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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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已经有几个士兵因为犯错而受到了严惩,这不仅让日本顾问很赞赏,更让士兵们更加畏惧,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正在傅天应显示威严的时候,一个哨兵急跑过来,在他报告。傅天应的脸色有些不耐,摆了摆手,转身跟着哨兵向吊桥走去。
吊桥旁,沈家仆人老吴满脸是汗,焦急地望着里面。等看到傅天应,立刻象见到了救星,快步迎了上来,叫道:“表少爷,表少爷,出大事了,请您马上带兵去救小姐呀!”
“小姐怎么了?”傅天应脸色一变,急着问道:“出了什么事,快说。”
“是,是这样的。”老吴喘着粗气,脸上带着忧急的神情,“今儿天没亮,镇上的保安队便来了兵,进了村就把小姐给抓走了,说是,说是早就定好的亲事,傅团长今天便到村上拜望岳父,并且与小姐在村公所成亲。”
“放屁。”
傅天应怒不可遏,对沈玉婷这个小美女,他一直垂涎,但他要用自己的魅力和殷勤来打动她,让她主动投怀送抱。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横刀夺爱,而且他还一直瞧不起那个土匪出身的傅老二,鲁莽粗鲁,一点都不会讨好女人的手段。皇军刚刚划定范围,赵堡归镇上管辖,这个王八蛋就蹬鼻子上脸,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表少爷,您可得快着点呀!”老吴可不知道黄历和沈玉婷定下的计策,急得直蹦高,这样更加逼真。
“他们有多少人 ?'…'”傅天应握紧了拳头。
“不多,也就十几个。”老吴如实答道。
“我马上带兵去赵堡。”傅天应咬着牙说道:“这个土匪,给他几分颜色,就敢开染坊,今天就让他知道,我傅天应带的是什么兵,可不是他们那些打家劫舍的乌合之众可比的。你先回去,盯紧了他们,告诉我表叔,不用着急,我马上就把表妹给救出来。”
“好,好,我这就回去,有什么动静,我再来报信。”老吴翻身上了大青骡子,抽了一鞭子,绝尘而去。
“传令,一连集合,随我跑步去赵堡。”傅天应转身对勤务兵命令道。
“是!”勤务兵一个立正,跑步而去。
哼,傅老二,你这不仅是抢我的女人,还是落我的威风啊,傅天应将手放在枪套上,咬牙切齿。
黄历等人潜伏在外,看着据点内人喊马嘶,时间不长,一个年轻的军官骑着匹马,带着一百多治安军开出了炮楼,过了吊桥,顺着向赵堡的路快速行进而去。第一步计划成功了,黄历抬手看了看手表,掐算着时间。
……
赵堡,沈栋等人已经布置好了伏击阵地,一部分人在塘堤堰上构筑简易掩体,架起了机关枪,等敌人过去后,用火力严密封锁大道,堵住敌人退路。一部分人员进入村子,不使敌人有固守的基础,另一部分人则分散到大路另一侧的青纱帐里,相机侧击敌人。治安军不同于鬼子,沈栋将兵力全部使用,利用这现有的有利地形,展开一次三面伏击,即使不能将敌人完全消灭,也要使部队具有化装袭击炮楼的条件。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远处终于腾起了烟尘,所有参战士兵都埋低了身子,隐蔽起来,等着敌人进入埋伏圈。不大一会儿,急急赶路的治安军越来越清晰的落入了人们的视野之内。
傅天应骑在马上,连连催促部队加快速度,指挥着部队越跑越近,当看到村口时,他抿嘴笑了起来。傅老二呀傅老二,你个蠢货,女人不是这么追的,你倒送给老子一个英雄救美的好机会。他幻想着将沈玉婷救出来,女人痛哭流涕地扑进他的怀里,表叔感激不尽地说着好话。嗯,这一切不是幻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他在距离村庄不远的地方举目远眺,只见村子里街道空空荡荡,看不见一个人影,居民象是都逃避一空。这并不引起傅天应的警觉,在他想来,傅老二的保安团就是一伙土匪,来到村子里,老百姓躲起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突然,几声尖厉的唿哨,村子的街道上,院墙上出现了一个个身影,冒出了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伴着机枪的吼叫,子弹猛烈向敌人射去。
激烈的枪声吓了傅天应一跳,马受惊一蹦,恰好挡住了一颗射向他的子弹,扑通一声,傅天应摔落下巴,满身满脸都是尘土,腿还被死马压在了底下。几个勤务兵冒着弹雨,将他解救出来,趴在了一个洼地里。
“傅老二,我操你妈,敢袭击老子。”傅天应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突然的袭击使治安军损失不小,但在傅天应的嚎叫下,治安军经过调整,在机关枪的掩护下,向着赵堡发动了进攻。
刚才的打击,游击队有很大的保留,他们要让治安军误以为对方人数不多,好全力冲锋,然后全力以赴,用弹雨好好款待这伙汉奸。
零星的枪声不断响起,治安军在军官的督促下,叫喊着为自己壮胆,向着村子冲了过来。刚才的打法,确实给了傅天应及敌人相当大的错觉,他们认为对面的武装实力并不强,却不知道将一脑袋撞到石头上。
突然袭击之后,村里的阵地上静悄悄的,这让越冲越近的治安军感到了一丝不安,但过多的考虑是没用的,他们也只能用嚎叫和呐喊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骤然间,村口的阵地上再度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机关枪喷吐着愤怒的火舌,几十条步枪射出压抑已久的子弹,一片火网迎头向敌人罩去。
傅天应的瞳孔一下子缩小,对面的火力强度超出了他的预计,这应该有近百人的部队,而且拥有的武器装备也超出了他的预计。他的心在下沉,倒不是可惜冲过去的这五十多人的生命,而是担心无法打败傅老二的人马。
突如其来的猛烈射击,使冲上来的敌人完全暴露在枪林弹雨之下,遭到了惨重的伤亡。在扔下一片片的尸体后,只有少数分敌人逃了回去。
这时,多个方向响起了激烈的枪声,隐蔽在青纱帐里和堤堰后的部队发起了进攻。突然的袭击使敌人隐入了混乱,傅天应也是大吃一惊,以为掉进了陷阱,被包围了。他一边组织人马顽强抵抗,一边缓缓后退,想离开这个三面受攻的不利地形。但退路被切断,治安军的人马猬集在村口平坦的田野上,被密集的火力大量杀伤。游击队开始压缩包围圈,紧紧扼住了傅天应所率人马的咽喉。
……
“突突突……”一阵摩托车马达声由远而近,两辆鬼子摩托车从据点里开了出来,车上的鬼子警惕的四处张望,每辆车上都架着挺机关枪。
摩托车上的鬼子很快发现了前面有闪动着的人影,应该就是他们破坏电话线,耽误皇军的通信联络。
“加速!”一个鬼子军官向前一指,大声嚎叫着。
“轰隆”一声,风驰电掣般前进的摩托车猛地一沉,撞到了一条被尘土掩藏的小沟里,巨大的惯性使得摩托车整个翻了过来,车上的鬼子瞬间被甩出老远,当场摔死了两个,没死的那个也满身是血,躺在地上无力地叫唤着。
后面紧跟着的摩托车“嘎”的一声来了个紧急刹车,好容易才停了下来。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车上的机枪射手一头栽了下去,“砰!”刚要跳下车的鬼子驾驶员当场被击毙。
幸存的一个鬼子兵迅速卧倒寻找目标,可是一抬头,四周一片田野!别说偷袭者,就连一条狗都看不见!
鬼子兵不敢乱动,趴在地上胡乱射击,以试探、寻找周围的隐蔽火力点。
“砰!”这个鬼子脑袋一垂,鲜血流到了土地上,红色不断的扩大。不过两分钟,从据点里出来抢修电话线的鬼子全部被黄历等狙击手点名。散布在周围的狙击手带着伪装野地里爬起来,跑到摩托车前,将鬼子的武器收拾一下,飞快的撤走了。
据点里涌出了大批敌人,在日本顾问的指挥下向枪响的地方奔去,他们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如此胆大包天,在炮楼附近展开袭击。
“狙击手和观瞄手之间的对话是为了迅速准确地传递信息而不是聊天,因此应该是高效和准确的。两名成员之间对彼此的了解非常重要,要建立一个规范的对话形式,而且在对话过程中接受命令的人必须重复一遍以确保他确实听清楚命令的内容。”黄历一边用瞄准镜观察着据点方向的动静,一边对趴在身边的程盈秋说道。
程盈秋既是一个好学生,将来也可能是一个好老师,在任何有可能的时间里,她都孜孜不倦地从黄历身上汲取着知识。
“虽然是狙击手在开枪射击,但观瞄手的责任也很重大,打个比方,狙击手如果是猴子,那么观瞄手就是驯兽师,这意味着好的观瞄手能通过口述命令指挥狙击手瞄准和射击,并根据风向、风力、空气湿度告诉射手怎样调整从而击中目标,在这同时他还要负责监视周围环境,并负担起整个小组的警卫工作,让狙击手专心致志地瞄准射击,并根据情况变化作出战术决定。”黄历将瞄准镜调整了方向,继续说道。
程盈秋听到关于狙击手和猴子的比方,嘴角不由抽动起来,强忍着笑意,神情非常古怪。
“当狙击手们作为一个小组进行训练时,理论上就应该永远维持这个组合形式,因为小组成员在长时间的合作训练中已经形成默契。”黄历继续说道:“衡量一个狙击手的成功之处不在于他射杀了多少人,而在于他能对敌人造成如何的影响。狙击手如果能击毙敌军军官,往往能够挫败敌人的进攻。当队伍受到敌人远程火力攻击,一时又无法得到援助时,狙击手就应该立即进行敌火观察,并进入有利的射击阵位,将最有威胁的敌人依次射杀。这种看不见敌人的战斗,是最能打击敌人士气,给敌人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来了,敌人来了,十点方向。”
程盈秋听到提醒,立刻将枪对准¨ xuan shū wang¨了黄历所报的方位。
治安军们赶到了袭击现场,惨状让这些家伙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装模作样地散开搜索,但却不敢远离。
日本顾问宫藤摘下军帽,摸着渗出汗珠的光头,阴冷的目光在现场打转,想找出关于凶手的蛛丝马迹。
呯!远处突然响了枪声,一名治安军军官扑通栽倒在地,象一块木头。
哗然,治安军们没想到袭击者并未走远,还敢开枪伤人,他们惊叫着四散隐蔽,或者就地卧倒。
“八嘎牙鲁,敌人的在那边。”宫藤对治安军们的表现十分鄙视,他拔出指挥刀一指,嚎叫着指挥治安军们追了过去。
第179章 连环计(二)
黄历和程盈秋翻下土坡,骑上骡子,快速撤退,身后的治安军隔着六七百米的距离,在鬼子顾问的催促下,疯狂地追赶。
呯,呯,两声枪响混在治安军乱糟糟的枪声中,两名跑得最卖力气的治安军士兵扑通摔倒在地,抱着腿惨叫不止。紧接着,从一片小树林里不断射出子弹,又打伤了几名治安军,使敌人追击的势头为之一滞。
等到敌人卧倒隐蔽,架起机枪,开始猛烈反击的时候,两名狙击手悄悄地退出了阵地,向后撤退。得到这个缓冲时间,黄历和程盈秋重新找好了位置,准备对追上来的敌人再次狙击。
就这样打打停停,黄历等人不断后退,治安军在前进的过程中不断遭到狙击,倒下的士兵多是腿部腹部中枪,伤员的增多,不断拖累着治安军,使他们追赶的速度十分缓慢。
这是,这是东北胡子的打法,曾在东北参与围剿抗日武装的鬼子顾问宫藤醒过味来。东北胡子在撤退的时候,常常每隔三四里就布置三四名炮头,催下卡子,使追击的敌人付出伤亡代价,延缓敌人的追击速度。而黄历等人故意以击伤敌人为目的,每个伤员至少需要两个人照顾,更加拖累其有生力量。
“停止追击!”宫藤挥手下令,皱着眉头开始思索对策,敌人似乎是在有意地引诱,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敌人不追了?黄历也皱起了眉头,这不太符合鬼子的性格啊,死伤的都是治安军,他应该不会在乎,难道是有所警觉?
“怎么办?敌人不动了。”程盈秋有些纳闷地问道。
“日本鬼子,回家日你娘去吧!”
“天皇老妈是妓女,是全日本最骚的婊子,哈哈。”
“天皇是杂种。”
……
一阵阵半中半日的污言秽语从远处传来,宫藤气得脸色发青,治安军的士兵面面相觑,有些人可能想笑,却又强憋住,表情很是怪异。
“你的,带人从这边;你,带人从那边。”宫藤叫过两名军官,用手比划着,最后做了个夹击的手势,说道:“明白?包抄的。”
“明白。”“明白了,顾问官。”两个治安军军官谄笑着连连点头,各自领着一个排从左右包抄过去。
“杀鸡给给。”宫藤举起指挥刀,向前一挥,带着剩下的治安军再次追赶下去。
……
傅天应趴在地上,这个两眼向天、目中无人的家伙,浑身满是灰尘草棍,狼狈不堪,脸色已经变得土灰,但眼睛里却还射出凶恶不忿的目光。他所率领的治安军伤亡了大半,被压缩在田野中的一小块洼地内,覆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缴枪投降,不然开炮了。”远处传来威胁的喊声。
过了一会儿,两个掷弹筒射过来两枚小炸弹,在洼地内爆炸,激起了一片惊叫和哀嚎。
“营长,咱们,咱们别硬抗了。”一个治安军军官小心翼翼地对傅天应说道:“这傅老二是有备而来,咱们犯不着,犯不着拼个鱼死网破。您受皇军器重,还怕以后没说理儿的地方?”
傅天应在喊话的时候便心动了,虽然他不忿,但生死关头由不得他不害怕胆战,这个军官的劝说让他有了下台阶,也坚定了他的决心。对,傅老二这个混蛋是明目张胆的反叛,皇军是不会轻饶了他的。现在充好汉,那就是一命呜呼的结果,于事无补。韩信尚有胯下之辱,我傅天应暂时低头也算不了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脱身以后我要让傅老二给我跪着磕头。心理安慰有了,傅天应冲着小军官使劲点了点头,示意他喊话投降。
指挥官决定投降,治安军的军心立刻垮了下来,其实他们一开始的心态就很奇怪,莫名其妙地遭到了攻击,说是误会吧,人家可是毫不留情。不是误会吧,到底为什么被打,也没个合理的解释。稀里糊涂地看着身旁的同伴被打死打伤,鲜血和死亡已经将他们脆弱的神经折磨得近乎崩断,伤员的惨叫呼痛更让他们抱头鼠窜,斗志全无。这就是一支没有信仰,不知为何作战的部队的弱点,他们一般不会舍生忘死,因为这不值得。
枪支武器被原地抛下,治安军士兵高举双手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洼地。傅天应还想继续保持自己的气质和官威,缴了枪不举手,挺着胸走了出来,立刻有战士老实不客气地用刺刀尖捅了他一下,吼了一嗓子,立刻让这个虚伪又怯懦的家伙老实了下来。
沈栋和区忠站在一起,目光移注在傅天应身上,沈栋冷笑着说道:“那个家伙还真命大,不过,这也好,看他那熊样,对咱们的计划应该有很大的帮助。”
“狗屁的治安军,也只能缩在据点里当乌龟,日本鬼子指望他们,还真是瞎了眼。”区忠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把他带过来教训教训,身上绑两颗手榴弹,不尿裤子就算不错了。”
沈栋叫过一名士兵,将傅天应带了过来,傅天应还以为对方想跟他谈什么条件,或者有什么顾忌,不由得挺起了胸,先开口道:“你们傅团长呢,他怎么没来,是想抽身事外,让你们来顶缸吧!告诉你们,这件事情的后果很严重,皇军要是知道了……”
啪,区忠毫无征兆地扬手一个大嘴巴,打得傅天应晕头转向。
“皇军啊,现在你干老子也救不了你。”沈栋没有阻拦,这个家伙也确实欠揍,不打下他的气焰,他就不老实。
区忠更是直接,一招手叫过两名士兵,七手八脚地给傅天应绑上了手榴弹,拉弦扯了出来,由一根绳子牵'w/w/w/。w。c/o/m/'着从傅天应的袖口拉出。
“看清了,这是手榴弹,绑得可结实了,掏也掏不出来。但不要害怕嘛,只要二位老老实实的,就绝不会有生命危险。可要是动歪心眼,那就一拉弦,‘轰’的一声,炸你个粉身碎骨。”
傅天应看着身上揭开盖,拉好弦的手榴弹,冷汗直冒,看着沈栋那人畜无害的笑脸,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颤声道:“只要您言语一声,什么都好说,何必,何必搞得这么危险。”
“不危险。”区忠冷笑着把军帽给梁傅天应扣好,挽住了他的胳膊,手指拉住从袖子里探出来的引线,“我的手稳得很,傅营长是吧,你就放心好了。”
傅天应费劲地咽了口唾沫,这不象是傅老二的人马,但对他来说,已经成了任人摆布的木偶,完全没有了说话的权力。他想借着日本人飞黄腾达,却谈不上要为日本人舍生忘死。相反,他更爱惜自己的生命,更加怕死。
战士们扒下治安军的衣服,穿戴起来,很快,便有近百人围拢过来,区忠和沈栋互视一下,点了点头,先率队向据点出发。留下韩德光和部分人马押着俘虏,带着伤员在后面拉开距离慢慢跟上。
计划在一步步顺利实施,没有了指挥官,没有了日本顾问,据点的守敌人数不仅大为减少,而且缺少能有力的军官坐镇。一场化装攻击的序幕已经拉开,傅天应很荣幸地成为了开门的钥匙。
……
日本天皇在日本人眼中,是象神一样的存在,绝不容污辱和毁谤。宫藤尽管心中存有警惕,但作为日本军人,他必须要让辱骂天皇的混蛋付出代价,否则便是失职,便是无能。所以,他率领着治安军紧追不舍,并派出了包抄部队。
但黄历等人对此也有所预料,借着骡马的脚力,他们并不是直线逃跑,而是曲折撤退,忽快忽慢,使宫藤的包抄战术失去了效用。
嘿,宫藤愤怒地踢开了一块小石头,他憎恨这样的战法,因为这样一点也不能施展帝国军队的威力。他恨那些卑鄙胆小的偷袭者,特别是看到又有两名士兵因为伤亡而失去了战斗力之后。难道这些家伙就不能堂堂正正的打仗吗?他们象讨厌的蚊子,在周围嗡嗡叫着,有机会便上来吸血,令人厌烦到了极点。
而治安军不仅要提防不知何时射来的冷枪,这长时间的追赶对他们的体力也是一种折磨和考验。原来还呐喊几声,吆喝几句壮胆,现在一个个累得吐出了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没有多余的力气喊叫了。
追逐的游戏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