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童养媳-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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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芝麻听的故事里她都是非常正面的好姐姐形象,听得多了,便也上了心,听采蓝说了就点点头,“嗯。”她看向沈寄的肚子,经过一段时日的熏陶,她也知道了弟弟妹妹就是娘的肚子里。等生出来就可以和自己一起去捞月亮打坏蛋了。
沈寄的肚子已经开始出怀,有三个多月了。有时候小芝麻好奇也会摸摸。而魏楹前几日则是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共享了一回鱼水之欢。于他来说,也是有经验的了。上一次他离京赴杭州,就正是沈寄怀着小芝麻的时候。那次两人便是小心翼翼的,这一回便也有了些经验。
当时云收雨散后魏楹赤身躺着,“嗯,这一回你怀孩子的过程我是一点也不会错过了。”
沈寄把被子盖到他身上,“哼,还说呢,上一回还没出怀人就走了,什么都得我自己面对。”没能享受一回产房外有个平时不动如山的男人急得跟热锅蚂蚁一样的场景,她怪遗憾的。
“这回不会了。”魏楹在被子下握住沈寄的手。沈寄正感动着呢,就发现他睡过去了。只得推他一把,然后躺下。
沈寄正想到这里,脸上多了一只小手,原来是小芝麻见她怔怔的就伸手来摸她,然后软软的唤:“娘——”
“我们去看看外头的院子收拾好没有。”这一回三叔祖父来,魏楹就想着把他老人家留在客房住,让十五叔一家搬去和五房六房一样住在外头包的小院里。这样也省得老人家多跑动,十五叔十五婶虽然没回来,但他让带信的人去说了一声。想来以十五叔的豁达绝不会计较这些小事,而且是把屋子腾给长辈住,省得吃饭什么的还来来回回的走动。
现在人要到了,自然要把院子想腾出来,至于小权儿,他说他也不想来来回回的跑,他就和小芝麻住一个院子就好。沈寄知道他是觉得跟自己爹娘住一起,从头到脚都被管着,没有跟在自己身边舒服自在。也不点穿他,就让人把他的东西搬到了小芝麻院子里,两叔侄做伴儿。结果小芝麻每天就迈着小短腿往小权儿房间去,不管他在做什么,她就在一边捣蛋。往往小权儿受不了了就会自己把人给沈寄送过来。
收到信过了十来日,三叔祖父才坐船到了。老人家一路走走停停,耗时不短。五房六房的人谋划不成,回来了几日都窝着,也没了出去游山玩水的兴致。沈寄也懒得给他们安排节目了,只推说自己孕吐,一直在小厨房开火,带着小权儿吃好吃的。公中的厨房就按人头数拨银子过去,如果想吃份额外的那就自己掏银子吧。她反正是没亏待客人。
前两天老七老八居然带了一桌子人去窅然楼吃喝,也不知道才来这么一阵怎么就跟本地纨绔搅到一处去了。末了自报家门就想免单,还说哪有做兄弟的到哥哥的酒楼里吃饭还要给银子的。被凌仕昀给顶了回去。说夫人没有交代过,而且这是夫人的嫁妆银子开的,也不是魏家的公产。就算是也早已分家了,而且这是酒楼。七爷八爷你们是客,府里自然管吃管住。可酒楼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夫人没发话就没有免单的道理。
最后还是跟去的府里的小厮跑回来,当着两房长辈的面说明了事情,魏楹让赶紧到账房支帐买单把人带回来的。这事儿沈寄没出面,不过是她示意下人和凌仕昀唱的双簧。之前那几日,老七老八逛街看着什么新鲜东西,沈寄让小厮把帐结了,结果现在他们变本加厉。当然,小厮身上带着的银子不多,所以他们就想着到窅然楼去吃饭。左右沈寄带他们去过,凌仕昀也认得他们。还可着劲儿的尽点贵的,小厮身上银子就不够付了,只有回来取银子。那俩小子当然不能被抵押在那里,不然说出去不好听。只是这一幕也落入了一同去的人眼底,好好落了一下那俩人的面子。
而且讨银子一定得当着他们父母的面讨,这自然也是魏楹配合的结果。不杀杀这股风气怎么行,这俩家伙可是要留在这里躲祸的呢,又不能把他们撵回去,当然得收拾老实了才行。而且沈寄还得不在场,她孕吐嘛,不出来吃饭也很正常。不然五婶六婶肯定找她说话。当着魏楹的面他们就只能表示自家出这个银子,而且说凌仕昀太较真了。不能抱怨沈寄不留情面,一则她压根还不知道这回事呢;二则他们这些年也看出来了,魏楹是顶疼媳妇的,肯定听不得人说沈寄不好。
“管着银钱的人不找较真的不行啊,七弟八弟日后有比较大的开支不妨同我或者他们嫂子说一声,要是合理开支,就到账房处去支银子。这一回就先从账房支银子过去付了吧。”魏楹可没松口说自家人去窅然楼可以免单,这样下来一个月还不知吃掉多少。
公中的厨房菜色也很好,厨子手艺更是不错。却偏要花大笔银子出去吃酒席,这能算是合理开支么?而且,早就分家了的,也得他们有这个脸开口才是。
五房六房的人便有些讪讪的了。
☆、卷六 V 170 家事(3)
沈寄一边听挽翠说着外头的事,一边给小权儿夹菜。就听到小芝麻‘嗯嗯’了几声。瞅着桌上有她能吃的蛋羹,便勺了两勺到她的碗里,由采蓝喂了。她这才不闹腾了。
小权儿端着碗埋头苦吃,吃完把筷子放下,“我才不要做这样的人。”
沈寄知道他说的是老七老八,想起以前魏柏娶媳妇买宅子的时候也被他鄙视过,忍不住问道:“那你要做哪样的人 ?'…3uww'十五叔哪样的?”
“才不呢!我要做大将军,建功立业。要像大哥一样,被族里的人看重。那些白胡子老头儿都说我爹没出息。”说到最后声音就低了下去。
一边小芝麻看到他放了筷子便也想着不吃了,被沈寄的目光威逼着,嘟嘟嘴又接着吃。沈寄很清楚她的饭量,还早着呢,就惦记着跟小叔叔玩儿,回头饿了又闹着要吃。然后下午吃了,到晚上正该吃饭的时候又吃不了几口。临睡了就还要吃,回头怕她积食。小孩子吃跟睡得定点定量,开了头以后就乱套了。
她转向小权儿,“我可羡慕你娘了,你爹那不是没出息。那是不把那些教条当回事,你别听那些老冬烘的。做人不是非得做成你大哥那样才算成功。”
小权儿从小就被人这么灌输着,有时候连十五婶都觉得十五叔不务正业,时时告诫小权儿要学习魏楹。诚然,魏楹是世俗认定的有出息的人。可十五叔他交游广阔,每每有事招呼一声就有不少人来帮忙。就算从前风流花心了些,可现在很好啊。
小权儿眨巴眨巴眼,不是太明白了的样子。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在说爹不好,怎么大嫂偏说他好。
沈寄也吃好了,于是放下筷子,“咱们这么说吧,你爹从来没有给家里惹过祸事吧?”
小权儿想了想花钱都消不了灾的七哥八哥,点点头。
“他没坑害过谁吧?”
想想二房,又点点头。
“没让你们母子缺吃少穿没有银钱花销吧?”
“嗯,没有。”
“这不就结了。你可以一心想做大将军,可是不能因为旁人的成见就觉得你自个的爹不好。”沈寄顿了一下,“只是,大将军可不是戏文里还有说书人嘴里那么轻巧的事啊。所谓少年成名,一战封侯,这些大多是传说。更多的是马革裹尸而还,甚至身死野鸦食之。”
小权儿点头,“知道,就是大嫂前几日听说边关打仗说的,可怜泸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沈寄屈指敲他两下,“你就知道这个。”
小芝麻乐呵呵的笑,然后站起来扶着小桌子也要敲敲小叔叔的头。
被小权儿偏头躲过,“我可是长辈。”
老七老八被这么收拾了一顿,又捱了父母的骂,倒是老实了两天。今天去码头接三叔祖父,他们便老老实实的跟着去了。五叔六叔十五叔,他们俩外加小权儿还有告假前去的魏楹。
三叔祖父脸色不太好,扫了侄儿侄孙们一样,然后坐上马车回来。在他老人家眼底,五房六房的父子都是惹祸的,而幺房小权儿还小看着倒还好,可是小十五从小就是个胡混日子的。
魏楹是个好的,年纪轻轻就做到扬州知府,正四品的官儿,比自己致仕的时候也就低一个品级而已,是如今魏氏最有出息的晚辈。可来的路上偏听说了一件很不好的事。那个大侄孙媳妇,原来是个心狭不识大体的,居然拦着夫婿纳妾。只可惜皇上太后在扬州府时自己不在这里,否则怎么都要做成了纳妾一事。如今却是势单力孤,楹儿又是个顶疼媳妇儿,从前那妇人没有生养孩子的时候就一味护着。如今有了女儿又再怀上了,肯定更加的如珠如宝。于是看向魏楹的目光里显然是含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味。
魏楹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可惜这话不能当面说,回头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来可不行。他老人家可是千里迢迢给自己解决难题来了。而且族里那些人一多半都不怎么样,也要靠他德高望重的来压着。便只视而不见的嘘寒问暖,问起一路情形。
依着本心,沈寄是很不想出席这个接风宴的。左右她也几日身子不适开小灶了。可是,三叔祖父毕竟是长辈,这么大年纪了为他们的事奔波,当初又对她释放过善意。于是只得出来。她拿了手绢捂着自己的鼻子,脸上做了些手脚,看着气色就不太好。
五婶六婶为着窅然楼不肯免单,当着这扬州府一众衙内的面下了她们儿子面子的事有些不舒服。她们前几日倒也都去看过沈寄,这会儿大家一起等候的时候便说她气色不如以前,皮肤也没以前好了,脸上也长了些斑点。以关心的口吻说着让人堵心的话。
十五婶瞅了一眼,她自己儿子天天跟着沈寄开小灶,回来告诉她大嫂吃嘛嘛香,养得白白胖胖的,跟大号的小芝麻一样。所以今天见了她这副样子心头颇有些疑惑。不过想想,如果她真跟小权儿说的一样,那是不好说身子不适的。她知道沈寄不是针对自己,否则就不会特意把自家那个小吃货带在身边。便适当关心了几句就不出声了。至于那两位嫂子,她相信沈寄完全能对付,不必自己解围。
果然,就见到她用手绢捂着鼻子,在五嫂六嫂说话的时候露出不适的表情来,身子也极力往后退。脸上带着些赧然,似乎这么做很不好意思,可是又不得不避开。就听到自家儿子适时开口:“五伯母六伯母,大嫂闻不得脂粉气儿,你们别靠过来。”
挽翠也轻声道:“五夫人六夫人,我家奶奶就是不想在亲戚面前失礼,所以才没有出来陪着你们一起用饭的。她一闻到脂粉味儿就要反胃。我们近身伺候的人也都是不敢涂脂抹粉的。”
怀孕初期,对一些气味反胃也是有的。而且,挽翠的话点得很明白,他们只是来暂住的亲戚。就是沈寄娇气了些,她们也是管不着的,要挑理以后对着自己的儿媳妇挑去吧。
五婶眼瞅沈寄就要孕吐的样子,赶紧退开了一些,她可不想闻那股怪味儿。而且万一魏楹正好回来撞见他媳妇吐得稀里哗啦的,还不得怪得她们满身包啊,就没见过这么疼媳妇儿的。于是只得住嘴和六夫人一道往花园走去。那些不阴不阳的话自然就不好出口了。一边嘀咕着:“前两天不还没这茬事么?”
十五婶坐得远些,今早小权儿提醒过她这事不要涂脂粉。不过,昨天她才去看过沈寄,她正抱着一盒什么吃食,自己吃两口又喂小芝麻一口的。母女俩都乐悠悠的,小芝麻更是吃得满脸都是,沈寄一边帮她擦嘴巴一边还招呼自己坐。当时可没对脂粉味儿反胃啊,而且当时也没见她脸上有这些。
沈寄的确是很不耐烦见五婶六婶,也不想听他们说算话。可这两人是长辈,要倚老卖老的话她也没办法把人撵出去。至于之前热情招待,那是人远道而来,必须表现好客的一面。而且当时她们是有求于魏楹,指望他帮忙把二房的产业弄到手呢。当然只会没口子的说好听的,这会儿事情没成,就算不知道是魏楹暗地里运作的,但心头不顺是肯定的。加上自己就落了她们宝贝儿子的脸面,那样的事她们不好明着说什么,但是给自己添点堵却是可以的。就像是刚才,说的听着是关心,可哪个女人不在意容貌啊,听着就叫人来火。虽然她不是真的是现在这副样子,可日后还是难免长斑憔悴什么的啊,当然不会乐意听那些了。
十五婶小声道:“难道一会儿三叔说什么你不乐意听的,你也这么办?”
沈寄摸摸肚子,“我就这么办,他好拉着我这孕吐的侄孙媳妇教训个不休么?”
“那还不是大侄子听教训。”
十五婶挑眉,“你就当真不怕?”她们家可也是有几个从前就伺候夫婿的姨娘通房在呢。只有大侄子这里,当真是干干净净的。她自己可是一直把人好好养着在,只是,这种完全游山玩水的日子她过着着实有些不踏实。就怕自家儿子也被养成了老七老八那样的废材,就算不那样,跟他爹一样不知上进也不好啊。只可惜,出嫁从夫,她也不敢太过驳他的意思。而且,要让她像沈寄这样借着怀了身孕忽悠长辈,她也不敢。就譬如方才的五嫂六嫂她就不敢这么把她们撵出去。更别说忽悠全族里最德高望重的三叔父了。还是得夫婿受看重,又爱重自己,这些长辈才不敢真的为难自己呢。
沈寄笑笑不说话,哪能一点不担心呢。只是,做女人,不能把自己的一生就系于一个男人身上。是好是歹都只在被人一念之间。可惜这个观念说出来也得不到认同,她就不说了。
沈寄本来就是得到消息人接到了马上就进府这才出来的,这么说了几句话外头就来通报三老太爷到了。季白便便赶紧扶着沈寄出去和众人一起迎候。小芝麻则被采蓝抱着好奇的看着大路。
三叔祖父被魏楹扶着下了马车,众人上前行礼。三叔祖父摆摆手道:“先进去再说吧。”
坐下上了茶,各自就座,三叔祖父问了几句沈寄怀孕的情况,不管他心头对她有什么看法,她如今正在为魏家开枝散叶,他也不能为难她太过。而且此来也不是解决这个事儿的。
中午魏楹等人便陪着三叔祖父用饭说话,除了小权儿仗着年纪小溜掉了,其他的男丁没一个滑脱。据小权儿说连他都不耐烦听三叔祖父训话,其他那些被耳提面命着成长的晚辈就更不用说了。据说一下午一个个面无人色的,这回连一向是楷模的魏楹也被训斥了。当然是因为自己,三叔祖父不好亲自来教训自己这个侄孙媳妇,侄孙子却是不用客气的。他当年可是做过御史的,嘴皮子功夫相当了得。尤其是骂五叔六叔,那是不歇气的骂了半个时辰,茶都喝了两盏,末了勒令他们不许再胡闹。
五房六房的人都不服,其他各房过得好不在意那些银子,可他们刚折了财怎么就不让捞回一点了。魏楹便适时表示他收到魏植魏枫被关押的消息便让人连人带卷宗送到扬州府衙来,这会儿人已经到了。
其实魏楹该避嫌,但其实那两人本就没有去告官,魏楹对下属说的也是怕他们闹得不像话所以索性关起来。
五老爷便道:“那还等什么,把人带来。老七四哥不在,可他们是早表过态的。咱们这里有四房人,还有三叔祖父也在,这事儿正好了结。”
魏楹望向三叔祖父,看他一脸倦色,于是道:“实不相瞒,这府衙后宅住了不只一户人家。二弟和魏植如果来了要是不服,保不齐说出些什么或是闹出些什么来。总归是一家人,咱们也不能拿他们当罪人看待,一有不服就弹压。所以,他们要胡说八道我们也不能把他们的嘴堵起来。我想着,明日大家聚在窅然楼二楼再来议这件事,也正好请三叔祖父尝尝窅然楼的口味。今天下午就先好好歇着。”方才三叔祖父虽然是骂人,但他一介文人,而且已经老了,所以声音并不大,倒不虞被人听了去。反正就是一家子老少爷们关起来说话。但如果魏枫和魏植发狂可不好处理,毕竟那两人如今是亲兄弟都要动刀子的了。
这才散了,五老爷出去后小声对六老爷说:“每次都这样,非得骂过瘾才肯停嘴。要不是想着靠他把那些产业要回来,我早就走了。”
“忍着点忍着点,今天不是连魏楹那小子都被喷了么。”
魏楹回去看到小权儿正在和沈寄玩双陆,没好气的道:“你小子溜得倒快。”
小权儿嘻嘻笑着,牵了小芝麻出去,“走,小叔叔带你去灌蚂蚁洞。”
沈寄笑着把季白端上来的茶递给魏楹,“辛苦夫君了,又替妾身受过。”
“哼,你知道就好。你是没见三叔祖父那个痛心疾首的样子啊,好像我真是十恶不赦了一样。”对魏楹来说,被当众这么教训也是头回。他可不想十五叔从小被骂到大,早皮实了。他可一向是魏家树立的典范。所以,真是有些不适应。
沈寄笑眯眯的,“要适应哪,这才七八年,以后日子长了拿这个说事的可多了。”
魏楹抿了口茶,“反正皇上那里我都顶了,三叔祖父拿我也没有办法。这两位默认了,于国于家还有谁敢多嘴?”顿了一会儿又说道:“小芝麻,就成天跟着小权儿这么胡混?”去灌蚂蚁洞,这像是大家闺秀做的事么?
“有什么,活泼些才好呢。再说她才多大点,要是就束缚着那也太憋屈了。”那还不如自己在华安可以下河摸鱼上街卖吃食的童年呢。
魏楹还是蹙眉,沈寄道:“难道你想她跟阮茗惜一样病恹恹的?那孩子就是被束缚得。”
“嗯,还小,由着她去吧。只是大了你怎么都要束缚些,不然顽劣名声传出去了日后不要说人家。”
“嗯,知道了。”沈寄嘴里答应着,心头想着我的女儿怎么能一味的被三从四德束缚。大不了教会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不能跟礼教对着干,但是在一定范围内要享有自由成长的空间。
于是第二日,魏家的老少爷们便到窅然楼二楼,处理这件悬搁已久的家务。而一众女眷,自然没有资格列席。三叔祖父连旁听都没让她们去。期间种种沈寄也不耐烦多问,等到魏楹回来就问了个结果。
“产业归公,公中派人打理。但每年魏枫可以拿三成的盈利用于奉养一家老小。至于魏植,众人默许了其中半成是他的。”
“这样啊,他们兄弟俩肯么?”
“我手头有他们一些违法乱纪的罪证,而且都归到魏枫名下了,哪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