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童养媳-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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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叶精神不大好,“你也说这样好,那就好吧。只是,不知道大理寺最后会给出什么结论来。”
沈寄想了想,“凌先生那里,肯定是会力挺你的。你再想法子打点一下皇后和太后的娘家吧,还有黛月公主。太皇太后现在身体不好了,搞不好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太皇太后如今昏昏欲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还长。芙叶的这个护身符有不稳的趋势。沈寄想到自己即将远离京城,余生和芙叶也不知道还能见几回面,本就有些不舍。如今临到要分别,却见到她遇上这种事。于是打算回去和魏楹商量一下,批复下来,等到芙叶无事再离京。毕竟,她就这么一个血亲,而且对她一直都很是不错。
“就怕我临时抱佛脚的……”
“那也得抱抱。”
芙叶点点头,“好在丹朱在宫中。”
沈寄心头动了动,然后又放弃了。如果通过丹朱告诉太皇太后,从前未尝不可。可如今太皇太后的身体差成那样,还是算了吧。这场国孝,沈寄估着不会远了。就是要她老人家求情,也得是个合适时机。可芙叶对祖母的感情挺深的,她也不会劝什么。不过,不管如何,芙叶的性命和富贵应该是可以保住的。只是,再不能有从前那样的风光了。穆王的福泽应该能庇护一两代。只要芙叶不是真的卷了进去就好。而据她对芙叶的理解,她是不会的。她压根就不懂这些。这个,皇帝也知道的。
沈寄带着小包子回家,小包子挠着下巴道:“娘,大表哥心情不好,乱射箭。”
好的了才怪!乱射箭才符合现在的心境和年龄。真要是举重若轻了,那就不是老实的阿隆了。
“大姨被坏人连累了,最近有麻烦,所以我们去看看她。”
“哦。”小包子恍然大悟的点头,“没事儿吧?”
“应该没什么大事的。”应该吧,不过此事全悬于皇帝的一念之间。能依靠的也就是穆王的遗泽,还有芙叶那简单的心性。
沈寄回去把等芙叶安然无恙度过后再离京的意思和魏楹说了,魏楹抬头道:“这个当然没问题,只是,我的折子被驳了。”
沈寄一滞,“这个,不是一般都要来几个回合的么。”
魏楹被她说得笑了,官场这种事到她嘴里就成了几个回合。不过倒也是,如果皇帝禅让,新帝虽然是迫不及待,也得有这么几个回合。
他想了想道:“芙叶那里,打点过后怕是银钱会不凑手。”
沈寄挑眉,“你是说她在商家那里的干股怕是要断了?”干股,宝月斋和窅然楼也给得有出去,都是保护伞。如今芙叶失势,这些怕是拿不到了。以芙叶平日里一掷千金的花费,应当也没攒什么银子。
“肯定要断的,她府上从前有多热闹,如今就有多冷清。而且,她和安王来往的确太过密切,再有芙叶这个王爷之女,满朝竟只有黛月公主这个皇帝亲妹可以和她比肩。暗地里不满的王孙公主可是不少,这个时候难保不落井下石,说不得份例也要停。还有朝廷额外赏的产业,恐怕跟着也要收回。”
“可是皇上应该知道表姐不是能卷进叛乱里的人啊。”
魏楹蹙了蹙眉头,“此事军中还有些余波,那些穆王一系的将领,是谁无意间帮安王拉拢的?公主和安王亲近更是不争的事实。穆王英勇殉国,但毕竟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公主又不知道低调,这些年得罪的人也不少。公主本人于国于家可没有什么贡献,和皇上也没什么兄妹情谊。唯一的依靠太皇太后又不敢实言相告。她的日子且得难过一段时日,至于这段时日是长是短就不好说了。不过如你所说,看穆王面子,还有不能刺激到太皇太后,公主的性命无碍,富贵嘛怕是要打折扣了。”
“命能保住就成,是公主还是郡主也没什么关系。”卷进谋反的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不过芙叶命好,人有个好爹,时了二十多年还能庇护女儿。而且她性格简单,不会弄权。这么打压一下再留着正好表示皇帝的宽仁。
魏楹也点头,反正芙叶这辈子命已经比九成九的人好了。
沈寄想了想,“虽然咱们到底没跟表姐托孤,可是既然她现在有难处,我觉得银钱上我还是表示一下比较好。”
魏楹点头,“从公中走账吧,不必你从名下产业里抽。宝月斋窅然楼的银子都是流动资金,不要去抽。”
“要是传出去,魏家的人……”
“就对他们说是你的产业里出的就是了。府里即便是淮阳来的老人,也不会傻的把实话告诉人的。他们端的可是咱们的饭碗。不过,暂时也不用急,烂船还有三两钉,一时间公主府还周转得过来。”银钱上,魏楹对沈寄一贯大方的很。如今对她的表姐也一样。因为虽然他看不上芙叶的单蠢,但却是知道她心性纯良,是值得托孤的人选。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小气。
只不过,魏楹的心性,在官场也打滚了这么多年,除了对沈寄和儿女,对旁人都是不可避免的会有点算计。这个时候送银子过去,显不出情谊。等芙叶自己的银子打点得差不多了,家里生活质量要下降了再送去才能有雪中送炭的效果。而且,也才能让芙叶知道银子得省着点花。据他了解,芙叶一年能花上十万两银子不只。其中一部分是她一年二万两的份例,一部分是朝廷赐给穆王府的产业的盈利,也有个三四万两,再有就是那些求她庇护的人送的了。捧个唱戏的男旦都能大把大把的金子往戏台上扔。这种生活作风非得让她改了不可。这么多年,魏楹其实也挺为老实巴交的驸马抱不平的。
沈寄看他一眼,“你知道什么,表姐夫偷着养了外室的,我亲眼看到过。”
“老实人到这份上,那也是公主逼的。”
“你就知道为你们男人开脱。”
魏楹摆手,“我可没这种事,不过你表姐,也是自找的。”
这个,沈寄也无话可说。
小芝麻放学回来,她每天上午一个时辰文化课,下午一个时辰女红课。这会儿便把又被针扎的手指拿给魏楹看。女红是一个统称,包涵的方面很多。大家闺秀不用练出一手绣娘手艺。小芝麻要学的,是如何裁衣、如何配色、如何描出漂亮的花样搭配衣服。当然,如今一切都在刚开始打基础阶段。但是比她以为的就是成天做针线活已经丰富多了。回来还能对沈寄的穿着试着点评一二,自己挑明天要穿的衣服。至于识字,更像是欧阳先生在带着她玩儿,每每给她讲很多好听的故事。所以她现在对上课也不是那么排斥了。
小芝麻跟魏楹撒了几句骄,便过去教小包子握笔。魏楹看到了制止道:“你还是算了吧,就你那样的还给人当先生,别教歪了。”想想儿子两岁多了,教教握笔的姿势也是好的,便兴兴头的自己站在小包子身后教。
沈寄早就有心理准备了,魏楹小时候的学习条件不好,肯定是要在儿子身上弥补回来的。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怕是小包子都得学。也好,全面发展嘛。他对小包子的期望高得很,所以才小芝麻教握笔手势都觉得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一定要亲自上阵握着小包子的手重新教。
不过,从这个看,魏楹心底对功利的重视,其实并没有改。他只是不能在现在这个皇帝手下再当官而已。如果皇长子登基的时候,他年岁还轻,想必还会重新出山的。
罢了,有几年清净日子过也是好的。她是该盼着皇帝活得长一点还是赶紧驾崩呢?
魏楹的请辞折子头回被驳,要再上就得再等段时日了。不然,就很明显是斗气了。所以,他还得继续煎熬一阵子。
小包子和小芝麻说起今天跟沈寄出门了,小芝麻便道自己没去成,抱着沈寄的胳膊摇晃。
沈寄便看魏楹,后者很上道的道:“吃了晚饭上街逛去。”
“好!”三声整齐的答应声。
沈寄想了想,“我好久没去窅然楼了,不然,咱晚饭去窅然楼吃吧?”
小包子第一个点头,他喜欢窅然楼。
于是一家四口齐齐出门,先上酒楼再逛街。
沈寄理所当然是要查查帐的,看到旁边一个包间这三天都没人,颇有些诧异。窅然楼的包间,除了她留给自家用的,还从来没有哪间连着三日都空着的。这是专给谁留下了?想了想这种事掌柜的也不敢做主,怕是魏楹办的,就没有当着账房的面问。
等掌柜的走了一问,果然是魏楹吩咐给林子钦留下了。如果有达官贵人来晚了没有空位置,得先问过林子钦才能挪用。也因为是国舅爷,所以也没什么人敢跟他比肩,要求窅然楼也必须给自己留一个专用的包间。
沈寄点点头,什么都没说。给林子钦是应当的,这一路过来,他帮的忙着实不少。想起数年前魏楹提起林子钦,一口一个纨绔,一口一个膏粱,倒真没想到会有今天。说起来,把林子钦从纨绔这条道上拉回来的,还是他姐夫呢。
魏楹端着酒杯从窗户看着楼下,忽然恼道:“真是的,怎么又跑出来了?”
沈寄随口问道:“谁啊?”
“皇长子,还有何容声。”
看小芝麻小包子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沈寄解释道:“你们爹爹的两个学生。”
上门来拜访过的自称魏楹学生的人不少,小芝麻并不知道所谓皇长子就是她那天唤的大师兄。
结果,没有空着的单间了。皇长子想起小舅舅说他在这里有一个专用的,便让何容声派人去跟掌柜的说,他们是国丈府的亲戚。掌柜的认出了何容声,绞尽脑汁想了想,没想出何家和国丈府有亲。想着东家在,便让人来问一声。毕竟那是国舅,敢冒认是他家亲戚的怕是不多。而且,这里立马就可以打发认去林府确认。
魏楹道:“嗯,何公子不是,他旁边那位公子是的。你顺口告诉他们,你认不得,是我认出来的。”
掌柜的应了声‘是’便下去安排了。
皇长子和何容声原本高高兴兴的往包间去,皇长子早就想来听听这最正宗的《十二金钗曲》了。父皇把夫子请辞的折子驳回了,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所以,两人一听是魏楹认出他们果然是国舅亲戚,对视一眼,便到魏楹沈寄这个包间来请安来了。
魏楹忙站起,“实不敢当!”话说得硬邦邦的,那俩学生便知道夫子这是真生气了。两人又赶紧朝站起的沈寄作揖:“学生见过师母!”
沈寄看魏楹一副肝都气疼了的样子,笑道:“臣妇见过殿下,呃,殿下,小何,你们坐吧。”一边让季白吩咐人添碗筷加菜。
小芝麻拉着弟弟给皇长子请安,皇长子摆摆手,“小芝麻,在宫外你还叫我大师兄就好。来来,这是你二师兄。”
沈寄看两个年轻人一样,笑了。皇长子长得倒是像林子钦更多些,颇有侧帽风流之姿。还好不像皇帝,不然她和魏楹都膈应。而何公子嘛,芝兰玉树便是最好的形容。大师兄二师兄的联想,让人有些好笑,不知道还有没有沙师弟。
皇长子和何容声也听闻过魏楹‘惧内’的名声,今儿一见师母的面,便不著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心都俱道:难怪!两人见魏楹脸色不好,席间便拼命的夸沈寄。
“好了,好了,师母被你们夸得要飘起来了!吃菜吃菜!”
☆、卷六 V 242 辞官(4)
沈寄发现席间魏楹的两个学生都在和她拉拢着关系,何容声还表示要带妻子上门拜访。至于皇长子,看起来倒真是很温和一个人,跟皇帝大不一样。因此,他比他老子更得文官集团的喜欢。沈寄想了一下,这两人怕是想请她劝魏楹不要辞官。那可不行,她是这世上最巴不得魏楹辞官的人了。
小芝麻和小包子还不太懂得上下尊卑,两人盯着两个师兄看了半晌,然后碰头说悄悄话。沈寄估摸他们在比较这俩人谁更好看些。
因为将师母只摆出一副出嫁从夫的架势,不肯接他们的话。两人便只有直接和魏楹说道了。魏楹其实对这两个学生都是很喜欢的,尤其皇长子的地位决定了他将来极可能是太子,也就是能够实现自己政治主张的人。想当初贾谊三十二岁就忧郁而亡,不就是因为全心全意教出来的长沙王太子坠马死了么。他对皇长子的期望其实也是非常之高的。帝师可相当于文人的最高荣誉了。
不过,有些时候便是这样的最高荣誉也只有割舍了。
林子钦又被请过来接人,魏楹方才当着妻儿并没有劝皇长子过多的话。他这个当舅舅的却是真心怒了。险些压不住火气直接就冲口而出。沈寄忙打圆场,拉了小芝麻小包子过来给他行礼,叫他‘林叔叔’。
林子钦来得匆忙,头发甚至还有些湿,显见刚才正在家沐浴。他也不知道沈寄的儿女在此,没带什么可以拿来做见面礼的东西,还是皇长子从贴身随从手里拿了两样从背后递给他。皇长子的见面礼上次遇到小芝麻就给了,连小包子都托她带进了内宅。方才见面何容声自然也给了。
拿人的手短,而且毕竟不是普通的外甥,林子钦就把已经到嘴边的话憋回去了。却是冲着魏楹来了一句:“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学生!”
魏楹挑眉,他教皇长子才一月的功夫。而且他听说从小偷偷带着岚王世子溜出王府的就是眼前这位仁兄。于是面对这样的抱怨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林子钦一样。
沈寄问清林子钦还没有吃晚饭,便让人进来收了桌子,自己下厨系上围裙做了几个拿手菜。
皇长子和何容声对视一眼,方才沈寄招呼他们很是热情,却只是让厨下多做几个招牌菜,没有这个亲自下厨的待遇。看来小舅舅和夫子师母的关系不简单啊。
林子钦端着酒杯笑道:“哦,我同你们夫子还有师母认识十来年了。”
魏楹笑看他一眼,意为你可有脸告诉他们你与我们夫妻是如何认识的。林子钦脸上讪讪的,转头见到季白不由一愣。当年沈寄踹林子钦的时候,目击证人便是当时才八九岁的季白。这几年也陆陆续续见过好些回,因此能认得出来。
他低头和小芝麻说话,“那个时候在扬州阮家的园子里见过你,你一只盯着我的铠甲看。”
小芝麻摸摸头,她不记得有这回事。
“小芝麻你那时还没满周岁呢,不过是看到林叔叔的铠甲在阳光下反光才盯着他看的。”沈寄推门进来,后头跟着端菜的小二,还有一个拿着酒壶。
皇长子和何容声道:“那时我们也在呢。”
沈寄带着小芝麻和小包子去逛街,把空间留个这四个男人。
市集上人有些多,小芝麻和小包子都是由下人抱着走的,两姐弟四处张望着。魏楹送走了人过来的时候,三母子正坐在街边看手艺人捏面人。捏的正是小包子和小芝麻,
小包子手上已经拿了两个或坐或卧的面人‘小包子’了,可是觉得还是没有看清楚,便道:“再捏一个。”
那手艺人看他们一家子衣着华美,便立即又捏了一个站立的。
沈寄面覆轻纱,在旁边摇着宫扇等着,小芝麻也握了一柄小的给自己扇,“娘,他还要看多久?”
“他怕是想学人家的手艺呢。”傻小子也不想想,这是你看看就能学得会的?
沈寄转头对季白道:“给这人一些银子,让他明日过府来捏给大少爷看。”低头对小包子道:“明儿再看吧,今晚咱们四处逛逛。”她扭头一看,正要招呼人去看看魏楹那边结束没有,就见到他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了,“哎,你怎么也不出声啊?”
魏楹笑笑,“看你跟儿子一样,瞧得挺入神的。”
小包子笑嘻嘻的站起来,他的三个面人已经分别装进精致的小匣子里。他不忘叮嘱那捏面人的一句:“明天记得来哦。”
“少爷放心,小的一定不会忘。”他得了二两银子,欢喜得跟什么似的。这种富贵人家的少爷,怎么可能把他吃饭的本事学了去。而且,他学去有什么用啊。如果明日上门,能把这小少爷哄开心,得的赏一定更多。
往前走不多久,有个玩杂耍的,小包子看围了一圈人便探头去看,正好里头在喷火,他便要下人抱着他往里挤。小芝麻也来了兴致,两姐弟的脸被火光映得红通通的,煞是好看。
魏楹轻声道:“你啊,也太惯着他们了。慈母多败儿!”
沈寄不客气的道:“哪次教训他们不是我出手啊?你这个扮红脸的凭什么说我?”他们家明明是严母慈父,他还好意思跟她说慈母多败儿。小芝麻都开蒙了,以后能玩的时间会越来越少。小包子过两年就更惨了,魏楹肯定会跟填鸭一样什么都逼着他学的。这个时候能惯就惯着些吧。
回去的马车上,两姐弟还互相‘喷火’,弄得口水乱喷,沈寄也遭了池鱼之殃。于是拿起宫扇在两姐弟头上一人拍了两下,“以为自己是葫芦娃啊!”
魏楹骑着马,听到动静掀开窗帘看了看,将儿女耷拉着脑袋便知道又被沈寄给教训了,闷笑两声放下车帘。他们三母子离开后,皇长子和何容声还有林子钦不约而同的说起现任京兆尹处事有些操切了。而且手段未免太生硬了一些。这样对皇帝的名声有影响。
皇长子更是说:“要是夫子一定不会如此。夫子处事一向是外圆内方,外儒内法。”
魏楹心道:你父皇便是这种性子,处事操切,手段生硬。他喜欢的臣子也多是这样的,也就凌大人好些,时时查缺补漏的。这不会就是凌大人一心苦留他的缘故吧,拉他下水,一起收拾烂摊子?还有皇长子,已经礼贤下士到这个份上,心不可谓不诚了。
下马车的时候,两个玩了一晚上的小屁孩已经睡着了,沈寄让人把他们抱回屋,用热毛巾擦了手脚脱衣睡下。回到屋里自行拆了钗环,看魏楹有些走神便道:“你是不是有些动摇了?”
半晌,魏楹摇摇头,“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然岂不成我矫情。”
“你到底让徐方给你开的什么毛病的方子啊?”徐方居然也肯。
“风痹之症。”
沈寄噗嗤声笑出来,这个毛病可是冷暖自知,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也严重。而且到底严重不严重,只有本人才清楚。怪不得徐方肯呢。而且,魏楹的确是有点这个毛病的。他毕竟小时候在水池子里泡过那么久嘛。虽然没淹死,但留下些毛病还是有的。
魏楹瞪沈寄一笑,“别笑了,罚你伺候爷沐浴。”
这个钟点了,是想拉着她洗鸳鸯浴吧。回头丫头收拾满地湿淋淋的浴室,岂不是什么都知道了。还不及拒绝,已经被魏楹打横抱起,几步进去直接把她扔在了大浴桶里,顿时溅起好大的水花。
沈寄看看身上湿透的衣服,恶小向胆边生,拉着魏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