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童养媳-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寄没吭声,魏楹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的性子,你不喜欢太麻烦,不喜欢太多束缚,这样的日子我都可以给你。你可以我行我素,不受那些规矩约束。”
听起来是不错啦,沈寄抿抿嘴,往桃林深处走去。魏楹不紧不慢的在后头跟着,也不再说什么,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徐茂过来通知他们马上开饭了的时候,就见到两人站在桃花树下,虽然花还没有开,可是花苞还是有的。嗯,的确是一副不错的画面,璧人一双。穿行林间,沈寄的帽子早就取下拿在手里了。所以,看过去是很清楚的。
“魏兄,沈姑娘,要开饭了。小师傅说过时不候哦。”
寄姐是个小名,既然魏楹说了这是他没过门的媳妇,那日后就是嫂子了。他再叫人家小名有些不妥。不过啊,这两人,日后怕还有许多波折啊。沈姑娘的出身,配魏楹确实是低了一些。而且日后,魏楹的成就应当也不可限量。
魏楹同他不同,他参加科举是给家里一个交代,交代得过去就行了。魏楹却是有心一路往上,直至位极人臣的,他说大丈夫立身处世就当如此。
这个,人各有志啦,就像他就是喜欢美食一样,勉强不来。不过,沈姑娘和他能志同道合到底么?
沈寄一听到开饭了,就美滋滋的往回走了,对于徐茂改口叫她沈姑娘,而且行动间守礼多了。她想了想就知道是魏楹对人家说了什么了。
不过,在吃素面的时候,两人还是忍不住就当着魏楹讨论起这汤底的用料来了。魏楹皱了下眉头,没说什么默默低头喝汤。
这是沈寄的爱好,拦着她显然是不智的。说不定他今天争取了半天就白争取了。他还说她想过的日子,他可以创造呢。
不过这回,徐茂没再那么忘形,两人的讨论点到即止。徐茂和她猜了几十种菌类还有别的底料出来,一边还留意着旁边的知客僧的面色借此判断正误。到后来,沈寄和徐茂心头就都有底了。
他们有两个今科参考的举子,寺里便分派了一间厢房,不必去外头和上香的众人挤。至于沈寄和徐茂这个外人同桌而食,既然是魏楹同意的,也就没什么了。
☆、卷一 发榜(6)
回去以后,沈寄问起魏家的事来。她没直接问,只是做出关心魏大娘的样子。魏楹一乐,肯开口问说明已经动摇了。不过,魏家的事,还真的是有可能把人直接吓走呢。
可是,欺瞒得到一个老婆不是魏楹的性格。稍一犹豫,他还是一五一十的对沈寄说了。
这回沈寄真的是震惊了,她没想到魏楹的生母死得这样惨。
“那,你要回去报仇?”
魏楹眉目一凛,“母仇不共戴天。更何况,我怀疑父亲的死也有可疑之处。”
那就是父母大仇了,肯定是要报的呀。难怪他的二叔也是一心要置他于死地。路上请强盗下手没有得逞,在京城还要设法在考试时发下的食物里动手脚。魏家的复杂真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她还以为不过是争夺家产什么的,那些没关系。就像魏楹说的本属于他的那份家产拿不回来也没关系,他有俸禄可以养家,她自己也可以挣钱。可是,中间有着这么大的仇,那就是无法避开的了。
“大娘不会有事吧?”
魏楹叹口气,“不会有性命之忧,因为她只是我爹的通房,跟下人也差不多。是可以任由家主做主的。我祖父二十年前就瘫痪在床了,二叔就是实际上的家主与族长。”
“那你要是回去,他这个家主和族长岂不是要换你做?”
“不一定,我虽然是长子嫡孙,但从小不在家中,族人对我的信任度很低的。而且我志不在此,我要在朝为官,那就不可能做族长。宗族长与宗妇平日都有很多杂务要处理的。至于家产,我不会便宜仇人。不过祖父尚在,名义上还没有分家。而且,二叔过继了个儿子给我爹,倒也不太可能把财产都转移走。他们一开始定然是以为我死了的,不然不会如此。”
“那还好。”沈寄点点头。心头乱糟糟的,一个比《红楼梦》贾府还要凶险的家族,她实在没有把握在里头可以活得很滋润。倒是那个石小姐有高贵的出身,有力的娘家,可以确保不受欺负。
魏楹看出她眼底的犹豫,柔声道:“你别怕,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回去的。而且,祖父尚在,我也不会要二叔的命的。”
可是,认了这门亲,不可避免的就有危险,明的暗的。
魏楹叹口气,没再说什么。沈寄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呐呐道:“你还真是不容易呢。”怪不得之前一心想娶高门之女。确实,石小姐能带给他的帮助是很大的。不只是官场有人援引,可以青云直上。就是家务事上也能有岳家后盾帮衬,可以更快的得到族人的认同认祖归宗。也可以借助石家之力查清事实真相,为生母洗冤。太多太多了!而自己呢,什么都没有。
沈寄不是自卑,而是觉得彼此的条件真的是有些不合适。最好的爱情便是平等互惠,她和魏楹,地位上有那么一点不平等。她曾经是他家的丫头,在这个时代,这不是娶妻的对象。就算他们本人不在意,也必须顾及旁人的眼光。至于互惠,魏楹即将成为进士,他可以关照到她,而她不论于公于私,都帮不到他。她对他的帮助大概就会终结于他考上进士的那一刻。甚至此时,都已经终止了。
他们,不合适!
看沈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魏楹说道:“小寄,你不要急着做决定。人能够带给对方的,除了那些身外物,更重要的是那个人本身。而且,我不是必须靠别人帮助才能做成事的。只有你,是我私心想要娶的。你休息吧,今天出去玩了一天也累了。”
甜言蜜语不要讲这么动听好不好,我会一头栽进去的。不可否认,魏楹是智商和情商都很高的人。如今,他目标明确要拿下自己,沈寄实在没有把握自己最终能够抵挡得住。
洗漱后躺在床上,她睁着眼数银子,“一两、二两……一百二十八两”好烦,今晚要失眠了。
就这么过来几日,魏楹不再时时盯着沈寄给她压力,但是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压力了。看沈寄眼下的青黑越来越厚,白日里还要干活,他只能和那些同科的举子一道出去应酬游玩。让她能够放松一些。
这一次,他的态度明确告诉了石少爷他不会上石府提亲了。
“石家的恩情,容魏某来日再报。”石家想拉拢他,他也愿意还他们的人情,有的时候不是非得把事做绝。相信石家也知道这一点,何况他和石小姐的事并没有张扬开,也就徐茂和德叔知道具体情况。而旁人就算有所猜测,但没有证据也不敢乱说的。毕竟那关系到石小姐的闺名,石家不会坐视不管的。
拉拢新科有潜力的进士,联姻自然是最佳手段。但是做不成亲家,也不是非得做仇人不可。石少爷心念电转,虽然面色依然难看,但毕竟没有口出恶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对魏楹的前途很看好,不然也不会力荐给父亲,并且相中他做妹婿。这样的人,没有必要跟他结下死仇。不过,他这么不识抬举,石家如果一点表示没有那也未免成了软柿子。
“好自为之!”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石家不再罩着魏楹,他在这些场合便不是那么如鱼得水了,不过好在,石家也没有下手坑他。也是,他们家的小姐也不是嫁不出去,想当石家乘龙快婿的人多得是。魏楹也有点佩服石少爷,这样出尔反尔的事,他居然就这么硬忍下了。对象不过可能是一个新科的进士而已。看来官场,他要学的东西真的还很多。总之,他是欠了石家一份很大的人情了,日后必须得还上。更别说他们之前还帮他避开了二叔的暗算。那些事想必和京城的族人是分不开的。魏家在朝为官的可有好几人呢。这事,等他殿试之后再办吧。要回魏家认祖归宗也是离不开那些人的。想必此刻,魏氏族人也在暗中观察着自己。
☆、卷一 发榜
十日到了,魏楹这回没有催着沈寄给个答复,因为看的出她还在纠结。他是该苦恼她迟迟下不了决心,还是该庆幸她还是很舍不得他。不过,她的答复不管是怎样的,都不会改变他的决定就是了。
其实沈寄已经有决定了,她决定离开。不过,要让魏楹放弃真的是很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眼下,先让他发榜,然后把殿试给过了吧。
到了发榜那日,魏楹也有些紧张,早早的就去了。沈寄在家等着,好容易把人等了回来,脸色却有些不好。难道没考上?
“我出去走走。”魏楹沉默着坐了半晌道。
“我陪你吧。”从山上回来,沈寄头一次主动提出作陪。
“嗯。”
“往哪里走?”
“还是护城河吧。”
沈寄跟在魏楹身后往护城河走去,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她的心提得高高的。
好容易魏楹扶着石栏杆站住了,沈寄轻声问:“你、没考上?”
魏楹摇头,“考上了,三十多名吧。”
没在一甲,可这是全国性的考试,这个排名还算可以吧。沈寄的心放了下来,前六十名就是进士,这算考得好的了。
“其实我本来也不该不满了,但排在我前面的有好些都是才学不如我的。就连王灏,也考了第三。”
沈寄的眼瞪大,“不会吧,他突然开窍了?”这下她有些明白魏楹心头的不舒服了。他发挥很正常,甚至可以说发挥得很好,可是发榜却发现好些明知不如自己的人都考在了自己前头。
“总之考上了就是好事,咱们今晚庆祝一下吧。进士呢,你可以候着当官了。对你父母,对大娘,对裴先生,对你自己,都算是说得过去的交代了。”
魏楹看了半天河水,“也是啊,三十多名再不满足就有些张狂了。一次考试也不是就定了终身。我这个排名殿试要是成绩好,还可以把最后的名次往上提一提了。”只是,三十多名皇帝不会亲自过问了。下一次要有面圣的机会就不知等到哪年哪月了。
作为个有野心的人,想要得到皇帝的亲自接见询问,然后借助上佳的表现让自己将来的路更顺一些这也是情理中的事。不过,既然不可得也只有作罢。
“走吧,我们回去。看你那脸色,吓我一大跳,还以为你没考上或是要做同进士了呢。”
魏楹伸手刮一下沈寄的鼻子,“我也只是在你面前才露那样的脸色而已。”
“那这个成绩,对以后的分配,不是,我是说授官有什么影响?”
“想进翰林院可能是难度大了,不过翰林院那么多人,号称都是储相,又有几个成了丞相的。”
沈寄是隐隐知晓魏楹的远大抱负的,忙问道:“不进翰林院还当不当得了丞相?”
魏楹看她一眼,“你知道?”
沈寄搓搓鼻子,“好歹相处了几年,我听你说起古今名相时的推崇也猜到一些了。”
“难,文人重出身,这个出身就是科举。而且我实在有些不太明白,难道王灏平日里是在藏拙,那天考完他就知道自己能进前三,所以那么张狂?不太可能啊。”别人魏楹不知道,王灏他还是知道几分的。他没可能四年前藏拙在院试中落榜的。而且去年他的院试也只是马马虎虎过关而已。
沈寄和他对视一眼,“这里头不会有名堂吧?”
魏楹皱皱眉头,“希望没有,不然牵连就大了。”哪一次的科场舞弊案不是让天下士人伤筋动骨。不一定能查出最大的黑手,可是被误伤终身禁考,甚至冤死狱中的士人却是数不胜数的。很多时候,这都只是朝廷各方势力的一场角逐。牵涉入其中的人都是身不由己的棋子。
沈寄看他脸色不好,“我们回去吧,反正你又没作弊。”
魏楹苦笑,有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
回去以后,来报喜的官差也到了,德叔德婶正在张罗,沈寄忙上前取出准备好的红封递给来人谢过他们来报信。魏楹是三十多名,报到这里的时候算是比较晚的了。德叔把早准备好的鞭炮挂出去放了。今早魏少爷回来就和寄姐出去了,他和老太婆心头都在担忧是不是落榜了。这回可是进士老爷了,很快就是官老爷了。
街坊邻居都来道喜,沈寄索性在院子里摆了几桌席面请他们吃。反正厨子菜肴都是现成的,最多今天生意不做了。
魏楹心头还有着些担忧,但面上已经恢复如常,他端着酒杯谢过街坊四邻还有这便管这片出租屋的吏员平时的关照,便先干为敬了。众人见他为人爽快,中了进士也不急不躁都大为称赞,一时场面很是热闹。
直到午后许久,才散了席面,德婶胡四娘子还有丁大娘收拾了桌面。丁大娘和胡四娘子听德婶说进士老爷要娶寄姐做正头娘子都有些不相信。
“不会吧,进士老爷很快就要当官了,怎么会娶寄姐呢?”丁大娘道。
德婶横她一眼,“我们寄姐哪里不好了?”
“没有、没有,很好很好。”
胡四娘子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寄姐算是熬出头了。以后就是正经的官太太了。
几个人其实都在想沈寄以后当了官太太,她的小生意肯定是不做了。都想打了她的摊子去,可是又都没有这个本钱和手艺。而且她日后是官太太,有些事她不提,她们也不敢提。只能还是照本分做事,想着日后寄姐念在今日的交情能拉她们一把。就是有酸话也只能咽在肚子里,或是没有旁人的时候自己感概一下沈寄命好自己比不上。
魏楹给裴先生写了信报喜,至于他的怀疑没有写上。谁知道这信会经什么人的手,这可不比在先生跟前,什么话都可以直说。
殿试是不会落榜的了,只是会调整一下排名。不过魏楹觉得还是可以再搏一下,所以便又开始尽力安心看书。沈寄自然是做好后勤工作。
不过,平静的日子没过几日,包括王灏在内的几个新科进士就被抓进了大牢。
☆、卷一 舞弊案
消息传来的时候,沈寄手里拿着的碗摔到了地上。她那天的预感成真了,那,会不会牵涉到魏楹?
她不会当真天真无知的认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不然,也就没有所谓的冤假错案了。牵涉其中,能够全身而退一生禁考已算是不错的结局了。
魏楹看她蹲下去收拾碗的碎片把她的手捉住,“用扫帚,别扎到手。”他的声音还算镇定。
“哦。”
沈寄把碎片收拾了,就盯着魏楹看,“怎么办?”
“除了在家等待事态发展,别无他法。该做什么做什么吧?希望这件事不要牵扯太大。”
沈寄看看魏楹,他虽然蹙着眉头,但是并把慌乱,她便也镇定了一些。不过她知道,魏楹不可能心头也这么平静。
“会牵扯到你身上呃?”
“不好说,我的成绩不算惹眼,不过如果有人从中操作,要扯到我身上也容易。”在捉真的舞弊的考生的时候,捎带一个也上榜了的魏楹不是难事。这个时代,一向是宁可抓错,绝不放过。被牵扯进去,除非有通天的关系,否则基本是在劫难逃。
“小寄”魏楹盯着沈寄,“如果我出了事,不要去求石家,他们只会袖手旁观,你求也无用。”
沈寄眉心打结,那就真正是求告无门了。她根本不可能认得京城的权贵,见过最大的官不过就是马知县。
“难道就坐以待毙?”
魏楹从脖子上取了块玉佩递给沈寄,这个沈寄见过,当年她做第一笔生意用的就是原本系这块玉的红绳,“这是……”
“这是祖传的玉佩,如果我真出了事,你拿着去找礼部郎中魏晖。”
“他是你的什么人 ?'…3uww'”
“算起来是族叔,如果连他都不肯伸手,你也就不用管了。”
沈寄手里握着玉佩和印章,嘴唇有些发抖,“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前几天他们不是还高高兴兴的在庆贺魏楹中了进士么,怎么转眼之间就有滔天巨祸要降临。
“除非我在外头躲一辈子,否则迟早会遇上。人有旦夕祸福,说得便是如此。”
肯定是躲不了一辈子的,就是当日不被他二叔的人找到,他要来考科举也终究会被发现。
“别怕!”魏楹摸着沈寄的头柔声说。
能不怕么?这不可是看电视剧,要砍头了还能冒出劫法场的人,或者是有什么大佬去皇帝面前求来免死金牌。这样就是她之前不敢应下魏楹的原因,仕途艰险,谁知道他这辈子要经历多少风波,她不想一直就这么提心吊胆的。她只想做个挣点小钱为三餐一宿伤神的小老百姓,平安富足就是最大的幸福。
魏楹把沈寄揽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有些事怕也没用。小寄,幸好你一早赎身了,不然还得被官卖。我这就写信给里正,尽快把你的户籍迁出去。这样,便完全不会连累到你了。”
魏楹说干就干,立时坐了下来动手磨墨写信,片刻之间,一会儿就,又取了印章盖上。吹干之后封口叫了德叔拿去寄。
沈寄一直在旁边坐着,手握着扶手,下唇紧紧的咬着。德叔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这是又起了什么变故。难道魏少爷后悔了,还是要去当大官家的乘龙快婿?可是看着又不像。
魏楹忽然站起来,朝德叔行了一个晚辈礼,“一直以来蒙二位老人家照料,日后小寄也要拜托二位看顾了。”
“嗯?魏少爷,老头子可受不起你的礼,你是进士,已经是官身了。寄姐,这怎么回事?”
沈寄组织了一下语言,发现自己条理还算清晰,“王灏,跟咱们一路上京的那个举子,他之前不是考了第三么,如今有人告他和另一些人舞弊。这件事会牵扯到魏大哥,所以他会拜托你和德婶照顾我。”
“可是魏少爷又没有……”德叔说到这里也明白有些事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他看着手里寄给里正的信,朗声道:“魏少爷放心,老头子夫妇会将寄姐当自家晚辈一样照看的。”
“谢谢!”
德叔出去了,魏楹坐到沈寄旁边,见她还算镇定,欣慰的一笑,伸手理了一下她的鬓边的短发,拨到她的耳后,“其实我很想你回乡下去。”
“我不回去,买了田落户不代表我得呆在那里。如果、如果最后你是流放,我就跟了你去流放地。所以你不必请德叔他们照顾我。除非你在京城,否则我又不会在京城。而他们是不可能离开儿子太远的。”
魏楹叹口气,“如果流放,那我一辈子是罪人。子孙后代都翻不了身的。”他走这条路,后果就都已经想过了。可是小寄现在还没有被牵扯进来,他不希望她被连累。
“是官身是罪人又怎样,我只知道你是魏楹。”至于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