阿楠要我护你周全,不见你人,不见你尸,我哪儿也不去!”
我恨叹一声,这花大姐也是个死脑筋,我要死了,哪还有尸体能让你看到。
坐了一会儿,她又附耳道:“事儿办得怎么样?”
“皇帝比我原想的还要精明,点到为止,他知道该怎么做。”
花叶紧攥了攥我的手:“好!看来我大仇得报了!”
见我急喘着气,对她的话没啥反应,她将我脑袋往自己肩上一按,道:“你累了睡一会儿,到了兰州城,我就把外面那小子料理了。放心吧,阿楠不会有事的,”
就这句说到我心里了,但愿承花大姐贵言吧。
靠在花叶肩上,晃晃悠悠迷迷糊糊,不知几时就睡了过去。那是一条长路,午后行至傍晚方到秦边,再回兰州,恐怕天都要亮了。
待花叶拍醒我时,天却仍是黑着的,远处隐有几声狗吠,我们已然回到了分堂宅子门前。我抹了抹脸,出得厢来,那赶了一夜的士兵车夫已不见踪影,不晓得被花叶“料理“到哪儿去了。
花叶拿着钥匙欲去开门,手却顿了,俯着门探眼一看笑出声来:“三毛你瞧,我早说过腊八堂的人全是废物。”
我心里一喜,是不是狐狸回来了?三步并做两步冲到门口,手一推门我也笑了,院中灯笼的昏黄光晕下站着的那人,不是他又是谁呢?
狐狸脱掉了那假军服,换上惯穿的一身黑衣,背着手站在院中挑着星眉,睨着凤目,笑嘻嘻地看着我,除了面色略有苍白外,上下看不出任何受伤的迹象。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悬了一夜的心,此时才算落到了肚子里。
花叶上来就轻捣了狐狸一拳道:“那些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狐狸一把将我拽到他身边,手自然搭上我的肩,笑道:“我嫌他们人来的太少了!”
我翻他一眼,没辙了这人,就爱说大话!
花叶点点头道:“三毛把大事干成了,我们得赶紧收拾收拾离开兰州!”
狐狸低头看我:“顺利么?”
我方才落回原处的心,因了花叶一句话又沉了半寸,嗫嚅道:“顺利,但是……但是我们现在不能走。”
花叶奇道:“不走?”
“杰森……杰森他被皇帝留下了。”
狐狸点点头道:“一面之词,皇帝存有疑虑也属正常。”
花叶叫起来:“那我们怎么办,这处宅子可不隐秘,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找到,”她突然一震,忙又道:“对了,云风呢?这小子是不是……”
狐狸一摆手:“先莫说这些了,大姐你先去休息,今日再藏一日,待到晚间我们出兰州城!黄毛之事出城后再做打算。”
我没作声,谁出卖了我们尚不可知,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看着花叶进了房,狐狸牵起我的手道:“三毛。”
“嗯?”
“跟我来,我有事情告诉你。”
他将我牵进了他的房间,点亮桌上的蜡烛,转身将门关住,身体却定在门前半晌未动,背影有些僵硬。
我上前推推他,“你怎么了?”
他回头望了我一眼,表情已不复在外面时那般轻松,沉重神色爬上眉间,忽然猛地转身将我拥进了怀里。死死的搂住,搂得我透不过气来。 “三毛。”他在我耳边喃喃道,“我不想离开你。”
我有些惊慌,狐狸不对劲,这话,这表情,这举动统统不对劲。轻拍了拍他的背,我道:“怎么了?我们不是在一起么?”
他温热的唇贴住了我的脖子,来回磨蹭着,越磨越急,越磨越重,手臂越箍越紧,我心中不安更甚,挣扎道:“喘不了气了,你放开我。”
他突然左手一抽,弯身抄向我大腿,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口中气道:“你为什么总是要我放开你?我偏不放!”说罢几步走到床边,狠狠将我撂上了床。
脑袋咚地撞上了床架,我骇得顾不上揉,翻起身往里退去,叫道:“华楠!华楠!你别吓我啊!”
狐狸的脸背着光,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他拽住我的双脚用力一拖,没再给我多说一句话的时间,犹如他第一次强硬宣告对我的所有权般欺身压上了我,肘部紧紧固定了我的双臂,双手直接按向胸前,大力揉捏,滑软湿热的舌强硬挤开我发颤的双唇,霸道蹂躏,一阵酥痒的暴风袭来,我甚至来不及做出抗拒反应,已开始有点晕眩。狐狸的呼吸很混乱,他粗鲁的挤压着我的身体,那隔着衣物的触摸很快就让他感到不满意,灼热的手掌游动至小腹探进衣内,抚摩着我的腰,延至乳间。
被那湿吻弄晕了头的我忽然颤栗,那是他的手,男人的手,这……不对劲!残存的理智让我瞬间清醒,猛地睁开眼睛,舌头后缩,欲故计重施,他喘着粗气撤开嘴唇,左手一把卡住我的下巴,狠道:“我不会再让你咬到我!”说罢欠起身,迅速扯掉自己上半身的束缚,再抓住我的前襟用力一撕,如一头猛兽般狂野俯身,火热的唇舌直接缠上乳尖。男人的身体瞬间与我紧密贴合,我胸前一热,心中一凉,狐狸发疯了!急喘大叫:“华楠!不要这样!”双手抓向他的头发,仰起脖子用力挣扎,却不知这姿势让他的脸与我的胸贴得更紧,他近乎疯狂的抚摩,近乎野蛮的噬吸,已让我脑中乱成一团,身体似在漂浮,犹如堕入强力旋涡,这反应让我恐慌不已。
我变了,我竟控制不住急速怦跳的心,灵魂深处竟有着迎合他的渴望,挣不脱他的压迫,一时眼泪盈眶,绝望的仰倒,无力喃喃道:“华楠,别让我恨你……”
抵死的恨情
这不像我认识的狐狸,他虽一贯霸道强势,虽一贯对我肆意轻薄,可即便在我中了春药意乱情迷主动投怀之际,他都能控制住自己,平日的亲昵更是一向只限于唇舌纠缠,偶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