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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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疑惑,他知道我要找什么吗?不过,看来是此人是清楚自己的目的,否则不会说的这么肯定。
锦书看那木箱的两侧皆有一把锁,在黑夜里那锁把发出灿灿的光,竟是金质的锁。金锁的形状是一个琵琶,弦轴处镶有一块绿玉石,背上雕刻着很精致的浮雕金龙,栩栩如生。
那黑影蹲下身,在那琵琶锁上鼓捣了一会子,“没想到,竟是把密码锁,皇宫里的巧匠真不一般哪——可惜,碰到了我。”抬头向锦书说。
锦书也不语,闹了半天,引自己进来的是个偷儿,大约以为自己和他是一个行里的吧?倒要看看他怎么打开那把锁。
聚精会神的盯着开锁的人,一声细微的“咔”声,两把锁同时被打开了。掀开木箱,随即传出一片清幽的香气,那是防虫蛀的药香。
木箱里,共放置了六本书,“没错,这就是风烈国历代皇帝在位时修撰的国志。”黑影把那些书用箱子里的黄绸裹好,递给锦书。
“喂,你是谁啊,为什么帮我?”锦书将那些书揣好,想弄清楚这个人的身份。
“锦书,我天天在你身边转,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正事办完,那人立刻换了语气,不再规矩严谨的说话了。随手将那木箱又锁好,自语道:“这把锁头有意思,要不要带走呢?”
“我听你说话的声音,像我沁心阁内的头领太监归五。你是归五?”不是猜不到,是根本就不可能,她不能那么想。说话声音相似的人可是很多。
“你到底是谁?跑皇宫来偷东西吗?”
“别在这里蘑菇了,先出去再说。”黑影拉了把锦书,顺手牵羊的带上了他感兴趣的那只木箱子。
锦书脱了夜行衣,回头看随自己进了沁心阁的黑影。他腋下的那木箱不见了,只剩下他手里的两把金光灿灿的琵琶锁。他将那两把锁放在锦书寝室的桌案上,伸手摘掉头上的夜行头罩。
“娘娘,我就是归五啊!”站在锦书房间的,正是笑嘻嘻的咧着嘴角的归五。
锦书吃惊不小,“归五?真是你?你不是太监?”
“我当然不是太监,不过是因为你来了,我才当了太监的。锦书,你真不认识我了,我们可是老相识了?”归五拽过一把椅子,自顾自的坐下。
锦书本来就疑惑不解,听他这么一说,更是一脑门子的问号。
“呵呵,你不记得我没关系,我可是随时都在关注着你的。行云师傅没说起过我吗?当初还是我向师傅推荐的你,说起来,你要感谢我这个师兄才对。”归五手里把玩着那两把锁,变魔术似的来回拆卸了几下,眨眼工夫,那两把锁就已经碎成一堆零散部件了。
“师兄?!”锦书这下彻底被雷住,“你是五天?”不会吧,在自己之前,行云师傅的那个徒弟五天她只见过一面,也看过他给流行云留的告别举荐手书,难道就是眼前这个人?怪不得自己第一次看他觉得有些眼熟,可不是有些像那花猫脸嘛——
“嘿嘿,小师妹好大本事,从云居到云山书院,又从锦绣书局到博情宫再到皇宫,真是精彩啊!”说完,朝锦书晃了晃大拇指。
“你真的是五天?”心中惊喜,还是又问了一句。
“我现在不叫五天,我现在的名头是百变神偷无天。你记住啦,神偷无天就是我啦——小师妹,皇宫这里我常来,比你熟悉的多,听说你要来,我才临时起意来当太监的,怎么样,我的戏演的不错吧?”得意洋洋的笑。
锦书跳起,一手抓住无天的胳膊。“原来你就是师兄,这么说就不是太监了,我说嘛,这么漂亮的男子当太监太可惜了。”
发觉无天抽搐着嘴角看自己,锦书忙松开手,“听说你就是五天师兄,我高兴地都忘形了。”是啊,能不高兴吗?正愁自己一个人孤掌难鸣呢,一下子就来了这个重量级的帮手了,正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别高兴的太早,御书院很快就会发现丢了书,皇帝知道是你干的,在这之前要想办法出去!”无天倒没忘形,一句话让锦书冷静下来。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囚女卷 第一一八章 先喜后惊
六本风烈国志详尽得描述出风烈国从开国到现今在历史、文化、经济、政治、民生等各个方面的改变,从朝堂的法令颁布到江湖上的门派之争等应有尽有,几本书就相当于一本风烈国的指南大全。锦书越看越觉得这里面条分缕析的各个方面与父亲从赤花宫救出自己后给她的那本《旅游指南》极其相似,虽说内容不同,但基本格式丝毫不差。莫非,父亲当初给自己的就是一本他亲手撰写的《风烈国志》吗?
哦哈哈,这下捡大便宜了,照这样,她只要按照那书的内容原样默出,这差事可就算交代出去了。
“锦书,有件事得告诉你!”归五琢磨了半天密码锁后,抬头,正看见锦书对着那几本书傻笑。
“什么事啊?小师兄。”因为这个发现省了她很多时间和精力,锦书的心情一下子就好多了,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在皇宫,你还是叫我归五吧,我不习惯当人家师兄,有个师妹很辛苦的。”归五撇嘴,根本不屑于锦书的套近乎。“行云师傅已经带着几个男人来到皇城了,三日后他们会来看你,到时候我引他们过来。”
“真的吗?流行云和黑子他们来了?还有谁啊?都来了吗?”锦书一激动,跳起来想拥抱某人,结果,人家跳的比猴子还快,害的她肚子差点撞在桌角上。
“真不解风情。”锦书咕哝。
“喂,喂,咱俩可说好,我可是因为把你当师妹才打破做人原则来保护你的,你可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归五退得快,一下子就跳到窗台上去了,准备飞身出去的时候不忘回头警告锦书,“再有下次,我就不管你了。”
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想拥抱别人,以调节自己的激动,结果,还被怀疑成居心叵测。不就是看他长得这么水灵,才有了一点点的想法,瞧把他吓得,还师兄,狗熊还差不多。
其实,这几日,每到夜间睡到深处,总觉得浑身燥热,口渴难忍,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锦书想可能是心急气躁,内火太旺,还特意用深井水泡了些菊花茶喝。
刚才,归五在房里她还没怎么觉得难受,这时却又犯了口渴心热的毛病,端起桌上的半杯水,一口气灌下去,还是焦渴难耐。同时觉得自己的身上也火热,丹田处一股气流在小腹部转来转去,非常难受。
好不容易调稳气息,勉强躺下,却总是桃花入梦,热汗迭出,睡的极不踏实。
“娘娘,娘娘,快醒醒——”春晓的声音。
锦书抬起眼皮,看看春晓,又看看窗外,太阳升起很高了,天晴的很。
“娘娘,昨晚睡觉不是换了寝衣的,怎么又换回常服了,瞧您出的这一身汗,衣服都浸透了。”春晓看着锦书穿了一身常服躺在床上,感到奇怪。
“昨天睡不着,自己起来换的,一个人去外边转了转。”锦书坐起,想起今天要完成的事情,赶紧吩咐春晓。“一会洗漱完吃罢早膳,你去御书院领一卷纸来,我有急用。”
这一整天,归五也没露面,不过好在锦书也用不着他帮忙,甩开血如意,运用墨门的上乘书写心法,一气催动,万卷落成。旁边的六七个人慌着裁切纸张,也赶不上锦书写字的速度。
就这样,从早上刚开始写,一直到中午临吃午膳前,锦书把这一本《风烈国志》彻底写完了。凭着她过目不忘的超凡记忆力和墨门独有的写字心法,半日功夫全部搞定,春晓带着一群人按着锦书的要求裁切着纸张。叱啦吃啦,沁心阁里这撕纸的声音格外的独特。
很快,一本厚厚的国志被整齐的码放在桌案上。锦书的小字整齐规范,落笔均匀有力,字里行间舒畅淋漓,谁看见了这样一本书,也会感叹著书的人态度严谨,办事认真,书法功夫独具一格。
“归五,跟我去昭阳宫——”锦书看着自己这半日的得意作品,准备赶紧送去给皇帝交了这个差。然后表明自己一定要出宫的态度,看皇帝到底怎么说。进宫前的旨意就是说要修撰风烈国志,国志一旦修好,即使是皇帝也没有理由强留人。
“娘娘,归头领今日有事外出了。”小顺子低头回答。
“什么?外出了?”怎么也不自己说一声就走了,这人太没礼貌了。紧抿嘴角,督起眉,这个表情,几个在锦书近前伺候的人都知道,表示她正对某人某事不满。
“娘娘,归头领说是您同意他去的。”机灵的小顺子也看出主子不高兴来了,赶紧又补了一句。
“好了,我知道了,我一个人去。”纸上的墨迹已经全干,锦书将那厚厚一打卷纸用黄绢包好,欲往昭阳宫。
正要出门,春晓非要跟着,锦书不想带她,心说带了她脚力倒受制约,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去快得多。一个非要跟,一个不让跟,两个人正打嘴仗,庞桂乐呵呵的进门了。
这次进门,他也没喊也没嚷,锦书好半天才发现有人进来。扭头一看是庞桂,赶紧陪笑招呼。“庞公公,您进来怎么也不吱声,这下给您看了笑话去了。”
“娘娘,奴才来传万岁口谕,让史官娘娘过昭阳宫陪万岁用午膳。因为时间还早,老奴才不急着传旨的。”
昭阳宫专有一处膳房,配有御厨,那里的御厨是专为影帝做饭的,一般人没有资格吃他们做的饭。
锦书到的时候才发现,影帝并不是只请了自己,新任的荣华和常侍都到了,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坐在影帝的两侧,陆小燕正低声娇俏的说笑,董笑晚将一粒粒水晶葡萄剥了皮送到影帝口中。这二人今日着着盛装,宽幅的裙裾盖住莲足,头上钗环佩饰,真像两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其实,她们不只今日盛装,她们是天天盛装,就盼着这样的机会能与天子亲近呢。
不过,餐桌上还多了几个陌生人,锦书都不认识。看所穿的衣服应该是朝中的大臣,毕恭毕敬的站在左右。
昭阳宫的宫女们开始上菜,左一道右一道,鲜嫩的,麻辣的,清蒸的,红烧的,冷拼的,总之是五花八门,吃到最后,锦书都不知道那些嚼进嘴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一道道的美食麻痹住了。
吃饭的时候,那些朝服的臣子们也被影帝招呼着同坐了,几个人战战兢兢的吃着,不敢说话。锦书也不说话,吃饭就是吃饭,于是,餐桌上就变成了陆小燕和董笑晚两个人的双人表演,皇帝也只是个配角。
喝下最后一口汤,锦书舒服的靠在椅子背上,第一次吃到真正的皇帝大餐,不知够本怎么行?影帝的眼神飘过来。
“看来,朕这里的饭菜很合你们的胃口啊,瞧丘史官吃的很满足,那以后你们可就要多多来昭阳宫走走,没事也可以让女眷到后宫看望自己的妹子。”
一直坐在下首的四个人是两对中年夫妻,两个男人的装束一文一武。听见皇帝的话,忙都站起来。“万岁隆恩浩荡,臣等铭感皇恩。”两对夫妻,是陆荣华和董常侍的家人,应该没错。
陆小燕从皇帝身边走过来,到了一个上唇留有短须得男人身边。“哥哥,妹妹多谢你十几年来的照顾培养,如今万岁宠爱,哥哥更当为朝廷卖力,为万岁分忧。”陆小燕的话说的大方得体,字字句句都是心向着影帝的。
“娘娘说的对,臣兄铭记。”一对兄妹,哥哥向妹妹低头称臣。
另一对兄妹则疏远的多,只娘家嫂子赔着笑脸巴着董笑晚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话。
“两位爱妃几年未见家人,今日就在宫里好好团聚一下。”影帝站起身,身后的太监立刻拉开椅子。
“丘史官,今夜就劳烦你来侍寝了。”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囚女卷 第一一九章 忍耐
锦书手托着用一块黄绢包裹着的第七代风烈国志的草稿,手臂平伸,双手举着递到影帝的眼皮底下。
锦书并不说话,皇帝也不说话,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沉默的看着那卷纸,并不去接。
“丘史官的办事效率果然是高,这么短短的几天就把朕交代的任务完成了百分之七八十了,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影帝笑着扬起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皇上还未验看锦书手中的书稿,怎么就下结论说只完成了七八成呢?”锦书的胳膊举得发酸,可影帝还是不接那卷纸,心里气愤,也不能放下,于是执着的举着。
“那好,都说锦书你才华横溢,才思敏捷,朕就来看看。”说着,慢抬起一只胳膊,伸出手,将锦书手上的黄绢抓过去。
绽开黄绢,翻开里面裁切整齐的一打纸张,黄豆粒大小的字整齐均匀的布满一张张纸上,黄卷纸的上下左右位置都保留了半指宽的留白,版面显得美观大方。装订的一面也留出了足够多的空白。字字清晰有力,又在书籍的最前方设置了浏览目录,每一张的页脚都细心的填上了页码。这写书之人的心思之严谨、工作之认真、态度之谨慎已经远超出了御书院里最高级别的御用大学士。
一张张的翻下去,特别有耐心的一行行的浏览着那些内容,越看心里越吃惊,这本书,丘锦书到底是如何完成的?看墨迹绝对是新书写而成的,看内容却绝对不是她能写就的,半日之内就能做出此书,即使以前这本书曾经被三弟撰写过,能丝毫不差的默出,这份功力也不一般了。况且,前边的浏览目录和那些书籍页码绝对是她独创而成的,不能不说,这本国志是锦书完成的一个奇迹。
“好。朕这双慧眼果然是没选错人,内容详尽,描述清晰,笔力不俗。很好。”
“谢谢皇上夸奖,锦书圆满完成任务,明日是否就可以出宫了?”
“完成任务?!”影帝睁大眼睛,故作惊讶。“锦书的任务离完成还早得很,因为每一代皇帝所著的国志都是详述了其在位期间的治国成就。风之影在位十四年,离驾崩还远着呢。也就是说,锦书要一直等到我归天才算完成任务呢——”
看着锦书越来越阴沉的表情,影帝耸了耸眉尖继续说。“你这本国志只能说是基本框架一定打好,少部分的内容已经完成,后期还有大量的增补工作,各郡夜不断会有大量地方资料送过来的。”
锦书可算是被影帝这席话气噎住了,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皇帝的意思是这个撰写国志的工作只要一接就必须做到皇帝驾崩归西,换句话说,她得在皇宫里陪着皇帝一辈子才行。皇帝的如意算盘,会不会早就打好了,故意让自己往里钻?
行,我钻就钻,不就是甄别资料、整理分析,增补内容嘛,这个她拿手。皇帝既然打算跟她耗,她也就慢慢跟皇帝周旋好了。说不准这个皇帝过不了几年就蹬腿归西了。
哼——不过——
“既然皇上这么说,锦书也不敢不从。但是,锦书论职位论本分都不在后宫的女子之列,所以,锦书不必侍寝,也不想侍寝。”仰头,直视影帝的一双眼,坦言。
“听说锦书前段日子和陆荣华、董常侍走的很近。”影帝没理锦书的态度,忽然抛出一个问题。
“万岁新封赏的两位娘娘很喜欢沁心阁,锦书怎么敢得罪她们?”和影帝说话,总是被他牵着鼻子。
“听说董常侍还送了一些夜香给你,很好用吧?”笑容可掬的影帝像是个大灰狼。
“皇上的耳朵倒真长,怎么连这样芝麻绿豆的小事也管吗?”锦书不知道皇帝是啥意思,斜他一眼,低头寻思。
“别人的芝麻绿豆是小事,锦书的芝麻绿豆可是大事。”影帝将眼前那卷黄绢里的纸张重新包好,挪向桌案的一侧。“而且,我知道你夜里肯定是焚了那种香的。你不知,那种夜香是从菩提子里和西红莲里提炼出来的香,对凡人有促进睡眠和安神作用,但是对你去而正好相反,她会让你身体躁动,浑身发热,撩动情欲。”影帝说着,手撑在桌案上,看着锦书惊奇怀疑的样子。“怎么样,我说对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也是凡人吗?”
“不,你收了她的转魂丹,怎么能是凡人呢?”
“皇上,你说的人我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皇上要弄清楚,我不是她。”听见影帝又提起转魂丹的事,锦书抖抖手,心里嘀咕,可别一会某人又发疯。忽然间又感觉下腹内热流窜动,心跳加速,不过十秒钟,一种奇异的感觉就从下向上蔓延开,身体轻飘,双目迷离,整具身体都在渴望被抚爱和触摸。
“你晚膳所喝的金丝栗枣果汁中的金丝枣中含有一种特殊的植物元素,其成分若与菩提子融合,就是一种功力极强的媚药,锦书喝了那么多,现在有没有感觉啊?”
“你,使诈?”锦书总算明白了,皇帝这么好心请她来吃晚膳,明明就是算计好她了。
身体里的不适越来越强烈,确实是中了媚药的感觉。
“错!这些东西都是锦书你自己选的,朕可没使诈。你那么喜欢喝酸甜饮品,朕只是投其所好。况且,董常侍怕是今晚也极其煎熬,我都没工夫陪她呢。“不过,若是锦书有特别超凡的定力,能做到不对朕进行骚扰,朕也就不会妄动。”笑,夸张的张大嘴。
小心癞蛤蟆跳进你嘴里,锦书在心里恶毒的诅咒了他半天。可此时,身上跟着了火样,麻麻痒痒的感觉一阵阵从下身传到头脑中,这滋味真的难受。
双手忍耐不住的解开自己围在腰上的衣带,将那轻飘飘的绿色的绸缎甩在地上,哪里还管皇帝不皇帝的,脱掉上身的绣花红色小外敞,里面是白色抹胸叠翠裙。脱掉最外边的一层还是热。
眼已被情欲之火烧红了,此刻看什么东西都蒙上一层粉红色的烟霞。面前,影帝粉烟迷霞般的一张脸此刻就贴在了锦书的手上,像冰凉的水流一下子吸走了手上的部分热度。为了贪恋那一点凉,锦书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头脑中在这时清醒的意识到,在这样下去,她就真的要成为这个皇帝大伯的女人了。这可不行啊——于是,又艰难的把手收回来,如此反复。
最后,已经被媚药完全控制住了的锦书身上已经似涂抹了一层玫瑰酱一般的颜色,叠翠抹胸被胡乱中抽掉了,叠翠裙宽敞的前襟内能清晰的瞧见锦书低胸的肚兜。
她的整个身子已经完全被影帝托住,尽管此刻的锦书意识是清醒的,能够让自己的大脑发出正确的指令,但她四肢百骸里所有的细胞都在反抗这个清醒的大脑,亿万万个细胞叫嚣着共同奔向一处清凉之所在——男人已经半裸露的胸膛。
影帝眯眼,低头,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