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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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朝安那边既郁闷又烦心又担忧,心情不佳,很快也顶不住酒力了。冷面心中知道,无天肯定会把消息告诉锦书,到时不知道锦书会怎么安排,也是忐忑不安。只有黑子,还是一惯的表情,一贯的模样,从始至终话也没说一句。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一九二章 暴吵
入夜的金阕宫灯火闪烁,有人早已酣然入梦,也有人挑灯值夜,还有几人在争执不休中毫无睡意。
女皇陛下的寝室里,隔着重重帘幕,能听见偶尔听见梦呓的细语,只是因为含混不清,无人能破译。
寝室外有一圈三个人,各自坐着,正小声的为什么事争执不已。
这几个人正是无天、冷面、廿朝安,少了的那个黑子则在外面值勤。黑子本来话就不多,又不善言辞,加上在天字一号的长久不语,一张口就稍微有些结巴,这样争执的时刻他都不参与。
“你要是和她说了,想过是什么后果吗?”廿朝安极其不满的瞪着无天,他对这个装了几年女人混在锦书身边的什么狗屁师兄是很看不顺眼的,尤其他还长着一张比二哥还阴柔妩媚的脸庞。
“如果不和她说,你想过是什么后果吗?”无天对着这样不友好的目光并不恼,凉凉的反问。
“哼!我不知道不说是什么后果,但我知道若是说了很可能是让她去送死!”
“也许正好相反。”
“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呀?”廿朝安见无天的态度很坚定,就催促旁边的冷面加盟自己这边。
“此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不过,我的意见是瞒着她总不是办法。且不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便是真的能一直瞒下去,我们几个人的心里也不好受。何况,还有一个金理是知道些眉目的。”
“反正,我不同意说,若是她死了,大哥你就一块替我收尸吧!”廿朝安心一横,拿出自己的态度,威胁冷面,手中捏着一个茶杯盖被他生生抓的粉碎。
“凡事不可太过悲观,也许这次赴约只是为了了结他们之间的情缘。”冷面仔细的推敲了一会,斟酌着说。
“那就这样吧,我们三个二比一,这事就由我来说。”无天将身下的凳子踢开,作势转身,要进内室。
“不行——”廿朝安一个箭步拦住他,“我们共有四个人,还有一个人没发表意见,怎么能是二比一呢?”
“你说黑子?”无天无奈的看了一眼廿朝安,瞧他急切的样子,知道此人势必不死心,于是就重新坐下,“也好,我们就听听黑子兄弟怎么说!”
廿朝安出去找值夜的黑子。
不一会,两人先后进门。
回来的一路上,廿朝安已经跟黑子反反复复讲了半天,目的是让他势必站在自己这边。可他说的口都干了,也没等到黑子的一句话。
“这个闷葫芦。”进门以后,廿朝安不满的嘟囔。
“兄弟,这事你前后也都知道了,我们就是想听你一句话,此事干系重大,是说还是不说?”冷面过来,拍了拍黑子的肩膀。
无天则一直看着进门的廿朝安,暗自笑他。这个人他接触不多,不过常听锦书说起,是在书院就认识的同窗,也是锦书的表兄,不过——他对锦书也太过张扬了些吧,仿佛就他一个人是关心锦书生死的,难道自己迢迢跋涉,从风烈追到纹水是来玩的?
想着,阖上眼养神。
一时又想起陶老头给他的信,信上写着十六个字:男儿之身,女儿之魂,纹水帝君,锦绣书女。
当时,这封信藏在一个猎鹰的腿上,那鹰一直在天上跟着自己,自己到哪,它就飞到哪。若是平日,无天早就发现蹊跷了,可他心中早已是哀痛过甚,万念皆灰,不想也不愿去搭理任何人任何事物。
在那只猎鹰跟了他三天之后,他才捉到它,并发现了那封信。当时的他,仿佛万里黑夜之中终于发现了一束阳光,连感谢的回信都来不及写了,跳上马背就狂奔起来。
一整颗心在马背上起伏着,几乎按奈不住的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谁说他不在乎?他只是不想说出来,不想那么明显的表达罢了。除了师傅,他自认是比任何人都更了解锦书的。他知道,对于锦书,若将一份爱表达的太过热烈、直白,或者将一份深情毫不掩饰的倾倒给她,她是无法承受的,倾倒的越多,她反而越不安,觉得自己仿佛是欠了谁的似的。她永远都不知道,她自己有多么好,好的会让人心痛——
因此,若要爱她,最好的方式是支持她、安慰她、鼓励她,站在她身边给她一份坚持的力量,永远在她最艰难的时候伸出自己的臂膀,这样就够了。
他的感情他从没说过,但他相信她都明白。
她都明白,这就够了,他的所有付出就都是值得的,他不问将来,也不问她的归宿,只要是他选择的,他全部无条件支持,包括牺牲自己。
千人千面,或者他这样是吃亏了,可是有谁说过吃亏是福吧,是啊,曾经在一起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很幸福,这种伴着痛苦的幸福就在她大婚之夜——她选择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被上天收走了。
如今,知道她还活着,他觉得他的幸福又回来了。
这幸福,是只属于他的那一份。
生死相随,他不做那样的傻事——象廿朝安那样,爱的那么致命,他无天做不到。他忽然想——如果当初在皇宫,跟随在锦书身边的人是这个玉面狐,锦书肯定是死不了的,因为他根本不会象自己那样看着锦书去死。
可是,这件事既然是他首先得知的,他便要告诉她,她不想让她在某天悔恨。选择如何面对问题,是直面还是逃避,他只能让她选择,而不是替她选择。尽管直面的结果也许是死,他还是会和上次一样支持她的选择。
“我只听锦儿的。”沉默的黑子终于开口了。
无天“刷”的睁眼,沉声敛气:“既如此,那就是黑子同意了。”
廿朝安没得到支持,气的火顶脑门,手中一剑挥去,斩掉了桌几的一脚。“你们要说,先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们就去和锦书说,否则,我这把剑不答应。”
桌上的茶杯茶盘“稀哗”一阵乱跳,四个人看着他,谁也不说话了。
“如此蛮横无礼,难道我怕你不成?”无天冷笑,看着廿朝安的故意挑衅,一直压制的怒火也顶了上来。
“好,那咱们来较量较量——我玉面狐还怕一个小偷不成?”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廿朝安这一句话把无天彻底激怒了,他那百变神偷的绰号不过是少年学艺初成在江湖上玩耍,自己给自己封的,其实,并未去干什么江洋大盗的勾当,被廿朝安说成是小偷,能不生气吗?
这两个人一言不合,各自抽了家伙,跳到外面,话也不说就招呼上了。
无天的武功贵在轻灵,轻功出神入化,而廿朝安和他亦是一路,也是靠轻功取胜的。
两条影子围着整个金阕宫转了起来,偶尔听见兵器碰撞的叮当脆响。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一九三章 都听她的
睡了一觉醒来,口渴的难受,头还有些痛,锦书坐起来,四周静悄悄的,她大声朝外喊:“谁在值夜?”
视线还模糊着,看见两个人快步走进来,锦书下了床,抬头一看,原来是冷面和黑子。
“才睡醒,口渴的很。你们怎么都过来了,这么晚没去睡吗?”
听她说口渴,黑子赶紧取了茶杯,倒了些水递过去。
“心里有事,所以睡不着,想着不如过来看看你,我们三个就一起过来了。席上你喝了那么多酒,这会儿头痛了吧?”冷面回着话,心里同时在盘桓着,那件事情要怎么说。
“对了,冷大哥今日筵席上就说有事,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会想起冷面当时说话的语气充满忧虑,神情也很不自然。当时一听说无天来了,只顾高兴了。锦书知道冷面绝对不是仅仅告诉她无天到来的消息。如果仅是这个消息,冷大哥不会踌躇那么久。
锦书的寝殿外,设了晴暖阁,是打坐休息更衣方便的地方。三个人在晴暖阁坐好,冷面才开始一五一十的说起整件事。
三个月前,廿朝安、黑子和冷面三个人利用一些手段占取了三名入选秀子的名额。从地方的初选、复选到第三轮选拔,一直都很顺利。
就在地方复选的第三轮,他们遇到了金理。
几个人一出宫门就听说了这个金理的大名,因此也对这个人留意了起来。留意之下,冷面意外的发现这个金理武功很高。
这一发现非同小可,秀子之事关系到锦书的安危,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于是,一天晚上,他和廿朝安、黑子三个人跟踪了金理。
在一处郊外密林,金理被三个人团团围住,他一人自然敌不过三人之力。
“你是什么人?冒充秀子入宫是何居心?”廿朝安不客气的质问。
“三位是什么人,如果在下猜的不错,你们也是冒充秀子进宫的吧?”那人被当场戳穿却也不惊慌,慢条斯理的反问。
架也打了,话也说了,等到此人揭开面具时,三个人才发现原来他是无天。无天也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便立刻向他们了解锦书的情况。得知锦书现在的情况很好,他长嘘口气。
随后,无天告诉了他们一件惊人的大事。
无天说,金理本人善占卜,且每卜必准。无天曾经让他为锦书的劫数卜过一卦,金理当日一下子卜了三卦。
金理说,“此人还有一个大劫未到,此劫一去,百事皆休,平安富贵。”本来,金理不想说到底是什么劫,在无天的百般缠问下,他才吐露出——锦书死于大婚当日,她所嫁的夫君伤心欲绝,现已携尸到了她穿越时的诞生地并对天赌咒,若一年之内,妻子的魂不附体,他就将尸身焚掉,然后自毁身亡。
“那人怎么知道锦书未死?”冷面插话问道。
“他本是天上的魔神下凡,自然知晓魂不归身乃是元神未死,游荡到别处了。他的目的是要锦书回去,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继续活着。”
“那怎么行?锦书一去就会被他拿住,再想逃脱根本不可能!”不是不知道影帝的魔力,冷面吃惊的说。
“这个——金理还说,锦书本也是天上的宿神,这次去见魔神,也是有上天授意的。”也就是说,这一切的安排都是天意如此。
一听说锦书是天神下凡,三个人惊的目瞪口呆,良久都不说话了。
“我就知道,她那样的人根本就不是凡间能有的。”廿朝安悠悠的说了一句。
为了证实此事的真伪,四个人又借机到了衡阅阁,找到了那个金理,听他又亲口验证了一遍,方才彻底相信。
相信是相信,可是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锦书,他们四个人的想法却一直没有统一。
无天是始终坚持一定要讲出来的,而廿朝安则一直坚决反对。
“这不是,刚才三弟和无天还为要不要对你讲而争吵不休,都打到外面去了。”说完之后,冷面看看锦书,见她并不吃惊或害怕,知道她是在思索。
烛火的火花连续的“劈啪”爆响,清脆的声音搅着夜的宁静,室内的光线一下子明了许多。锦书的身边又一个故事开始了,而且是一个她认为早已经结束的故事。
她和影帝——生死纠葛,恨怨积深,缠绵数载,她以为她的尘世生命结束了,故事也将划上句号。却原来,结束不是由她来说的,在他字典里,对于她,从没有结束。
自从恢复了司文的记忆,她的脑海中关于影帝的故事是完整的。
他和她,真的曾是一对怨侣,他的怨和痴伴着她的狠和绝,生生死死的轮回着,一次又一次,只因为——他曾经杀死了她的所爱。
而这一世,仍是如此——
宿命吗?
天意吗?
锦书摇头苦笑。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无天和廿朝安一转眼进了晴暖内阁。
氤氲灯光下,两个人额头上的细微汗珠泛着淡淡的汗水光泽。
“两位兄长很有雅兴啊——”锦书将两条打湿的毛巾顺手丢过去,揶揄他们。
见锦书醒了,廿朝安赶紧用毛巾抹了把脸跳过去。“锦书,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
废话,我早醒了?怎么叫你,你不是忙着和小师兄打架去了,能听见我叫你吗?对于廿朝安的偶尔弱智的表现,锦书早就习惯了,其他两个人也没啥反映,只有无天的眼神,流露出一副看外星人的感觉。
“刚才冷大哥讲了个事情,听说你们一直在为此事争吵,实无必要。”锦书笑着,“我与他之间的事情,既然还未了断,自然该我亲自去一趟,我也该给他个说法。至于说生死,于我并不挂碍,若是从此我回了天庭,那我就在上边好好保佑你们几个,保佑你们都娶得娇妻,生得贵子,福寿双全,富贵平安。”
“一点也不好笑!”廿朝安气闷,很不开心的坐到一边。事情既然已经被大哥提前说出来,廿朝安心里倒象少了几块石头。
“锦书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着就是了,你说去就去,说不去就不去!”无天补充。
“既然影帝知道我还活着,以他的法力,必也早知道我在哪里,如若我不去,只怕事情还会闹到纹水这里——”说到这,她很坚定的表示:“所以,我应该去,也必须去!”
“既然——你去,我也去!”廿朝安知道此事肯定拦不住了,赶紧第一个打报告要跟从锦书。
“我们同去!”几个人异口同声。
“不行,若是人多了或者又会节外生枝的!况且,我若走了,朝中无人自然不行。小师兄,你留下,装成我的样子,卧病不起,政事朝纲直接在寝宫办理——冷大哥,你协助小师兄。此事不宜迟,我明日就带着黑子和廿朝安去无极谷。”
几个人听她说完,知道不能再多说什么,一切就都听她的吧。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一九四章 谷中魔神
锦书带着廿朝安、黑子,三个人从都城出发,直奔向纹水南方边境而去。便装减行,廿朝安终于得了许多机会与锦书说话,因为同行的黑子兄弟话少的可怜,所以他很是开怀。
无极谷位于八百里无极雪山的腹地,位置极其隐蔽,如若不是到过谷内的人是断断进不去的。而那里,就是锦书来到这个陌生的异时空的诞生之地。
无极雪山,横亘八百里,切断了风烈与纹水的边境,但两国之间素来很少往来。
无极谷,无极雪山中的世外桃源。景致优美,内有各类珍稀奇花异草,均是世人所未见之。这无极谷有没有主人?历来有多少人曾经到过谷内呢?其实,无极仙境的诞生是有原因的,而这个谷的最原始的主人便是锦书曾经发现的那具美妇的尸身;第二位主人自然就是锦书的父亲风之音;而现在,谷中则居住着第三任主人影帝。
影帝,这个男人我们还要多赘述一些,因为他在我们这个故事里其实也占据着相当的分量,而他与锦书之间的最后的结局也马上就要揭晓。
影帝,其真实的原本身份是风烈国大皇子风之影,锦书的伯父。但在风之影还是大皇子的时候,他的魂魄就被下凡到人世的天鹰煞星夺了去。魔神天鹰俗世本名为谭子敬,死后成魔,修炼十世,法力无边,已经成为魔界的三大护法之一。因其喜怒无常,天庭对他很是头疼,他痴迷于一位凡间女子,文曲星被玉帝授了密旨,索性将此女子转生的消息透漏给他,同时派文曲星的得意女弟子司文下凡投胎到该女子身上,目的是收服天鹰。
当然,这件事只是玉帝和文曲星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两位当事人司文和天鹰则完全不知情。当日,锦书在封后大典之后自断命脉,大水随即弥漫了整个海龙郡,百姓哭爹喊娘,悲惨逃生,无数生灵一夜之间命丧洪水。而天鹰在见到锦书的尸体后,愤怒的在她周身外设了结界。所设之结界,水火不侵,凡人肉眼虽可看见,但无法接近。天鹰丝毫不理会在洪灾挣扎的黎民百姓们,带着一腔怒火上了天庭。
九天之上,灵宵宝殿内轻歌曼舞,丝竹缭绕。众神或坐或立,或磐或卧,极其悠闲的在大殿上闲扯。单就文曲星没来,那老头自从没了司文的协助,万事亲历亲为,而最近九界神天内出现了文字狱。据说,是因为卯日星官一天早上起的稍微早了些,高兴之余随口吟了两句诗,恰巧被路过的巨目天王听了去,在龙宫做客时,当作趣事告诉了东海龙王。东海龙宫的文书在听了之后,觉得这两句话不妥,似有对天帝不满之意,于是,老龙王就密奏给玉帝,说卯日星官对天庭不满。
按照往常的规律,这些涉及到文字内容的东西,只要经司文在殿上一解读,大家就都哈哈大笑,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那些歪七扭八的解释则会被众神在闲暇时当作一件乐事。这次,卯日星官的出口成章倒惹了大麻烦,因为既然经过了巨目天王和东海龙王这二位的嘴,事情就已经传开了。玉帝呢,闲来无事,正觉得众神对他越赖越怠慢了些,找不到什么理由来重塑天威,卯日星官就撞上来。
于是乎,九重天上闹起了文字狱,文曲星老头带着一般人在各个神仙府邸里翻箱倒柜的找书籍记载,拿回去研究。卯日星官也被暂时禁足在府邸,不得出门了。
文曲星想起了司文的好处,她要是在的话,这事包准就被她一张嘴巴给堵住了。可如今,可怜的老头啊——
话说,卯日星官到底说了什么让玉帝生气,正是那句“纵使天上千般好,不若人间共比肩。”
天鹰怒气冲冲的来到灵宵殿里,正是文字狱兴起不久,大家忌惮玉帝,虽说早已无事可以退出大殿了,可玉帝没说让走,谁也没敢第一个开溜,大家心不在焉的观看着歌舞。
冷森森的天鹰一进殿,玉帝就看见他了。“天鹰,你来做什么?”
天鹰的双眼四处查看一圈,没找见文曲星,连忙向上边鞠躬:“参见玉皇。我来是想问问那文曲老儿,他的话到底是听谁说的?既然让她在这一世转生,如何又将魂魄收走?”
玉帝心里一惊,原来这个天鹰是来问司文的事情。转念一想,既然他来了,司文与他也早晚是要见面,不如如今就告诉了他。“天鹰,你可知那丘锦书是何人?她正是文曲星身边的司文女神,所以,文曲星没有骗你。”
“锦书是司文投胎之人?”天鹰也是一愣,这个他不知道。
周围昏昏欲睡的各位神仙猛然听见玉帝说司文这两个字,都关注起来,几十双眼炯炯的注视着玉帝。玉帝对这个效果很满意,端正了一下身子,接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