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童养媳-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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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才是。”
沈寄点点头,“也好,反正她本来就是打算开杂货铺的,就当练手好了。魏大哥,咱们要不要让‘胡姨娘’去吓吓二夫人啊?”
“那得问问十五叔可行不可行。万一被逮着了,多少也是一件麻烦事。”
☆、卷四 V 110 二夫人(2)
洪总管探明了来报,那六个道士里有一个女道士,入夜都在二夫人身边值夜。
一天百两的保镖,可真是不便宜。不过那些人原本就是赏金猎人,纡尊降贵来‘跳大神’,自然不可能给友情价。但是以二夫人对钱财的热爱,应当不会一直就这么被动等待。
想明白了这一点,沈寄也就不强求要让‘胡姨娘’再去吓她了。只要‘胡姨娘’藏好了不动,二夫人就只能一直防着。相反要是一动搞不好就要落入敌手。十五叔也说了,那六个是硬点子很扎手。
“那五房六房的人离开二房的时候,脸上表情是怎么样的?”沈寄问洪总管。
“不好,十分忿然。”
沈寄笑了一笑,“那看来是什么都没得着,要从二夫人嘴里掏食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二房经营,各房坐享其成,如果是自己也不会拿出来的。如今除了五房六房各房都不去争抢了,她们势单力孤,斗得过二夫人才怪了。否则,也不可能被二夫人压制了十多年空怀愤懑无可奈何了。就是分家的事都是等到魏楹回家才有了转机。如果他们不回来,会不会也和如今的事一样?三房跟着二房喝汤,七房暗中得好处,其他各房就要吃亏了。
接着,五夫人六夫人上门来了一次,沈寄说魏楹最想做的事没做成,如今旁的也就不想做了。当时,可没见五房六房的人站出来说要严惩二老爷,现在还想他们出头是不行了。他们做得已经够多了。那两人听出沈寄言下之意还想说什么,沈寄却是油盐都不进了。很快魏楹派人让她回去替他找东西,沈寄就请她们宽坐,自己进去一下。
“既然大侄媳妇不得闲,那我们也就走了。”
出去以后五夫人对六夫人道:“看来长房是真的不会出手了。”
“可我听说他们家的总管还在打听二房的事。”
“可是私产的事,他们是不会再出头了。”
两人又去找四夫人,自然也没能捞着好。四夫人她们家老爷已经发了话,她自然只有嫁鸡随鸡。这么一来,之前因为私产一事结成的同盟便土崩瓦解。二夫人依然牢牢的把持着手里的产业。于魏楹来说,这样的同盟,不要也罢。
这么一来,事情便陷入僵局。二房依然不敢遣散假道士,花着每日百两的高价。魏楹则拿着历书翻着好日子。最后择定十月初十破土,将大夫人的骨灰坛与大老爷合葬。
“和尚就从母亲寄身的庙里请,道士,既然二房有现成的,就让他们出吧。也是给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呢。”沈寄和魏楹商量着。
魏楹看她一眼,“行!”
“嗯,放心,我会两手准备的。”当然不能指望到时候那些假道士能干好真道士的活,该请的人还是得请。
二房请道士是为了驱鬼,大夫人迁葬需要用到道士,让他们出人,就当是表达他们赎罪的诚意。这个没法拒绝,可是家里请的六个假道士去了岂不是要露馅。于是二夫人让魏枫赶紧派人去淮阳的大道观请了有名的道士过来。
十月初十当日往庙里去迎大夫人的骨灰坛,沈寄对一身素衣出行的二夫人道:“二夫人真是客气,其实我那么说也只是因为你们那里有现成的道士,听说很是高明。哪里想到竟让你破财了。”
破财,破财!二夫人想着每日的一百两,眉梢跳了跳,“给大嫂用的,当然得是最好的。他们哪里称得上高明。”如今魏楹沈寄都不会再称她二婶,也不会自称侄儿侄媳,就连其他各房也称她二夫人,这一点让她很是无奈。要么你们干脆就把我们一家出族,大家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如今把人圈在这里,却又不当一家人看待。她如今算是领教到魏楹的厉害了,日后要用钝刀子割肉,真的要让他们受活罪。
“既然不高明,那还养着他们作甚?”沈寄说罢,登上马车。她和十五婶小权儿一个马车,魏楹十五叔在前头骑马。今日的场面很大,嫡支各房都来了,旁支的那些有幸巴结魏楹的,还有当初参与判了大夫人死刑怕他报复的,还有族学里那些自发前来的孩子。场面并不比给老太爷送葬的时候少多少。
沿路的鞭炮放着,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纷纷问这是怎么回事。自然有人说这是魏家长房的大夫人,当年含冤而死,如今族里一起来迎她的骨灰到祖坟安葬。当年的事情也就不胫而走,路人唏嘘不已。看向二房的车马和人的表情十分的鄙夷,又纷纷指着马上的魏楹道:“看,那就是大夫人的儿子。亏得有这么一个争气的儿子啊!要不然哪里能有今天啊!”
“堂堂魏氏,当年也是出过宰辅的,怎么如今竟沦落到这个地步啊?”
“是啊,还书香世家呢。”
听着这样的议论,四老爷等人觉得抬不起头来,心头愈发的憎恶二房。
沈寄给庙里敬上了五百两银子的香油钱,答谢他们看顾大夫人的骨灰坛。然后由魏楹捧了一路往祖坟而去,后头也是浩浩荡荡长龙似的队伍。
不久前魏氏全族才走这条路送过葬,这么快又来也引起了一路的注意。同样的打听和议论的情形又再重演一遍。让魏氏族人再次集体抬不起头来,落在二房头上的目光更多了。魏楹坚持让把二老爷一起带上,好在他是躲在了车上,不然怕是会被族人的目光盯穿。
不过,他日子也不可能好过就是了。二夫人迎着他怨毒的目光帮他拉了拉下滑的薄毯,“老爷,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不这么做那日会有那么多人帮你求情么?回头在大哥大嫂的墓前,你可得做出好好忏悔的模样来。”二夫人也有烦恼,今日被沈寄一挤兑,她就不好再让那六人留在府里了。可那个‘胡姨娘’可还没有捉住,只能让他们化明为暗了。
等孝期过了,他们一家就外迁,总没有不让人搬家的道理。再在淮阳住下去,每日面对那些目光能把人给逼疯了。不过,再过大半年,魏楹的孝期满了,他们日子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好在,老太爷发话让他只守一年孝期。要不然他就要以承重孙的身份守三年。所谓承重孙,便是说长房长子比父母先死,那么长房长孙在他祖父祖母死后举办丧礼时要代替长房长子(即自己的父亲)做丧主,这就叫承重孙。那样一来,固然魏楹的仕途子嗣都受到影响,但是他们的日子也就难过了。
到了地方,举行了祭祀仪式之后,便开了魏楹父亲的墓,魏楹亲手将母亲的骨灰坛放了进去再重新封上墓门。期间,二老爷又被魏枫抱扶着跪在墓前忏悔。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兄长墓前他真的发自内心的忏悔了,还是悔不当初,总之他这次是泪如泉涌,喉间不断的发出些怪声音。
沈寄想着他如今算是被老婆儿子弄成这样的,想来是悔不当初吧。活该!
仪式过后,众人散去,只留下纠葛最深的长房二房还有幺房在坟地。魏楹走到二老爷跟前蹲下,魏枫警惕的看着他,“你、你要做什么?”
“说几句话而已,我还能打他不成?”
今日的仪式,魏植已经被出族,自然不能出席。所以,今天二房就来了二老爷二夫人,魏枫和宋氏。力哥则在家由乳母带着。此时全都跪在了大老爷大夫人的坟前。方才众人一一来跪拜然后起身,可是他们就只有一直跪着。
“二老爷,早知今日,你当初可还会那么恶毒行事?害死寡嫂,又想淹死亲侄儿,你可真是对得起我爹啊。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爹娘在天上看着你这个好兄弟哪!”
二老爷不敢和他对视,目光躲闪着。魏楹冷笑一声起身离开,要是早知道今日会被同样畜生不如的儿子还有心机深沉的妻子下药害成这样,想必二老爷是一定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办完了这件大事,接下来依然是不能华服美食不能娱乐的守孝。魏楹没有再对二房做什么,就连沈寄玩笑的让‘胡姨娘’去吓二夫人都没有。他让十五叔出面代为答谢了前来帮忙的那些江湖朋友便让他们离开了。
十五叔诧异道:“你真的罢手了?”
魏楹点头,“还要做什么?”他不罢手二房怎么内斗得起来。有他这么一个外敌只会令到他们团结。他们一旦觉得日子安稳了才可能内斗。
“哦,好,我去安排。”
沈寄递上十数张银票,“麻烦十五叔了。”
“说的什么话。”
沈寄明白魏楹的想法,轻声道:“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咱们就安心守孝,看二夫人怎么维持二房吧。”
“她维系不住的,人性这个东西怎么可能维系得住。”魏楹抱着沈寄道,“终于给我娘正名了。”当年魏家大夫人偷人被沉潭可是这淮阳一桩大新闻。如今他有意弄出这么大场面去迎回骨灰然后下葬,就是不但要让魏家人知道他娘是清白无辜的,就是当年那些道听途说的人也得改了看法。至于二老爷的声誉扫地魏氏的名声不堪,那是应当的。
沈寄回抱住他,“嗯,你终于做到了。”
十日后,沈三叔和裴先生的信相继到了,魏楹拆开来看,看完了递给沈寄,沈三叔的信上说魏大娘非常的高兴,直说老天开眼了。至于他们,打算在蜀中把孩子生下来养大一些再考虑下一步。魏楹虽然离开蜀中了,但他也还是留下了一些人脉。那些人就算不像从前那样照看,但至少不会为难就是了。
至于裴先生,先是恭喜了魏楹夙愿得偿,后半部分就是鼓励他日后也要不忘进取为国效力。还说他接了聘书年后要到京城的凌一书院做教习。魏楹对这个消息很是高兴,他一直没有时间回华安去一趟,能在京城和裴先生团聚真是很不错,很值得期待。
下午,洪总管送来了好消息,那六个高价道士的开销让二房的人开始有微词了。本来嘛,一天百两银子,到如今雇了快一个月了,就是差不多三千两啊。宋氏一开始是被女鬼吓着了,有人在家里镇着自然是好。二夫人心头有鬼,也舍得抛洒银钱。可这么久了,‘胡姨娘’再没了动静,还耗着钱财把人养在家里就有些心头不爽了。尤其宋氏陪嫁的铺子还有首饰还没给赎回来呢。于是话里话外便在魏枫面前絮叨上了。
就连林氏都觉得这么一笔巨资花的分外不值。三千两啊,抵得上一个上好地段的铺子了。如今的钱多花出去一些,将来他们就少分一些。而且还有二老爷,那真正是好药保着不能断。人参何首乌就没断过,这也是一笔巨资。
而二夫人,一向对钱财是很看重的。遇上了魏楹沈寄,一次一次狠狠的折财,如今家产算是缩水了三分之二,这么花着即便媳妇儿没意见她也着实有些肉痛。于是在‘胡姨娘’一直没了动静之后便也让假道士们结账走人了。对方还说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让人给他们带话。开玩笑,看家护院一个院,三千两银子比捉江洋大盗都划算啊。
听着洪总管的禀告,沈寄坏心的想象着二房一家子肉痛的样子。哼,便宜那些个假道士了。
“好,洪总管你再密切关注着摘星园和花生胡同的动向吧。”
“是。”
近来,二夫人都不到二老爷的屋里去了,只打发了几个小妾在他跟前伺候,自己则过着含饴弄孙的日子。魏楹那边也眼见着消停了下来,虽然他心头肯定还有不满。但是二老爷都这样了,他还怎么来赶尽杀绝。只不过还得盯着防着就是了。老天保佑这大半年安安宁宁的,魏楹快些守孝期满上京谋求起复去吧。日后就在外头当官,少回老宅。还有沈寄也是,千万不要留在老宅给自己添堵。嗯,想来也不会,她还没有生下儿子呢。老宅又没有公婆需要她小心伺候着。当然是要跟在魏楹身边的了。走了好走了好,那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
如今虽然不能怎么过问外头的生意,但要说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也挺好。尤其现在两个儿子还有两个媳妇都殷勤孝顺得很。当然,他们的孝顺是盯着外头那些私产二夫人也心知肚明。不过,谁能没有私心呢。只是,有两个儿子就难免有争抢。
从前她是打算一人一半的,毕竟植儿已经不能再分得长房的三分之一家产了。她也知道这样一来枫儿定然会不乐意。但是,那可不是魏家的祖产,那是自己一手一脚的挣回来的,自然自己说了算。可是,发生了之前的事,两个儿子里显然大儿子要靠得住一些,而且也算是‘战友’了。一向偏疼魏植的二夫人心就开始往魏枫身上偏了。何况,大儿子那里还有力哥这个可爱的大孙子呢。
宋氏也偶尔会念叨一下,说起来可只有魏枫是名正言顺的,才是日后给她摔盆捧灵,逢年过节祭祀她,给她上坟的人。这话从前她不爱听,可是听得多了,想想那日魏植想独善其身的态度,也就有些紧心里去了。
宋氏抱着力哥过来给二夫人解闷,路上碰到抱着小妞妞过来的林氏。她如今也学聪明了,不管怎么说,老三也是婆婆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摆出不欢迎的嘴脸肯定是不行的。可是,家产是她跟魏枫还有力哥的,老三一家子想来分,门都没有。最多日后就像他们在长房从沈寄手里拿银子花用一样每个月跟自己讨银子花销。那可是得看自己的脸色过日子了。不过首先,还是要把婆婆哄好是关键。婆婆如今对相公倒是多了几分言听计从的意味。再有几个月,相公就不必守孝了,一定要想法子到时候让婆婆把生意都交到相公手里管着。
林氏看着抱着力哥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宋氏,笑道:“二嫂,一道走吧。”
宋氏轻道:“那日植弟被魏楹从祠堂赶了出来,说他不是魏家人了,不能进祠堂。这摘星园虽不是祠堂,我也不会不欢迎你来做客。可是最好还是不要来得太勤了。小妞妞也还小,路上万一吹了风也不好。”小样,抱个闺女来亲近祖母,有用么。不过就是个赔钱货而已。
林氏一滞,银牙差点咬碎。要不是在魏植那里怎么都问不出二夫人如何就疏远了他们亲近了二哥二嫂,她至于顶着二夫人的不待见这么一趟一趟的过来请安么。这个月魏植连家用都拿不出来,上个月好歹他还从二夫人那里拿了些银子回家。还有,做客!她在长房不人不鬼的,现在在二房也是。她这是什么命啊?
杜嬷嬷劝道:“三奶奶,既然已经如此了,也只能有所作为。不然,难道你要弃了三爷而去么?”她心头不由得嘀咕,这位二奶奶可比大奶奶难相处多了。
☆、卷四 V 111 二夫人(3)
林氏终究没能在二夫人那里讨得好来。之前二夫人中意她秀外慧中,比宋氏有城府。可是随着小妞妞出世、魏植又关键时刻掉链子,她对这个三媳妇的心就疏远了不少。反倒是宋氏,生下力哥对家族传承有功,而且为人比较好拿捏,如今掌管中馈也甚合二夫人心意。又有魏枫的关系,嘴零碎一点不饶人一点也就没什么了。再想想她的确为这个家做出不少贡献,尤其嫁妆被当出去至今没有赎回,虽然有些微词但也不减殷勤,渐渐的便得了二夫人的欢心。
倒是力哥很喜欢这个将满百日的漂亮妹妹,就坐在榻上一直不眨眼的看着。倒引得二夫人多看了几眼,“力哥,喜欢妹妹?”
“妹妹,好看。”力哥已经两岁,简单的字也会说了。他圆溜溜的眼睛到处看看,“小叔叔?”
二夫人的脸沉下来,小权儿之前时常跑来看大侄子,是以力哥记得他。有日子没来了,这就惦记上了。
宋氏知道二夫人对幺房现在格外不待见,所以哄力哥道:“小叔叔不在家哦。”不然力哥要叫‘找去’。
回去的路上,林氏的脸板着,这中间一定是出了问题。之前虽然二夫人不高兴自己生了女儿,但也不至于亲疏如此明显。她决心回去好好问问魏植。只是,他之前就不肯说,得想点办法才行。
回去发现,大白天的魏植就在家喝酒。他如今是越来越没有出息了。之前因为他是魏氏子弟,身上又总是有银子请客,所以身边中围着一帮子酒肉朋友。如今他在二夫人处讨不到银子,自己也不肯拿嫁妆银子给他出去当冤大头,他出去也常被人奚落便很少出去了。
“你怎么大白天就喝起酒来了?这要是被人知道……”林氏嗔怪道。
“怕什么,他们都说我不是曾祖父的孙子了,我怎么不可以饮酒?”
林氏想了一想,她心头也郁郁,而且灌醉了正好问魏植话,于是道:“我心头也不舒坦,今儿过去二嫂让我到摘星园做客别走动得那么勤。”
魏植听了,拍桌子怒道:“什么做客,那是我家,我爹我娘。又不是我想被抱出去的,现在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不管我了?”
夫妻俩便发着牢骚对酌起来,最后自然是魏植先喝醉了,林氏说自己不胜酒力都只是小抿一口陪着。叫来杜嬷嬷一起扶了魏植上床后,林氏接过杜嬷嬷拧的热毛巾给魏植擦手擦脸,试着盘问起来。魏植开始什么都不说,到后来却抱着她呜呜的哭起来,断断续续吐露的话让林氏和杜嬷嬷很吃了一惊。
“居然是这么一回事!”林氏震惊地和杜嬷嬷对视了一眼。她看眼魏植,这个男人虽然关键时候靠不住,连爹娘都丢开,但胜在好拿捏。而且,他看到的那一幕足以让自己被打击的心性恢复。
沈寄百无聊赖的在家呆着,扳着指头数还有多久孝期才结局。太不人道了啊,什么都不能做。二房暂时也平静着,没有戏好看。
“小寄,我们来下棋。”魏楹进屋来看她蔫头蔫脑的没一点精神。
“可以么?”这也是娱乐项目吧。她之前给小权儿编福气结,都是挑了暗沉沉的蓝色,一点中国结的意味都没有。什么都不能做,时时处处都要注意。一个不好就要受到全社会的鄙视,弄不好魏楹还要丢官,严重一些丢脑袋。所以,她一点侥幸心理都不能有。在他养好伤后,就不敢跟他腻在一块儿了。如今每日里的乐趣也就是去喂喂鸡,喂喂鱼。要不然就做针线活。这样的日子让沈寄十分的憋屈。好在偶尔还有二房的消息调剂一下。
“我们手谈就是了。谁知道我们在下棋。”
沈寄犹豫了,手谈啊,那她不是输定了。她记性可没有魏楹好。从前下棋,她趁着魏楹喝茶转身的时候在棋盘山偷个棋子,他回过头来稍一扫视就能发现。沈寄不认,他居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