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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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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压雀无声,无一人说话,大家似乎都在等待下文。

“千靖王——这位置似乎轮不到你坐吧?”大殿外进来了轻飘飘一个身影,根本没人注意的落在正中。

“姬煜蝉,你——来晚了!”坐上了那个位子,谁能轻易就下来?

话说,来的人正是那日已经到过木袭宫的纹水国太女姬煜蝉。而这姬煜蝉如何恰巧的就回到了纹水,她又是哪一位人物呢?

其实,姬煜蝉就是我们大家早就认识的一个人——晚秋蝉。

晚秋蝉,纹水国的太女。第八代女皇姬格桑身体不好,于二十八岁上产下一子后再无所出,而纹水国位历来传女不传男。

于是,姬煜蝉一出生便被当成女儿来养,知道他男子身份的只有三个老宫人,其中包括他的父亲。

格桑皇帝开始并未向让这个孩子装一辈子女人,只想拿他当女儿养,也盼着能让自己再添风胎,谁知——肚子里一直没动静,这煜蝉的身份只好一直隐藏下来,八岁时在朝内朝外大臣们的不断施加的压力下被立为太女。

然,虽他貌美出众,可十四岁那年还是忍受不住这样的生活,尤其是不断有大臣将自己的儿子送往他身边,这纸里终究包不住火。格桑皇帝也知道这事情早晚会被人知晓,可事情既已如此,她也没有其他办法,一天对着儿子时总是愁眉紧锁,不得开怀。

姬煜蝉十四岁时悄然离宫,不知所踪,连母皇都没告诉。

而这位纹水的太女,实则以男人身份到了风烈国,更是凭借美貌和武功巧遇了江湖缘分,成为绝世三公子之假面公子。

当然,现在金殿上的这位太女实际上是锦书。不过,晚秋蝉早已将自己的身世以及这次来纹水之后的所有前后因果和错综关系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锦书,锦书才能有条不紊的开展活动。

朝中大臣们多是没见过太女模样的,但姬煜欢认识她。因此,见殿下走来的人正是自己的妹妹,心中恼恨,心道她早不来晚不来,赶的还真是巧。

“欢姐姐不远万里,接妹妹回来,我正是感激不尽呢——不过,才一回国就听说母皇病重,欢姐姐要继承帝位,可是吓了妹妹一跳,我心想姐姐要是做了皇帝,那妹妹岂不就没的做了,因此,今天特地赶来时想让姐姐还是不要做皇帝了,皇帝这么累的差事还是妹妹来做吧。”

“妹妹真是说笑,姐姐为纹水的江山国政忙碌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个位置。妹妹说让就让了?以为是小时候吗?你要什么母亲就让我都让给你?你凭什么?出宫五年,音讯全无,如今一回来便说要姐姐让给你,哪有这样的便宜事情?”姬煜欢撕破脸,不再讲姐妹之情。

“姐姐说错了,妹妹出宫说来也是受母皇差遣,要我出宫历练的。五年来,我走遍各地,方知百姓生活之苦,更感一国君主的担上有千斤之重,一头担着的是国家的强大繁荣,一头担着的是民众的安乐和平,实在不是每天颁布一两道旨意就可以国泰民安、天下太平的。比如,千靖王前月对风烈用兵,我就不赞同——虽说风烈皇帝残暴不仁,但风烈是男性为天,女子做附属,于我国国情有天壤之别,无论我们打赢还是打输,对我们都无甚好处。”

太女一席话,说的满朝臣子暗中点头,更有本来就反对黩武的大臣更是面上做出了反应。

“你说是受格桑皇帝差遣,何以为证?你说对风烈用兵输赢皆无益?何以见得?”

“受母皇差遣,当然要由母皇来作证;对风烈用兵,输了,我国人财都有损失,赢了故可以掠得风烈的人和土地,但因风烈与我国有重大差别,我们所得到之人和土地免不了要在人力、物力、财力上花费较多时间和较多功夫去教化——试问,一个男性为主的国家突然要求他们以女子为尊,难道他们会欣然接受吗?肯定不会,他们会不断的产生反抗、摩擦,大到聚众谋反,小到暗杀行刺,都有可能发生。如此一来,我们得到了什么?不过是名义上的一个赢字罢了。”

“你——”姬煜蝉一番话,说的姬煜欢一时难以批驳。

“姐姐,母皇曾私下密授我说,我国历届太女都曾学有一身异术,可保身处各种险境而不绝命,姐姐知道是什么秘术吗?”此时,锦书站着,朝着面朝文武,泰然自若。“而且,我敢保证,母皇从未请法师为姐姐传授过这些秘术。”

“什么歪门邪道之术,我不屑于知道!”

“姐姐看好了——这可不是邪术,这是我国皇帝所必学之国术。”锦书说着,拿出一支箫,放在嘴边,一声悠然的箫音从金殿上响起。

众人耳听的不过是一首曲子,瞪大了眼睛瞧着,并无特别,姬煜欢大笑:“原来妹妹就是说吹箫啊?!”

笑声还没停,忽然殿外传来轰隆作响。众人齐转头,数头金毛豺狼和一只白额虎已经奔进大殿。吓的一群人大惊失色,然,少时看这群野兽并不伤人,而是随着那箫音踏着节奏在殿上转圈表演,仿佛根本没看见这么多人在旁边。

突然,箫音高了八度。空中啁啭啾啾,是百鸟来朝。只见这些鸟儿围着锦书,随着箫音翩翩飞舞,正是应了百鸟朝凤之意。

大殿之人目瞪口呆,突听箫音顿听,再看时,殿上空屋一物。

“此乃御兽训鸟之术——自然万灵皆可听我号令。”锦书微微一笑,众臣子们眼前生辉。

第一七八章   就要气死她

姬煜欢和金殿上的众臣都被锦书这奇异的表演所震慑,皆不知眼前看见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若说是真的,这些珍禽猛兽皆是平生未见,现在居然能被人为召唤并听从箫音的号令,实在让人难以置信;若说是假的,众人都是睁大了眼瞧着的,总不会是各人都产生了幻觉啊。

一时,大家对锦书心底充满了敬畏。无论她所说的传国秘术是真是假,单凭这本事,纹水国内也绝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哼,雕虫小技——”姬煜欢冷哼,一脸杀气毕现:“拿下!”

隐在后殿的几名武士从两边跃出,齐奔锦书扑过来,一看身手便知都有多年功底了。

原来,这个姬煜欢也是个沉不住气的主儿——锦书心道,她这么做明显会使金殿上这些人对她产生抵触的消极情绪,甚至会使那些本来心存疑虑的人出来反对她。

果然有两三位老臣见那几名武士已经制住了锦书,便出列阻拦:“千靖王且慢——这名女子既自成是我国太女,必是有来路,老陈虽未见过太女,但听其谈吐学识,确有匡国济世之才,待查明其真实身份再治其不敬之罪也不晚。”

不出所料,众人对锦书的身份并不认同,都以为不过是身怀才学的女子借太女失踪、皇帝病重的机会来冒明顶替的。身后也必有谋划之人,这是一场豪赌,输了便是身家性命,赢了便飞上枝头,足见来人的胆色之非同常人。

然而,姬煜欢并不买账,她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但既然底下的人怀疑,她也就不必说破。“如此狂浪不轨之人,留之无用。拉下去,打入死牢!”

武士们推搡着锦书向外走,刚出了殿门,只见三个人闪电一般从大殿的顶上一窜而起,各执着刀枪,立刻将几名武士围住。

不消片刻,锦书已经从武士的手中转到了对方三人手里,那几名武士都受伤倒地不起。

殿外打斗一起,里边的人都听得见。

姬煜欢稳坐钓鱼台,以为即便姬煜蝉有同党来劫持,也断不会从哪些武士手中逃生。结果,恰恰相反,她看见的是锦书又好端端的满面吟笑的走上来了。

“姐姐的武士太不济事了,这样的人怎么能保护好你呢?”锦书暗讽明嘲。“这几位公子正是姐姐从风烈国请来的,妹妹我看见都是如此出众的人物,就不客气的接收了,如今他们可都是我的人。怎么样?姐姐对这几名男子的功夫可还认可?”

“姬煜蝉,你不要太过分!”千靖王已经愤怒到眼睛冒火了,“你要弄清楚,现在是谁坐在这个位置上?”

“哦,妹妹很清楚啊,暂且让姐姐坐在那里感受一下也是可以的,我这人向来很大方,并不计较。”姬煜欢越是气,锦书说的越起劲。这个女人太自以为是了,自己还有两张底牌没亮,她就气成这样了,活该她气死。

这个老头,怎么还不见人影啊?!可千万别关键时刻掉链子,要是他老人家今天喝醉了不来了,那自己在金殿上可就得血溅当场了。

虽说他们几个并不怕这个自大的女人,可——计划好的戏码总要一幕幕的演才有效果。

“国师上朝——见驾!”金殿外一声传喊,脚步声“噔噔”直响,台阶上快步走上来一个人。

来人径直来到锦书面前,鞠躬行君臣之礼,“老臣陶敏农给吾皇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锦书咬着牙,朝陶敏农咧了咧嘴角。“你要再不来,我们就得在这掉脑袋了。”小声嘀咕,只有两个人听得见,表面上还得作出该有的反应。“国师辛苦了,不必行此重礼。”锦书伸手托住陶敏农的胳膊。

这老头一只眼斜眯着她,从锦书的位置看他的脸,带了三分的玩世不恭,看他一副根本把上金殿不当啥正事的感觉,咋就这么不靠谱呢。心里犯嘀咕,最好给他一点警告:“老伯既答应蝉主子回国来作证,可不要把戏演穿帮了。”

“小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上边坐着的不是正主,你以为你就是了?”老头回应她。“还有啊,我离开的时候没看见五天,我可不管你在这怎么折腾,总之不能把人家给扔着不管!”

这个老头,知不知道这是啥时候啊,金殿之上,敌我矛盾,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啊——还有心思跟她提小师兄——

这个怪老头不提还好,这么一提,锦书心里也突然就多了个结,小师兄在她走后面对影帝,不知会有怎样的危险,他那么聪明,会不会就此离开皇宫,继续做他的无天?

哎,打住吧,眼前的还对付不过去呢,多想无益。

锦书这边心里这一停转的空,陶敏农已经郑重的转过身,一脸威严的面向全体文武群臣大声说道:“姬煜蝉乃我纹水太女,五年前受格桑皇帝差遣体察民情,并在风烈国内结交了各种能人义士,了解到诸多敌国情况,所以,今天本国师想说的是,姬煜蝉的太女身份是如假包换的真,大家不用置疑,眼前站在我对面的人正是我们纹水的太女,也是我纹水第十代皇帝的不二人选——姬煜蝉;帝位理应遵循礼制,焉能玩笑对之?”这话是问满朝文武,但实际也是责问姬煜欢的。

陶敏农,在纹水的地位很特殊,格桑皇帝对他极其依赖,当政二十五年间,几乎事事都要询问他的看法,朝堂之上他被尊为国师,但实际上,他却并不怎么上朝,几乎可以说是个极其自由的闲散人。但其人满腹经纶,有经天纬地之才,而且又懂得各类玄异通灵之术,而且众人都知道:国师正是太女的启蒙老师,太女从出生到出走,在宫中十四年间,是与国师朝夕相处的。

那么,既然他说眼前的人是真,那就绝不会是假。

“我去把那女人揪下来——”廿朝安对着锦书低声说。

“不用,现在让她下来,她怎会心服口服呢?再等等好了——”锦书笑着说。同时,脸上挂上了王者之气,已同刚才的嬉笑不羁判若两人。

“臣等参拜太女殿下——”有一名老臣率先跪下去了。

于是,一干人等皆跪倒在地,迎接和参拜他们的太女归朝。

第一七九章   注定的胜败

坐在金殿主位上的千靖王姬煜欢的脸色此刻酱如猪肝,虽然此前她和这个太女妹妹偶有接触,那时只觉得她似乎不太近人情,寡言少语的。可今日的再次交手,她似乎性情大变,不但能做到处大变而不惊,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玩笑嘻耍的同时,却能让对手有千钧压顶之重,本来是自己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她这一来一往之间,局势就被扳平了。

虽然除了国师,众臣没有公开称她为第十代皇帝,但显然均已经承认了她的太女身份了。接下来,她只要顺利把自己从皇位上拉下来就可以了,此时此刻的姬煜欢已经没有胜算的把握了。虽说她在朝堂内外苦心经营了几年,但一来姬格桑对自己一直有所保留,并不曾将机密要事交给自己做,所以,她的威信并未完全建立。二来,毕竟她没有拿到格桑皇帝的传位圣旨,单凭口谕无法服众。而姬煜蝉虽然多年在外,但毕竟她是太女,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较量还在继续,火光从二人对视着对方的眼神中折射出来。座上的千靖王怨毒愤恨,站着的锦书则早已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个样子更让姬煜欢气的抓狂,仿佛一切都应该是她唾手可得的,而自己辛苦几年,劳累几年,经营几年,付出几年的结果不过是替她守着,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罢了。

不过,她还有筹码。

“太女殿下,千靖王,臣有本奏。”左班大臣中站出一个人,头戴抓顶雁翎帽,是一位文官。姬煜欢看了此人一眼,放心的舒了一口气,果然没有白在他身上下力气,关键时刻还是能有作用的。

站出来说话的人是中丞御史左成卿,此人是姬煜欢一手栽培的,此刻当然是向着自家的主子说话。

左成卿口才很好,毕竟是文官,一开口就引经据典,摇头晃脑的为千靖王的政绩唱颂歌。

“历来天下之治理多是能者居之,太女殿下多年不归朝,很多政务自然不如千靖王熟悉,虽说是祖制世袭皇位,但格桑皇帝也亲口传下口谕,要将天下大任托付给千靖王,因此,千靖王代替太女殿下治理天下也是顺理成章的,‘古人云: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太女殿下自当以百姓社稷为重,个人之欲念恩仇自然是可以放下的。臣斗胆请殿下三思。”

左成卿伏地说完,两边又稀稀拉拉站出来七八个大臣,口中一词:“请太女殿下三思!”

看架势,跟逼宫差不多。呵呵,没想到,这个姬煜欢还是有些能量的。那个左成卿一番话说的人不能直击,是个嘴巴厉害的角色。

“我看众位还是先起来吧,你们不是要容我三思吗?那我就好好想想,不过,你们这样跪着,我心中烦乱,本来三思一下就可能想通的事情,也许就得八思九思了;我多思个十天半月倒不打紧,只怕姐姐就等不及了。”锦书装出一脸苦恼的表情。

等这几位大臣都站起来归了原位,锦书才又道:“姐姐不知,我本来呢也是不准备坐这皇位的,我觉得又累又没意思,倒不如让给姐姐做,我游遍江湖更痛快——只是,我把这想法和一个人说了之后,她却坚决不同意,非要我今日前来和姐姐说清楚。”一脸矛盾的样子向着姬煜欢耸耸肩,表示出自己本来的无意。

“是谁非要你来的?到底是谁?陶敏农吗?”姬煜欢立刻追问着。

“是我——”

伴着铿锵有力的节奏,左右两列金甲武士上了金殿,在前后四名近身侍卫的护拥下,纹水国的格桑皇帝精神抖擞的走上了金殿。

众人先是一愣,继而齐齐拜倒,山呼万岁。所有剑拔弩张的气氛和各人心中紧张激烈的斗争都随着格桑皇帝的出现而自动消失了,人们不必再在内心权衡站在哪边的队伍是明智的了,因为真正的权威出现了——可见,皇权和威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建立的。

姬煜欢心中大惊,这个皇帝姨娘不是早该咽气了吗?可看现在,居然连病人都不像,哪里有病入膏肓的样子?她急忙从龙椅上跳下来,和锦书站在一起给皇帝行礼。

“蝉儿,起来说话——”格桑皇帝亲切的拍了拍锦书的肩。一双眼则冰冷的望着锦书旁边的姬煜欢,“千靖王没想到,本皇还活着吧?”

“儿臣惶恐!”姬煜欢毕恭毕敬,不敢抬头。

“不要在本皇跟前自称儿臣了,你不配!你不是一直想叫我死吗?你不是严命御医馆的御医们不许医好我吗?你不是还派人在我的汤药里加了恶化病情的药草吗?怎么,以为我都不知道——”格桑皇帝越说语气越冷,双目如寒冰直视着姬煜欢,“千靖王,枉费我多年那么栽培你,我给你机会,但你却从不满足,野心一天天膨胀,最后竟要加害于孤家——”

“皇上,皇上,您不要听信他人谗言,儿臣几年来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从未有过非分之想。皇上明察!”姬煜欢以头碰地,矢口否认。

“怎么?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吗?要不要我请马御医来做见证啊?”格桑皇帝大怒,她已经对这个人完全失去了信任和耐心。曾经的宽容和不忍造就了现在的姬煜欢,即便是再不忍心,这个人也是不能再留在身边了。

姬煜欢此刻终于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无力挣扎了。当她再次转头看向姬煜蝉时,恰巧瞥见了锦书噙在嘴角的那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她终于明白了,她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哪知她根本就是早已经钻进了别人为她编织的口袋里,就等她发作之后,人家就可以扎紧口袋俘虏她。

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永无翻身之可能了。

可是,她到底是败给了谁?是败给时运?败给格桑姨娘还是败给这个总是挂着轻蔑笑容的太女?

败了,无论败给谁,都是败了——时也,运也,命也!

第一八零章   验明正身

一个人走在路上。

木袭宫通向金阙宫是一条迂回曲折的廊。廊檐飞翘,墨绿色的廊顶每隔数步就挂着一串风铃。风铃为竹木所制,外形似一个精巧的倒挂着的八角塔。风吹过,耳边响起由远到近的清晰的鸣响,响声不清脆,类似于风笛。

这时走在廊上,锦书又感觉有时空错置的恍惚。一下子从风烈的皇宫来到了纹水的皇宫,一下子自己的灵魂又进了假面的身体……还真是“不死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踏着一道道长长的台阶,脚下逐渐有了水渍。四周的光线很暗,待仔细看了看,发现这是个穹庐状的沐浴之处。

格桑皇帝突然招自己来金阙宫,不知为何又把自己领到这个地方?突然脑子里跳出一个违背常伦的想法,随即赶紧排除掉:罪过罪过,可不要瞎想啊——

“蝉儿——”对面正是格桑皇帝,她刚刚沐浴完,身披着金黄色的浴袍,泛着耀眼的光芒。女皇的身材很好,虽是人过中年却丝毫不见发胖,一头金色的发倒垂双肩,身边各有一名侍宠端着许多沐浴的用具。

锦书忙躬身施礼:“女儿给母皇请安。”

“罢了。母皇叫你到灵泉来,知道为什么?”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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