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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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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糟糕,怎么把怀里揣的那些东西给忘了,还有那无价之宝的夜明珠,光想着要找地方吃饭,本来应该把他们先藏好的,现在被人觊觎去了,不如索性大方些:“啊?!超级美君主,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你知道,我们小孩子拿了也没大用处的。”

“呵呵,怪不得三浪说你古怪刁钻,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们吗?来人——”哗啦,旁边齐刷刷站出来三个武士,“去请君后过来。”

“君主,君后说他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所以这几日就不到大殿来了。”底下有人说话。

“哦?那好——把这三个小娃娃扔到万蛇窟去!”

“不要啊,父亲——”花无痕一阵风似的从殿外跑进来,“父亲,他们是我领进来的,并未犯错,为何要如此对待他们?”

“无痕,你终于肯叫我父亲了?哈哈哈哈——居然是为了给这几个小娃娃求情,好,那为父就给你这个面子,先把他们关押起来,不过,不要以为我会放过他们,你知道这个小丫头身上藏着什么吗?”赤花的媚眼闪出一道火光,“她身上居然藏着主上要的那个凤钗,几年来我千方百计的寻找都没找到,为此事多次被主上责罚,不想今天却在一个孩童手上得到,怕是她有些来历,若不除了,将来必是主上的大患。”

“可是,她只是一个孩子,或者是偶然得到的呢。”花无痕急急辩解。

“不要说了,无痕,你知道我做事的原则!把他们带下去,送入黑云洞!”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九章  暗无天日

“小姐,你不是说’向右边平安且遇贵人',为什么我们现在被人抓起来了。”兰儿的声音。

“兰儿,有句话你没听过吗?'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依'”?锦儿认真的眨巴着眼睛,字斟句酌。

“没听过。”

“就是说我们会因祸得福的,放心好了。”她拍着胸脯打着保票,其实心里七上八下,她知道是那钱财惹了麻烦,貌似那些东西有什么大来头,可是那也不是她偷的抢的,就算是焚尸也是无心的啊?

三个人被关在地牢里,这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因建在地下常年不见阳光,地上潮湿的如六月连阴天,墙壁上长满了光滑的苔藓,一抓一手滑腻。

没有光线射进来,三个人只是凭感觉和说话的声音在猜测彼此的位置。

“锦儿,你哪来的那些贵重珠宝?”黑子忽然问。

“啊,就是我在山谷那间蒙这黑帐的屋子里找到的,我就偷拿了出来,想着咱们出来肯定用的着的。”

“我看,怕就坏在那些东西身上了。”

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三个孩子从开始的唧唧喳喳到偶尔的聊几句天再到现在的闷声不语;一种实在的恐怖与永处于黑暗中的绝望慢慢吞噬了他们。

他们慢慢摸索着方位挤在了一起,饥饿难耐的肠胃已经吞噬了他们的所有的感觉,干涩的嗓子恨不得去添一下那阴冷、潮湿的墙壁解渴,时间如同蜗牛般在黑暗中艰难的从他们身边爬走,只是那蜗牛仿佛转来转去仍然找不到出口,便徘徊着停留下来了。气力和精神一点点的抽离出身体,在无食物无净水无阳光的这个地方,死神已经开始露出了他阴狠的笑。

“小姐,我们就要死了吧?”兰儿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声若蚊虫的一句话。

“不会,相信我,我们不会死的。”因为在之前吃了那些糕点的缘故,锦儿的精神明显好些。

“小姐,兰儿对不起你,对不起老爷的嘱托,兰儿死了可以,可小姐不能死——”这个丫头真是忠实的让她感动,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她的生死,想着自己的责任,锦儿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兰儿的身子,(其实锦儿的身子比她的还小,只是她经常习惯把自己的形态忽略)眼泪夺眶而出,在前世饱尝了后母的冰冷的嘲弄和冷眼,她是如此的渴望温暖的真诚的关爱,在学校里找不到,老师的关心多半是因为她的优秀,而因为性格的原因,她不愿轻易与人接触,同学之间也没有很贴心的朋友;正因为如此,她才更珍惜兰儿和黑子,这两个在这个世界第一眼看见就始终护在身边,在她那混沌呆傻的十年里也都无怨无悔的围在身边,完全不惜回报的爱护自己的人,她怎么能不珍惜怎么能不感动?

“黑子——”锦儿轻声的喊。

“我在!”简短的有力的声音,瞬间给两个紧抱在一起的幼小身体注入了力量。

“小姐,推算时日已经过去两天半,按道理他们不该对咱们不理不睬,如果三天过后他们仍不行动,我们再另想办法。”

另想办法,有办法早就想了,还用等三天?知道他也只是安慰自己,锦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一时又沉默下来,这个时候少说话也是一种保存体力的方法。

兮兮梭梭的声音,听到外面似乎有脚步走动的声音,锦儿的心里螣的钻出一股子希望的火苗,脚步声越来越近,果然是冲着地牢过来的。

听见锁链抖动的声音,突然泄进来的一丝光线乍然的跳进眼里,锦儿差一点就欢呼起来了。

抬头,看见的是头顶的一张大大的铁网,光线就是从那里漏进来的。

“锦儿,你还活着吧?我是花无痕!”焦急的声音传进来,却看不见人。

“无痕姐姐,我还活着,你快放我们出去吧——”这里只有她能利用。

“锦儿妹妹,姐姐对不起你,这三天我天天去求他,甚至都……可他就是不放你们,我也没办法!他差人送信去了,估计是在等主上的答复。他这个人无情冷酷残忍多疑,他的意志根本不是我能左右的。他也不许我来看你们,我现在来是因为我去求了君后,拿了君后的令牌。”花无痕懊恼,他们还是三个小孩子,他们活泼可爱天真聪明,就因为自己无意中的发了点善心就被关在了这里,随时可能丢掉性命,她当然不愿意看到。

她去找父亲,甚至跪拜了他,那一刻看的出来他的震动,可他还是没有点头,就像亲手杀死自己的娘亲一样,他冷血到没有感情,她彻底的放弃了对这个父亲的一切幻想!

花无痕能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了,她去求了君后。君后,父亲的男人,因为他,父亲杀死了母亲,她从没跟那个男人说过话,但是他却比父亲更能让她信任。

她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她说想去看看他们,想设法救了他们,于是她得到了君后的梅花令牌。在赤花宫,君后的银色梅花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宫内所有场所,除了赤花的机要绝密石室。

赤花宫有两种令牌,一种是赤花君主的赤色曼陀罗令牌,在宫内有着绝对的权威,也代表着持有此牌者的绝对的权力,另一种是银色梅花令牌,虽不及曼陀罗令牌的威严,却比曼陀罗多了众人的亲切和尊敬,如果说曼陀罗令牌是百分百的生杀予夺,那么银色梅花就是温情而正义的惩罚,梅花令牌并不容易被人拿到。在赤花宫,被曼陀罗令牌处死的人都是恐怖的圆睁双目二亡,而被银色梅花令牌处死的人则微笑着走向死神的怀抱。但是,从十年前设立君后到现在,被银色梅花令牌处死的只有五个人,而被曼陀罗令牌处死的则不计其数,大概这就是它们之间的区别吧。

“姐姐,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出去,无痕姐姐,我们还不想死啊——”这倒是大实话,刚刚出谷幻想着美好前途的光明似锦,怎么能就死了呢?

“妹妹,我今天答应君后,只是来看看你们,等明天我一定好好求求君后,让他放了你们。”说归说,可谁都知道,背着赤花放了关押的要犯是什么性质的行为,君后他敢这么做吗?

望着头顶的那一屡光线在瞬间又被黑暗吞噬,花无痕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锦儿的心也寒了下来,注定这是一场短命的旅途吗?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十章   逃

怎么逃出去,如何脱身,冥思苦想着一个无奈的事实,锦儿的意识也开始迷糊。她在心里一再警惕的暗示自己,不能迷糊不能睡着,两只手一只不时的掐兰儿大腿的内侧,因为兰儿已经处在昏睡的边缘了,另一只则使劲掐自己的胳膊,因为疼痛的刺激,她俩现在还勉强能睁着眼。

绝静和漆黑的环境,让人的听觉格外的敏锐,“嗑赤嗑赤”,轻微的仿佛一只老鼠爬过沙土地的声音。

“谁?”黑暗中有人暴喝。

原来上边一直有人看守,在漆黑一片里一直就守在他们的头上,锦儿吃惊不小。

几秒钟后,上边又没了动静,这时只听得下边某处墙壁“呼啦”被拉开。

锦儿觉得头上突然多了一只手,一种气流自上而下的灌入身体,从眼、鼻、双耳开始,锦儿身体器官的正常感觉都恢复了,当气体冲入肠胃,饥饿和焦渴的感觉立刻没有了,她瞬间精神起来,觉得自己更加耳聪目明,精力充沛,现在就是立刻去跑个马拉松她也不在话下。

“你是谁?”黑子问,他的宝剑已然出鞘,一道光华闪过。

借着宝剑的一道光,锦儿看见身边是浑身也是漆黑一团身影,其余还是没不清。脚下猛的悬空,她和兰儿已经被左右夹在他的腋下。

“跟上我!”这声音是一男子,温醇的嗓音透出成熟的男人气。

那道墙门又撞回原处,此人在顺着一条密道蛇行。

知道自己得救了,根本不管其他的问题,锦儿踏实的闭眼睡着了,睡着之前迷糊的听见黑子在和那个黑衣人对话。

“要去哪里?”

“不知道!”

“我送你们到安全地带,速速离开!”

“好!”

……

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醒来,看见的是这个美好的光明的绿色的世界,感谢佛祖感谢菩萨,他们真的得救了,当然最该感谢的是那个救他们的黑衣恩人,不过,左右看看,没有他,救命人大概已经回去了,那人肯定是赤花宫里的,对地势那么熟,锦儿心里明白,这次救人此人肯定冒了极大的风险。

“黑子,你问他怎么称呼了吗?”锦儿仗义,以后发达了她要报答人家,救命之恩哪,怎么能连人名字也不知道呢?

“没有!”黑子简单的回答,“他留下了这个!”说着,把一个用鹿皮缝制的口袋扔给了锦儿。

“就知道你办事不牢靠,连救命恩人的名字也不知道,我要是不睡着肯定能问出他的名字来。”

锦儿边嘟囔着边打开那个鹿皮口袋,里边东西不多,一个铁水壶,一袋干馍片,还有一部分整块的银两,还有几串铜钱,钱真是好东西啊——锦儿又往底下摸了一把,意外的,居然还有一本书,书皮黑紫,用细麻线装钉的很整齐,封面上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兽,不知道是个什么动物。书皮上没有字,翻开看了看,竟然是一本风烈国的疆域图,仔细翻,里边有图有字,将风烈国各个领地及其特色都介绍的清楚详细,不过里边还有一些古怪的符号不知道是什么,暂且不管。有了这本书,可以说在风烈国疆域内想做什么都能找到最好的那家,在哪个地面都能知道谁是老大?这本书简直就相当于《旅游指南》,尤其是里边的信息简直太重要了,和普通人家要是打听这些肯定了解不到这么多内幕信息的。

这个救命恩人真是个大好人,老天保佑他长命百岁、大富大贵。锦儿裂开嘴笑着。

三个人补充了点水分和食物,其实锦儿和兰儿都没吃多少,因为被黑衣人灌进身体那些奇异的力量后,她和兰儿都不再觉得饿了。

黑子从旁边林子里牵出来一架马车,说这也是那救命之人赠送的,看来他这还是有预谋的做好事,俗话说的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连马车都为他们准备好了。

“小姐,少爷,兰儿以后天天给他烧香叩头!”出来半天了,兰儿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刚才一直闭口不语,已经被惊吓过度的兰儿缓过劲来。

“那还用你说,我让老天保佑他娶个老婆赛天仙,生个孩子是神童,生活每天甜如蜜,幸福生活比蜜甜!”锦儿笑嘻嘻,“兰儿,你闭口不说话,我真的特别不习惯,以前老说你嘴碎话多,可是你今天不话多了,可要把我给闷死了。”

不停的说话,是兰儿的一种习惯,那是在与痴傻的锦儿的十年相处中为避免过于无聊儿自我调整的方式。

马车轻快的走起来,锦儿和兰儿坐在车里,黑子坐在前面。

这架马车不豪华,却很舒适,宽敞的车蓬里铺了厚厚的鹿茸干草,草上又垫了两层棉絮,棉絮上是一席松软的苇席,车内装进三个成人都没问题,足够锦儿和兰儿在车厢里横着竖着打滚的。

“驾——”随着黑子响亮的吆喝声,那马甩开四蹄奔跑起来,黄土被马蹄带起,在车后留下一串黄烟,遮蔽了那轮并不耀眼的歪过头顶的太阳。

漫漫黄土路上,前无人烟,后无来者,只一辆半旧的马车在拼命急骋,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在车上,没有谁会想到,在这个山峦环绕的僻静的官道上,这三个孩子如此狂奔是在逃命。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十一章  踏入古云郡

马儿跑的疲累了,多日的长途跋涉让这匹本来精神抖擞的骏马蔫头蔫脑,没有了一点精神气。

车里,三个人都蜷缩在里边,个个一脸菜色,连马儿都累的呼吸不协调了,三个孩子受的罪就更可想而知了。虽然路上吃喝也不愁,可颠簸的路途和遥远的未知却煎熬人。

“黑子,你干嘛也进来了,难道我们的马不用人赶了,自己认识路?”锦儿问。

“我休息一会,我们在官道上,马上就进入古云郡了。”闭着眼的黑子连动也没动。

“啊?!真的!”

锦儿眉开眼笑,撩开车帘钻出去,双腿一骈坐在了车辕上,她知道黑子肯定累了,虽然练武的人身体壮实,但是这一段日子也够他受的,开始几天没日没夜的赶路,渴了饿了困了累了都在车上解决,后来精神放松下来有时就投宿在农人家,有时投宿在客栈也有时就在野外露宿,她和兰儿两个是困了尽管睡饿了尽管吃,可黑子不行,他时刻警惕着周围环境,睡不安坐不稳,他自己不说,锦儿心里知道,那样的折磨不是他这么大的孩子能忍受的住的,可是,尽管不忍,但她不劝也不管,那是他的事,那是他的原则。

风烈国疆域上共有八郡两宫一庄,八郡分别是运丞郡、古云郡、图蜀郡、沙门郡、海龙郡、梅荫郡、凉寮郡、洪昌郡,两宫则是赤花宫与博情宫,一庄则指的琅琊炼庄。

古云郡,地理位置处于风烈国东南,郡侯玄极子,曾文冠天下武压群雄,古云郡在八郡中实力排在前三,这与玄极子本人不无干系。并且,古云郡尚文之风久兴,这也是锦儿选择这个地方落脚的重要原因,既然尚文就说明是文人墨客的天下,那就是自己施展才能的大好平台啊。

想到这儿,锦儿就更加兴奋了,仿佛已经看见梦想女神在微笑着冲她招手了。

宽阔的官道上,赫然看见了路旁矗立的一块大石碑,“古云郡”三个繁体汉文雕刻在碑上,在几里之外,就望见那字字清晰的石碑了。

黑子坚持要到古云郡的,从运丞郡的东侧向南斜插下去,一路不断的问着路,终于看到了那块界碑。

锦儿不会甩那马鞭子,那马慢慢腾腾,锦儿心里着急,用手拍了几下马屁股,发现马根本没反应,心里一急,踏着横木上了马背,对着那马挥起了拳手。

没有高大的城墙没有烦人的守兵查问,这里倒是个开放的地方,比那个赤花宫看着舒服多了。

越往前走,路人逐渐多起来了,一个女孩子骑在马上赶马车立刻可就成了难得的一景,很多人对着他们窃笑私语。

锦儿可不管那么多,只想让那个一步三摇的马快点走。

“你,回来坐车里去!”黑子的声音。

“不坐,坐这里挺好,还能看风景!”

一只手斜抱住她,人被带进车里,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了锦儿的脸上。望着黑子有些潮红的面孔,锦儿看出来了,他根本就是在发高烧。

“你发烧了,得找大夫!”锦儿第一次在黑子面前用沉静的口气说话。

马车突然轻颤了一下,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钻进了车厢,一把短剑悄然抵在了锦儿的脖颈。此人也是个孩童,用黑灰涂了脸,左一道右一道的,极象只花猫。

“你是谁?”

被惊吓了一次是意外,被惊吓两次是无奈,屡次被惊吓那就是生活常态。

“你确定,想让我和她同归于尽?”此人说的话却是冲着黑子说的。

原来,黑子的双指正按在他的死穴上,两个人此时在互相牵制。

“算了,搞什么呀?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黑子和那花猫脸互相对看了一眼,看见锦儿毫不在意的把对方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剑给拨开,都怔了,。

花猫脸耸耸鼻子,收回剑,顺势坐下了,“有人追我,你们别出声就行了,我躲过了他就走!”

“你是谁?他为什么追你?”

“这些告诉你们也没用,还问那么多?!”花猫脸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一只手指在三个人面前晃晃,“别出声,他马上就到了。”

黑子簇着眉,几个人一言不发。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工夫,花猫脸笑起来,“呵呵,果然走远了,我得赶快离开,他看不见我的踪影,肯定得转回来。”

“要走快走,别耽误我们的工夫。”黑子毫不客气的逐客。

“喂——你好人做到底,咱俩换换衣衫吧,这样我走出去他也不认得我了,如何?”花猫脸嬉皮笑脸对着锦儿,“若不是看见你刚才骑在马上的样子,我也不会进来凑你们的热闹了,呵呵,咱们这是缘分!”

就你这鬼画符似的脸,走到哪里人家也认得,换衣服也没用,不过话说回来,不会武功还真麻烦,常会被稍微有点功夫的人威胁,下次再穿一定穿成武林高手!锦儿撇嘴!

“我跟你换!”黑子接嘴。

“不行,必须得跟她换,反差大才会出效果,才能转移了他的视线。再说,你生病了,我可怕被传染呢——”

说完,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三下五除二就把外衫脱了,锦儿本来是不想跟他换衣服,他的衣服肯定又长又大,而且……

算了,他想换就换了,反正帮一也是帮,帮二也是帮,帮了一不帮二,好人也做成歹人了。

等他转过脸换上锦儿的衣服,衣服稍嫌紧巴瘦小些,但还穿的下去,他从青衫衣服口袋拿出一个小巧的翠绿葫芦,往一条洁白的手帕上倒出些水,用手帕擦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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