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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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女子与锦书的血匹配,留下她!”晚秋蝉道。
接下来,挨个试完,共有三名女子与锦书的血匹配。
“人数太少,还不够,按照安全取血量计算,最少要十人才够锦书换血。”晚秋蝉沉思片刻,对几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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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恒公子要“验血和亲“定终身,这个消息被人为的散发出去。
沙门郡那些蠢蠢欲动的女子们得到了这个消息,不论是大户人家的千金还是小户人家的娇女,完全顾不得矜持,郡侯家门前排队等候取血的姑娘一天之内就聚集了二三百人。
“若恒,你要三思后行——”欧远甫苦苦规劝,冷面无动于衷。
欧夫人倒是开心了很多,以为儿子终于开窍了,至少知道主动出击了,她可不管什么血亲不血亲的那些事情,只要儿子主动就有希望。为了显示自己对儿子婚事的重视,欧夫人还亲自给那些在门口排队等候的姑娘们送茶水,送点心,送板凳,轻声细语的和就近的姑娘聊天,把那些姑娘们感动的泪盈满眶,这样温和可亲的婆婆,若是将来进了欧家门那不是天大的福气吗?
很快,血如意就辨别出了二十名女子的血,听了儿子的话,欧夫人又亲自出面将府门口那些久久不愿离开的姑娘们劝走。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八十五章 换血
锦书平静的躺在床上,将两只胳膊平伸出来。周围一圈黑黑的布幔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不知道他们几个要做什么,但是她知道他们都是保护着她的。
摘了面具的晚秋蝉微笑着,右手按在锦书的面门上,左手凭空一抓,一阵白雾腾起。锦书只觉得眼前美丽如画,飘飘然然,身体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如梦如幻的仙境。
“开始!”晚秋蝉对着布帘外的几人吩咐。
此刻,围在黑布幔帐外的一名女子和锦书一样,也是面露笑意,如痴如醉的神情。殷红的鲜血从这女子的腕处流出,血如意贪婪的吸的饱胀后又将血液吐回到锦书的体内。如此,一个女子出,另一个女子进,反复数次,二十个人,换血工作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晚秋蝉凝神看着床上的锦书,见她被自己的幻术牢牢吸引着心神,放下心。他表情冷然淡定,丝毫不同于平时的样子,一低头,用牙齿咬破自己的中指,在锦书换血的腕上滴了一滴血,然后俯下身,将那滴血连同锦书的血吸入自己口中,又将咬破的中指放在锦书腕上,默默诵念着。
“锦书,你灾难在前,前途未卜,今日我对你用这‘寄血追魂’之法,以后无论你到了哪里,我都会去追你回来。”晚秋蝉低语。
“二弟,这样换完就没问题吗?”冷面看着气定神闲的晚秋蝉,不放心的问。
“是啊,假面公子,这样就好了吗?”黑子也忍不住了。
“等她醒来就知道啦。”晚秋蝉不急不慌。“那些女子怎么样了?”
“我已经分别备了重礼,送她们回家了。就像你说的,她们对被人取血之事毫无察觉,腕处的伤我们也处理好了。”冷面回答。
“她们这么快就醒了,为什么锦书到现在还不醒?”廿朝安则忧心忡忡。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按理也早该醒了啊!”晚秋蝉听廿朝安这么问,也有些吃不准,已经过了一天一夜,锦书却像睡着了一样,丝毫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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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袍道人骑着一头灰白毛发的小毛驴,悠然的行在沙门郡的街上。道人不拿拂尘,不穿道袍,头上却是带着道冠,再加上那副浑然忘我的模样,一看便知不是凡夫俗子。
行到一个卖杂货的小摊前,道人看中了一个铁铃铛,从毛驴上跳下,拿起那铃铛问:“货郎,这铃铛——怎么卖?”
“五个铜板!”货郎伸了一个巴掌,翻过来调过去的比划了一下。
“哦——”道人拿着那铃铛,在小毛驴的脖子下摇了几下,清脆的叮当声很是好听。
欣然交了五个铜板,让货郎顺便将铃铛拴在毛驴的脖子下。一路“叮当”着,道人兀自陶醉。
“姐姐,瞧那骑驴的道士,真有意思。”走过道士旁边的两名女子窃笑私语。
“妹妹,他有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昨日听说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呢。”
“姐姐快说,什么事情?”
“听说,郡侯府里有一只喝人血的毛笔,有人亲眼看见,它喝了人血就通体红透,泛亮光。”
“这样的笔定是邪物。”
“妹妹别瞎说,那可是郡侯府的东西,被人听见不好。”
那骑在毛驴上的道人听见这几句话明显一怔,心道:莫不是徒儿到了沙门郡?那喝人血的毛笔莫不是血如意?面上转而忧郁,大手用劲拍了下小毛驴的后屁股,小毛驴“叮当叮当”急行起来。
郡侯府内。廿朝安、流行云几个人正为锦书仍然沉睡不醒而一筹莫展。忽然,欧龙进了内院。“公子,老爷请你和几位公子去大堂,说家里来了一位道人,要找你们。”
几个人连忙来到郡侯府大堂上,只见堂中正位上欧远甫笑容满面,正陪着一位白袍道人说话。流行云一见那道长,赶紧躬身行礼,“师傅在上,徒儿给您见礼。”
原来,这道士就是流行云的师傅,墨门门主丘一道长。
“行云,师傅没想到你也到了沙门。咱师徒久未见面了,呵呵,今日却在沙门郡欧郡侯家相逢,意外之惊喜啊。”丘一道长爽朗的笑起来。
“丘道长客气了,欧远甫得见道长,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郡侯过谦了。如此,我与徒儿就借郡侯贵地小聚一下。”丘一站起来,出了门,流行云自然的跟在后面。到了无人之处,流行云重新双膝跪地,给师傅行礼。
“行云,你的功夫可有长进?”丘一看着爱徒,心生喜欢。
“禀师傅,墨练行云我已修成。”
“是吗?恐怕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完成的吧?”丘一问。
流行云诧异,师傅是怎么知道有人帮助他的?
看着流行云大惑不解的表情,丘一道长摆了摆手,让他起身。“我不但知道你不是一个人完成的,而且我知道帮助你修成墨练行云的定是位女子。”
丘一顿了顿,突然问:“在你修成墨练行云后,墨如意是不是有了什么变化?”
“是!当日,墨如意不知何故飞快的自旋,之后,另有一只血如意诞下。徒儿百思不解!”流行云如实回答。
“血如意,血如意,果然是血如意!”丘一叹道,“墨如意在旋出血如意的当日定是吸了那女子的血,可是如此?”
“正是!”
“好,好,好!”丘一道长连说了三个好字,神色却是凄然。“行云,你爱上了她?”
流行云听得师傅突然间说到自己,他张嘴欲否认,可心里却在想他真的爱上了自己的徒弟丘锦书吗?默默的低下头,稍许后再抬头看着师傅,轻轻摇头。
“行云,你的确是爱上她了,不要否认。我问你,血如意可是在她手上?她现在人在何处?”
“她前几日曾中了一种幻药,我们刚为她换完血,只是,她到现在还没有清醒。”流行云见师傅如此关心锦书,心中欣慰。
“带我去看她!”丘一霍然站起,他急于要去了解血如意新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八十六章 一个古老的故事
丘一踏进锦书的房间,先入眼的围在床周围的几个男人和他们脸上焦急万分的神态。众人知道进来的这位道人是流行云的师父,都纷纷见礼。
丘一并不理会他们,径直奔了锦书的床边。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美丽、年轻的女子,看年纪大约只有十四五岁,一副黛眉由浅入深,不画而自弯,长长的睫毛覆住眼睑,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皮肤奶白光润,透着健康的红。此刻,她似乎沉入睡梦,脸上挂着醉容。
对于女子睡着时的赞誉,最贴切最通俗的词语是睡美人。之所以有这样的赞誉,总在于美人睡着时恬静的面容,优美的睡姿,安静的状态,而那种睡美人之美,其极致则在于有心爱之人相守相亲,默默于睡梦中谴怀,形色于外,不语自通,软榻温乡中自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期待。
但床上的女子则不然,即使睡着,眼皮阖着,也无法让人联想到睡美人。在安然无语中,在沉醉的面庞下,静与动完美的互相交融。她躺在哪里,哪里就是一片茫茫水泽。而她则是潜藏于透明水面的一尾静立的小鱼,你去看时,她似乎永远在那里静止着,若是伸手去抓,就倏忽无影了。
她是一种美好的神秘。
丘一久久的盯住锦书,点点滴滴都不放过。就是这样一个小人儿,得到了血如意,双如意再现江湖,终将掀起一阵血雨腥风。最要紧的是,他心爱的徒弟流行云——
丘一闭上眼,一闪而过的痛惜划过面颊。
屋内几人鸦雀无声,丘一无话,几个人的神经也都绷的紧紧的。
定住心,丘一细看之下,早已观察出了锦书沉睡的真正原因。他即运内力于掌心,将手掌平放于锦书的头顶处,然后一点点抬高,随着他手掌的离开抬起,两根纤细的银针被从锦书的天灵穴中吸出。
将两根银针收在掌中,丘一看向周围几人,“这两根银针制住她的天灵穴道,心智不通,即便是你们更换了被幻药所染的鲜血,银针不取出,她如何醒的过来?”
几个人这才想起,当初那白胡子老头给锦书看病时就说过的,锦书被他用银针封了心智,只是因为一时心急,谁也未曾想到要取出银针。
锦书眼皮松动,眉心微耸,人呼的整个从床上坐起。一双眼左看看,右看看,见数人围在自己身边,她的脑中立刻过电影般闪过自己变成弱智的那些画面来,此刻,她已然完全清醒了。面上有些窘红,“我睡醒了。”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那就当睡了一觉好了。
“锦书,你回复神智了?”廿朝安赶紧跳过来,激动不已。
“呃,啊,恢复了。”
忽看见屋内有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锦书不认识。
流行云赶紧拉着锦书,站在丘一面前。“锦书,这是墨门门主,我的师傅丘一道长。”
原来这个道长是流行云的师傅,天哪——那不就是自己的师祖了?锦书不敢怠慢,赶紧纳身给丘一道长施重礼,“墨门弟子丘锦书拜见师祖!”
“呵呵,起来吧。丘锦书?”丘一疑惑的重复了一下锦书的名字,“莫不是锦绣书局的当家?”
“正是。”锦书恭敬的低头。
“恩,好,很好!”丘一的目光从锦书身上流转到流行云身上,又从流行云脸上回到锦书脸上。“你们跟我出去一趟吧,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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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间人迹罕至的破庙,院内杂草足有半人高。简陋的庙堂只孤单的一间,早已被风吹日晒毁的没了原形。内中佛像倒地半塌,着了铜水的外皮一丝光泽也没有,黑黄污秽,塌了的地方露出黑乎乎的泥土,佛龛上的灰尘足足积了半寸厚,看着这些,让人想起一句词: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如今的满目荒凉,惊心触目,定也有着曾经的烟火鼎盛,香客盈门。
锦书随着流行云跟着师祖进了这间破庙,见此地这等破败,心道这师祖怎的找到了这么个地方谈话,还真是有个性。
丘一站在佛像前,将墨如意和血如意笔直的戳在佛龛案前,庄重的说道。“行云、锦书,你们跪下。”
二人不敢有疑,赶紧跪下去,只见丘一道长对着那一对如意躬下身,“墨门第十代掌门丘一携弟子流行云、丘锦书给先祖见礼。因姻缘巧合,血如意重现江湖,今如意成双,望先祖垂怜,佑庇我墨门弟子天作地合,如意双飞。”话说完,丘一又恭恭敬敬的行礼。
“行云、锦书,你们听着——今天我要给你们说说双如意的故事。”丘一回过身,望着跪在地上的二人,缓缓道出了一个古老的故事。
三百年前,江湖上有一对佳偶,行侠仗义,比翼双飞。男侠叫清竹涵,女侠叫墨语霜。夫妻二人各以一支墨笔为武器,墨笔名为墨如意,墨如意可单用可双用,很多罪大恶极的江湖败类都被墨如意斗败,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夫妻俩人并不求名利,但随着他们的名声一日比一日更盛,也遭到了恶人的嫉妒。当时,江湖上有两个帮派令人闻之变色,一是摩罗门,一是黑鹰帮。摩罗门中女子专以勾引年轻男子,供其门主取乐,但凡心志不坚定者均被掳入门中,百般凌辱后被凄惨杀害。黑鹰帮,与摩罗门并列为江湖两大恶派,帮主黑鹰,阴狠非常,又好女色,且专门祸害新婚之妇,行踪神出鬼没,女子们谈之色变。
夫妻二人受江湖名门正派所托,带领数十人前往摩罗门和黑鹰帮。却不料,摩罗门女主以色相诱,竟然使得当场数十男子屈节投诚,摩罗女大笑,并当场与少林中一得道高僧行云雨之事,嘲弄夫妻二人。
清竹涵和墨语霜自知事不可逆转,又自觉对不住众门派所托,于是二人只身前往黑鹰派,哪知,黑鹰早已得道消息,帮中高手云集,墨如意在黑鹰帮中苦熬三日三夜,终寡不敌众,夫妻二人均落入黑鹰之手。
黑鹰狞笑着当着清竹涵的面奸污了墨语霜,又当着墨语霜的面杀死了清竹涵。清竹涵死后,墨语霜悲痛欲绝,几次欲与丈夫同去,但想到血海深仇,又一次次的咬牙挺了过来。
此后,她四处寻访名山古刹,遍寻武林秘籍,疯狂研习武功绝学,十五年间,她自创了一门功夫,这就是墨门功夫。
但世事难料,待到她带着双如意赶赴黑鹰帮时,却发现那里早已是空无一人,帮主黑鹰已然死了。
十五年来支撑墨语霜生存下去的支柱瞬间倒塌,墨语霜当场痛晕,一日夜后苏醒,她以掌击胸,吐血而亡。她的血染遍了随身的两根墨如意,其中一根如意突然间吸入了大量的鲜血,竟通体发红,发出炙热的能量光环,这如意救下了墨语霜。
此后,墨语霜创立墨门,收徒习武。同时,她将血如意藏于墨如意内,以免睹物思人,伤心过度。
墨如意被当作墨门掌门信物,代代相传,但其内藏的血如意从未现世。
丘一讲完这个故事,长长舒了一口气。“你们起来吧——从今以后,墨如意和血如意就由你二人作为随身武器,各自保管吧。”
锦书站起来,呼噜了两下跪的有些发麻的膝盖,心里却在想着那对夫妻的故事,心里有些纳闷。
“多谢师父!”流行云又给丘一道长行礼。
“不必了,这是你们的造化。”丘一再次凝神看着二人,“博情宫一行诸多凶险,你们多保重吧。我这就上路了。”
话说完,道人飘然离去。
故事讲完了,但故事背后隐藏的秘密道人却没有点明,那就是只有墨如意的主人碰到心爱的女子,并吸入了心爱女子的血时才会吐出血如意,而血如意一旦出世,则代表着墨如意的主人将——不久于人世。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八十七章 情深情浅
锦书清醒了,她在欧家的日子也仅剩下了最后一天一夜了。在这几天里,欧妈妈彻底明白了儿子的心思,什么遇见仙人,什么二十五岁之前不能成亲,什么血亲,统统都是借口,现在的锦书已经活蹦乱跳、知书达理,并且身边始终围绕着一群武艺高强、人才出众的男人,儿子的机会根本就只有五分之一。
况且,即使是只有这五分之一,欧若恒也没有完全抓住。
“若恒啊,锦书和你的两个义弟在后花园里,你怎么不快点过去?”欧妈妈站在冷面身后,看着他一招一式的练剑,心急火燎。现在,全沙门郡的女子们都传言郡侯家的公子嗜好人血,那些登门说亲的媒婆以前每天排着队的上门,现在她主动上门去请,人家的头都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昨天她好话说尽也没一个人再管他家儿子的婚事了。欧妈妈本想趁着锦书在自己家,尽快找了一个媒婆来,把锦书姑娘给自己的儿子定下,这样一来,她也就安心了。可是,居然没有人肯答应来说这趟媒,她的儿子欧家大公子欧若恒也不着急,人家姑娘在后花园里和男子说笑,他还有心思练剑。
儿子那里说不通,欧妈妈又跑到花园里。
“锦书姑娘,两位公子,我家若恒说怕你们聊的口渴,还是回去喝杯水吧?”
锦书正在向廿朝安和晚秋蝉了解这几天发生的情况,两个人一五一十的详细叙说了一遍。欧妈妈来打搅了两次,锦书觉得这个郡侯夫人有些太不识趣了。
冷淡但不失礼貌的站起,让廿朝安和晚秋蝉先走了,锦书客气的请欧妈妈坐下。
“伯母,您有什么重要事情吗?”你可别说你没事往花园里跑了三趟就是为了搅和别人聊天的。
“锦儿姑娘,我没什么大事。是这样的——”欧妈妈被锦书这么一问,自觉有些尴尬,不过憋在心里的话她也闷不住的还是要说。“不知姑娘今年芳龄多少?家在哪里?可有高堂?”
既然请不到媒婆,干脆由自己来当媒婆了,为了儿子的幸福,当娘的这张老脸可以豁的出去。
“怎么,伯母问这些可是要给锦书提亲吗?”锦书暗笑。
“正有此意!”锦书点明了,欧妈妈也就不再隐藏。
“不知伯母提的是哪家公子?”明知道是谁,可是就是要听冷面的娘亲怎么说。
“不瞒姑娘,我说的正是我儿若恒。不是做娘的夸口,若恒是我们沙门郡内多少待嫁女子的梦中情人呢,每天说媒的都踢破门槛——”
一张嘴就是这些,锦书有些不爱听。“夫人,既如此,冷大哥要娶妻那不是随便挑拣,锦书怕配不上冷大哥这么优秀的公子?”
欧妈妈脸稍红,有些被窘,但她咬了咬牙,继续说下去。“锦书姑娘,儿子的心思当娘的怎么会不知?以前若恒对所有上门提亲的女子连正眼都不瞧,天仙似的女子他也不曾上心,于男女情事上可说是从未经历过,一向只痴迷于习武,可自从姑娘住在府上,我看的清楚,若恒他对姑娘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格外的在意,吃的喝的住的用的,哪一样都要亲自经手过目才放心,可是,他心里喜欢谁,嘴巴上又说不出,所以,我想他断不会对姑娘说这些的,当娘的看着实在是着急,今日厚着脸皮来找姑娘说这些,还请姑娘不要告诉他。虽说姑娘身边并不乏优秀的公子,但请姑娘权衡情深情浅,才不负有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