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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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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派我们来的任务是摸清云山的底细,有朝一日能彻底击败云山,为南麓扬名,这一下子又来一个什么丘锦书,听说还才华横溢,真让人头疼……”文涛又开始念絮叨经,这是廿朝安每天都要必修的内容,为了躲避念经大师文涛的折磨,他是天天寻找借口出去躲避,午睡几乎都在外边,有时在别处睡到半夜,估摸着文涛睡下了才进门。

见廿朝安不怎么在意自己的话,文涛无奈的盛着满腹心思合衣卧下。

“文涛,你做人那么累,怎么不学学我?”廿朝安翻了个身。

“可是,我们几个总要给书院一个交代的呀,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在这里过活。云山书院藏龙卧虎,我们几个在这里这么久,也没一个显露风头的,论文才,我在南麓已算翘楚了,而云山的梁山伯,我却输他一大截,论武艺骑射朝安你也是南麓的顶尖人物,可你——”后半句话没有说,可那语气里十分强烈的抱怨和不满傻子也听出来了。

静等人家的回答,哪知回答他的是一声轻微的鼾声,文涛抓住自己的枕头,折过身气鼓鼓的掉身睡到床尾去了。

云山书院有日常教授的夫子八人,学子约100名,分为五斋,每斋大约20人,怎样才能从这么多人里找到品学兼优才貌双全者则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怎么办?

锦儿现在冥思苦想的就是这个问题,数日下来,对所学功课内容大致有了了解,比自己高中学的那些复杂的数学题要简单不知多少倍,除了背诵、阅读,就是写作、宣讲,所习内容不外礼、乐、射、御、书、数,却是比现代学校里自由宽松的多了,老师们各个温文儒雅,诲人不倦,锦儿倒真觉得是一个很好的求学相长的处所,似乎和自己臆想中的大学生活很像。因此,锦儿很快就喜欢上了书院。

周夫子,云山书院的总教授,负责教导学子们书画和琴艺,周夫子治学严谨,对学生也极严格。

宽阔的林中空地上,周夫子陶醉在抚琴的快乐里,双眼微闭,双手在琴弦上弹、压、滑、揉,箜篌美妙的声音阵阵流泻,二斋和四斋的学生正在这里上琴艺课。每次课前,周夫子总是要自己先弹上一曲,将学生们的心神吸引住,然后才开始教授弹琴的要领技法及各种乐器的旋律音色特点。

“夫子,锦书有话说!”锦儿突然站起,打断了夫子的弹奏。

一时,众人怔然,周夫子的严厉是众所周知的,有谁这么大胆子敢打断他?

“丘锦书,你是否不想学我的琴艺?”周夫子端坐,刚才还一脸陶醉,这会已经面无表情冷若寒冰了。

“不是,锦书只是突然有些想法想和夫子交流。”

“好,你且说说,我看你有什么想法这般急切?”周夫子冷语。

“夫子,我们学琴艺,总是以您亲自弹奏为始,然后指导学生技法为内容,锦儿认为这种方法固然可行,但夫子如何得知在您教授完毕后,我们到底学了多少皮毛?众人皆抚琴,便有烂芋充数者也不得知,不若您让我们每人当众弹奏短曲一支,然后进行个别教导,区别对待,这样岂不更好?”不慌不忙答道,自己说的有道理,便不怕周夫子不听。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如你先来弹一首如何?”仍然面无笑意的周夫子给锦儿出难题。

“夫子,请恕锦书愚钝,锦书就是充数的一只烂芋。”当初学吉他就半途而废了,手风琴都拉不出调调,要学这这凤尾箜篌还不要了自己的小命。

话说完,全场的学子都大笑起来,四斋的人尤其笑的响,五斋明争暗斗已成习惯,看别的斋的人出丑就好像自己得了胜利。

“你既不懂乐律,还如此当众出头,可是想领罚?”

“正是由于锦书不懂,才不想做那充数者,夫子教的认真仔细,锦书这般的乐盲怕只能辜负夫子的一片诲人之心,所以才大胆明言。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锦书并不认为自己不通乐律是可笑的事。”挑衅的看着大笑的几个人。

“术业有专攻——你小小年纪谈什么专攻?可知少年时理应博学,博学后才能专攻。”周夫子摆起脸教训道。

“夫子说的是,只是各人天赋不同,锦书对音律确实愚钝的很,还请夫子日后多加教导。”

“好了,坐下吧——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会考虑的。”

众人都失望了,第一个当众打断周夫子弹琴的学生就这样轻描淡写被呵斥几句就过去了,这太出人意料了。想那周夫子弹琴,下边的学生们喷嚏都不敢打,咳嗽也得忍着,就这样就完了……没道理啊——

琴艺课结束,众人搬着自己的琴,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和不解离去。

“夫子,等等——”锦儿叫住了欲离去的周夫子。

“你——还有何事?”

“锦书替您拿琴!”锦儿抱起凤尾箜篌,跟在周夫子后边。

“丘锦书,我听郡侯说过你了,果然有些见地,不过,记得做人不要太张扬。”周夫子背着双手在前边一步三摇。

锦儿抱着个大个头的箜篌,亦步亦趋的跟着。

好不容易回到了周夫子的住所,锦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轻轻夹在琴弦中间,无声的退了出来。

一路健步如飞,如不出意外,很快,书院便有大动作了。

必须要说,其实锦儿曾经最讨厌学校组织的各种竞赛啦排榜啦之类的活动,可是,如今看来要遴选出适合的人,还真就只能通过排榜了。他给周夫子写的是一封洋洋洒洒的建议书,借今日弹琴一节,建议书院要辨别人才,以培养特长生,让众学子皆能找到自己努力前进的方向,当然,这是明的说辞,最终目的当然是为兰儿挑选优秀的夫君啦。

哎——非吾所愿,实无他法啊。

第二十七章   乱了套

锦儿郁闷,她的建议书都送出近十天了,书院内却一切如常,根本没有丝毫的竞赛类活动开展,这个冥顽不化的周夫子,真气死个人。心情一郁闷,搞的她一点胃口也没有,餐厅里个人都端着菜碟找自己的位置。

说是餐厅,其实里边设施简单的很,几排矮脚方桌,两个加餐用的石台上摆着饭食,跟大排档差不多,只不过,学子们有规矩,所谓食不言、寝不语,虽然百十号人,但就餐顺序很好,大家都没有喧哗吵闹,即使同桌进食聊天,也只是窃窃私语。

锦儿盛的饭很少,黑子端着羹汤寻找着空位置,因为她俩来的有些晚,很多桌子旁都的位置都被人占了。两个人在前后穿梭左右查看。忽然,看见前边有一人站起,冲着他俩招着手,“丘锦书,坐这边吧——”

锦儿定睛一瞧,原来是那个梁山伯,黑子稳稳的拿住托盘,朝着梁山伯的桌子走过去,周围确实没有位置,只好坐过去。虽然有些不太情愿,锦儿也只得过去。

身侧一桌的四个人正在吃饭,挨着锦儿的一个人突然站起来,挡在了锦儿的前方,将去路堵死。

“你就是丘锦书啊,咱俩认识认识。”来人说着,伸出手使劲一拍锦儿的肩。

锦儿肩膀贯了三分力,同时将身体一沉,仿佛是禁不住他的一拍而受力不住似的,这再他人看来很正常,因为锦儿对面之人身高体壮,和锦儿的强弱对比太强烈了。

“哎呦——”两个人同时呼出声,借身子下沉的当儿,锦儿将右手的托盘上的饭菜一股脑的倒在此人身上,他翠绿色的外衫上挂上了无数米粒,夹杂着藕片、肉丝、青菜叶,惨不忍睹。

“呜——你干什么,以大欺小不是君子所为,你欺负人——”锦儿蹲下身子,伤心欲绝的呜呜痛苦。

与他同桌的三个人忙拉了挡路者,重新坐下。

“卢部全,你怎么又欺负人了?真不像话——”梁山伯激愤不已,根本没瞧见那卢部全猪肝似的一张脸,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不能说,看着锦儿蹲在地上假装疼痛难忍的哭着,听着周围同学对他一贯欺凌弱小行为的声讨,那卢部全疼的半死,却只能忍着,气的半死却没有一句话说,这滋味——

锦儿被梁山伯扶起来,“锦书同学,你没事吧?这个卢部全,老毛病总是不改——”

“梁山伯,你说谁啊,我的事用的着你多嘴——”有气没地撒的卢部全终于忍耐不住,又跳起来。

“丘锦书才来书院,你我应当多照顾他才是,他哪里得罪你了?”梁山伯正了正刚才因为急跑而有些歪斜的帽子。

“呵,你蛤蟆打哈欠,口气大了——”卢部全满腔的怒火,一拳挥过去,正打中梁山伯的鼻梁,血刷的流下来,梁山伯见了血,当即晕倒。

“天哪,三斋的卢部全把四斋的梁山伯打死了——”

餐厅一时大乱,三斋和四斋的人霎时形成了两个阵营,虎视眈眈的彼此对阵。二斋和五斋的人也不吃饭了,将碗筷划拉到餐桌一角,有个子矮小的便直接踩到桌子上伸脖子看着两群人。

“三斋,赶紧把卢部全交出来。”四斋里有人大喊。

“凭什么,谁让梁山伯帮着二斋的那个丘锦书了。”

一下子二斋又被扯进来。

“二斋人怎么了,招你们惹你们了?”二斋的人听说四斋的人因为帮二斋才惹了三斋的卢部全,立刻自动站在四斋一侧。

“你们二斋和四斋狼狈为奸,以为我们三斋怕你们啊——我们也有盟友!”底下的人开始互相串联,很快,五斋就站到了三斋那边。

只余下一斋的人悠哉的看戏,大有坐山观虎斗的劲头,甚至还有的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敲起了碗盆,也不知是给哪边助威。

云山书院建院十载,大概从没发生过像今天这样的集体械斗事件。虽然都是书生,可打起架来实在是与街头混混无有差别,紧抱住别人头的,挠他人脸的,缠在一起滚在地上的,又被桌脚碰伤额头的……场面混乱到根本无法收拾。

被人弄醒的梁山伯急的一个劲呼喊:别打了,别打乱,我没死,我还活着。可是,已经动起手来的人们谁也听不见他的叫喊了。

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打群架的事她这也是第一次看见,没想到这么好玩——四周都是空着的餐桌,随便找了个远离人群的角落位置坐下,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那些平时斯文的书生们个个犹如急红眼的斗鸡,越打越激烈,锦儿一边吃一边看着,胃口大开。

“你这样不太好吧,大家可是因为你打架的!”壹个人来到锦儿桌旁,不等她说话,直接就坐下了。

“兄台别乱说话,我哪有那么大魅力,让大家为我打架呢?”锦儿继续吃。

“可是,我瞧的清楚,起因是因为你哦——”来人笑眯眯。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这个人锦儿有印象,是她在二斋的同学,名唤廿朝安。

“人饿了确实记性不好,我想等你吃饱了就想起来了,看你吃的这么香,害的我也又饿了。”

正准备挨着锦儿坐下的廿朝安被黑子使劲一个掌横推,给硬生生的逼退了两尺。

“朝安兄,我的书童脾气很不好。”锦儿吃的盘干碗净,端起汤来喝了一口。已有些凉了,“可惜,汤凉了——”

“黑子,我把你的饭吃了,你饿不饿?”全都吃完后,锦儿问一直在旁边看自己吃的黑子。

黑子摇头。

“丘锦书,你绝不觉得咱俩有缘分啊?”廿朝安见锦儿推了碗筷,已经吃饱,又趁机说道

“是吗?怎么个有缘分?”

“不但同窗,而且同斋,岂不有缘分。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

“同窗同斋当然是缘分,如此说,锦书与书院百十同窗学子与二斋二十同学都很有缘。”

“对对,你想想,二十同学不就是廿同学嘛——对吧,所以说我俩最有缘!”

我倒!这个廿朝安七牵八扯的功夫真有一套,二十等于廿,可不是,廿等于二十。

“廿朝安,你到底想说什么?”锦儿不耐了,什么人哪这是?

“不做什么,想做你的朋友。”

“没问题,你如果能在以后的书院品状排行榜上位列前三甲,我就交你这个朋友。”

“什么——排行榜?”廿朝安闪出疑惑的深情,这个词他从没听过。

正准备抽身离开,眼角余光下餐厅入口处现出一抹白色的影子,再去看那些打斗的人们早已个个东倒西歪,直像被一场狂风刮倒的秧苗。

天哪,他怎么这个时侯来了?

第二十八章  十九个目标

和流行云做了这么久的师徒,锦儿还是第一次感觉到面对他的紧张和莫名的惊颤。心里早已念了几百遍菩萨,将身子故意佝偻一些,本来就低矮的个子就更看不见人了。溜着餐厅的墙壁,一步步的向旁边的一个小侧门挪动。

“丘锦书,门在那边,你往哪里走啊?”廿朝安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锦儿的胳膊,“你没看见流先生来了,这个时候你可不能走啊,一会儿先生肯定会问原由的。”

这个廿朝安大概是她的克星,虽然说话声音不高,以流行云的听力肯定是字字听的清了,锦儿鼻子都要气歪了,这个狗拿耗子的廿朝安!

使劲甩掉胳膊上那只讨厌的狗爪,不得不留下来静等流行云的处置了。

流行云站在那群个个鼻青脸肿的学生中间,双脚有意识的拨动着地上打碎的碗碟,周围没有一个人吭声。打完架的学子们知道自己犯了书院的大戒,也都因为刚才一时忍不住火气而懊悔不已,又生怕对上流行云的严厉目光,一个个恨不得将头垂到肚皮上去。

“建院十载,学子聚众斗殴还真是头一次看到,怕是整个风烈国内所有的书院听来也是奇闻吧——怎么,书都读够了?”流行云缓慢的沉声道,“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没人出来应答,大概是都怕流行云的一肚子的愤怒发泄到自己头上。

其实,流行云作为书院的一名教授先生,虽只是偶尔来授业,但学生们都还敬重他,大多人没见他发过脾气,这次阴沉的脸色让当场众人心里都没了底。

“没人说话是吧?好,一斋留在餐厅打扫收拾,其余到思过林静坐,晚饭前每人交一份悔过书给周夫子。”

思过林是书院用来惩罚犯错误的学生的地方,林内都是新栽的小树,有数十个圆形石墩,静坐思过的学子们盘坐于石墩上不能擅自活动。此刻是正午,烈日如火,要去思过林的后果可想而知。

“流先生,此事皆由锦书引起,请先生不要责罚大家了,思过林锦书一人去即可,事情的原由我会写悔过书交代清楚的。”既然躲不过,与其别人说出来不如自己承认,也在众人面前落得舍己为人的好印象,至于流行云怎么惩罚自己锦儿心里也有底,反正和他过招不是一两日了。

“先生,丘锦书并没有参与打架,是山伯和卢部全率先起了冲突。”梁山伯站出来准备澄清事实。

这个梁山伯,还真是充满正义感,仔细的将事情原委当着流行云从头讲述一遍后,锦儿就知道,流行云怕是会对自己不放心了。

“卢部全,你怎么说?”流行云听梁山伯讲完,问旁边两眼乌青,嘴唇渗着血丝的卢部全。

“哼,阴险小人!”卢部全手指锦儿,瞪着双眼愤恨不已。

“丘锦书,你怎么说?”转而又问。

“锦书领罚便是!”锦儿丝毫没有为自己开脱,实际上要说有错,她也只是这件事情的由头而已,顶多承担百分之二十的责任。

“算你聪明,你和卢部全去思过林,二斋四斋明日每人砍柴十斤,三斋五斋五日内将书院外的那片荒地开垦出来。十日内,餐厅的清洁工作一概由一斋负责。梁山伯,你不用砍柴,周夫子说,近日气候阴沉湿润,书库内的书有些发霉,你帮夫子们去搬运晾晒。”

罚的是所有人,没有幸免的,但对梁山伯,流行云是明罚实奖,书库的藏书甚多,平时学子们是看不到的,有机会去搬运晾晒,就有机会阅读,这可不是一个奖赏吗?

“流先生似乎对丘锦书的责罚有些重了,她并未参与群殴之事。”廿朝安突然出声。

大家都领罚了,没人再说什么。廿朝安一说,也有人对锦儿表示同情。

“怎么,你和她很熟吗?她自己都领罚了,多嘴!”流行云正言厉色,眼神冷若冰霜。

“如此,朝安也愿去思过林受罚,因为朝安也没有参加群殴。”

“愿意去思过者随时都可以,哪怕是你三更夜半时去,至于是不是因受罚而前去反正也不重要,你说是吗?”流行云眼内厉芒尽显。

思过林,种着一排排的小型桃树,锦儿是第一次来,找了个石凳坐上去,屁股上立刻传来火热的灼烫,光秃秃的石头被太阳晒的跟烙铁似的。

“廿朝安,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为什么要来这里跟我一起受过?”

“我啊,就是怕你俩再打起来,所以才跟来的。”廿朝安稳稳当当的坐下去了,人家不是受罚,是自愿来陪坐的。

“丘锦书,你装什么好人,你暗算我还装可怜,真卑鄙!”卢部全也被烫了一下,朝着锦儿怒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卢部全,你没听过这句话吗?”

“哼——”

此刻,梆子已敲过了三更,锦儿从床上爬起来,吩咐黑子留在屋里,一个人往思过林而去。

果然,流行云正在那里等她。

“你倒真是机灵,知道我会在此等你!”

“行云师傅一向对锦儿认真教导,锦儿对先生的话怎敢马虎对待。你故意让梁山伯去书库帮忙,肯定是为了引起锦儿的注意。又对廿朝安说思过林夜半三更也可以来,不是受罚才来,锦儿就猜想你可能今夜会在这里等我。”

“你在这里还习惯吗?”流行云一身白衣,在一株桃树后束手而立。

“恩,我很喜欢这里。”感觉到流行云对自己隐隐的关心,锦儿有些感动。

“今日受罚,不怪我吧?”

“锦儿不敢,是我确实闹的有些过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你给周夫子的建议书我读过了,有些看法确实很好,但来书院求学者多半是为功名而来,你讲的挖掘潜力让学子多方面发展,恐怕不适用。我知道你的意图,全院排行怕是不可能的,我和周夫子根据各斋学子的情况拟出了各斋的名录。你以后凡事要三思而行,要注意交友的分寸。”流行云循循婉道出此行目的。

流行云这么一说,锦儿也明白了,书院毕竟是士族官宦晋身的台阶,自己要搞的那个综合排行榜也确实根本不会被他们认可,怪不得周夫子没有什么动作,这下她总算想明白了,不是人家周夫子冥顽,而是她丘锦书没搞清状况。

回到卧房,将几张帛纸展开,果然,一到五斋各有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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