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颠倒-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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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只有那次,咳,用手的那次了,可是这样也能怀孕?
天啊,这又不是传说中的圣母玛利亚,我还体外受精呢!
他的神色则是一切如常,害我要问也不好开口,又怕前面赶车的小成子听到,只有先闷着。
进了府,小成子自去停车,我跟在遥的后面,一起进了屋子。
挥退了下人,我和他坐定,准备来个深入的交谈,是真的交谈啦,你们别想歪了。
我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先问什么,我不知道的太多了。
“想问什么就说。”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我一闭眼:“我为什么会怀孕?”够直接吧,我也不拐弯抹角。
“咳,嗯,因为我们有了鱼水之欢。”他咳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说,不过我注意到他脸泛起一丝红晕。
“可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的脸也有点热。
“在断山,我们逃出来的时候。”
“可是,我怎么不知道啊?再说,我不是帮你……了吗,怎么还会,会……”我喏喏的说。
他的神情带着三分气恼,两分的无奈,还有五分的不好意思:“极乐的药效没有那么快解除,若是你,你不帮我……还好,一旦开始了……之后你有昏睡了过去,我……”
我脖子一缩,哦,好像春药是没有那么快就解的吧,好像……
“那醒来之后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疑问像泡泡一样,一个个冒了出来。
“越溪皇族的体质带有很强的修复能力,所以你的身体没有异样。”
“那么……”我想了想,还要问,遥他看了我一眼,就没敢说出来,总会有痕迹吧,不过想一想也应该是同理可得啦。
“所以,我是真的怀孕了。”傻傻了说了一句,然后呆在那里。
当一切确定了以后,我反而更感到不真实,我就这么怀孕了?就这么好像睡了一觉,然后就怀孕了?
也就是说几个月以后我就升格当娘了?
我心里颠来到去的把事情想了一遍,理智上接受了,可是这个感情上还是有点过不去。
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淡绿色,片刻后我反应过来那是他的衣服,我被他揽进怀里。
“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应该早点和你说的……可是那会你伤的重,后来指了婚,又见不着……不用多想,把身子调养好……”他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带着暖风吹进我心里,不像先前那么茫然了,虽然还是有点不能相信。
老实的窝在他怀里,不愿意离开,要知道这种机会可是不多的。心下暗暗盘算,逃到断山的时候啊,好像是一月吧……那么,应该是……
“十月初八……”
哦,是十月初八啊……咦,遥连日子都算好了啊,啧啧。
只要一想到这点,心情就好了起来。
“你中了掌就被关到牢里,要好好调养,还好你身子骨算好,再喝几副药就没事了。”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喝药啊~~
他轻轻放开我,看到我的表情,噗哧一下笑出来,少见的美景啊~~咳,害的我又出神了。
他的手拢了拢我的头发:“这一段时间可能会有些辛苦,不要太任性了,你的身体要紧。”
身子一靠,我可以大方的往他怀里依去,谁叫我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未来几个月还会多个小肉团出来喊他爹*^O^*
——————我是新婚中的分隔线——————
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手中的葡萄,新鲜度还算可以。本来冬天,而且现在已经是冬末,是没有什么水果的,就算是在采摘的时候贮藏了一些,现在也早就变成八十岁老太的脸。能吃到葡萄还是占了遥的光,皇帝对他可不是一般的疼啊。
蔬菜更不用说来来回回就是什么白菜,土豆萝卜的,吃的我有够腻崴的。
回头想想还有什么法子可以更好的给水果保鲜的,明年我可想吃新鲜一点的。
再把这颗葡萄的身影在脑海里停留一下,张嘴,啊呜,嗯,味道真不错……
品够了鲜味,我才悠闲的开口:“都起来吧……”
目光转向跪在塌前的两个‘矮人’,看到思礼斋的徐掌柜犹豫的看了我一下,不敢起来,善管家则是面无表情的继续跪,嘴角不由得浮上一丝冷笑。
“怎么,难道还要我请你们不成,刚说的话全都忘记了?”坐正,微带讥讽的说。
徐掌柜诚惶诚恐的站了起来,善管家还是一副不懂声色的样子,让我看了就不由得起了三分的气。
我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以后给我小心着些就是了,若是还有下次两罪并罚。”其实已经罚她跪了半个时辰,也差不多够了。
掌柜应了一声,控身退下。
其实我会发这么大的火,还是因为那内衣……
当我看到徐掌柜给我报上来的帐目里竟然有如衣坊的,着实吓了一跳。原来我会觉得有点熟悉就是因为刚被指婚后,徐掌柜来报告过一次,可是那时我根本是心不在焉的,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目光微微转,看向善管家。
所以我现在才知道,我这个亲亲管家可是明里暗里的做了不少事啊,真是辛苦呢。我来了这里也大半年了,不可能一直穿着那么一套内衣,所以私下叫徐掌柜按样式做了送来,不知怎地就被善管家注意到了,然后又不知道怎么怂恿的徐掌柜开了如衣坊——这些都是我陪遥出使的时候的事了,她们估量着我就是知道也不会怎么样,也就没上心。
“杜浮山,不知皇上穿着这内衣可舒服啊?”我貌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实则满意的看着她身体僵直。
番外之 旧梦
梦里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轻纱,让人看不清楚。
梦的颜色是温柔的,依稀还略带青涩。
梦中的人,没有现在的稳重,却多了一份神采飞扬。
“风,去书房上学真的很没意思啊。”似是在撒娇的,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他。
“你是皇女,本就要具备常人没有的学识,更何况你的行止还要符合皇家的气度,所以啊,要乖乖的上学。”有些好笑的,还是这么的孩子气,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真是的,本来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就很少了……”听到她小声的嘀咕,心下这才明白过来,恐怕这个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既想笑又觉得心里有些甜甜的,谁知她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自己。
半响才说一句:“你笑起来真好看!”
脸上作烧,想来也知道自己脸红的可以……
“不管你了,我今天还要去军营……”说罢,抬腿就走,心里有些气恼。
“风……等我啊,别去军营了嘛……”
……
手,轻抚腕间,这是那人亲手给自己带上的。
既带上了,许的就是一生的诺言。不离不弃,至死不愉。
想起那人厚着脸皮让自己也送她的时候,真是忍不住想笑。
伤心的样子,还真的很可怜。可是自己呢,明知道她多半是装的,还是忍不住心软了,尤其是看到她因为结这个,磨的通红,渗出血丝的手指。
“呵呵……真是笨蛋,就算她不说,我也是要送她的。”笑她平时那么的精明,可是这回却……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被感情塞的满满的,要溢出来了。
鲜红的颜色,牢牢的系在腕间,透过脉搏,能感受到和自己血肉相连。
不离不弃,至死不愉。
也许就是现在这样的感情,自己和她,应该会是这样吧。
“大哥,大哥……”声音很快就由远及近,等到叫到最后一声的时候,人也冲到了跟前。
“还是这么慌慌张张的……”一听就知道是小妹。
拭去她额间沁出的汗,又帮她把头发拢好,轻刮一下她的鼻子:“什么事啊,小调皮鬼。”
小妹皱了皱鼻子,先是有点不满的抗议:“大哥,我不小了,今年已经十五岁了。”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兴奋的说:“大哥,我看到若云公主了。真的好漂亮啊,我要好好的练习武义,然后当他的护卫。”
若云公主,小妹什么时候见过他的?
仔细看了两眼小妹,故意的说:“小妹你不是要像母亲一样从军,保卫国家的么?再说公主的护卫要求可是很严格的,你可是还不行啊。”
果然,她愣了愣,似是也想起来自……己说过的话,期期艾艾的说:“那我就既……就,先报国,然后等到有了军功……”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想到怎么办。
“等到你立了军功,若云公主也早就到了嫁人的时候了。”笑着看她会怎么说。
只见她忽然眼睛一亮:“那就等我拜了大元帅,然后我就当驸马,这样就可以了。”
“呵呵……”
小妹不依了:“大哥,你笑什么啊,我说的不对吗?”
……
可惜的是,梦,并不是总是美好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梦的颜色开始变得复杂,难以琢磨。不再全然是温柔的颜色,有些不注意的地方染上了阴暗的颜色,渐渐的浸染着原本如水般的……
若想要你的妹妹活命,阻止明天五皇女参加秋围,否则,就会付出血的代价。
心里一下被害怕淹没了,只是担心,其他什么都想不到。小妹被人抓走了,为什么,为什么是小妹。
呆呆的看着信,上面的字模糊又清楚,可是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懂,不懂,关她什么事,又为什么要扯上小妹?
和她的事没有让别人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知道,是怎么知道的?想不明白,就算如此又为什么不让她参加秋围?
心里堆积的问题一个一个都找不到答案,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母亲担心的目光落自己身上:“五皇女身份尊贵,而且又是皇位的顺位继承人,多少人看着,能不知道你们的事,何况你们虽然行事小心,但是也没有可以的去隐瞒,落到有心人眼里,却是多大的漏洞……我本不欲说,可是,没有想到已经有人这么③üww。сōm快……”
“毕竟,五皇女天资聪颖,又深受皇上喜爱,若是这次的秋围她再有出色的表现的话,难保不被封王,其他的皇女和郡主又怎么会坐视她得到这么好的机会呢……”母亲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我去找她,要她明天不要参加秋围。”先要保证妹妹的安全,才能救人。
“风儿……”母亲欲言又止,踟躇了半天:“去吧,希望她会答应……”
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多想,只是有些奇怪。
“请您通报一声,在下有事求见皇女殿下。”从来没有正式的来过她府上。
“殿下有客,请副将大人改日再来。”
“我有要事求见皇女殿下,劳烦您通传一声。”
知道她必是有重要的客人才会吩咐下人不要打扰,可是已经不能再等了……
是宰辅大人,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既然今天是白副将有事,我就先走了。”宰辅大人带有深意的看来一眼,“希望白副将能明白自己的本分,身为副将,多为国家出力就是。”
只是点头答应,心里却是一紧。
“你可从来没有自己来我家的,出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话似乎变得很难出口,梗在喉咙里,心被铰的紧紧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怕说出去之后,会……
“……能不能……你能不能不参加明天的秋围……”
说完,机会不敢看她的表情。
“有什么原因吗?”她正了神色,问。
迟疑了下,不知该不该把她牵扯进来。
她笑开:“要是你不想说的话,我就不问,呵呵,难得你有事找我,明天我就不去。”
是连自己也没有想到的爽快,一点也不怀疑,完全的相信。
眼睛一时间酸酸的,连同心里涌上来的是什么,为这份感情。
拥住她:“谢谢,我以后一定会告诉你的。”
她回抱:“不过你要记住,如果有什么事解决不了要和我说,不管出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感受着她隔着衣服传来的体温,一直不安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虽然这件事不能告诉她,可是心里就像是有了依靠,轻轻应到:“嗯,你不用担心了。”
那时,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所有人意外的方向发展,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从此,再也没有那个让自己疼到心疼的身影。
梦里的颜色永远是染上了灰败和血红的,不,该说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做梦,又总是在不知命的梦中惊醒……
“呵呵,不招人妒是庸才……”
“大哥,你知道皇上派给我什么任务吗?”相似的年轻的面孔。
“皇上让我陪同若云公主一起出使越溪国诶!”相似的充满的期待和高兴的声音
似乎只有声音传到了耳朵里,却一点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你,陪霖遥出使越溪国?”说出的话,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
当自己再从梦里醒来的时候……
再回首,已是……人事全非。
恍惚间想到的是,小妹若是还在,可能就是她陪着霖遥出使了……
但是现在,那个曾经兴奋的和自己保证的人现在在那里呢?
“小妹……”腕上的仍在,可是一切已经不同了。
回不到以前了,青山依旧,白云悠悠,几度梦回,不见君侧……
远远在这里卖个关子,还有关于风的另一篇番外,是和这篇对应的,不过估计会有一段时间大家才能看到,所以 ^_^ 留一点悬念吧
第五十七、五十八章
吐掉嘴里的籽儿,拿起一旁的茶杯——里面放的是白开水。
我不再言语,有些话点到为止,我还不想惹恼我的新任婆婆——跟她这么一个给别人办事的人过不去也没意思。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否则会让人误会我是好欺负的,可以任他们骑到头上来。一来让他们清楚我自有本事知道想知道的事,二来也趁机约束一下这个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实则傲气十足的管家。我要是连她都治辖不了,也就不姓华了……其实姓姬也是不错的^O^
抿一口热水,我徐徐开口:“你有你的责任,我是知道的,也不怨你。我本就不是什么有大志之人,能得夫如若云公主,余愿已足,再加上皇上恩典,有个一官半职的就可以了,所以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关照我。圣上有什么喜欢的,差人说一句就行了,我这个当媳妇的自该孝敬点什么,何用多费心。”其实我也知道她不是个多事的人,内衣最后广为销售多半事由于皇上,这就是一活广告啊,就算她只是新奇让人试着做了一件,只要有心人看了去,自然又更多的人想穿,反正我也赚到不少,适可而止一点。看了一眼脸色阴晴变幻的善管家,语气转了一下,“可是也不代表我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我会很高兴,逼急了兔子也是会咬人的……先生是聪明人,自该明白。”话还是吞回去一半,也就是一个内衣,再闹大了就没意思了。
“你切退下吧,罚半年俸薪以示惩戒,下不为例。”我挥手,示意她退下。
“谢驸马恩典。”她跪下,磕了个头才出去。
我把手中的杯子随意一放,呆看着袅袅的青烟徐徐蒸腾。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多少有迁怒的成分在里面,换了是别的事,或者换了是别的时候我可能都会一笑了之,可是这次真的,是……
手轻轻的遮着额前,眼睛有点酸涩。
原本以为,以为有人和我一样从二十一世纪来,落入这个时空,可是没有想到,一切只是一场误会,可是真是足以让人心碎的误会。
轻轻的闭上眼,真的,好累啊。明明是衣食无愁的生活,可是我还是会觉得累,总会觉得发生在眼前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如泡沫般,可能有那么一天就随着清晨的阳光幻灭去了。
还是我一个人,一个人……
“昨天是谁说要保持十个月的好心情,不然生下的孩子会苦瓜脸的。”温柔的声音响起,我不用睁眼也知道是遥。
就这么闭着眼,伸手摸了两把,摸到了温热柔软的身子,把脸埋进他怀里。不睁眼,怕一张开泪就会止不住的落下来。
拱着他的衣服,使劲的闻着好闻的香气,努力的平静自己的心绪,我不想在他的面前掉泪。
“那我就说他张的像爸爸,不怪我的说。”小声的说,边一口一口的吞着带着他的气息的空气。
脸贴着的胸膛轻微的震动着,我也不由自主的带上一抹笑……
“谁……”刚刚我就觉得房间里好像有人,但是这个人气息隐藏的很好,让我一时不能肯定,不过还是被我逮到了。
房间‘咻’的多了一个人,其实是他的身法很快,快的像咻的一下冒出来的。
“来意,姓名。”跪着的人有种说不出的眼熟,可是我记人的这个记性啊,不提也罢。
“乾……奉命保护公主驸马。”
前什么?
我一头雾水。
“上次随同我们去越溪的乾卫。”遥提醒我。
哦,那个前卫啊,不过他怎么会保护我和遥呢?
据我所知,每一个后凤卫都是经过层层筛选,这些人不仅武功数一流,忠心也是无可比拟的。尤其是他还是后凤卫八方守卫的乾卫,皇上就算再怎么疼遥,也不会派他啊,想不明白。
所以,我决定不想……
“只是保护?”语含探察,毕竟刚搞定那个,别又来了一个。
“乾……誓死保护公主驸马。”他低了头,语气坚决。
哦,那就好“誓死就不用了,一般保护一下就行了,对了,你不嫩再用乾卫这个名号了。还没取名字吗?”他一旦脱离了后凤卫就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了,而且他们这样的人是没有自己的名字的,从他刚刚‘乾’了两次我就知道还没取。“你看,叫新潮怎么样?”带着一丝玩笑,半分的坏心,这么建议,欺负古人不懂得现代词汇。
……
“谢驸马赐命。”他一本正经的磕头谢恩。
“天啊~~”我以手加额,还真是没有幽默细胞的说。
——————我叫分隔线——————
我不知道别的官员婚假放几天,我是放一个月哦。
一切真是perfect(完美),除了……
“真的是最后一次?”我看着眼前的一碗乌漆麻黑的汤药,然后再看看遥。
他微笑点头。
我一口气就把药都吞下去,然后伸着舌头呼气:“苦死了,好苦啊。”
嘴里适时的多了一片梅子糖,背上一只手轻轻的顺了顺,我满意的咂了咂嘴。
其实我没有那么怕苦的,至于为什么现在喝药这么怕苦呢,大家自己想……嘿嘿
喝完药,感觉眼皮又有点抬不起来,手往后摸了摸,拉过垫子,靠上去。怀孕以后我有越来越能睡的趋势,原来那会儿回来的路上我能吃能睡还不是要成了某种动物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